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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和反派绝逼是真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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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看不清那人的脸,但他能感觉到那人身上传来的气味,还有那人带着暖意的笑声。这一切让他非常舒服和安全,唯一遗憾的是,他不知道梦中的人是谁。
  睡过了午觉,刘狗闹精神抖擞。更让他抖擞的是,他的狐朋狗友胡进宝来找他玩了。
  要说深闺小姐算什么,就是再深的闺门,也深不过刘家。刘家三进三出,将宝贝疙瘩刘狗闹,养在院落最深处,整日里由姨娘丫鬟们陪着玩。
  直到一个落入院子里的藤球,终于从女人堆里短暂拉了出来。那个藤球,就是胡进宝踢进来的。
  刘家是很放心胡进宝陪着他们的宝贝一块玩的——用大夫人的话说:闹闹太单纯,整日都困在府里,多无聊啊。胡进宝这孩子好啊,一心学坏,可惜脑子不够用,也就是吃吃喝喝遛个鸟斗个鸡,陪闹闹玩,正好。
  胡进宝跑进刘狗闹屋里,抓起一把瓜子,边嗑边挤眼睛,“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玩。”
  “什么地方?”刘狗闹很少出府,家里怕他出事,所以胡进宝带给他的一切,都是新奇的。
  “过来过来。”胡进宝向他招手,凑到他耳边才说,“一会再告诉你。你傻乎乎的,万一说漏了嘴,就连我都完蛋。”
  刘狗闹越发好奇,什么地方这么神秘?
  胡进宝看着刘狗闹傻乎乎的样子,白嫩的脸蛋上,因为刚睡醒而驮着两坨红晕,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巴眨巴,怎么看怎么像只小奶狗,特别招人疼。
  难怪刘家这么宝贝这个儿子。胡进宝心想,所以我更要带他见见世面!这傻小子这么单纯,被人骗了可不行。
  “一会,你就说去我家玩。”胡进宝说,“等你们家的人走了,咱俩就从我家后门溜出去。”
  刘狗闹每次出门,都要由刘家人护送着,只有送去胡府玩,可以不由家丁跟在身边,一举一动都看着。
  “到底去哪啊?”刘狗闹还是忍不住好奇心。
  “我都告诉你了,一会你就知道了。嘿嘿,那可是个好地方。没去过,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人。”
  “好吧。”刘狗闹见胡进宝伸手去拿第三块点心,忍不住说,“少吃点,我的点心都被你吃光了。”
  “你整日吃这些,怎么就不能分我点。再说了,你一个人吃的了吗?”
  “就算吃不了,我可以留给……”刘狗闹忽然滞住了。
  “留给谁啊?你们家把你当祖宗似的供着,谁还要你留吃的啊。”
  刘狗闹心里嘀咕,是啊,我留给谁呢?
  到了傍晚,二人吃过了刘家的宴席,刘狗闹由姨娘们哄着喂着,又吃了几块商队带回来的哈密瓜,这才消停了。
  胡进宝眼珠一转,就捅捅刘狗闹。
  刘狗闹正含了口瓜肉,还没来得及嚼,被他这一捅,就吞下了一个瓜子。狗闹差点噎着,涨红了脸咳了几声。
  刘家的太太们立即炸窝,端着茶碗捧着水盆就冲了过来。
  刘狗闹赶快摆手,“娘!二娘三娘四娘五娘!我没事,我没事。”
  几位夫人还不放心,在旁边为他顺气按摩,生怕他有什么后遗症。
  “娘,我想去进宝家玩。”
  “天色已晚,你要想去,明早让管家送你去?”大夫人劝他。
  狗闹少爷噘起嘴,“我就想今天去吗。宵禁之前,我一定回来。求求娘了,我想去嘛。”
  他几位娘亲最受不了宝贝儿子这样撒娇,只好随了他的愿。让他去了胡家。
  到了胡家,胡进宝自己先去梳洗打扮了一番,挑了身最花哨的衣服穿上。收拾完自己,他还给刘狗闹梳了梳头发,别上一根玉簪。
  狗闹吹吹挡在眼前的散发,问,“我头发好好的,为啥要弄乱?我都看不清路了。”
  “土包子,你懂什么。现在就流行这个。”胡进宝白了他一眼,“不打扮的英俊一些,一会怎么……”
  “怎么什么?”
