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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王爷你要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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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神仙,您坐这儿。”
梁老爷给周肃清搬了一个凳子,周肃清端着架子坐了下来,指指旁边的凳子,“您也坐。”
梁老爷笑着坐下来,拱手客气对周肃清道,“公子看着这般年轻,敢问如何称呼。”
周肃清被夸的心花怒放,他今年实则九十有八,可因修真之人看着年岁皆不大,故而他外貌看起来还像二三十岁的毛头小伙子。
周肃清装模作样的拂了拂袖子,也拱手道,“老爷客气了,在下乃肃清山大弟子,您唤我清儿就是。”
梁老爷笑了笑,连连点头,“好,清儿好……”
周肃清环顾一下四周,问,“老爷来肃清山可有何事?”
梁老爷道,“事关老夫那刚刚出世的儿子。”
“哦?”周肃清装模作样挑眉,“抱来我瞧瞧。”
奶娘立刻从马车里将小小的一团抱了出来。
梁老爷小心翼翼的接过,掀开裹着婴儿的锦布,对周肃清道,“诺,这便是小儿。”
小宝咿咿呀呀的将小胖手伸向周肃清,周肃清淡笑着握住,看着小宝黑漆漆的双眸,鼻尖突的一阵微酸,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那年,他那个徒儿不听他的规劝,执迷不悟,他赶到的时候,孽徒已经在那人的坟前了结了自己,他抱着孽徒的尸体在冰冷的地上枯坐两天,而后便脱了力,再无力气将他带回肃清山。
再后来,沈南风收到消息,快马加鞭的赶到时,周肃清脸上已全是血泪,面色苍白到吓人,沈南风打横将他抱起来后,却听见周肃清在不断地喃喃自语些什么。
沈南风将耳朵凑近他的唇,这才听清师父到底在嘀咕什么。
“孽徒……天下之大,为师又如何找到你……又如何完成你临终所托……”
回到肃清山后,周肃清不眠不休的将自己困在藏书阁,悉心研究阴阳周易之事,几日后,终被他发现一个能让他找到孽徒的法子,同上回的那个一样,路子依然很野。
而现如今,五十多年眨眼而逝,周肃清终于得以再见他一面。
他从小宝身上收回视线,问梁老爷,“小少爷出什么事了?”
梁老爷叹了一口气,将小少爷胖乎乎的小手掰开给周肃清看,“实不相瞒,我这孩子一出世,手上便刻着这般胎记,上面写的正是肃清山。”
周肃清听罢,做作的倒吸了一口气,惊呼道,“天啊……”
梁老爷不明所以,“怎么?莫非这是病?”
周肃清摇摇头,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袍角,跪地对那婴儿拜了几拜,而后声情并茂的说着自己准备好的话本,“师父……您可算回来了……徒儿等的好辛苦……”
梁老爷被他一整套一气呵成的动作吓愣了,好半天才磕磕巴巴一句,“什……什么?……师……师父?”
周肃清眼含热泪,膝盖着地往前挪了几步,一把抓过婴儿的小胖手,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上面的字,而后他指着烫金的字道,“断不会出错的,手背上有此印记者乃我肃清山已故宗主,也就是我的师父。”
梁老爷被搞懵了,他拉开周肃清,将他扶起来,一脸不相信道,“你莫在这儿怪力乱神了,黄口小儿怎的成了你们宗的宗主了?这完全解释不通啊……”
周肃清淡淡笑笑,抿唇,道,“这把是我师父生前用的最顺手的剑,你拿着递到孩子面前,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梁老爷道,“不会伤到他吗?”
周肃清道,“你见过灵剑会伤自己的主人吗?”
梁老爷小心翼翼的将剑柄放到婴儿身边,小宝宝立刻翻了个身,将剑整个抱住,同时剑身很应景的发出道道蓝光以及阵阵低鸣。
梁老爷瞪大了眼睛。
周肃清笑道,“老爷这下可相信了?”
