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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和反派绝逼是真爱-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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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布勤只觉得甲定漪无情,现在他定要自己去参加他的婚礼,亲眼看到他与别人成亲,这种残忍与狠心,又只是“无情”二字可以体现?布勤举起甲定漪拉着自己的手,狠狠咬了上去。
甲定漪意料不及,眉头轻蹙,转眼间就将布勤扛在了肩头上。好在宾客们大都围着大堂,没人注意这边的动态。然而天乐门的弟子与下人,留在廊子里的还不少,见他们的甲大门主——今天的新郎官,还没有站在喜堂之中,反而扛着左护法出现在这里。
左护法好似一只即将被开膛破肚的猪,一边剧烈挣扎着,一边哼哼着。弟子们无意中看到左护法抬起脸——一道银丝穿透了面纱,从他脸上,一直垂到甲门主的胸膛上。甲门主却似毫不在意似的,扛着他几步就挤进了人群。
甲定漪将布勤放下来,捏着他的脸,用面纱将他的鼻涕擦干净,恶狠狠的教训,“小点声!别给我丢人了。”
布勤还未应答,就听到旁边有人用比甲定漪还要凶恶的口气说,“甲门主!你为何不换喜服?这大喜的日子,难道你就穿着一身黑吗?”
说话的人正是平涟湖的宋掌门。她半天未见甲定漪了,连绫依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本以为是他们二人在哪里休息,备着这场婚礼,谁知甲定漪却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还穿着与平日里毫无二致的衣服。
甲定漪却冷漠的看了宋掌门一眼,似是看在她也算自己亲家的面子上,才懒洋洋的张口了,“原来还有这规矩,下次我定然注意些。”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宋掌门恼怒,“我告诉你,若是你对绫依……”
宋掌门还未说完,就听司仪大喊:“新人出来了!”
甲定漪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向着大堂正中走去。布勤想拉住他,手却只触到了他的衣袖。
你竟然,就真的让我眼睁睁看着你与别人成亲吗?
正中挂着的双喜字,似乎也和四周或是虚情假意、或是真心实意的笑脸一样,在恭喜着今天的新人。然而只有白日里也燃着的喜烛,才能懂得布勤此时的心境,只默默地融化着自己,陪他流泪。
布勤仰起头,看着甲定漪站在正中,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而他身旁的侧间里,走出了今日真正的主角——那一对令人羡慕的恨不得千刀万剐的新人。布勤看着那对红衣新人……
啊嘞?怎么会是“一对”新人?布勤揉了揉眼睛,伸出手指数着大堂正中站着的人——正中间黑衣服的是甲定漪,左边是身着喜服盖着盖头的绫依,右边是身着喜服、脸上覆着金色面具的——自来?
甲定漪!布勤心中恼怒,你当着我另娶他人也就算了,为何还一次娶两个?娶两个也就算了,为何连自来也不放过?他可是至今为止,难得的一个直溜溜的直男啊!
布勤上前一步,还未吼出质问的话来,就被人挤到了一旁。宋掌门怒气冲天,仿佛一只地盘被侵略的母老虎,吼声震天,“甲定漪!你、你……你欺人太甚!”
甲定漪倒是面露难得的无辜之色,问道,“宋掌门此话何意?”
“为何新郎另有其人?要娶绫依的,明明是你!”宋掌门怒道。
甲定漪稳如泰山,不急不慌的说,“宋掌门可是误会了什么?在下从未说过,要娶绫依姑娘。”
“你……你当初明明答应了这门亲事,现在又为何反悔?你竟敢如此羞辱我平涟湖!”
甲定漪嘴角勾起一丝恶趣味的笑,“我确实答应了这门亲事——天乐门与平涟湖亲事。我还以为,宋掌门如我一般,体谅门下弟子小儿女情谊,能不计身份地位这等俗事,成全了自来与绫依。”
宋掌门越发恼怒,甲定漪竟然骗了他,而且从一开始就存心欺骗——现在想想,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过,是他要娶绫依。他所答应的,一直是天乐门与平涟湖的涟漪。
“好、好、好!”宋掌门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好字来,问道,“这位自来,又是何人?”
