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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生前是个体面人[穿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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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兽与睚眦靠神交,这样最省时间不过,对视一眼就完事,不用听它们叽里呱啦讲一串子话,结果就是顾怀盏蹲在旁边,感觉自己全程在划水。
  他叹了口气道:“我为什么要来围观美男与野兽深情对视。”
  系统:“你之前还说睚眦长得丑。”
  顾怀盏道:“之前他不丑吗?”
  系统销声了一会儿后蹦出一个字:“丑。”
  睚眦跟谷中妖兽眼神交流完了,伸腿踢了顾怀盏两脚让他回神。
  “它们最后一次看到当归,是在茅山附近。”睚眦道。
  顾怀盏皱起眉头,他对茅山有十足的偏见,总觉得与茅山搭上边就没有什么好事。
  睚眦对仇恨的情绪嘴了解不过,一眼就看出顾怀盏异样,他懒洋洋的问道:“怎么,你跟茅山有过节?要不要吾出手帮你把他们给踏平了?”
  顾怀盏看了他的手一眼,暗想果然那还是一对大蹄子。
  他摇摇头道:“无事,我对这些大宗皆没有什么好感,毕竟有先前的过节在。”
  睚眦抬手从上方的枝桠摘了一颗有脑袋大的果子,那古树抖了两下,又往顾怀盏脚边砸下一个。
  顾怀盏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问:“您吃素啊?”
  “吃人较多。”睚眦将先前一直被他以兽形吊在口中的短刀拔出鞘,开始埋头削水果。
  谷中妖兽得知他们此行要去茅山,各个自告奋勇的要一同出谷。
  顾怀盏怕领着一群妖兽出谷,声势过大会引起各宗警觉,结果那些妖兽一个个化作人形,可本性未变,一只雀妖毫无自觉的还想往顾怀盏肩膀上爬,变成人比他还高的几个猴精厚着脸皮往他身上挂,顾怀盏险些淹没在人堆里。
  睚眦道:“走吧。”
  “……”顾怀盏人在长恨天已沉入地底,倒是想走,可他走不动啊。
  这些妖兽或了数千年,有腿有脚甚至还有翅膀,出个门还要他这个刚不到一百岁的小辈抱着走,当归都没享受过这待遇。
  睚眦向前走了一段后又调头回来,问道:“你怎么回事?”
  顾怀盏道:“……”我承受了我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压力。
  古象妖化形倒是小小的,骑在顾怀盏脖子上道:“快走啊。”
  顾怀盏说:“你比山还重。”
  古象妖很是自豪道:“我比十座山都重。”
  顾怀盏道:“我乃一介人修,担不起十座山的重量。”
  “麻烦。”睚眦皱着眉头将顾怀盏从人堆底下扒出来。
  重整旗鼓后,顾怀盏混在一群披着人皮的妖兽堆里走出花灵里。
  他们结伴从襄泽城外路过,兔狲仰着脖子往城中张望道:“也不知皇城里的那个小妹子现在如何了。”
  顾怀盏道:“应当已经逝世数十载了。”
  兔狲说:“胡说八道,我走得时候她还好好的。”
  顾怀盏道:“凡人就是这样,你一转身,稍不留神,他们就已经不在人世间了。”
  兔狲一个激动,被顾怀盏说到暴哭。
  这些妖兽虽化作人形,走起路来像模像样,可奔走快些就露出马脚,顾怀盏御剑在前,回头一看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儿没跌下去。
  地上一些蹿跳而行的已经是较为正常的,大部分四肢并用的匍匐奔跑,飞兽化形的更是奇异,上下扑腾着双臂,蜷着双腿,尾随在他后方。
  睚眦原本没有留意身后动态,见顾怀盏一脸紧张的频频向后张望,狐疑的转过头看一眼,顿时停了下来。
  他厉声道:“做个人,好好走路。”
  顾怀盏松了一口气,要是像刚刚那样叫别人看去了,兴许会被误会他正被一群猛鬼附身的穷追不舍。
  转眼间日行千里,不过半天的功夫就来到距离茅山最近的城镇。
  顾怀盏与睚眦商量,叫那些妖兽先分散开独自行动,也好方便打听风声。
  像夜蝠、小雀妖、穴鼠这些的妖兽,则直接化作原形,潜入茅山里头去寻一寻有没有当归的踪迹。
  两天过去了,却没有一点儿风声,顾怀盏决定再去向附近的百姓打听打听,方出了客栈,便察觉身后有人在窥探自己,并且接下来一路尾随。
  他故作不知,继续自顾自朝人烟罕见的地方走去,隐匿人市中的妖兽也留意到跟踪在顾怀盏身后的人,唤来同伴一同潜行在附近静观其变。
  它们活了这么久,打草惊蛇的道理还是知道的。
  两名尾随着四下张望,总觉得暗中有许多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可几次回头,都不见有人。
  其中一人道:“或许这就叫做贼心虚。”
  另一人道:“你说谁是贼呢?”
