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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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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天连饭也没吃上几口,午饭是没赶得及,晚饭是因为带着妆,为了不花妆,只能忍着饿。
  最后一切搞定,他看着依然忙碌的工作人员和修改了一遍又一遍妆容的模特儿,实在无法再继续等下去。
  他打了车,上车就疲倦地合上了眼睛,惹得司机师傅不停偷偷看他明艳的妆容。
  到家时客厅还亮着灯,卫生间传出哗哗的水声。
  宁安把大衣脱了,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他想等着封允洗完再进去卸妆洗澡。
  可这一坐下,就着隐约一点点水声,似雨滴敲打在心头,让人放松,催人入眠。
  封允围着浴巾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靠在沙发上睡着的宁安。
  一双长腿交叠着,手自然垂放在大腿上,身体后仰,像是睡的极快,连舒服的姿势都没来得及摆。
  灯光下,他妆容明艳,长睫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呼吸平稳自然。
  红润的唇微微张开,脸上没了清醒时的清冷与警惕,像个天真的孩子。
  可那妆容又闪亮到像个从天而降的王子。
  一个失去戒心,失去保护,任人窥探的王子。
  封允无法否认,自己被这样的宁安吸引了,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向前,他产生了一丝窥探欲。
  丝质的石青色衬衣因着这个姿势起了自然的褶皱,随着胸口微微起伏。
  他似乎很少有这样的时刻,大部分时候,他的衣服都是板板正正,一丝不苟的。
  说起来是很矛盾的,他总是搭着饰品,却又给人板正如松竹的感觉。
  时尚里面,藏着些保守。
  封允居高临下看着他,这样的宁安让人不忍心打扰。
  他把擦发的毛巾顺手丢开,微微弯下腰去。
  一道阴影压在身上,宁安在睡梦中不安地蹙起了眉头,睫毛跟着颤了颤。
  但很快又沉入了黑甜乡里。
  封允终于动了起来,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脸:“喂,去床上睡?在这儿小心着凉?”
  宁安蹙了蹙眉,闹脾气似地哼哼唧唧,像只慵懒的猫。
  封允看着他笑了起来,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离他越来越近。
  他饱满的额头,修长秀致的眉,浓密的眼睫,秀挺的鼻梁还有红润的唇……
  都被放大了一般,向着他扑面而来。
  像一幅浓墨重彩的画,让视觉被狠狠惊艳的同时,心底又因画家笔触下流露出的天真热烈而感动。
  发上的水滴了下去,恰好滴在了宁安的眼窝里,滴在那层浅金带闪晕着绯色的眼影上,慢慢下滑,如人鱼的泪。
  宁安的睫毛动了动,慢慢张开眼睛。
  眼前是一张脸,离他极近,看不清具体相貌,他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只本能地感觉到了压力。
  “啪!”他挥出了手,带着恐惧,丝毫没有留情。
  “操!”封允的脸被打偏了,他刚怎么会觉得这个人又美又真又纯?
  他明明是……
  太凶狠了!
  刚对他有点好印象,现实就狠狠地打了他的脸,还他妈是“真打脸。”
  宁安惊惶地坐直了身体,彻底从迷惘中惊醒过来。
  眼中的慌乱渐渐消失,继而是新的慌乱,他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忙伸手来揉封允的脸。
  封允拍开他的手,瞪着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冤枉啊,大人!”宁安举起双手,样子可怜死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封允偏过头不理他,宁安又伸出手,把他的脸掰过来,凑近了仔细看,那张俊脸浅浅地泛起了指痕,让他看着心惊。
  他离的太近了,呼吸温软地喷在脸颊上,让封允背脊上起了一阵颤栗,像病了一样,难以自控。
  “吹吹,吹吹就不痛了。”宁安凑的更近,轻轻朝泛红的脸颊吹着气,像以前对宁珂那样。
  淡淡的茶香味儿把封允笼罩了,温热的气息吹在颊上,让那微微发涨的痛楚变得酥痒难耐。
  他的手指紧紧攥住,一双眸子暗沉似海,冰冷里带着火热,像落入绝境的狼,凶狠无匹。
  眼角的余光能看到宁安向前探着身体,鼓着腮,红润的唇微微嘟起,目光专注认真地吹着气。
  吐息中有股子香甜味儿,大约是口红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尝。


第21章 Chapter 21
  他喉结滚了滚,几乎忍不住侧头过去品尝那滋味儿,像吮棒棒糖一样,含进口中,让它融化。
  眸子中的攻击性几乎藏不住的时候,宁安后退了。
  他用手心包住他半边脸,温柔地揉了两下:“好啦,好啦,痛痛飞走啦。”
  “痛痛飞,痛痛飞……”一个慈爱带笑的声音响在封允耳边。
  他的眼眶莫名热了起来,那些凶狠与冲动一瞬间褪尽,眼神变得温柔。
  他情不自禁,一把抓住了宁安的手。
  宁安以为他还在生气,忙不迭把手往后撤:“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是还不消气的话就打回来。”
  他把脸往前递了递,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睫毛紧张的颤抖着。像脆弱可怜的蝶。
  可封允却知道这个人又拧又狠,算不得善茬。
  封允放开了他的手,看着他细瓷一般的脸,他轻轻摸了一把,触手柔软温热,像化在指尖的水。
  那水带着魔力,能顺着指尖,钻进血管,直冲心脏。
  他的嗓音很沉:“下次不许这样!”
