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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相公(出版书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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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陌生人?
  “他说皇命难违。”玄天青仿佛看穿了桑娘的想法:“可是一个用自己的妻子做饵诱开神兽的人又怎会有悔痛之心要相救于她?即使他是良心发现。”玄天青伸手轻轻点住桑娘的嘴唇,制止住她想说的话:“他初来平石镇时,满心装的可全是你,未曾有半分哀悼他亡妻的样子。这良心,未免发现的也太迟了些。带她回京。明知她是敌国的公主,如何能将她带回京中?桑娘,人都是会变的。你们经年不见,也许他早不是你认识的那个魏阳了。”
  说话间有急骤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几人对视一眼,房间的门被人砰的一声推开了,罗毕天气喘吁吁出现在门外:“玄公子!将军请您速去厢房!夫人的尸身仿若有变!”
  玄天青长身而起。几人速速来到西厢房,却见魏阳已经守候在此,正半跪于箱边,而那箱中的慈兰原本僵硬如大理石的身体不知怎的仿佛漏了气一般,原本光滑如瓷的皮肤也出现了细密的皱纹,就如同被水泡的时间长了而产生的褶皱。汴沧月抢前一步,轻轻拈起慈兰的手,竟然如同没有了骨头,软绵绵的似破布偶一般。汴沧月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低头看那长明灯虽火苗如蚕豆,却灯火依然。从众人进房间到汴沧月检查慈兰的身体,不过呼吸之间,她的皮肤又开始从身体深处泛出一种紫黑色,慢慢的浸透到皮肤表面。
  玄天青上前一步,看着那青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身体上泛滥:“如何?”
  “……怕是无力回天了。”汴沧月轻轻摇了摇头,将慈兰的手放回箱子中,转身面对闻言悲痛欲绝的魏阳:“魏将军还是节哀吧。夫人身体不知为何起了这样大的变故,我等怕是力所不及。”
  魏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哽咽,颓然坐到地上,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慈兰,慈兰……我对不起你……”
  “将军。”汴沧月掏出手绢轻轻擦手,淡然看了玄天青一眼,然后就着灯火将手绢烧了:“夫人脱离了水锁牢狱,死也算是一种解脱。将军勿要过于伤心。”
  “将军节哀。”罗毕天上前行了一礼,此时慈兰的身体表面已经开始出现一个一个的小洞,有迅速腐烂之势:“现而今当先处理夫人的尸身才是。”
  “如今天气炎热。夫人的尸身又非寻常的尸体。”汴沧月看了看屋外:“恕汴某冒昧。夫人的尸体不可土葬,当火焚。”
  “一切旦听汴公子安排。”魏阳在罗毕天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有劳诸位了。”
  “昆子!”玄天青喊进了随身的小厮:“速速准备柴火,运至镇外的山脚寻个空旷之处架起来,让家里人备车,将将军夫人的尸体运过去。”
  “是!”
  昆子应了一声迅速的去了。此时箱子里的尸体已经开始腐化流脓,屋子里顿时充满了浓烈的腐臭味。汴沧月将箱盖合上,那腐臭味才消散了些。他看看玄天青:“备车怕是不及。不如你我同将此物送去镇外的山脚下如何?”
  “如此也好。”玄天青应了一声,拉过桑娘的手,低头看看她:“你自个回房间好生歇着。早点休息。”
  桑娘欲言又止。在玄天青的注视下转身对着魏阳和汴沧月福了一福,转身出了房间。
  “魏将军,镇外桃林见。”
  汴沧月对着魏阳拱了拱手,与玄天青一人托起木箱的一头,来到了院子中央,两人合力一腾身,顿时飞掠上房顶,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桑娘掩了房门在梳妆镜前坐下。正要伸手取头上的珠花,卧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桑娘一惊转身,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投射进屋内的地板上。影子晃了晃,脚微抬,地上的影子与地面上的人融为一体,方见魏阳迈步进了房间。
  “魏阳?!”桑娘起身,惊讶的看着他:“你怎的……现已夜深,你贸然前来桑娘的房间,只怕不妥当罢。”
  “妥当?”魏阳进了屋子,反手合上房门,冷冷的看着桑娘:“你本是我娘子。我进自己娘子的房间,有何不妥当?”
  “当日……不是假婚么?”桑娘后退了一步,靠住了桌缘:“我知……我知你刚刚失去娘子心中哀痛,可是魏阳……”
  “假婚?!”魏阳冷然扫过桑娘的脸:“拜过天地还是假婚?桑娘,我事事由你依你,难道就换来你一个假婚?现而今你宁愿随那尾妖狐也不愿随我,难道是魏阳什么地方对不起你?”
