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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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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安淡色的唇紧抿着,一脸平静,耳尖却悄悄泛起了粉,他打断他的话,轻声道:“都是巧合,我没放在心上,你也不用的。”
  封允低头看他露在外面的脚趾,大冷的天,他非要穿露趾拖鞋。
  封允曾帮他买了一双KITTY猫的棉拖,虽然KITTY图案是故意拿来气他的,但宁安不穿也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相反他还很喜欢那个图案。
  他的理由是,他是一个模特,冬天挨冻是经常的事情,如果平时把自己保护的太好,那么将来就很容易吃不了苦。
  所以他衣柜里也没有棉服,只有各色大衣,出门还很潇洒地从不系扣子。
  并不是他不怕冷,而是他逼着自己去习惯冷,习惯苦,待到真的冷真的苦的时候,才不会那么难熬。
  指甲是小巧圆润的,脚趾是粉粉的。
  封允忽然想伸手摸一摸,那双脚是不是冷的。
  宁安被他看得有些紧张,悄悄挪了挪脚步,他瞥他一眼:“要开饭了,去洗刷。”
  眼睫被蒸汽熏得潮湿温润,让那一眼漾起了风情的波,封允几乎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顾看着他,轻轻道:“好。”
  说完却不动身,只侧头看他,宁安被他的目光看红了脸:“你是不是傻了?”
  封允哼笑一声:“骂人还是很麻溜啊?”
  西红柿炒鸡蛋,宁安查了好几个菜谱做了最简单的。
  先把鸡蛋炒成一块块单独盛出来,然后放油烧热,放葱姜大料,翻入西红柿炒成西红柿酱之后,再把之前炒好的鸡蛋倒入,勾匀,让每一块鸡蛋都吸足了西红柿的汤汁,再放盐和切成丝的小葱花,便可出锅了。
  一碟小葱拌豆腐,豆腐捏碎了,撒上细盐葱花,再滴一滴麻油。
  白粥熬得稀烂,入口即化,盛在碗里,冒出袅袅的热气来。
  一只青瓷浅盘里还放着几张黄澄澄的烧饼,简单却很家庭化的一餐饭。
  封允洗刷好径直坐在餐桌旁,看宁安正往燕麦里倒烫热的牛奶,他面前的餐碟里还放着半个桔子和一个白水煮蛋。
  他蹙着眉头看他细白的手指一下一下捏着奶盒,让奶液一股股冲进燕麦里。
  说不上什么滋味,他看似漫不经心地说:“想请你出去吃顿饭,可你这什么都不吃。”
  “没关系啊,”宁安抬了抬眼睛:“偶尔一次而已,再不济,我还可以看你吃啊。”
  “看你吃,”三个字让封允由最初的“他同意我请他吃饭了”的喜悦中清醒过来。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个画面来:宁安抿着唇,馋到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独享山珍海味。
  太可怜了!
  他的心沉了沉,心思也似乎变得比以往更细腻纠结:“他说这话是在变相拒绝我?”
  但真他妈太可怜了。
  他没再答话,沉默着低头咬了一口烧饼,还是新鲜着的,酥脆鲜香,不过他自幼吃东西姿态就十分优雅,即便吃到喜欢的食物也很少有什么表情。
  宁安抬头看他吃,眼睛里有点羡慕和向往,又像在等待夸奖,亮晶晶地:“好吃吗?”
  这人一早上都冷冷淡淡的,为昨天的事儿连目光都不怎么敢跟他相接。
  这会儿就因为他咬了一口烧饼,脸上就出现了这么……可爱?可怜?期盼……
  封允说不清那具体是一种什么表情,总之因着刚才的那点可怜,这表情让他的心变得像春水一样软:“你喜欢?”
  “嗯”,宁安点点头:“小时候我爸做早餐,有时候起晚了或者犯懒,他就会出去买,那时候我家楼下的烧饼摊子做的烧饼可好吃了,配上白粥……”
  他托着腮,笑道:“太怀念了,白粥你知道是什么吗?”
  封允被他脸上浮现的幸福笑容感染到,也忍不住翘起嘴角,听他这样问便忍不住看了看碗里的大米粥,有些疑惑:“不是大米粥吗?”
  宁安摇了摇头:“是豆类做的,很浓,像果冻一样,不是豆浆也不是豆腐脑,很香浓。”
  封允被他的描述吸引了:“不如我们下次一起去吃?”