  落荒而逃般,门砰一声关上了。
  宁安脸上还残留着封允手心的温度,腕上还有封允发上低落的小水滴滑出的水痕,他想:“坏了,把人得罪狠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宁安对着镜子卸了妆。
  妆容下的脸苍白疲倦,只余一双眼睛被衬的极亮,像夜晚的星。
  浴缸里放满了热水,他把自己埋进去,慢慢合上了眼睛。
  疲倦在四肢百骸游走,慢慢被热水稀释,骨骼与肌肉的放松,愈发凸显出胃部的空虚。
  他裹上浴袍,打算到厨房蒸个蛋吃。
  封允房间的灯还亮着,宁安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房门。
  门很快开了,封允冷冽的眉眼看着他,脸颊肿的更高了些。
  宁安心虚地侧了侧目光:“我要蒸个蛋,你要吗?”
  “宁安,”封允唤他:“看着我的脸说话。”
  宁安乖乖转过目光,认真看着他:“那你要不要蛋嘛?”
  浴袍有些大,衣领敞开了些,露出一块白皙的皮肤,被热气蒸腾成微微的粉。
  封允的目光顿在了那里,漫不经心地问:“什么蛋?”
  “蒸蛋。”
  滑的,嫩的,入口即化的……
  封允看着宁安那块光洁的皮肤,伸手为他笼了笼衣襟:“要的。”
  宁安抿着唇后退了一步,耳尖微微发起了烫。
  两人一先一后进了厨房,宁安去敲蛋,封允则到冷冻室拿了冰块,包在毛巾里敷脸。
  他靠在冰箱上看宁安。
  那人正低头认真地搅着蛋液,湿漉漉的发下是润白的脸,卸了妆后是简单的干净与纯粹。
  即便只是打个蛋,那身姿也是笔挺优雅的,只有脖颈弯出来一点迷人的弧度。
  连饭都不正儿八经吃的人,竟然会吃宵夜?
  封允眯了眯眼:“中午吃了什么?”
  “中午没来得……”宁安猛然住了口,不说话了。
  他并不是一个喜欢说谎的人,所以退无可退时,往往会选择沉默。
  封允走过来,居高临下看他:“你抬起头来。”
  宁安没抬,筷子在蛋液里搅得飞快。
  封允勾着唇角冷笑一声,探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
  刚摸过冰块的手指冰凉,捏在温软的皮肤上,触感惊人的舒服,让人迷恋。
  宁安却像被蛰了似的,打了个激灵,咬牙道:“干嘛?你这个坏人。”
  “我坏?”封允被气笑了,指了指自己肿着的面颊:“你好意思说我坏?”
  “你不坏,你可好了。”宁安端着一碗蛋液,被人掐着下巴心虚了:“要杀要剐您给个痛快话行不,好人?”
  “行,蒸了蛋帮我敷脸。”封允说。
  “是,大人。”宁安笑笑,为成功转移了话题沾沾自喜:“能放开我了吗?我脸疼。”
  “哦,您脸疼啊?”封允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宁安抿着嘴不说话了,封允笑笑:“午餐晚餐都没吃对?您长了个铁胃啊这是?”
  可好了,这是又绕回来了。
  “你说,你刚嫁过来就给饿坏了,你爸妈会怎么想啊?”封允的手指沿着他的下颌线慢慢上滑,最后停留在宁安小巧温软的耳垂上,轻轻捻了捻,那里有三个耳洞,呈斜线向上,他轻声问:“疼吗?”
