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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请早起-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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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呢,瞧瞧,人家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了呢。”一边说,一边摇着头,仿佛惋惜一样。
    “是……是小的……不识好歹……小的死了也……脏了少爷的刀……”
    白疑开始也是看不惯少爷这虐杀的戏码的,只是这少爷每每玩的尽兴了,在床上就卖力十分,伺候得他更是不知天上人间。
    他白府这么大,死几个下人可算得了什么?这贱命几条还不如一匹蜀锦值钱。少爷喜欢玩,他便惯着了。现在看得久了,反倒觉得少爷这游戏很是有趣,偶尔也跟着看看。
    只是他从不动手,因为他没轻没重。曾经下了一刀,没找好地方,把人弄昏死过去了。听不见叫声没有玩头,他从此就只看少爷玩了。
    此时看着少爷小刀子拂来拂去,白疑就是喝茶看戏一般。这戏码外面看不到,也比外面的皮影、说书什么的,好看多了。
    “小嘴儿可真会说话。”少爷的声音妩媚十分,甚至比寇白门更加勾人,只是他嘴里出来的,并非情话万般,“难怪你嘴上功夫那么好,伺候的老爷舒服了?”
    一听话题又到了自己身上,白疑就是奇怪了:“怎么又说到我了?他什么时候伺候我了?”
    其实白疑这话说的,是因为他自己也忘了有没有见过这少年了。他府上的美男各色都有,白疑的确也没事就拽过来一两个玩上一玩,指不定什么时候还就“临幸”过这个。
    少爷的刀子,就一下下在少年脸上拍打,却是看着白疑,妩媚万分:“你忘了,我却记得清楚。三日之前,你不是就让他给你吹过萧?”
    此吹箫非彼乐器,相信大家都明白。
    而白疑则是眉尖微微一扬:“这你都知道?”
    “这是自然。”少爷笑颜妖媚,随手把刀放到身边下人捧着的金布衬底的托盘里,“就算是个深宅大院,正房还得看着小妾呢。何况你这风流成性,我自然得多看着些儿的。”
    少爷放下了刀,那就是不打算再玩了。身边的女装少年们都是伺候少爷久了的,十分懂事,一个捧着刀慢慢退开,两个上来拖走了被狠狠凌虐过的少年,两人上来清扫这地面,还有两人,一个捧着清水盆子和丝帕,一个站在一边,上来给少爷洗手。
    少爷慢悠悠一伸手,未捧东西的下人便上前来给少爷洗手。少爷一边享受着,一边就扭头问白疑:
    “不是上那个什么云骢楼找美人去了么?怎么这就回来了?”
    白疑摇了摇头:“这回可惹不起了,那是赵宋楼家的人。”
    “哦?”少爷语调一扬,却面上冷淡,“我听人说,咱这新来的节度副使是赵宋楼家的五公子,你遇上的,难不成就是他?”
    “看来是了,”白疑颇为无奈,就听少爷慢慢道:
    “那就找个机会,好生结交一二。纳进府里你是别想了,就当是结交官员。听说他还有个师兄,也是颇号桃风,你可以从他下手。”
    仆人已经帮少爷擦净了手,少爷便对着白疑一勾:
    “来,边做边说,我今儿心情好,就好好服侍你一下。”
    少爷所谓的好好服侍,自然是能令男人销魂至极的。白疑走到软榻旁,室内的下人们已经自觉都退了出去。
    少爷微微起身,一边解白疑的衣衫,一边慢慢道:
    “你这里环肥燕瘦这么多人,就找不出一个能勾引了他师兄的?把他师兄招待周到了,自然能借机和这节度副使说上话……”
    第二十八章:傲娇家猫
    “云骢楼一见,鄙人唐突。今府上邀客饮酒为欢,且诚心奉上拜帖,邀公子过府一叙。备薄酒粗蔬以待,望公子不吝。”
    这是一张请帖,却是一张能让楼辕黑着脸不理霍湘震的请帖。
    不但因为这请帖是白疑发来的,更因为这请帖只有一张,只发给了霍湘震。
    也就是说完全不欢迎他楼辕跟着一起去。完全只准备请霍湘震“过府一叙”。众所周知的,白疑家里“薄酒”、“粗蔬”都是谦词,只是真正让楼辕脸黑的,是白疑家里还有无数男子!
