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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总被人看上-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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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然后拿到手。
  是的,就那么简单。
  这夜,注定有很多隐在暗处的人要因为自己主子的命令忙碌整夜了。
  他们像最忠诚的鬣犬,听从着首领的命令,加速狩猎的过程,日夜兼程,收缩包围圈。
  *
  苏慢带着林乱连夜回了苏府,没有遇到阻拦。
  这让他更加不安,等到了苏府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连大门都没有走,走了隐蔽的小门,林乱早睡着了,安安静静的披着那半块帐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窝在苏慢怀里睡着了。
  苏慢有些慌乱,问了苏凌然在书房,就直接抱着林乱来到书房找苏凌然。
  他虽然年轻,但是已经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不少时日,再凶险的战况他都不会退缩,但到底没遇到过这种事情。
  要是换了个上京的仆人,可能有些经验,但他生在边塞长在边塞,只凭拳头说话,没见过多少这上京里的龌龊事儿。
  一时慌了。
  他到的时候苏凌然已经得了通报。
  苏凌然原先在跟人谈话,只听下人说苏慢回了,他有些奇怪,刚送走了客人,就见苏慢抱着林乱没头没脑的冲了进来。
  苏慢嘴唇蠕动了两下,到底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本就寡言,这时候要他说清楚,他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明白。
  还是苏凌然上前两步,先去探林乱的鼻息,发现没问题后才松了一口气,接了林乱,压低了声音道。
  “为何回来?”
  苏慢习惯这种问话的形式,后退一步,单膝跪地,像平日里给将军汇报时一般,一板一眼道。
  “二殿下对小公子不利,属下自作主张连夜带小公子赶回。”
  苏凌然皱了皱眉头。
  “何意?”
  苏慢飞快的抬了抬头,才慢慢道。
  “我看见他教小公子坐在他身上……”
  他住了口,低着头。


第92章 林家幼子
  话音刚落; 苏慢就听见瓷器碎裂的声音。
  他垂着头,悄悄移了移视线,看见脚下的青色碎片; 那是将军最喜爱的一套茶具。
  屋里一片寂静,苏慢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 才听到苏凌然道。
  “自己下去领罚。”
  语气称的上平静,苏慢却松了一口气,用可以说是逃命的速度出了书房。
  刚刚将军让他觉得有些心惊; 将军发怒了。
  苏慢其实没做错什么; 他的主要职责是护送林乱到姜子瀚府上; 而他就算是在姜子瀚府内,也没有懈怠,他敢保证,就算其他人去; 也不能比他做的更好了。
  他只是错在了遇到了这件事儿; 说白了就是倒霉了点; 虽然没有性命之忧,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
  苏凌然不是圣人,恰恰相反,虽然有副温尔雅的皮子; 但他本质上还是个杀伐果决的将军; 骨子里都带着狠厉; 否则早就被那些豺狼拆吃入腹。
  苏凌然不是什么善人; 也并不好说话。
  他不会在自己亲子出了事儿的时候还宽容大度的饶过护卫; 这会让他的威信下降。
  以后派去保护林乱的人也可能会擅自揣测他的意思,有意无意的可能就会怠慢些。
  别说他发了怒,就算是苏凌然本身并不那么暴怒,为了以后保护林乱的人会更上心,他也会惩罚苏慢。
  苏慢没有怨言,只是庆幸,庆幸林乱至少现在还好好的。
  否则就不只是自己去领罚这么简单了。
  *
  屋里苏凌然砸了一套茶具,对着满地碎片满脸凝重的站了一会儿,才记起林乱还睡在里面的榻上,他一边用眼神示意下人退下,不必收拾残局,一边放轻了声音进了内室。
  书房的内室没有床,只有一张榻供人稍作休憩。
  苏凌然功夫底子好,进去的时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林乱看起来也没有被刚刚摔东西的声音吵醒,只是身上的被子被推开了。
  他除了盖着被子,还被苏慢用帐子裹着,像只蚕宝宝,也不知他怎么把被子给蹬开的。
  苏凌然靠近了些,林乱脸红扑扑的,睡的很香,他跟苏慢连夜赶路,坐马车,根本就睡不着。
  后来实在太困了,在马车里晃来晃去也睡着了,就是额头迷迷糊糊的在马车壁上撞了个红印子。
  苏凌然看了那块印子好一会儿才控制着自己移开视线。
  然后,他动作很轻的将林乱的头抱起来,将他裹着的帐子慢慢拿开。
  林乱里面穿的衣服散开了大半,露出大片脖子,脖子上是成片的红痕。
  苏凌然动作顿了顿,另一只垫在林乱头下的手臂已经紧紧握起了拳。
  他接着将帐子揭开,解开林乱的衣衫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
  只脖子跟胸前有些痕迹,再往下就没有了,幸好,苏慢还不算是太没用。
  林乱动了动,似是感觉到冷了,蜷起了身子,苏凌然仔仔细细的给林乱拢好衣服,又掖好被子。
  看着林乱有些怅然。
  自从他找到了林乱,就一直处于一种患得患失的状态。
  虽然知道一切都已经不能改变。
  但他还是一直忍不住想若是那时候找着了林乱会怎么样?
