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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一起穿越了[种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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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抬起光溜溜的金属脑袋,看向李曜。
  李曜也看着它。
  一人一机不约而同地想象了一下一个软软地叫爸爸,一个温柔地摸头的画面……
  大王嫌弃地撇开头。
  李曜隐晦地收回手。
  胖团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小小的嘴巴翘起来,“大王害羞了!”
  “你爸爸也害羞了。”叶凡抱着汤碗,笑得喝不下去。
  一人一机双双叹气,又是引得一阵笑。
  满室温情。
  ***
  吃完饭,叶凡跟着李曜去校场遛弯。
  军中四十往上的老兵裁去了一半,也有一些年轻力壮的加进来,校场上每日里都热热闹闹。
  李曜按照现代军队的训练模式,叫人打造了障碍墙、单双杠、吊环等训练器械。训练方法上,除了原本就有的长拳、枪法之外,又添加了俯卧撑、负重跑等基础项目。
  叶凡去的时候,大伙正围成一堆,齐声喊着数。
  “五百三十七、五百三十八、五百三十九……”
  凑近了一看,关二郎正抓着吊环同人一起做引体向上。
  旁边有几个四仰八叉摊在地上的,皆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有人爽声笑道:“关老弟,你这都比下去八个了,难不成真要做一千?”
  立刻有人跳出来,替关二郎鸣不平,“别引着关百夫说话,输了赖你!”
  大伙一通笑。
  东边原本是一座土丘,李曜愣是叫人削去了大半截,整成一片平坦的高地。
  如今地面码上了土坯,平平整整,一棵杂草都没有,旁边放着许多木板和铁条。
  “这是要建什么?”
  李曜扳过他的脸,“保密。”
  “呵!”叶凡惊奇,“侯爷对我还有秘密?”
  李曜笑,“侯爷没有,总裁有。”
  这话是叶凡常说的,起初李曜不喜欢他这样区分,后来听得多了,偶尔也会跟他开玩笑。
  叶凡揪住他的耳朵,凶巴巴,“反了你。”
  李曜顺手把人抱住,扛出了校场。
  叶凡像只小布袋似的挂在他肩上,一路走一路踢打,笑声飘出很远。
  坡上,白鹿和红枣在吃草。
  天上,小小的飞船盘旋翻转,圆圆的船舱里坐着软软的团子和一脸无奈的小机器人。
  窑洞外,梨花开了,一片雪白,与绿油油的面果交相辉映。
  夏日正好。
  ***
  叶凡和李曜进门的时候,刚好碰到榆树庄一个姓洪的媒人从家里出来。
  叶凡第一反应就是给自己说亲的。
  他也顾不上有外人在场,连忙捂住李曜的眼,“你没看见,你什么都没看见!”
  李曜由着他,被他连拖带求着进了屋子。
  叶二姐同于婶对视一眼,双双笑了。
  媒人也跟着笑,“小郎君同侯爷当真是好。”
  “侯爷仁厚,爱护我家小郎。”
  “您家小郎心眼好,这命自然就好,有贵人相助呢!”媒人趁机说了许多吉祥话。
  叶二姐把人送走,同于婶笑盈盈地回了院子。
  屋内,李曜坐在扶手椅上,一手端着剑一手拿着帕子,慢慢地擦。
  叶凡挪挪屁股,离他远了些。
  看到叶二姐打窗前经过,叶凡暗搓搓探出头,一脸心虚,“阿姐,刚才那个媒婆……做什么来的?”
  “给三娘提亲的,婶子没同意。”
  “哦,原来是给三娘提亲呀!”叶凡拍拍胸口,故意说得很大声。
  叶二姐掩着嘴笑笑,温声问:“晚饭可有想吃的?今日无事,我早些准备。”
  “刚吃完午饭,还饱着。”叶凡摸摸肚皮,“不然蒸个团圆糕吧,好久不吃了。”
  ——在点菜的时候,他口中的“好久”差不多相当于三天。
  叶二姐笑意更深,“侯爷呢?”
  叶凡回头,笑嘻嘻,“侯爷呢?”
  李曜收剑入鞘,眉眼间含着浅浅的笑,“团圆糕便可,有劳二姐。”
  “不必客气。”叶二姐笑意温和。
  叶凡扒着窗棂,小声说:“阿姐,再加个腌柳芽儿吧,还有榆钱饭,我记得二小昨日拿来一些。”
  叶二姐点头,“好。”
  “还有水葱,再不吃就蔫了,不如煎个鹅蛋。”
  叶二姐压了压嘴角,轻笑着调侃:“不是说还饱着,怎么又想了这许多?”
