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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苏培盛了-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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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混,任期一满立刻调走。
  “派人把你们总督叫来,”雍亲王抬步往仓场内走去,“要是走不了,就让人抬过来!”
  一众粮官互相看了看,卓洛冲几个人使了个眼色。
  有人去请总督了,也有人去搬救兵了。
  既然雍亲王到底还是来了,那也就别怪他们不给皇子颜面了。
  勘察本裕仓的仓廒情况,比通州好不到哪儿去。
  因为疏于管理,仓廒内霉烂变色的米比比皆是,新米露囤在围场上,很多仓廒只剩半仓陈米,却一直无人支放。
  比起通州,本裕仓这些监督还不大敢私下贩卖新米,折换旧米。他们也懒得去经营这些门路,大都是卡着来领米的各部人员,索取贿赂。
  各部不愿每次都得上交巨额贿银,有的干脆拖着不领,有的是仓廒这边卡着不放。这样导致陈米放不出去,新米更无法驻屯,整座本裕仓内一片混乱。
  仓场总督被叫了来,可惜只会叩头请罪,其他一问三不知。
  卓洛、阿兰泰等人全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王爷,不是我等疏于职守,您也看到了,各部不来领米,卑职们也不能挨户去送啊。陈米放不出去,新米只能露囤。再说,您勘察通州之后,卑职们也想整饬来着,这不还没来得及吗?”
  卓洛说着话时,嘴里还一股酒气,态度也相当倨傲。
  他祖上是舒尔哈齐次子,阿敏一脉的后人,虽然如今世族不显,但地位摆在那儿。
  舒尔哈齐是太祖皇帝努尔哈赤的弟弟,其次子阿敏曾是金末四大贝勒之一。虽然太宗皇帝时,阿敏因战败获罪,但六子中有五子被封了爵位,承袭至今。
  卓洛如今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粮官,但他父亲也是有爵位在身的。
  更何况,康熙爷登基后,对待他们这种承袭已久的宗亲都格外优待,养得卓洛这种纨绔,哪怕面对皇子也不诚心敬服。
  雍亲王皱了皱眉,没有搭理卓洛的话,转身向仓场总署走去。
  这回勘察京仓,四阿哥从户部那儿要了几位笔帖式,还叫上了李卫。
  李卫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算账很有天赋,本裕仓的底账整理的相当快,刚到傍晚,近三年的总册就递到了四阿哥手上。
  一言以贯之,本裕仓的底账就像一块儿被蛀虫咬的四处是窟窿的破布。
  这些来混日子的粮官们,压根连平账都懒得平,要不是四阿哥今日亲眼见到,根本无法相信这竟是京仓的粮帐。
  厚厚的账本被拍在桌子上,站成一堆、等的直打哈欠的粮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卓洛出来说了一句。
  “王爷息怒,京仓情况复杂,账面上有些错漏是难免的。卑职们以后一定依照通仓之例改过,绝不再任各部拖延。”
  “这位监督大人说的好轻松,”李卫从旁道,“底账上这么大一个窟窿,大人就打算轻松揭过了?”
  卓洛不想搭理李卫,继续对四阿哥道,“王爷,您是知道的,仓廒监督有的四年一任,有的三年就换,这还不算中间临时调任和擢升贬斥的。每任监督手里的账面都不平,卑职接任之时,账上就有亏额。饶是卑职再细心谨慎,也不能无中生有啊。”
  “我们查的是近三年的账!上任的亏额是多少,你倒是把账目拿出来啊!”李卫一语不让。
  卓洛瞥了他一眼,却并不搭他的茬,只挺着胸脯,扬着下巴,等雍亲王问话。
  四阿哥看着桌上的总账,良久,抬起了头,“本王奉皇命来勘察粮仓,所交账目必须清清楚楚。不管是上任遗留的亏空,还是你们胡乱支放的差额。本王要一份能理清各处责任的账目。”
  “王爷,您这就是为难人了……”
  达兰泰在一旁道,“本裕仓的账目一直是这样,不知多少年前的亏额了,大家都是拆东墙补西墙的接任下来,您让我们上哪儿去理清责任啊?再说,仓廒里每年霉变溃烂,最后不得不烧掉的米粮不尽其数,我们也总有疏忽的时候。”
  “疏忽?”雍亲王眉目轻挑,看向这一众守着国仓的粮官们。
  “王爷,他们这是要死不认账啊!”李卫怒目而斥。
  “你一小小文吏,说话注意点儿!”卓洛倒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王爷,京仓不比地方官仓,老百姓随意应付应付就是了。京里的都是八旗子弟,氏族宗亲,这一来一往的,哪个都不能得罪。”
  卓洛这话说的貌似恳切,但其实话中有话,京仓内的粮官宗亲众多,要真是哪个都不能得罪,那雍亲王这一趟就要白跑了。
  “就是,就是……”
  其他粮官竟然还有跟着应和的。
  傅鼐站在四阿哥身边,看到这一幕,气闷的都差点忍不住了。
  通州的粮官虽然倒买倒卖粮米,但总还做个面子功夫。
  到了这京仓这里,竟是连表面功夫都不要了。宗亲的身份本来是祖宗留下的荣耀,可到了这些纨绔手里,全变成脸皮了。
  “本王再说一句,”四阿哥再度开了口,声音仍旧清清淡淡的,“本王要一份数目明晰,责任清楚的底账!”
