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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风雨古人诗[穿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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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这话,思退赶忙转身,脚步匆匆地跑向了厨房,醒酒汤厨房里一直备着,不过世子爷不肯喝罢了,如今太子殿下登门拜访,若是能劝得世子爷喝上一口,醒醒精神,那是再好不过。
  “喝什么醒酒汤,不用!”完颜绰可是故意为之,见完颜绪不理解,也不解释,复又抬手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痴痴笑道:“金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完颜绪眉头紧皱,主动上前一步,扶住了完颜绰没骨头一般的瘦弱身躯,走到一旁坐下,待思退端了醒酒汤来时,一手接过,另一只手捏着完颜绰的下巴,二话不说就准备动作粗暴地往里灌。
  完颜绰当然不会让他如意,死命挣扎起来,完颜绪可不比姜邺这等武林高手,轻易就能压制住完颜绰,使其动弹不得,相比之下,完颜绪的武学造诣虽不至于被称之为花拳绣腿,但也算不上什么高手,要想压制完颜绰这么一个大活人根本不容易,挣扎拉扯间,完颜绪手一抖,温热的醒酒汤撒了出来,弄污了完颜绪的锦衣华服,正头疼间,完颜绰忽然想起自己来此是为了告诉满都完颜诺已经被三审定谳,若是早知满都这么难缠,他就该直接以此来要挟,威逼满都乖乖就范。
  “满都,完颜诺的判罚定下了。”
  话音刚落,完颜绪明显看到身旁的完颜绰瞬间抬起了头来,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较之刚才醉眼朦胧的样子,眼神明亮了不止一星半点。
  完颜绪忍不住轻笑出声,抬手把碗递到完颜绰嘴边,诱哄道:“乖乖喝了这碗醒酒汤,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完颜绰毫不犹豫地就着完颜绪的手,一口喝干了碗中的醒酒汤,抬头看向完颜绪,急道:“什么惩处?严重吗?”
  完颜绪不紧不慢地接过思退递过来的白娟,细细给完颜绰擦拭嘴角,柔声道:“因为证据不足,问罪完颜诺的事暂且搁置。”
  “暂且搁置?”完颜绰不服气,那不是说,完颜诺还得继续待在监牢里?这么拖下去,完颜诺再出囹圄不知道会是猴年马月去了。
  完颜绪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四处奔走才得了这么一个结果,结果满都居然还不满意,完颜绪深感无奈,苦笑道:“没有定案,也是最好的结果,满都,你得知足。”
  完颜绰沉默了,他也知道完颜绪不容易,自己确实不该强人所难,暗暗叹了口气,完颜绰偏头想了想,抬头看着完颜绪,开口请求道:“忽鲁,能帮我给完颜诺送点东西吗?”
  完颜诺乃是钦命要犯,已被问罪下狱,自己又身份敏感,不宜贸然探监,想来想去,此事能拜托的人也只有完颜绪了。
  “什么东西?”完颜绪不得不小心,虽说完颜诺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但毕竟此事已经上达天听,牵涉太多,满都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如果自己不多加照看点,指不定又得闹出什么乱子来。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过基本书卷。”完颜绰是怕完颜诺待在狱中,无所事事,被消磨了意气,故想送点书卷进去慰藉故友。
  完颜绪听了,不禁感觉哭笑不得,忍不住问道:“满都,换了是你,你还有闲心读书?”
  完颜绰不服气,当即反驳道:“为何不可?古人云,士大夫三日不读书,则义理不交于胸中,对镜觉面目可憎,向人亦语言无味。故而,人不可一日不读书。”
  论口舌伶俐,再来两个完颜绪也未必是完颜绰的对手,故而聪明地转移了话题,好奇道:“满都,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准备送些什么书给完颜诺?”
  虽然跟完颜绪的说辞很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完颜绰也有自己的一番小心思:“完颜诺行伍出身,读书不多,就给他送一本《左氏春秋》和一本《孝经》吧。”
  完颜绪想了想,这两本书都是很经典的圣人之言,并无不妥,遂点头答应下来,为了避免满都行事不过脑子,还主动提议道:“需要我安排你们见一面吗?”
