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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请早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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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看到了那个莲花形状的石头台子,之后的一切,他忽然就没有了任何印象。
    楼辕本想问清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他这样,只好作罢,摇头:“算了,你不记得便不记得了。你跟我说过的,这世上不是每件事都能马上就知道答案的。现在不知道,或许以后自然有机会得知……”
    霍湘震摸摸手上的伤口,笑问:“我倒是想知道,你咬我这是怎么回事。这可是问了就能知道的啊。”
    楼辕直直看着他手上的纱布,沉默,摇头。而后慢慢道:“你忘了的事情,就和这个有关。”
    霍湘震这下开始后悔自己怎么突然失忆了……
    第五十五章:非复别离时
    楼辕眉眼微微低垂,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喂。”
    “怎么了?”
    “别离开我。”
    霍湘震愣,不知他这话是哪里来的。
    楼辕却不想给他解释,只是牵起了他受伤的手,送到唇边,轻轻一吻:
    “别离开我,无论如何。”
    霍湘震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刺激到了,忙不迭点头:“好!”
    楼辕却是抬头看他,冷冰冰地,慢悠悠地,又似乎很恶毒:“你答应了,就要负责任。”说着,手上忽然狠狠用力,握紧了他的手,眼神也变得是分外吓人:
    “你答应了,就这辈子别想离开我。就算是死,也得是我亲手把你掐死在我怀里!如果你要走,我就打断你的腿!你要是喜欢了别人,我就杀了他,再把你的心挖出来!”
    霍湘震眼皮子一抽,却没对他这番冷血的话作何评论,而是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摸摸楼辕的头顶,一下一下,像是哄炸毛的小猫一样。
    刚才还瞪着眼睛,仿佛要吃人一样的楼辕,在他这么一下下顺毛之中,慢慢就安静了下来。眨了眨眼睛,低头,有些尴尬,放开了他的手:“我……”
    霍湘震却不接话,而是伸手把他揽进了怀里,把楼辕的头摁在自己胸口。
    说情话的声音也是低低的:
    “我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是你看起来好像很担心我会不在的样子。我说了不会离开你,就是不会走,不会变心。是不是因为楼大人把你交给我这件事伤你太深了?你总是觉得自己是会被抛弃的那个。你知道吗?你很好,好得不管在谁手里都是宝,不管谁都不会抛弃你的。你小时候就是这么多心,我回家晚了,你就觉得是不是我抛弃你了,等我回了家你就抱着我不松开……”
    楼辕很惊讶,霍湘震居然会知道他那时候是怎么想的?他印象里,自己是没有对霍湘震说过这些感受的。
    霍湘震再一次猜到了这只又多心又敏感的小猫儿在想什么,微微笑了起来: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么?你的眼睛会说话的。”说着,松开怀,低头看着楼辕琉璃一样闪亮澄澈的阴阳妖瞳,指尖划过他的眉心,轻轻向下拂过他的鼻梁:
    “呐,你的黑眼睛里面会说你嘴上说出来的话,但是你的绿眼睛里面都是你闷在心里面不肯说出来的话。”
    楼辕微微眯起了眼睛,用一贯高傲的语调,却依然在霍湘震怀里没有离开:“哦?那霍公子你现在在我眼睛里面看到了什么?”
    霍湘震看着自己在他眼睛里的倒影,笑着贴上他的额头:
    “你的黑眼睛里面,是在说‘你离我太近了,快放开,不然我要抽你了’,而你的绿眼睛,就是在向我撒娇,说想让我说一辈子都不愿意放开你。”
    说着,闭上了眼睛,用自己的唇找到了楼辕的唇……
    暮春初夏的天气,其实也是很适合恋爱的吧?不然,为什么这次都把小猫儿亲得快要融进他的身体了,都没有被小猫打一巴掌呢?
    【入夜后】
    吴积白依然没有醒过来,楼辕则是打发了霍湘震,说要赏月,一个人独自坐在了院子里。
    墙角一阵阵传来沙沙的声响,楼辕淡定拿起了桌上新沏的茶,慢慢呷了一口。
    墙角那里是两人对话,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却一样逃不过他这个半妖的耳朵。先是一名男子,听声音似乎有些慌忙:“喂!你小点声!”
    另一个听起来则很是莽撞的汉子:“怕什么?我打听过了,他们家这个小公子一点武功都使不出来。这个院子里还有个不会功夫的大夫,跟伺候他的一个小随从。放心吧放心吧!”
    “哎呀,你踩着人家的花了!”
