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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杂病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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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苏闻郁便咬牙切齿了起来。
  宋喻……怎么没趁还装在那壳子里的时候,多瞧两眼,多摸两下呢。
  现在……他很想把人抓回来,然后关起来□□,把他吃的亏都讨回来。
  “前线!魔教教主苏闻郁亲往钟山!”
  “魔教教主与宋师兄不得不说的故事,相爱相杀为哪般!”
  “正邪殊途,苏闻郁纠缠宋喻的背后缘由为何,魔教教主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或是因为相貌丑陋?!”
  苏闻郁路过路边的小摊,竟然还有人卖起了同人画册。
  ——苏闻郁长得难看心有不甘,看上宋喻英俊不凡,宋不从,遂举教灭门……
  ——宋喻见苏闻郁武功高强天下第一仰慕之,哪知成亲当晚见到面目狰狞逃婚……
  去你的!本教主哪里长得难看!
  他一脚踹了摊子,放火把册子都烧了。右护法见那摊主可怜,于是掏出银子赔钱,“下次画要把魔教教主往好看了画,颜值在线故事新颖,买的人才多,谁愿意看丑八怪谈恋爱啊?”
  那摊主一听,有道理,欢天喜地地收了钱回去重新创作。
  于是民间流传的版本开始多种多样,但魔教教主变成了绝世大美人。
  苏闻郁这才息了怒。
  他特别爱看宋喻被虐的情节,虐身虐心花样虐,宋喻越惨他越解气,于是右护法又出了一趟门,回来的时候宋喻在画册里已经被苏闻郁渣了数次,被赶出师门十数次,一身武功尽废数十次。
  然后魔教教主沉迷画册有不可自拔的趋势,都忘记要去讨打宋喻的大事了。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钟山没有等到苏闻郁踏足,魔教倒迎回了他们的夫人。
  宋喻见到他不能言喻却魂牵梦绕的人,他唤了一声“苏闻郁”,那人抬眸,眼里有日月星光。
  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坊间的小画册最近的更新都是甜蜜日常。
  后来魔教还是魔教,教主夫人还是教主夫人,不过出了个周边叫做星月阁,大家不做小偷小摸维护魔教有名无实的空架子,他们开发了另外一种做坏事的方式。
  正派之间多有不和,右护法一向搜集了众多情报,居然有人出钱要买星月阁手中某派的黑料。
  从此魔教靠着星月阁发家致富,因为老是挖人痛处,依旧是正派人士心中不可说不可说不可说,最可怕的魔教。
  “吾与徐公孰美乎?”
  美人教主依旧每天早上都要对镜弄妆,摸着他的毛毛领,问一句教主夫人。
  夫人总是有办法身体力行回答这个问题,这桩疑案也就不了了之了呢,呵呵。
  苏闻郁最近脾胃虚弱,吃什么都想吐,连最喜欢的油炸小黄鱼都被打入冷宫。
  宋喻很是担心。
  美人教主眼光水润:“我不会是有了吧?!”
  一边喝茶的左护法差点没把嘴里的水喷出来,眼见教主夫人淡定地替教主把了把脉,教主已经把手伸进了夫人的衣服里。
  “别闹,还有人。”夫人的语气宠溺得他一个大老爷们儿都听不下去。
  教主这才不情不愿地把空着的手老老实实地放好。
  我不该在屋里,应该在屋顶……一个人看星星。
  “不过是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没有胃口罢了。”宋喻喂了颗山楂,教主就像个一级生活残障。
  “既然这么热,比武大会就不去了吧?”
  “你要是不想去也可以,我们找个地方避暑。”
  “教主!!!”左护法强烈的集体荣誉感油然而生,拿出了杀手锏,“事关重大,要不要等魔教代表大会召开的时候再做决定?”
  教主看了他一眼:“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得违抗?”
  “当然!”
  第二天教主就心满意足地出发了,因为大会通过的提案是,左护法应该娶右护法为妻。                        
作者有话要说:  本篇完。

  ☆、俗世1

  茶肆的幌子迎着风,映着绿水青山,路人行至此歇脚,牛饮一杯正好解渴。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赶路赶得累了,寻了个位子,坐下讨了杯茶喝。
  伙计倒了点水问道:“看您这行头,是读书人罢。”
  那先生摆手回答:“不敢,不过读过四书五经,胡识得几个字罢了。”
  伙计用搭在肩膀上的白布巾擦了擦手,收了茶壶,“先生是要去往哪里?”
