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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谈恋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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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单只看他想要袭击长安这一点,青年就完全不会同情他。


第106章 疾病
  安承博拎着一个箱子走下了列车; 列车并非是直达锦绣城的,还要再转车; 再颠簸两三个小时才行。
  他早早地离开了家里; 时隔这么久再回来,锦绣城的交通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发达。
  当然; 这里的交通是指陆路交通; 这里的水路交通还是蛮发达的。
  也正因为如此,安承博询问过铁路局,最近五年内他们都没有在锦绣城修建铁路的计划。
  说实话,安承博是不怎么想回来的; 好不容易脱离了那个封建的家庭; 享受到了自由的空气,让他回来; 他是不情愿的。
  但是收到安老爷子的电报; 得知安姒月的死讯之后,安承博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回来一趟。
  虽然他跟安姒月的关系并不怎么亲密,但是她的最后一面,还是要见一见的。
  还有一件事,是他惦记了许多年,一定要做的。
  “这么多年过去; 锦绣城跟我离开时居然没有多大差别。”下了车,安承博深吸一口气,打量四周。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跟在他身后下车的一个中年人人如此说道。
  锦绣城小归小; 一应设施都是齐全的。
  “陆兄,多谢你陪我走这一趟。”安承博看着那个中年人正色道。
  这个中年人的身份不是别的,正是他偶然结识的一个天师。
  安承博当年离开家不久,便一病不起,找了许多医生来看也找不出病症,更遑论治愈了。
  恰巧那时候他跟陆天师同租一栋公寓,天师来看了一眼,很肯定地说是他身上萦绕着怨气,祖辈造下的罪孽,最后报应在了他身上。
  他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只能暂时压制。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必须债主真正愿意放过他才行。
  安承博这次回来,也是为了解决他身上的这个隐患的。
  还有巫祝,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她是不是还留在安家呢?
  没人来接,安承博也不奇怪,因为他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他在今天回来。
  他先是回了安家大宅,得知所有人都在公馆之后又调头去了公馆。
  仆人一看到他们,眼睛都直了,愣了一会儿才大声地通报道:“二少爷回来了――!”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一大家子齐聚在了客厅里。
  安承博的视线扫过安老爷子,青年,又看向了长安,最后沉声问道:“三弟呢?”
  他跟这个阴郁孤僻的弟弟也不太熟悉,但是唯独他没有出现,还是有些奇怪的。
  安老爷子冷哼了一声,没说他被关了禁闭,只是吩咐仆人:“你去叫他下来,就说他二哥回来了。”
  仆人点头应是。
  他走上了二楼,站在了安承雅的房间门前,敲了敲门:“三少爷?”
  没人应声,他又说道:“您二哥回来了,老爷子让您下去呢。”
  还是没有动静,房间里一片死寂,仆人站在那里,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他拧了一下门把手,试探性地问道:“三少爷?我可进来了?”
  房门没有上锁,一下子就打开了。门一开,仆人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他的心咯噔一声,下意识地一抬眼,便看到正对着门的那面墙壁上,一个人形的物体正挂在上面,四肢流出的血液已经把墙面都染红了。
  ――而那个人形物,正是他在呼唤的三少爷,安承雅。
  “啊啊啊――”仆人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
  安承雅果然如他所说的,凭借他惨烈的死法在安家引起了轰动。
  “不能再报警了!”安老爷子看到尸体的第一眼,便说出了这种话。
  “父亲!”安承博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跟他记忆里一样的冷血。
  “确实。”没想到陆天师居然赞同了安老爷子的话,“这并非是人力可以解决的事。”
  “你是说有邪物作祟?”安承博一个激灵。
  “虽不中,亦不远矣。”陆天师点了点头。
  他毫不在意蔓延在地板上的鲜血,走到安承雅的身边,从他的身上拿出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无比眼熟,安老爷子失声叫道:“护身符?”
