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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请早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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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元桢捧茶杯暖暖手:“楼小公子莫要自谦了,京中文人雅士皆是以小公子为泰山北斗,朕今日可是抱着必败之心来的。楼小公子若不赢了朕这一盘,出去可不怕旁人指摘朕打压贤才?”
    楼辕便笑:“圣上言重。”
    赵元桢一摆手,身边侍候的太监便立刻撤去了这棋局棋子,换上来一套新的。赵元桢面上含笑,笑的自得,自然间带着些算计:“楼小公子,前盘作罢,再来一局。这一局,朕要你全力以赴。”
    楼辕心道,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能真就这么拼啊?输了还好,万一赢了,那才糟糕。
    赵元桢自然也是想到了,唇角上挑的弧度微微大了几分:“这盘棋,赢有赏,输要罚。楼小公子若是输了,朕就要小公子这轮椅。”说着笑意更深,仿佛预见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到时候,小公子可就要靠楼侍郎背着你回府了。”
    所谓的“楼侍郎”自然是指他大哥楼轩。楼辕心里默默就觉得,没准他大哥还挺乐意的。
    这高傲的小半妖于是又反问:“若草民侥幸赢了圣上呢?”用词谦卑,语气却是带着“我不可能会输”的气势。
    赵元桢嘿然,眸光里带着一丝算计:“那么朕就准许你参加今年的春闱。”
    今年的春闱,原是太后七十大寿的一场恩科。楼辕双腿有残,按例身有废疾者不得参与科举,他又是半妖,而且瞳色阴阳,显然也是不能入试的。赵元桢这说给他参加今年恩科的机会,实际上就是给了他一条入仕坦途。以他在京中的才学名望,以楼家在朝中的势力,他若是参与了科举,想来必定夺魁。
    然而楼辕却是摇头,带着身为半妖而一贯带着的自负微笑:“草民斗胆,对仕途并没有什么期许。如今的生活,草民很自得。”
    这回答在赵元桢意料之外,却也没有出乎他意料,于是又带着那笑意:“如此么?那么楼小公子想要些什么?”
    楼辕微笑着依靠椅背,双肩微微放松,仿佛是谈论家常一般的语气道:“草民听说宫中有位御厨姓洪,最擅长制作冰皮甜点。”楼辕说到这里,笑意浓了一些,“草民若侥幸险胜了圣上,只请赐草民一盘他制的冰皮玉兔奶黄包。”
    赵元桢先是一愣,继而大笑,而后满是笑意:“人说小公子与众不同,现在一看果真如此!朕赐你功名利禄,你不要,却只要一盘子点心?”
    楼辕那笑容仍是温文尔雅的假笑:“圣上是嫌草民要的少了,显得这棋局不值钱么?圣上,人各有志,对草民这一介半妖而言,御厨亲制的冰皮点心可比功名利禄诱人得多。”
    妖的生命,长得无限,什么功名利禄,不都只是过眼云烟么?他虽然还是年轻,却已经知悉了这些浅显道理。追那些虚无缥缈的,对他来说,还不如这么一盘馋了许久的点心。
    赵元桢满是无奈,却是带着笑意:“有趣有趣。楼小公子,做朕的臣子就这么麻烦么?楼小公子宁愿要一份点心换个仕途?也罢,汪贝才,去,让御膳房洪大厨准备点心。若小公子赢了朕,就让他给小公子做冰皮点心;若是小公子输了,朕就让他吃吃花椒韭菜馅的包子!”
    身边太监领命,急急下去了。楼辕笑得全是傲气,语气是淡然里充满了狂放:
    “所谓后发而制人,请圣上先手!”
    说是在下棋,实际却是在聊天。而这所谓的聊天,满满的都是试探。
    赵元桢落下一子,语气随意:“楼小公子今年弱冠?”
    楼辕虽在回话,落子回击却毫不迟疑:“谢圣上关心,还有一个月。”
    赵元桢慢慢回应:“小公子等终军之弱冠,不知可有怀投笔?”
    楼辕的眼睛只在棋盘上:“胸无大志。人道‘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但草民自知才疏学浅,临渊并未羡鱼,也无意退而结网。”
    棋盘之上,黑子锋芒毕露,而白子劣势显然。
    赵元桢不疾不徐落下一子:“楼小公子,朕听人说你与楼太尉的关系并不是人前显示的那般父慈子孝?朕觉得这不过是空穴来风,看你们父子感情甚好,并未有何嫌隙啊。”
    果然是来了。楼辕应下赵元桢这一手棋,而后慢悠悠回答:
    “圣上何出此言?好与不好,又是以何判定?”