    这和把霍湘震拉进风月场所有什么区别啊?!尤其还是他楼辕不在的情况下!在白疑眼里,这绝对就是把一匹狼放进了羊圈,而且羊圈里全都是膘肥体壮没犄角的小绵羊!摆明了就是请大灰狼好好开荤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楼辕的脸比锅底还黑,周围一切人畜退避三舍,除了惹出一切麻烦的霍湘震。连烛九阴,都是远远躲在了隔壁院子的树上。
    树下的吴积白仰望烛九阴:“前辈,怎么你也躲着小楼啊?你是他师父,你都不去劝劝啊?不怕他一吃醋跟藿香没完没了的?”
    烛九阴摆摆手,蹲在树上悄悄看着楼辕的院子:
    “我跟你说,世上最不好惹的就是吃醋的女人,因为她们不讲道理;比吃了醋的女人还不好惹的,那就是吃了醋的男人!因为他不仅讲道理,还讲暴力!女人再生气也就是撒撒娇,男人可不一样啊!你看他是不动手,我跟你说,只要死藿香现在说错一句话,小徒弟绝对能把他轰杀至渣!”
    卧槽?!吴积白赶紧望着院子里面。他知道楼辕武功啥的都不错吧,但是有没有这么夸张啊还能吊打藿香的?卧槽了这要真是把藿香打死了医药费谁出啊!
    只是又听烛九阴慢悠悠补上来一句:“放心吧,男人比女人强的一点就是,醋劲再大他也理智,不仅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还能自己知道下手多重,肯定是还能给大徒弟留口气的!”
    能不能别把要人命的事情说这么轻松……吴积白十分崇拜且十分无奈地抬头看了看树上的烛九阴,大神还是大神,吊儿郎当隔着墙看楼辕院子里的情形。
    什么情形?楼辕黑着脸目不斜视生闷气,霍湘震小媳妇一样站在一边。
    什么叫无妄之灾?霍湘震这就是无妄之灾!心里已经骂了白疑几百遍——你大爷的好端端的请我干嘛?请我就算了你还不请暮皓,你不知道全锦官城都知道我俩啥关系吗!你丫绝逼就是故意的!故意把我往死里整的那种故意的啊!
    所以霍湘震干脆就把那张请帖往地上一丢,伸手碰碰楼辕手背,求饶讨好一样,满脸都是笑:“暮皓,我不去。”
    墙外烛九阴伸手点了个赞:“太机智了少年!这一招用得好啊!”
    吴积白也在树下强势围观状:“卧槽卧槽,藿香很厉害嘛一下抓住问题本质!”
    然而楼辕这面无表情的,也不知是在想什么,就是慢慢悠悠道:“为何不去。”分明是个问句,他就陈述的语气,好像霍湘震回答不回答都是一样。
    霍湘震伸手握住楼辕的小细手腕子,十足的认真:“你不想我去,那我不去。”
    楼辕却是嗤笑一声:“我不想你去你就不去,传出去像话么?堂堂节度副使,跟个女人似的盯着自己师兄?”
    霍湘震便半蹲了下来,看着楼辕的侧脸:“这是师兄太喜欢副使大人,所以哪里都不想去,就想和副使大人黏在一起。”
    外面烛九阴和吴积白一起感慨,这撩妹技能真是要满点!
    然而楼辕似乎依然没有什么触动,只是微微勾起了嘴角,继而伸手仿佛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一样,勾起了霍湘震的下颌:
    “我相信你管得住自己。”
    霍湘震握住他的手:“这是自然……”
    “但是。”
    霍湘震没有说完,楼辕就打断了。转过头来,眼里还是怒意,却和醋劲关联不大,更像是听见别人亵渎了自己心中神祗的虔诚教徒的怒意:
    “但是,我依然很生气。因为很明显,在白疑看来,你绝对管不住自己,甚至会完全不打算管住自己。他是在贿赂你,他的想法是,讨好你,让你作为我身前的内应,帮他继续在这锦官城里逍遥下去。他把你当什么?他把我当什么?”
    霍湘震一愣,连外面烛九阴和吴积白也都是愣。原来其实是他们理解错了?楼辕根本就没吃醋,从一开始就是在气白疑这种行径是折辱了霍湘震?
    晕……这算什么?小狗子护食?他不是猫么?
    还是烛九阴反应快,摇着头吐槽起来:
    “你听说过么?家猫居然心疼铲屎官了!不行,哪天我也得去找个傲娇回来!”
    虽然还是好想叫前辈不过……吴积白无力地望着烛九阴,开始想是不是叫这个不靠谱师父一声“老司机”更合适。
    老司机烛九阴各种吐槽,而里面霍湘震那就是满满暖心了。只是他这心还没暖透,就又让楼辕泼了一瓢凉水:
    “但是我一样很生气。这次生气是因为你,所以气你一次,就算咱们扯平。”
    嗯嗯嗯?!霍湘震懵了,啥意思?