  桑娘心中一紧,握紧了双手。魏阳慢慢走了过来:“在铎铎国之时我不断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撑到回来见你。可是回来了,见着的却是一个身为人妇的你!”
  “我魏阳想要得东西,从来就没有不能到手的。”魏阳阴沉了脸:“你以为你能是一个例外?!”
  这样的魏阳桑娘从未见过。一时之间只觉心惊肉跳。他进一步她便退一步。一进一退之间他将她逼到了卧房的离间。桑娘的后腿碰到了床缘,知晓已是退无可退:“魏阳。若你对我作出什么事来,天青如何能够放过你?何况现下你还需要他们替你寻找泪石……”
  “放过我?”魏阳冷哧一声:“如今他能否自保都还难说,需要他放过我?!”
  “什么?!”桑娘猛地站直了身子。魏阳冷然打量着桑娘的神情:“我将蟾尊与慈兰的尸身融为了一体。我也很好奇,融合了蟾尊和五毒巨蜈的慈兰,会怎样对待你那个‘相公’呢?”
  “哦?那可要让你失望了。”
  清冷的嗓音从卧房的窗边传来。玄天青微一用力,轻松的跳进了屋内:“汴兄将那蟾尊从令夫人的尸身之中取出来,还真费了一番功夫呢……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迫不及待。不等事成便想带走桑娘?莫非你以为我们匆匆离开真是为了焚掉她的尸身?”玄天青扭头看看桑娘,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表情来:“我是应该高兴自家娘子有人如此爱慕,还是应该为了有人争你而吃醋?”
  魏阳脸色大变,退了一步。玄天青淡然扭头,脸上虽然带着微笑,那笑意却丝毫没有到达眼底:“抢我的东西,你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么?”
  青色的狐火腾的出现在指尖。玄天青的头发由发际开始,一路幻化为银白色。青色慢慢缭绕出现在他的双眸之中。他的身形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更加高大修长:“你不过一介凡人。不杀你是因为她对你那点可怜的感激和怜悯。你以为你是什么?将军?”玄天青冷笑。魏阳被玄天青浑身散发的妖气慢慢逼到了卧房之外的长廊上,渐渐站不住脚。
  “天青,不要。”桑娘上前一步拉住了玄天青的手。玄天青垂眼看着桑娘,微挑眉头:“他的救命之恩你已还。而今两不相欠,我如何不能杀他?”
  长廊上传来了魏阳闷闷的笑声,逐渐变得响亮疯狂。魏阳长吐一口气:“即使我想除掉你,她依然不希望你伤害我啊。玄天青。她本是我的娘子,你可知道?!”
  玄天青脸色一冷,目光如刀,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他所说可是真?”
  “……真。”
  冷冽的气息从这个男人的身上如风暴一般的席卷而出。玄天青轻轻的点头:“……好。枉我这般珍惜爱护与你。原来爱护的却是别人的娘子!”
  桑娘只觉喉头一甜,身子不由自主地便往后飞去。身子即将撞到墙壁的一霎那,被人稳稳的接住了。旦觉玄天青浑身杀气的冷然看着她:“我几乎忘了,你还有这样一个男人呢,桑娘。”
  汴沧月待到桑娘稳住了身子慢慢的放开了手。桑娘脸色一白:“什么?”
  “莫非你以为,当日里蜃雾中发生的事情,我不知?”玄天青面无表情:“好一个娘子!”
  胸口有如被什么狠狠地撞击。细碎的疼痛随着血液倒扎入心脏。一时之间,呼吸仿佛也停止。这个冷然看着她的男人,是那个曾经在花海里温柔示爱的人么?是那个无论如何危险,也将她紧拥在怀里的人么?他的眼神那般决然,仿佛从此以后,他们便恩断义绝。
  轰隆一声巨响,北院的上空腾起几丈高的银色水花,即使是在东院也清晰可见。旦见黑东生的身影在水花中一隐而没,隐约可见有什么东西紧随其后,身子一绞,便消失无踪。
  “泪石果然在湖中。”玄天青唇边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意,脚尖一点便追着迅速消失的水花去了。汴沧月低头看了桑娘一眼:“得罪。”大手在她腰间一紧,微一提气,也追着进入了那沸腾的银色浪花。
          
作者有话要说:教训:1。夏天牛奶容易变质
2。变质牛奶有毒。。。。。。。。
=。=  眼前一片漆黑。突然之间,光线仿佛被大张的巨口完全的吞噬了下去。身子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完全的裹住了。像是水,然而身体却又滴水未沾。桑娘有些害怕的伸出手,被人轻轻的握住,汴沧月的声音响在耳边:“不要怕,我在这里。”
  不知道是在游动还是在飞翔。除了汴沧月的轻触,身子没有任何的着力点。这是到了哪里?桑娘开了口,发现自己的声音不能若汴沧月一般清晰可闻,而是一种无比的延迟与滞后,嗓音凭空哑了许多,变得让她自己也分辨不出:“这是哪里?”