  陆天师看向了他:“看来您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他当着他的面打开了它,从中取出一团乌黑的发丝,然后点燃了它,看着上面溢散出了一团蒸腾的黑气。
  “令公子正是被上面的邪气所影响,才会选择自杀。”
  “这……自杀?”安承博看着从小到大,也没有跟他说过几句话的三弟的尸体,心情十分复杂。
  “是的。”陆天师捋起安承雅的袖子,露出了底下一道道纵横的伤疤。
  伤疤有的新,有的旧。新的才刚刚结痂,旧的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伤口。它们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肩膀上,可想而知,他身上的其他地方伤口也不会少。
  “恕我直言,令公子应该是有自虐的癖好。”
  不必他说,其他人也能看的出来。他身上的伤口确实都是自己造成的。
  安承雅虽然在安家不受重视,但大小是个主子,安老爷子管的严,仆人敢偷偷怠慢他,却不敢在他身上弄出这么多伤口来。
  “……”安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是我之前太忽视他了。”
  陆天师点了点头,从周围人的表现里,他也能大致得了解这位三少爷的情况了:“长期被忽视,确实会出现这样的心理问题。可能是偶然一次,他发现受伤便会博得大家的关注,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过真正的诱因,还是我手里的这个东西。”他举起了手中的护身符。
  安老爷子眼神一凝,他虽然没有完全相信这个说法,但是刚才那一幕还是引起了他心里的怀疑。
  但是……这是为什么呢?他跟巫祝一向合作愉快,他想不出她要害他的理由来。
  犹豫了一下,他从怀里掏出了护身符:“大师,您看看我这个有没有问题呢?”
  陆天师再次打开,里面还是一模一样的一团乌发:“一样的。这东西上携带的怨气深重,长期佩戴可能会影响人的心智,让佩戴者做出不理智的举动。”
  “还有其他的么?都交给我处理了吧?”他问道。
  青年这时走上前来:“剩下的还有三个,都在这里了。”
  安承博有些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低声唤了一句:“小弟……”
  说起来,他当年离开家,一部分也是因为他呢。
  “二哥。”青年落落大方地回应道。
  这么一看,他就跟安承博记忆里被宠坏的小孩儿截然不同了。
  这时候陆天师与安老爷子谈话还在继续,陆天师义正言辞地说道:“用此等邪物害人,是我道中人不能容许的。请务必告诉我是谁将它们制作出来的。”
  “……此人是我家养的一位巫祝。”安老爷子眉头紧皱,没怎么犹豫便说了出来。他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陆天师是个天生的行动派,立刻就要去找那位巫祝。
  安老爷子跟安承博自然是要跟去的。
  “我就不过去了。”青年微笑着拒绝,“就算我去了,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
  确实,他不捣乱就不错了。
  不过这个天师的出现,真是个意外之喜。有他在,他就不必亲手处理那个巫祝了。
  从他在护身符上动手脚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他没去,长安也留了下来。
  没有目睹现场,后续还是从仆人的嘴里听说的。
  听他说,两人甫一照面,天师就把巫祝给制服了,然后从她的房间里搜出了许多害人的邪物,都被他一把火给烧了。
  最后陆天师如何处置巫祝,没人知道,不过从此之后,安家再也看不到那个披黑袍的女人了。
  ……
  中元节要到了。
  安家老早就开始忙碌了起来,扎河灯,叠纸锭,准备祭祖的一应事项。
  安家是个传统的大家族,这些东西虽然可以从市面上买到,但还是自己做的比较有诚意一些。
  负责采买的伙计带回了一个消息:“最近外面生病的人太多了!医馆都人满为患了!”