  “不告诉你,到了那地方,你就知道了。”胡进宝说完,就拉着刘狗闹,从后门溜出了胡家。
  他们跑到江边,租借了一条小船。
  江川临江,四通八达,是几条水系的交汇点,水陆交错,异常繁华。不论渔船商船,还是载人的客船,平日里江边都有不少。只是今日,江边的船只数量,更加了一倍。
  可就算这样,也有供不应求之象。
  他们好不容易找了只船,向着江中行去。
  “这是什么味?”进了船,狗闹就闻到一股腥臭味,忍不住捏住了鼻子。
  “忍忍吧,我好不容易找到这只打渔的船。”胡进宝像是失去了嗅觉一般,毫不在意,反而眼中闪烁着期盼的光芒,“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啊?”
  “到了到了!”胡进宝赶忙整理衣衫,往手里吐了口吐沫,抹在头上,理顺被江风吹乱的头发。
  刘狗闹跟着他钻出船舱,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江中心飘荡着一只巨大的船坊,大得能和刘家最大的商船相比了。难怪这船只能飘在江中,要是靠岸,就只推船入水的船工,也少不了。
  只是这船奇怪的很,船舱有两层,都挂着粉红灯笼和纱幔。船舷上还站着不少衣衫单薄的少年,刘狗闹想不明白,他们不冷吗?一阵江风吹来,薄纱下面,那些少年的胴/体,都看得一清二楚。
  刘狗闹没见过这阵仗,跟着上了那花船之后,更是愣头愣脑,倒是映衬了他的名字。
  船舱里别有一番天地——管乐丝弦齐鸣,长袖曼舞间,不少貌美的男子迎来送往。
  “傻了?”胡进宝嘿嘿一笑,“要不是报上你家的名号,我们想进还进不来呢。”
  “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自己看啊。”胡进宝指了指金字牌匾。
  “宵、声、坊?”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段的时候,我自己笑喷了~狗闹是要闹哪样啊
猜得到狗闹是谁吗?

  ☆、狗闹少爷与头牌

  “宵、声、坊?”读完这三个字,刘狗闹的嘴巴,更加合不上了。他理应没听过这三个字,却从心底觉得,这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胡进宝看他发愣,又赶快拽他,“快看快看,宵声坊的坊主来了。”
  果然,一个身着大红衣衫的年轻男人,款款而来。
  那人轻启朱唇,声若幽兰,“两位公子,欢迎来到宵声坊一聚。我名叫流扇,不知两位公子如何称呼?”
  “我、我叫胡景云。”胡进宝张口就来。
  刘狗闹一惊,“你不是叫……”
  胡进宝赶快捂住他的嘴,打岔道,“流扇坊主,我早就听闻过你们大名,可惜你们时隔两年才又来江川,我一听说宵声坊来了,就立即赶来拜访。”
  虽然说是“拜访”,但胡进宝的眼睛,一直在流扇身后乱窜。
  流扇妩媚一笑,一招手,后面走出三四位纤细少年,都个个眉眼如画,只是少了几分男子气概。
  “两位公子,恕流扇不能久陪。”流扇道,“不知这几位小哥中,有没有公子们中意的,让他们替我陪二位多饮几杯。”
  胡进宝看得眼睛发亮,眼见口水就要落下,“我、我想和那个翠色衣服的小哥,喝酒。”
  那个被他点中的翠衣小倌,一步三摇的在胡进宝身边落了座。
  于是流扇的眼神又落在了刘狗闹身上。他身后的年轻男子们,也目光如炬的齐刷刷看向了他。
  刘狗闹被他盯得紧张,偷偷问胡进宝,“这地方到底干什么的?为什么一个个像是要吃了我似的?”
  “这里是宵声坊啊。”胡进宝也放低声音,“你没听说过?最富盛名的花船——说直白点,也就是妓/院。”
  见他还是一脸痴傻样,胡进宝只好解释清楚,“就是花钱找人陪喝酒、陪聊天、□□觉……”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妓/院是什么意思!”刘狗闹不小心喊出了声,“你怎么带我来这里啊!”
  “你小点声!人家这里是风雅场所。你看看这里的小倌,一个个都是年轻貌美,又诗词歌赋无所不通,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啊,你能来到这,还不感谢我?”
