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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见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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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慈眉善目的妇人只着一身素色衣袍,略微弓着背,苍白枯瘦的手一针一线地绣着什么,埋着的头并未抬起,唇边勾起月牙般的弧度,“枍之。”
  “娘,”顾清俯身把头靠在她肩膀上,“这是绣给谁的啊?”
  “这个是给你哥的。”
  顾清佯装不开心,哭丧着脸道:“娘不疼我了,有哥哥的没我的。”  闻言薛倩放下手中的针线包,手指点点他的鼻尖,宠溺地笑笑,“怎么会少了枍之的。”说完从案底拿出个做好的香囊放到顾清手心。
  桃形香囊只有巴掌大,绸面上用五色丝线绣着彩鸟图纹,顾清放到鼻尖嗅了嗅,熏草香徐徐散发开来。
  顾清笑得像个孩子,母子俩其乐融融地用过晚膳他才匆忙地穿过院落,快步走向里屋,期待地搓了搓手。
  今日木鸢该回来了!
  木鸢穿越整个天渊国,在北疆与皇城间飞了七年。周身不见半点锈斑,浑身青灰色。顾清取出信纸,动作小心地将其展开、捋平,目光炽热地盯着信上的每一点墨迹。
  北方的风沙吹刮走少年的青涩,顾澈棱角分明的下巴已有了青茬,乌黑深邃的眼眸中尽是落寞。
  这一仗,打得太久了……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他的小家伙了,不知道当年那个小猴子是不是已经长成个迷倒万千少女的翩翩公子,不知道他是否有了心仪的女子。他真的……很想阿清。
  顾澈没有想到,不过相处一年,顾清就已经在他心里有了这么重的份量。
  他刚随父亲进军营的时候不过十四岁。
  北大营都是些血气方刚的男儿,自然不会因为他是顾朗之子就无条件认可他。
  当年,是赵猛率先向他挑战,那参将身长九尺,体型高大,武功了得,气势冲冲地给他摞下话:“顾大少,军营不比皇城,要让弟兄们服气就要拿出本事来。”
  顾澈应战。
  按照北大营的规矩,赤手空拳,力搏。
  落日余晖中,光着膀子的少年一手扯住那大块头的左手,一手扯住右腿,悬空将人举起,再狠狠摔下,摔得赵猛足足躺了半个月。
  向他挑战的不下百人,皆是碰了一鼻子灰。
  论力搏,谁能胜得了天生神力的顾子煦?
  可这不足以让将士们信服。
  后来一次蛮人来袭,他带领一支五百人的轻骑从虞山杀入敌军驻扎腹地,取了蛮人将领的头颅回营。
  士气大振!
  趁机带兵一举将蛮人逼退回了关外,顾澈彻底得到了军心。
  如今,顾澈已经是二十万将士的副帅。
  翌日,顾清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出了门。
  前些日子君天骐说临近皇城的骊山是火山活动过的死火山地形区,地底下还残存地壳内部活动过未冷却的岩浆,他派遣属下开采,弄出条天然泉水,邀他们几个一同出游。
  顾清心想自己先去试试水,如果不错就可以等着澈哥回来带他去。故欣然答应。
  结果邀约的人都来了,君天骐自己却业务繁忙抽不开身。
  坐在马车上昏昏欲睡,醒来后才发现自己一直靠在莫无己肩上,后者一身上好的冰蓝丝绸长袍被他靠得皱皱巴巴,绣着云纹的雪白滚边和他束发的玉冠相衬,颇有几分风流俊逸,只见他笑道:“枍之昨夜是去做‘采花贼’了?”
  顾清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太兴奋了没睡着。”
  “什么事能让顾小霸王兴奋得一晚都睡不着?”林子轩一双杏眼好奇地冲他眨个不停。
  顾清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有些胀痛,却还是忍不住勾起唇角,“没什么。”
  骊山风景秀丽,层峦叠嶂,藏于山川中的行宫水气氤氲,掩在弥漫的烟雾中,宛若人间仙境。
  “王爷真是大手笔。”林子轩啧啧称奇。
  这宫殿建得金碧辉煌,大殿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金黄的琉璃瓦闪着耀眼的光芒。
  顾清声音冷淡地朝身后人道: “退下吧,我自己来。”
  一名小童唯唯诺诺跟在顾清身后,雪白的小脸上满是茫然和惶恐,“少爷,是奴才哪里做得不好吗?”
