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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和反派绝逼是真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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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定漪起疑,干脆将狗闹拉到怀里,从背后抱着他,问道,“和我还有什么隐瞒的?乖乖,告诉我吧。”
  狗闹脸上通红,磕磕巴巴的说,“就是有个大哥哥,从天上飞下来。后来他让我带路,突然就抓住了我的手,掐的我可疼了。”狗闹伸出手来,腕上果然有有一处淤青。只是那淤青却顺着脉络,一直向上延伸,直到消失在衣袖里。
  “那人叫什么?”
  狗闹很努力的回想,却摇了摇头,“我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那个大哥哥长得很高,跟你差不多。而且很好看。”
  甲定漪捏捏狗闹白嫩的脸,“不是记不住人家名字了吗?记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狗闹委屈的揉着脸,忽然说,“对了,他晕倒后,龙大哥说他得了传染病,要带他去治病,还不让我告诉别人,要不然,那个大哥哥会被烧死的。”
  甲定漪沉吟,“难道又是龙域的人?算了,他们爱来多少来多少。”
  狗闹的狗脑,却害得朝暮失去了被救的机会。
  朝暮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山洞之中,脚上还锁了铁链,寸步难行。
  他醒来的时候,眼前只有一片漆黑。他运功检查了一下身体,没什么大事,只是身后的雾灵剑不见了,大概是被偷袭他的人拿走了。
  没有试着运功扯断铁链,朝暮清楚得很,这和他的雾灵剑材料一样,都用的是西域来的寒玄铁。寒玄铁的独到之处,并不在于它削铁如泥,而是以它为原料,铸成的武器防具,都能导主人的归墟灵气,随心所欲,就算脱手而出,也依然能够驾驭。
  但从这也看出,寒玄铁不会被墟气损坏。如今手里也没了雾灵剑,朝暮也不打算白费力气了。
  他安静等待,却没想到,一连三天,都没有人出现。毕竟肉体凡胎,三天不吃饭,对他来说没什么;但是三天滴水未进,就算他武功再高,也有些撑不住了。幸好山洞阴湿,长了不少苔藓,朝暮啃了一些。
  就在第四天、也许是第五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穴里,朝暮已经失去了日夜之分,没有了时间的感觉。
  直到洞穴的另一头,出现了一点光亮。
  朝暮半眯着眼睛,看到一个人影,举着火把,由远及近。
  “师兄,许久不见了。”来人笑眯眯的说,“怎么沦落成这样了?”
  为了保存体力,朝暮一直是平躺在潮湿的苔藓之上,嘴上也挂了不少。
  朝暮听到这个声音,只是懒散的翻了个身,侧躺了过来。他张了张嘴,可惜几日没有喝水,嗓子实在干哑,最终没有说出话来。
  站在朝暮面前的,正是他的好师弟、龙域的北方长老——朝芩。见朝暮如此平淡态度,朝芩撇了撇嘴,像踢死狗一样踢了踢朝暮的身体。
  “水。”朝暮终于开口了。
  朝芩坐下来,将他抱在自己大腿上,咬开水囊的塞子,却将水倒进了自己嘴里。接着他捏住朝暮的脸颊,嘴唇压在了他的嘴唇上。
  朝暮倒没有拒绝,他一滴不剩的将水引进,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朝芩。
  抚了抚朝暮被水浸湿的散落发丝,将它们捋到脑后,朝芩盯着朝暮苍白的脸看了一会,才笑道,“师兄这样子真是迷人。往日里都是一幅矜持清高的样子,哪知今日沦为阶下囚,身上锁着铁链没有挣扎力气,才是真正的勾人心魄。”
  朝暮终于赞够了力气,支撑着坐了起来,与朝芩平视。
  “这两年,你去哪了?”
  朝芩最烦朝暮这种长辈态度,他冷笑了一声,说,“你不是都知道吗,还问什么?”