    赵元桢听他话里有话,回下一子,微笑道:“没什么,不过有些竖子,说是楼家内部不睦,致使楼太尉有几分心身疲累罢了。朕想着,兴许是小公子那二哥。只是有些闲话,不经意被朕听了见,故而问问小公子罢了。”
    楼辕落子,抬眼,不语。赵元桢一下就领悟了他的意思,抬手示意周围侍从全部退下。
    于是,偌大一个赏心亭里,就只剩下了赵元桢和楼辕。
    赵元桢复落子应劫,而后柔声道:“楼小公子,有什么话不妨说与朕听,朕只当是风吟,听罢便忘,绝不会再复说与旁人。”
    楼辕低声道:“不过是貌合神离,给外人看一个父慈子孝罢了。”手上一枚棋子,却只在指尖辗转把玩,并未落下。
    赵元桢不语,却微微挑眉。
    楼辕低声道:“楼太尉最喜爱的就是我娘,我却是害死我娘的元凶。看到我就会想起我娘是怎么死的,他怎么会对我‘喜爱有加’?”已经不再自称为草民,楼辕落下手上棋子,又复归淡然,“还有便是楼侍郎。圣上以为他这个年纪了还不成家是为什么?不过是对我有些不该有的想法罢了。他那人愣得要命,自己都没明白自己想什么。楼太尉当然明白了,所以对我的芥蒂恐怕更深。”
    说着,楼辕忽然冷笑:“圣上,你说他若是嫌弃我,当年可为何还要留着我这条命?把我送给别人养到这么大,十几年没见过面,能有什么亲情?我看他是巴不得我快些死了,要么就让我那挂名的师父赶紧把我领走。”
    赵元桢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在想楼辕这话的可信与否,也在想能否好好利用楼辕与楼止至他们的嫌隙。
    楼家一直是一个抱成团的刺猬,他碰不得。一旦惹上了,拿不起放不下,反倒会扎得他一手血。陆家是依靠楼家兴起的,两家又有姻亲,更让他觉得这皇位不稳。只是有那么两个漏洞,他一直想利用一番。
    一个是楼止至那二儿子楼宇昂。
    一个就是楼辕。
    拉拢楼辕,分化楼家。利用楼宇昂的不成器,重创楼家。就像当年赵高妄图扶植公子胡亥,若真是公子胡亥继位,那么大权自然会旁落到赵高手里。赵元桢要做的,就是想赵高控制公子胡亥那般,控制楼宇昂和楼辕。赵高失败了,他却不一定会。
    于是赵元桢也是满带笑意:“看来小公子对楼太尉也是颇有微词吧?”说着落子,“你们父子之间,还是敞亮说穿了好。”
    楼辕的目光又回到了棋盘上,面无表情落子,淡淡回答:“圣上不觉得装出来的父慈子孝更有利于他们么?说穿了,万一不好收场,谁都尴尬。”
    赵元桢意图引导他:“不知小公子可有过自立门户的心思?”
    煽风点火,协助楼辕去分化楼家……赵元桢默然想着,又想拿起一子时,楼辕却忽然出声:
    “圣上。胜负已分。”
    什么?
    赵元桢一愣。看棋盘,指尖的黑子就落回了盒中。
    他执黑先行,分明已经占尽优势,却在不知不觉间,竟就输给了楼辕。回话之间,这半妖少年就已经蚕食去他的山河,一转局势,最后反攻。至此时,全胜。
    “圣上,”楼辕淡淡微笑,又是那般人畜无害的文雅少年,“若无他事,草民想请回了。草民身体虚弱,受不得寒。”
    这是一只半妖,他看起来十七八岁,却比人更有心机。
    赵元桢想着,木然点头,圆满回了一句:“朕也有些乏了,小公子回吧。柬民,送小公子出宫。”楼辕微笑颔首,赵元桢淡淡又补充了一句,“冰皮点心做好之后,朕会命人送去给小公子的。”
    “谢圣上恩典。草民告退。”
    看着楼辕的轮椅载着那诡异的半妖离开,赵元桢敛眉,笑意立时全部消散:
    “传国手,与朕复盘!”