  他想象林乱小时候的样子,怎么喝水,怎么笑,长个什么样子,会不会伸出手要抱抱,会不会偷吃糖果。
  越想就越不能释然,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原本是能拥有什么的。
  他把林乱散开的头发理了理。
  这样的孩子,小时候肯定也是个漂漂亮亮的小团子。
  软软小小,他会把他放在肩头,举高高,逗他笑,林乱可能会淘气,会惹他生气,会朝他吐舌头。
  而不是像现在,林乱连看向他的眼神都是小心翼翼的。
  这让他觉得,他作为一个父亲是不合格的,但愧疚之,其实还有那么一点,只是一点,轻微的、小声的反驳。
  那个细细的声音推脱着,这并不完全是我的错。
  然而现在,苏凌然只觉得羞耻,就连现在,林乱在他身边,他都不能让他好好的,这只证明了他的无能。
  *
  林乱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大床上了。
  身上服服帖帖的,屋里也凉爽,他舒舒服服的蹬了被子,在床上滚了一下,翻到正央,四肢伸展开,眯着眼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欠,惬意的很。
  这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早膳要早早的备好,负责早膳的婢女将早膳热过了两遍,最后又叫人重做了一份,正借着热气温在锅里。
  只要侍候过林乱的都知道林乱有赖床的毛病。
  其实林乱醒是醒了,就是不起,非要躺到自己乐意才好,一不小心就错过了早膳,只好饿着肚子,等到午跟着旁人吃午膳,尤其是冬天,他能不吃东西,在被窝里躺一天。
  从前碎衣在的时候,非要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强迫他起来吃饭不可。
  碎衣从不娇惯他,碎衣可能在某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退步,但他绝不会放纵林乱,他从小就在环境严苛的边塞长大,会走的时候就要靠自己过活。
  边塞没有战争的时候,那里容许蛮族不受待见的小崽子去找点吃食,虽然他们只能在边缘徘徊,靠近不了内城,但八成的汉人见了都要皱眉头,不少还要拿起扫帚赶走,几乎过街老鼠一样,但总归有点活路。
  碎衣有一半的汉人血统,比旁的孩子容易混进去,他小,在家里没人在意,又打不过旁的孩子,几乎日日都在边塞的街上游荡。
  在他看来,力气跟体格比什么都重要。
  小的时候还能装可怜骗点吃的,等到七八岁,长大了,就没几个人会同情了,如果没有一副好体格,就护不住自己的东西,也抢不来足够的食物。
  碎衣潜意识里,好好吃饭,有把子好力气是比什么都重要的。
  他也狠得下心管束林乱,让他早起,压着他去跑步,只要他觉得这对林乱来说好,他就会**的去实施。
  碎衣了解林乱,他知道,林乱就是个得寸进尺的主儿,偏偏约束自己的能力接近于零,没人在后面赶着他,他就怎么舒服怎么来。
  而且只要松了一次嘴,让他知道怎么能达到目的,他就能十分过分的一次又一次的越过你的界限。
  但对付林乱,碎衣总是有法子。
  而苏凌然不是个严格的父亲,他也许是个严厉的将军,但他永远当不了一个严父。
  也许现在对林乱的娇纵也有补偿心理作祟的缘故。
  他想着,他给林乱铺下平坦大道,留下足够的钱财,也就不用让林乱自己立起来,他想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能做出些什么成就固然很好,做不出来也没什么。
  林乱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像他一样,不得不披上战甲,守住这万里山河。