  完颜绰摇了摇头,想也不想就很干脆地拒绝了。他现在的身份太过敏感,既然已经辞去了忠孝军的统帅一职,怎么也不该继续跟旧部有所牵扯,想来,完颜诺若不是沾染了他这一层关系,估计也不会有这一场牢狱之灾。
  “别担心,我会吩咐牢吏们暗中照应,绝对不会苛刻了完颜诺的。”
  完颜绰闻言,暗中松了口气,这样就好。以完颜绪一国储君的身份,他要保的人,底下人怎么也不会太过明目张胆地虐待,完颜诺在狱中,至少免了性命之忧。怕只怕完颜诺困于囹圄,得知自己辞去忠孝军的统帅一职会忍不住胡思乱想,完颜绰托完颜绪送去的一卷《左氏春秋》,亦是在隐晦地提点完颜诺,这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暂且稍安勿躁。
  完颜诺不愧是完颜绰一手提拔培养起来的心腹,看到世子爷托人送来的书卷,完颜诺就明白了世子爷的用意,遂安下心来,即便身处囹圄之中,依旧处之泰然,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每天作息规律,只是忽然发奋刻苦起来,成日手不释卷,完颜绰得知后更是深感欣慰。
  孺子可教也,倒不枉费他之前在完颜诺身上花费的那么多心思。
  解决了完颜诺的事,完颜绰终于可以稍微松一口气,现在他主动上交了兵权,无事一身轻,整日里除了吃喝玩乐,纵情声色,似乎也没什么消遣,虽说小日子过得很滋润,但耐不住身边有一头不甘寂寞的狼时不时需要投喂,倒是让完颜绰好生头痛。
  当日,完颜绪上门来兴师问罪,指责完颜绰沉迷酒色,不务正业,遂严令禁止他再去迎春阁寻花问柳,也不准再一掷千金请一大堆歌儿舞女回府上寻欢作乐,堂堂的荣王世子,整日泡在脂粉堆里,成何体统!
  完颜绰虽然心中不服气,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违抗完颜绪的命令,遂罢了宴会和歌舞,不过这酒却没能禁下来,依旧照喝不误。
  得知此事后,最为高兴的莫过于姜邺了,虽然明知道他们家绰儿请一大堆莺莺燕燕回府,左拥右抱,也不过是捧场作戏,但姜邺就是看不过眼,满心都不是滋味,后来干脆眼不见为净,白日里就待在偏院里习武,不管是打拳或是练剑,姜邺招招都带着戾气,惹得府上伺候的下人们个个见了他都低头绕着走,不敢近前。直到夜里回屋后,没了闲杂人等,姜邺才会按耐不住,抓住完颜绰往死里折腾,惹得完颜绰有段时间一见到他就忍不住狂翻白眼,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好了,府上再也没有了那堆碍眼的歌儿舞女,姜邺巴不得时时刻刻缠着他们家绰儿寻欢作乐,当然,主要是醉酒后的绰儿在酒气烘托下显得更加风情万种,蛊惑人心,姜邺见了根本把持不住。
  抱着怀里的软玉温香,姜邺忍不住想,若是日子能一直这么轻轻松松地过下去,一生一世一双人,该有多好,绰儿不用再操心什么家国天下,他也不用再理会什么江湖纷争,就他与绰儿两个人,生同裘,死同穴,姜邺这一生,再无所求了。
  可惜,天不从人愿,分离总是来得让人猝不及防。
  

  ☆、叛乱四起

  想当日; 金国朝野上上下下; 有志一同,均主张与蒙古议和,不仅送上了公主入蒙古和亲; 巩固两国邦谊; 而且自以为大方地对蒙古大军侵门踏户的粗暴行为既往不咎,放任蒙古大军劫掠后从容退去,金国百姓们闻之,莫不愤慨难平。
  自此; 河北山东等地的地方豪强们纷纷并起,如雨后春笋一般,在短时间内诞生了一个又一个的地方割据势力; 颇有几分藩镇割据的意味。正所谓,时势造英雄,既然朝廷软弱退缩,姑息纵容; 不能保护百姓; 百姓们为求自保就必须得自己练兵保护自己,长此以往; 渐渐演变成了现在群雄割据的混乱局面。
  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
  说来也是挺悲哀的一件事。
  然而更让金国国主和文武百官们头疼的是,这些地方割据势力,全都自成一气,根本不受金国朝廷所节制; 蒙古人来了打蒙古人,英勇杀敌,颇有几分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的英勇气概,然而面对金国朝廷派去招安的使者,又马上变得趾高气昂,不与谈判,言辞拒绝了朝廷的招安,搞得金国朝廷内外交困,进退为难。
  在这当中,势力最大的当属盘踞辽东,由契丹人耶律留哥领导地方割据政权,这里本来就是原辽国契丹人的故土,不服女真人的统治由来已久,耶律留哥起兵后,当地的契丹人群起响应,纷纷表态拥护耶律留哥自立为王。
  耶律留哥一想,当初的金太祖完颜阿骨打不过也是凭借着族中子弟万把来人,就敢起兵抗辽,不仅一举灭了辽国,而且还分出余力,南下攻宋,打得宋国节节败退,招架无力,不得不建炎南渡,后来才有了如今的蒙、金、夏、宋,四分天下的局面,如今他麾下拥兵十余万,盘踞辽东,复国大业,尚可一图。
