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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的副官好像是穿越者-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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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白老板曾经的发配地“锅炉房”,然而并不是的。张文笙领着我,是直接穿越回去了陈虞渊实验室的“数据机房”。
  这一次没有神助,我俩恢复得都有点慢,滚在地板上各自呻吟了很久才找回意识与五感。
  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我突然想起一桩旧事:此前我第二次穿越到光轮号时,凌海洋曾交给我一个金属小玩意儿,叫做“存储器”的,让我带来这个地方修改掉啥数据,为的是破坏掉陈虞渊的新款定位器,让他的实验失败,让他继续待在光轮号上,不能穿越回去救他的太太。
  后来张文笙主动应承了此事,我就把那个东西给了他。其实我也不晓得,他到底有没有完成,到底有没有做手脚。那之后很快就出事了。
  我睁开眼、扭过头,望着张文笙……诶,他可能早就清醒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睁开眼睛。可能已有很长的时间,他已经醒了,就一直在等我苏醒。
  我们不停地戏弄时间、利用时间,干这个、干那个,穿越来去。然而直到我躺在这冰凉的地板上,扭头看向他的这一瞬间,我才真正觉到了时间如清风流水是什么意思。那些种古人在戏文里哭着歌唱的词句,反复要看戏的人记得时间一去无法追记,遗憾不能改变……我现在就觉得很遗憾,遗憾自己没能早一点睁开眼,早早扭过头。我浪费了好多光阴啊,我本来可以躺在这里,看他看多一点,看比较久。
  我看住张文笙,想叫他,又不想叫他。我不太想起来,一时我都不想继续了。
  就这样躺在墓室般的地板上也很好,至少暂时我们都是安全、安稳的。他不需要穿来穿去,救来救去,我也不用找来找去,找到的都是他的徒有用功,以及一败涂地。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张文笙喃喃开口。他用很轻的声音,对我——不,是对他自己言道:
  终于回来了,我修炼的仙宫——在下万古八荒,时间真人。


第154章 三刷光轮号
  三十、
  张文笙说的这句,是陈虞渊曾对我说过的话。
  是了,想来这位陈教授,带领每一位学生走进他飞凌人世之上的仙宫时,都会将这句话重复一遍。
  从我望着他跳下那口深井到如今,也没有过去很久,我还清楚地记得他最后的遗言。
  张文笙躺在地板上,对我说道:你肯定想不到,这是我老师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他很沉得住气,但有些时候又像小孩子一样,疯疯癫癫的……
  原来陈虞渊迎接每个学生到他的实验室去,第一句话都会说这个。对他来说,我同那些“学生们”也没有很多区别吧……
  我打断张文笙道:其实我知道陈虞渊的最后一句话。
  他一愣,继而一骨碌从地板上坐起:为什么?
  我是看着他跳下去的人。我说。
  这是我一直瞒着他不愿意告诉他的事情,我说:应该是我跳下去,我来启动定位器……我没有胆做,我也不知道怎么弄……
  张文笙皱起眉头:他跳下去以后启动了时空定位器?
  我说:嗯。
  看着张文笙的脸,我意识到,这人对我没有代替陈虞渊去死这件事有任何的态度和评价——从他的表情上我一秒钟就明白了:他根本从来就没觉得我能做得到这种事。这种认知真让我暗暗泄气。
  张文笙又问:那教授最后遗言说的什么?
  这我可记得很清楚:他说“所有把爱情小说结局搞成悲剧的作者,都该吊死”。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文笙道:也许,他是想说,加诸我们身上这么多曲折和悲剧的那个“神”应该被吊死。
  我说:哦,崩了就得了,费那事干嘛。
  到了这节骨眼儿上,张文笙竟“噗”地一声喷出笑来:我骗你的,他不是这意思。教授就是期望你把这句话告诉我,他期望你把他告诉你的都告诉我。谢谢你终于找到我,并且告诉我。
  我说:啊??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这话有什么用!