  所以苏凌然从来不对林乱加以管束,就算是他日日晚起,终日无忧无虑的玩乐,苏凌然也觉得没什么。
  世人寒窗苦读,闻鸡起舞,所求不过是功名利禄,荣华富贵,一世安稳。
  而林乱不求名,他只想快快活活的,苏凌然就由着他,左右自己还能护住他。
  苏凌然想的很长远,一直长远到他死后林乱要如何度日,只要他安排好身后事,林乱就能做个安闲自在的富家翁。
  那时候,苏夫人还在的时候,钟叔就笑着说,苏凌然当了父亲,一定是个溺爱孩子的父亲。
  那时候苏夫人刚有身孕,他几乎日日回家,每次都带了精巧的小玩意儿,说是要留着给自己将来的孩子玩儿。
  因为苏凌然,苏府在苏夫人刚刚有孕的时候就备好了一系列孕妇跟婴儿用品。
  苏凌然与自己的同窗或者好友不同,他十分期待自己孩子的出生,而不像读书时候那些同窗好友一样,觉得这是女人的事儿,只让家人照顾,对自己的孩子也不甚在意。
  提前准备的一些小衣服之类苏凌然更是看了又看,衣物都用的最柔软的料子,请的最好的绣娘,就这样苏凌然还不太满意,说这个太厚那个太薄,最后那个不好看。
  苏凌然那时候青涩,没那么稳重,还是个毛头小子,往往是抽空就往家里跑。
  午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也要去,看一眼就要走,连衣服也顾不得换,所以就常常可以看见穿着战甲的小将军在夫人旁边,摆弄着一堆小孩子的玩意。
  连苏夫人有时候都哭笑不得,钟叔则是常常担心,担心苏凌然教养出一个混世魔王,他看多了上京那些纨绔子弟的作风,信奉的是严父出孝子,
  虽然说有些逾越,但钟叔有时候会想,如果林乱自小就在苏凌然身边长大,也说不定林乱会养成什么骄横的性子。
  而林乱虽然没什么坏心眼,但他来了不过几日,就已经开始现了原形,虽然这里没有周烟让他有些恹恹,但这里也没有碎衣日日逮住他早起,也没人要他去学院。
  他什么都不用做,要什么有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周烟不在这一点,简直是完美。
  林乱刚醒不久,还想躺一会儿,就听见外头有人敲了两下门。
  声音不卑不亢,只是淡淡陈述道。
  “小主子,该起了。”
  林乱抱着被子不肯应声,装作自己没有醒。
  这些日子还没人叫他早早起来过,他知道,他不想起,就没人会硬是让他起来。
  外面的人很耐心,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敲了三下,没有等到回应,又道。
  “小主子,将军吩咐了,不能让您日上三竿才起。”
  那人低下眉眼,将军这是要让小主子继承苏家,真正的继承,不光那些金银财物,庄子园子,还包括那支守着边塞的虎狼之军。
  苏凌然想了一夜,姜子瀚大势已成,现如今朝上所有重要的折子都要送到他那里过一遍,他明目张胆的插手政事,就差个摄政王的名头了。
  除非苏凌然反了,否则就绕不开姜子瀚,就算是没有姜子瀚,世事无常,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乱世,那有什么一世安稳。
  人心难测,苏凌然思虑许久,还是要让林乱自己手握权柄,让别人动不得才是上上策。
  他正当盛年,虽然这些年身上留了许多暗伤,时常有些小病痛,但再活个十几年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么几年,足够他将该教的教给林乱了。


第93章 林家幼子
  林乱向来有些畏惧苏凌然; 听说了是苏凌然的吩咐,有点犹豫不决的抱着被子往床里头滚了滚。
  外头那人是个练家子,早就听见了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 也不急,只道。
  “小主子; 您不想起,小的也不能逼您,但将军吩咐的小的没办好; 只能亲自向将军负荆请罪了。”
  威胁!这是威胁!