  江漫竖起了耳朵,他最近也发现了,不只是外面,安家生病的人其实也不少。
  这种疾病好像还带有传染性,一个病了,很快就能传染下一个,安家生病的下人都被隔离起来了。
  江漫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生出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他总觉得,这并不是天灾,而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不仅是人,河里的鱼也开始大规模地死亡,原本还算清澈的河面上,一眼看过去全是翻着白肚皮的死鱼。
  公馆的池塘里也出现了这种情况,仆人将死去的锦鲤打捞上来,以免污染了池水。
  一条条死去的锦鲤陈列在池塘边,看上去有点惊悚。
  一个路过的仆人没注意,一脚踩了过来,恰好踩中了一条锦鲤的肚子,那条锦鲤鱼口一张,从中喷出了一个圆润的物体。
  “咦?”仆人捡起了那个东西,“这不是小少奶奶那天拿在手里的……珍珠?”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能胡乱称呼了一下。
  他没有多想,把它冲洗干净之后顺手就交给了青年。
  “长安的东西?”青年将它拿在手里,也有些疑惑。
  他好像从来没有在少年的身上看到过它。
  作者有话要说:  这件事告诉我们,不要随手乱扔东西,因为你不知道它会以何种方式重新回到你手里。


第107章 镜碎
  这时候突然有一个仆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不好了!二少爷晕倒了!”
  青年顺手将那个东西放在了口袋里:“二哥病了?”
  这场蔓延到全城的疾病最终还是传染到了他的身上。
  等青年过去的时候; 安承博正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并不时地爬起来干呕。
  陆天师站在一旁担忧地看着他; 他虽然是天师; 但是却没办法治愈疾病。
  安承博身上原本就有怨气残留,身体比其他人虚弱; 所以他是安家人里最早患病的那个人。
  安老爷子害怕被传染; 借口身体不适躲了出去,安承博心冷之余,看到青年这个跟他并不亲近的兄弟过来看他,不禁有些感动。
  “医生怎么说?”青年问道。
  “目前还查不出病因; 医生说可能是瘟疫。”陆天师代为回答。
  这种大规模地爆发传染病; 而且病人的表现都是同样的高热、呕吐、头晕……必然是瘟疫无异了。
  目前当局已经封锁了出入锦绣城的通道,害怕瘟疫被扩散出去。
  不过幸运的是; 除了动物; 目前还没有传出患者死亡的消息。
  青年前一段时间的提议起了大作用,安老爷子靠着囤积的草药赚了一个盆满钵满,即使他趁机提价,别人也敢怒不敢言。
  因为事发突然,现在锦绣城里的药铺存货稀缺,卖方市场下只能任由安老爷子开价了; 不过这时候还一心敛财,所有人都在背地里腹诽他是老糊涂了。
  “好好养病吧二哥。”青年背对着陆天师,语气担忧,脸上却带着笑容; “你一定能好起来的。”
  安承博的眼睛倏然睁大了,他的喉咙咯咯作响,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句话真的十分熟悉,熟悉到他立刻就想起了当时的场景。
  那还是十几年前,安老爷子请来了巫祝,小弟开始频繁地生病,有一次他经过他的房间,看到奶娘给小弟灌了药之后,居然用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小弟挣扎着向外伸出了手,眼睛也看向了他,仿佛在向他求救。
  奶娘也看到了他,手下的动作不停,面上若无其事地跟他打招呼:“二少爷好。”
  “……”安承博走到了近前,看着小弟那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突然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按住了他不住挣动的手臂。
  “好好养病,你一定能好起来的。”他说道。
  那时候奶娘是如何说的呢……安承博恍惚地回忆着。
  “两位真是兄弟情深啊。”陆天师真情实意地感慨道。
  讽刺的是,他的话竟然与奶娘当年说的一模一样。
  仿佛当年的场景再现,不过主角却已经换了一个人。
  安承博本以为这段记忆早已被他遗忘,他那么决绝地离开安家,未必没有这件事的原因在里面。
  但只不过是一句话,便将蒙尘的记忆再度揭开,如此残忍而又赤|裸裸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眼睁睁地看着陆天师和青年离开了这个房间,青年最后的笑容萦绕在他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与青年分开之后,陆天师便出门了。
  他本就是个热心肠,遇到瘟疫爆发,即使他的所学派不上用场,也想要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出门没多久,他便遇到了一个笑容颇为阳光爽朗的青年,他仿佛是专门在那里等他似的,一看到他,便说:“久仰大名了,陆天师。”
  “――我有一件事想要告诉您。”
