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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请早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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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里似乎有话。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霍湘震毕竟了解楼辕。他察觉到楼辕的样子有些怪。那抹笑意就好像是知道了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之后的微微自得。比喻说来。就是找到了主人藏起来的毛线球的小猫儿。
    于是他也回头看了看那片植物。却没看出什么来。
    且说那红衣苗女。和楼辕他们擦身而过。又在城里略微逗留片刻买齐了所需物品。而后便拎着自己的竹篮子径自出了城。向着大理城东南的一片密林深处行去。她走过的地方。方圆三尺之内所有的虫鸣都会戛然而止。直到她离开了。才会继续响起。
    她一直行走到了一幢小小的吊脚竹楼前。这才松了口气。竹楼外。一层淡淡的紫雾笼罩着。在竹楼周围的方圆三丈外竖起来一道寸许厚的屏障。
    她那冰一样的脸上忽然就绽开了明媚的笑颜。杏核美目里有光华流转。这么一瞬间。她仿佛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女。
    她稳步走向那片紫雾。抬手一撩。紫雾竟如纱帘一般被她掀了起来。随她走过放手又落下。再次成为了流动的烟幕。
    走到院子里。她先抬手从篮子里捡出了几个萝卜。扔到了吊脚楼下。喂给里面养着的那个东西。
    然后才缓步上了楼。踏上竹阶时。唤了一声:“嘉瑟。我回来了。”
    那嗓音清丽十分。夹杂些苗音的汉话。听来竟有几分娇媚俏丽。
    竹楼内。传来回话的男声。清朗俊逸:“我在。”
    那室内一房。竹床之上。盘腿端坐着个道人。那道人丰神俊朗。仙风道骨。眉宇间却有一丝黑气缭绕不散。
    正是楼辕寻觅万端的沈鹿鸣。
    那苗女入了竹楼。便直奔沈鹿鸣所在的房间。见了他在。便放下了手上的篮子。顺势便坐到了沈鹿鸣身边。很自然地挽着他的手臂。枕在他肩头。原本的冰冷神情几乎一扫而空。剩下的只是小女儿般天真烂漫:
    “嘉瑟。我今天遇见个可奇怪的人呢。看着十七八岁。却像成人似得把头发束起来。还有呢。他是瘸子。都这个季节了。腿上还盖着毯子。对了。最奇怪的是他眼睛。是一半黑一半绿的。”
    沈鹿鸣的脸上是浓浓笑意。玩笑一样的语气:“眼睛一半黑一半绿。是上边黑色下边绿色还是下边黑色上边绿色。”
    似乎明白沈鹿鸣是有意逗她。女子掩唇轻笑:“嘉瑟你这是装糊涂呢。当然是一只眼睛黑一只眼睛绿。两只眼睛颜色不一样的。”
    沈鹿鸣依然是带着那温柔的笑意。调侃那女子:
    “在中原。两只眼睛颜色不一样叫阴阳眼。对了。传说阴阳眼的人能看见鬼。柰娘没让他看看么。”
    女子。就是虺柰娘。
    听沈鹿鸣这样开玩笑。虺柰娘一手抱他胳膊紧了些。一手又粉拳捶他胸口:“你讨厌。明知我最怕那些鬼呀怪呀的。”
    沈鹿鸣边笑便揽她入怀:“怕什么。我就是半仙。还能让妖魔鬼怪近你的身。”
    虺柰娘略有些羞意。笑着锤了一下沈鹿鸣胸口:“你们汉人最坏了。”
    沈鹿鸣笑着仿佛默认。而后又道:“刚才你那小徒弟找你来了。说是许久不见。有些想你。过来看看。”
    虺柰娘眉头微微一蹙:“什么想我。那孩子肯定又是在大理城里闲的慌了。才跑我这里来。我告诉这孩子不许擅用我教的蛊术。她却偏偏耐不住心性。你说万一被五龙坛的发现了……算了。这孩子。我真是管不住。”
    而后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又笑了起来。“不说那臭丫头了。嘉瑟。我今天听人唱歌。里面还有你的名字呢。”