  酥酥麻麻的痒,让宁安很不自在。
  封允的目光也变得暗沉,从耳朵上移到他眼睛上,与他四目相接。
  说不清什么感觉,宁安忽然有种窒息感,他往后退了退:“放手,封允。”
  “叫声哥,以后好好吃饭我就放开你。”封允说:“我可不想被你父母指着鼻子骂。”
  “封允,我比你大一岁。”宁安试着提醒他。
  “对于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自然年龄只能作为参考,而且我还忍受了你的家暴,让你叫声哥,还亏了你了?”
  宁安瞪圆了一双眼睛,宁死不屈地看着他,活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猫。
  叫声哥其实也不亏,毕竟自己实际年龄只有十九岁。
  更不要说现在还受制于人,封允两根冰凉的手指都被自己暖热乎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宁安闭了闭眼,双唇微不可察地一动:“哥。”
  封允好看的唇微微分开,带点惊讶,显然没想到宁安这么容易就屈服了,明明一脸宁死不屈的表情来着。
  他眸子里又是好笑又是嫌弃:“啧,还没上刑呢,就投敌了?”
  锅里的水开了,咕嘟咕嘟冒着气泡,两个人一个低头含笑,一个被掐着下巴羞愤交加,像锅里的小气泡一样就要炸开,恨不能扑上去咬对方一口。
  顺也不行,逆也不行,这人实在太……
  宁安手中盛着蛋液的碗转了转,眼里凶光一闪,只是还未动作,封允已含笑松了手。
  一口恶气没发出来,宁安只得低着头鼓着腮继续搅匀蛋液,又在碗口罩上保鲜膜,放进锅里。
  蒸蛋很快,不一会儿就上了桌,两人坐在餐桌边,一人一勺,分着吃了一份蒸蛋。
  然后封允便理所当然地躺在了沙发上,宁安握着冰鼓着腮小心翼翼帮他敷脸。
  封允开心地唱:“小刺猬呀,没有刺呀……”
  他这会儿可舒服了,吃了人家蒸的蛋,把人使唤的团团转,看那平日冷冰冰的人此刻忍着气,乖顺的不得了的样子,简直是人间乐事,怎么那么好玩呢?
  宁安握着冰毛巾的手一下下按在封允脸颊上,眼皮渐渐变得沉重,手也失了准头,一不留神敷在了耳根上。
  封允看他一双眼皮强撑着不停打架,可怜极了,不由大发慈悲:“行了,去睡。”
  宁安懵懵地抬眼,半晌反应过来:“那这事到此为止了,不许再提。”
  “我不提,我记着。”封允说。
  宁安三步两步走进卧室,关门前露出半颗脑袋,冲着他:“哼,小气鬼!”
  随即又像兔子一样,迅速缩了回去,关上了房门。
  封允笑了起来,这人真是被气坏了,气出了孩子气。
  接下来的彩排进行的十分艰苦,几乎每一场都是从下午开始,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能结束。
  一组接着一组,一遍连着一遍,困了靠着冰凉的地面眯一眼,饿了随便吃口盒饭。
  脚下走的每一步,台上的每一个动作,定点的的每一个角度,时间,以及模特自身的眼神……
  在一遍遍水磨工夫下,一点点磨到完美。
  洪城外面有公交车站,清晨车上很空,宁安便选择乘公交回家。
  到家时大约都在早晨七点多钟,幸运的话会遇到封允在做早餐。
  清晨的寒风被关在门外,房间里是温暖馨香的味道,有封允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阳光这时也恰恰能打进卧室,和那夜晚的疲惫,辛苦,以及室外冰冷的风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封允会顺手帮他准备早餐。
  待宁安冲完澡出来,餐桌上往往一边坐着封允,一边摆着他的早餐。
  鸡胸肉,三文鱼,偶尔一小块牛排,配上粗粮,水煮蛋再加两片叶子菜,能看出来是用了心的。
  阳光下的微尘无所遁形,早餐上袅袅的热气无所遁形,封允无意间给予的支持也无所遁形。
  这让宁安偶尔会产生一点不着调的错觉,仿佛自己渐渐捡拾回了一点关于过去的幸福和温暖。
  他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也会为这样的生活心生感动。
  虽然封允这人嘴巴刻薄也很容易黑脸。
  但事实上,共同生活的这段日子让他知道,他其实很细心,漫不经心间就能照顾到别人的感受。
