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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见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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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事情绝没有这样简单。”
  顾澈将朝中有内贼的事简短地说了一遍,“上一个对付的是林伯伯,这一次您出事了,我觉得也与那些人脱不了关系。”
  听得此言,顾朗微怔,“竟发生了如此多的事?”
  “如今内忧外患,”他郑重地看着顾朗,“奸贼未除,蛮人虎视眈眈,父亲您怎能倒下?”
  顾朗一时间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不过片刻,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你去吧,不要伤了他。”
  顾澈应了声,起身欲往外走。
  “若……若他真的通敌叛国,”顾朗的声音传来,他顿住了脚步,“你当如何?”
  他没有回答。
  头也不回地去了关押顾沅的屋子。
  皇宫,临渊殿正殿。
  狂风暴雨中的皇宫隐藏着一种莫名的肃杀之意。
  君遗墨凝视着平卧在龙榻上的人儿,此时正脸色苍白、毫无生气地躺着。君遗墨眸色阴沉,里边好似蕴藏着滔天的怒火。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顾清,冷声道:“怎么回事?”
  为首的暗卫跪在他背后,低埋着头回道:“禀报陛下,今夜皇贵君与小侯爷出府后,似乎是在跟踪什么人,一路出城进了荒山的一件茅屋。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侯爷就抱着皇贵君冒着雨匆忙出来了,属下见皇贵君受了伤,这就将人带回宫了。”
  “顾子煦带他出去的?”君遗墨眯起眼,心中对他兄弟俩的举动产生了疑惑。但疑惑归疑惑,此时他心头怒火怎么也消不下去,“去把顾子煦给朕带来。”
  言罢,暗卫消失在临渊殿,君遗墨看着赵太医为他包扎好手掌,对君遗墨行礼道:“陛下,皇贵君是生生握住剑刃,伤到了筋骨,要是再深入一毫,这手掌恐怕就要废了。”
  听太医说到这里,君遗墨一双剑眉顿时蹙了起来,听得太医接下来的话才略微松开。
  赵太医道:“好在及时收手,臣已为皇贵君用了宫中秘制金创药止住了血。”
  君遗墨刚松了口气,又听得他道:“此后用麒麟血一两,没药一两,当归一两,白芷二两,赤芍药一两,桂心一两。捣细罗为散,每服,以温酒调下二钱,日三、四服便可痊愈。只是这后续需要用的一味药材……虽不算名贵,但在京城是很稀缺的。”
  “什么药?”君遗墨斜睨着他。
  赵太医惶恐着跪倒在地,埋着头应道:“是麒麟竭。皇贵君伤势不可谓不重,虽不至于断掌,却也是伤到了筋骨。现如今还好,可若是皇贵君醒来,不用那药,怕是会忍受不了那疼痛,伤也无法尽快痊愈。”
  “来人。”
  郑蔷闻声进来,恭敬地对他欠了欠身,“陛下有何吩咐?”
  君遗墨厉声道:“你去找赵太医口中所需的药材,朕要尽快见到药!”
  “臣遵命,”郑蔷对他行以一礼,对着赵太医做了个请的手势,“赵太医,请吧。”
  赵太医战战兢兢地对君遗墨行礼后随着郑蔷走出宫殿。
  “赵太医。”
  听得郑蔷唤自己,赵太医忙拱手对着她一拜。
  郑蔷在他还未弯腿前扶住他的手肘,“不必多礼了。不知赵太医所说的麒麟竭,在何处可以寻到。”
  赵太医挠了挠脑袋,表情为难道:“这种上等血竭,只有南阳才有啊。”
  听他提到南阳,郑蔷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南阳?!”
  作者有话要说:
  其中药方出自于《圣惠方》
  感谢支持(鞠躬
  
  第55章 第 55 章
  
  南阳乃是唯一一片属于天渊国,但却完全没有领兵驻扎之地。虽说洛城的城主也是不受朝廷管辖之人,但这南阳城,则是根本就没有城主管辖的地方。
  因此很多人挤破了头想进入南阳城,就是为了不受约束管制。可真正能进城生活的极少数人就会知道,南阳并非无人管辖,只是管辖者从未在人前露过面罢了。
  百姓不知道的是——这里曾生活着一个强大的种族。
  但郑蔷很清楚,他们就在南阳城中。
  “这可难办了,”郑蔷说,“赵太医,没有其他法子了吗?”