    沈鹿鸣含着笑。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什么歌。说来我听听。”
    “嗯……”她努力回想了一下。“就记得是什么鹿鸣。食什么野苹。好像还有什么筐呀姜啊的。”
    沈鹿鸣忍不住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傻姑娘。那是《诗·小雅》的《鹿鸣》。我们汉人的一首诗。”说着给她唱了几句。“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而后才解释道:“不是这里有我的名字。是我的名字从这里来的。我是鹿鸣。我弟弟就是沈鹿苹;我的字是嘉瑟。他是嘉笙。我们的名字就是从这首诗里取的。”
    虺柰娘显出一脸的不解:“你们汉人的诗不都是五个字七个字的吗。怎么这四个字的也叫诗了。”
    沈鹿鸣抬手轻轻捏了下她鼻尖。满脸的神态分明就是宠溺。语气里全是疼惜情人一般:
    “我们那边的诗有多的是的体裁。什么歌体行体歌行体乐府体。多了去了。你看人家那‘车辚辚。马萧萧’。三个字一句也是诗啊。”
    虺柰娘更是听不懂了。索性揽着沈鹿鸣的腰。靠在他怀里。撒娇耍赖一般的语气:“我不听了。你这就是欺负我不懂你们汉人那些五迷三道的东西。这可比蛊术什么的难多了。”
    “呵。你啊。不用懂汉人的东西。单凭你。就够把我弄得五迷三道喽。”
    他说这话时。微敞的衣衫里半露出胸口一点肌肤。上面嫣然一抹艳红。形状仿佛是朵桃花。
    第三十一章:苗家秀儿
    既然是十有八九断定了沈鹿鸣暂无生命危险。楼辕也就放下了心来。桃花劫。呵呵。沈伯伯。叫你自诩风流。这才真是活活的该啊。
    楼辕独自在客房里休息。肚子里憋了许久的猫性是放心大胆地开始往外冒。一边想着沈鹿鸣那些事。一边还在盘算这苗疆的竹筒饭据说很好吃。客房里还没有热水。老板过一会儿会来送。他便也没有沏茶。
    肩头的八哥。难得消停了一会儿。此时又啄啄楼辕的耳朵:“饿啦。饿啦。”
    楼辕抬手顺顺他的毛。而后便从随身的葛囊里抓出了一把榛子。这榛子专门是喂八哥的。他自己不吃。倒不是榛子有什么问题。是他吃完干果之后会咳嗽。因为干果里面有去不干净的内皮。那些细细小小的内皮会让他咳起来。没谁有那个闲工夫给他剥那个内皮的。他自己都懒得动手。所以干脆就不吃干果了。
    给八哥喂了几个榛子。忽然有人敲门。楼辕虽然就坐在桌子旁。可也懒得挪轮椅去开门。就随便说了一句“进”。
    门是被个脚尖给顶开的。然后就见了霍湘震双手端着个大茶盘进了来。原来是给楼辕送晚饭来的。
    霍湘震进来后。先是把手上的茶盘放在了桌上。这才去关上了门。又回来楼辕对面坐下。楼辕回头。通过窗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太阳刚刚落山。天还没黑透。便问了一句:“现在就吃晚饭。不早么。”
    霍湘震端来的是两个人份的。还有一壶新泡好的热茶。此时先给楼辕斟茶一杯。而后才道:“现在是天黑的晚。这就是平日你该吃饭的时候。一刻不差。快点。趁热。苗疆这个糍粑是糯米包糖心的。吃凉了烧心。”
    楼辕低头看了看。霍湘震给他送来的是清淡小吃。和一盘子糍粑。他便调笑着一挑眉:“就不怕我吃完糍粑也烧心。”
    霍湘震一指茶杯:“所以给你端了茶水来啊。喝热茶。”
    楼辕微微一怔。他原本就是刁难霍湘震一句。没想到这妖龙还真的就顾虑到了。
    也许时隔多年之后。会有人问楼辕为何单单就对霍湘震动心。是不是只是因为雏鸟情结。那时候。楼辕便会告诉那人了。动心是因为从没想到过有人会待他那般珍重。在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如何照顾自己的时候。已经想到了所有细枝末节。
    其实不过都是小小关怀。而且是对一个有手有脚、又浑身是刺的男子。
    只是在爱你的人眼里。你永远是孩子;在不爱你的人看来。你就是个汉子。仅此罢了。
    霍湘震并不知道楼辕心里有多少想法。只是陪着楼辕吃了这顿苗乡风情的晚饭。他和吴积白各自住在楼辕左右隔壁。他没理吴积白。只是来找了楼辕。
    因为霍湘震来了。楼辕便也先停下了喂八哥。只是肩膀一动。八哥便自己飞到了桌子上。啄榛子仁。
    霍湘震看见八哥啄榛子。愣了一下。然后才面色古怪地问楼辕:“你这榛子……是鸟食。”