梁老爷揉揉眼睛,将剑还给周肃清,而后他捏着宝宝的小胖手将他看来看去,嘴里嘀咕道,“我这小儿怎的就成了一山之主?那不就是山大王吗?想我梁家世代书香门第,怎的就生出来个落草为寇的,造孽啊,这可真是造孽啊……”
周肃清唇边笑意僵住。
山……山大王?
谁?他?
……
将宝宝抱回肃清山的时候,周肃清嘴角仍在不停地抽搐。
沈南风正百无聊赖的打扫着山门口的枯叶,离老远瞥见周肃清抱个孩子回来,脸立马黑了下来,他扔了扫帚,足尖轻点,飞下了台阶,不一会儿便到了周肃清近前。
周肃清见到沈南风,立刻气喘吁吁道,“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抱一会儿,这小东西沉死了,为师实在抱不动了。”
沈南风冷着脸接过宝宝,打量怀里粉雕玉琢的小人半晌,咬着牙道,“好啊,你个老东西……”
周肃清一愣,“怎么了?”
沈南风冷哼一声,“我说怎么找了你一天都不见人影,敢情就瞒着我去接私生子回来了,这就是你那个不知道跟哪个贱人生的孩子?还是个大胖小子?”
什么跟什么?
周肃清皱眉,“我哪儿来的私生子?”
沈南风冷笑,“你自己怎么搞出来的儿子,还用的着我给你情景再现一次么?”
天儿本就热的很,再加上沈南风一味的无理取闹,弄的周肃清头疼。
他撩起沈南风垂在额前的碎发,轻轻吻了一口,“别闹,这是你师弟……”
沈南风一怔,“啊?”
周肃清又吻了一口,道,“我今天去,就是把晏儿接回来的。”
沈南风听罢,慌忙推开周肃清,抱起孩子左看右看,仍是一脸状况外。
“你说……这是梁晏?”
周肃清点头,“对啊没错……长的可爱吧。”
沈南风呆了半晌,结结巴巴说,“可……可爱。”
“那快抱回去给他喂奶啊,我看这小家伙委屈巴巴的怕是饿了。”周肃清笑道。
沈南风慌慌张张的将孩子的锦布裹好,不知所措的原地转了几圈,“喂奶?我喂不了啊,我又不是女子,也没有奶……这可如何是好?”
周肃清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蠢啊……为师当年怎么把你们养大的?”
沈南风愣了半晌,“怎么养大的?”
周肃清无奈摇摇头,“怎么傻乎乎的?你将米汤煮稠了给晏儿喝一点,看他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倘若喝不惯,我便下山给他搞点别的东西。”
沈南风拍拍脑门,“好,那我现在就去准备着……”
周肃清点点头,“去吧。”
沈南风不知所措的抱着还不足月的小家伙,也不敢用飞的,只好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上台阶。
这时不远处飞奔下来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嘴里唤着,“师叔……师叔……”
沈南风灵巧的躲开他的小胖身子,伸腿一勾将他拦腰托起,看着他张牙舞爪的小脏脸,无可奈何的笑,“不好好练功,跑这儿来干什么?”
小男孩蹬着腿,“师叔……疼……”
周肃清快走两步,接过小男孩,将他抱起来。
小男孩吐吐舌尖,“师祖……”
周肃清严肃着俊脸,“你师叔说的对,不好好练功,跑这儿来干什么?”
小男孩嗯嗯啊啊的将话题敷衍过去,漂亮的桃花眼漫无目的的左看看右看看,待看到沈南风怀里的小家伙时,他漆黑的双眸登时亮了亮。
他从周肃清怀里伸出小胖手,奶声奶气的问,“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不知怎的,周肃清突然想起了梁晏上一世跟他说过的话。
他说,我即便不下山,一生困在这山中,终有一日,那人必定会上山来寻我,这本为我命定之事。
周肃清叹了一口气,握住小男孩的小胖手,指向沈南风怀里的小东西,道,“言儿,那个叫梁晏,你比他年长五岁,可要好好待他,知道了?”