  卓洛跟达兰泰几个甩甩眼珠子,最后懒洋洋地冲四阿哥一躬身道,“王爷,卑职等真的交不出来,还请王爷恕罪。”
  四阿哥的眼神落在一直跪在角落的仓场总督身上,总督一头叩在地上,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好……”
  四阿哥倒也是头一回遇上这样无赖的,点了点头,竟然笑了。
  卓洛几人心里更为得意了,雍亲王在通州一顿折腾,被人行刺了两次,也没处置了多少人。
  可见,就算是皇子又如何?是王爷又如何?
  法不责众,更别说,向上倒三代,他们谁不是实打实的皇亲国戚呢?
  “傅鼐……”
  雍亲王再次开了口。
  得意洋洋的粮官们还在抻着脖子等候。
  傅鼐上前一步,俯下了身,“属下在!”
  “给本王打——”
  “是!”
  这话一出口,本来还扬着下巴的粮官们都呆住了。
  就见雍亲王弯着嘴角,指向了站在头一个的卓洛,“就从他开始!”


第468章 打
  康熙五十年
  二月十八; 东小院
  苏伟回到王府时,小英子已经早早得了消息; 把后院的卧房都收拾了出来。
  马车一路赶到东小院门口,其实苏伟已经可以自己走了,但张起麟、库魁等坚决拒绝; 最后苏大公公还是被抬进了后院。
  “慢点,师父,你撑着我!”
  小英子见到苏伟背上厚厚的纱布; 眼眶霎时就红了; “师父,我给你加了四层褥子,你看够不够软?”
  “够了够了; ”苏伟舒坦地往床上一趴; 这一路也是把他颠的够呛。
  “让你师父好好歇一会儿吧; 等会儿府里得了消息,估计有的折腾呢。”张起麟在旁边道。
  小英子抹了一把眼睛,“师父,我让厨房给你蒸了虾仁蛋羹; 现在就给你端过来。”
  苏伟嗯哼了一声,小英子憋着眼泪出去了。
  张起麟倒了杯温水递给床上的苏大公公; “您何必非要跟王爷一块儿回来呢?虽然那个马丁说不至于弄裂了伤口; 但这一路也够遭罪了。”
  “就是点皮肉伤,不打紧的。再说,我要是不回来; 难免又有人要盯着通州了。主子都已经挨一刀了,我可不想再节外生枝。”
  苏伟一口气干了杯里的水,长长地吐了口气。
  “苏公公,”库魁走进了屋内,“钮祜禄氏小主身边的慕兰来了,还给您送了不少补品。”
  “你看,”张起麟冲苏伟眨眨眼睛,“我就说嘛,这一下午咱们这儿都消停不了。”
  傍晚,本裕仓
  仓场总署前方的空地上,已经摆好了长条凳。
  雍亲王府的侍卫围城一个圈,傅鼐带着人,连拉带扯地把一众粮官赶出了正堂。
  被两人架在中间的卓洛,喊得最大声,“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疯了吗?老子是爱新觉罗家的人!”
  “王爷!王爷!你不能打我!我是宗亲,你不能随意责打宗亲——”
  四阿哥也走出了总署大堂,高高在上地站在台阶上,“本王能不能打,与你们今天挨不挨打,已经没有关系了……”
  李卫带着几个笔帖式走了出来,手里捧着厚厚的账册。
  “想要不挨打,只有一条路,就是补好你们眼前的底账!”