    “啊?哎哟哎哟,罪过罪过。”
    楼辕听着,嘴角就微微抽动了两下。私闯民宅了都不觉得罪过,踩了我的花儿倒成了罪过了?胆子倒是够肥的,可惜脑子有点瘦。打听了我院子里都住了谁,就不知道再打听一句我们楼家的暗卫多有本事?
    楼辕起了玩心,悄悄挥手示意暗处准备拿下那两人的暗卫先退下,继续喝他的茶。
    这当口,阴影里那两个人还没出来。倒是听见那个莽撞汉子说话了:“诶,阿猫,你知道他们楼家的厨房在哪儿么?”
    “就一顿晚饭没吃,能饿死你啊?”被唤作阿猫的男子,语气里面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那被训斥了的汉子听起来还很是委屈:“那,饿不死也是饿啊。”
    这两个人该不会是让墙角的爬山虎绊住了吧?怎么还没出来?楼辕暗想,顺便拈起来一块松子鹅油卷,看了看又放下——天晚了,再吃油的东西他的胃会受不了——改成了一只藕粉桂花糕,小小咬了一口,又放下。
    这就听见墙角是那阿猫的声音:“嗳,阿狗,你拽开了没有?”
    阿猫阿狗?这名字取得真是可以。
    唤作阿狗的汉子听起来是要急眼了:“没有!你说这中原的爬山虎怎么这么结实?!”
    “小点声小点声小点声!……”阿猫赶紧拦着他。
    楼辕算是彻底无语了。就这水平还翻墙进别人家?还是当朝一品要员楼止至的太尉府?这要是个跑江湖的小蟊贼,说什么也得被关过三五十年了吧?
    听着墙角刷拉刷拉拽开藤蔓的声音,楼辕真是越听越替这俩笨人着急,都恨不得叫暗中守卫府邸的暗卫们把他们俩拽出来了。终于见着两团黑影,拖着半青半枯的爬山虎藤蔓,从他的花圃里面绕着花树往院中走过来。
    楼辕赶紧抚抚胸口,给自己顺气。我的老天爷啊,差点让这俩人给憋屈死。
    结果没等他这口气顺利索呢,就见后面那人一脚踩到了前面那人脚上挂着的枯藤,于是两个人又咣叽摔成一团,顺着花树下的小路就滚了出来,趴到了楼辕脚下。
    这两个浑人一抬头,就见那个坐着轮椅的半妖少年,低着头,面无表情看着他们俩,一只手还轻轻抚着自己胸口。
    两个人赶紧爬起来,黑灯瞎火的,俩个人费了点力气才确认了这是白天那个少年。
    楼辕则是闭上了黑眸的眼睛,单留妖瞳看着面前这两人——果然就是白日间跟着竹夜清来的两个苗疆汉子。白天没来得及细看,现在用妖瞳观察着,这两人着实有趣得紧:一个壮一个瘦,一个高一个矮。穿得还是苗疆的衣衫,是包着头巾,琵琶襟上衣,散腿的裤子又扎了绑腿。
    而阿猫阿狗看楼辕一手抚着胸口,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以为他是被自己两人大半夜翻墙进来吓到了。那矮瘦汉子便赶忙学着竹夜清那般抱拳拱手:
    “公子莫惊,我二人不是什么强梁盗匪。我叫阿猫,他叫阿狗。”
    楼辕再次悄悄摆手示意暗卫按兵不动,自己索性跟着这两人的思维走,假装是不认识他们,还装出来一脸纯洁无辜:“你们是谁?为何夤夜来此?不说实话,我可就喊人了。”
    结果阿狗可能是做贼心虚,居然张嘴就说了一句:“千万不要!被竹巫彭知道了,我们俩会受罚的!”
    阿狗这话一出口,楼辕就觉得没法跟这俩人玩儿了。吴大夫那句话咋说的来着?对,智商是硬伤啊!我还没问呢你就自报家门,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一下了?!知不知道半夜翻墙进人家是犯法的?知不知道这要是小题大做了能刁难你家巫彭的?!
    然而终于有个智商不是硬伤的出现了。霍湘震突然就在院子门口出现了,端着个茶盘,放着豌豆黄和一壶新沏的茉莉茶。
    这人刚才不是还在侧房睡觉么!?
    楼辕一愣,做贼心虚的阿猫阿狗更是傻眼了。
    霍湘震则是装出来了一个呆愣,而后敛眉,故作严肃:“你们是谁?求财的话我这里有,不要伤了我家公子。”
    楼辕一听就知道这妖龙是演起戏来了。他好歹是跟着这个妖龙过了十几年的,知道这妖龙虽然是个说书的,然而戏瘾可大着呢!