  林乱气鼓鼓的坐了起来; 抱着的被子也丢了; 自己生气了一会儿,最后瘪了瘪嘴,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
  “等等,我起了; 别去。”
  外面的人露出一个笑来。
  “那我让人给您把衣裳送进去。”
  *
  林乱用了早膳; 只在花园里走了一会儿; 就被人请到了苏凌然的书房。
  苏凌然正处理公务,他放轻手脚走进去,刚站定,苏凌然就抬了头; 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起身走到林乱旁边; 给他倒了杯茶。
  “坐下喝点水; 对你有好处。”
  林乱闻言就坐下来; 抿了一口茶,只润了润唇,他不爱喝茶,爱喝甜的蜂蜜水。
  但若是吃糕点,他是很愿意喝的,尤其是那些略显甜腻的点心,咬一口,喝口茶,唇齿间都是香甜的。
  林乱想着就有些饿,抬头看苏凌然,他一惯在苏凌然面前有点拘束,林乱不惧生人,但他在苏凌然面前哭过,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还是那次碎衣带他走,到了半路被苏凌然拦下,碎衣功夫好,自己单枪匹马突重围,他跟不上碎衣,只能跟着苏凌然回家。
  他哭哭啼啼的闹脾气,摔了好多东西。
  但是来了之后没人提过那件事,林乱就也当做没发生过,平日还好,总也见不到,但现在碰见了正主,总感觉有些羞耻。
  他抬了下头,又低下,看自己的袖子,有点紧张。
  苏凌然看出来林乱不太自在,但他当做不知道,轻轻摸了摸林乱的头。
  林乱抬眼,苏凌然站着,他坐着,正好看见苏凌然的腰带,他盯着面前的腰带,闻到了淡淡的松木味道,莫名其妙就放松了些。
  “在那里,这些日子过得还习惯吗?”
  林乱知道苏凌然说的是姜子瀚那里,点了点头。
  其实也不过四五天而已。
  他想起来自己那只小狗,伸手捉了苏凌然的袖子。
  “什么都很好,就是我在那里要了一只小狗,这次走的着急,没有带。”
  苏凌然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很想要那只小狗吗?”
  林乱清脆的嗯了一声,为了增加说服力还使劲点了点头。
  他知道,他想要什么苏凌然都会给他。
  “那好,你要养那只狗,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从今日起就跟着无字营一起训练。”
  苏凌然账下,那些十几岁的小少年都削减了脑袋想要进无字营,他们的地位很尴尬,跟着军队里吃饭,也跟着一起训练,但年纪小,上不了战场,只能干些杂活。
  无字营里都是这些少年里头选□□的孩子,专门请了最好的师傅教他们武艺,还有先生教读书,不过讲的不是四书五经 ,全是兵书。
  他们是被当做战将来培养的,之所以叫无字营,是因为这个营根本就没有在朝廷那里挂名。
  最开始没有这个说法,但确实有不少像叶谈,君须惜那样实在没了活路被父母送来军营的孩子。
  那些孩子大多还不到能登记的年龄,朝廷不发军饷,苏凌然用自己的俸禄来养着他们,相当于是雇个小工,给他们口饭吃。
  后来人数增多,大了的大多留了下来上了战场。
  渐渐地就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制度,出现了无字营。
  里面也不是谁都能进的,要那些二十岁之下表现最好的才能进去,最好还要识字儿。
  林乱好一会儿没说话。
  苏凌然也耐心,不催他,只蹲了下来,与林乱平视,好生同他讲道理。
  “若是表现好,你还可以向我提出旁的要求来,你没有别的想要的吗?有的话就自己去挣。”
  林乱心动了,视线从苏凌然的袖子上移开。
  苏凌然的样貌很清隽,但他最令人印象深刻的确实那有些冷冽的沉静气质,像一副简单的泼墨山水画,谁也不知道沉淀了多少好的坏的,才能这样,内敛、沉静。
  像林间生长了千百年的古木。
  见到它的人只感叹它的美丽雄伟与高大,而无人知道,它的根系在地下覆盖了整个浩瀚林海。
  他的头发散落在衣袍上,林乱伸手抓住了一缕,笑了起来。
  “我有想要的东西,很多。”
  苏凌然温柔了眉眼,侧了侧脸,任由林乱玩着他的头发。
  “很好,明日起你就跟着我去军营里,吃住头两个月还在苏府,两个月之后跟着无字营一起。”
  “行,那我也得带着我的喵喵。”
  林乱见苏凌然不解,又补了一句。
  “就是那只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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