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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配如此多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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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无法自己去放走他,就让他来代劳了。刘殊也很愿意代劳这些,毕竟,他这辈子唯一亏欠的人可能就是萧陵了。
萧陵对他有知遇提携之恩,他却反过来背叛了他。
这事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知道他无法忘记,就算他能在旁人说他卖主求荣时装作不知,却无法掩饰他心里对萧陵的愧疚。
若是他这次能救他出去,他心中也能稍稍安宁一些。
“快跟我走吧!”刘殊只是如此说道。
李乐站了起来,他眼中却好似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
“他在哪儿?”
刘殊却要过去拉他的衣袖,李乐却往一旁避开了。
他笑的有些苦涩。
“你们都骗我。。。”
刘殊一怔。
“他。。。成亲了对吗?”
刘殊见他肩膀颤抖的样子,竟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原来,他都知道了。
他们都拼命地想要瞒住他,到外面那样大的动静又如何能瞒地一起不露。
萧陵不傻,凭己之力当上皇帝的人又岂会连这点都发现不了。
亏他们还都以为他不知道,以为将他瞒地很好。
刘殊看着他,他才发现,他有一双那般透彻的眼睛,看上去好似能看透一切,没有什么能逃过他的眼睛。
刘殊忽而心中一凉。
他生出一种,自己和顾长青之前做的一切小动作,他都是知道的错觉。
“你走吧。”
他还没有想明白,就听那人说道。
他转过了身去,似是不愿再看他,他的身影是那般凄凉。
“你。。。喜欢他?”
至此,刘殊才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外面将他二人传得火热,他却从不信如萧陵这般高傲的人会甘愿雌伏在他人身下,那个人还是害他丧失皇位的罪魁祸首。
他想象不出那个样子,但如今,刘殊却好似有些相信了。
或许外面那些传言是真的。。。
顾长青那边张灯结彩,挂红绸,奏喜乐。
这人却一人待在这偌大的牢笼内,他知道他要成婚了,却还是不愿意离开。
李乐露出了一个极浅的笑。
刘殊还是头一次看见他那般的微笑,除去了戾气,只是让人觉得有些苍白地心疼,就好像是一抹快要熄灭的火,再也没有熊熊燃烧的力气。
刘殊的突然有些怀念起那人之前肆无忌惮的张狂模样。
“喜欢。。。”他勾了勾唇角。
“我多想听他说一句这话。”他眼中疲惫极了,“但是现在。。。我累了。”
“我不会走的,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完成。”
李乐再不愿跟他多说,他静静看着他,刘殊明白他的意思,他还有事要做,让他离开。 刘殊叹了口气,见他这般固执的样子,知道再劝也没有意义。
他看了看李乐,心道这二人是注定了没有结果的。。。
可惜情深,却生错了人也错了地方。
他回头,那人正垂下了眼眸,睫毛微微颤抖着,唇色泛白,看上去分外让人心怜。
可怜,这词真不该出现在这人身上。
他这样子,就好似没了生机,也没了生的意愿。
*
刘殊回去的半路上,不知怎的,越想越觉得李乐方才的样子有些不对劲。
他说话的语气,他的神情,实在让人觉得心中不安。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只是心中不详的预感越发强烈了。
刘殊实在放心不下,他决心回去看看。
这一回去,就让他看到了令他必生难忘的一个场景。
——什么样的爱令人绝望。
爱你,这让我绝望。
那人静静地躺在地上,一根木簪插进了心口。
鲜血渗透了衣衫,染红了一身下的一块地方。
刘殊被吓得瞳孔一缩。
他从没想过,这人会自杀。
这房间已经禁止出现任何尖利物品,那根木簪一头都被磨地十分圆润。
若非下定了决心要死,那木簪是很难刺进心口的。
硬生生将那东西扎进去,这该是如何的疼痛和决心。
他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隔着权利和欲望,隔着世俗伦常,他们都在其中苦苦挣扎,没有人能看见未来在哪里。
