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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一起穿越了[种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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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三确认,这些人确实是正经商人,阮玉只得把他们放了。
  他懊恼极了,蹲在地上揪草叶,“侯爷会打死我吧?一定会打死我的。”
  这时,商队的管事犹豫了一下,突然说:“官爷要找的是不是两个壮汉、一位娘子?”
  阮玉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你见过?”
  管事点点头,方才阮玉秉公办事,并没有为难他们,也没有昧下他们一针一线,便觉得他并不是那种作恶多端之辈,因此愿意给他提供线索。
  “我见他们从韩家岭而来,隐约听到两句契丹话,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避开了。”
  果然是契丹人!
  阮玉目光一凌,沉声问:“你可曾看到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他们背着那娘子,没过江,往东边的土沟里去了。”
  管事的脸色颇有些不自然,黑灯瞎火的,两个汉子一个娘子往那种地方钻,不用想就知道要做什么勾当。
  阮玉皱了皱眉,心道不好。
  他匆匆道了谢,翻身上马,追了过去。
  此时,袁二娘恨不得死了才好。
  从前她也经历过几次人事,彼此间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并不觉得有多痛苦,相反还能体会到难言的乐趣。
  这还是她头一回遇到如此粗鲁的汉子,觉得男女之事令人这般痛苦。
  娇嫩的后背沾满黄土,任由沙石无情地磨砺。身子仿佛被劈成了两半,口中几乎要呕出血来。
  不管她如何哭求,对方都毫不怜惜,到后来,他们还嫌她烦,用杂草堵住了她的嘴。
  阮玉是循着那毫不掩饰的冲撞声找到他们的。
  彼时,袁二娘就像一个破损的玩具般仰躺在土坡上,身上没一处好地方。两个汉子双管齐下,肆意地玩弄着。
  阮玉一看就火了,人还没从马上下来,手中的剑就已经刺了出去。
  袁二娘虽然可恶,然而自有她的报应,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在他眼前发生——他以为袁二娘是被强迫的。
  就这样,两个契丹人因为贪恋一时之乐,不仅丢了任务,还落入了长安侯的手中。
  袁二娘被弄得半死不活。
  李曜大发慈悲,叫阮玉把她送回了袁家。
  袁家主母只看了一眼,冷冷地丢下一个“脏”字,就让人扔了出去。
  最后,还是她的亲娘不忍心,求了青楼的老鸨,让她有了个安身之处。
  进门之前,老鸨再三确认,“娘子,我这地方有进无出,你可想好了?”
  袁二娘扒在龟公的背上,闭着眼睛点点头——总归能活着。
  老鸨嗤笑一声,满眼的瞧不起。
  再说那俩契丹人。
  李曜亲自审问,三郎、四郎也在场——李家与契丹有仇,但凡见到心怀不轨的契丹人,兄弟几个恨不得嚼碎了吞到肚子里。
  起初,那俩人还挺嘴硬,李曜不急不怒,几个小手段下去,对方便扛不住,一字不漏地招了。
  可惜的是,他们地位不高,知道的十分有限,身上只有一封沈雄的亲笔信,信中也只说要袁二娘,其余一概没提。
  李曜没留他们,当夜便把人给结果了。
  许强皱着眉,沉声道:“没想到,这沈雄行事竟是如此小心。”
  “堂堂朝廷命官,四品大员,竟会同契丹贼勾结!”李四郎声腔沉稳,面带余怒。
  李曜面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着他的样子,在场之人心里纷纷打起了鼓——这种时候,侯爷越是平静问题就越严重。
  阮玉咬了咬牙,跪在李曜身前,“是属下大意了,请侯爷责罚!”
  他原本想着会觊觎面果树的除了京城就是安州,实在没料到契丹那边会率先出手。
  李三郎眨了眨那双桃花眼,说:“这件事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帮契丹狗,个个都是吸血的蚊虫,哪里有好处就往哪里叮!”
  李四郎难得认同他的话,点了点头。
  许冲看着阮玉身上单薄的衣衫,生怕他冻坏了,当即把外裳脱下来,披到他身上。
  阮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没见我在这儿使苦肉计么,添什么乱!