  “我根本不想来这里啊。”刘狗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为什么要骗我活去好地方,我还以为你要带我看斗鸡。”
  胡进宝面上挂不住,赶快解释道,“他没见过世面,坊主千万不要见怪。”
  “怎么会见怪,要怪只能怪我这里人才不济,无人能入这位公子法眼。”话虽这样说,但流扇脸上已见不快。虽然做的事迎来送往的生意,但宵声坊名声在外,还从未有人敢这样说话。
  流扇又客套几句,就冷着眼走了。
  胡进宝自然心里也不痛快,暂且把那翠衣小哥放在一边,教训刘狗闹,“你怎么一点也不懂看人眼色,果然在家里呆傻了吗?宵声坊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来的地方,你怎么一点懂不懂珍惜。”
  “可我确实不想来这里啊。”刘狗闹愈加委屈了,“我听二娘说过,妓/院不是好地方,爹爹每次去过那里,回来都要被娘们轮番教训。他们说,男人去了妓/院,就会学坏。”
  “别一口一个妓/院的了。这里和普通妓/院不太一样,想要人家……”胡进宝叹了口气,“算了,闹闹,你听我说。人家也是打开门做生意,你走进来,到处嚷嚷,说一点都不想来这里,看不上这里的小哥们,你有考虑过人家的感受吗?”
  “好像是没有……”
  “一会流扇坊主过来,你先跟人家道个歉,然后选一个你喜欢的小倌。”胡进宝也是有自己考虑,一是不想让坊主觉得他们是土包子,二是他们吃喝玩乐一向由刘狗闹请客,今天要是狗闹只旁观,这宵声坊的账单,他可买不起。
  刘狗闹脑子不清楚,就糊里糊涂的点了头。
  胡进宝这才放了心,当流扇又一次经过他们身边时,他赶快叫住了。
  “流扇坊主,我这位朋友,刚才是看花了眼,不知道该选谁好。”胡进宝说。
  流扇轻笑,“这么说来,这位公子是有了心仪的小哥了?”
  胡进宝见刘狗闹还在发呆,赶快踢了踢他。
  刘狗闹一激灵,赶快四处搜寻,想找到一个看上去没有那么妖气的小倌。然后,他看到了一个背影——那人穿着朴素,甚至有些破旧。
  但是那个背影,让刘狗闹莫名感到一阵抓心脑肺,但同时又让他感到很安心,似乎选择他,不会有任何意外。
  “我要他!”刘狗闹一不留神,大声喊了出来。
  他声音响彻整个宵声坊,那个被他选中的“送酒人”,也转过身来看他。
  一看到那个人的正脸,刘狗闹整个人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麦色皮肤,面如刀刻般棱角分明,一双凤眼中满含星辰,薄唇微微绷紧,有种不可言道的诱/惑。
  甚至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刘狗闹面色潮红,声音颤抖的又重复了一遍,“我要他……”
  流扇面色一变,忍住笑意说,“不好意思,他是……”
  粗衣男子走了过来,拦住了流扇的话。
  “我是这里的头牌。”他俯身逼近刘狗闹,将他困在自己臂弯与墙壁之间,紧盯着他的眼睛,“我怕你买不起。”
  “我、我有钱。”刘狗闹越发头晕脑胀,“我们家是江川首富,有的是钱。”
  刘狗闹头次这样财大气粗,他晕晕乎乎的不明所以,就被请进了厢房。
  粗衣男子要跟着进去,却被流扇拦了下来,“定漪,今日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过,只做杂役,不做风月买卖吗?”
  那个粗衣杂役,正是甲定漪。他只是恶趣味的笑笑,就挑帘走进了厢房。
  刘狗闹少爷见甲定漪进来,更加坐立不安,憋红了一张脸,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端着茶杯的手不停颤抖,水洒了一手。
  “怎么这么不小心。”甲定漪拿下肩上的抹布,细心的给他擦手。
  于是狗闹少爷不仅脸红,脑袋上也开始冒烟了。
  甲定漪拉着他坐下,问,“不知少爷高姓大名?”
  “我、我叫……”狗闹少爷终于知道,胡进宝怎么突然改名叫“胡景云”了。狗闹这种名字,他实在是拿不出手。但他不像胡进宝那样早有准备,脑筋又不够快,吭哧了半天,还是说了真名,“我叫刘狗闹。”
  “狗脑?”甲定漪忍不住拍了拍狗闹少爷的“狗脑”,“这名字阵贴切。”
  “不是狗脑,是狗闹,闹腾的闹。我小名叫闹闹,家里人都这么叫我。”狗闹少爷问甲定漪,“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断勤。”
  “真是风雅啊。”狗闹少爷拍马屁,“是‘断了的琴’的意思吗?”
  “不。”甲定漪邪魅一笑,“我全名叫‘打断布勤的狗腿’,断勤是我的小名。”
  哪有人全名叫“打断布勤的狗腿”的?布勤明显是你的仇人吧?