他们没有结果。
明明知道不能相爱,明明知道没有可能,为什么还要迈出那一步,为什么还要做这些虚伪的表相,就好像两人只要相爱,就一定能在一起一样。
最让人绝望的是,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爱他的。
因为他从没说过一句,表露心意的话。
顾长青闻迹赶来时,他跑地发冠都散落了,十分狼狈。
大红的新郎袍穿在他身上,他胸前还系着一朵可笑的红花,他本该觉得艳俗又可笑,但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穿着这衣裳的样子好看极了。
大红的颜色,衬得他肤色白皙如玉,更显得他眉目如画,俊朗十分。
李乐想,这人倒真是一副好相貌。
只可惜,这衣裳是他穿与旁人的,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他这好样貌也是留给其他人看的,和他也没什么关系。
顾长青抱着他的手在颤抖。
他看见他吓得脸都有些白了。
李乐觉得好笑,不过是死了个人,他有必要这样吗。
不过现在,他还没死,还差一点。
他感觉心口疼地历害,他不由呕了一口血,他估计着吐在了顾长青胸前的大红花上。
见那花溅上了血,被弄脏了,他心里终于舒坦了一点。
顾长青却完全不管他的新衣裳被弄脏了,他只是被他这一口血给吓到了,他想去擦他的血,却怎么也擦不干净,他手忙脚乱像个孩子。
他的眼神竟然有些惊恐。
李乐拉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凉,凉地连他这个将死之人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顾长青看向他。
“你。。。你。。爱我。。。吗?。”李乐实在太虚弱了,他说了几遍才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顾长青却久久没有答复。
李乐有些着急了,他不会任务就失败在这里吧!
他拼命地抓他的手,示意他赶紧回答,他马上就没时间了。
但顾长青却好似没有看到他眼底的焦急,只是这样失了神一般同他对视着。
他抱着他的手臂加紧,但却对他的动作毫无反应。
李乐觉得眼皮越发沉重了,血液的流失让他感觉眼前一阵眩晕,他的唇边不时咳出一口血。
那血,有的还溅到了顾长青的脸上。
顾长青摸了一下,热的,然后又转过头来愣愣地看着他。
但李乐却迟迟没有收到系统的提示音。
他抓着他的手也不得不渐渐松开。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生命在快速流逝。
李乐有些沮丧,也不得不听天由命了。。。
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李乐看了一眼顾长青,他很惊异,那人不知何时,居然哭了。
他从未见他流泪过。
他之前那般折辱他,他也没哭过,甚至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他的泪顺着脸颊两侧流下来,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但任何人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悲痛。
他是那般的难过,就好似心都死了。
“叮!当前好感度上升一点,好感度满格!黑化值下降五点,黑化值清零!恭喜宿主完成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一个番外虐攻_(:з」∠)_
第75章
那个人就这般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血沾上了他的衣裳; 他的眼睛微微阖着,脸上渐渐显现出一抹死人才有的僵硬。
顾长青紧紧地抱着他; 他拼命想用自己的体温叫这人的身子重新暖和起来。
“他…怎么了…。”
顾长青问旁人; 宫人却没有一个敢上前去说些什么的; 都只是一脸惶恐的看着这个场面。
顾长青想疯了一样拉着人四处问。
他为什么不说话了?
他流了好多血。。。
他的身子为什么这么冷。
他。。。。为什么没有跳起来; 狠狠地骂他一顿。
顾长青眼睛发红; 是他,最先背叛了他们。
是他,对不起他。
“他已经,死了。”刘殊实在看不下去了。
顾长青闻此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一面说着他不信; 他没有死!