  宁安怔了怔,略有些伤感地摇了摇头:“现在都没有了,很多老东西都慢慢消失了。”
  不说白粥,就连这烧饼他也有好几年没吃过了。
  封允有些遗憾,看着宁安略带伤感的样子,他笑笑转移话题:“没想到你父亲还会做饭,他看起来,不像是会下厨的那种人。”
  他笑笑,又补充了一句:“没有贬低他老人家的意思。”
  宁安低头想了想,宁士渠的确不是会下厨的那种人。
  他是那种最传统的男人,认为下厨是女人的事儿,认为男人下厨是让人抬不起头的,是丢面儿的。
  他一生爱面子,不懂得疼惜家人,认为只要赚钱养家就足够了,事实上他赚的钱连维持生计都很困难。
  所以孙兰芯才会那么苍老,和同龄的封冉坐在一起,简直要老出去十几岁的样子。
  他想到自己的母亲,那么幸福,被父亲宠成了小女孩,那个会下厨的,是他现实中的父亲啊。
  宁士渠和他父亲……,是没法比的。
  他正想着,忽然一张烧饼抵在了唇边。
  宁安抬头,对上封允明亮的眼睛,他勾着唇角看他,笑容极阳光明媚的样子,他诱哄他:“吃,你不是喜欢吗?”
  宁安往后退了一点,靠在了椅背上,封允的手又往前递了一点,紧随着他:“吃,吃一口没事。”
  鬼使神差地,宁安张开嘴小小咬了一口,封允笑看着他,像他问他一样,充满了期待:“好吃吗?”
  “嗯,”宁安点点头,笑起来,嘴角的梨涡漾了出来,甜蜜蜜的。
  原来他的满足竟然这么简单吗?封允有些疑惑了。
  他看着宁安的笑脸沉默了,低头就着宁安刚咬过的缺口,轻轻咬了下去,他咬过的地方都有着清甜的滋味儿。
  昨晚的一幕又浮现在了眼前,虽然他们双唇轻轻擦过的一瞬间,宁安就向后退去。
  但那短暂的触感依然震撼了封允的心。
  夜风让那双唇微微泛凉,却极柔软,吐息间有股清润的甜味儿,混着茶香,让人迷醉。
  没错,是熟悉的清甜味儿。
  原本小小的圆弧,变大了一圈,是个暧昧的小半圆……
  半圆这边是封允紧抿的唇,半圆那边是宁安红了的耳尖。
  他们同时低下了头,却有什么在空气中默默勾缠,勾缠……


第25章 Chapter 25
  极度的忙碌后; 宁安有两天的空闲时间可供休息。
  他抽空去二手市场置办了一台老式缝纫机外加两架人台。
  之后又去专门的工具店买了布料剪; 纱剪; 划粉,以及各种尺子; 制版纸,软木板等基础的服设工具。
  这些东西一件件摆进来,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瞬间便被填的满满当当。
  一切安置妥当; 他把几块不同配色的布料层叠着披在人台上,握着剪刀边裁剪边用珠针沿着人台轮廓固定; 魔法似的; 一件衣服的雏形慢慢展现在他灵巧的指尖下。
  全情投入的时候; 时间过得特别快。
  不觉间夕阳已将窗边晕出了一抹残红; 随后那抹残红又挣扎扭曲着被黑暗一点点撕扯吞噬入腹。
  暮色从四面八方合拢而来。
  宁安累了一天,双眼也有些乏了。
  他动了动僵硬的脖颈; 退远一点,坐在床边打量着自己作品的雏形。
  双眼渐渐沉重起来,他捏了捏眉心; 慢慢靠向床头,想休息一会再战,却不想顷刻间便沉入了黑甜梦乡之中。
  这晚封允下班很晚,家里一片漆黑,他轻手轻脚打开壁灯,幽暗的光线中,看到宁安的房门半掩着。
  他换了鞋; 放下东西慢慢走过去,黑暗的房间里靠窗站着两个人。
  封允有些疑惑,他轻轻唤了两声:“宁安?”
