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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生长-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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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车场管理员:“请问——”
    话还未完全说出,一张打开的驾照证件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驾照上显示,现在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芳龄三十二,并且是具有十五年驾龄的老司机。
    停车场管理员眨眨眼,三秒后那只手缩回了车中,然后在他的目送中扬尘而去。
    ……
    茯神后来就又睡着了。
    他隐约记得自己应该教育一下以诺切关于他私自从冰层里挖车出来开以及偷偷买房称呼它为“家”这件事,但是他实在是太困了,一旦决定了“睡醒再教育”这个决定后,就立刻倒头睡了过去。
    后来他感觉整个人离开了地面,轻飘飘的像是为什么东西托起来浮在半空,耳边是沉稳好听的脚步声——
    最后,他落在了柔软的像是棉花一样的床铺上。
    他睁开了一只眼,周围的灯光很暗,他只能看见以诺切站在他的床边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于是茯神打了个酒嗝,又闭上眼,翻了个身,理所当然地命令道:“给我倒杯水。”
    床边的人大概是懵逼了三秒来考虑世界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再用了又三秒感慨世界上居然能有酒前酒后性格差那么远的人。
    第七秒他转身去客厅倒了杯温水,回到卧室,扶着床上那睡的不清不楚的人半坐起来,让他慢慢喝了水,待那人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他这才放下了水杯。
    然后,男人站在床边开始认真思考一个问题:我把这孩子带回家了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此刻躺在他卧室床上的人完完全全霸占了整张床,铺得整整齐齐的床被他睡的乱七八糟着暂且不提,重要的是他一个脑袋枕着枕头同时没忘记把剩下的另外一个抱在怀里——
    完全是不仅要走自己的路还要让别人无路可走的模样。
    “嘿,孩子,你得给我留一个枕头,”男人试图跟床上烂醉如泥的人讲道理,“不然你就得滚去睡沙发。”
    回答他的是呼呼两声含糊地声音,虽然知道对方不是故意的,但是这个时候在以诺听来未免还是充满了嘲讽。
    他抿起春,伸手想要去抢那个被黑发年轻人抱在怀中的枕头——
    但是他没能成功,因为在他弯下腰的那瞬间,原本闭着眼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然后他放开了枕头,伸出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在对方错愕地停顿下来时,笑着说:“你不知道。”
    以诺:“……”
    “在印度的最后一刻,你不知道,你忘记了。”他笑着说,“我亲你了。”
    勾在男人颈脖上的一只手落了下来,来到他的面颊上,先是点了下额头:“不是这里。”
    然后是面颊。
    “不是这里。”
    然后是鼻尖。
    “也不是这里。”
    最终,那略微冰凉的指尖落在了男人的薄唇之上,稍稍添加了力道,仿佛充满了暗示地摁了摁。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以诺垂下眼,然后猝不及防地便对视上了一双湿漉漉的黑色瞳眸,仿佛是蒙着一层水雾,这让那双白日里看上去甚至有些冷清的双眸变得无比柔软……
    他的视线下滑,路过对方挺翘白皙的鼻尖,来到他的唇瓣,刚刚喝过水的唇瓣上还有未干涩的水迹——他的唇色很好看,像是一种品种少见的淡色蔷薇,不那么浓艳却也不显得寡淡,当他因为两人过于的接近而变得呼吸不顺不得不微启唇呼吸时,那就是再好不过的无声邀请。
    以诺大概明白过来自己把这个孩子带回来是什么目的了。
    这完完全全是潜意识的动作——
    关于食物链里,肉食动物出于对果腹而狩猎那样的,基本需求。
    他遵从这种需求。
    “你吻了我?什么时候?”