  “你这是屈打成招!我要让我阿玛弹劾你!我要到宗人府去告状——”卓洛被两人架着,已经拖到了长凳跟前。
  吓懵的粮官们面面相觑,卓洛眼看着要被按趴下了,脸上的汗也都下来了。
  “你会被宗亲联合上奏弹劾的!皇上也不会偏向你的——”
  雍亲王神情清淡,看着大喊大叫的卓洛被按上了长凳,只说了一个字,“打——”
  “住手!”
  也是凑巧,侍卫的板子才扬起来,那边一辆马车就停到了仓场总署门前。
  宗人府满洲主事锡辛急匆匆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穿过人群时,瞥了一眼还趴在凳子上的卓洛,然后快步走到了台阶上。
  “微臣参见王爷,”锡辛向四阿哥请了安,“王爷,不知这些小辈犯了什么错,让您动了这么大的肝火?”
  四阿哥眯起了眼睛,打量起锡辛。
  锡辛祖父是和硕庄亲王济尔哈朗,父亲是济尔哈朗最小的儿子,封辅国将军,四年前去世,锡辛因办事还算牢靠,封奉国将军,如今在宗人府供职。
  铁帽子王的后裔,锡辛自然是比卓洛、达兰泰那些偏支不显的宗亲要有分量的多。
  “王爷,”锡辛见雍亲王没有说话,又弯了弯腰道,“微臣知道您奉命勘察京仓,可本裕仓这里宗亲较多,与其他粮仓到底不同,还请王爷高抬贵手。”
  四阿哥轻笑了一声,“你们宗人府的消息倒是很灵通啊,本王这板子可还没打下去呢?”
  “王爷恕罪,”锡辛陪着笑道,“就因本裕仓容纳了很多宗亲小辈,微臣平日里常来这里办事。今日也是听说了,想着卓洛他们平日就骄横跋扈惯了,生怕他们会惹怒了王爷。”
  “哦?那依你的意思,今日这些人,本王是打不得了?”
  “王爷别动怒,这些人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您要罚要骂当然都是使得的。只是,宗人府既然管理着宗亲事务,这他们因何受罚,微臣这儿总得有个说法。要不,没法向他们家里交代啊。”
  “我们什么错都没犯!”
  还被按在椅子上的卓洛挣扎着道,“大人,雍亲王是要屈打成招!本裕仓又不是在我们手里乱的,他非让我们认下账本里的亏额!”
  “是啊,是啊……”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王爷非让我们补平账册!”
  “这没有的事情,让我们怎么补啊?”
  其他粮官见能撑腰的人来了,都纷纷附和卓洛的话。
  “你们睁着眼睛说瞎话!当粮官的,不会记账,说出去都能笑掉老百姓大牙!”
  李卫跟一众粮官对着吼了起来,“我们王爷只让你们平账,要不是你们平日里贪污受贿,不按时支粮放粮,怎么会平不了账目?明明是你们死不要脸,想要蒙混过关!”
  “这里有你什么事啊?”
  “有你说话的份吗?”
  “都给我闭嘴!”
  锡辛怒喝了一声,一帮差点跟李卫动起手的粮官,这才安静了下来。
  “王爷,事情的经过,微臣也大概明白了。”
  锡辛转过身,柔着嗓子对四阿哥道,“您是奉皇命来勘察京仓的,要问要审,自然都随您。可是,这宗亲不比普通官宦,打是不能随便打的。您这几板子下去不要紧,回头他们家里闹起来,我们宗人府也兜不住啊。万岁爷那儿,您也清楚,这些年对宗亲都是颇为优待的……”
  锡辛劝个不住,还围着长条板凳的侍卫们也不知板子是拿是放。
  傅鼐左右看了看,也走上了台阶,“王爷?”
  雍亲王抬起头,看了看日渐西斜的太阳。
  锡辛躬下身,“请王爷高抬贵手吧。”
  “天快黑了……”雍亲王皱了皱眉头。
  就在众人都以为今晚就要这么过去的时候,只听雍亲王清清淡淡地道,“速战速决,别耽误了本王回府。”
  “嗻!”
  “王爷!”锡辛没想到自己嘴皮子都磨破了,竟然一点作用没起。
  雍亲王压根不想搭理他,转身向大堂内走去。
  “王爷!”锡辛急了,上手抓住了雍亲王的左臂!
  “大胆!”
  傅鼐脸色一变,大呵一声,抬腿就踹了出去。
  锡辛被踹倒在地,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了台阶上。
  只见雍亲王一手按住左臂,眉心紧蹙,面露隐忍。
  “王爷,您没事吧?”傅鼐和张保都赶紧凑了上去。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雍亲王确实受伤了,而且是带伤来查勘粮仓的。
  锡辛的脸色瞬间惨白,慌忙爬起来跪到四阿哥身前,“微臣该死,微臣不知王爷身上有伤,请王爷恕罪!”