  张文笙笑道:达尔文。这话是达尔文说的,实验室AI的应急密码应该就是“达尔文”。
  密码确然是“达尔文”。
  得益于陈虞渊生前的安排,我们顺利从正门离开了机房,不需要通过漆黑的通风井爬行。实验室里自有多余的工作服,我们可以遮住颜面,畅行无阻。
  应紧密码是万能的,它甚至能打开不知关闭了多久的,陈虞渊私人办公室的房门。
  今时今日的光轮号时间实验室人烟稀少,我们一路通关走到陈教授办公室的门前,都没有遇到一个人。这很反常,我不禁担忧——当我因为担忧,悄悄看了张文笙一眼。
  他似背后也长眼,立刻回答我道:我设定我们穿越到教授出事以后,他的这个实验区域基本被废弃了,接任他的同行有自己的实验室。而且,大家觉得这里存在时空畸变的危险,辐射又大,此前做实验还死了不少人。从事故之后这里就成了鬼域一样,是光轮号的禁区,鲜少有人涉足了。
  听他这样一说,我不禁有点失落。倒不是因为我很喜欢实验室原来宛如“蜂巢”的景象,实际上是因为我不喜欢现在此地现在这幅死城似的样子。
  忽然,我想到一件事:笙哥,还有一件事!你知不知道我就是那个短期实习的……
  张文笙把手放在办公室滑门一侧的晶片上:……我知道了。
  他在水晶片上熟练地拼出“达尔文”的洋文写法,滑门霍然移动起来。这时他向我转过身,轻轻说道:我得救以后,在监狱里百思不解。后来我跑了出来,搞到定位器,不断地回来这里找原因。没有应急密码,我查不到更核心的东西。一次又一次……我查了所有能查到的资料,终于我意识到那个突然出现的短期实习生有问题。他是谁?他一定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我一定得找得到他,才能知道那些信息。我没有猜错,果然如此。
  我问他:你啥时候知道那人是我的?
  张文笙声音都带笑,道:刚才啊。你自己说的。


第155章 要像流水一样!
  三十一、
  陈虞渊掌握的所有数据,当然都存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
  张文笙唤出一面镜子,与它交通,对我说:不知道教授有没有留下什么关闭矩阵的构想……现在我们已经知道,历史上的第一个穿越者是你爸爸曹钰,他应该是时间矩阵诞生的源头。
  我说:可是在这之后很多人穿越。如果我爸爸穿越就诞生一个时间矩阵,那么多人穿越,难道还有很多个时间矩阵?
  张文笙望着满镜子浮现的奇怪图形和文字,沉吟道:有道理,只有一个时间矩阵。所以你爸爸的穿越不是生成时间矩阵的充分必要条件,只是必要条件之一。
  我看不懂镜子上的符文,也听不懂他的说的话。百般无聊当中,便去翻陈虞渊的抽屉。我记得抽屉里原有一个水晶球,叫什么“立体投影相框”,内有凌海洋和陈教授的一张合影。
  拉开抽屉,那东西还在原地。我将它拿出来,端在手里,唤张文笙来看:你猜猜这是什么?
  张文笙还未答我,一声巨响即在我们的身边炸开,持续不断,释放出高强音。
  没有火光、没有气浪,但是轻薄的镜子瞬间破裂,碎成尖锐晶莹的尘屑,落在桌上。
  我们的鼓膜刺痛无比,剧痛穿耳,我直接摔倒在地。即使这样,我还是紧紧捏着那个投影相框。毕竟那是陈老师的东西,给人摔坏了我拿什么还他?
