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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苏培盛了-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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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弘盼很喜欢这个大自己很多的哥哥,“我武额娘做的枣花饼最好吃,下次我带进宫来,让弘晳哥哥尝尝。”
  “好,”弘晳爽快地应了下来。
  时辰也差不多了,弘盼起身告辞,吃的肚子饱饱的,心情也美美的。
  弘晳站在窗前,看着弘盼走远,脸上洋溢的笑容慢慢暗淡了下来。
  太监崔汪也是跟在弘晳身边多年的老太监了,见到弘晳的神情,不禁有些心疼。
  “主子不必勉强自己,您一向不愿与这些宗亲王府家的孩子来往的。”
  “很多事,不是你不愿意,就可以不做的……”
  弘晳没有回头,挺直的背影,与被关在咸安宫的那位,已十分的肖似。
  三月十七,永和宫
  德妃靠在软榻上,四阿哥坐在一旁,看着丁芪给德妃诊脉。
  “听说你去通州又受了伤?”德妃脸色有些发白,但人还算精神。
  “额娘让人送去的药膏用了没?是江南叶神医进贡来的,对外伤很有效。”
  “多谢额娘,儿子用了,一点小伤,很快就好了。”四阿哥微微低头。
  “那就好,以后出门都要小心,不要因为有侍卫在附近,就放松警惕。”
  “儿子知道了,以后一定多加注意。”
  丁芪终于在这对母子让人窒息的对话里诊完了脉,赶紧躬身禀报道,“娘娘的头风是老毛病了,平时一定要多注意保养,不要吹风,不要轻易动气。微臣再开几副药给娘娘调理调理,相信不日就能缓解了。”
  “丁太医的医术,本宫信得过,”德妃冲清菊点了下头。
  清菊上前,带着丁芪出去了。
  “额娘没事,儿子也放心了。眼下边关形势紧张,胤禵在青海可谓腹背受敌,若是额娘不保养好身体,胤禵怕也不能安心。”
  “额娘只是老毛病,没大碍的,胤禵领兵在外,不要让他分心,”德妃低下头,重新戴上了护甲。
  四阿哥转开了头,从屋内的门望出去,能透过西暖阁的窗,看见正在跟永和宫小太监聊闲话的苏公公。
  三月二十
  康熙爷终于颁下谕旨,晓谕诸王大臣,今为朕在位五十年,奏请庆贺而于典礼之大者,并未议及。朕在位五十年,皆祖宗积德阴佑所致。幸而五十年来,一无所失。应先往盛京三陵,行大祭典礼。但朕今年近六旬,身体抱恙,不能亲谒三陵。今遣和硕雍亲王胤禛,固山贝子胤裪,世子弘昇等,恭代告祭。特谕和硕雍亲王胤禛代朕行礼。待万寿节后,朕亲往孝陵,恭行大祭典礼。
  谕旨一下,爱坐墙头草的朝臣们,一下又找不到目标了。
  有的干脆自暴自弃,反正四爷、十四爷也是一家子的,讨好哪个都一样。
  有的自以为众人皆醉我独醒,谁说储位一定就是炽手可热的皇子们了?我看敦郡王就不错。
  无头苍蝇一般的朝臣里,也有几个冷静的,围着兵部尚书逊柱,探讨万岁爷心里到底有意与谁。
  “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也许这才是万岁爷的目的,”逊柱捋着自己的短须道,“大将军王领兵在外,手握兵权。雍亲王巡查国仓,代天行祭。谁也分不出哪头重来,这么多年,万岁爷一直深谙平衡之道。”
  “可是眼下,”其中一个大臣,变了变脸色,冲乾清宫方向示意了一下,“万岁爷可不是十几二十年前了。”
  “圣心难测,我等入朝也已多年,万岁爷从来不是不知未雨绸缪的人。我相信,他老人家心里一定有一杆秤。而且,早已放好了筹码。”
  三月二十六,
  去往盛京的代祭仪仗,终于开出了京城。
  不过,这次苏公公上路上的很不开心。他刚相中了通州一家商铺,还没来得及考察场地,就被四阿哥揪上了马车。
  雍亲王府的车驾被侍卫护在中央,走在仪仗的正后方,镶白旗的雍字随着马队迎风飘舞着。
  等队伍上了官道,马车暂时停了停,等待侍卫们换守防队形。
  四阿哥带着苏伟也下了马车,那边十二阿哥胤裪和弘昇朝这里走了过来。