  这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着实动人,骐王给他们安排一群唇红齿白的侍童贴身伺候的意味不言而喻,顾清只得无奈道:“我不喜旁人触碰,你就侯在外边就行了。”
  换好轻便袍服,穿过大殿,快步走过石板路,落座在廊亭中,圆桌上摆放着白玉酒盏,九宫格盛器盛满还带着晶莹露珠的鲜果。顾清一手托着下巴,摘下颗葡萄放入嘴里。
  一眼望去,即是诺大一片汤池,源源不断的泉水从瀑台间落下,烟雾缭绕,热气扑面而来。林子轩着件薄衫在里边游来游去,活像条泥鳅。
  莫无己赤|裸着上身靠着壁岩,宽阔有力的臂膀撑在池岸,泉水半遮半掩着男人结实紧致的腹肌,那俊美得过分的男人邪魅一笑,一旁的侍童都红了脸。
  “枍之,你坐那儿作甚,下来啊。”林子轩从水里窜出来,洋洋洒洒地往后甩头,双手从脸颊抹到头顶,挤眉弄眼地朝亭中喊道。
  这人真是个活宝!
  顾清“噗”地笑出声,捂着肚子向汤池走去。
  骨肉长成的少年纤细高挑,他天生细腰窄背,这身衣物又十足“轻便”,穿起来透着股诱人风姿。丝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隐约露出胸膛,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更是一览无遗,肤若羊脂肌如玉,暴露在空气中,引得池边的的男子轻吸了口气,身下顿时燥热难耐。
  “我操。”林子轩骂道,狠狠剜了莫无己一眼,“顾枍之你给我把衣服穿上。”
  作者有话要说:
  木鸢:澈哥哥你快回来吧,有人意图染指你的一只!
  一只:一会让我脱一会让我穿的,林子轩又犯病了(无奈脸
  第11章 第 11 章
  
  林子轩拿起外衣就往顾清身上套,像鸡妈妈护着小鸡似的把他围着回了屋。关上门才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喷嚏。
  顾清叹气,深谙他间歇性SJB的特性,边给他翻找衣物边道:“你又在抽什么风?”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林子轩皱着眉头,难得严肃地看着他。
  将干净衣物和棉布递给林子轩,示意他去屏风后换,“我需要知道什么?”
  林子轩也顾不上换衣服,拉着他坐到桌边,“你是没见着莫无己刚刚看你那眼神,跟狼盯上了猎物似的,我要是不给你救走,他立马能把你生吞活剥了。”
  听他那夸张的语气,顾清头疼得直揉太阳穴,“我跟宇寒一直都是好友,你莫要胡说。”
  “莫无己什么人?喜欢男人的人!你要是被框走了,子煦回来我怎么交代!”
  晚秋的风带着寒意,林子轩冷得直打抖,再三警告他离莫无己远点才打着喷嚏离开。
  顾清在屋内坐到了天黑,倒不是真觉得莫无己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只是觉得林子轩说得义正言辞,他得好好审视一番他跟莫无己的友谊。
  或许,林子轩说中了呢?
  顾清不敢想,他感觉那纯粹的友情被玷污了。
  夜色笼罩着整座骊山,顾清独自去了汤池。
  既然是来泡温泉的,他总不能连泉水都不沾。
  顾清找了个角落窝着,温暖的泉水包裹着全身,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顾清迷糊间听到了动静,睫毛微微颤动,呼吸变得急促。
  “啊……公子……”男孩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顾清瞬间清醒,瞪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
  这是?有人在鼓掌?大晚上的?野/战?
  顾清脑子里猛然想起林子轩提醒他的话,内心很是窘迫。
  不管是不是吧,他总不能在这里欣赏活春/宫。
  顾清蹑手蹑脚地向池边走,在哗啦的泉水声中迈着小碎步,不料跘到块石子,踉跄了一步,他立马稳住身形,两手捂住嘴巴,祈祷那人没听见动静。
  “谁?”
  亭中的人听觉灵敏,瞬间抽身而出,看也不看身下因腿软而跪倒在地上的人,飞身一跃,挡在顾清跟前,池子里溅起一大圈水花。
  顾清被溅了一脸,没有防备地被抓住了手腕,对方动作很是粗暴,他吃痛地皱起了眉。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抬眼看向来人的时候眼中还是充满了讶异。
  实在是太尴尬了。这也能让他撞上,点背还能怪谁?