小男孩咽了一下口水,“师祖,是哪个晏字啊?”
周肃清眯起眼睛,道,“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小男孩挥舞着小胖手,兴奋道,“这里面也有言儿的名字呢!”
周肃清点头,“对啊,言儿的字也在里面呢。”
小男孩咬着嘴唇,眉开眼笑说,“小师弟的名字好听,长的也喜人,言儿喜欢这个小师弟……”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结尾了。
写的累死了。
有番外。
第84章 番外(上)
言儿进肃清山后,便一直跟在沈南风座下,为了不让梁晏比沈言辈分高太多,周肃清只好把这个小祖宗也指给了沈南风。
如此一来,周肃清倒是乐的清闲,却苦了沈南风。
沈南风每日喂完梁晏米粥,转头就要去教沈言基本功,中途还要给梁晏换尿布以及哄他和沈言一起睡午觉,午觉睡醒后,他还要跑到正殿和众弟子一起做晚课,周而往复,风雨不改。
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熬到梁晏十五岁,而沈言即将弱冠自立门户,方才好了许多。
沈南风也终于腾出来精力好好找周肃清算算账。
于是,一月黑风高夜,周肃清揉着腰从沈南风屋里步履蹒跚的出来,冷风吹的他揉揉鼻子,低头一看沾了满手的血,他一愣,回头见沈南风还在窗边冲他眨眼睛撩衣服,一时看的出了神,鼻子下又呼啦啦的流了好多血。
周肃清:“……”
媳妇太不满足总想尽办法榨干夫君怎么办?
沈言到了要行冠礼的年纪,孩童时那胖乎乎的脸蛋儿如今自然长开了许多,漂亮的眉眼配上小巧的下巴,当真配得上肤若凝脂四个字,只是这性子是越来越清冷,不喜跟旁人多说一句话,也不喜露出太过于夸张的表情。
而相比之下,年方十五的梁晏却似愣头青一般,成日里只知玩闹闯祸,每每都是灰头土脸衣衫破烂不整的回山,自是少不了沈南风的一顿打。
但沈南风打他倒是顾忌三分,毕竟这人虽现在管他唤着师父,但好歹上一世也是他的师弟,沈南风总是分着分着辈分便糊涂了,故而下手也不重。
梁晏却很能装腔作势,小小年纪戏便十分的足,每次沈南风打了他,他定是要趁夜黑了时,溜去沈言屋子里讨一番他的心疼。
这不,梁晏刚推开沈言屋子的门,沈言抬头见梁晏浑身脏兮兮,眼含泪花的死死盯着他看,沈言便知梁晏必定又闯祸挨打了。
他也不急着起身,反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气定神闲的品了一口,才淡淡道,“晏儿这是去哪儿了?”
梁晏慢腾腾往前挪了两步,委屈兮兮的抽抽鼻尖,道,“没去哪儿,就是……偷了几枚鸟蛋回来。”
“然后呢?”
梁晏撇撇嘴,道,“我回山的时候,便碰到了给你准备冠礼的人,我……我不小心把鸟蛋捏碎了,弄到了包着衣服的红布上。”
沈言皱了皱眉,“衣服可有脏?”
梁晏拼命摇头,“没……没脏。”
沈言抬头,眸子沉沉的看向梁晏,忍住笑意,问,“那你怎么搞成这德行?”
梁晏一听,顿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他上前小心翼翼的揪住沈言的袖角,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哽咽的说,“是师父……他把我打成这样的……”
沈言由他拉着,任凭他昏天黑地的哭了片刻,才清清嗓子,故作冷清道,“我又左右不了师父,你来找我,我怕是帮不了你。”
梁晏抹了一把眼泪,“我自知理亏,不用师兄帮我说话。”
沈言挑挑眉,“那你深更半夜来找我……”
梁晏低下头,耳根有点红了,他小声说,“今日师父打我时,用了很粗的藤条,师兄帮我揉揉可好?”