    楼辕若无其事地吃着糍粑。只是唇角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微笑:“嗯。”
    霍湘震沉默了片刻。才问楼辕:“我记得路上你有分给大家榛子当零嘴儿解闷是吗。”
    楼辕的笑意悄悄就更甚了一些。却依然装着面无表情:“嗯。”
    霍湘震的脸色终于不太对了:“你分给我们的。该不会就是鸟食吧。”
    楼辕此时终于笑了出来。挑眉看着霍湘震:“你觉得。我会在袋子里装两种榛子。然后再慢慢挑拣开吗。”
    霍湘震看着八哥沉默。楼辕分给他们的榛子没有果壳。就是内皮和果仁。当时他还在想怎么楼辕这么体贴人。还知道把果壳剥开。现在可算明白了。他根本就是直接买的去壳的榛子仁。专门喂八哥用的。分给他们才是顺便。
    霍湘震这是内心翻涌了半天。觉得这事儿不能告诉吴积白他们。良久之后终于知道了该说什么。只不过就那么一句:
    “我以后。再也不随便吃你给的东西了。”
    楼辕只含着笑。眉梢微挑。强词夺理道:“你也没问我这榛子是不是鸟食啊。”
    霍湘震举手投降:“好好好。楼大人。我认输我认输。千错万错我的错啊。我说你怎么光分给我们。你自己不吃呢。原来是鸟食。”
    楼辕这就是眉头蹙着微微扬起:“唉唉。这可不是一回事。我不吃那是因为吃完咳嗽。我要是不咳嗽我也吃的。”
    “咳嗽。”霍湘震一皱眉。“你吃榛子会咳嗽。怎么回事。”
    楼辕撇嘴。不想多解释。就随口敷衍了一句:“就是干果皮会卡嗓子然后就会咳。问那么多干嘛。你又不能治。多吃饭少说话。”
    后面吃着饭也就是随口说说的天南地北。再就没往楼辕身上说到过什么。
    吃过了饭。霍湘震收拾了碗筷。去送回厨房。临走带上了房门。楼辕一个人留在房内。闲着也是闲着。便从腰间那个万能的葛囊里面有抽出了一卷书。大爷风格十足地看起了书来。八哥深知这时候烦他是找死。自己扑棱到了放着洗脸盆的架子上站好。
    楼辕这回看的是《山海经》。刚好是记载了不周山的《大荒西经》。他还记着传说里师父私养的徒弟就在不周山。便多看了两眼:“西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
    有人敲门。
    楼辕想着可能是老板给他送热水来了。目光便不离书卷。只回了一句:“何人。”
    “是这里要热水吗。”回话的声音却是个女子。
    楼辕先是愣了一下。便想起了老板家有个女儿的事。于是也不奇怪了。并不在意。依然看书。回了一句:“是。进来吧。”
    门外那女孩沉默了一下。才道:“劳烦客官开一下门好么。”
    楼辕这才微微皱了眉。放下了书。有些无奈驱动轮椅。挪去开门。
    “快些好么……”门外姑娘催促了一句。
    楼辕心说我倒是想快。问题是我也不方便啊。只是碍于对方是女子。他便没有应声。只是默然驱动轮椅快了一些。倒是颇费了些力气。到了门边。就是一层薄汗了。再拽开门。也并不方便。因为他是坐着的。要伸手够门板。再后退开来开门。自然是慢了。
    且说门外那姑娘。自然就是老板的女儿。平日里帮些小忙。听老板说了一句给这房间的客人送个热水。此时便是端的是一大木盆的开水。等在门外。只是这一盆子水也不轻。她那纤纤玉臂都快给累断了。心说这人也够慢的。怎么还不开门。可算见到门开了。结果一望进去。却不见人。
    “呀啊。”
    刚听了外面醉道士讲的鬼故事。小姑娘一下没看见人。给吓到了。条件反射地一松手。木盆连着开水一下就全掉了下去。就见了滚开的水大半洒到了楼辕身上。
    “唔。”
    楼辕闪躲不及。这开水烫的结结实实。饶是他忍疼的本事高。也咬牙闷哼了一声。木盆掉到了地上一声巨响。也女孩看见了原来是有人。而且自己还烫到了人。小姑娘也是吓得是条件反射就退开了一步。带着一声惊叫。
    姑娘。被烫到了的是我。疼也是我好么。楼辕一边低头抬手掸着身上的开水、一边忍着疼。还一边在心里狠狠吐槽了一句。
    且说这边乱成一团。霍湘震当然是听见了。刚好是送碗筷回来。看见这样一团乱就吓了一跳。连忙冲过来:“怎么了暮皓。”
    楼辕看他一眼。小眼神里那哀怨还没收起来。嘴上却说的是:“没事。”