  第三场彩排,田晓辞出了问题。
  在洪城外面的十字路口过马路时,他看到了一双人影。
  不过是缓了一秒钟而已,就被送外卖的摩托车刮倒了。
  小腿上一道十几厘米的伤口翻卷出来,鲜血湿透了裤腿。
  那天路上堵车,他到的时间恰恰好,而秀导魏胖儿最恨人不守时,所以伤口没处理就直接进了洪城。
  白色的球鞋被染红了半边,他的脸色如另半边鞋一样苍白,出了薄薄的汗,却还是倔强地把步子走的稳健。
  宁安当即起身要找工作人员为他请假。
  请假意味着缺席这次彩排,缺席意味着失去这次机会。
  田晓辞白着脸,抿着唇,死命摇头。
  谁都不想失去这样的机会,即使带伤也要拼上一拼,宁安理解他。
  他看了看时间,距彩排还有十几分钟,如果别的都不能做,至少可以先买些药物绷带,把伤口处理下。
  公交站不远处有家诊所,他站起身,小跑着向出口冲去。
  在门口他撞到了一个急匆匆往里赶的男人。
  他认识这个人,上次在田晓辞家见到的那个人。
  那人面似寒霜,额头上赶出了细细的汗,一双眸子很摄人。
  他把一包东西塞到宁安怀里:“麻烦你了,不用说我来过。”
  是消毒棉球,绷带和一些药品。
  宁安接了过来,沉默着点了点头。
  田晓辞还是出局了,一条伤腿,一颗不安定的心,也亏他扛得住,彩排过了好几遍才被魏胖儿看出破绽。
  表现的再好也没用,腿上有伤,魏胖儿绝对是不会用的。
  田晓辞什么都没说,沉默着收拾东西离开了。
  候场间隙,宁安打电话给他,田晓辞的声音很疲惫,他说:“小宁哥,命运发给我的牌太差了,我总想靠自己打好,可总是不行。”
  宁安不太会安慰人,他笑着让气氛稍微轻松一点:“你做的很好了,你才19岁,给自己多一点空间。”
  原定的四场彩排结束后,临时又加了两场,延伸成了六场。
  最后一场彩排,定在一个周三的上午十点钟,离大秀仅有三天的时候。
  这天清晨,网络上爆出了一条绯闻,是张栾和何亦的绯闻。
  几乎是瞬间,这条绯闻就攀上了热搜,成为各大网络媒体的头条。
  宁安看到新闻的时候,心几乎拧成了麻花,上次田晓辞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真的很担心覃闻语。
  这天田晓辞也来了,表面上说是最后一场了,来为他们加油打气,实际上也是放心不下。
  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覃闻语的表现和平时一样,游刃有余,十分稳健。
  他们不知道的是,何亦头一天晚上就打电话将这件事透露给了覃闻语。
  剧组的安排,他不得不服从。
  覃闻语知道何亦为他放弃了很多次机会,他笑着说:“去做你该做的事,不用考虑我,因为我什么时候都信你。”
  清晨,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绯闻,而是何亦
  他坐夜班飞机赶了回来,只为了让他更加安心
  他们只来得及彼此拥抱,亲吻,就匆匆分开。
  一个要赶往秀场彩排,一个要赶往剧组拍戏。
  在大众都在关注绯闻,都在谈论所谓的蛛丝马迹的时候,他们正幸福地拥吻在一起。
  从洪城出来,夜风直直吹进了心坎里,可他们都感觉到了一丝幸福。
  在这样的夜里,宁安忽然有些想念封允,封允的身边,似乎永远都是很温暖的,而温暖滋生幸福。
  这是他第一次想念封允。
  这想念来的有些莫名其妙,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忍不住想抱住自己信赖的人。
  他的味道,他的怀抱,他的笑声都能够将那些委屈一一化解,击得粉碎。
  这感觉让宁安的心悸动了起来。


第22章 Chapter 22
  风掀起衣摆,吹乱发丝,将眼睛吹起了薄薄一层泪雾,方才那一点脆弱早已悉数不见。格格党%小说
  宁安好笑地摇摇头,怎么会想起那家伙呢?那家伙可比这寒风恶劣多了,总是欺负他。
  寒风中田晓辞像个英雄一般,站的笔直,他秀气莹白的手在夜色中用力一挥 :“走,去喝一杯。”
  灯光如七彩的虹,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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