  “枍之,你从什么时候起在这儿的。”莫无己深邃的眼里没有往日的笑意,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得人发慌。
  顾清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样的莫无己有点让人害怕。
  见他不作答,莫无己一个使力将他拉近,顾清想也不想就挣脱开他,走到石台边穿好了衣物。
  莫无己也披上外衣,走到他身旁,还未出声,就见从天而降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手执利刃冲他们袭来。
  他推开顾清躲开刺来的剑刃,顾清这时也反应过来了,跟人厮杀起来。空隙间他回头望了眼莫无己,后者显然也是没料到这突发的状况,躲闪地很是狼狈。
  纵使他俩武功再高强,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身边没有防身的兵器。
  黑衣人的目标不在顾清,他自己勉强还能应对,莫无己就显得有些吃力了,几回合下来身上已经挂了彩。
  眼见莫无己后方一人就要刺中他的要害,顾清咬牙飞身过去替他挡了下来。
  锋利的剑刃刺穿身体的那一刻顾清脑子一片空白,只觉两眼发黑,嘴角溢出丝鲜血。
  莫无己转身,一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手拔出插在他肩膀上的剑挥过去直砍下了那人的脑袋。
  鲜血四溅。
  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顾清痛得几欲昏过去,最后撑着神志半懵得道:“大哥,一晚上非要溅我两脸吗。”
  几乎是他合上眼睛的同时,数十道黑影从黑暗中冲了出来。
  瞬息间,就将攻击他们的黑衣人一击毙命。
  林子轩听到动静赶来的时候,就见地上躺了数十具尸体,顾清还浑身是血的倒在莫无己怀里,他脸都被吓白了,慌乱问道:“这是?”
  那几道黑影皆着黑色劲装,跪倒在莫无己面前,低着头恭敬道:“属下救驾来迟,请陛下降罪。”
  莫无己盯着怀中的顾清,冷冷地斜扫他们一眼,脸色阴沉地可怕:“去把太医给朕带来。”
  “是。”几道黑影瞬间消失在眼前。
  陛下?
  林子轩诧异地瞪着双眼,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莫无己……君遗墨将顾清打横抱起。林子轩默默地跟在他后面,噤若寒蝉,见他将顾清轻柔地放在床上,刚回过身子,他立马下跪请罪。
  “草民之前多有得罪,还望陛下恕罪。”要知道莫无己就是皇上,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出言不逊。
  君遗墨也不打算追究,片刻后沉声道:“起来吧,不知者不罪。”
  林子轩不敢直视他冷冽的双眼,心惊胆战地起了身,担忧地瞥向床上的顾清。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太医赶到,他慌张地朝君遗墨行礼,只听得君遗墨道:“他要是有半点闪失,朕拿你是问。”
  太医半点不敢马虎,上前替顾清查看伤势。好在没有刺中要害,清理完伤口包扎好后,他向君遗墨禀报:“启禀陛下,这位公子只需好生休养便无大碍。”
  林子轩松了口气,心道真是万幸。
  那尊贵的男人满面冰霜,唯有看向顾清时眼神柔和了几分。再转过头时,一双如深潭般的眸子隐蕴着滔天怒火,“回宫,传骐王。”
  顾清醒来已经是三日后,入目的是熟悉的红木床顶,转头就见着薛倩一脸憔悴,泪眼婆娑地不知守在一旁了多久。
  “枍之,你终于醒了,可真是吓死为娘了。”薛倩心疼地握着他的手,声音都带着哭腔。
  “娘,对不起。”
  顾清想撑起身子坐起来,不小心扯到肩膀的伤口,忍不住“嘶”倒吸一口气。
  真特么疼。
  “傻孩子,你又没做错什么,道什么歉。”薛倩扶起他靠在床边,抬手抹泪。
  他勉强扯出个笑容宽慰妇人:“让娘担心了,是孩儿的错。”见她双眼下青紫一片,想来是许久没歇息,“孩儿没事了,娘先回去好生休息吧。”
  好不容易劝走薛倩后,林子轩来府上探望他。
  那张俊脸没有半点平日里的玩世不恭,略带疲倦,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枍之,你……唉。”
  顾清疑惑道:“那日后来发生了什么?宇寒怎么样了?”