    那女孩一副清汤挂面的苗家打扮。不仅是素面朝天。连首饰都没有佩戴几件。只是苗绣的衣衫着实很是好看。配她那张清灵活泼的面孔。此时见烫了人。一时手足无措。紧张得语无伦次起来:“对不起。我。我以为。没人。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真的没事。”楼辕在外人面前。总是温文尔雅的好人模样。此时甚至还微笑了一下。“姑娘。在下无妨。在下要的热水是泡茶的。劳烦姑娘再跑一次了。”
    说罢。便驱动轮椅退进房间:“我换件衣裳。师兄。帮我关一下门好么。”
    楼辕的意思当然不会是让霍湘震到房里给他关门。霍湘震便上去给楼辕关上了房门。看了那小姑娘一眼。并没说话。只是转身进了吴积白的房间。打算找他要一些治烫伤的药。
    小姑娘看着地上的木盆。又看看关了的房门。一下就走了神。
    那个汉人可真俊。人也真好。眼睛还是两个颜色的。真漂亮啊。只可惜他是残疾。如果不是的话……不对不对。就算是有什么要紧呢。哎呀。他、他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是不是的关我什么事。啊呀我瞎想些什么呢。
    想得自己红了脸。小姑娘忙是逃了。还不忘捡起来地上的木盆带走。还记得要给楼辕再送一次喝的热水来。
    第三十二章:乌鸡白凤
    “乌鸡乌鸡乌鸡。”霍湘震风风火火就冲进了吴积白的房间。是想找他要治烫伤的药。却发现吴积白已经如死去一般静静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
    所以说所谓重色轻友就是这样了。在藿香心里。“楼辕被烫伤了”和“乌鸡已经睡了”相比。当然是前者比较重要。于是霍湘震二话不说。过去推了推吴积白:“乌鸡。乌鸡别睡了。治烫伤的药有么。乌鸡。乌鸡。”
    这是如死去一般睡了还是如睡着一般死了啊。
    藿香心说不对啊。这凡是个正常人。让人这么推搡带叫着。也该醒了啊。难道说其实吴积白也有什么隐疾。然后所谓“医者难自医”。他其实一直在瞒着……
    没等霍湘震这个神脑洞开完。吴积白突然一睁眼睛。反倒吓得霍湘震一激灵。那眼神不是平日的吴积白。虽然不是所谓的冷厉。却全无平日的轻佻戏谑。而是书卷气的温和。
    难道是吴积白被什么东西给上身了。霍湘震犹豫了片刻。便开口问他:
    “乌鸡。你有没有烫伤药。暮皓被烫了一下。”
    这个吴积白唇角带着书生气十足的笑意。起身。却是先对着霍湘震笑了笑:“好久不见啊。藿香。”
    那语气平和儒雅。全无以往的不正经。霍湘震先是一怔。而后便是疑惑:“你认识我。”他若是吴积白。那断断是没有理由跟他说什么好久不见的。
    他只笑:“我是曹山荼。”
    霍湘震只是感觉曹山荼这个名字耳熟。却并没有深想。在他眼里排在第一位的只有他家暮皓。别的那都可以归类为“等解决了暮皓这边的事情再来看”的。
    于是当下也只是带着曹山荼到了楼辕房门前。抬手推开了门:“暮皓。”
    “啊。”
    楼辕刚刚在换衣服。依然坐在轮椅上。为了方便。是卸下了轮椅的椅背。背对着门口的。此时衣裳还没穿好。暴露出的后背上密密裹着绷带。明显绷带也被水打湿了。刚才霍湘震进门之前。他似乎就是正在低头拆着。没想到霍湘震会突然出现。楼辕惊得低呼了一声。
    看他急急忙忙拉起衣服。霍湘震这才从看见他身上裹着绷带的诧异之中回过神。提步就进了房内:“暮皓你身上有伤。怎么弄的。”
    他记得在渝州客栈之时。就见到了楼辕背上好像有一道疤痕;可是现在他身上为什么又裹起了绷带。发生了什么。
    “出去。”楼辕裹紧了衣裳。回头怒喝霍湘震。“我叫你出去。你再进来我让你这辈子后悔。”
    楼辕此时的模样。就像是猫炸起毛来吓唬敌人一样。霍湘震虽然想知道楼辕是怎样。却更知道此时绝不能追问。否则楼辕说不定真的会做什么出乎他意料的事。
    他忽然意识到。他的小暮皓已经变了。不是以前那个事事都能不出他所料的小东西。不是会事事问一句他这个寄名师父的小家伙。不是闯出的祸都是他能给解决的小猫崽。
    是赵宋楼家的五公子。
    一个手段、权势、地位、修养等等都比他这个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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