  等他走到不见人烟的荒郊时,确认周围并没有他的同伴,两名尾随者终于肯现身,一前一后的堵住了他的去路。
  顾怀盏道:“不知二位有何事?”
  前方的人道:“我们掌门要见你。”
  顾怀盏明知故问:“哪位掌门?为何要见我?”
  那人说:“茅山掌门,有什么话当面问我们掌门便是。”
  他们原本还想着要来硬的,没想到顾怀盏听闻后,点头就应了,二者满脸狐疑面面相觑。
  顾怀盏朝他们迎面走去,笑如清风的说:“顾某初来乍到,劳烦二位为我带路。”
  伸手不打笑脸人,两名茅山弟子态度缓和不少,倒是真像请贵客上门一样一左一右在前方带路。
  将人带到茅山掌门面前后,两名弟子便先行告退。
  眼前这位老态龙钟的茅山掌门与顾怀盏记忆中那位对不上号,数百年后查无此人,在顾怀盏心里基本已经该他盖上了死人的标签。
  他看着顾怀盏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只想伸手捏死,又不得不留他一名的蝼蚁一般。
  顶着这道嫉恶的目光,顾怀盏不卑不亢道:“不知茅山掌门请我来有何事?”
  茅山掌门冷哼一声道:“自然是有要紧事,本道的贵客闹着要见你一面,见完后你就可以滚了。”
  顾怀盏颔首浅笑说:“愿为掌门效劳。”
  屋外枝桠上的雀鸟探头探脑的向门内张望,转过头朝挤作一团的同伴唧唧喳喳半晌,没过一会儿后,其中两三只雀鸟拍拍翅膀飞上云霄。
  说是贵客要见他,茅山长老却将他往暗道中带,一路通往地下。
  顾怀盏也是头次知晓这茅山下面别有洞天,不知花费了多少钱财人力,竟然建造出这么一个金碧辉煌的囚笼。
  数数道道的铁栏门打开,在他们踏入后又依次关闭,隐匿在暗处的穴鼠不敢靠得太近,远远跟在后方。
  走了许久之后他才将这暗道走完,视野霎时变得开阔,这座地下牢中还套着一座巨大的鸟笼,笼中陈设很是将就,一桌一椅都是价值不菲的上等灵矿雕制而成。
  而在顾怀盏眼中,被关在那笼子中的人却比任何一样摆件都要金贵,他诧异的睁大双眼,任是许久都没能回神,想不通为何……当归会被藏在这茅山地下,看似阶下囚一样被关在牢笼中,却又好像被精心供奉。
  当归身形消瘦颀长,相比之前要高出一些,他身上还穿着那身做旧的衣裳,有拆过后又缝补的痕迹。
  那张脸却变得更加的惑人心智,隐隐已有些轮廓分明的脸脱去了些许稚气,从前眼中偶尔袒露的纯真不复存在,幽深不见底令人捉摸不透,靠拢向顾怀盏记忆中七百年后的模样。
  顾怀盏别过头,只见茅山掌门望向当归的视线充满狂热,像是下一刻就要将他拆吃入腹,毫无遮掩的贪慕令他腹中翻涌一阵作呕。
  当归站起身走到笼边,一瞬不瞬的看着顾怀盏道:“我要他在这儿陪我,将他关进来,你可以出去了。”
  茅山掌门迟疑,不情不愿道:“可他……”
  当归无心与他多言,打断道:“住口,让他进来。”
  顾怀盏蹙眉,不知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他目光落在当归赤露白|皙的双足上,扫视而过,无意间瞥见那厚厚的毛毯边沿下,隐约可见有阵法纹路。
  见当过做怒,茅山掌门顿时不敢再有他言,一把将顾怀盏退上前,根本不理会他如何反应,将牢门打开一条缝隙后,狠狠推他入其中。
  只听‘咔’的一声响动,顾怀盏回过身,见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将牢笼的门再次锁上。
  当归一把抓住顾怀盏的手肘,将他拽入自己怀中,目光凌厉瞥向茅山掌门道:“滚出去。”
  先前说要顾怀盏看完就滚的人,现在自己滚出了地牢。
  掣肘着他的力道十足的大,顾怀盏恍然听到自己的骨头都被捏得隐隐作响,站稳后抬起头与那双空无一物的眸子对上目光。
  当归垂下头,在顾怀盏耳畔边呵气道:“躲了我这么些年,果不其然,我销声匿迹后你便自己出来了。”
  顾怀盏说:“我是来寻你的。”
  当归不为所动道:“又想用这一套来骗我?”