  “四哥,”十二阿哥先给四阿哥行了礼,然后是恒亲王世子弘昇。
  “胤裪回来了?”四阿哥问了一声。
  “是,也是刚刚才回京,”十二阿哥笑着点头。
  这位十二阿哥,虽然同是皇子,可却连苏伟也没见过几次。
  他是从小由苏麻喇姑抚养长大的,先太皇太后去世后,苏麻喇姑伤心难愈,康熙爷担心苏麻喇姑的身体,特将十二阿哥带到了他身边。
  苏麻喇姑虽然是先太皇太后的侍女,但她历经五朝,通晓满蒙文字,曾参与设计大清开国冠服,更是康熙帝的启蒙老师。
  所以,满宫里没人敢称呼其原名苏麻喇,都要在后加以姑字,已做尊敬。
  苏麻喇姑晚年爱好佛法,胤裪跟在她身边,与宫里的其他阿哥性子迥然不同。
  等苏麻喇姑去世后,胤裪常往暂安奉殿祭祀先太皇太后和苏麻喇姑,祭祀完后,就去各地寺庙研读佛经,顺便溜达溜达,因此常年不在京城。康熙爷也不拘束他,偶尔看他送回京的奏折,还跟他分享分享各地的见闻。
  因此,这是那偌大的紫禁城里,难得的性格颇佛系随和的皇子。
  “这次祭祀三陵后,弟弟想再往塞北去看看,到时就不和四哥一起回京了。”
  “你倒是会找乐子,”四阿哥也对他这番性格习以为常了,“皇阿玛近来身体不好,你也要多回京陪陪他。”
  “弟弟知道,去塞北逛一圈就立马回京。”
  十二阿哥笑的温厚,四阿哥也不好再强迫他。
  守卫换防好了,大家又各自回了各自的马车。
  “我很喜欢十二阿哥!”
  刚上了马车,苏大公公就真情实感地跟四阿哥感慨了一句。
  四阿哥直着眼睛看了他半天,可惜苏大公公又回去算他吉盛堂账本了,压根没发现。
  此时,乾清宫
  正是用膳的时间,乾清宫偏殿里却难得地传出了笑声。
  “皇玛法,你该多吃肉,多吃肉才能有力气,就不会生病了。”
  “弘盼!
  弘晳眼见着弘盼挑了块儿肥中带瘦的烧牛肉放进了万岁爷的碗里,“皇玛法病着呢,太医嘱咐了,不能吃太油腻的!”
  康熙爷乐呵呵地没吱声。
  弘盼则是满脸不忿,“那都是那些太医糊弄人的!我上次感染风寒,太医就说让多吃清淡的,多吃清淡的。结果,我喝了四五天粥,喝的越来越没力气。后来,我趁我额娘没注意,偷偷吃了两个大鸡腿!第二天拉了一天肚子,然后病就好了!”
  侍膳的太监“扑哧”一声,手一抖,一块儿苦瓜掉在了地上。
  “奴才该死!奴才有罪!”
  站在桌边的魏珠眉头一皱,冲那太监猛地一摆头,“别碍了主子们的兴致,快出去!”
  弘盼呆呆地看着那太监,一路跪着退到了门边,然后爬出了门。
  魏珠笑着上前,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伺候几位主子用膳。
  “弘盼,”弘晳用胳膊肘碰了碰弘盼,暗暗朝他示意了一下。
  弘盼缓过神来,抬头看向康熙爷。
  只见他皇玛法正把他夹进碗里那块儿肉,偷偷塞进嘴里。
 

第475章 祭祀
  康熙五十年
  三月二十七; 八爷府
  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誐同来看望八阿哥。
  胤誐这几个月被康熙爷拘着处理正黄旗事务,甚少有时间出来,八阿哥这儿也有一阵没来了。
  “八哥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病的比之前还重了?”胤誐见了八阿哥,倒是一点不避讳; 也完全没注意九阿哥向他偷偷使的眼色。
  “只是头痛病罢了; 没大碍的,”八阿哥靠在软榻上,望着窗外; 说话的声音都懒洋洋的。
  九阿哥拽了十阿哥一下,冲他摇了摇头; “八哥; 四哥昨日已经出城前往盛京了。”
  八阿哥轻笑了一声,“代天行祭,这下; 朝廷上那帮大臣又该像无头苍蝇似的乱转了吧?”
  “嘁,不就是个祭礼吗?平白耍通威风罢了; 谁去不一样啊?”胤誐一脸的不屑。
  “那怎么能一样?今年是大祭,照例来应该是皇阿玛亲去的。”九阿哥反驳了一句。
  胤誐哼了一声; 没再说话。
  “八哥; 我刚从宫里得了边关的消息,”九阿哥眉心微蹙,“胤禵在军前处置了胡锡图。”
  “什么?”胤誐猛地抬起头,胡锡图是他门下引荐给八阿哥的人,这两年着实帮他们做过不少事。这次派他去军前协助胤禵; 也是因为他深受信任。
  八阿哥倒是没怎么吃惊的样子,依然望着窗外问道,“胤禵奏给皇阿玛了?是什么罪名?”