“是我身边暗卫的首领,负责我的安全。”
这一瞬间,宋掌门彻底清楚了,甲定漪到底是如何的用心险恶,他一早就打定主意,要用这所谓的联姻达到自己的目的,顺便狠狠地羞辱平涟湖。让他一个小小天乐门的门主,娶了自家最受器重的大弟子,已经是给足了他面子。如今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他不肯做这个新郎官,反而将绫依推给了一个暗卫——暗卫又算是什么东西?如宵小鼠辈一般,整日里躲在暗处见不得人,何等污秽肮脏的事,都交给他们去办。
宋掌门深吸一口气,冷笑道,“甲掌门的厉害,老朽领教了。看来我这几十岁,是白活了。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叫你天乐门好过!从今往后,我平涟湖与你天乐门互为死敌,不死不休。”
这话的意思,就算你想息事宁人,也在无可能。我视你为死敌,你也必须视我为死敌;你说灭不了我的门派,我就要屠你满门。
她这句话一出,刚刚还刻意保持着安静的四周,一下子就喧腾了起来。谁能知道,从此后本该视为一家的两个门派,却突然成了死敌?这其中,有看热闹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想劝和的。
但宋掌门并不打算给他们这个机会,她大喊道,“绫依!摘下盖头,我们走!”
绫依倒是听她师父的话,果断的摘下了盖头扔到了一旁——正好落在自来的脸上。布勤这才发现,自从站在这里,自来就没说过话也没动弹过。如今这红盖头落在脸上,他也还是毫无动静,仿若一只木头人。布勤细细观察,见他指尖不停的颤动,终于有了答案——看来他被点了穴,动弹不得,而他一直在尝试解穴,只可惜点穴人的功夫应该远在他之上,他也只能徒劳。
绫依摘了盖头,露出一张绝美的脸来。她本就长得明艳,今日恰逢喜事,脸上化了红妆:拉长了柳叶眉,红色眼影更显眼睛明亮灵动;最妙的是狭长而丰满的嘴唇颜色赤红,与额头中间的贴画相得益彰。布勤不由感叹,今日的绫依,都能与没了皱纹、身着女装的龙吟霜相媲美了。
绫依不仅面相灵动明艳,就连说起话来,也与平常女子娇柔纤弱不同,武林中再过飒爽的女侠,也比她不得。绫依的声音不大,却恰好能叫在座每一个人听到,“师父,今日这亲事,是我答应的;身边的人,也是我要嫁的。”
“你!绫依,你胡说些什么?!”较之甲定漪,似乎绫依的话更叫宋掌门生气,“不要再说了,快给我过来!”
绫依倒是平心静气,“师父,我从未想过要嫁人,只想将这一生都先给平涟湖。但您叫我嫁,我嫁就是了。可是嫁的是谁,却要我自己来选。”
宋掌门怒不可遏,“你还知道你是平涟湖的弟子!那还不快跟我走!”
“我不会走的。师父,我要嫁给这个人,是我已经决定好了的。”绫依面色沉静,仿佛不是站在天下豪杰面前,而是只与宋掌门一人闲聊,“若是师父不愿参加徒儿的婚礼,就请先回去休息。待礼成后,我自然会带着夫婿去给您行礼。”
今日的种种,似乎对宋掌门的打击太大了,她几乎站不稳身子。她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但都比不过今日给她的冲击大。在座的众位英豪之中,若论辈分和身份,顶多只有煜火峰的罗掌门了。在这么多后背面前,甲定漪羞辱她,就连她亲自养大、细心教导的大弟子,也来羞辱她。
宋掌门叹了口气,问道,“绫依,你此时若是不跟我走,日后就不必再叫我师父了。”
若是换了别人,这种进退两难之际,恐怕大都要掉起眼泪来;若是气血胜或是心里弱的,说不准要做出什么傻事来。但绫依确实与众不同,宋掌门的话似乎并未对她产生什么影响。她说话的声音依然如流水般从容,“师父这两个字,是出于我的口中,叫与不叫,只有我能决定。而我从第一次叫您师父开始,就已经决定叫一辈子了。不管我嫁了谁,都不会改变。”
绫依的话叫宋掌门无言以对,虽然绫依是弟子,这番气度与秉性,倒是胜过她师父了。可正是如此,宋掌门才更加郁愤难耐。绫依是她最为看重的弟子,日后平涟湖也交到她的手上。可她如此执迷不悟,竟然在天下人面前,忤逆自己的师父。
宋掌门负气道,“好,既然如此,我就当没收过你这个徒弟!”