  “我只是怀疑。”朝暮说。
  “不相信那个整日跟在你屁股后面追着你的小屁孩,成了你最大的敌人?”朝芩说,“你从不怀疑人,只给人定罪。”朝芩其实想问的是,朝暮为何一直对他有疑,却没有揭穿他。
  朝暮却像是看穿了他,说,“因为我一直将你当作我的师弟。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我怎么能让你……”
  “哈哈哈……”朝芩笑得几乎挤出眼泪,又忽然满脸切切的说,“师兄,无论你如何对我,我都对你一片痴心……”
  看着朝暮脸上又出现了不自在的神色,朝芩拍了拍他的脸蛋说,“别傻了,我的好师兄。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不过是你察觉我行踪异常,为了瞒过你,我才演了这么一场戏。只要我表一番真心,你就立刻大乱,什么都不再深究了。”
  朝暮没有说话,从他的脸上,几乎看不出他此刻有何心事。
  “师兄,你就独自享受这独处时光吧,毕竟往日里被整个雾灵山簇拥着,你也没机会感受。”朝芩将没有封口的水囊扔到地上,“我们日后再见……如果你有命到那时候的话。”
  看着水囊躺在地上,剩余不多的水流了一地,朝暮只是苦涩的笑了。
  朝芩离开了山洞,却是一身轻松,吹起了口哨。可是一见等在洞口的人,朝芩就心情一下低落了下去。
  “右护法。”朝芩行礼。
  龙吟霜见他,心情倒是不错,“龙炎至舍得派你这得力干将出来?”
  “右护法说笑了,同是龙域子孙,为龙域出力,是理所当然的。”朝芩说,“再说能为右护法分忧,是朝芩的福气。”
  “要不然你年资尚欠,就能成为北方长老,若论嘴甜,谁能比得上你?”龙吟霜话虽这么说,脸上却露出一丝不屑。
  朝芩知道他不待见自己,准确的说,龙吟霜不待见以左护法为首的,龙域子孙一派。与龙炎至祖辈就已生活在龙域不同,龙吟霜是年少时,独自加入龙域的。才十几年的功夫,他就登上了龙域右护法的位置,手段自然不差,可就算这样,龙主最倚赖的,还是左护法一派。
  “右护法谬赞了。”朝芩无意与他周旋,问道,“不知右护法幽禁了朝暮,是有何计划?”
  “怎么?心疼你大师兄了?”
  “右护法哪里的话,我当被雾灵山的人带走拜入山门,不过是为了实现龙主宏愿,与雾灵山里的弟子,有何同门之义可论。”朝芩说,“只是属下不明白,只囚了他一个人,有何用意?”
  “就是因为只有他一个。四方圣域又进行密会,岂不是要对龙域不利?”龙吟霜面色阴沉,“现在正是我们实现夙愿的关键时候,怎能被这群乌合之众扰了心思?不如将他们齐聚刘家,来多少斩多少,吓一吓他们,叫他们缩回龟壳里,莫要乱出头。谁知喜帖送上去,只来了一个傻子送贺礼?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好机会。”
  “右护法的意思是,以朝暮为人质,引他们下来?”
  “正是。”龙吟霜笑着拍了拍朝芩的肩膀,“你在雾灵山生活了十几年,上山路,你最熟悉不过了。就劳烦北方长老跑一趟了。”
  朝芩硬着头皮应承了下来。说是让他送信,倒不如说是让他去送死。稍有不慎,露出马脚,被雾灵山发现他是雾灵山奸细,恐怕他就休想活着下来了。
  朝芩自认为没有那么傻。他转了转眼珠,想到了在刘府里见到的一个故人,若是他的话,应该能完成这个任务。就算送命,也和自己无关。
  他想到的那个人,正是甲定漪。
  

  ☆、替罪羊

  朝芩心情不错的吹着口哨,踩着刘家的房顶,如履平地般的东窜西跳,找寻甲定漪的身影。
  他没想到,甲定漪竟然就藏在雾灵山后山脚下的刘家。当初按他预想,甲定漪和布勤,身负龙域奸细的罪名,定会被雾灵山严惩。再加上雾灵山视龙域为洪水猛兽,两年没有他们的消息,想必不是死在山上了,也至少落得个终身囚禁。
  想到这里,朝芩笑了出来。不愧是甲定漪和布勤啊,就算这样,还能逃得出来。可惜只听到了甲定漪的消息,布勤却不知道身在何处。难道甲定漪丢下布勤,一个人跑了?
  听说他嫁了刘家的小少爷刘狗闹,这更是出乎朝芩的意料。以甲定漪的脾气和志向,肯嫁给一个傻子当小妾?