  没有答复。
  靠窗而立的两道人影动也不动,姿态诡异地对着他,封允心底不由地升起了一股寒意。
  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宁安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他的心狂跳起来,浑身肌肉紧绷,像一头全神戒备的豹一般,探手按亮了宁安房间的灯。
  灯光大亮,两架人台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封允面前。
  他先是惊愕,继而慢慢放松,直到看到和衣而眠的宁安,才彻底放心地吁了口气。
  当心真正放下之后,他才感受到刚才那股让他头皮发麻的恐惧。
  他以为宁安出了事儿。
  明亮的灯光打在脸上,宁安躲避般闭紧了眼睛。
  他慵懒地翻了个身,嘴里咕咕哝哝:“妈,我好累,再睡一会儿。”
  封允好笑地看着他,猛然发现他手里还握着把剪刀。
  专业的布料剪刃比一般的剪刀长出来很多,而且十分锋利,剪刀微微分开,尖峰处正对着他的大腿。
  封允轻手轻脚走过去,拧着眉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松开,将那把危险的剪刀取了下来。
  是太累了吗?累到握着剪刀睡着了。
  要不是他过来看看,这人说不定会被剪刀在哪里开个口子。
  封允眼睫低垂,看着宁安白皙的脸,伸手拂了拂他的刘海儿。
  蓬松的刘海儿被拂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像一块美玉般,在灯光下泛出一点莹润的光。
  他还穿着衣服鞋子,不像个要休息的样子。
  骚气的酒红色衬衣外面是黑色羊绒背心,衬衣袖子高高挽到肘部。
  腰部的衣服被蹭了起来,露出来一点雪白的皮肉。
  封允明白了,这是忙累了想靠着休息会儿,不小心睡了过去。
  他帮他脱了鞋子,又把撸起来的衣服扯平整盖住小腹,最后又为他盖上了薄被,才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最近,封允他们正在开发的游戏,进展非常顺利。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设计,开发,测试,修改,攻克一个又一个的难关,完善一个又一个的细节之后,在不久的将来,也许就可以推向市场进行公测。
  游戏对封允有着十分特别的意义,这种意义也让他对游戏有着一种神奇的执念。
  封允是从初中开始玩游戏的,那时候玩的是最简单的单机游戏。
  这件事意料之中地遭到了封冉的强烈反对。
  即便他总是乖乖地完成所有学业之后去玩,封冉的反应也依然没有丝毫缓和和退让,十分激烈。
  她不允许他玩游戏,不允许他把一分一秒的时间花到与学习,或者说与变优秀无关的事情上。
  那时候,封允需要学的东西很多。
  其实很少有人知道,封允的画画的特别好,小提琴拉的特别好,钢琴弹的特别好,吉他就更不用说了,在SOSO驻唱几年,一把吉他陪伴了他几年的青春岁月。
  他各类球类都算的上精通,马术也认真练过,除此之外,他还写的一手好字。
  这里面每一样,要学好学精都需要耗费极大的心力,而封允却几乎样样精通。
  可想而知他的童年,甚至是少年时光是在怎样的高压环境下度过的。
  他被逼着,必须要学,必须学好,以至于有一阵几近抑郁。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不像一个人,而是他母亲手中的一个面团,一个工具,是她向外展示的一点面子。
  封冉在对封允的要求上近乎偏执,充满了控制欲,不容许他脱离自己的手心哪怕一点点。
  封允自幼的生活就十分压抑,尤其在外公去世后。
  幸亏那时候还有外婆在。
  她在他们母子间艰难地掌着平衡,费尽心力地护着封允,才让这个孩子以勉强算得上是正常的模式下长大。
  老人家是大学教授,一辈子教书育人,却也充满了童心,她一直用实际行动支持封允。
  她陪他打游戏,陪他在雨天穿着雨衣雨鞋出去踩水,陪他过一切别的小朋友可以享受而封冉却并不允许的的童年生活。
  封允的童年全是外婆,外婆就是他的色彩,没有了外婆,他的生活就是黑色的,灰色的,他能否以健康的心态长大,都很难说。
  即便他自小就十分优秀,长相更是万中无一,却一直都有些阴郁。
  尤其高二那年,外婆去世后。
  也许是因为只剩下了他们母子二人的原因,也许是因为缺乏安全感,封冉对他的掌控欲更加强烈,封允再没了自己的生活。
  他像一夜死去,也像一夜长大。
  他与封冉一样,只剩下一个亲人了,无论彼此怎么折磨,他们也只有彼此了。
