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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鱼跃龙门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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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儿子要走了,始终神色沉郁,忍不住最后啰嗦一句:“铣儿,男子汉大丈夫,立身于世,当无愧天地。儿女私情固不可负,正道大义更不可亏。世间难得两全,端的看你如何取舍。你可明白?”
  独孤铣脚步顿了顿,并没有回头:“爹爹放心,儿子明白。”
  宪侯此番回府,乃是机密行动。与老侯爷说过话,顺便借用老爷子身边仆从,以祖父的名义,请大小姐来一趟。
  独孤萦见到本该身在军营的父亲,吃了一惊,旋即掩去异色,上前见礼。
  独孤铣看女儿临事愈发稳重,颇具大将之风,心下暗自点头。细看一眼,似乎有些消瘦憔悴之色。想来内宅家务再减省,交给十五岁未出阁的姑娘主持打理,还是勉强了些。
  关切询问一番,又嘱咐许多琐屑细事。在父女交流史上,也算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末了,独孤铣郑重道:“萦儿,还有一事,爹爹须交托与你。六殿下这些日子住在府里东院,饮食日用,你直接与牟平接洽,务须谨慎小心,不得走漏消息。”
  独孤萦一惊,望着父亲不做声。
  独孤铣道:“往后这些事,爹爹都不会再瞒你。你已然成年,帮着爹爹照看祖父,教养幼弟,实不愧于我宪侯府嫡长小姐身份。你有此担当能力,往后在家中,便是爹爹左臂右膀,你可愿意?”
  独孤铣见她只瞪住自己,半晌不答话,轻叹一声:“萦儿,你聪明早慧,明达事理,自当知晓,你母亲在世之日,爹爹未尝有一处对她不住。否则何以你外祖一门与我独孤氏始终和睦?早年边关紧急,未能妥善照顾你姐弟,是爹爹疏忽不周,往后必当尽力补偿。你放心,这个家中,绝不会再出现继母庶母。至于……六殿下为人如何,这么久了,观莅儿莳儿与之相处,你当知一二。若心中仍有芥蒂,你我父女,但可直言。”
  独孤萦完全没想到父亲会说出这番话来,愣了一会儿,才问:“六殿下为何……又住到咱们府里来?”
  “前日半夜,休王府进了刺客,六殿下遇刺受伤。陛下担心王府不安全,宫中最近……也不太方便,因此暂且住在这里。”独孤铣望住女儿,“萦儿,此事干系重大,爹爹信你有此胆识,方实言以告。进宫与小郡主伴读之事,寻个由头,近两月先不要去了。”
  独孤萦似乎一时吓住,脸上血色陡然退却,半晌,才缓缓恢复常态,道:“女儿明白。原本近来家中事多,去的次数便少。明日进宫,我会向娘娘告假。”
  独孤铣点点头,见女儿欲行礼告退,最后又加一句:“萦儿,爹爹如今已经知道,你并非寻常闺阁女子,往后,自不会再拿你当寻常闺阁女子。”


    
    ☆、第一三〇章:幸有萌禽可解闷,穷追故地问迷踪

  安顿好家中大小事务,独孤铣正要出发,牟平急匆匆赶来:“侯爷,陛下传来口谕,道是侯爷若尚未启程,请即刻进宫。”
  独孤铣心头一紧,该说的昨日都已跟皇帝说完,这是又出了什么变故?
  慌忙乘上马车奔赴皇宫,自有内侍在侧门相候,避开主道,悄悄进了寝宫。
  瞧见皇帝安然躺在龙床上,与昨日并无两样,独孤铣一颗心才算落回实处。
  青云见他到了,掩上宫门,自己退到门外亲自守着。室内只剩下奕侯魏观,与宪侯独孤铣,陪着皇帝陛下。
  皇帝低眉垂目,不见喜怒。待独孤铣见礼毕,道:“宏韬,你给润泽说说,怎么回事罢。”
  魏观拱手回复皇帝:“是。”才转向独孤铣,“容王殿下失踪了。”
  独孤铣大感震惊。但听魏观继续道:“昨日陛下召容王殿下觐见,王府中人道是五殿下盘桓太子府,多日不曾归家。寻至太子府上,太子殿下说……”
  即便经过大半天缓冲,奕侯想起太子一本正经模样,仍然满脸不可思议:“太子殿下说,五殿下近来练功进展不顺,似有走火入魔之兆,三日前离开太子府,自寻清静处所,闭关修炼去了。”
  独孤铣听傻了。
  但听皇帝冷哼一声:“走火入魔,闭关修炼……真是……好一番鬼扯胡谈!”抬头牢牢盯住独孤铣,“润泽,你与那逃走的刺客照过面,交过手。朕且问你,此人……与五皇子,可有相似之处?”