  正在这时,朝芩终于发现了甲定漪的踪影。他身着褐色长衫,腰间扎着多宝腰带,挽着袖子,好像怀里搂了个人,正舀着桌上的白粥,喂怀里人吃饭。
  甲定漪怀里搂着的,正是狗闹——也就是脑子缺了根弦的布勤。他吵吵闹闹的不肯吃饭,滚在甲定漪身上撒泼打滚,活像只小奶狗,期期艾艾的极尽撒娇耍赖的本事。
  甲定漪没有办法,只好哄着他,“你乖乖吃一口,要不然,打断你的腿呦……”
  见布勤乖了许多,甲定漪捅了一大勺粥进他嘴里,满意的说,“这才乖吗,你要是永远这么乖,狗命可以活很久呢。”
  朝芩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甲定漪身后,笑了声说,“真没想到,你说话还能这么温柔。可惜布勤也算陪你出生入死了,却没这个机会听到。”
  听到朝芩的声音,甲定漪的后背僵了僵,却没有回头。
  “你还活着?我还以为,你死在雾从夺魂阵里了呢。”
  对于甲定漪的态度,朝芩并不觉得意外,反而是他过于冷淡,倒没有气恼的样子。朝芩说,“当年的事,就不用再提了。我也并非想致你们于死地,若是想,你们也活不到现在。”
  “那就多谢你的不杀之恩了。”甲定漪将布勤挡在身后,在他耳边说,“别出声,藏在我身后。若是敢出来,露哪里砍哪里。”
  布勤委屈的扁了扁嘴,努力将自己缩成最小,挤在甲定漪身后,生怕哪里不小心露了出来。
  甲定漪这才满意,缓慢的转过头来,见朝芩这两年长高了不少,不知是不是正因如此,他也显着消瘦了不少,倒真像是一棵早晨的小芹菜了。
  “客气客气。”朝芩说,“其实我近日来,是有一事相托,还万望你能看在同门一场的份上,替我办了。”
  “你求我办事?真是天大的荣幸。”甲定漪冷笑一声,“可是又让我替你背黑锅?”
  朝芩无辜的笑着,“你这说的什么话,要怪你也要怪那云尊老人,没有一点立场,像棵墙头草,被我一吓,立马调转了枪头,冲着你们去了。”
  “我只怪我自己识人不清。”甲定漪道,“吃过一次的亏,我不会再吃第二次。所以你也不用花言巧语,不论你所说何事,我都不会替你去办的。”
  “这事,也不是全为我。当初害你们受累,我心有不忍。”朝芩哀叹一声,“可惜各为其主,我也是做了我该做的事。到了如今,我所求都已达到,也就无谓再让你们替我背黑锅了。”
  甲定漪也拿不准朝芩的目的了,“你的意思是,想要替我们洗脱罪名?”
  “不过举手之劳,替你们说上几句而已。”朝芩神情又开朗了起来,“不过你也知道,我这身份,自然不适合上山。所以我想,由你来替我,请山上长老们下来,在刘家一聚。我替你们洗冤,也不怕困在雾灵山,逃不出去,可好?”
  甲定漪从未听过如此荒唐的话,不由得冷笑一声,“让我再闯雾灵山?恐怕我还没开口,就已经死在雾灵剑下了。”
  “我早已替你考虑周全了。”朝芩兴致勃勃,从身后解下一把长剑,扔在甲定漪脚下。
  甲定漪单脚挑起长剑,右手抓住,横在眼前。他一早就看到朝芩背着雾灵剑,但没想到,这把并不是朝芩的。朝芩的雾灵剑长七尺,而眼前这把,明显要长过七尺。
  甲定漪眸色一沉,“朝暮?你将他怎么了?”
  “他是我师兄,我能将他怎么了?”朝芩走到甲定漪面前,伸出两指,抚了抚剑首上的花纹,说,“我们许久未见,所以要多些时间叙旧。他听我说了前因后果,知道你们是无辜受累,也想还你们清白。请长老们下山,还是他的主意。只要你拿着师兄这把雾灵剑上山,没有人会为难你。”
  “你的意思是,用朝暮当人质,要他们下山?”甲定漪问,“让我去?”
  朝芩说,“你果然聪明啊,我没有看错你,这个任务,只有你能全身而退。”
  甲定漪刚要开口,突然背后被人一推,竟然是布勤站了出来。
  朝芩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甲定漪藏在身后的人,正是布勤。他很快镇定了下来,“没想到你们真是焦不离孟啊,我早该想到,甲定漪在刘府,你也一定在。”
  甲定漪皱眉,“你误会了,他不是……”他还想隐瞒布勤身份,不想这么快将他牵扯进来。
  “不,让我说。”布勤推开甲定漪的手,眼中清明、中气十足的喊道,“我们不会去的!你这个无耻小人,竟然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
  朝芩脸上一副受伤表情,“布勤,你变了。当初你多么单纯可爱,心地善良,如今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怎么不能说?”布勤推开甲定漪,上前一步,紧盯朝芩的眼睛,“你自己说,你算不算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小人?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在雾灵山的石碣上了。不不不,你的血会污了雾灵山。”
  布勤说到此,朝芩也无法再一笑而过,他沉下了脸色,“你这话实在是无稽之谈。我本就是龙域后人,是四方圣域毁我家园,杀我家人,将我掳走,我岂能忠于雾灵山?至于不孝,就更不必说,我留雾灵山长老们一条性命,也算是报了他们的养育之恩。至于不仁不义……”朝芩冷笑两声,“我有何义务,要对雾灵山上的人仁义?”