  雍亲王扶着左臂站了一会儿,等到神色恢复正常,仍旧没有搭理锡辛,“继续打!”
  “是,”傅鼐应了,走到台阶边上,冲侍卫们一挥手。
  板子被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带着卓洛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锡辛身上一颤,这次却没敢再说什么。
  李卫翘着一条腿,嘴角高高扬起,“不想挨打的,赶紧来领账本啊,领得早走得早。别一会儿板子挨身上了再后悔,一遍写不出来还得打第二遍的,想清楚了赶紧行动啊。”
  卓洛的哀嚎声响彻半空,这些侍卫们是一点不懂得留手,板板都是实打实的。
  那厚墩墩的皮肉击打声,像一根长满倒刺的皮鞭,一鞭一鞭地凌空抽向他们的后背。
  再加上,李卫晃荡着账本,在他们面前走过来走过去。没一会儿,就有几个粮官认怂了。
  达兰泰他们还左右摇摆着,正挨着打的卓洛受不了了。
  “我错了,我认错,我补账!王爷,我补账!”
  傅鼐冲侍卫们一摆手,板子停了下来,卓洛哭嚎着从长凳上滑了下来。
  几个粮官把他扶到一边,李卫扬着下巴,把账本拍在了他的身上。
  达兰泰几人还打算坚持一下,就见傅鼐指着达兰泰道,“他是第二个,拖过来,打!”
  达兰泰瞬间腿软了,侍卫们还没走到跟前,就“扑通”跪到了地上,“我错了,我错了,我补账,我也补账……”
  还站在门口的锡林看到这一幕,怒其不争的转过了头,他就不该参合进来!
  这些宗亲家里纵然都有些势力,但奈何子孙太废物了,真是一群扶不起的刘阿斗!
  这一晚,本裕仓的仓场总署尤为热闹。
  本来是块儿人见人躲的尤其难啃的骨头,谁知道遇到了比他们更硬的铁腕王爷。
  入夜,八爷府
  “福晋!”金环在府外得了消息,小跑进屋时差点被门槛绊倒。
  “怎么了?有消息了?”八福晋从梳妆镜前站了起来。
  “是,”金环脸色发白,勉强缓了口气道,“苏培盛今早回雍亲王府了,雍亲王去了本裕仓。”
  “什么?”八福晋眼眶通红,“不是说得手了吗?阿林保敢骗我?”
  金环连连摇头,“得手是得手了,听说那个苏培盛受了很重的伤,可是被京里的大夫救回来了。”
  “废物!”八福晋气极,一手扫落了梳妆台上的金银首饰。
  “让阿林保来见我!我就不信了,这次不成,还有下次!”
  “什么下次?”屋门外突兀地响起熟悉的声音。
  八福晋一惊,转头看去,竟是八阿哥站在她的房门口。


第469章 奉陪到底
  康熙五十年
  二月十八,八爷府
  八福晋做下的事瞒不住了; 金环只能一五一十地都向八阿哥讲了出来。
  八阿哥扶着额头; 坐在软榻上; 眉心紧紧蹙成一团。
  “阿林保本来以为得手了; 那么深的两刀,肯定救不活了。雍亲王府的侍卫们追赶他们; 阿林保跳下运河; 才侥幸逃脱。谁知道; 通州那边封锁了两三天消息后; 那个苏培盛竟然就这么回来了。”金环讲诉完; 赶紧垂下头,退到了一边。
  “是苏培盛受了伤,那为什么京里都在传是雍亲王受了伤?”八阿哥沉声问道。
  八福晋轻摇了摇头,“妾身叮嘱过他们; 只对付那个太监。雍亲王身份不一样; 刺杀他怕会引起宫里的注意。”
  “你也知道他身份不一样?”
  八阿哥抬起头,脸上已显愠怒,“那个阿林保呢?你把他安排在哪儿了?”
  “阿林保是妾身的家仆; 事情办完了,妾身就让他到京郊暂避了。”
  “到京郊暂避?你没派人看着他?”
  八福晋疑惑地摇了摇头; 八阿哥顿时被气笑了。
  “你有杀人的胆子; 却没长那个杀人的脑子?”
  “阿林保这种人活着跑回来怎么还能留?要是让他落在别人手里,这就是一把现成的架在你脖子上的刀!”
  “不就是一个太监吗?”
  八福晋还很不服气的样子,“就是阿林保被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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