  皇帝声音不大,却透出压抑到极点的怒气。
  独孤铣心头直跳,竭力稳了稳心神,才道:“微臣与容王殿下交往无多,且未曾见过他出手……”
  都知道五皇子酷爱习武,真正见识过的却没几个。
  皇帝把床板一拍:“朕只要你一句实话!究竟有无相似之处?”
  龙颜天威,把两名忠臣吓得俱是一抖。
  独孤铣撩起衣摆跪下:“回禀陛下,若只论身姿形态,此人与容王殿下,确乎相似。”
  独孤铣与五皇子几乎没打过直接交道,若非皇帝这般问,他断然不会将刺客往容王身上联想。然而有了皇帝这一问,脑中却是豁然开朗,所认识的人当中,还就真是这位五殿下,与那刺客身材最为接近。
  五皇子与三皇子一母同胞,据悉幼时甚是亲厚。怪不得会熟知原隶王府地下暗道,对府中形制了若指掌。
  只是他剑法竟然高超若斯,且甘为太子驱使到如此地步,却实在令人意想不到。独孤铣想起被抛下的两名同伴,心中涌起一丝古怪念头,总觉得别有内情,可惜一时理不清楚。他和某些公侯嫡系子弟不同,并非与皇子们一道学文习武嬉游玩乐长起来的,因此对于几位皇子早年间的关系隐情,知道得比较有限。
  皇帝听了宪侯这句回话,仿似终于认可了某个不愿接受的事实,颓然呆滞。
  魏观不忍看下去,轻声说起另外一件事:“陛下,休王府里那条地道,另一端通往数里之外一所宅院花池之内。此宅院由礼部侍郎闵同思闵大人年初购入,因尚未完成修整,故不曾入住。此前该院落几易其手,微臣观那地道内中苔深色老,出口附近浮土累积,恐怕年岁久远。辗转问得,此宅五年前曾是太中大夫施大人的别院。施大人去世后,荒废了大半年,才转手卖脱。”
  曾经姓施的太中大夫,只有一个,即早已赐死的施贵妃的兄弟。
  良久,皇帝喟然轻叹:“是朕疏忽了……朕没想到……”
  疏忽了什么,又是没想到什么,皇帝并未说下去。满腹心事,即使面对最忠心的臣子,也无法宣之于口。
  打起精神,吩咐奕侯:“宏韬,关于容王去向,就如太子所言,是他自己寻了清静处所……”皇帝似乎觉得荒诞至极,忍不住再次冷哼一声,“走火入魔,闭关修炼去了。”转向独孤铣,“城里的事交给宏韬,城外的事朕交给你。刺客去向,务须继续着紧追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另外,替我给明华传个信,叫她即刻进宫来瞧瞧朕。”
  八月初六。
  宋微睡了两个白天加一个晚上,才算真正睡醒。拖着沉重的身体从床上往床下挪,每动一下,都千辛万苦,切切实实体会到所谓“榨干了”是什么境界。尽管如此,他还是义正词严地拒绝了两位管家伸出来的手,凭一己之力爬到餐桌旁,专心致志把饭吃了。
  吃完饭,努力扶墙走到廊子里。懒得问时辰,抬头看看天色,又是黄昏时候。这一看,便发觉头顶盘旋的鸟儿当中,有两道颇为熟悉的身影,恰是象鍪犀胄两只名字杀气腾腾的小鸽子。
  正巧蓝靛收拾了碗盘,提着食篮出来,预备送走。宋微轻叩栏杆:“等等。”
  “殿下有何吩咐?”
  六殿下醒来后就不肯搭理人,蓝管家这一声问得甚是谄媚。见他目光落在食篮上,赶忙道:“殿下是还想吃点什么?点心还是果子?”