  去“探望”了安承博一趟,青年已经忘记了口袋里的东西存在,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那颗珠子像是融进了什么东西一样,渐渐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等他看到长安的时候,发现他正在客厅里坐着,皱着眉,嘴唇抿着,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怎么了?是谁让你不高兴了?”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放柔了。
  “没有谁……”长安忍不住叹了口气。
  因为最近疫病爆发,锦绣城顿时萧条了许多,青年也减少了出门的次数。
  不能出去玩,闷在家里的长安心情怎么可能好的起来。
  不仅如此,还是因为疫病,许多动物病死,河鲜更是都不能吃了,食材只剩下自种的青菜和鸡蛋豆腐等物。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厨师手艺好,也不能把它们做出朵花来。
  长安的心情可想而知。
  青年在他身边一坐下,他就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毛绒绒的发顶在他的怀里磨蹭。
  青年多么了解他啊,一想就知道了原因:“待在家里无聊了?”
  他安慰他:“后天就是中元节了,等中元节一过,我们就可以离开锦绣城,四处游山玩水了。”
  长安听到这话抬起头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过来,青年补充道:“一应事情都处理完了,我也已经跟父亲说了,不打算继承家业,他也同意了。”
  长安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绽开一个笑容:“真的吗?那太好了!”
  虽然他知道,青年这么说,就代表着安家剩下的那两个人也没什么好活了――是的,他现在已经知道青年就是安家灭门惨案的幕后策划者了。
  但是说句冷血的话,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是……事情可能不会如青年想像的那般发展。
  他颇为依恋地贴着青年的胸膛,听着一声一声沉稳的心跳,强行压下了心底的不安。
  最近一件件、一桩的事故,都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气息,长安敏锐地察觉到有危险在一步步逼近。
  是因为蒋叶吗?好像又不仅仅是如此,只是蒋叶,不会让他感到如此大的威胁。
  那又是什么呢?长安怎么也想不出来。
  青年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少年的脊背,享受着长安对他难得的依赖,气氛如此温馨,却又仿佛有暗流在其中涌动。
  第二天,安承博便因为高热不退死去了。
  这仿佛是个引子,从他开始,锦绣城便陆陆续续地又染上了瘟疫的病人死亡,这下原本不怎么担忧的病人和家属都开始恐慌起来。
  毕竟谁也不知道,死的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锦绣城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像是一个即将引燃的火药桶,充满了压抑的气息。
  冲突最先爆发在安家的药材铺里,几个病人冲进了铺子,打伤了伙计,抢走了草药,甚至还把安老爷子推倒了。
  他上了年纪,心脏又不好,一口气没有喘上了,也没人给他拿药,竟然就这么咽气了。
  安老爷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最后竟然落得这样的死法,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
  锦绣城里此时一片混乱,警|察署的警力已经不足以维持住治安,病人们肆意妄为,像是在享受最后的狂欢。
  ――反正根本没有治愈的希望,都快要死了,为什么还要受世俗规章的束缚呢?
  然后,不知道是谁传出了这么一个消息:瘟疫的出现,是因为五百年前的恶龙复苏了。只要杀了它,所有的病人都能够痊愈。
  而恶龙的身份,虽然那人没有明说,但给出的信息却直指仅剩的安家人,安承泷。
  一群人将公馆包围了起来,安家的仆人拿着武器跟他们对峙――五百年前的场景,仿佛再次重现了。
  青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挂钟的分针一格一格地走着,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了。
  他仿佛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无所觉,倒是长安,他透过玻璃看到了外面的景象,眉头皱了起来。
  等到挂钟“当当当”地敲响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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