  张文笙捂着耳朵蹲下,冲我大叫着,我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巨大的噪声终于停止了。这对我没什么用。我已经完全聋了,什么都听不到了。在我暂时失聪的耳眼里,那噪声还在回旋肆虐,它简直是深植在我的脑袋里,已经拔不出去。
  在我几乎贴着地面的眼里,看得到几双脚迈进这间屋。
  我不奇怪,凌海洋会带着他的黑衣人军团追赶上来。毕竟我们把他和他的人,直接甩在了民国三年的九里山。
  但是当我抬起头,不光是看见了光轮号权力最大的这一个凌局长。在他的身边,一个身着大氅的男人,正朝向我,震动他弄黑的胡须。我知道他在同我说话,由于之前的声音攻击,我听不到他说的任何一个字。
  那男人走到我面前蹲下,将我扶起来搂在怀里,抹掉我头发上的灰尘与汗。
  只有他会这样做,而且做得这么自然。因为他是我爸爸。
  我知道凌海洋会追上来,没想到他能和我爸联手一道追上来。而且,他不是抓了我爸,他是“请曹大帅莅临光轮号”。
  魔高一丈,真的很可以。
  在我失聪的短暂时间里,他们互相说了什么,我不晓得。等我的耳朵恢复,听见的第一句话,来自我害过、救过、又救不了的白振康。在押运我和张文笙这两个重囚的差人当中,他好歹算一个人物,也负责向我传话。
  他传的第一句话是:办完手续,少帅就可以回家了。
  此时我和张文笙还在一处,被羁押在陈虞渊的实验室角落里,戴着手铐,各有几个人抻胳膊拎腿摁着。我看着白振康,我认识的白老板,说实话这是我头一次看到他穿得像凌海洋一样,着一身浅灰色的军服,对着我们,凶神恶煞。对哦我都差点忘记了,他原是凌局长身边的人。
  他和沈蔚仁沈秘书,原是一样的人,他跟我不一样,他自己就没想过要做别样的人,没想过还能逆天改命什么的。是他官运不好。当然沈秘书的官运显然也不怎么好。
  我原该诧异,我爸到底使了什么法子,能教神仙低头?这时看看白老板这副样子,忽然又觉得没什么好诧异的,他们本来也不是啥天人神仙,都跟我们一样的。只不过他们是未来人。我爸在千年之前的乱世荒野,为了自己活敢去剁未来帝王的脑壳,在前清末年,能杀出重围做大帅,我不觉得在未来人前,他就找不回他的场子。
  我爸爸就是我爸爸,等他摸清了凌海洋的底细,他老凌就断然不是对手啦。
  我清了清嗓子,主要是,试试自己说话自己个儿能不能听得见先。然后我对着白老板道:我回去我笙哥也得一块儿回去。
  这“白探员”露出比哭还难看的一个笑:这可办不到,张先生是破坏历史完整性的重犯。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得了吧,搞得好像这屋里还有谁没破坏过历史的完整性似的。再说了,谁知道完整的历史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你知道?你们哪个没穿越过?如果时空矩阵是穿越者非法穿越造出来的,你们这么多人为了抓非法穿越者,也是穿来穿去的,这世上得该有多少个时空矩阵?满地是井吧??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旁边一直沉默的张文笙不能自制地嗤嗤发笑,他边笑边道:白老板,少帅如此妙人,当初你咋的就不解他风情呢?
  要不是我的腿都有人按着,真想踩他老张一脚。
  这时我再看白振康,他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面色惨然。我环顾左右,果然每一个捉住我们手脚的探员,个个露出了惶然之色。我不知道我这话有什么问题了,感觉像是一刀杀了人家的莲花老母似的,他们全都摆出一张无神可拜的脸。
  过了几分钟,才有人喃喃出声:老白,他说得对啊……
  起初只有捉我手臂的一个人在嘀咕,这话就像一个火星,瞬间点开了锅,议论声骤起,热油翻滚一般。白老板瞪着我,好像盯着一只吃人的鬼。
  你怎么能知道这些的?他说。
  我又翻了个白眼:因为我穿来穿去很多遍,比你们穿得都多!
  张文笙在一旁补充道:如果非法穿越一次就能有那么大的影响,他一个人就已经搞出满地的井了!
  白老板的脸色已经变得好像一个死人:张文笙!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是完全推翻了你老师陈虞渊毕生研究的理论?
  张文笙大声道:曹士越知道的,都是教授教给我们的!时空有延续,研究也当有进步,为了存真,必须证伪!科学理论又不是流水中的礁石,除了被水流穿磨到千疮百孔就不能有别的变化了!时间是流水,科学也当随波逐流,要解决问题,要向前走!
  他说完这句话,整个空旷的实验室里静默一片。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地,我感觉到手脚上的重压都消失了。
  那些探员们不约而同地,松开了我俩。


第156章 一粒多出来的种子
  三十二、
  尽管其他同事已开始采信张文笙的说辞,白振康毕竟吃足了我们的亏,仍旧是将信将疑。
  大家要给我们摘手铐,他头一个就不同意,道:你说不是非法穿越的能量乱流在扩大时空矩阵,那矩阵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把这话说清楚,我都是照章办事!