“宋掌门,不如听我说一句。”布勤看不下去了,扯掉脸上的面纱,“俗话说的好,儿孙自有儿孙福啊。俗话又说得好,没有能赢过子女……徒弟的师父。俗话还说得好,莫欺少年穷……”
宋掌门愤怒的蹬着他。
布勤一哆嗦,咽下口水接着说,“你若是觉得自来的身份配不上绫依,我向你保证,一定会给自来升职。这样好了,封他为总护法好不好?天乐门里,除了门主,就属他最大。”
宋掌门冷眼看着他,冷漠中带着鄙夷。
布勤小心翼翼的问,“要不然,就让他入赘平涟湖?兼祧两个门派,您看如何?平涟湖都是女子,也需要个能干力气活的,有了自来这个好女婿,保证比半个儿子好使。你不知道吧?自来吃的是草,挤的是奶啊。像他这样的好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啊!”
“既然他这么好,还是留给你们天乐门吧。”宋掌门说,“日后替你们埋尸时,也好用上他这把好力气。”
“等等。”在一旁看戏一般的甲定漪终于开口了,“宋掌门莫要急着走,我答应你的事,绝不会失言。只要今日天乐门与平涟湖的亲事成了,我自然会将那东西亲手奉上。”
甲定漪这话一出,宋掌门要离去的脚步,慢了下来。她回过头,“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
甲定漪笑笑,走向了宋掌门。宋掌门倒退一步,警惕着他的动作。甲定漪走到她面前,停了下来。他僭越的拉着宋掌门的袖子,说道,“今日我来做个证婚人,宋掌门是绫依的师父,应当正坐高堂才对。”
宋掌门被他这一拉,竟然就跟着他向堂中的供桌走去。她脸上虽然依旧因为愤怒而僵硬,却不似刚才那样横眉立目了。别人不知道她这变化是为何,布勤却看得清楚。甲定漪拉她袖子的时候,往她手里塞了一颗软滚滚指甲盖大小的小球。
——那正是一颗,七彩琉璃宝莲的莲子。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这亲白抢了……
最近有个新电影叫《刺客聂隐娘》,聂隐娘这个名字很好听,但是……我发现我无法正确念出来。
有很多奇怪的组合:捏你娘、孽也娘、念也娘、聂隐囊……不信可以试试。
☆、旧人新情
宋掌门只一摸,就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刚才的怒火与辱意,却在一瞬间都烟消云散了。她被甲定漪引到上座上,刚刚坐定,就见甲定漪又向着布勤走去。
“绫依拜入天乐门时,你是她的师父。”甲定漪拉起布勤的手,将他拉到供桌旁另一把椅子上,与宋掌门平坐。
甲定漪站立正中,“两位高堂都有了,开始拜堂吧。”
于是,布勤就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与年纪可以当他奶奶的宋掌门一起,接受了自来与绫依的叩拜——明眼人都看得出,自来的身体僵硬,是被绫依生生掰下去的。
天乐门的喜宴办得十分大气得体,八个冷盘过后,是十六道热菜,不仅鸡鸭鱼肉俱全,还有手掌大的鲍鱼、胳膊长的龙虾,都是从海边快马运回来的。这些日子以来,布勤寝食难安的,如今拨开乌云见月明,肠胃也跟着鸣了起来。可惜冷盘还没有上完,他就被甲定漪带走了。
布勤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一场狂风暴雨。被丢进“误人居”后,布勤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开始宽衣解带。
甲定漪扫他一眼,问,“做什么?”
“啊?你不要惩罚我吗?”布勤嘴上说的是惩罚,表情却是满怀期待——说不出的淫/荡。
甲定漪轻笑一声,挑起布勤一缕头发,道,“将头发解开,我为你梳一梳。这才几天,就乱的像是鸡窝。”
“啊?哦。”布勤拔下发簪,仍旧忍不住问,“你真的,不先惩罚我吗?毕竟我……搅了你的婚礼。”
甲定漪拿来了梳子,坐在布勤背后,慢悠悠的梳了起来。宁静像是甲定漪手中的长发一般,轻轻的从他指缝间溜走。布勤也没了其他心思,像只被梳理毛发的奶狗一般,不一会还发出嘤嘤声。
甲定漪听到他发出的奇怪声音,顺势将他搂进了怀里,揉了揉他的耳朵。布勤从未感受过甲定漪的这般温柔,虽然已经肌肤相亲了数年,但他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甲定漪脸上笑意更浓,侧脸贴在布勤脸上,还缓缓的蹭了蹭。直到蹭到二人脸上都感到了温热,甲定漪才开了口,“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以后再胆敢产生离开我的念头,我就打折你的腿,让你做回当初那个寸步难行的少爷。”
啊嘞?布勤瞬间从温柔乡里醒了过来。为何不论开头如何,最后都是以“打断腿”结束呢?