  顾怀盏道:“我没有骗你,我现在就救你出去。”
  当归冷笑着说:“出去?我哪儿也不去,你也要留在这里陪我,哪儿都别想去。”
  顾怀盏陷入沉默,在别人的地盘呆着多不方便呀,酱酱酿酿都觉得有人在暗中观察。
  七百年后的当归或许是吃一堑长一智,所以才会那样,不论顾怀盏说得天花乱坠,都坚决不信他是心甘情愿陪同自己,永远在患得患失之间惶恐不安的徘徊。


第58章 无上魂印
  眼下他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抓着顾怀盏的手极其用力,似若要将他的手骨硬生生掰折一般。
  “你冷静下来听我说,茅山掌门对你图谋不轨,你不能留在这里。”顾怀盏一路被他紧拥在怀中推行到了床边。
  话音落下他就跌坐在床榻上,当归双手撑在他肩膀两侧,居高临下俯视他道:“那我呢?是因为察觉我对你图谋不轨,所以才躲我到至今吗?”
  顾怀盏遭受禁锢,无路可退,靠手肘抵着床面半撑起身体道:“我……并不是有意要躲开你。”
  当归说:“那就跟我一起呆在这里; 又有何不可,谁也别想逃走。”
  孩子长大了,不好骗了; 顾怀盏觉得很欣慰,他现在空手套不着当归; 一转眼,孩子已经长到了可以跟家长谈条件的年纪了。
  顾怀盏道:“我想陪着你; 但不是在这里。”
  当归漠然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顾怀盏道:“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当年的事我也会向你解释,只要你跟我从这里离开。”
  当归轻哼一声笑道:“任何要求?你说百年之后就会同我结为道侣,如今也到了可以兑现承诺的时候。”
  顾怀盏:“……”那他这岂不是跨越时空犯重婚罪。
  当归嘴角上挑出轻蔑的幅度; 对他一贯的沉默早有预料。
  他欺身上千贴近顾怀盏的耳边,低声道:“满口谎言的伪君子。”
  说罢后他便又退开,直起身来; 向后倒退两步。
  顾怀盏蹙眉,双目微微睁大,有些怀疑自己刚刚所听到的话,不如说,不愿相信这是话是从当归口中说出的。
  见状,当归嗤笑一声撇开头,走向一旁,从壁龛中抽出一卷青简。
  他将竹简展开,走回到床榻边,将那竹简丢到顾怀盏手旁。
  疑惑的将竹简捡到手中后,顾怀盏低头瞥见追魂二字,接着便听当归说道:“倘若你应允我为你烙上魂印,我可以考虑你的请愿。”
  顾名思义,魂印即是烙在魂魄上的印迹,没有几个修士会允许他人在自己的灵魂上留魂印,等同于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到了旁人手中。
  烙魂印期间,稍有不慎便是魂飞魄散,且被烙下魂印的人因魂有所属,死后不得入轮回,也只有一些邪修会对手中养的死士下此狠手。
  当归伸出一只手在他眉眼之间轻抚道:“考虑的如何?除非你魄消魂散,否则不论你藏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你的生死归我来掌控,一念之间就可要了你的性命。”
  顾怀盏垂眸思索片刻后,点头答允:“好。”
  当归瞳孔骤缩一瞬,似没料到顾怀盏真的会答应他,一时间有些无措。
  顾怀盏道:“烙下魂印后,你就随我一同离开这里。”
  当归不动声色,面无表情道:“我只说了会考虑。”
  顾怀盏颔首阖上双眼,深吸一口气道:“动手吧。”
  当归在床边僵站了片刻后,俯下身去,一手摁在他的肩头,一手钳住他的下巴,令他无法挣脱。
  “张嘴。”当归道。
  顾怀盏略有疑惑,但依然照着他说的去做了,双唇微启,轻扬着头颅,下颌乃至脖颈紧绷出一条极其漂亮的弧度,好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抬着他下巴的那只手的拇指在他柔软的唇齿间流连作弄许久后,当归倾斜脑袋,埋头咬上那两瓣薄唇,舌尖探入唇齿间,更将齿缝撬开几分。
  顾怀盏睁开双眼,诧异的瞪直了双眼,当归缓缓眨动双眸,细长的睫毛如同浓密的小刷子一般,扫得顾怀盏眼下作痒。
  一缕刺骨冰凉的寒气被渡到他口中,顾怀盏不安的抓着当归的衣袂,眉睫轻颤不已。