  许强却不管,不由分说地给他包了个严严实实。
  李曜依旧一言不发。
  契丹于他而言有杀父之仇,他不敢有一刻的放松。开始怀疑沈雄的那一天,他就已经做出了周密的布置,对于阮玉的失误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让他上心的是另一件事。
  许强的衣裳是红色的,如今披在了阮玉身上。恰好,李三郎也穿了一身红。
  昏黄的烛光中,两个人一跪一站,对比之下竟有七八分相似。
  他稍稍偏过头,看向李四郎。
  李四郎脸型方正,浓眉高鼻,最肖李父,尤其是那双眼睛,是李家儿郎标志性的桃花眼。
  除了他。
  他是微长的凤眸,虽然也有双眼皮,却和兄弟们大不相同。
  “阮玉,你多大了?”李曜冷不丁问。
  阮玉呆了呆,那懵懵懂懂的神情使得他的面容更显稚嫩。
  是了,就是因为他长得太嫩,才让李曜忽略了他的年纪。实际上,阮玉已经二十六了,和他同岁。
  置于膝上的拳微微收紧,李曜再次开口,“你是何时跟在父亲身边的?”
  “唔,从我记事起就跟了吧?”阮玉挠了挠头,冲他讨好地笑笑,就像在期待着他看在往日的情份上,罚得轻一些。
  比如,一百军棍减成五十……
  李曜没有接收到他恳求的眼神,他想起了李父把阮玉带到他身边时的情景。
  父亲是怎么说的?
  “曜儿,这是你母亲的一个远房侄儿,父亲希望你能像对待亲弟一样待他。”
  李曜自然是恭恭敬敬地应下,之后的许多年,他也是这样做的。
  这件事就像一个引子,幼年的一幕幕争先恐后地浮现在眼前。
  他依旧记得,母亲在世时,对他关心有余亲近不足,同她对二娘、三郎的态度十分不同。
  就连父亲对他也是客客气气,从不像旁人家的父亲那样,生气时会打骂,不满时会训斥。
  曾经被忽略的细节,如今想来疑点重重。
  他的视线回到阮玉身上,见他依旧跪着,不由地走过去,亲手把他扶了起来。
  阮玉受宠若惊,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侯、侯爷,你你、你不罚我了?”
  “累了一夜,歇了吧。”
  李曜的视线在他和三郎、四郎身上一一划过,尽力维持住镇定,缓步下楼。
  身后几人面面相觑——侯爷/兄长何时这般仁慈了?
  嗷!
  略慌张。


第82章  
  【侯爷的福利】
  李曜的父亲李将军在从军之前; 一直独自生活在韩家岭,没有其他亲族。
  之后他加入唐军; 从马前卒做到百夫长、千夫长; 后来因为救了裕德太子的性命而被破格提升为太子左卫率,官至四品。
  唐末; 中原大乱; 梁军攻陷长安,李父本欲护卫太子逃亡; 以期东山再起。裕德太子谢绝,以身殉国。
  此后; 李父加入晋军; 亲率兵卒攻入东都; 灭了伪梁,也算为旧主报了仇。
  同年,石裘于东都称帝; 封李父为大将军,赐爵保国伯。
  ……
  这些文字记载于李父的墓志铭中; 由晋帝的中书令亲自拟写,大晋百姓争相传颂。
  李曜的指尖点在“裕德太子”四个字上,心中的疑惑渐渐放大。
  当年; 李父为何没有留在太子身边?
  他是逃出了东宫,还是有其他任务?
  裕德太子薨世之时尚未迎娶正妃,他可有侧室?可有……幼子?
  李曜以手握拳,眼底的复杂被熹微的晨光晕染; 愈发幽深难辨。
  院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熟悉的呼唤。
  院中的仆从陪着他一夜未睡,此时正是困顿的时候,一时间没有醒来。
  来人显然是个急性子,半点都不心疼自己的手,不停歇地拍打在冰凉的木门上。
  李曜却心疼。
  他大步出了门,走至院中,亲自打开门闩。
  “侯爷起来没?”还没看清,叶凡便迫不及待地问。
  李曜敛起周身的疲惫,微垂着头,唇边带上浅笑,“起了。”
  叶凡猛地抬起头,这才发现是他。看着他身上墨色的常服,皱了皱眉,“你这是一宿没睡?”
  李曜避过这个问题,“冷不冷?”