沈言抿抿唇,盯着梁晏看了半晌。
梁晏揪着他袖角的手心都渗出了汗,他结结巴巴的说,“真的很疼……师兄倘若不信,我带了它来,你看…”
话音刚落,只见梁晏从怀里掏出一根结实的藤条,递到沈言面前,咬着唇说,“师父便是用这个抽我屁股的,使了至少八分力。”
沈言放手里掂了掂,眼角不自觉的带了星星点点的笑意,他道,“这么多年,师父下手还是这般没有轻重。”
梁晏使劲点头,“师兄这回可信了?这藤条便是凭证。”
沈言眯眯眼睛,“除了屁股,还打哪儿了?”
梁晏可怜兮兮道,“肚子,腿,胳膊,都打了。”
沈言站起身,拉着梁晏的衣角往床边走,待来到榻前,他淡着眉眼说,“乖乖躺下,我去拿药油。”
梁晏喜不自胜,但他又不能表现的太过了,纵使心里乐开花了,可面上依然竭力苦着一张脸,他三两下去了衣衫,趴在了沈言带着淡淡药草气息的枕头边。
沈言回头,见状愣了半晌,一向清冷的脸出奇的染了一点红,他将灯熄了几盏,拿着药瓶来到梁晏床前,倒出一些在手上,而后,他微微闭目,手颤抖着抚上梁晏精壮有力的腰间。
微凉的触感让梁晏闷闷嗯了一声,忍不住回头瞧他。
昏暗的灯光下,那人微微阖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蛋儿上投下一片大大的阴影,鼻尖微颤,唇是艳红的朱色。
这张脸,梁晏看了十五年,却总觉得不够。
沈言淡淡开口,“翻身。”
梁晏赶紧翻了个身,沈言拍拍他平坦的小肚子,道,“师父可打这里了?”
梁晏呆呆愣愣的点头,“打了,打的可疼了。”
沈言无奈摇摇头,手开始打着圈的帮他揉肚子,边揉边道,“你该多吃些了,全身都没多余的肉,这样不方便练武。”
梁晏本目不转睛的盯着沈言,听到这话,少年专爱逞强的性子便暴露出来,他歪了歪脑袋,反驳道,“谁说的,我体力可好着呢!”
沈言打趣道,“天天爬上跳下的,没点体力还累死你了呢。”
梁晏一愣。
平日里沈言对别人多说一个字都不肯,又何曾说过这般玩笑话,这么看来,自己与别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沈言话一出口也是一愣,他敛下眉眼,道,“我没别的意思。”
梁晏笑的眼角都弯成柳条了,他不由得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沈言削尖的下巴,道,“你就算有调侃我的意思,我也不会跟你计较,你知道的。”
沈言又是一愣,竟然没躲开梁晏的手。
梁晏得寸进尺从他下巴一路滑下,到沈言抚在他肚子上修长的手指才停下,他勾勾沈言的指尖,抬头直勾勾的注视他。
气氛出奇的诡异,沈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也这么看了梁晏良久。
沈言先错开目光,将梁晏褪在一边的衣衫拾起,帮他穿好,“早点回去睡吧,明天早上……”
梁晏直起腰凑近沈言,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只听沈言继续道,“我的冠礼,你要在。”
梁晏勾唇,笑意加深,“要是我起晚了怎么办?”
沈言道,“怎会起晚,你早些睡便好了。”
梁晏挑眉看沈言,做出为难的样子,“可我今日受了伤,必定会睡得很沉,如果……”
沈言瞥了一眼他,“所以你想怎么办?”
梁晏摆出一副耍无赖的模样,“师兄既然一定要我出席,不如今晚收留了我,明早我若是赖床,师兄也能看见。”
梁晏怼怼沈言,暧昧的笑着补充道,“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嗯?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雁东南飞’宝贝灌溉的营养液,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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