  “青城的苏府,可还远?”
  伙计哈哈一笑,“能和苏府有关系,先生的学问想必大着呢。听说苏小公子请了个外地先生,从前秋闱中举,您可厉害着呢。”
  “不过玩笑话,这苏府的事小哥可否多说些,也算是做个了解。”
  “苏府不过是大户人家,那小公子倒有些故事。看你风尘仆仆,我曾经往里面送过些果蔬新鲜玩意儿,不然也不能告诉你多少。”
  苏宅处于街口市集之处,外边热闹喧天,走进竟也清幽静谧。无竹令人俗,那一杆杆翠绿笔直的风骨,倒和墙外的农工商人格格不入。
  他哪里懂这些呢,只知道苏老爷一家就喜欢他家种的菜叶瓜果,嫩水灵灵的和小公子一样。
  书香门第最好琴棋书画,苏小公子聪慧过人,从小受宠。苏老爷不算,那夫人老夫人可是疼到了心坎里。偏偏男生女相,长得特别好看。
  老夫人最信那神佛之说,巴巴地请了一个老神仙来看他这宝贝孙子。
  这个算命先生也是灵验的,当初老夫人亲自挑的儿媳妇,经过他手才过的门,如今一家合欢,大公子书读得好还孝顺懂事,二公子做生意天生我才,又抱了个小孙子,可谓“福寿安康”。
  老神仙算他一世平安喜乐,独独姻缘一线,不甚明了。
  “小公子的姻缘虽不能看透,却冥冥中自有定数,切莫强求。”
  苏瑾的确生得粉啄可爱,眉黛青山,双瞳剪水,到了束发之年更是面如冠玉,清举萧肃。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有匪君子,如圭如璧。
  单取“瑾”字,瑾瑜美玉也。
  那算命先生不知算错没算错,小公子的姻缘说不准,可桃花却是一筐子。
  不知多少门当户对的人家见了都要求一次亲,还有不少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言语轻薄过。
  苏老爷是喜是愁,谁又知道呢。
  听完伙计的话,书生大概心中也有了些想法。难怪苏老爷要开个小学塾,都是认识的亲戚好友家来的知根知底。
  也罢,这可不是他这先生要操心的事情。
  到了苏府递上帖子,很快就有人迎他进去,直接引他到一个院子里,住宿都已经安排妥当。
  听说苏老爷要安排小公子见他这先生一面,拾掇一番后随人去了前厅。
  一路穿过楼阁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生气盎然;假山怪石,蘅芜芷若,点缀其间,好个所在。
  半廊花院月,一帽柳桥风。
  也是风雅之人。
  想着便到了地方,与苏老爷、苏老夫人寒暄,一语未了,只听见外边一阵脚步声,侍女笑道:“小公子来了。”
  话未报完,那年轻的公子已进来了,少年色嫩不坚牢,这位却眉如墨画,面若桃花,透着点福泽。眉梢眼角,天然万种风流情思。
  如此资质,自是钟溺极矣。
  苏老爷道:“快见过顾先生,今后可要跟着他好好读书了。”
  老夫人在一旁也道:“读书是极好的事,不然就潦倒一辈子,读书的时节可不能再想着玩了。”
  “顾先生好。”苏瑾上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
  温和恭顺,顾先生受了礼,又问了几句功课,也算是摸了个底。
  从此可算是开始用功了。
  苏瑾的窗外特意种了竹子林,青翠欲滴,碧绿生凉,添了读书气派。不可居无竹,苏瑾虽是个十五岁的年纪,心中自重,不愿是个俗人,也不想成了只知膏粱的惫懒人物。
  读了大约一月有余,苏瑾功课见长,认识了许多新的玩伴。平常一起读书上下课,课间还能说说话儿,聊些不曾见过听过的新奇事物。
  有一个叫沈度的因为从小跟着父母出门经商,见多识广,那些闯南走北的故事有趣好玩,很快就成了私塾里最受欢迎的学生。
  想起来第一天见面,苏瑾才是众人之中最讨喜的。温文尔雅,容貌风仪自是高出一筹。
  一旁的侍女诗情一边替他研墨一边问道,“公子,今天可还好,先生还检查你的功课吗?”