  天下大乱,形势大好,耶律留哥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之便,自称辽王,态度嚣张地斩杀了中都派来招安的使者,明目张胆地反了。
  一时间,金国朝野震怒。
  不论耶律留哥是想趁此天下纷乱之时复国也好,还是想要趁此列国纷争之际建功立业也罢,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酣睡?金国国主不可能视若无睹,放任自流,与群臣商议之后,直接把耶律留哥定位成犯上作乱的逆臣贼子,下旨派大军征剿。
  一不做,二不休,古往今来,历朝历代,谋逆造反都是诛连九族的大罪,耶律留哥知道金国国主不可能放过自己,索性听从了手下谋士的建议,派使者北上,联络了蒙古国国主,两人在大兴安岭地区的某处秘密会晤,折箭为凭,歃血为盟,敬告上天,共同对付金国。
  金国国主闻之,勃然大怒,下旨派辽东宣扶使蒲鲜万奴出兵征讨。
  蒲鲜万奴是心里有苦说不出,他现在虽然占着一个辽东宣扶使的名头,但是手下兵士还没耶律留哥一半多,让他去征讨耶律留哥,那跟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奈何圣旨已下,抗命不遵,也是得掉脑袋的。蒲鲜万奴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领兵征缴耶律留哥。
  其结果,当然是大败亏输。
  蒲鲜万奴心里很清楚,以他这点人马,根本没办法与耶律留哥麾下的精兵悍将相抗衡,所以出兵征讨一事,完全就是随意应付了事,耶律留哥手下不乏能人异士,估计也是看出来了蒲鲜万奴的心思,两方军队摆开阵势,整军列阵后,很有默契,随便比划了两下就鸣笛收兵了,互相都没有损伤到元气。
  盘踞辽东的耶律留哥叛乱后,连带着金国境内好几股地方割据势力都开始蠢蠢欲动,这时候,金国朝廷若是不能有效遏制住这股势头,不用蒙古大军卷土重来,大金,怕也是离亡国不远了。
  金国国主怨恨蒲鲜万奴出兵不出力,遂连下三道圣旨,命令蒲鲜万奴速速平定耶律留哥的叛乱,如若不然,就要给蒲鲜万奴定罪。
  蒲鲜万奴明知不敌耶律留哥,不愿白白送死,又怕金国国主怪罪,连累一家老小枉送性命,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是听了哪位高人的建议,索性学着耶律留哥一样,干脆也竖起反旗造反了,不仅如此,还发兵攻占了金国的几个州县,建立了一个令天下人啼笑皆非的大真国。
  消息传来,金国国主气得吐血不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硬生生气昏了过去,满朝文武又是好一通手忙脚乱。
  显而易见的是,对于金国来说,如果任由耶律留哥哥跟蒲鲜万奴折腾下去,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兴兵起义的东北老家基本上就等于完全丧失掉了。与蒙古一战,寡不敌众,丧师辱国,还备受屈辱地送公主去和亲,金国国主知道,这么一搞,自己在史书上不会留下什么好名声,但如若他放任这些乱臣贼子胡作非为,分裂国土,待百年之后,又有何面目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像耶律留哥和蒲鲜万奴这等乱臣贼子,天下人人得而诛之,金国国主痛定思痛,决意不惜一切代价,出兵平叛。
  可现在金国面临的问题是,朝中无良臣,军中无良将,该派谁去镇压叛乱,朝中文武百官争得是面红耳赤。
  国难当头,这时候还在考虑派谁去有多少油水可捞?计较怎样运作能见缝插针地安排自己人进去,进一步巩固扩大权利?站在大殿上,听着这些乌烟瘴气的朝政议论,完颜绪心里满满的都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愤慨。
  这时候,完颜绪才深切地体会到,为什么满都会说这些久居朝堂的高官们都是尸位素餐的国之蛀虫?为什么满都整日沉迷酒色,自陈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但愿长醉不复醒?他现在也有同样的感觉。
  若是有朝一日,大金亡国了,定然也是因为这群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的满朝诛公!完颜绪心中恨恨难平,从心底生出了大柄若在手,清风满天下的豪气。