一面,却泪流不止。
他将脸贴着他,他脸上也被蹭的满是血污。
他紧紧抱住他; 希望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点活人的温度,可惜他失败了。
他不信,他拼命地吻他,他多希望; 他会恼羞成怒从而跳起来怒骂他; 但他也没有。
顾长青一摸嘴角的血迹,那人就静静地躺在哪里,他的脸依旧精致漂亮,却只是好似一个没了生机的傀儡。。。。
这一刻,顾长青终于明白了; 他已经死了。
他忽而就感觉心口一阵剧痛,就好似是将什么从他的胸膛中挖了出来,疼得他直冒冷汗,心痛如绞,便是如此了。
他攥着着心口的那朵大红花,那上面还留有他的血迹。
他张开嘴,似是想要努力地说些什么。
爱。。。
却好似一到这个字,语言就被阻塞了一般。
顾长青试了好几次,却只是支离破碎的声音从他嘴里说出来。
他知道,那是他的心结。
他无法对顾氏一族的血海深仇释怀,他始终无法抛去这仇恨,这东西早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他靠着它才挺直脊梁,支撑过了无数个悲苦艰辛的日子,他之所以活着,也只是为了报仇雪恨罢了。
这东西支撑着顾长青的脊梁,一旦没了仇恨,他也就垮了。
他不能对萧陵动心,不能对他动情,这是错的。
他若爱他,就无法恨他,他若恨他,就无法爱他。
两相矛盾,他似是一只困住的鸟,两条锁链捆住了他,他牵动那一方,另一方就会勒地它生疼,他只能在这泥潭中越陷越深。
他无法对他说出那个字。
但此刻,抱着这人逐渐冰冷的身体。
顾长青突然明白了,死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这人曾经带来的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消散。
他的肌肤,他的头发,他漂亮的眼睛,最终都会成为一抔黃土。
萧陵死了,他的一腔情意无处安放,一颗心要着又有什么用。
恨还有用么?
心都死了,恨与爱又有什么关系。
他轻轻抚上那人渐渐冰冷的容颜,他的肌肤还是紧致而光洁的,他无法想象,这样光洁的肌肤,这样乌黑的头发,会成为一具沉埋于地下渐渐腐臭的尸体。
他动了动唇,唇齿间好似有什么突然被打开了一般。
“我…”他深吸了一口气。
“我…爱…你。”
顾长青轻轻地说着这几个字,在他耳边,似是情人间的低喃,温柔地叫人落泪。
多么好听的一句话,这大概是世间所有相爱之人最愿意听到的一句话了。
“我爱你。”
再说一遍,顾长青便是轻轻抚上了这人柔软的头发。
啪嗒啪嗒,泪水掉在这人的脸上。
他微微阖着眼睛,就好似睡着了一般,但顾长青知道,他再也无法听到他说这句话了。
他已经死了。
顾长青愣愣地,好似终于接受了这个结果。
顾长青伏尸痛哭不已。
宣德二年九月十三,废帝萧陵死于寝殿,年仅二十五岁,国相顾勋弃婚而来,见萧帝帝悲痛欲绝,痛哭闭门三日不出,无一人敢前去打扰。刘殊一人处理了外面各大小事,三日后,顾勋出,宣布厚葬萧帝,赐封号,昭烈。
其后多次有人向其提亲,皆被一一回绝。
市井街头,人人议论。
有的官员终于忍不住了,竟直接问他为何不娶亲。
顾长青只是道,他要为先帝守丧。
众人一时语塞。
一国皇帝驾崩,全国上下自当为其哀悼,但萧陵已是废帝,这等礼制他们也就忽略不看了。
众人一时对视的眼中都有些异色。
萧陵的皇位就是顾长青给夺去的,他如今这副作态又是为何?