    楼辕此时不仅脸色不黑了,甚至还是笑眯眯的,慢悠悠端起了霍湘震给他泡的茉莉:
    “你觉得拿下白疑,最好的罪名是什么?”
    霍湘震第一反应就是强抢民男、横行乡里、夺人性命这三条,却见楼辕慢慢道:
    “要除掉一个商人不难。士农工商,商人是贱业,我可以用任何理由压榨白疑。但是我不打算做一个欺压商人的官吏,我只打算除掉一个祸害。”说着微微眯眼,语气突然就冷了下来:
    “他以前做了什么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那时候我还没来锦官城,只要他在我来之后懂得收敛,我也懒得翻旧账。只是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不识好歹,竟然还想从你这里开刀……”
    霍湘震忽然就有一种复杂的感觉,他说不清楚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的小猫不是什么好官,会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治理地方的想法,会懒得计较乡绅恶霸的罪行,但居然会因为这个人招惹了他,就会展现狠戾的一面……
    不高兴他的猫儿不完美,心里存私情,这不是一个合格的官员;又高兴他的猫儿不完美,有血有肉像一个活物,又那么喜欢他。
    感情太复杂了,霍湘震捋顺不过来,只好换个话题,问他的猫儿:
    “那你所谓的要气我一次,和我扯平,是什么意思?”
    楼辕却是莞尔微微,这莞尔之中还带着几分妖孽——人类一半的君子端方,和妖物一半的撩人媚气,或许只有楼辕才能将它们合二为一,变成一种独特的气质。而能爱惨了这种气质,完全不觉得两者融合有何不妥的,也只有看着他慢慢养成这种气质的霍湘震。
    可这笑意粲然的楼辕,却是展现了恶劣的性子:
    “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又爱又恨了怎么办?这小黑猫实在太可恶。霍湘震才不会费力想现在自己对楼辕是什么心情,是抓狂还是无奈,他有最好的宣泄这些复杂感情的办法——
    一弯腰,抱起来他的小黑猫,转身就往卧房去。他的小黑猫先是一愣,跟着就是眯眼睛:
    “师父他老人家还在树上看着呢,大白天的,你就这么不知羞啊?”
    霍湘震用脚尖顶开房门,头都没回:“师父在树上又怎么样?我会把房门关起来的。天没黑和天黑了什么区别?你小点声的话不会被人听见的!”
    楼辕捶了霍湘震肩膀一拳,自然没怎么用力。这大概是欲迎还聚的意思,反正霍湘震觉得这一拳更像是小猫尾巴在心里毛茸茸划过一下,从里到外都是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而楼辕自然也是没打算真的拒绝霍湘震的,他倒是愿意趁现在做一些“消食”的运动。
    毕竟霍湘震这头大灰狼晚上还要进“羊圈”呢,现在不让他吃饱了,万一到时候他真把持不住,大开荤腥了怎么办?不如现在把他喂饱,让他到时候没胃口,这才稳妥。毕竟一个吃惯了天下美食,而且完全不饿的人,是不可能对残羹冷炙有兴趣的。
    这就好像霍湘震当初给他讲的故事,一个寒风里冻得得瑟瑟发抖的人,抱着一堆柴火,对着一个冷炉子喊:“你不给我温暖,我就不给你柴火!”
    所以,要让炉子热起来,就得先给他柴火;要让这条妖龙老老实实的,那就得先喂饱他。
    门一关,外面烛九阴和吴积白就对脸懵逼了。
    “老司机前辈,咋办?”吴积白仰脸问。
    烛九阴一脸严肃:“我好办,你不好办。”
    “啥意思?”
    只见烛九阴从树上站起,继而足尖一点树梢,凌空轻功跃起就到了院墙上。再是踩着院墙瓦片一借力,便飞身到了楼辕卧房的房顶上。
    卧槽……吴积白秒懂,就见烛九阴一脸猥琐——别问吴积白怎么看清的——踮脚悄声挪了几步,然后一脸坏笑坐了下去,开始琢磨怎么掀起房顶上的瓦片。
    吴积白捂脸走了,真是爹疯疯一个,娘疯疯一窝。师父都这么没正形,难怪俩徒弟全都没下限!