    男人一边说话,他将手插入躺在床上的年轻人的后脑勺,将他更加进的拉近了自己,同时自己弯腰深深地吻住了那个他大概已经期盼已久的唇——
    如同预料之中的一样柔软,仿佛轻轻一咬就会咬破,这让他忍不住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用牙齿轻轻去挤压玩弄……直到对方真的因为他的某次收敛不住的力道发出吃痛的声音想要躲,他这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早已微微红肿的唇瓣,将灵活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
    安静的卧室中一下子只剩下了两个年轻的男人越发急促粗重的呼吸中发出的喘息声。
    小型摆钟在墙壁上有规律的摆动,从客厅投进卧室的昏黄灯光中只能隐约看见阴影里的床铺之上有两具紧紧交叠的身体,其中压在上面的人一边亲吻着怀中的人,手变得不那么老实地在他身上四处游走——
    “说,什么时候。”
    “……在,啊,在印度?时间回溯的最后一刻。”
    醉酒人含糊地回答声中,他衬衫的下摆被从裤子里拽了出来。
    “然后呢?”男人凑近他的耳边,近乎于诱导的问,“偷鸡摸狗的事做多了可不好。”
    话语间那只做实验的时候总是灵活著称的大手一下子消失在了衬衫之下。
    茯神低低呜咽了一声,却没有反抗。
    乖的真的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狗。
    “再后来,我觉得你也想我了。”茯神睁开眼,同时感觉到那在自己小腹附近游走的手停了下来,“你想我了吗?”
    他问的十分诚恳。
    以至于让被提问的人不得不微笑了起来,那只大手终于来到了年轻人胸前的突起处,他恶作剧似的捏了捏,待对方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吸,他才用低沉的嗓音说——
    “想你?如果我没有否定,那就是了吧,我从不撒谎。”
    亲吻还在对话之间断断续续地进行,当两人的呼吸都变得不那么稳,男人这才放开了他的学生,哪怕是黑暗之中他也能看见彼此唇边藕断丝连的晶莹丝线以及对方唇边来不及吞咽下的唾液——
    “看来并不是对这个熟练的人。”
    男人叹息道,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用大拇指指腹擦过对方唇边的唾液,又转移到唇瓣上用粗糙的手指饶有兴趣地玩弄了一会儿……
    直到身下的黑发年轻人发出不耐烦的含糊抗拒。
    他停了下来,顿了顿,然后弯下腰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
    接下来再发生什么,整个过程茯神都是模糊的。
    他只记得他的上半身还穿着衬衫,下半身的却被全部退光,暴露在空气的皮肤起了很多的鸡皮疙瘩,有冰凉的液体被洒在他的股间——
    然后是火热的进入。
    身体被扩展开来的感觉几乎算是陌生的。
    疼痛,全身的毛孔却仿佛在尖叫着唱着欢快的歌曲。
    汗液流淌到一起,呼吸的声音越发沉重到分不清哪一次的沉吟属于自己或者对方……
    这明明是充满了绝对放纵疯狂的黑夜,却鲜明得比那个黎明不会再来的黑夜更像是真实存在的事情。
    
    第一百零一章
    
    在此之前,还是楚墨白的茯神对于“灵魂契合”这种说法向来是不屑一顾的,他认为这只是用来骗无知少女的一种罗曼蒂克说法——大概是楚墨白的那个躯壳本身在这方面有什么缺陷也说不定,哪怕是刚刚和王朝东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从未感受过所谓的“热恋期”,一切的一切顺其自然就发生了,王朝东表白,他觉得这个人不讨厌也很聪明,呆在一起能有话说,于是就在一起了。
    除了会拥抱或者找个没人的角落接吻之类的,两人之间的交往和朋友并没有差太多——至少对于楚墨白来说,他从来没有哪一刻感觉自己迫切的需要王朝东。
    哪怕是在床上。
    一切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按部就班的产物,到了什么阶段,就必要发生什么事,就像是完成一个实验项目,尽然有序的一步步触发然后完成。
    王朝东一直对此非常不满,有时候甚至会因此而和楚墨白争吵起来,他认为自己对于楚墨白来说压根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有一天哪怕他不在了,换一个人楚墨白也不是不可以,又或者是,楚墨白早就有了想要换一个人的想法……每当这个时候,楚墨白就会觉得很委屈:应付王朝东一个他已经很累的,为什么还要换一个可能更麻烦的?