但见他此刻穿着缟素,身上不着丝毫华饰,面如枯槁,神色憔悴,他吃饭时也再未沾过酒肉,倒是叫人看着颇为真诚。
众人心下都忍不住去想,这两人私下究竟是什么关系。
顾长青大婚那日,婚礼刚刚进行到行三礼时,便有宫人来道,说是废帝萧陵快死了。
众人当时心里想得是,这人死得可真不是时候,赶着人家大婚时搞事,这下估计连葬礼都会是很凄凉的了。
但众人却没想到,顾长青会直接抛下婚礼赶去萧陵身边。
众人都未见到顾长青那般焦急的神色,他直接丢下红绸,那位姓云的新娘子挡在他的面前,他却丝毫不留情面,直接就将她推倒了。
那位女子摔倒在地上,红盖头也掉了,脸上的神色满是不敢置信。
顾长青却没有再看她一眼,直接就走了出去。
任凭那女子在身后如何叫喊。
之后传说顾勋呆在萧帝寝宫整整三日,其间一直抱着尸体不肯放手,只是大哭不已。
那悲泣声,门外的宫女太监都听见了。
但那事毕竟是人传,除了当时守着寝殿的几人,谁也没有亲眼见过,三日后,众人再见顾长青时,他已经是一脸平常之色,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但这时,见着顾长青这守丧之举,都不由有了些猜测。
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这事也成了众人私下的茶酒后的闲谈。
但到底如何,却是无人知道。
只是在年年的清明佳节,第二日,这位权倾朝野的国相都会肿着一双眼睛来上朝,他眼底浮现的青色叫人无法忽视。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得继续着,大梁在刘殊等人的改制下,日新月异,国力日渐强盛,百姓生活都逐渐富裕了起来。
虽然现在改制尚未完全成功,这可能需要几代人的不屑努力才能将其间的弊病完全革除,届时大梁将会是如何的盛世之貌。
刘殊想,他或许是看不见了。
但他的下一代,下下一代,定然能够看见,大梁终会成为世上最强最富足的国家,人人都安居乐业,再无乞丐,再无流民。
而另一方面,这几年,顾长青在朝中的势力不断扩大,几乎朝中之人唯他马首是瞻。
宗室曾起兵过几次,却也都被顾长青成功化解了危机。
最严重一次,顾长青被人一刀刺穿了前胸。
有人说,那时国相昏迷时总在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那人好似是,萧陵。。。。萧陵。。。。
废帝的名号都快要被人忘记了,此刻,被人这么一提,众人才忽然想起来,那个死在寝殿的皇帝,名字是萧陵。
顾长青没有死,却得了一个心悸的毛病。
平时尚且还好,但只要一想起萧陵来,就是会心口绞痛不已,那滋味犹如万箭凿心,浑身上下也忽冷忽热,颤栗不已。
他这个毛病,越到后来,也就越发严重起来。
他总怀疑,他胸口这里是出了什么毛病,
太医过来检查,说是那时的伤早就好了,从他的脉向来看,他的身体十分良好,除了有些气血亏虚,忧思过虑之外,并无大碍。
你这是心病。太医说。
顾长青捂了捂自己心口。
那里却好似空荡荡的,不时抽痛一下,提醒他它的存在。
他还有心么。。。。
顾长青苦笑,之后便再也没请太医来看过他这病。
但有一日,不知怎的众人在朝中议事时,也不知道是谁忽然提了一句,昭烈帝在时,这事就是这样做的。
“昭烈”是顾长青为萧陵取的谥号,容仪恭美曰昭有功安民曰烈,萧陵是何等暴虐猖狂,这无疑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封号无疑是对萧陵形象的一次极大的美化。
顾长青听了,一愣。
继而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脸色发白,混身发抖直冒冷汗。
那样子痛苦极了,似是马上要晕过去。
他攥着胸口的衣襟,蜷缩着身体,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浓浓的悲痛绝望的气息。
太医来了也没用,最后还是将当今的小皇帝请来了,他才忽而好了。
“他不会愿意看到你这样的。”
“你是想要他在地下都不能安心么?”
顾长青混身都僵硬了,他低垂的眼中闪过一抹沉痛之色,他忽而直起了身子。
再站起来的时候,他脸色还是惨白的,但看上去好似并不那么痛苦了。
“你说对。”
萧家希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忽而叹了口气。
这几年,顾长青一直都兢兢业业的处理着朝廷中的各大小事务。
他逐渐长大了,今年虽然只有十二岁,但他是个皇帝,注定与旁的孩子不同。
他学着顾长青,也渐渐有了些政治手段,也明白些了很多御人之术。
他曾听见有人说,顾勋如今权倾朝野,他一个小皇帝不成威胁,迟早有一天,顾长青会将他取而代之。
萧家希听了这话,却只是微微笑了笑。
“他不会的。”
有人不解他为何这般著定,但萧家希却明白,顾长青这个人骨子里是有着顾家的祖训的迂腐的忠君思想,他若是想要称王,早在最初打着他的旗子造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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