  赵太医叹道:“没有麒麟竭,恐怕皇贵君的伤完全痊愈的几率会小很多。”
  郑蔷狐疑地看着他,最后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去与陛下说。”
  “是。”
  斟酌片刻,郑蔷进了殿内。君遗墨觉出动静,偏头睨了她一眼。
  她双膝跪地,对着君遗墨叩头。
  君遗墨坐到床边,轻轻抚着顾清的发,动作温柔至极,声音却冷得可怕,“何事?”
  白玉地面传到膝盖处的刺骨凉意也不及那冰冰冰的声音半分。郑蔷立直身子,面无表情地低着头恭敬道:“陛下,皇贵君所需用的那味药,在南阳。”
  “南阳”二字一出,君遗墨的神情也有了松动。
  临渊殿内的气压低得不行,此时顾清有转醒的架势。
  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
  君遗墨感到了他的变化,紧张地等着他醒来。
  这一刻,君遗墨才发现,顾清在他心里有多重要。
  甚至不是将他当作了那人,仅仅只是因为他是枍之……
  看到他受伤被带回来的时候,君遗墨的心脏骤然收紧,无法畅快呼吸。
  那么让他受到伤害的人,君遗墨绝不会轻易放过。
  趁着顾清还没清醒,君遗墨道:“你先下去,此事稍后再议。待得暗卫将顾子煦带来了,让他在勤政殿候着。”
  郑蔷低低应了一声,站起身来退出了临渊殿。
  顾清幽幽转醒,迷糊间听到有人在耳边说了什么。
  睁眼后入目的是水晶玉璧,他躺在陌生而又冰冷的床上。
  不安感比右掌的痛感先来,他看不到顾澈,心中慌乱起来。目光飘忽在四周,在看到君遗墨关切的眼神时,定定地愣住了。
  不自然地撇过脸,感到手掌穿来撕心裂肺的痛感,忍不住“嘶”了一声。
  “虽然伤在手上,可始终是损伤了筋骨,枍之还是莫要乱动。”君遗墨柔声说道。
  顾清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右手,已经被包裹成了个大猪蹄子,只有雪白的纱布,隐隐涔出些血丝来。
  看着就痛得要命!
  顾清挪开目光,五官皱成了一坨。
  他搞不清楚自己怎么想的?空手接白刃这种事他竟然为了一个讨厌的人做了。
  “宇寒,”叹了口气,忍着痛,顾清开口道,“多谢。”
  君遗墨的目光异常柔和,“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帝王没有称自己为“朕”,似乎回到了还是莫无己的时候。
  顾清的眼皮跳了跳,他十分不习惯君遗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这时候他脑子飞快地运转,猜到澈哥是认为回宫能更好地治伤,才将他交给了君遗墨。又想到夜里发生的这些事,“陛下。”
  君遗墨的目光冷了几分,起身负手背对着他。
  他正要将寻到父亲的事情告诉君遗墨,还未等他开口,就听得君遗墨道:“你先在此好生养伤,朕还有事要处理,待会儿再来看你。”
  “唉。”顾清叹气,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抱怨着。
  不就是没喊你的字了,耍什么性子摆什么架子,正事都还没说呢。
  。……
  君遗墨心情十分糟糕,而被召进宫的顾澈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原本是要去审顾沅的,正要把顾沅弄醒,却被皇帝陛下的暗卫带进了宫。且在他进了宫,见到了郑蔷,问起顾清伤势想要去探望时,得到的回应是:“皇贵君在陛下寝殿中歇息,小侯爷不便前往,还请随臣到勤政殿等候”。
  顾澈在殿中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到君遗墨面色不佳地到来。
  他礼数周全地对君遗墨行了礼,“陛下,不知臣弟的伤势如何了?”
  君遗墨坐上宝座,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声问道:“朕的皇贵君,是如何受的伤?”
  顾澈不悦地皱了眉头,淡淡道:“启禀陛下,此事说来话长,还请陛下告知臣弟伤势。”
  他不卑不亢的态度彻底惹怒了君遗墨,君遗墨眉目间满是戾气,拳头砸在书案,发出声重响,“顾子煦,朕在问你话!”