布勤解释道,“我不是想离开你。是以为……以为你要娶绫依,太过伤心才离开的。难道让我留下来,日日看你们亲亲我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娶那个老女人?”
“你也没说过,你不会娶她啊!”布勤说,“等等,你为什么叫绫依老女人?”
“她师父八十多岁了,脸上连皱纹都不见。虽然她看起来二十来岁的样子,谁知道她到底多大了?”
布勤阴阳怪气的说,“原来你是嫌人家年纪大,才不肯娶她的。她要是真你比年岁小,今日与她拜堂的,说不定就是你了?”
“呵呵。”甲定漪冷冷的笑了两声,问他,“你认为,我会娶她?”
“她毕竟是个女人,能带出门去,还能生孩子……再说了,她是平涟湖的大弟子,娶了她,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
甲定漪无奈的说,“既然你这么希望我娶她,那我现在就将自来从洞房里揪出来,换成我。”
“不行!”布勤转过身,紧张的拉住甲定漪的胳膊,“你看他们两情相悦……虽然不知道何时悦上的。但拜了天地就是夫妻了,我们不要打扰他们。再说、再说,我也不希望你去。”
布勤豁出去了,将自己的想法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虽然我们不能成亲,但我想一直陪在你身边。当然,我是男人,也想独占你一个人,不想与其他人分享。若是有一天你会与他人成亲,不如现在就告诉我,也让我早有个准备。等那一天到了,我自会离开。”
“我不是说过,如果你敢离开,就会打断你的腿吗?你就这么想要断腿?”甲定漪凶神恶煞的说完之后,语气软了下来,话中又带着无奈,“若说亲事,我们早就定过了。”
“啊?”布勤傻愣愣的张着嘴。
看着布勤的傻样,甲定漪恨不得将手边的枕头塞进去。奈何头次面对布勤的不辞而别,甲定漪还是心有馀悸,所以暂时还是忍住了这个念头。虽然布勤曾经多次想要从他身边逃走,二人又因机缘巧合分离过两年,但甲定漪从未像这几日这般心慌过。
当他回到天乐门,迎接他的,竟然是布勤出走的消息。早在三年前与布勤重逢之时,他心里那个念头就越发明朗了起来——今生今世,绝不能让布勤再离开自己身边。就算打断他的两条腿——不,连中间那条一起打断也好,也绝不能让他离开自己。
从自己“清醒”过来开始,每日面对的,就是同样的星空、同样的落叶,以及每个人提线木偶般的笑容。直到遇见布勤,这一切才有了改变。而其他人,虽然也活生生了起来,但对于甲定漪来说,他们仍不过是虚假的稻草人。只有布勤,能让他真切的高手到,鼻间的呼吸、胸中的跳动。
但突然失去布勤后,眼前的一切都变了。虽然依旧草绿花红,但都不过是刺眼的颜料,没有了一点生命的气息。刚才见到布勤时,甲定漪几乎咬碎了牙,才克制住拥抱布勤的欲/望——真恨不得将他身上的骨头一寸寸的勒碎,将他嵌入身体里,再也不能和自己分离。
布勤见甲定漪眼露寒光,有些害怕了,“你要是不想说,就不用说了。”
“你还是刘狗闹的时候,曾经在宵声坊,以最高价买下了我。”甲定漪说,“那时候,你应该来娶我。可惜你脑子被狗吃了,你的那些‘娘亲’们,便抬了只小轿,将我接回刘家去了。”
布勤也想了起来,不好意思的说,“这样说来……该是我娶你了?”
甲定漪认真的点了点头,说,“若是你觉得,只有婚姻这种无聊的形式,才能绑住两个人,那我就嫁给你。”
“……”布勤的嘴又合不上了。直到口水就要飞流而下,布勤才赶忙闭上了嘴,舔了舔嘴角才说,“你嫁给我?你嫁给我?你嫁给我?”
他连说了三声,说完后不等甲定漪回话,就“哦呵呵呵”的傻笑了起来。脸上荡漾着幸福而痴傻的笑容,布勤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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