    第二十九章:金谷饮宴
    百姓家里灯火初上,白疑府中却是明如白昼。这并不是因为今夜要接待客人,而是白疑的府上向来如此。光是他家一季的灯油钱,就够一户人家一年的花销。
    而为了接待客人,树枝上缀连明珠成串,树下布起莲灯通明。莲灯黄澄澄的烛光映照在树上白莹莹的珠光上,再照得树叶翠色通透,便是金玉满园的奇观胜景。
    此时夏未过而秋将至,虽在夜里,室外也是暖凉怡人。于是白疑家中这一场富贵风流的宴席,就是露天陈设在院内。
    霍湘震,就是今日白疑邀请的贵客。只是白疑并不是只邀请了他一人,同席的,还有锦官城里的几位富商、剑南路甚至李唐的一些人。霍湘震没有楼辕那个认人的本事,楼辕又真的没来,他便也干脆不去在意同席的那些人到底都是谁。
    他不在意别人,别人却不能不在意他。白疑经常在府上开这种聚会,有资格应邀赴宴的人,全都是万分重视,来之前几乎都有仔细修整仪容,盛装华服来此,再精心带些贺礼——
    而霍湘震简直就是个异类,虽然他自己也不是很想当这个异类。
    别人大红大紫甚至玄衣绛裳赴宴,来表明自己怎样的财富地位;而霍湘震就是月白的衣衫——这是楼辕让他穿的一身衣裳。霍湘震不知道楼辕什么时候给他准备了这么一身,但是确实很合体,而且料子轻薄舒服,简单大气的款式也是显出他英姿飒爽。
    而别人头上的冠玉,猫儿眼祖母绿;霍湘震就一支简单的男簪——还是楼辕让他换的,因为若由着霍湘震的性子,他扎一条发带就可以了,他在某种程度上也挺懒的。
    再说起别人手上提着珍宝无数,而楼辕就告诉霍湘震一句——你去就已经很给他脸了,带什么礼!
    当时霍湘震还挺无奈,说,那我空手上门总不太好吧?
    楼辕想了想,点头,告诉他,手上拿着白鹿剑好了,这样就不是空手了。
    霍湘震有时候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把楼辕惯坏了,总是这样,任性得怪可爱的。
    此时霍湘震进了白疑府上,白疑亲自延请他落座。席上众多豪强见了霍湘震竟然被白疑亲自迎进来,自然是多看了几眼。不看不要急,看了之后,反应就不对了。
    有人见霍湘震衣饰简单,自然地就是开口嘲讽了一句:
    “狗肉包子上不了台面……”
    旁边的人赶紧捅了他一下,一边悄悄看霍湘震,见他没有变脸色,才低声道:“你才是不识货!他浑身的东西加起来,比这一院子的珠宝都值钱!”
    这回轮到霍湘震有点懵了,他还真不知道。只是佯作无事落座,耳朵却还在听那边的嚼舌根:
    “你看他那衣服!别以为白的就不值钱!那是昆仑玄蚕丝的!那蚕半年时间才能吐一寸丝,我们家一块这样的帕子就值三百两!这玄蚕丝根本不能染色,我听人说叫‘入水不湿如水,入火不燃如火,遇刀兵不断如刀兵’,你觉得这么一身衣服,得多少银子!”
    霍湘震突然觉得自己衣服上满满都是银子的重量。他一直以为楼家有钱,没想到楼家不仅有钱,还很会花钱!尤其是楼辕!他什么时候弄得这么一身衣服啊!
    “还有你看他头上那个簪子!”那边窃窃私语,其实席上的人都听见了,而且都在听,“你眼瞎了啊!那是金丝楠木的,一楠一命!除了皇族御赐,谁敢用就得砍头!这不是李唐皇族赐的,就是赵宋皇族赐的!”
    霍湘震想起来了,这个男簪本来就是楼辕的。云雨之前楼辕喜欢散开头发,他走之前楼辕就是披散着头发把这个男簪插在了他头上,还笑嘻嘻地打趣他,让他小心一点,万一跟哪个“小绵羊”玩起来,把这男簪弄丢了,没地方找第二个的。
    楼辕的话自然是玩笑,他要敢扑小绵羊,楼辕绝对剁了他。不过当时他只以为楼辕是说让他别风流,没想到楼辕是真的告诉他这个男簪价值多少。
    霍湘震顿觉脖子好累,赵宋今上赵元桢钦赐楼府五公子的金丝楠木簪……还以为他家暮皓是让他朴素出现来表示不给白疑脸,没想到他家暮皓这是低调炫富实力打脸!
    咦?这都什么词?感觉都是吴积白的话……算了不想了。
    白疑的眼力自然不差,别人能看出来的,他自然也能看出来。当下招待霍湘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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