  狗闹少爷忽然愣住了,为何大脑中有个声音,不受自己控制的在吐槽呢?——“吐槽”是什么意思?
  “闹闹?”
  狗闹少爷反应过来,就见甲定漪的脸近在眼前。他紧盯着甲定漪的红润的嘴唇,连自己成了斗鸡眼都不知道。
  甲定漪轻笑一声,问,“玩够了没有?两年未见,别的没有长进,倒是装傻越来越精进了。”
  狗脑少爷听得糊涂,问,“我们认识吗?”
  甲定漪退身,抱着肩上下打量他。
  狗闹少爷连忙说,“我曾经跌进水里,摔坏了脑袋,许多事都记不清了。许是我们以前见过?
  甲定漪面露讶色,却又马上压抑了下去。盯着狗闹少爷的脸看了半天,直到看得他脸上发烫,甲定漪才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甲定漪刚出了门,就见流扇站在一旁候着自己。
  流扇越发捉摸不定,问道,“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不是。”甲定漪心中烦闷,只丢下这两个字,就走出了船舱,站在甲板上生闷气。
  甲定漪倒走得潇洒,剩下狗闹少爷愣在厢房里,追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委屈和自责的厉害,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他,让他就这样走了。
  他呆坐了半天,直到胡进宝一脸荡漾的来找他。
  胡进宝脸上印着几个唇印,说话都带着胭脂味,“怎么样?这里好玩吗?嘿嘿嘿,你和他有没有……”
  “他不理我。”狗闹少爷苦着脸,“他哼了一声,就出去了。”
  “你惹他生气了?是不是你对人家动手动脚了?”
  “没有啊。”狗闹少爷回想了一下,“是他摸我的手,还靠得很近。”
  “他主动投怀送抱的,你像个傻子一样无动于衷,难怪人家会生气呢!”
  “是、是吗?那你的意思是,下回我见到他,应该……”狗闹少爷声音越来越小,只剩下通红的脸。
  胡进宝刚想教育他一通,却听到从城中传来的钟声。
  狗闹与进宝对视了一眼,慌慌忙忙的提着衣袍向外面跑。宵禁的钟声已经响了,他二人不敢再做一刻停留,连滚带爬的出了宵声坊,跳上一条小船。
  正在狗闹少爷心急与不舍之时,忽然听闻花船上有人喊他。
  “狗脑!”喊他的人,正是他万分不舍的“断勤”。他趴在围栏上,面带笑意,有如春日桃花,扰得狗闹心里痒痒。
  万语千言,道不破说不出,最终只化为一句,“我不叫狗脑。”
  “呵。”甲定漪又轻笑一声,“我不叫断勤。记住,我叫甲定漪。”
  小舟渐行渐远,狗闹听不真切,大声反问道,“家丁乙?”
  甲定漪听到他喊的三个字,仿佛又生了气,哼了一声就冷着脸进了船舱。
  流扇正站在他身后,问,“你不是说只做杂役,不染这风月买卖?在宵声坊呆了两年,也从未见你应过谁。”
  甲定漪挑眉,“江川首富家的公子,有钱为何不赚?”
  “莫要说笑了,你到底有何打算?”
  “打算?自然是骗光他刘家的财产。”
作者有话要说:  狗闹少爷中了某人的毒了

  ☆、情迷中的狗闹少爷

  狗闹少爷与胡进宝,紧赶慢赶,还是误了回家的时辰。
  刘家自然大乱,大夫人亲自带着几十家丁上胡府要人。
  胡家哪敢说刘狗闹不在府里,胡老爷心里骂死了自己的小儿子,不知将刘家的命/根子带到哪疯跑去了。
  对于刘家的这个宝贝疙瘩,胡老爷还是略有所闻的。刘家几个儿子都相继夭折,就只剩下这一个,健康长大了。不仅身体健康,这刘狗闹,还是出了名的神童,听说三岁能识字,五岁能作诗,到了十岁,都能顶替刘家的账房先生了。
  当然,这都是刘家自己传出来的。因为担心孩子出事,他们从来不让刘狗闹出来遛遛。
  狗闹眼见也十几岁了,刘家老爷一想,应该是没什么大事了,就带他一块去跑商,见见世面。一路上都顺顺利利,谁知到了家门口了,却祸不单行,刘狗闹少爷,从商船上跌了下去。
  好在刘家捞了许久,终于把狗闹少爷捞上来了。性命算是保住了,可惜的是,脑子却不大好了,整日里糊里糊涂的不说,还将小时候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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