  他本就是打算说的,只是在那之前,他更紧张的是阿清的伤势。低头掩过眸中的暗芒,顾澈不得不先将今晚之事的起因、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言罢,他不依不挠地说了一句,“请陛下告知臣弟伤势。”
  君遗墨目光冷咧,“他没事,朕也不会让他有事。”
  顾澈虽然不悦,心中却是松了口气。
  顾家发生的这些事,是君遗墨没有料到的。他不曾想,枍之不是顾家的小儿子,而是另有其人,更没想到,先帝当年竟做出了这种事来。
  如今落得这么个结果,终究是因为先帝的过错。
  可为了皇家的尊严,这件事万不能传了出去。
  顾澈知道君遗墨在想什么,出声道:“陛下放心,这是臣的家事,自然不会外传。”
  他低埋着头,看不清情绪。
  若要说不怪,那是不可能的。然,先帝已逝,如今这位皇帝……
  撇开私怨,的确算得上是一位勤政爱民的明君。
  顾澈正色直言道:“臣怀疑,臣弟其背后必有同党,与先前陛下调查之人大有关系。”
  君遗墨眯起眼睛,“你就不怕查出什么,而让顾家受到牵连?”
  他话音未落,顾澈便已单膝跪地,“若真是如此,还请陛下饶恕臣弟,可怜他幼年被掳,多年颠沛流离,受奸人所蒙蔽,才做出这等事来。一切罪责,都由臣来承担。”
  良久,顾澈才听得上方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罢了,是皇家欠你们顾家的,”君遗墨道,“顾家世代为将,效忠皇家,你与你父亲亦是为天渊守卫疆土,朕不会怪罪于顾家,也会对你那弟弟从轻发落,只是此事还未有个结果,朕要你查出背后之人。”
  其实君遗墨是想杀了顾沅的。
  单从因为此人让顾清受伤这件事来说,君遗墨便想将人千刀万剐了。可毕竟是先皇将人掳走在先,故而引出如此多的祸事。而且现如今定北侯身中奇毒,若杀了顾沅,那解药的事更是想也别想。
  权衡利弊之下,君遗墨只能许诺从轻处置此人。
  “臣遵旨,”顾澈应道,“阿清……劳烦陛下照顾了。”
  君遗墨微微颔首,正挥手示意他退下,眼见他转过身去,似是想到什么,叫住他道:“世子。”
  顾澈回过身,低垂着头,眉眼间透着冷意,“陛下还有何吩咐。”
  “枍之需要用的一味药,名叫麒麟竭,需在南阳才能寻到。”
  君遗墨观察着他的反应,只见他闻言后皱了眉头,露出了一抹惊诧之色。很显然,对于南阳是古族所在,他是知情的。
  还未等到君遗墨再开口,顾澈便道:“请陛下将此事交由臣,臣有法子寻到药。”
  君遗墨心中起了猜疑,面上欣然应允。
  见得顾澈出了勤政殿,君遗墨才对着暗处说道:“跟着他,一有异常,立马向朕禀报。”
  “属下遵命。”
  君遗墨心中莫名烦躁,揉了揉眉心,阖上了双眼。
  得知枍之与顾子煦不是血亲关系,向来有把握掌控全局的皇帝隐隐升起有了一股危机感。
  。……
  离开皇宫后,顾澈直接冒着雨去了城西街道口——那家名叫终南的成衣店。
  他不是没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他,可关心则乱,他一时间也顾不上许多,面对着紧闭的大门一阵敲。
  敲得不算急,但下下都重。“咚咚咚”的声音和着雨声。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出来的是上次所见的那位女子。
  她是记得顾澈的,因为在那日两人离开之后,沈老告诉了他们,他们的少主回来了。
  这位跟少主关系亲密,这么晚还来此地,定是有什么急事,且还是跟少主有关的。
  女子不敢大意,警惕地在他身后扫视了一圈,没察觉出异样,才将人请了进去。
  点亮烛火,店内亮了起来,她试探性地问道:“请问公子这么晚了是有何事?”
  顾澈也不跟她兜圈子,开门见山地说:“上次与我同来的那位公子身受重伤,在下前来是为求药,烦请姑娘让那位沈老与在下一见。”
  女子犹豫地看着他,见他像是没有说假话,才带着他到了院中,道了声“稍等”,推门进了屋。
  半响后,女子从门后走了出来,身后跟着老者。
  顾澈的目光停留到老者的机关手上,心下一惊,面上神色如常地对着老者倾身一拜。
  沈老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年轻人,右手捋了捋胡须,“你说,那位公子受了伤?”