  叶凡嘿嘿一笑,实力甩锅,“这些都是侯爷想吃的,我帮他说了。”
  叶二姐拿帕子打了下他脑门,含着笑意转身。
  叶凡忍了忍,没忍住,再次开口,“我刚才看到关二哥了,他现在混成了小头目,手底下领着许多兵,可厉害了。”
  叶二姐脚下一顿,紧了紧手中的帕子,声音极轻,“二郎哥……自然是厉害的。”
  说完,便拿手拂起头顶的花枝,快步朝灶间走去。
  叶凡看着满树洁白的槐花,长长地叹了口气,“三娘都有人说亲了,阿姐什么时候才能想通?”
  李曜笑笑,“有人给于三娘说亲?”
  “你没听见么,刚刚阿姐说的。”叶凡趴在被子上,扯着他的衣角玩。
  “听见了。”
  “那你还问。”
  “我只是觉得,有热闹可看了。”
  “欸?”
  叶凡蹿起来,兴致勃勃。
  李曜扬唇角,眉眼含笑。
  不得不说,长安侯大人料事如神。
  灶间的晚饭还没做成,“热闹”便急匆匆找上门了。
  关五郎想来是把家里最大的一辆车子找来了,车板宽得连叶家的门都进不去。
  车上摞着层层叠叠的东西,捆着麻绳,塞着茅草,足有一人多高。
  关五郎生平第一次喊于三娘的名字——
  “于淑然,出来!”
  于三娘正和李五娘坐在台阶上缠线团,乍一听见又羞又气,“谁让你这么叫我了?”
  小娘子抬起胳膊,正要打人,手里便被塞了个热乎乎的烤芋头。
  “刚烤好的,你爱吃。”即便说着讨好的话,关五郎依旧绷着脸,跟长安侯大人有的一拼。
  “你喜欢小碗,我买了……买了几个。”
  “这个是彩线,绣、绣花用。”
  “还有布……做新衣裳。”
  “……”
  大大小小的盒子、竹筐、麻布袋,关五郎一骨脑地往下搬,趁手的塞到于三娘怀里,拿不动的便堆到门边。
  “这些是、是我买的登门礼,比他们的都多,你别嫁给别人,成不?”


第112章 
  【侯爷是个大土豪】
  向于三娘提亲的那家人是榆树庄的; 当家的婆子嘴快,亲事还没成便嚷了出去。
  那时候; 关五郎正在江滩上赶小鹅; 凑巧听到了,当即扔了竹竿; 鹅也不管了; 急吼吼地跑回了家。
  他原本想找叶三姐做主,赶巧了三姐不在家; 便也管不了那么多,拿了钱罐子便去了县城。他怕晚上一步; 于三娘便说给别人了。
  这些钱都是关五郎自己攒的。如今他做车的技术越来越好; 除了村里人; 还有县里的过来买车,得到的铜钱叶三姐并不收,只让他自己拿着。他没花过一文; 全都放在炕头的罐子里,不知不觉就攒了一整罐。
  他给于三娘买东西; 价钱都不问,只要觉得三娘可能会喜欢,就一骨脑往车上装; 直到把最后一个铜板花出去。
  ——不得不说,他此生所有的聪明劲儿恐怕都用在了这件事上。
  一整车的登门礼,最贵的就是那套巴掌大的小陶碗。一溜六个,排成一排装在匣子里; 此时,关五郎正献宝般拿给于三娘看。
  于三娘愣愣地看过去,原本期待又害羞,待看清匣子里的东西,突然哭了,“你、你怎么胡乱糟蹋东西?都磕破了!”
  关五郎歪着脑袋一瞅,呃……原本轻薄光滑的小碗有的缺了口,有的裂了缝,破破烂烂,可怜兮兮。
  他挠了挠头,急急地说:“莫、莫哭,这个不算,我再去买!”
