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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苏培盛了-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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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鸿绪眉头微皱; 缓步走到窗前; “雍亲王行事一向谨慎小心; 这次事发突然,怪异点甚多; 只怕他没那么容易走入咱们的圈套。”
  “那可如何是好?”
  连肖有些焦躁; “时间长了,只怕会生出变故啊。如今那两份原卷可都在雍亲王手里呢,要是被他发现了——”
  “不会; ”王鸿绪干脆利落地反驳道,“举子作弊,只能在朱卷上做文章; 没人会想到问题出在墨卷上。更何况,咱们的作假足以乱真; 就算弥封所的人亲自检查; 一时三刻都难以辨明,除非让那个举子亲自来认。可是,他说的话会有人信吗?”
  “那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啊?”
  连肖总还是不大放心,“夜长梦多; 雍亲王真不是个好糊弄的。”
  王鸿绪深吸了一口气,视线穿过窗棂,落到礼部后堂,“既然雍亲王不肯迈出这一步,那咱们就逼他迈出去!”
  礼部后堂
  里间中,四阿哥还在看各处送来的供词。
  王顼龄等人仍在检查其余会卷,生怕会有漏网之鱼。
  苏伟站在窗外廊下,从他这里正好能看到里间存放的三百份会卷。朱卷、墨卷相对存放,在几张书案上,堆出了两座小山。
  “苏公公,”张保走了过来,冲苏伟意有所指地点了点头。
  苏伟回身看向窗内,那两份出了问题的会卷就摆在两座书山的最上方。
  “王爷,”王顼龄走进里间,将检查完的会卷存放好,“臣等将三百份会卷再次查检了一番,确认出了问题的只有那两份。”
  四阿哥点了点头,“辛苦了,众位大人午后休息休息吧,本王今天去趟顺天府。”
  “王爷是打算亲自提审那名举子了?”王顼龄问道。
  “没错,”四阿哥微叹了口气,“虽然誊录所、对读所的人都坚决不认罪,但朱卷与墨卷不符,已经是实打实的证据。本王要顾忌天下学子,就更要维护科举的公平。”
  “王爷所虑极对,”王顼龄微微躬身,“寒窗苦读十年,一朝中举,榜上登科,是多少学子毕生的心愿。科举不公是动摇国体的大事,虽然,举子身份特殊,但王爷要查清此事,也是势在必行。”
  午后,雍亲王离开了礼部,去往顺天府。
  磨勘的参与官员各自回了厢房休息,这些天的连续忙碌,多少让人有些疲累。厢房各间都关紧了门,一点声息也无。
  王顼龄年纪最大,劳心劳力几日,好容易得了空闲,便在床榻上小睡。
  谁知,这一睡就到了傍晚,外面天色已经擦黑。
  王图炳没敢打扰父亲休息,眼看天快黑了,才端碗清茶,进了王顼龄的房间。
  “什么时辰了?王爷回来了吗?”
  “还没有,已过酉时了,想是快回来了,”王图炳把父亲从床上扶下来。
  王顼龄眼睛已有些花了,迷迷蒙蒙地向窗外看着,突然看到了一点儿奇怪的亮光。
  “那是什么?”
  王图炳顺着父亲的手向窗外看去,那一点亮光一跳一跳地陡然扩大!
  “火!”
  王图炳瞪大了眼睛,从他父亲这房间看出去,正是礼部后堂。
  “糟了!”
  王顼龄猛地反应过来,“会卷!”
  连肖的马车跟在雍亲王的车驾后面,一起返回礼部。
  连肖神色不虞,这一下午,雍亲王虽说亲自提审那名举子,却仍然没有用刑。
  好生地带进去,又好生地送回了牢里。
  提审期间,连肖只能等在外头,连雍亲王问了什么都不知道。
  一行车马鸣锣开道,很快驶到了东长安街,六部就在前方不远处。而此时,礼部上空已经升起了团团黑烟。
  连肖听到外面的喧哗,推开了车窗,脸上慢慢露出了笑容。
  车驾停到了礼部门前,王顼龄被人扶着,脸上都是黑灰,却仍然想往里冲。
  “王老大人!”
  四阿哥下了马车,及时叫住了他。
  王顼龄回头看到雍亲王,两行热泪就落了下来,“王爷,老臣无用,老臣无用啊!”