  宋微道:“我记得剩了点米饭。”
  “是剩了点米饭……”蓝靛呆呆看着六殿下伸手揭开篮盖,端走了盛饭的瓦钵。
  “这个留下,你可以走了。”
  蓝靛捧着食篮退下,走出一段,到底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看六殿下意欲何为。
  宋微从瓦钵里抠出一小团米饭,捏巴捏巴捏成一颗圆溜溜的弹球,搁在拇指指尖,中指屈起,猛然往外一弹。米饭团嗖地射出两丈远,又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方才停住。
  如此反复,不大工夫,便在院中空地上形成一小片投喂区,引得暮归的小鸟纷纷下来啄食。
  小象小犀傲娇地围观了一会儿,终于试探着降落。东院是两只小鸽子的出生地,也安过一段时间的巢,并不陌生。宋微准头力道拿捏得极好,总是恰到好处将饭团送到离它们不远处,一个比一个距离更近几分。两只小鸽子蹦蹦跳跳,不知不觉离食物来源越来越近,终于到了栏杆底下。 
  蓝靛看六殿下耐心十足,步步为营,终于把远在活动范围之外的小鸽子如愿以偿引诱到自己面前,才明白他扣下半钵米饭做何用途。
  侍卫们只负责看人,此等小动作是不管的。蓝管家想起侯爷吩咐,有心阻止,抬头却见六殿下张开手掌,让鸽子跳上去啄弄,口里念念有词,真个喜形于色,笑逐颜开。眼中一时酸涩,拿袖子抹抹,掉头而去。
  罢了,让他玩会儿罢。
  宋微把两只鸽子轮番哄上手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拈起饭粒一颗颗往鸽子背上粘,一只背上粘个宝盖头,另一只背上粘个“木”字。两边合起来,正是个“宋”字。以独孤莅对鸽子之关注,肯定马上能发觉异状,也肯定能猜出自己在这里。
  他丝毫不担心独孤大公子泄漏消息,带来危险。且不说整个宪侯府如今必定铁桶一般,以他对独孤莅的了解,接到小隐哥哥如此绝密方式传出的讯息,只会马上进入假想中的一级戒备状态,然后设法来见自己。
  这一回,英明神武的独孤大侠当然救不了身陷囹圄的小隐哥哥。不过么……总得找点消遣,打发无聊日子不是?
  宋微喂饱了一群鸟雀,又欣赏一番自己独创的饭粒书法,依依不舍将两只鸽子放走。
  八月初七。
  一大早,宋微就捧着饭钵坐在栏杆上。小鸽子有固定的放飞时段和路线,估计要等昨天差不多时候才会来闲逛。但他实在太无聊,也为了拖疲监视者,起床便等着喂鸟。结果饭团招来大群蚂蚁,索性趴在栏杆上看蚂蚁搬家,兴致勃勃看了差不多一整天。
  傍晚鸽子再来的时候,不论侍卫还是管家,谁也没注意到,其中一只脚环内塞着一个极小的卷轴。宋微迅速将它抽出来,藏在袖子里,面不改色跟两只鸟儿嘀咕半天,喂饱了才送走。
  临睡前打开,是极薄极韧的小张棉纸,裹了短短一根钢针。
  棉纸共两张,一张写满了字,另一张空白。独孤莅想得周到,连小隐哥哥回信用的纸张都准备好了。
  “小隐哥哥,你又被爹爹关起来了么?对不起我也被姐姐关起来了。中秋节后爹爹回来要考查功课,姐姐不许我们出门。这根穿形度影针是从前冬桑哥哥给我的,可以用来松绑、开锁、刻字,扎中大穴还能令人昏迷,应该能帮到你。假若你想见我,请给我回信,我尽量想办法偷溜出去。你捉一只大老鼠,拔下鼠须,可以在那张白棉纸上写很多字……”
  亏得宋微视力绝佳,排得像胡饼皮上芝麻粒似的字迹也能分辨出来。读到“你捉一只大老鼠”,想象独孤莅也不知从侯府哪个角落逮的老鼠,再次证明此娃实乃囧萌极品,不由得嘴咧得老宽。他不敢笑出声,怕惊动门外的人,索性闷在被子里,抱着肚子大乐。
  笑够了,慢慢爬出来,就用独孤莅捎给自己的那根无所不能的穿形度影针,蘸着药碗里剩下的一点酱黑色汤药底子,开始写回信。
  自从初四晚上狠狠打砸一回,卧房里别说摆设没了,就是文房四宝之类也已消失不见。独孤铣太知道他惹祸作怪的本事,这回真是硬起心肠,下定决心,誓将一切意外扼杀于萌芽状态。
  “小莅,我被坏人行刺,躲在你家养伤,并非被你爹爹关起来了。伤得不重,别担心。你好好准备功课,每日给我写封信解闷就行。等过了中秋节,小隐哥哥带你跑马去。”
  钢针药水与鼠须墨汁不在一个级别上,宋微沮丧地发现,才写了几句,就写不下了。把白棉纸搓成小小一卷,别在发冠里,躺倒睡觉。
  当前大事,非中秋使团朝贡莫属。皇帝也好,太子也好,任何别的动作,估计都会等到中秋之后。独孤铣不回来,自己便不可能走出眼下这座牢笼。小朋友的善心,仅供排遣无聊,其余想法,毕竟可一不可再。
  一切,都等过了中秋节再说。
  
    ☆、第一三一章:闲来尤擅自消遣,忙里精专皆算谋

  八月初八,凌晨开始下雨,到晌午方歇。
  宋微吃完早饭,死乞白赖不许管家收拾,将吃空的碗碟一个个在走廊边沿上排开,承接廊檐上滴下来的雨水。
  瓷器陶器都是危险品,蓝靛见李易熬药去了,只好自己守在边上,等六殿下什么时候玩腻了,同意归还食具。
  宋微待每只碗碟都积了一定量的雨水后,挪到走廊里侧,盘坐地上,开始叮叮咚咚敲起来。一边敲,一边增减水量,调试音高音色,将食具摆出不同序列,最后居然当真叫他敲出了调,清脆悦耳,煞是好听。只是那水面上多数漂着油花,略煞风景。
  蓝管家认命地从室内抱出个蒲团,请六殿下尊臀落座,以免着凉。心想,单论玩乐,六皇子端的是个天才。一时担心不知宪侯回来前,六殿下拘在这方寸之间,会不会很快玩到黔驴技穷了无生趣。当真暴躁起来,凭眼前这些人,只怕安抚不住。一时又觉得凭六皇子的本事,哪怕连房门都不让出,他也有办法引蛇逗鼠风生水起,真要使起坏来,身边这些人,谁能拿捏得住?