  就在满朝文武为了领兵人选争论不休时,完颜绪由始至终一直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沉默以对,不发不语。
  后来还是大将胡沙虎站出来建言,推荐了曾经领兵西驰夏国,北击蒙古,立下了赫赫战功的荣王世子,完颜绰。
  完颜绪闻言皱眉,他并不是觉得完颜绰领兵平叛有什么不合适,相反,他很信任这个手足兄弟,就连战无不胜的蒙古大军都没能从满都手上讨到甜头,更何况是一群就势聚集起来的乌合之众?完颜绪相信,若是真由满都领兵,肯定用不了多久就能顺利平定蒲鲜万奴和耶律留哥的叛乱。完颜绪想不通的是,胡沙虎不是一贯跟满都不合吗?怎么会好心推举满都领兵,为此甚至不惜把满都夸成了百年难得一见的良将,听着就令人浑身不舒坦。完颜绪可是知道,当初在紫荆关,满都还差点把胡沙虎军法处置了?胡沙虎这人,目光短浅,小肚鸡肠,根本不像是能为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而放下个人恩怨的人,曾经结下了这么大的仇,现在一改之前提起满都的名字就咬牙切齿的态度,力保推荐,若说没阴谋,完颜绪不相信。
  正想开口帮满都谈谈胡沙虎的口风,还未等完颜绪开口,金国国主就已经下了决定,再度启用荣王世子,要他赶紧准备,不日出发,平定蒲鲜万奴和耶律留给的叛乱。
  金口玉言,金国国主一开口,此事就这么定下了,再无转圜的余地。
  退朝后没多久,圣旨便下发到了完颜绰的府上。
  完颜绪生怕整日醉心酒色的满都会抗旨不遵,或是闹出什么别的事端来,散朝后甚至都没回太子府换下朝服,慌慌张张地赶来了完颜绰府上。
  彼时,完颜绰正喝得酩酊大醉,不知今夕是何夕,面对前来宣旨的内侍太监,醉成一滩烂泥的完颜绰根本站不起身,也没办法跪地接旨。
  宣旨官正左右为难之际,太子殿下到了,也适时给他解了围。
  “把圣旨给本宫,本宫来宣。”完颜绪身为一国之储君,对外向来是不假辞色,此时故意摆出一副东宫太子的派头来,更是糊得宣旨官不敢有任何怨言,乖乖就范。
  替完颜绰接过了圣旨,完颜绪背过手,如鹰般锐利的眼光直直地看向宣旨官说道:“回去复命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相信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长期在深宫中伺候的內侍哪个不是人精,当即就明白了完颜绪的言外之意,躬身道:“太子殿下放心,小的绝不敢胡言。”
  完颜绪点了点头,给身后跟随而来的完颜承晖使了一个眼色,完颜承晖心领神会,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分量不轻的银两,笑着递给了宣旨官,道:“有劳公公了。”
  得了赏钱,宣旨官更是半点怨言都没有了,笑着接过后,复又向完颜绪行了礼,这才面带笑意地离开了。
  “思退,给你们世子爷准备的醒酒汤呢?多端几碗过来!”
  思退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转身端醒酒汤去了,似乎每次太子殿下登门,总是看到他们家世子爷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样,可怜了世子爷的一世英名。
  

  ☆、时无英雄

  连着三碗醒酒汤下去; 完颜绰都快给喝吐了; 完颜绪和完颜承晖一个按手,一个强灌,七手八脚地折腾了好半晌; 完颜绰才终于悠悠转醒; 不过还是一副醉眼朦胧的迷糊样,看得完颜绪哭笑不得。
  “醒醒!醒醒!这都什么时候了?”一提起这完颜绪就心头火起,根本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气,抓着完颜绰的衣领想把人拉起来摇醒; 动作太大,互相拉扯间,本就衣衫不整的完颜绰这下更是春光外泄; 露出了从脖颈绵延到胸膛的紫红色吻痕,密密麻麻,印在完颜绰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完颜绪当即就愣住了; 完颜承晖更是满脸尴尬,不敢多看那一身的暧昧痕迹; 慌忙移开了视线。
  已经明令禁止了满都去迎春阁寻花问柳,相信,在他的威逼利诱下,满都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带歌儿舞女回府上寻欢作乐,那么这一身激烈欢爱后的痕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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