  我晓得他,他不但是迂腐,更有惧怕凌海洋威势的意思在里头。他上畏局长,下惧同侪,穿越到了我的时代,还要防着我爸迁怒于他。
  可他畏天畏地又有什么用?如果我们不豁出去、事情不改变,最后他就只能浑身脓疮伤痕,被人剜去眼珠,窝在恶臭的地牢里等死!我们如今到此,不光是为了救我们自己呀,我也是想要救他!
  我忍不住开口嚷道:你知不知道拦着我们接下来你会——张文笙抬起带着沉重手铐的双手示意我闭嘴,他对着白老板招了招手道:这是一桩秘密的事,大叫大嚷开不好。老白你过来,我们不传六耳,教你看见我的诚意。
  白老板晓得他诡诈惯了,所以拔了枪在手里,才敢稍稍把头凑过去。
  张文笙用并不算很机密的声音说道:你离得太远,如此便看不清我手里拿的什么了。
  白老板没奈何,又凑近了些,口中带着愤愤的口气,道:你的手里有什么?不要再卖关子,我不会把他怎么样,料理你还是行的。
  一边说着,一边竟直接伸空着的那只手,去抓束缚张文笙的手铐。
  他抓是抓住了,只是大家顿时都听到喀啦一声轻响。他这一抓之下,霍然把这副结结实实的手铐从张文笙腕上给拽了下来!
  张文笙不等他从惊讶中回神,已经一个勾拳猛砸在他下巴上!这一拳之重,不但瞬间把白老板这样的壮汉击晕在地,甚至连他老张的拳头骨节上都已砸得皮开肉绽,流出鲜血。
  张文笙毫不在意,甩了甩手,笑道:我手什么都没拿,只是想打你。
  他解这种手铐已老手,当下也不多话,即用脚尖把白振康的配枪勾起,顺手牵过我来就把我的手铐也解了,把枪递了给我。
  我们有枪,大家都是食公饷的人,趋利避害躲一躲,就更合理了。总之不是我局同仁太无能,都是匪徒张某曹某太凶恶。白老板扑倒在地后,他的同侪们立刻自发地随之扑跌滑跪、连绵呻吟,迅速给我们让出了一条小道来。
  个个好戏,想必上了台人人是角儿。
  张文笙拽着我向前,临走之际,不忘与他们道谢,道:大家放心,我们一定不忘追寻真理、寻找真相,定不负众位的恩情。
  总之就是客气多礼,满嘴乱扯。
  讲话很客气,脚步很犀利,这才出了众人视线,他拉着我一溜烟狂奔,直接往实验室这个六角形区域的遥远一端奔去。
  实验室外,早有重兵荷武把守。张文笙带我暂匿的地方,是他曾经用过的书桌。
  我见桌上也悬着一面大镜子,喃喃道:此地就好像一个梳妆台。
  张文笙伸手在镜子上擦拭,又写了几个洋文与数字。忽然他扭头看我,眼圈都是红的:我电脑的密码从未有人动过,连网络都没有断掉。
  我不大懂他何以这么感动,也不敢误他的事,就懵懵懂懂应了一声:噢。
  镜子上呈现出各种天书般的字符,张文笙的双手在上面灵巧地滑动着。我看不明白,就低下头暂歇不多时,我听见他低声嘀咕道:数据是……改过的?
  改数据是个啥情况我虽然不能理解,这件事我自觉还是知道的。
  我插言道:是你改的吧!凌海洋让我改,给了我一个“存储器”,你揽过去了。你用了吗?你为他改了吗?
  张文笙的脸色,这时忽然变得很严肃,目光愈发厉了:一个人通过单次的穿越,不可能破坏历史的完整性,也不可能制造出时空矩阵这样的虫洞,这是我们已经确实证明了的。但是……巨大的时空佯谬仍然存在并合理……你根本不可能是民国第一大恶人曹士越!到底是哪里出错?
  怎也的错误可能……造成一整个虫洞的诞生?
  我管不了他自顾自念经,只催促问他:那你到底改没改呀?——凌海洋让改的数据!
  张文笙看着我,我注意到,他的眼睑内已经泛滥成海,他说话的声音都似随时要哭出来:喂,少帅……
  突然他又叫我“少帅”,有点见外。我颇尴尬,又无法可解,只能冲他拱拱手道:客气了,张副官。怎么?
  张文笙道:我当时抢活过去干,帮凌海洋改变数据,是想制造更多混乱,给自己穿越找机会。
  数据是改了,但是错误的数据,也不会在我们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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