  “不知。”汴沧月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耳膜听到的除了他的声音之外,还有有若气闷的嗡嗡声,像是响在耳边,又似压在心头。桑娘下意识的握紧了汴沧月的手,他似有所觉,轻轻回握:“来到此处,至少证明了玄兄的猜测是对的。”
  天青。桑娘的蓦然一沉。从未见过那样的他。她都是在他的怀里,他浑身散发的青色妖气没有给过她任何的威胁。然而这一次,从他身上爆发出来的纯青色妖气却如海浪一般将她掀起。那一刻浸透身骨的凉才让她深切体会到他的危险。仅仅是他散发出来的妖气,已经足已普通人致命。
  原来他一直是保护她的,小心翼翼的,视若珍宝的爱护着她。经历了那么多次的战斗,在那连风都能绞得粉碎的妖气漩涡里她却从来没有过任何的危机意识,他为她撑起了一片天。无论怎样性命相博,只要在他怀里,她就是安全的。可是今天,他却背过了身去。
  这样的黑暗让意识散漫。桑娘的思绪像是脱缰的野马,完全不由她自己控制。他什么时候知道蜃雾中的事的?他又如何得知?如果他一早便知,为何时至今日才在这样的场合下说出来?想到蜃雾中发生的事情,与汴沧月手指交握处便有如火烙一般。她想收手,又不得不和他握在一起,让他牵引着她在这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前行。
  身体逐渐有了阻滞感,不再如刚才一般轻飘飘的没有着落。汴沧月引着桑娘又滑行了一段,脚下有了触感。脚踏实地的感觉让桑娘松了一口气。触脚仿佛是柔软的细沙,轻轻一踩便往两边分开,再着力时却又变作实地的感觉。汴沧月轻轻的开了口:“闭上眼睛。我要点火,莫刺伤了双眼。”
  桑娘依言闭上了双眼。即使是在黑暗中目不能视,她还是本能的大睁着双眼。透过眼帘感觉到外界有了微微的光亮,汴沧月轻语:“好了。”桑娘于是睁开了眼。汴沧月左手紧握着她,抬起的右手掌心间跃动着一团血红的火焰。那样妖娆的火焰如同有自己的生命力一般,在他的掌心间热烈的燃烧着。可是这样的黑暗能够吞噬一切。火焰也仅仅是跃动在他的掌心间而已。一臂以外的距离,依然是纠缠的墨色。
  桑娘被那团火焰有一瞬间的吸引。回过神来抬头看汴沧月时他正垂了眼专注的看着她。桑娘的心便是一惊,错开了眼去:“如何才能离开这里?”
  “这应该是被人布下的阵。”汴沧月淡然开了口:“只要找到阵眼便能安全离开。”
  怎么偏偏又是和他在一起。蜃雾中也是,现在也是。桑娘心中暗恼,又见有了光亮,便想将手从汴沧月的手中抽出来,谁知他却不放:“汴公子……”
  “叫我沧月就好。”汴沧月沉默了一下:“此处并非善地,汴某不能贸贸然放开你的手。”
  他看着她,这样的注视和以往仿佛没有什么不同,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桑娘越发的觉着心惊。玄天青如何知晓蜃雾中发生的事情?难道是……
  “你告诉天青?”话一出口桑娘便后悔。汴沧月顿了一下,显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沉默了一下,慢慢的开了口:“……是。”
  “为何?!”问得真蠢。他告诉他这样的事情,还能是为了什么。只是几时开始他竟然对她存了这样的心思?是她笨还是天真?竟然一无所觉。
  “与其让他日后知道,还不如一早告知的好。他本也明白,你是中了幻像。将……我……当做了他。”
  桑娘别开了眼。不敢再和汴沧月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他于是也沉默。轻轻的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呼吸,心跳,血流的声音。在这样的寂静里被无限的放大,沉重的压在耳膜上,渐渐让人觉得焦躁。黑东生与玄天青明明先他们一步进到了这里,怎的却没有半分影子?这个世界如此的死寂,仿佛整个天地除了她与汴沧月便不再有任何人。
  上不见天,下不见地。跟着那团血色火焰走的时间长了,眼前仿佛也是血红的一片。桑娘的脑子越来越晕,终于晃了晃脚下一个踉跄。汴沧月反应其快,迅速回身扶住了她。只是这一转身的功夫他手上的火焰便熄灭了。突然的黑暗让桑娘的眼前上还残留有一瞬间火苗的影子。随即感觉到自己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想挣扎,可是明明意识清醒,身子却软滑下去,汴沧月不得不将她紧紧搂住:“桑娘!”