  “你还关心他?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林子轩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只得叫他好好休养身体。
  顾清没有再问,不过从林子轩反常的神情看来,那日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其实他替莫无己挡剑也不算奋不顾身,他见那刺客朝的是莫无己的心口刺去,莫无己身材高大,比他高了大半个脑袋,顾清料的就是顶多能刺中自己的肩膀,才义无反顾地替他挡了剑。
  总归是自己七年的好友,断不能因为人家是个基佬就见死不救吧。此时顾清天真地想到。
  他问:“我昏迷了几日。”
  林子轩答:“三日。”
  “糟了。”他得给顾澈回信!
  顾清也顾不上身上剧烈的疼痛,起身就冲到窗边。
  木鸢静静地落在那里。
  林子轩扶着他骂道:“顾少爷您是觉得伤不够重是吧?要不要我再给你两拳啊!”
  他锁骨上一寸被刺了个窟窿,一抬手就扯到伤口疼得哭爹喊妈,只得让林子轩临摹他的字迹代笔——近日偶染风寒,耽搁了些时日,我一切安好,澈哥不必担心。
  “安好个屁!不知搁那儿逞什么能,”林子轩边写边骂,“顾澈又不是傻子,临摹地再像他能看不出来吗!”
  顾清瞪着他凶道:“要你管,写就是了!”
  求人办事还没个好脸色,林子轩也瞪他,但还是规规矩矩写好照他说的将木鸢放了出去。
  顾清这才安心地躺回床上。
  林子轩走之前还意味深长地睨他两眼,“罢了,你自求多福吧。”
  莫不是说他这个丞相之子了,就是顾清老爹顾朗回京,也没有办法阻碍皇上的决定。
  爱莫能助。
  顾清像个老爷似的在顾府休养了大半个月,因为生活不能自理,薛倩挑了个机灵的丫头来伺候他。
  他也没有作妖不让人伺候,毕竟伤口太深,他动弹一下都疼的要命,也不知道才醒来的时候是怎么撑着起身走到窗边的。
  大概是爱吧。顾清被自己逗乐了,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被派来伺候的丫鬟叫做翠翠,刚及笄的小姑娘浑身都透着股灵气。她端着托盘走进屋里时,就见自家少爷一个劲儿地傻笑。
  “二少爷,该吃药了。”
  这话说得应景。
  顾清尴尬地止住笑,清了清嗓子:“不是让你进来前要敲门吗。”
  “知道啦,二少爷。”
  翠翠是两年前进府的,刚来就听说了顾家二少爷脾气不好,也不喜欢人接近。她刚被指派来伺候顾清的时候,心里还怯得不行,生怕哪里做得不好小命不保。
  第一次来南院的时候,她战战兢兢地不敢靠近顾清。
  当时顾清就好笑道:“你这么害怕作甚,我又不会吃了你。”
  后来顾清确实没有为难过她,甚至没有少爷的架子。
  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翠翠发现顾清好玩得很,也没有传言中那么不好相处。
  “你这小丫头片子,无法无天了。”顾清佯装生气瞪着她。
  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回应他,端着热腾腾的汤药行到床边,舀起一勺到嘴边吹凉再喂给顾清。
  顾清捏着鼻子喝药,哭丧着脸。
  见状翠翠从怀中拿出块方糖,剥开糖纸放进他嘴里,他才满意地笑了笑。
  这丫头确实很讨人喜欢,乖巧懂事又不沉闷,像妹妹一样,就是改不了个臭毛病。
  知道他听别人叫他二少爷别扭,还老叫!
  “二少爷,今日宫里来人问你伤势呢。”
  顾清一凛,皱着眉道:“你说什么?宫里?”
  
  第12章 第 12 章
  
  宫里?
  顾清可不记得什么时候结识过宫里的人。就连君天骐也不算宫里的人,君天骐是亲王,早就有了自己的府邸。
  那会是谁?
  顾清之聪明,定然不会想不到。只是不愿意去相信。
  他莫名有种很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也许他的伤应该不要好得太快。
  “翠翠。”
  少女突然被叫道,转过身疑惑地看着他。
  顾清道:“明天起偷偷把药倒掉吧。”
  “二少爷,翠翠知道药苦,可良药苦口,不用药你的伤……”
  顾清打断她,语气生硬地一字一顿道:“我,说,倒,掉。”
  翠翠噤了身,不敢再多说什么,转身把空碗放到托盘里端着跑开了。
  他是不是有点凶?顾清自我反省,对着床顶长叹了口气。
  不知不觉入了冬,大雪纷飞那一日,护城河都结了冰。
  今年的冬天格外漫长,顾清借病在家养了两个月。
  大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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