  “王老大人,你这是何苦?”四阿哥及时扶住了要跪倒在地的王顼龄。
  “王爷,虽然火势发现的早,但后堂疑被人泼了油。火势起的太快,我们没能抢出会卷……”
  王炳图扶着自己几欲晕厥的父亲,也是满脸漆黑,双眼哀叹。
  “这也不能怪你们,无须自责……”
  四阿哥仰头看向飘着黑烟的半空,重重地叹了口气。
  “王爷,这摆明了是有人要毁灭证据,故意纵火!”
  王鸿绪走了过来,一脸愤怒,“如此大胆,简直骇人听闻!”
  “是啊,王爷。咱们前脚刚去了顺天府,他们后脚就敢在礼部放火!那名举子和他背后的人是拿准了王爷的心思,故意视律法于无物啊!”
  连肖赶上来,也是满腔怒火。
  “王爷今天还坚持以礼待人。可这种人,明摆着是有恃无恐!如此行事,将王爷置于何地,将圣上置于何地啊?”
  王顼龄、蒋廷锡等人立在一旁,此时也掩不住愤慨之情了。
  一把火烧了三百份会卷,这让同科取中的举子们怎么办?
  即便之后正常殿试,这届会试的公正性也必将受后人诟病。
  朝廷举行一次科举,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举子一朝登科,又要苦学多少年?
  如今只因这一二考试作弊的小人,竟全都毁了。
  “王爷,事到如今,您也不须再顾虑太多了……”
  王顼龄也终于开了口,“眼下朱卷、墨卷皆毁,若是那名举子还不招,岂不让那些协同作弊的贼人逍遥法外?王爷不能再手下领情了!”
  “可是,”蒋廷锡仍然不太赞同,“眼下双卷都不在了,王爷若要再用极刑拷打,岂不有师出无名,屈打成招之嫌?”
  “双卷我们都已看过,有与没有也没什么差别。”
  连肖接着道,“请王爷严罚那名举子,并将另一名举子立刻抓捕归案!还有誊录所、对读所的官员,若是他们自己不承认,就抓捕他们的同僚、上官!重刑之下,微臣相信,总有能开口的!”
  “如此大张旗鼓,只怕会扰的满朝不安啊……”
  四阿哥背着双手,脸上似乎仍带着犹豫。
  “可是王爷,您如今也没有他法可想了。”
  王鸿绪上前了两步,压低声音道,“王爷主持会试磨勘,出了作弊的事,尚未查出其中关窍,却让人在礼部烧掉了三百份会卷。这消息要是传进宫里,万岁爷势必龙颜大怒。届时,王爷若还迟迟交不出这作弊案的主犯从犯,只怕会雷霆加身,于您的名声也是极大的损害啊。”
  “王大人这话就难听了,”一直跟在四阿哥身后,没什么动静的苏大公公突然开了口,“我们王爷行事谨慎,事情没查清楚前,不随意对举子用刑,是为了维护朝廷与天下学子的关系,更是顾念万岁爷的一片爱才之心。如此用心良苦,怎会惹得龙颜大怒,又怎会损害名声?”
  王鸿绪眉心皱起,打量着这位颇有名气的苏公公,又回头看了看雍亲王,再开口时语气十分倨傲,“本官与王爷商讨的是朝廷大事,苏公公一介内监,还是少开口的好。”
  一直没什么大动作的雍亲王闻言,转过了头,眼神异常冰冷,语气里满满的警告,“本王的人,开口还是闭嘴,轮不到他人来置喙!”
  王鸿绪被噎的一愣,面色不虞,却也不得不退后一步,拱手道,“请王爷恕罪。”
  那边,主持救火的礼部官员跑了出来,向四阿哥行礼道,“启禀王爷,明火已经扑灭,主要起火点就在后堂。纵火之人怕是利用侍卫交班之时翻进了后堂的窗户,又在火起之后趁乱逃出。眼下,微臣还在清查。”
  “那,那会卷呢?可还有余剩?”王顼龄慌忙问道。
  礼部官员一时犹豫,可看了看雍亲王的神色,还是满眼惋惜地冲王老大人摇了摇头。
  王顼龄整个人都跟着一晃,王图炳赶忙扶住他,轻声安慰着。
  “快点走!后面跟上!”
  礼部大门里,又押了几个人出来,正是之前被暂时扣在礼部审问的誊录所、对读所的人。
  “王爷,臣等冤枉啊,王爷!”
  “闭嘴!”看守的侍卫十分严厉。
  “王爷,不如将这几人送往顺天府大牢吧,微臣一定从他们嘴里抠出东西来!”连肖又再度抢白道。
  四阿哥没有搭理他,守卫在旁的傅鼐冲那几个侍卫道,“把人带过来!”