    行!那小爷我陪你玩!
    楼辕便跟他演了起来,也是严肃,压低了声音:“梦山,别张扬,悄悄过来就是!这两位不是什么恶人,是竹巫彭身边的随从。”
    梦山……那小子估计睡得已经不知道你是谁了。霍湘震望天,而后接着演,结结实实过一把戏瘾,端着茶盘就放到楼辕身旁那桌子上:“公子,要我喊人么?”
    “千万别!”阿猫的智商终于还是被阿狗拖下来了,“我们真的是竹巫彭的随从!”
    算了,没兴趣跟他俩逗闷子。楼辕暗地翻了个白眼,表面还是客客气气:“两位找我,不知所为何事?”
    “呃……”
    两个人都犹豫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该不该说。楼辕打了个呵欠,问霍湘震:
    “什么时辰了?”
    霍湘震知道他要问的不是具体时间,而是回答了他:“平常来说,你已经睡下两刻了。”
    “哦,难怪困了。”楼辕点点头,“那不玩了。”说着招招手,“你们随意。”
    阿猫阿狗还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突然就见几条黑影鬼魅一般就包围了他们二人,而楼辕,已经无声无息退到了一条黑影之后。
    慢悠悠抻了个懒腰,而后拈起来一小块霍湘震送来的豌豆黄,慢慢咬了一口。吃完了才笑眯眯看着两人:“有什么话和他们说,明早我睡醒了之后会派人告诉你们竹巫彭的。”说罢,轻轻挥挥手,“辛苦了各位,带走吧。”
    几个暗卫押着两人,没走出几步,突然听见雷鸣一样的一声。疑惑之余,就听阿狗说了一句:
    “有吃的吗?”
    第五十六章:勿言一樽酒
    楼辕看看阿狗问有没有吃的,将那一碟松子鹅油卷和藕粉桂花糕放到了霍湘震端来的茶盘上,又撤下来豌豆黄放在桌上。端着茶盘,驱动轮椅,到了暗卫领队面前,双手奉上:
    “几位大哥辛苦了,这点宵夜不成敬意,你们慢用。”
    阿狗整个人内心崩溃。有没有这么坏心眼的啊!
    看着暗卫们押着两个人下去了,楼辕才捧起霍湘震给他端来的茶,暖暖手,抬眼看他:
    “你怎么出来了?”
    霍湘震微微笑着,坐到他身边,拿起了一只豌豆黄扔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你有小秘密,我当然好奇了。听见墙角有声音,我就从后窗户翻出去了。我可不是那两个笨蛋。”
    楼辕却是不解:“你就知道我不是真的赏月?”
    霍湘震眉尖扬起,似笑非笑:“我就纳闷了,怎么你是开了天眼么?居然喜欢挑在朔月之日赏月?”
    朔月?!原来今天初一?!
    楼辕抬头看天,只见满天星斗倍儿闪亮,月亮连个影子都没有……
    【次日一早】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楼辕舒舒服服起了床,洗沐干净,而后自己拿起了木梳,收拾头发。木梳还是冠礼那日霍湘震给他梳头的那一只,雕流云纹的錾金檀木梳子。不知为何,他竟越来越喜欢把玩这个木梳了。
    才不是霍湘震用它给我梳过头的原因!
    楼辕想着,却不由自主微微笑了起来,暗自决定,去剑南要把它也一起带上。
    对了,还有苍狼刀,也要一起带走。楼辕回眸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苍狼刀,它和霍湘震的白鹿剑是一双的,自从坐了轮椅以来,他就从来没有再让苍狼刀出过鞘。
    虽然事实上苍狼刀也没有刀鞘。苍狼白鹿都是古时候流传下来的,苍狼的刀鞘早就遗失了,现在只是一段看似红绫的的鲛绡裹着。
    南海鲛人善纺织,尤其是鲛绡,最为着名。鲛绡里蕴含丰盈灵力,用它裹住苍狼刀,可以压制刀的煞气。
    悠闲的早晨就在暗卫来向他报告的时候结束了。
    “五公子,”暗卫首领,赵学而,是倒挂在窗前出现的,“早。”说着,把厨房新做的一盘核桃酥糖放在楼辕临近窗前的桌子上。
    楼辕便笑眯眯向他问好:“赵大哥早。”
    赵学而三十出头,总是一袭黑衣,窄袖的劲装和快靴,头发高高束起。即使不是他值勤,也会一样的是刀在腰间,腕上佩着袖箭,靴里藏个匕首,靴底里面夹薄薄的刀片。
    如果这年代有最称职护卫评选的话,赵学而当之无愧是冠军。他原本是个跑江湖的游侠,机缘巧合被楼止至救了一命,于是从此就留在了楼家做暗卫。
    他也一直没有家室,于是对他来说,楼家这几个小孩子就是亲人。
    “五公子,昨夜那两个人已经招了,”赵学而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金色的锦囊放在了桌上,“他们说,是鸣白真人托付他们来京城之后找楼府五公子,但是事关重大,于是他们不敢轻信,才夤夜闯府来探。”
    鸣白真人?