  “冷死了,感觉要下雪。”叶凡缩着肩膀,坏心眼地把凉嗖嗖的手贴到他身上。
  “屋里坐。”李曜将他拢至怀中,带着往屋里走。
  叶凡早已对于这样的亲昵习以为常,不仅没反抗,还往他暖烘烘的胸膛上贴了贴。
  火盆上烧着铜壶,水是热的,李曜冲了两勺蜂蜜递给他。
  叶凡两只手抱着,一口气喝干,终于暖和过来了,这才想起来说正事。
  “袁二娘不见了。”
  “嗯,昨晚那边行动了。”
  叶凡眨眨眼,“不是说今天吗,提前了?”
  李曜点点头。
  他没有隐瞒,把袁秀才与兵部侍郎沈雄串通契丹人意图偷盗面果的事告诉了他,只是略去了两名契丹奸细已经被他杀了的细节。
  叶凡一听,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原本以为他就是个人渣,没想到还是卖国贼!”
  “不行,不能再拖了,今天就得要到和离书!”叶凡站起来,不管不顾地往外冲。
  李曜拉住他,“别急,我同你一起去。”
  袁秀才通敌,不管有没有证据,都不能再留了。原本不用他亲自处理,只是,他不放心叶凡一个人去。
  叶凡还算听话,乖乖地由着李曜给他裹上大氅,戴上兔毛的小软帽,又看着他换了衣裳,这才一道出了门。
  快马行至县城,天色已大亮。
  城门刚刚打开,小贩、农人、行商排成长队,依次进城。守城的卫兵认出李曜,连忙疏通人流,让他们率先经过。
  叶凡指挥着红枣行至城西。袁家大门紧闭,外面围了一圈人。
  左邻右舍低声讨论,约摸在说昨晚听到了哭叫声,猜想着袁家的妻妾是不是又闹了起来。
  红枣闻到隐隐的血腥味,不安地踏着马蹄。
  李曜皱了皱眉,一脚踹飞了门闩。
  陈旧的木门拍在门垛上,露出院中的情景——
  鲜血喷溅在台阶上,留下了可怖的痕迹。影壁上插着一支羽箭,箭头钉着一张雪白的宣纸,上面用鲜红的血水写着密密麻麻的字。
  在李曜的示意下,暗中的护卫现出身形,报官的报官,戒严的戒严。
  百姓们纷纷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李曜牵着叶凡的手绕过影壁,不期然看到一具无头的尸体,正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趴在门槛上,看样子像是要逃,却被砍掉了脑袋。
  从衣着和身形判断,像是袁秀才。
  鲜红的血迹映入眼帘,李曜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灵魂仿佛回到了现代,衣衫凌乱的他抱着叶凡的身体,神情慌乱地冲出宿舍楼。
  怀里的爱人昏迷不醒,脑后晕出一大片血迹,染红了他的衣袖。
  李曜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疯狂地往医院冲,速度几乎超越了身体的极限……
  现实中,叶凡看着那具无头尸,正难受得干呕,突然被李曜紧紧攥住。
  他的力气极大,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捏碎。
  叶凡吃痛,正要抬脚踹他,突然发现李曜的脸色十分难看。
  “你怎么了?”
  李曜一言不发,只把他抓到怀里,紧紧抱住。
  置于后背的手缓缓抬起,动作很慢,仿佛在担心什么。最终,那只手还是抬到了后脑的位置,试探性地摸上去。
  没有血,没受伤。
  李曜默默地松了口气,紧缩的心脏终于一点点放松下来。
  叶凡乖乖地缩在他怀里,疑惑地抬起头,“你别告诉我,你怕血。”
  “嗯。”李曜抿着唇,认下了。
  叶凡惊奇地仰着头,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一定会忍不住嘲笑他。
  温热的手附在他软软的头发上,李曜贪婪地抚摸着,舍不得放开。
  直到谭县令带着衙役们匆匆赶来,叶凡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把他推开。
  然而,该看到的早就看到了。
  李家的护卫见怪不怪,谭县令也只是稍稍诧异了一下便很快恢复镇定。
  那些年轻的衙役却是一个个红着脸,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英武的长安侯和俊俏的叶小郎。
  即使当着这些人的面,李曜依旧拉着叶凡的手,不让他离开自己左右。
  他全程绷着脸,听谭县令分析案情。
  谭县令刚从香兰院赶来,那里也发生了命案,死的是袁二娘。
  至此,袁秀才、袁老爹、袁家主母都被灭了口,包括袁二娘的亲生母亲。