  像刺猬一样,无法抓紧,也无法放手。
  要么是失去,要么是鲜血淋漓。
  所有人都可以任性,唯独他不能。
  所有人,亲戚邻居朋友和老师,每一个人都告诉他,他的母亲一个人带大他多么不容易。
  所以封冉的不容易他必须以另一种方式来背负。
  必须默默承受下去。
  甚至后来读大学,回A市,学金融,全部由封冉一手安排。
  封允已经很冷漠,他只能试着顺从,他的情绪开始敛的很深,但脸上却慢慢变得云淡风轻,偶尔还会阳光灿烂。
  苦难这东西,没有人能理解的时候,显露出来便没有意义。
  更甚者,有些人还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说你矫情。
  封允从没有爱过别人,即便他身边永远环绕着优秀的男孩女孩,可是他没有那个能量去爱人。
  为了让自己能够正常生活,他已经付出了太多力气,再没有更多的力气去分给别人了。
  他深恨被掌控,他一心要冲破牢笼,冲向阳光,冲向正常人的生活。
  大一那年,封冉在舞蹈教室晕倒,送医抢救后,她的双腿再无法站起来了。
  作为一个舞蹈老师,她受到了致命的打击,医生说她的心脏也有点问题,最好不要受到什么强烈刺激。
  封允寻了胡嫂回来照顾封冉。
  胡嫂是当年外公外婆在世时就用过的老人儿,与封冉年龄也相差不大,知根知底用起来放心。
  自那时起,他开始担起了养家的重任,封冉也因为身体的原因,无法时时刻刻掌控着他,他渐渐自由了许多
  大三那年,他被唱片公司看中,可封冉再一次强烈反对,坚决不允许他进入娱乐圈。
  她说他将来的身份与地位不容许他在今日染上任何污点。
  那时候楚家人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出现在他的身边,他也隐隐猜到了自己的身世。
  一场鲜血淋漓地抗争后,他摔了吉他,再不唱歌了。
  这一生,除了游戏和那件事情之外,其他的,他都交到了封冉手里,包括婚姻。
  那件事他不能同意,而游戏他也不能放弃。
  游戏联系着他和外婆,联系着他的童年,联系着他人生里唯一的温暖。
  而如今,他就要成功了,他不要楚家,也一样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凭借自己的双手双脚,一步步走上人生的金字塔顶。
  一直以来,封允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自己那么孤独。
  直到他遇到了宁安,他似乎看到了某个阶段的自己,忍着苦痛,拼命奔跑,从来不说。
  骨子里的那股子倔劲和狠劲,让他隐隐地被感动,被治愈。
  他忽然觉得没那么孤独了,人生路上有人和他一起在拼,像命中注定的伙伴,即便终点不是同一个,但却无形中在他心中形成了支撑。
  自戒指风波后,他与宁安的关系缓和了一些,他总是忍不住关注着他,偷偷关心他,甚至于是招惹他,看他像只猫似的张牙舞爪也会让他开心的不得了。
  但事实上,他并不确定这份感情究竟是什么?
  可他知道自己跟他在一起很舒服,也很放松,会发自内心的快乐。
  拼博时看到他也在努力,也会有一种携手同行的隐秘满足感。
  可是,他不喜欢他在意别人,不喜欢他多看别人一眼,更不喜欢他喜欢别人。
  他想他只看着他,心里眼里都只有他。
  他甚至怀念他的怀抱和他嘴唇的触感,想把他禁锢在身边。
  这种感觉让他并不愉快。
  夜深人静时他甚至会恐惧自己是不是遗传了封冉骨子里的控制欲?
  他怕自己会变成一个怪物,怕自己把宁安变得和以前的自己一样痛苦。
  所以,他只能死死地控制着自己那种几乎难以遏制的控制欲。
  想远离却又忍不住靠近,可每当靠的过于近了,他又会伸手再把他推的远一点。
  阴晴不定是他,冷漠绝情是他,忽远忽近还是他……
  对于宁安,他能做的并不是那么多,可是他知道他与宁安,都在奔跑。
  他相信自己应该是先到达目的地的那一个。
  到那时,他便可以守护他,可以为他遮挡风雨,让他也冲向荣光。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把宁安算进了自己的未来。
  他点了一支烟,微微抬头,靠进座椅里,脖颈拉出修长优美的弧度,喉结随着抽烟的动作轻轻滚动。
  尽管天已经很晚了,他却久久没有睡意,满心里只有激动与战意,还有对未来站在巅峰,绝不弯腰的决心与自信。
  可是这一天,不仅他们在奔跑。
  在暗处,他们没有看到的地方,事实上也在发生着很多事情。
  像一场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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