  “敲诈地方官员,骚扰百姓,不依军令擅自行动等,”胤禟顿了顿,“皇阿玛削了胡锡图的都统之职,令他仍在军前效力。但他手下的兵士,都已被胤禵交给延信代管了。”
  “老十四这是要干什么?胡锡图是什么人他不知道吗?就算惹掉小事儿,又能怎么样?这仗还没打,他就敌我不分了?”胤誐一脸气愤。
  八阿哥弯起嘴角,仰头靠在背后的软垫上,“他是大将军王,处置个都统难道还要咱们允许吗?至于谁敌谁友,没走到最后,谁又能说得准呢。”
  九阿哥凝眉沉思了片刻,突然抬头道,“八哥,你是说胤禵他——”
  “胤禵他从不是个会任人摆布的人,”八阿哥一手轻揉起了太阳穴,“更何况,他和雍亲王府那位可是亲兄弟。我有时都在想,我们选了他,跟选了雍亲王府那位会有多大区别。”
  胤誐开始还听不大懂,但听到八阿哥这句话时,却突然明白过来,“八哥,你可别吓我啊,咱们费劲巴力地替胤禵扯了大旗,别到最后他过河拆桥了!”
  “这桥是一定要拆的,毕竟过了这桥,他就是君,咱们就是臣了。”八阿哥放下手,坐直身体看向胤禟、胤誐,“只不过,这桥拆了,咱们手里也得留根救命索才行。”
  “八哥的意思是?”
  “有掣肘就有制衡,”八阿哥低头笑笑,“他们不是亲兄弟吗?这骨血里的刀刃才是最疼的。”
  四月初,西南边关
  在都统法喇的指挥下,副将岳钟琪率六百精兵,由打箭炉向巴塘、里唐一带进发。
  在率军到达里唐后,岳钟琪本想以招抚为主,谁知遭到敌方屡次偷袭,招抚失败。
  眼看边关形势越发严峻,岳钟琪决定不再耽搁,打探清楚敌情后,用小股人马,引出叛军首领达瓦喇札木巴、塞卜腾阿住第巴、达哇蓝占巴等,从后剿袭叛军大营,一举击溃叛军三千人。
  巴塘叛军头目喀木布第巴,听闻官兵势如破竹,随即降服献户。接着,乍丫、察木多,嚓哇等地的堪布、喋巴、土司等纷纷顺命归降。
  在岳钟琪顺利扫荡叛军时,代天行祭的雍亲王一行人也平安到达了盛京。
  依照礼部议定,四月十三行大祭礼,雍亲王一行先后祭祀永陵、福陵、昭陵。
  这一路下来,祭祀倒还顺利。只是最后一天,从昭陵回盛京行宫的途中,突然下起了暴雨。
  祭祀的队伍走在山旁的官道上,地面泥泞不堪,车驾只能靠人往前推着走。
  此时,天色已近傍晚,空中一个雷一个雷地劈下来,雨水顺着山坡往下滑,带了不少滚石下来。
  苏伟扒开车窗往外看,车身一晃,差点滚出去,好在四阿哥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
  “这样不行!雨太大,碰到山体滑坡就糟了!”
  苏伟在四阿哥怀里挣扎着坐起来,“咱们得赶紧找个地方避雨!”
  “傅鼐!”
  四阿哥扬声,傅鼐连忙行到车窗前,“王爷,这里四处荒芜,只能再往前走走,看到锦州地面上会不会有歇脚的地方。”
  “让马车往路边让,不要让滚石伤了人!”
  “是!”
  “王爷!”巴彦纵马从前头赶了过来,“前面有一小支队伍朝咱们来了。”
  大雨瓢泼下,巴彦只让了那支队伍为首的人来到雍亲王马车前。
  “草民前任锦州佐领,尹泰,叩见雍亲王。”
  四阿哥掀开车窗,看见一个披着雨披的老人拿下帽子,跪拜在地上,虽然有些狼狈,但礼节却分毫不错。
  “原来是前任锦州佐领?”