  宋微谢过蓝管家的蒲团,塞到屁股底下。两根筷子在十指间翻飞转动,时缓时急,或高或低,叮叮当当的敲击声跟雨水声相应和,硬是把凄切的秋风秋雨衬出一片热闹活泼。 
  蓝靛当然不知道,六殿下正在模拟一种叫做“架子鼓手”的姿态,自我陶醉,不亦乐乎。
  怀着既欣慰又怜悯的矛盾心情,蓝管家给自己也搬了个蒲团,坐在侧后方听候吩咐。
  宋微玩了半天打击乐器,很是惬意,午后琢磨着玩点儿别的。因为才下过雨的缘故,许多肥肥软软的长蚯蚓,纷纷从台阶下泥缝里爬上走廊。宋微瞧见,大喜。连蹦带跳截住蓝靛手里的食篮,抢出一只大碗,弯腰就往里边捡。把蓝管家恶心得,话都说不利落了:“殿、殿下,你这是做、做什么?”
  “这可是好东西,风干了当鱼饵,吸引鱼群最合用!”
  宋微抬头,瞥见蓝靛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促狭心起,嘻嘻笑着拈了一条最肥硕的,直晃到蓝管家鼻子尖儿上,作势松手,就要把扭动的蚯蚓掉到人家衣领子里去。可怜蓝管家年纪比起六殿下至少翻倍,在皇宫那般高大上的地方待了大半辈子,何等矜持淡定,这时竟被吓得面无人色,连退数步,嘴唇直抖,不知如何控诉才好。
  幸亏李易及时出现,半途接过那肥蚯蚓:“地龙通经活络,活血化瘀,正是一味好药。六殿下攒了这许多,不如送与我入药。”
  宋微撇嘴:“我攒了风干当鱼饵用的,你要你自己抓。”
  李易段数可比蓝靛高出不止一级,当真蹲下,和六皇子一同抓起蚯蚓来。两人度过了一个十分愉快的下午。
  蓝靛被恶心得晚饭都没怎么吃。傍晚时分,宋微照例拿饭团喂鸟,李管家站在走廊里,翻动着满栏杆的死蚯蚓。蓝管家在药房替六皇子熬今天的二道汤药,暂时不在现场。熬药本该是李管家的活儿,叫他临时抢了去。
  宋微从鸽子脚环里摸出独孤莅的信,装作不小心,一转身袖子扫了许多蚯蚓干在地上。李易忙着捡拾他的地龙,宋微背转身看信。居然通篇都是独孤莅汇报今日怎么带弟弟偷偷摸摸抓蚯蚓。宋微一边窃笑,一边直接掐了段蚯蚓尸体裹在来信中,让鸽子捎回去。
  正是惺惺惜惺惺,尽在不言中。
  他这里可算闲得蛋疼,别人都一个个忙得跳脚。
  独孤铣八月初六半夜抵达北郊兵营,立即投入极端忙碌之中。增派人手追查逃脱的刺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须暗中调兵遣将,加强京畿防卫,以防叫人钻了空子。西部北部所有朝贡使团,一律由府卫军接引,先在北郊新建的官方传舍休憩几日。等到八月十三,再统一自北面玄武门入城。
  如此安排,有诸多好处。一上来先用宪侯的名头威势将蕃邦部落来使都震慑住,然后在北郊传舍老实待几天,趁着正式朝拜之前的空当,认真学学上邦礼仪规矩。而府卫军则借此机会,搞清使团成员底细,以免别有企图者浑水摸鱼。由于皇帝龙体欠安,此次朝贡势必由太子独挑大梁。使团经过提前培训,再统一进城入宫,也能最大限度地减少主人接待方面的麻烦。
  此次外交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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