    然而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后来在一起久了,这种不咸不淡的关系也被磕磕绊绊的维持了下去,王朝东几乎变成了楚墨白日常生活中的一部份,特别当两人在国外的研究所相依为命时,王朝东的身份变得更加微妙——
    像比父母陌生一些、却也是世界上却最了解自己的次级亲人。
    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公正地给王朝东一个定位。
    所以当王朝东向他求婚的时候,他很高兴,因为他觉得他终于能够给身边这个陪伴他很多年的男人一个准确的定位了——
    比如:丈夫,合法的伴侣关系。
    尽管有时候就连楚墨白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忍不住想要问自己:所以爱情就应该是这样平淡的吗?电视剧里那样心跳加速、欣喜若狂的期待、小鹿乱撞的憧憬……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出现过,就像是他们已经不知不觉率先跳过了这一步,来到了“搭伙过日子”的阶段。
    楚墨白不懂,哪怕是看见自己的伴侣和别的人缠绵,也没有过撕心裂肺的痛,相比之下那种“被背叛”的恶心感反而更加强烈。
    换而言之。
    这个傻了吧唧的试验体,到死的那一天,也不知道关于“爱情”真正的定义是什么。
    但是现在他似乎懵懵懂懂地明白了那么一点。
    会认真思考起关于王朝东的问题大概也正是因为他明白之后发现以前自己的误以为的“正确”似乎并不是真正的“正确”,他开始正面面对这个问题——
    他意识到有时候他大概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无所谓不能。
    在迷茫、迟疑的时候,他不再是躲起来试图自己处理这个问题,比如在印度的那天夜里当他因为真知之眼看见了父母想要用新的躯壳取代自己的时候,他醒来的第一件事,是钻进另外一个人的雪窝里,尽管他也不知道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当他和六号试验体紧紧地肩碰肩挤在一起时,他能感觉到自己变得踏实了那么一些……
    就像是落空的心突然被填满。
    ——这种感觉是他以前没有的。
    后来他开始在意起身边这个试验体的情绪,他生气或者是高兴又或者是说出什么听上去非常没道理的霸道话,不管茯神是不是嗤之以鼻或者根本就是怀疑这些话是不是有智商的东西说的出来的,但是无论如何他都听进耳朵里了……什么,“我看着你”“不让你乱来”“有我在”之类的,现在想起来,居然还记得清清楚楚。
    ——这种感觉也是他以前没有的。
    当然,如果这些还不足够令人觉得匪夷所思的话,那么最令茯神自己都不能理解的是,在为了换回湿婆的意志而做出的自我摧毁动作之前,他选择给了一个他知道六号试验体一定会忘记的吻……
    这个吻代表着什么就连茯神自己都说不清楚。
    他只知道如果真的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他也不太在意六号试验体究竟能不能记住。
    他就像是做了偷鸡摸狗坏事的小孩,小心且踌躇不前。
    唯一记得的是,当他捧起以诺切的脸并注视着他那双红色的瞳眸时,胸腔之中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让他如同一个真正的人类,心如擂鼓,充满了期待、绝望以及小心翼翼。
    他第一次拥有一种因为过于害怕失去而宁愿直到最后也不要去尝试迈出新的一步打破现状的迟疑。
    这是什么?
    楚墨白不知道的事情,乐茯神也不太清楚。
    这是世界从某种意义上对于他来说,一个真正全新的定义。
    “但是你都不记得了……”
    黑暗之中,床铺之上两人相缠着的躯体伴随着他们的动作起伏……枕头、被子以及散落的衣物掉落一地,反倒是给这黑色为主色调、装饰简洁甚至可以说是无趣的房间里创造一丝丝的生活气息。
    被压在高大的男人身下,只能看见黑发年轻人一点点露出的身体,他的双手环抱着男人的颈脖,头发因为汗水而变得微微湿润,他双颊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动情而微微泛红,他双眼紧闭,此时因为男人的一次狠狠进入而微微弓起背,那被啃咬得有些红肿的唇边逸出一丝低低的沉吟……
    “你都……唔,”他微蹙眉,“不记得了。”
    男人修长干净的指尖爬上那张意志不清的面颊羽毛一般扫过,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声音,随后轻吻犹如细碎的雨点般落在那张看上去相当烦恼的紧皱眉心——
    “不记得什么了?嗯?”