  苏瑾写完“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撂了笔趴在桌子上,叹了口气,“先生的功课倒还好,只是不知怎么了,只要是和我亲近些的同学,最近总是运气不怎么好呢。不像沈度,大家都喜欢他的。”
  苏瑾品格端方,随分从时,老夫人万般溺爱,却向来不会孤高自许,目无下尘。
  自幼体弱多病,长大才好了些,苏老夫人不知拜过多少诸天神佛。再大了些,大哥二哥都成了家,嫂嫂进了门,有了身孕,老夫人便开始吃斋礼佛,总说该享受的都享受了,替子孙留些福泽。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同学们原先也是喜欢和他一起,苏瑾形容出众,举止不凡,倘若有人言语不妥当,也不放在心上。
  原先苏瑾和二嫂子的弟弟亲近,结果写了一早上的字无端端地墨汁染上去,全白做了苦工,跟苏瑾约好一起去玩也不能成了。
  苏瑾又认识了一个文采好的隔座,同他多说了几次课文,那同学的书竟几次三番不见踪影,见了苏瑾远远地避着,再不作声。
  若是有人和苏瑾亲密些,不是栽了跟头就是跌进荷池,鼻青脸肿一回,便长记性了。
  看了一会儿书,纸上写的什么也读不进去脑子里。诗情剪灯烹茶守在一边,苏瑾让她回去,一个人对着一盏灯,茕茕孤影,冷冷清清,意兴阑珊,就睡去了。
  合上眼悠悠荡荡,看见前边有一人影,便信步跟了上去。那人带着苏瑾四处游走,眼前景物仿佛从前见过似的,苏瑾又实在记得自己甚少离家。
  鸟惊庭树,影度回廊,衣袂飘动之间,环珮铿锵麝兰馥郁,苏瑾看着那人,脸上却有了几分绯红。他还没单独和女子一同出游过,这可算是僭越了。
  那人开口问道:“你怎么丢下我一个人先跑了呢?”
  苏瑾微微一惊,这姑娘声音清冽不柔媚,倒带着几分须眉气概。但丢下她一个人先跑了又是从何说起?
  “明明是我跟着你来的,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这是何处……”
  苏瑾想看看那人的脸,待要伸手拉住之时,却一个趔趄摔了一跤。
  睁开眼睛一看,诗情的脸笑盈盈地出现。
  “还不要人看着,我可听见好大咚的一声。”
  “给我喝口水。”
  等都收拾好,苏瑾睡在那高枕软被上,又一夜无眠。
  那人应该长得什么样呢,宜嗔宜喜,若飞若扬,蛾眉颦笑,松生空谷。
  定是好看的。
  不是滚滚风烟,便是半片月光,风月情债,痴男怨女,离恨天上还要缠绵悱恻,尘世之中又如何断得干净?

  ☆、俗世2

  那夜苏瑾贪凉,得了风寒,浑浑噩噩地竟烧了起来。诗情在旁边抹眼泪说自己照顾得不尽心,害小公子受了凉,画意拿着帕子给他擦脸和手臂。
  苏瑾迷迷糊糊,只觉得有人给他号了脉,有人掀开他的被子,又有人给他盖上。他想张口说几句话,居然没什么力气。
  学堂的课也停了几天,烧退了之后一直怏怏的不见好。
  苏老夫人向来信鬼神之说,心里一急,大老远的又把那一位老神仙请来,叫他看看苏瑾。
  苏瑾正在床上睡着,想来也不见好,不知怎么的,总没精神。
  那老神仙字一批,铜钱一撒,乱了卦象,蓦地笑了起来。
  “你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老神仙对着空气喃喃自语,苏瑾看得有趣,倒有了些精神,很想知道老先生听到了什么。
  “倒也无妨。”老神仙对苏瑾和老夫人说道,“捣蛋作乱的是前世故人,这宿命姻缘本是好事,只是你这孙儿前世是个女子,那夫婿寻了来,却发现爱妻成了男儿身,心下懊恼,却也不愿身旁有男子靠近,故而时时捉弄人,想把他们赶跑。”
  苏瑾一愣,鬼魂一说竟不是胡说胡诌。
  “先前姻缘一线看得不清,原是那故人不放心,轮回之前到阳间来寻,如今时候该是到了,又迟迟不肯回阴间过那忘川河,恐怕影响到了小公子。”
  “先生,他是不是怨我先走了?”苏瑾勉力探出身子问了一句。
  “许是如此,才错了轮回。”
  苏瑾和衣起身,“先生,他能听到我说的话吗?”
  那老神仙捋了捋白胡子道,“可以。”
  “让我单独和他说几句话,可否?”