    第二十七章:昨夜星辰昨夜风
    轮椅载着楼辕,在王公公的带领下往宫外行去。
    过了个转角,斜剌里突然就出来个人,“咕咚”一下就给楼辕跪下了,佝偻着背还在发抖。楼辕一愣,停了下来。仔细看,原来是那时候的小黄门。因为黄门一职,常常出入禁中,因而多是用阉人为之。这小黄门,自然也是。
    “楼、楼公子!”
    那小黄门说话还结巴,声音里打着颤,整个人几乎是趴在了地上,低着头不敢看楼辕:“楼小公子!求您、求您饶小的一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小的该死!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楼辕眨了眨眼睛,他明白了。这小黄门是怕他记仇。于是只是莞尔,装作疑惑不解的样子:“你是谁?我们见过么?快起来,我无官无职,不能受你的礼。”而后又轻声问,“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好像没见过你。”说罢,便对引路的大太监道:
    “王公公,我们走吧。我再不回家,家里人会着急的。”
    王柬民看出来了楼辕是有意放过这小黄门,只点头,尖细着嗓音:“楼小公子,这边请。”又低头啐了那小黄门一口,“丢人的东西!还不快滚!等着谁给你赏钱么!”
    那小黄门慌慌张张跑了,楼辕看看他的背影,淡淡莞尔。跟着王柬民走出一段,王柬民便侧头与他攀谈起来,脸上都是谄媚:“小公子倒是宅心仁厚,不与那不成器的东西计较。小公子若是真要和他生起气来,他那狗头一百个也不够砍的。”
    楼辕温和微笑,应付着回答却用着认真的语气,不让人察觉他有何处失礼:“公公过奖了,楼辕不过是承蒙父兄教导,得饶人处且饶人罢了。那不过是个小黄门,与他计较也是不值。”
    “自是自是!”王柬民忙连声附和,“小公子是什么样的身份?那小人物是入不得公子的眼的。”
    楼辕也听说过一些这宫里的是非,心知那小子得罪自己也算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了,估计就算自己装作不认识他,他也逃不过些皮肉受罪。于是便从随身的荷包里取出了一块碎银,塞给了王柬民,微笑:“王公公,那小黄门不过是年轻不懂事,公公也就不必与他计较了,都是毛头孩子,不懂事也没什么要紧的,以后自然会知道。”
    其实有点心疼,一斤牛肉干没了。
    路过了楼止至办公的三台要地,楼辕悄然放慢了一些。楼止至似是无意地从办公之处踱出几步走到窗边,隔窗正好望见了楼辕。楼辕没有看向那边,只是右手撩了一下额角碎发。楼止至见到了,微微抚须,坐回去批阅文案。
    看来,事情成了。
    【赏心亭】
    赵元桢正在与国手复盘,把之前与楼辕下过的一步一步,再次还原。
    与他对弈的国手丁英忽而皱眉:“不对。”此时,刚刚复原到第十手。不等赵元桢开口,他便主动指出,“圣上请看,”他指着棋盘上一处,皱着眉,学究气浓重,“在这一步,白子若是下在此处,决计是可以截断黑子这路援手的,完全不必放黑手连成一片。以楼五公子的棋力,这一步他不会忽视。”
    赵元桢听他这么说,蹙起了眉头。看起来楼辕那时是故意放开这几步,就为了引着他说下去。等说到他不想听的事,就收手。然而还有另一件事值得他关心:“丁先生和他手谈过?”