  “是,”顾澈道,“所需药中有一味叫做‘麒麟竭’的药物,据传只有南阳才有,晚辈知道沈老前辈乃是南阳人士,特来求药。”
  既能到这里,就代表少主将实情都告诉了这人。沈老眼神锐利,“你与那位公子,是什么关系?”
  顾澈回道:“阿清幼年被晚辈带回了家中,在顾府,阿清是晚辈的弟弟。”
  他话音刚落,沈老的机关手便伸长了向他袭来,顾澈侧身躲过,紧接着那机关手又朝他而来,他只能一边躲避一边问道:“沈老前辈这是何意?”
  沈老冷哼一声,并未停止攻击。
  见状,顾澈也猜到了原因,暗叹口气,“晚辈失礼了。”说完他反手钳住了那只机关手,按住了要害。
  沈老眸中伤过惊讶之色,“你会机关术?”
  “晚辈略懂一二。”顾澈放开手,礼貌地回道。
  “顾家莽夫竟能教出来你这样的儿子,”沈老讽刺地笑笑,“罢了,你回去吧,药,老夫会派人送到你府上。老夫看在你顾家养育少主多年的份上,这次便放过你,但下次见到你,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莽夫二字落到顾澈耳中时,他皱了皱眉头,但毕竟是顾家愧对古族在先,他此行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顾澈道过谢之后转身离开了终南成衣店。
  回府时,家中下人说顾沅已经醒了。
  顾澈微微颔首,长叹一口气,迈步走进了关押顾沅的院子。
  他万万没想到,曾经天真烂漫跟在他身后咿咿呀呀地叫“哥哥”的孩子,竟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感叹之余,他已经踏进了屋内。
  顾沅镣铐铐在床塌,嘴里塞着块碎布儿,见他进来,恶狠狠地瞪着他。
  顾澈刚将布拿开,顾沅便对着他啐了一口唾沫,紧接着大吼道:“杀了我啊,你们还留着我的性命干嘛!想从我嘴里得到消息,门都没有!”
  他吼完一通后眼神发狠,在他用尽全力准备咬舌自尽的那一刻,顾澈点中了他的穴位。
  
  第56章 第 56 章
  
  顾澈那张俊逸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喜怒了,他点了顾沅的穴,沉声道:“什么样的人,让你可以毒害自己的亲生父亲,让你不惜付出性命也不愿透露出半点信息。”
  顾沅梗着脖子瞪着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
  现在这个形势很不妙。
  他要是给是给顾沅解了穴,那下一刻可能人就已经自尽了;他要是一直定住顾沅,那也别想问出什么了。
  顾澈十分相信,哪怕顾沅乖乖地不再做出过激的行为,也不会透露任何信息给他。
  他只能自己猜测,从顾沅的反应来推断了。
  “你前些日子去大理寺后山,是冲着林丞相去的。”顾澈边说边观察着顾沅的反应,“根本就没有你口中说的好心大叔。”
  顾沅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好像是……透着些伤感。
  “有人救了你,但他的尸体并没有葬在那里,”顾澈紧盯着他,“亦或者是,那人根本就没有死。”
  顾沅移开目光飘向别处。
  见到这个反应,十有□□是他说得没错了。于是顾澈语气肯定道:“那个人,就是你的背后主使。”
  闻言,顾沅又狠狠地瞪着他,似乎是有话想说。
  “你保证不会再乱来,我便替你解开穴道,”顾澈说,“答应的话就眨下眼睛。”
  顾沅乖乖地眨了眨眼。
  顾澈指尖一点,解开了他的穴道。
  “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顾沅冷笑一声,语气平静道,“我现在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了,我不会再寻死。但若兄长实在要逼我说出什么,那我奉劝你,收起你那伪善的面孔,赶紧杀了我。”
  他料定了顾澈不会杀他。
  顾澈也的确不会。
  十四岁前的顾澈,无论如何也是不会的。可在北疆多年,如今的顾澈,是起了杀心的。
  若不是看到顾沅,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嘱咐,他很有可能在顾沅对着父亲挥刀时就了结了顾沅的性命。
  顾沅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样子了,顾澈亦不是。
  他冷声道:“解药。”
  顾沅笑了起来,“没有。”
  “……”顾澈不再与他多费口舌,拂袖而去。
  本就没打算他能乖乖交出解药来,只不过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一丝希望,他会放下怨恨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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