  布勤被朝芩说的滞住了。他眼圈发红,最终沉声说,“至少,你欺骗了对全心全意对你的朝芩师兄。还有,将你当作救命恩人和朋友的我。”布勤声音越来越小。
  朝芩也一时失了刚才风采,沉默了下来。
  甲定漪见他们二人似乎无话可说了,才拧过布勤的头,问道,“你恢复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布勤解释道,“真的,我怎么敢骗你,难道我不要狗命了吗?”
  “你是怎么恢复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前几天见到朝暮了。他拉着我的手,说是什么紫煞水侵入,然后就运功……后来我就突然清醒了。”布勤说,“我想来告诉你,然后跑着跑着,就又糊涂了。”
  甲定漪看了他许久,像是在心中思量着什么。最终,他没有再问布勤,而是转向了朝芩,“好,我答应你,上雾灵山。”
  “什么?!不行!”布勤阻止他,“你独闯雾灵山,就是送死啊,就算拿着朝暮的剑,也不能保你万全。再说了,你这样上去,就成了绑匪了,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谁说我要一人去了?不是还有你吗?”甲定漪拍了拍布勤的脑袋,然后又对朝芩说,“我不需要你为我洗脱罪名。”
  “那你有何要求?”
  “简单的很。”甲定漪似乎早就胸有成竹,“我要你事成之后,引荐我进龙域。”
作者有话要说:  嗯,我昨天卡文了。心中无限愧疚啊。。。

  ☆、把酒言不欢

  听了甲定漪的话,朝芩与布勤皆是大吃一惊。
  尤其是布勤,脱口而出,“你疯了?竟然加入邪/教组织?”
  甲定漪白他一眼,布勤马上改口,“定漪大人自然有自己的思量。可惜小的才疏学浅智力不高,不能揣摩圣意,还望定漪大人赐教。”
  “只是有点心仪他们的组织模式罢了。”甲定漪问朝芩,“听说你是北方长老,应该没问题吧?”
  朝芩眉开眼笑,“你若是立下大功,入教自然没问题。只是有一点,龙域不似雾灵山那么松散。若是龙域弟子背叛龙主,有所不轨,可是要受生不如死的刑罚的。”
  布勤撇嘴,“托你的福,我们已经感受过身不如死了。”
  朝芩并不知道甲定漪与布勤被费了武功,就算知道了,他也没什么愧疚可谈。但他嘴上倒说的好听,“等我们同为龙主效力,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的。”
  “嗯。”甲定漪却不在意,说,“我想先见见朝暮。”
  “可以呀。”朝芩倒是痛快,“我与布勤也许久未见了,不如你我二人把酒言欢一番?”
  布勤扭过头,装听不见。
  甲定漪踢了踢他的小腿,“还不快去。”
  这算是交换人质吗?布勤泪目,你怎么这么容易就把我交出去了?
  甲定漪知道了囚禁了朝暮的山洞,头也不回的走了。剩下布勤一个人遥望他的背影,然后就被朝芩拉走了。
  朝芩倒像是刘家的主人,吩咐下人在布勤房里准备了酒菜,关起门来,笑吟吟的倒上两杯酒,递给布勤一杯。
  布勤拒绝,“喝酒不骑马,骑马不喝酒。等甲定漪回来,我要与他一起去雾灵山,不能陪你喝酒。”
  “甲定漪见过朝暮,会自己上山。你就安心陪我喝酒吧。”
  “什么?”布勤惊道。难道他是怕上山遇险,才将自己留下来的?布勤脑海中,已经脑补出一副画面:甲定漪眼中满是不舍,却终是将自己留在山下——“我怎能让你陷入危险之中?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朝芩似乎看出了布勤的想法,说,“别想太多。只是交换人质而已。”
  “交换人质?”布勤指了指自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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