    丁英颔首,神色里颇有几分怀念,微微颔首:“只不过是一局罢了,还是一局快棋。但楼小公子在棋道上的造诣也真是不可小瞧啊。果真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不知先生与他的输赢是怎样?”赵元桢有些着急。他知道自己下棋不怎样,毕竟皇帝也不是每天琢磨下棋的人,也不是下棋下的好的人都能当皇帝。只是这棋道如何,也能看出来一个人心性习惯。他最想知道的是这个半妖会不会对他有什么威胁,或者帮助。
    丁英不知道赵元桢有多少花花肠子,老实回答:“臣与他是和棋。”
    赵元桢一愣,和棋?莫非是……
    丁英看他的神色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忙出声:“不,圣上,并非是三劫循环。”三劫循环,意为棋盘上同时出现三个劫,循环复循环,劫数无穷尽。三劫循环或循环劫局面被视为不祥之兆,或许会意味着天数变动……
    还好不是,让他觉得这个少年没有那么可怕。
    丁英继续说明,眼神里满是想起那时酣畅对弈的喜色:“那一局快棋,最后是我与小公子双方棋子用完,活子数目相等,这才是和局告终。棋道要看悟性,十二岁之前若是成不了国手,那么这一生也不会有太大突破。只是楼小公子虽非国手,棋力也是颇有名家意味,与楼小公子那一盘棋也是老臣难得棋逢对手的一局。”而后又显出了一番遗憾:
    “只是楼小公子的身体实在是太弱,那日对局之后,小公子竟因心力耗费过大,病榻缠绵了三四日之久。想来小公子也是有些争强好胜的,老臣以后都不太敢去找小公子对弈了。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想来楼太尉可是会跟微臣过不去的。”
    赵元桢微微笑了起来,眼底竟是放心了的神色:“争强好胜?呵,看来,楼小公子也不是那么能免俗的人物啊。”
    丁英微笑点头:“毕竟小公子也是年少,自然是有少年意气的,这一点,想来世间万物共通之。”
    是啊,太年轻。赵元桢无声地笑了起来。太年轻就是弱点不是么?少年奇才固然是可敬可爱,但最终很少有成大事的,就是因为他们太年轻。有天赋,却没经验,斗不过老江湖。少年英才的结局通常无外乎江郎才尽或是年少早夭,因为老江湖实在是太多了。
    于是赵元桢看看棋盘,微笑却掩不住眼底的阴影,悠然道:“丁国手,继续。”
    他倒是想知道,一个二十不到的少年,能有多少的心机。
    出了皇宫,楼辕自己一人绕着小道回楼府。偶然看见他二哥楼宇昂似乎和什么人聚在一起,鬼鬼祟祟地一道奔了个小巷子里,看不见了。想了想,还是没过去探看。二夫人一向不喜欢他,二哥的事,他不好搀和,以免得被二夫人记恨。
    这般想着,默然回了楼府。
    为了方便楼辕进出,楼府所有的台阶都是有一侧被修整成斜坡的。楼辕走的仍然是侧门。进了楼府大门的一瞬间,他浅浅呼出一口气。
    回家了。
    轮椅往自己那小院移去,楼辕淡淡地想着,还是家好。
    怎么可能会讨厌这里呢?父亲、嫡母、兄长、姐妹,全都是真心实意的对他好。谁会讨厌这样一个温暖的地方?
    投我以李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现在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回报他们的疼惜。是对是错不在乎,是正是邪不在乎,千百年后会背负的是骂名还是赞誉,更不在乎。
    无愧于心便是了。
    不管是虞暮皓,还是楼辕。
    经行过花厅,穿过几个小院,就回到了他的院落。花苞微微吐出了一些,院子里有了几分春意。楼辕看了看小去曾住过的绣楼,眼神里满是温暖。娘,我想,我在做的事情是对的吧?希望是呢。
    门是锁的,钥匙在他手里。锁门,不过是楼止至怕勾起心事罢了。楼辕进去过那绣楼,但是只在一楼的厅堂转转,从未上过二楼。二楼是小去的闺房,楼辕犹豫过很久,终究还是没有去过。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每次都是这样想。
    院子中那棵梧桐树上,又传来了八哥吱喳的叫声。那梧桐是小去手植,想着等他长大了,到启蒙的岁数时,让楼止至给他做琴,小去教他琴艺。如今这树,已经亭亭如盖了,没被砍去,楼辕反倒是常常在树下纳凉。八哥往这树上飞,是因为听楼辕说了句“凤凰栖梧桐”,跑上去给自己贴金的。
    楼辕在树下停了片刻,便往正房去,唤了几声:“梦山?梦山?在么?”
    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想告诉那孩子自己回来了。
    没人应,兴许是出去玩了?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呢。
    西侧房门开了,吴积白走了出来,看到他,微微笑:“梦山让你七妹子拽走陪着玩去了。怎么了小楼?”
    “没事。”楼辕也是轻轻笑着回答,客客气气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我只是告诉他一声,我回来了。”回答完,左右看看,还是少了一个……
    吴积白看出来了他在找谁,一脸贱兮兮的笑法:“藿香让楼夫人叫走了,还没回来呢。”
    楼辕这才“哦”了一声,而后反应过来了,摇头摇得跟筛子似的,慌慌张张地否定:“我、我没找他。他,他爱哪去哪去!”
    吴积白看着差点笑喷,这个性格谁养成的?跟那个死藿香怎么就那么像!心口不一啊!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口嫌体正直那拨的?不对,不用猜也知道绝对是啊!
    楼辕看吴积白那个坏笑的模样,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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