  那道细丝顺着他的喉咙深入,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它勾住,马上就要被钓挂着破体而出。
  紧接着,一阵剧烈得疼痛侵袭顾怀盏的神海,身体也跟着震颤,他本能的开始挣动,却无论如何都脱离不开当归的束缚。
  如同有千万根针在他的神魂上穿针引线,那条细丝比玄冰更彻骨冰冷,足以将魂魄冻结得粉碎。
  “啊嗯…呜…”他的脑中一片空白,随着撕痛感愈加剧烈,浑身的力气也都不翼而飞,无力的歪倒向一侧,依靠着当归摁在他肩头的头才得以没倒下。
  双目被泪水泥泞成一团模糊,连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都看的不真切了。
  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这样的疼痛比死亡更加可怕,哪怕身体被重复撕碎分裂数万次都无法与其攀比,顾怀盏甚至想搅碎自己的魂魄,好让这折磨能够提前结束。
  他有一瞬间是信了当归曾经说过的话,心头忽然浮现过他那一句‘恨不得当初就杀了你’。
  他会杀了自己,他会死在当归手中。
  因有外来异物入侵、与下巴上的那只手而无法闭合的嘴巴,半张着许久,让透明的津液溢出唇齿,顾怀盏对此毫无知觉,浑身上下仅剩下对疼痛的感知,呜咽声被堵在口中无法宣泄。
  “唔……”当归仿佛也并不好受,眉头紧蹙着闷哼一声。
  顾怀盏猛烈的挣动,令当归不得不将他压倒在床榻上,俊逸的面庞完全丧失了平日里的从容镇定,他像一只在濒临垂死边沿挣扎的狂兽,干净圆润的指甲扎透衣布,狠狠得撕刮着当归的皮肉。
  那一缕凉烟终于牢牢的穿系在他魂魄之中,令人失智的疼痛在刹那间被掐断,顾怀盏双眼恢复清明一瞬后便不省人事。
  当归疲乏的半阖着眼眸,力倦神疲,瘫倒在顾怀盏身上,他将侧过脸将右耳紧贴在顾怀盏颈间,倾听他孱弱的脉动,他的手缓慢落放在顾怀盏胸口处,眼眉弯成月,唇角上扬,一副餍足的模样。
  不知过了几时,顾怀盏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异响吵醒,睁开眼后欲要起身,身上的重量令他恍然忆起眼下自己的处境。
  “要去哪?”当归不愿起身,双手在顾怀盏衣下摸索着,掌腹贴着他紧致柔韧的肌理摩挲。
  顾怀盏瞥见远处铁栏杆缝隙间张头向里探望的几只灰老鼠,连忙推着当归的肩膀要他从自己身上起来。
  他回过头双目无神的望着上方床顶,张口轻语道:“别……”好似极其难堪。
  “你想让我跟你走,就老老实实的别动。”当归依旧压着他,不许他起身,干脆连他衣袍都解散开,“你都去了哪儿?和谁在一起……你的那位心上人吗?”
  顾怀盏在他手下难以启齿的说道:“我没有,你先住手。”
  当归斜睨向笼外道:“你在担心那几只老鼠会看到?我这就让它们消失。”
  站在铁栏缝隙间的老鼠哆哆嗦嗦的后退,抱团在一起,红宝石一般圆溜溜的眼睛满是求助的向顾怀盏凝望着。
  顾怀盏抓住他的手道:“它们是来救你的,别胡闹。”
  当归说:“救?我不需要谁来救我。”
  顾怀盏将他的手从自己衣下抽出去,落寞道:“先前皆是我不对,你埋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都接受。只要你别再拿自己置气,你想做什么我都配合。”不仅配合,没有人能看见的地方还可以很主动,六九脐橙都不是问题。
  当归抬眸扫视他一眼,还未拿定主意。
  顾怀盏又道:“我身上已经有你烙下的魂印,你还担心我会逃到哪里去?何必将自己局限在他人的牢笼之中。”
  当归说:“是你想从这里离开才对。”
  顾怀盏扬手捧着他的脸,与他耳鬓厮磨道:“你是我倾慕之人,我不喜茅山长老看你的眼神,他人看你的目光我皆厌恶至极,更看不得你受他们拘困。”
  当归仿似听到不可思议的天方谬谈,可心中却有极其细微的声音,鼓捣着他,在他耳边不断呢喃,让他相信、这是最后一次、再信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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