    听了这名号,楼辕拿着锦囊,想了想,问:“赵大哥把这事告诉我爹了么?”
    赵学而从房顶上翻下来,站在楼辕窗外回话:“已经告知大人,大人说,此事全权交予五公子处置。”
    全权交给我?
    楼辕微微蹙眉,而后问到:“赵大哥,那两人现在何处?”
    赵学而回答他:“在客房,几个兄弟在保护他们。”
    说是保护,实际就是软禁。楼辕微微颔首,道:“那就麻烦赵大哥,派府上腿脚慢、说话不利索、容易稀里糊涂找不到路的家丁,去一趟南诏使者府上,通知竹使者,说他的随从在咱们府上。剩下的,我去就好。”
    腿脚慢、说话不利索、容易稀里糊涂找不到路的家丁?那大概只有扫地的林老伯了。一般来说,这传信的事情都是腿脚快、说话清楚、找得到路的人去,楼辕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赵学而虽然不知道楼辕这是什么意思,却还是点头,转身翻上房檐,去执行他的命令。
    看赵学而走了,楼辕这才拆开锦囊。那锦囊虽不重,却也有些分量。楼辕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在了桌面上,就见里面是一块极碧的玉石雕成的树叶。树叶不是常见的梧桐叶或者柳树叶,而是梨树叶。
    楼辕不解,顺手拿了一块核桃酥嚼着。这核桃酥不是桂花酥那类的软糯点心,而是核桃碎配着熬煮成糖稀的麦芽糖,在模具里面一层一层压制成的。不大一块,却又甜又硬,在冬天里完全可以拿来当成板砖砸人用,绝对是磨牙的不二选择。
    吴积白跟楼辕说过什么咀嚼的时候会提升智力之类的话,于是楼辕居然就适应了嚼着这东西的时候会不自觉开始思考各种人生哲理……
    此时他刚好没吃早饭,也就叫梦山煮了一壶热茶,配着热茶嚼核桃酥,看着锦囊里的玉梨树叶思考。光吃核桃酥而不喝点热茶的话,他会烧心,因为核桃酥太甜。这要换了别家,估计还真是养不起楼辕这个病弱。
    鸣白真人,是沈鹿鸣的道号。那一日沈鹿鸣在大运河上突然出现,给了他一个空间法器的葛囊,又说要渡劫不能来参加他的冠礼,本就让他有些担忧了。别人只当沈鹿鸣是楼止至的忘年交,他却是知道内情的。是楼家欠了沈鹿鸣,而且这笔账他也有份,所以这若是沈鹿鸣的事,他说什么都得全力以赴,而且必然要像话本里面说得那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楼辕暗暗想着,到底沈鹿鸣给他送来这片玉梨叶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是闲的没事从苗疆给他捎回来一块玉坠子吧?
    仔细看这玉梨叶,那玉料是翠色欲滴,远远不似以往常见的青玉白玉;但那翠色却有些假,虽然近似,却也不像十分少见的翡翠。而且很凉,应该很少有玉料能凉到这个地步,能让他感觉从指尖泛起一阵寒意。他体寒,平日里手脚就算是凉的了,这玉料竟能比他的手还要凉,几乎是泛出一股死意。
    而玉料的刀工,几乎可以称为粗糙,连边角都没有磨平。沈鹿鸣是会琢玉功夫的,而且他做的玉雕都是上品甚至逸品,不至于雕刻小小一片树叶竟会糟糕成这样。可是这也的确就是沈鹿鸣的手笔,因为楼辕知道,沈鹿鸣每件作品都会留一个龙须一样的刻痕在纹路里面,这玉梨叶中也有。
    可是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楼辕几乎是焦躁了,他真是想不明白。
    ——有什么能让他沈伯伯来找他?!还要委托给两个陌生人,送来一个不明不白的玉梨叶?他为什么不亲自来?他的座驾是龙龟啊,比御剑术还要快的!
    冷静,冷静。
    楼辕告诉自己,千万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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