  说着把匣子一丢,就要往坡下跑。
  “我就要这个!”于三娘也不知道是气他丢碗,还是气他要走,眼泪流得更凶了。
  关五郎想过去哄,又不敢,急得抓耳挠腮。
  大伙看不下去,憋着笑从门后出来,有的去哄于三娘,有的去拉关五郎。
  问明了原委,大伙才知道,这小子竟是没跟任何人商量,自己跑来的。
  于叔叫于大郎去榆树庄送信,叶三姐得了信,后脚便来了。
  她拉住于婶的手,满脸堆笑,“这傻小子,让婶子看笑话了。这个不算,赶明儿我领着媒人再来一趟,三媒六聘、八字合亲咱们正正经经走一遍,绝不委屈了三娘妹子。”
  里外里都是自家人,于婶想拿个乔都不成。
  实际上,这事她早就跟于叔商量过,不说别的,单是跟叶三姐做妯娌这一点,就让她万分放心,至少自家闺女以后绝不会受委屈。
  “自家人,不用这么麻烦。五郎这孩子老实,我和她爹都没意见。”
  虽然这样说,叶三姐还是请了媒人,带了更多的登门礼,规规矩矩求了于三娘的生辰八字。
  于婶得了尊重,心里更加熨帖。
  姐姐们在屋里谈婚嫁的细节,叶凡蹲在墙根底下去翻那些登门礼,看一样就瞅李曜一眼,暗示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长安侯大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的令牌,“喜欢什么,去拿。”
  叶凡不屑,“一块金子而已,我又不是没有。”
  大王抱着手臂,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可是家主令,没见识!”
  “家主令是什么?”
  “很厉害的东西哦!”胖团落到叶凡头上,眯着眼睛说,“拿着这个去大爸爸开的铺子,酒菜白吃,东西白拿,银钱也可以拿好多好多。”
  “你还开着铺子?”
  叶凡斜着眼去瞅李曜,那神情就像隔壁的小媳妇发现了老公藏私房钱。
  李曜笑,“你若有兴趣,带你去看。”
  当然有兴趣!
  叶凡清了清嗓子,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闲着没事去瞅瞅也行,在哪儿?”
  “安州、晋州、东西二京,你想去何处?”
  叶凡不大信,“你别告诉我,你开着连锁超市。”
  李曜笑而不语。
  他之所以能养那么多兵,靠得可不仅仅是囤田自给,李家名下的商铺、田庄、银楼、酒坊遍布北方诸州,甚至还有一支漕运船队,每年的进项不计其数。
  也是因为这个,李曜才会对自己的身世更加怀疑。毕竟,单凭李将军白手起家,可没办法在短短三十年内置办下这么大的产业。
  叶凡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了两个字——土豪。
  他瞅着那个金灿灿的家主令,眼睛放光,“真舍得给我?”
  李曜伸着手,但笑不语。
  叶凡细白的手立马伸过去,把令牌捞到手里,转而送到胖团嘴边。
  “儿子,咬一口。”
  胖团乖乖地张开小嘴,啊唔一口咬在厚实的边沿,留下一排浅浅的小牙印。
  呃……
  叶凡心虚地拿手捂住。
  “是金的,24K!”胖团趴在叶凡耳边,悄悄说。
  叶凡看向李曜,美滋滋,“给了可别后悔,后悔也不还。”
  李曜笑笑,拿指肚擦过他的嘴角,“不后悔。”
  叶凡吸了吸口水,笑得见牙不见眼。
  ***
  谁都没想到,关家最小的老五,倒成了最先订亲的那一个。
  他今年才十五,比于三娘还要小两岁,两家商量好了明年成亲,具体日子到时候再定。
  关二郎、关三郎两个酸溜溜的,找了个由头按着关五郎揍了一顿,这才气顺了。
  关五郎鼻青脸肿,依旧挂着傻兮兮的笑。
  自从订亲后,他天天往韩家岭跑,今日送个果子,明天送个鸭蛋。
  于三娘也不嫌烦,小两口凑在一起,能叽叽咕咕说上小半天的话。
  大伙瞧见了,皆是笑着调侃,“既这样就早点成亲呗,省得人家来回跑!”
  每每这时,于婶便会骄傲地回上一句,“关家大郎说了,先把房子盖上,到时候在新房里拜堂。”
  “哟,竟是要盖新房么?”
  “三娘就是命好!”
  “于嫂子的好日子也来喽!”
  “……”
  这些好话,于婶百听不厌。
  关大郎说要盖房,确实是为了兄弟几个娶媳妇。
  他在江边买了一片地,想要照着叶凡那张图纸,盖上十来间平顶的土坯房,五个兄弟一人两间,再拿木栅圈出个大院子,即便成了亲也热热闹闹地住在一起。
  大伙听说了,不用叫便自发地过去帮忙,和泥、摔坯、抱地基,好不热闹。
  叶三姐忙得脚不沾地,没空再管三个孩子,便叫关四郎把他们送到了韩家岭,正好去学堂方便。
  关大小今年九岁了,生得比叶凡还高,性子踏实又懂事,就是念书不开窍。他想着干脆退了学留在家里帮忙。
  谁知道,说服了关大郎,关四郎却不答应,硬是把三个孩子一道送了过来。
  叶凡出门迎人,正看到叔侄两个在争论。
  “你去问问你爹,你二叔、三叔,我们那会儿想念书都不成,更别说是侯爷办的学堂,还有状元公做山长。”
  “你自个儿没看到吗,多少县里、府里的人想来念,山长大人都没收!”