  “是!”侍卫们听令而行。
  几位下了狱的官员此时已是肝胆俱裂,被带到雍亲王面前,也只会叩头喊冤了。
  “王爷,他们就是死鸭子嘴硬。不给点儿厉害的,不会说实话的!”
  “连大人!”
  苏伟开口,堵住了连肖没完没了的话头,“王爷还没说话呢,您是不是太多嘴了?”


第483章 峰回路转
  康熙五十年
  六月初七,礼部
  连肖也被苏大公公堵了一句; 却不敢呛声。毕竟雍亲王适才的护短行径; 众人都看在眼里。
  “王爷; 您当如何?”王顼龄被连番打击; 已快站不住了。
  四阿哥扬手,让王炳图带着王老大人到台阶上稍作休息。
  “这些天该问你们的也都问过了; 出了什么事; 想必你们心里也都清楚。”四阿哥对着地下跪着的几个人道。
  “本王今天; 不再问其他的了,只是让你们想一想; 两位举子的会卷出了问题; 朱卷、墨卷不符。而你们负责誊抄和校对,若是真的没有与举子们合谋作弊,那么这中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雍亲王这话问的着实奇怪; 不光是跪在地上的人一时摸不清头脑,围观在侧的王家父子和蒋廷锡,阿克敦等人也是面露疑惑。
  想了半天; 跪着的几个人中,一个看起来最年轻的; 突然抬头道; “罪臣之前已经看过朱卷,确实是罪臣亲手誊抄的!那么,如果问题不是出在朱卷上,那就是出在墨卷上了!朱卷是真的; 墨卷是假的!”
  “胡说八道!”
  连肖大喝了一声,“墨卷在校对后就封存了,怎么可能造假?考官阅卷都已朱卷为准,墨卷造假了又有何用?你们不要为了逃避罪责,就在此胡言乱语!”
  “是啊,王爷,若是墨卷造假,对举子并没有好处,这于理说不通啊,”蒋廷锡也没怎么想明白。
  雍亲王摇了摇头,继续道,“我们先且不管动手之人的目的,只是单纯地想一想,有人调换墨卷,导致朱墨卷不符,可行不可行?”
  “墨卷从誊录所出来后,就封存在了外收掌,直到磨勘开始,才被送到礼部。若要调换,那只能是在外收掌或是礼部了。照理来说,不是不可能。”王炳图开口道。
  “可是,朱墨卷外皮有各一半的朱印,这印都是暗码,三百份各不相同,暗码原文只有弥封所才有。而墨卷从外收掌送到礼部时,咱们是根据原码对过朱印的,并未发现有对不上的情况。”蒋廷锡跟着分析道。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外收掌和弥封所的人勾结,偷出墨卷,利用原码伪造。另一种,就是在磨勘期间,原码、朱墨卷都在礼部,而动手的人就在我们中间……”阿克敦也开了口,却有些胆寒。
  王顼龄在此时也缓过了神,他扶着王炳图的手站了起来,“眼下,想必王爷心里已经有了决断。若是王爷怀疑臣等,臣愿接受审讯!”
  “父亲!”
  王炳图一听立时有些急了,连忙冲雍亲王下跪道,“请王爷体谅父亲年老,小臣愿替父受审!”
  “王家不愧一门风骨,本王很是钦佩,”四阿哥偏头看向王鸿绪,“想必王大人也愿意配合吧?”
  王鸿绪瞳孔闪烁,人往后退了半步,又将将站住,“王爷若是怀疑,臣等自然愿意。但是,您光凭如此荒谬的猜测,就要审问朝中大员,只怕到了御前,您也难以自圆其说吧?”
  “本王何需自圆其说?”雍亲王轻笑了一下,“本王只需要一个结果就够了,能维护科举的公正,损了几个朝廷大员又有何干系呢?”
  像是应承雍亲王的话,傅鼐带领的侍卫,慢慢散开围住了礼部大门四周。
  顺天府丞连肖率先白了脸,“王爷,您不能这么做!朱墨卷不符,您不先调查举子作弊之事,反而要拿磨勘的官员问罪,这是何道理?”
  “是何道理?”
  雍亲王转过身,面对着连肖,“本王正好也要问问,你的房间里平白藏了一张会卷的封纸,是何道理?”
  “什么?”连肖一时愣住了。
  那边苏伟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在场众人都很眼熟的封纸,“这是从连大人房间里搜出来的。”
  “这是会卷的封纸!”蒋廷锡走到苏伟跟前查看。
  “这怎么可能?”连肖一时有些发慌,“我的房间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不过一张封纸罢了,”王鸿绪紧接着开口道,“能证明什么呢?会卷三百份,每天拆拆封封,连大人就是不小心带回去一张,又有什么打紧?”