  整个袁家只剩下几个不受宠的妾室和庶女。幸存的人中了迷香,直到此时还睡着。
  影壁上的“血书”写得一清二楚,杀人者自称是江湖侠士,专管世间不平之事。
  袁氏母子这些年毒害了不少无辜的女子,袁二娘等人皆为同谋,至于袁老爹,虽没有直接行凶,却有纵容之过。
  “侠士”还提供袁家母子用毒的证据——整整九具年轻的女尸,此时正摆放在袁秀才的书房。
  “血书”上说,袁家母子使用的毒方名为“七日绝”,只对孕妇有效,看似是养胎药,实际上,连服七日之后必会发生滑胎之兆,继而腹痛而死。
  凡是服毒者,尸体皆可放置几年而不腐,体内的死胎胀大,变成硬块,从而导致腹部明显隆起。
  对方称,这些都是袁母被杀前供出来的,藏尸的位置也是她亲口说的。
  仵作检查了那些女尸,与血书中所说的全部相符。
  叶凡知道,这并不是真相。至少杀死袁家人的凶手肯定不是什么江湖侠士,八成是兵部侍郎沈雄买凶杀人,意图灭口。
  然而,暂时只能这样的。以他们手中的证据根本没办法把沈雄拉下马,还有可能搭上一个谭县令。
  当然,李曜已经揪住了沈雄的小辫子,就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谭县令作主,将袁家幸存的人带到县衙暂时看管起来,彻底结案后再放归原籍。
  叶二姐得到一份“放妻书”,是李曜找人模仿袁秀才的字迹写的,日期定在了一个月前,这样一来,她跟这件案子就彻底没关系了。
  袁家之事,也算画上了一个休止符。
  ***
  当天夜里,李曜做了一个梦——他已经许久不做梦了。
  这次,他梦到了一个曾经没有出现过的画面。
  雪白的病床上,叶凡的脸被蒙上。
  李曜坐在床头,表现得十分冷静,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摔打仪器。
  他甚至整了一下衣裳,平静地告诉医生,给他一些时间,他要和爱人告别。
  不管合不合规矩,在他的气场之下,医生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李曜趁所有人不注意,偷走了叶凡的身体——他不想用“尸体”这个词,也不允许别人用——他要找一个地方,和他永远在一起。
  意外来得悄无声息。
  就在李曜像往常那样,让叶凡坐在副驾驶,细心地给他系上安全带,开着车往海边走的时候,叶凡静静地发出了亮光。
  从那头柔软的短发开始,继而是苍白的脸,修长的脖颈,纤细的四肢……他一点点,一点点地变成了细小的光斑,如同流沙般消散在了空气中。
  叶凡消失了。
  他的身体不见了。
  就连最后一丝“合葬”的愿望都没有满足他。
  ……
  李曜猛地坐直身体,手心冰凉,一头冷汗。
  直觉告诉他,那不是梦,那是“他”真实经历的事。
  这样一来,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叶凡会“穿越”——他的身体消失了,和现在的叶小郎合二为一。
  虽然已经笃定了这一想法,李曜心下还是不由地慌乱——不得不说,他生平仅有的几次“慌乱”都是与叶凡有关。
  他要见到叶凡,迫不及待。
  皎洁的圆月偏离树梢,向东移去。
  李曜踏着月光,疾步出门,朝着叶家窑洞走去。
  彼时,叶凡正躺在暖烘烘的土炕上,白嫩的皮肤被屋中的热气熏得微微泛红,精致的唇角微微扬着,似乎在做什么美好的梦。
  直到看到这个人,触碰到他温热而红润的身休,李曜才终于安下心来。
  然而,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他张开手臂,连人带被一骨脑地搂到怀里。
  叶凡被他晃醒,朦朦胧胧地掀开眼皮,看到是李曜,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嘻,前男友……”
  “看清楚,是我。”长安侯大人酸酸地强调。
  “嗯?”叶凡晃晃脑袋,清醒了些,“不就是前男友么?”
  李曜手臂收紧,不由分说地堵上他的嘴。
  双唇相贴,霸道而亲密。
  “唔……”
  叶凡蒙蒙的,不由自主地张开嘴。
  李曜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细白的颈子,长驱直入。
  胖团悄悄地从黑痣中溜出来,躲在白鹿尖尖的耳朵后面,偷偷看。
  白鹿歪着头,似乎有点纠结,主人快被吃掉了,要不要拦?
  李曜就像看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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