  “这样的好事,你想平白糟蹋了?”
  关大小闷着头,半晌才崩出一句,“四叔,我脑子不如老二,念不好。”
  关四郎瞪着眼,语气严厉,“那就跟着听,至少认得几个字,比我这样的睁眼瞎不知道强上多少!”
  说起来,关四郎原本在砖窑搬砖,熏得黑,又瘦,看上去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庄稼汉。如今在酒坊待了一段时间,他被于叔安排在前面招待客人,脸也白净了,身上的短褐换成了长衫,说话练得有条有理,倒有了几分读书人的气质。
  于叔偶尔在饭桌上念叨,说他好钻研,爱动脑子,多半是夸奖的话。
  如今,叶凡听到他对关大小说的这些,隐隐猜出了他的心思。
  他略略一顿,试探着说:“四郎哥,不光是大小,倘若你想念书,学堂也是收的。”
  关四郎怔了怔,眼中现出明显的喜色,“凡子说的可是真的?”
  看着他的反应,叶凡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他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引着叔侄两个往学堂那边走。
  关大小虽然不乐意,却很听话,只是显得有些垂头丧气。
  关四郎见叶凡没说话,眼中的神采又暗淡了下去,“凡子定然是说笑的,像我这么大的,学堂哪里会收。”
  叶凡笑笑,问:“四郎哥跟我同岁吧?”
  “我是六月的,比你大仨月。”关四郎笑得和气,“都十七了,哪里还能学会文章?”
  一个声音从后面响起来,“只要一心向学,即便是耄耋之年,都不晚。”
  三人回头,看到廖椁正提着书箱走过来。
  “见过先生。”关大小规规矩矩地行礼。
  关四郎怔了怔,也学着关大小的样子作了一揖,只是姿势有些不伦不类。
  廖椁看着他,脸上带着些许笑意,“既然你叫我一声‘先生’,我便厚着脸皮应下来,倘若你想认字,随时可来学堂找我。”
  关四郎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他没想到学堂的先生竟这般和气。
  叶凡笑了笑,趁机道:“如果想跟着班级走呢?”
  甲班是整个学堂中最基础的班级,他记得廖椁教的便是这个。
  面对他时,廖椁表现得十分郑重,“回小郎的话,此事在下不能做主,须得问过莫先生。”顿了顿,又补充道:“或者侯爷。”
  叶凡有点受不了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故意开玩笑,“那就不用问了,侯爷肯定同意。四郎哥,明天你就跟大小一起来学堂吧!”
  关四郎一惊,求证般看向廖椁,“可、可以吗?”
  廖椁点头,“既然小郎说了,自然是可以的。”
  关四郎既惊喜,又纠结,“这……恐怕会让人笑话。”
  十七岁上学堂,这在村里绝对是件新鲜事。倘若他能学得好还行,若是连那群还没他胸口高的娃娃都比不过,说出去恐怕会笑掉别人的大牙。
  关四郎内心在挣扎,一方面是对读书识字的渴望,另一方面是骨子里的自卑。
  叶凡没有再劝,别人强加的意志没有用,终归还要他自己迈出这一步。毕竟,后面的路得是他一个人走。
  廖椁也是同样的想法。两个人默契地终止了这个话题,说起了旁的事。
  廖椁率先开口,“听闻县学中的樊铭是小郎的外甥,在下给小郎道喜了。”
  叶凡不由地想到外甥前不久才参加的县试,期待地问:“成绩出来了,大郎考中了?”
  廖椁点点头,“县里刚传来的消息,总共三十八名学子,过了十二个,其中便有樊铭。”
  叶凡惊喜地握了握拳,“这样的话,大郎是不是就是秀才了?”
  廖椁一愣,想着叶凡到底读过几年书,没想到对科考竟一无所知。
  他压下心中的疑惑,耐心地解释道:“樊铭过了县、府两试,如今只是童生。之后还要参加院试,倘若院试能过,便会成为正式的生员,也就是小郎所说的‘秀才’。”
  “童生也行啊,能过就行。”叶凡高兴地踱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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