  “对,对,”连肖嘴唇有些哆嗦,“可能是不小心夹带回去的,我不是故意的。”
  见雍亲王一时没有再开口,王鸿绪又紧接着道,“王爷想证明是墨卷出了错,最好还是拿出直接证据来。否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哪怕王爷刑讯了我们,没有的事就是没有。到时事情传出去,岂不让朝廷内外笑掉大牙?”
  “直接的证据……”
  蒋廷锡手里捏着那张封纸,转头看向已经没了火光的礼部,“如果朱墨卷还在,哪怕是伪造的再以假乱真,只要让弥封所的人来仔细查验,一定能分辨得出。”
  “哼,”王鸿绪轻笑一声,“只可惜,大火一场,一切都灰飞烟灭了。微臣奉劝王爷,还是不要独辟蹊径了,作弊一事是铁板钉钉的,王爷要真想妥善地向万岁爷交代,还是从那名举子身上——”
  “谁说没有证据?”苏大公公突然出了声,打断了王鸿绪的话,“蒋大人不是说了嘛,只要让弥封所的人来看看,仿制的再真也能分辨出来。”
  “分辨?你拿什么分辨?”连肖脸孔发红,双眼都有些突出了。
  苏大公公微微一笑,抬起两只手拍了拍。
  礼部大门内再次传来人的脚步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雍亲王府的另一位公公张保,带着几个侍卫,抬了两只大木箱走了出来。
  “这是……”王顼龄隐隐有了预感。
  张保冲众人欠了欠身,扬手让侍卫打开了箱盖。
  “会卷!”
  王老大人几乎是整个身子扑了上去,王炳图、蒋廷锡等也连忙围了过去,两只木箱里整整齐齐地码着三百份会卷,朱卷、墨卷一份不缺。
  王鸿绪和连肖的脸霎时间一片惨白。
  “我们王爷早就觉出事有蹊跷,所以在出门前,就让人在后堂里掉了包,那些被烧掉的不过是一些陈年旧卷而已。”
  张保贴心地向众位大臣解释道。
  当然,他也没有说出最先发现事有端倪的其实是他们家苏公公,那张封纸也不是在连肖房间发现的,而是在后面藏书楼的院子里。
  拿到了封纸,王爷就猜出有人在藏书楼门前偷偷调换会卷,只是一开始也不能确定调换的是朱卷,还是墨卷。
  会卷失而复得,磨勘的官员们除了心怀鬼胎的两位,各个兴奋不已。
  “王爷,叫弥封所的人来,很快就能查出墨卷是不是真的了。”蒋廷锡道。
  雍亲王点了点头,派了侍卫去弥封所叫人。
  傍晚时分,心思各异的磨勘官员们在礼部前院大堂里,等到了弥封所的查验结果。
  “启禀王爷,这两份墨卷确系伪造的。”
  大堂内一时人声静默,被冤枉的誊录所、校对所的官员们几乎是抱头痛哭。
  王顼龄等人,虽然之前听了雍亲王的判断,但终是有些怀疑,到最后却没想到真的是墨卷出了问题。
  “可,可这到底是为何啊?”
  王炳图糊涂了,调换墨卷,那就跟举子作弊没有关系了,目的何在呢?
  王顼龄按了按儿子的手,冲他摇了摇头,此时王老大人已然明白了。
  此事的目的不在那两名举子,也无关科举的公正,这是一场博弈,一个被精心计算过的陷阱,它的目标从来只有一个——雍亲王。
  若是雍亲王没有想到这一层,真的大肆拷问那两名举子,再牵连誊录所、校对所的官员们,不仅会使满朝不安,也会让朝廷在民间丢尽脸面。
  而等事情到了最后,只要有人将那两份消失的墨卷呈上来,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到时,雍亲王不仅会成为百姓口中的笑柄,更会变成文武百官和寒门学子间口诛笔伐的对象!
  此计之毒,细想之下,实在让人胆寒。
  听了弥封所的禀报,雍亲王却一直半闭着眼没有说话。
  坐在末位的连肖,已经浑身僵硬,手指连椅子的扶手都要握不住了。
  王鸿绪连连冲他使眼色,屋内的空气越来越沉重,再这样下去,只怕雍亲王还没有问,连肖就要招了。
  王鸿绪一咬牙,率先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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