  老夫人刚想出言阻止,老神仙点点头表示允许,一行人都从苏瑾房里退了出来。
  苏瑾站在书桌边上,把笔墨准备好,铺开一张白纸。
  “我知道你一直守在我的身边,”他笑了笑,“我说你听,把你想告诉我的写在纸上。”
  “梦里的那人是不是你?”
  狼毫一挥而就,一个“是”字笔走龙蛇,写的相当遒劲有力。
  “男子也好,女子也罢,我是不会介意的。你快去投胎,这一世我们还赶得上,好不好?”
  苏瑾看到笔停顿了一下,然后一个“好”字跃然纸上,笔摔在桌上,再无声响。
  长相思,长相思。
  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苏瑾渐渐到了岁数,有意结亲的人越发多了起来。父母问他的意思,苏瑾总是推托自己已经有了所愿之人,何况男子二十及冠,他还有两年多,实在不用急。
  “你的哥哥们哪个不是早早成家,如今你的二哥都给你又添了一个小侄子……”
  “急什么,”老夫人总在紧要的关头替苏瑾挡着,“咱们家苏瑾,这样好的人品相貌,可不得好好挑挑,再说他有前世姻缘,那小姑娘现在可能还在襁褓里不会走路,你叫他娶谁去!”
  他的母亲才没有继续往他房里送画像。
  那天的事他没有告诉他人,老夫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原以为是老神仙渡化了去,全然不知自己的孙儿已经与人私定终身。
  苏瑾有时会想,那人会是什么样,长得如何,性格如何,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嫂嫂的肚子越发大了起来,娘家的母亲来看女儿,带了个两岁多的小孩。正巧苏瑾因为送画,问候几句遇上守在在一旁,嫂嫂就托他领小孩出去玩。
  “回头我可要找二嫂讨赏的。”
  二嫂看了一眼她的长得比女孩子还好看的三弟,想来他的亲事也是棘手的,“你想要什么还是没有的?就怕我这里没有你瞧得上的东西。”
  想是母女之间的梯己话,苏瑾带着孩子去了前院。
  苏瑾牵着一双勾得紧紧的小手,蹲在跟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眼睛亮亮的,盯着他看,唇齿之间含糊地吐出来了两个字,“宋临。”
  “宋临。”苏瑾念了一遍,觉得似曾相识,“这个名字我听过。”
  “我的名字叫苏瑾,论辈分,也算得上叔叔。叫一声苏叔叔,”他自己说了一遍觉得怪异,本想再换一个叫法,宋临却脆生生地叫了一声“苏瑾”。
  “这可没大没小了。”苏瑾笑了一声,自己虚长了几岁,如何担不起长一辈的称呼,还想让他改口,小宋临却一口一个“苏瑾”不肯换了。
  苏瑾站起身来,小宋临却伸着手要抱,这可着实为难了他。苏瑾只好让他勾住自己的脖子,勉强圈住抱了起来。
  岂料小孩趁他不备就往他的唇上啄了一下,笑得可欢。
  这大概是小孩子表达喜欢的方式,苏瑾没有在意,却听见宋临稚嫩的脸上表情认真,对他说了一句。
  “我找到你了,苏瑾。”
  这一下苏瑾可慌了。
  他想过那人会是什么模样,巾帼不让须眉的豪爽女侠,或者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却从未想过会是一副孩童模样,被他抱在怀里。
  “苏瑾,你长得真好看。”
  苏瑾别开脸,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一个两岁多的孩子调戏到脸红。
  “我抱得手累,你快下去罢。”
  软玉温存尚未久矣,宋临遗憾得很。早知道苏瑾这一世脸皮这么薄,就不告诉他了。
  苏瑾拉着他的手,他的小胳膊小腿走起路总有些吃力。要是长大些就好了,长大些,再长大些,就能把苏瑾抱在怀里,让他再也躲不开。
  苏瑾害怕被人发觉想要把他藏起来,想想又不对,宋临可是二嫂的家人,一时心乱将他带回了自己的房里。
  诗情画意见他从二公子处回来,早已备好出过一遍色的茶,又见他领了个两岁多的孩子,便笑了两句。
  “这是谁家的小公子,莫不是您在外边藏了两年才带回家来的孙少爷?”
  “你们也就拿我取乐,这是二嫂嫂那边的亲戚,快把那盖碗的酥酪取来,捡些软的好入口的点心拿来。”苏瑾打发了两人,回过头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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