  空气中响起尖锐的嘶鸣。有巨浪凭空出现,排山倒海而来。白色的浪花如万马奔腾,不过转眼就已来到近前。汴沧月微一转身背对着巨浪将桑娘紧紧拥入怀中。巨浪腾空而起,兜头浇向两人,却又在触及汴沧月背部的一瞬间消失无踪。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静静的滋生出来,桑娘大睁着眼。明明能听,能看,偏偏只能像木偶一样躺在汴沧月的怀里。黑暗中透出星星点点的血色火光,同汴沧月先前手里的火苗一模一样。火光渐渐越来越多越来越亮,如同无数血色的小眼睛,在无边的黑幕里密密麻麻的亮起,渐渐显出轮廓来。有树,有草。只是树有干无枝,草有茎无叶,均都有石头一般斑驳的表面,从内里透出血色的荧光。汴沧月的脚下由近及远慢慢显出一条路来,蜿蜒到不远处。路的尽头是一潭碧泉,泉水如镜。腾着轻烟一般的血色雾气。
  泉边寸草不生,泉眼中心却生着一株碧玉般通透的兰草,那样的碧色与泉水几乎融为一体。仔细看时那蒸腾的血色雾气便是散发自兰草的身上。兰草的叶片之上隐隐有着血管一样的脉络,里面流动着碧色的泉水,通透空灵。
  汴沧月将桑娘抱起。闭上了双眼。再睁开时,以他为中心,猛地腾起剧烈的血色火焰。火焰滔天,顿时燎红了天空,让所有的一切都变作熔融的状态,仿佛下一秒便会融化流动一般。
  汴沧月慢慢走向泉水,每前进一步,火焰就将周围的一切焚作湮粉。灰白色的粉末一扬,又恢复做初始的黑暗。汴沧月一直走到了泉水边。所有的一切都消失无踪,唯有泉水碧兰依然。
  汴沧月将桑娘放在地上,对着泉水沉思良久,随即微微一笑:“桑娘,我们许是找着阵眼了。”
  汴沧月低头看看怀里一动不动地桑娘,微微俯下了身子,极近的距离下,他的眸子清晰的映出她的样貌。仿佛有什么从里面一闪而过。是困惑吗?桑娘没有看清楚他已经抬起了头,一把拥住她跳了下去。
  眼前于是蓦然一亮。忽然之间她与他身在云端,正在急速的下落。身下仿佛是一望无际的青丘,落地的瞬间从泥土里腾出巨大的叶片将两人稳稳卷住,缓了一缓,重又舒展开将两人轻轻放于地面之上。
  地面是连绵起伏一望无际的草地。突然之间便从泉眼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但是显然他们还没有脱离出阵中。汴沧月走上一个山丘极目远眺,忽又低头看着桑娘微微一笑:“好歹是有亮光了。”
  两人下行几步,前面突然传来一阵轻笑声。翻过一个山丘,下面赫然出现一群孩子,正在追逐嬉戏。汴沧月于是停住了脚步。下面的孩子却也看见了二人,争先恐后的跑了上来将二人团团围住,一个看上去比较胆大的高个子男孩开了口:“你是谁?要找谁?”
  “这是哪里?”汴沧月微笑着开了口。几个孩子闻言互看一眼:“这里是青丘啊!你若不知,又是如何来的?”
  “青丘?”
  汴沧月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那个胆大的孩子来回打量了汴沧月几遍,又探头好奇的看了看他怀里一动不动地桑娘:“你是来找白叔叔求医的吧?看你的娘子好像病的很重啊。”
  “对,在下正是前来替娘子求医问诊的。”汴沧月对着孩子微微颔首:“你可否带路?”
  “二子,那你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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