  “是,”老人弯了弯腰,“草民在前面有一别庒,早前得知王爷要祭祀昭陵,眼见天降大雨,特来此等候。此地荒芜,到锦州还有段路程,王爷不如先到草民别庒暂宿,等明早天晴再走吧。”
  “这样也好啊,王爷,”傅鼐在旁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道,“雨下的太大了,前面的路怕会越来越难走了,咱们天黑要是进不了城,夜里就太危险了。”
  “那也好,”雍亲王点了点头,“劳烦尹老佐领了。”
  “王爷客气,草民在前头带路,”尹泰又行了一礼,自去前方引路。
  祭祀的队伍跟随尹泰一行人,下了官道,没多远真到了一处别庒。
  别庒不大,前后三进的院子,都是茅草屋,但建的宽阔,别庒周围绿树掩映,很有一副桃园风情。
  傅鼐等人不敢怠慢,分派守卫守护四周。
  雍亲王一行进了正堂,尹泰连衣服都不及换,连忙让人上了姜汤。
  “热水都早早准备好了,只是乡下地方也没什么好吃的,只怕要委屈王爷、贝子和世子了。”
  “尹老佐领客气了,碰到如此大雨,我们能寻得一处安身之所已是大幸了,哪还能挑挑拣拣的?”十二阿哥笑着客气道。
  给雍亲王准备的房间里,已经放了盛满热水的浴桶,傅鼐自带人守在外面。
  “快把湿衣服脱了,看看后面的伤口有没有碰到。”
  “没有,没有,早就长好了,碰到也没事儿。”苏伟大大咧咧地,还是被四阿哥拽着,脱了里衣。
  “那个尹泰来的也真是时候,要不非得出事儿不可。”
  “是个会办事的人,不过也要看看他是否另有目的,”四阿哥检查了苏伟背上的伤口,好在皮肤还嫩的伤疤上没有碰出别的伤口来。
  “跟爷一块儿洗洗吧,去去寒,别再病了。”
  “就只是洗洗啊,你别想干别的!”苏大公公郑重警告道。
  “爷刚祭祀完三陵,这又是在外面,不会有那种心思的,”四阿哥表现的很正直。
  雍亲王洗漱完毕,来到正堂时,已经一个时辰以后了。
  天色已经黑透,尹泰已让下人准备好了晚膳,外面轮值的侍卫也都喝了姜汤,换了干爽的衣服。
  “尹老佐领真是想的周到,我们这么多人,只怕临时到哪里歇脚都会手忙脚乱的。没想到你这别庒上,下人没几个,倒是井然有序的。”十二阿哥颇为惊叹。
  “让几位贵人笑话了,”尹泰在雍亲王的强烈要求下,勉强与他们几位同席而坐,“草民一贯重视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家里妻儿老小皆是如此,下人们也都同样要求。时间长了,自是会有些不同。”
  “尹老佐领是因何休沐了?”雍亲王问道。
  “回王爷,草民是因病祈退的,在任锦州佐领前,草民曾在京就任国子监祭酒,三年期满才调任锦州的。”
  “原来曾是国子监祭酒啊,怪不得老先生处处儒士风范,”十二阿哥乐呵呵地道。
  “贝子爷见笑了,”尹泰很是谦逊,颇得众人好感。
  这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尹泰向雍亲王介绍了很多锦州本地的风俗民况,言谈间也很有见解。
  晚膳用完,雍亲王想了想问道,“老先生可有子在京致仕?”
  “回禀王爷,草民五子尹继善,正在京准备会试。”
  既在准备会试,那就是已经中了举人了,四阿哥点了点头,“当令我见。”
  尹泰连忙起身,躬身道,“多谢王爷,若小儿得中进士,一定祈见王爷,能听王爷训导,亦是小儿福气。”
  四月十八,京城
  回雍亲王府的马车上,弘盼小心翼翼地抱着一只木头盒子。
  小书子一路盯着弘盼,只知道这盒子是他中午时,从乾清宫抱出来的,却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这阵子,弘盼阿哥总会时不时地跑出去找弘晳阿哥,也经常跟弘晳阿哥一起去陪万岁爷用午膳。
  弘盼谁都没跟谁说,小书子嘴巴也很严实。虽然两个人都搞不懂这件事为什么要保密,但还是下意识地觉得,说出去了恐怕会引来很多麻烦。
  “主子,你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眼看着要到王府了,小书子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弘盼“嘿嘿”笑了两声,冲小书子打开了盒盖。
  里面是一只描金绘彩的牡丹龙凤纹青釉底儿笔筒。
  不过,让小书子吓了一跳的不是这只笔筒过分夸张的颜色花纹,而是笔筒底部,盖了“供御”的底款。


第476章 笔筒
  康熙五十年
  四月十八; 马车上
  小书子看清木头盒子里的东西; 一时眼睛瞪得老大; “主子; 你,你不会偷来的吧?”
  “说什么呢?怎么可能?”
  弘盼白了小书子一眼; “这可是御用品,我哪有那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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