    男人的声音还带着喘息。
    他看见身下之人因为他的回应那睫毛轻轻颤抖,过了一会儿,隐约张开,他用充满了混沌的黑色双眸看了他一眼……
    这样似睡而非的眼神让人难以招架。
    感觉到体内的热量伴随着热情集中于某一处,男人狠狠蹙眉再也不能保持前一秒的温柔,他几乎算是粗暴地将身下人狠狠摁进柔软的床中,将他的双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固定在头顶,一只手推开他握拳的手并与他十指相扣——
    他狠狠地进入。
    直到身下之人发出一声似泣的急促呜咽。
    “你忘记了,”他用带着柔软湿意的声音说,“你承认过,在以为我被摧毁时,想念过——”
    他的声音含含糊糊,就像是在梦呓。
    然而以诺却听的清楚真切,明明知道眼下怀中的人是喝多了再说胡话,但是一旦联想到这样的话可能确实是说给什么特定的人听的,他的心里就有一把火蹭地一下烧了起来——
    烧得完全莫名其妙。
    毕竟他和眼下他在干的人根本认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
    他却拥有了诡异的占有欲。
    他几乎是有些恼火了,于是折腾这孩子的动作又变的更加肆无忌惮了些,用他这样初次的人绝对招架不住的力道和狠劲儿,将他那些奇怪的碎碎念冲散——
    “躺在我的床上你还能对别人诉衷肠?”
    他伸出一只手,捏住身下人那有些尖细的下颚,戏谑似的摇了摇同时咬着后槽牙笑了——
    “是不是因为我还不够努力?”
    “啊啊……慢些……”
    “腿张开,别动——嘶,放开,别夹我,要出来了。”
    近乎是发狠的摇晃着被压在身下的人,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以诺只知道当他终于释放出开并心满意足地从这年轻的躯体上爬下来轰然倒在他身边时,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地上用过的保险套数都数不过来。
    把身上的那个拽下来的那一刻,以诺觉得自己接下来三个月可能都要禁欲了。
    ……当然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自从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被压了一晚上的人后。
    此时此刻半昏睡状态中的黑发年轻人眉头还是轻轻蹙着,以诺顿了顿,眼中之中闪过一丝轻浮“啧”了声嘟囔道:“能有多少烦恼啊,不是说少年不知愁何在吗?”
    虽然这样说着,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出微微汗湿的手,去强行抚平了这人的眉间。
    大概是被粗糙的指腹弄的有些疼,那眉间狠狠的在此皱紧了一下,但是片刻后,却突然奇迹一般松开了。
    就像是一只做了噩梦又得到了安抚的小狗。
    男人满意地缩回手再眼睁睁地看着他,听他嘟囔了句“别碰我”这类白眼狼至极的抱怨后翻了个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身边有平缓的酣眠声响起,以诺却完全没有了睡意。
    他坐了起来,转头看着沐浴在晨曦之中,身穿皱巴巴的白色衬衫整个人却睡的很安稳的年轻人,他下半身赤裸,双腿修长没有一丝瑕疵,再往下,那双腿之间还有被留下的可疑未干污渍……
    很诱人。
    如果不是以诺实在草不动了,他估计想至少再来两次。
    但是视线上移,光看那张脸……
    光看那张半隐藏在黑暗中的脸,那强烈的欲望又被熄灭了。
    啊,当然不是因为受到了什么惊吓。
    单纯就是……
    比如你不会想去操一张著名油画里闭着眼在云端熟睡的小胖子天使丘比特一个概念。
    并不是惊人的美貌,但是看久了却让人惊觉自己原来已经很久没有舍得挪开眼;目光强行挪开,又不自觉地停留在他凌乱的发间,以及发下隐隐约约露出的造型奇特的耳环——
    以诺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隐约觉得自己大概碰见了世界上最完美的人类躯体范本。
    
    第一百零二章
    
    茯神只以为自己做了个很荒唐的梦。
    梦里他和以诺切以不正常的亲密关系完全结合,他又痛又舒服,抱着以诺切说了很多他都不愿意回想具体究竟是什么的胡话……
    而在梦里以诺切也回应了他,他趴在他的耳边耐心地跟他说话,指尖在他的面颊、唇边、胸前轻轻滑过,他不吝啬地给予茯神夸赞,并诱哄他顺从地做出更多可怕的事来——
    什么“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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