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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的副官好像是穿越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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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摇了摇头: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笙哥那天晚上变成了我爸爸的副官。
  樱子的脸由红转黑,看上去已快将要气疯了。我赶紧伸手捂着自己的枪套,下死劲捂着,免得她把枪套的盖儿掀了,把我的枪抢出来办事。
  我是一边捂着枪套,一边苦口婆心地劝说她道:佟家妹子,你想想我是每日抄经的人,我不为难人,你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我们一道参详啊?无论如何,你爷爷也没勾结土匪这回事呀。杀人这事,我又不擅长,你看鸡我都没杀过的……万一我打不中呢?万一我被你爷爷打中了呢?
  樱子吼道:要是我告诉你,佟家确实一直与土匪有勾结呢!!
  就在这个瞬间,他家这个地堡内室的门豁然打开了。开门的,竟不是佟家老太爷的姨太太,而是老太爷自己。
  老爷子这回可没要人搀,也没柱拐杖。
  而是——手里提着一把雪亮的倭刀,一手扶在门上。
  因为樱子方才最后一声的喉音并不算低,门里门外,都听得分明。
  门里的佟老太爷一言不发。他上下打量了我们俩一个囫囵,就直即把刀举起来了。
  我只知佟老爷子三朝遗老,前清武举出身,杀过长毛进过金陵城,差一口气就能做到封疆大吏。可是从来没人给我说过,他也因为屠城残忍、民怨鼎沸,所以升不上去。
  老人家呢,身子骨是真个硬朗啊。虽然现在耄耋之年,举刀砍杀人的力气,他还是有的。
  嗯,如何从堆满咸鱼腊肠熏肉的狭窄地道里连滚带爬地逃命,这种体验,通常大家是不会有的。
  那天晚上之后,我敢夸口,我是有过了。


第25章 著名杀人者的限时逃生任务
  二十七、
  与其说我是跑出去的,不如说我是从咸鱼熏肉上头游出去的。
  我才开始转身逃,就撞翻了装着油盐的瓦缸。
  地变得非常滑,我们你追我逐的三个人,都不得不朝着旁边挂成排的咸鱼和腊肠伸手求助,然而这些全都连缀在细绳上,经不起这么捞。绳子拽断了,它们噼里啪啦都掉在地上。
  我扑跌在地上,樱子也扑跌在地上。伸手一把抓,辨不清抓的是鱼还是肉,总之满手心里油腻腻的。
  樱子爬过来,揪住我的小腿,吼叫道:曹士越,拔枪!拔枪!
  我转脸看,正逢寒光一闪,佟老爷子一刀下来,从她的脚尖旁边滑过,斩掉了一只风鸡的脑袋。
  她也受了一惊,五指略略一松,我赶紧把腿给抽了回来。因为一时还爬不起来,慌忙抓了几条咸鱼向他俩砸过去,然后手脚并用地往前挪去。
  幸好这地道只此一条,我向着一星点的光亮处又跌又爬,路遇盛着苞谷、粟米的篾筐,便将它们都推翻踢倒,阻挡后面的追兵。
  也不知到底爬了多久,我身上到底蹭了多少鱼肉盐粒。总之这股子臭鱼熏腊的味道已将我团团围定,渗进我的薄衫衣领。在我逃得恍惚之时,一喘气闻到的都是这种味道,让我觉得眼前的一切根本就是一个噩梦,在梦里我自己也不过是一条咸鱼。
  等我爬出佟家的碉楼地堡,抹一把沾了灰土的头脸再四面查看,发现周遭院落,已经面目全非。我爸已经动手了,有些屋舍燃起了熊熊火焰,焰头很高。
  人声如沸,多我一个呼救,当然没有人睬我。我爸的人隔着几面墙喊打喊杀,杀声震天,显然没人知道我也在这失火的院子里焦急难逃。
  樱子还在后面追我,佟老太爷也在后面追我,虽然两人都不是一路货,却全都在追我,我很怕被他们任何一个追至截获。
  佟家的院子,我只来过一次,路径不熟,这时火的势头倒是还不算大,可我连出路都找不到。
  碉楼出来就是车马间,现下有干草着了火,四面起了浓烟,我找来时的路,已然走不过去,回身往没火的地方走,只觉黑压压一个逼人巨物,抬眼看还是那个碉楼。
  咳嗽声忽远忽近,那是佟老爷子提着刀在寻我,我无奈何,吓得就是一阵来回乱躲。
  在烟尘中,我听见一个声音叫我:曹士越!
  我已经被熏得恍惚了,这时听到这么一声,竟觉得很像是张文笙。
  这是有缘故的,毕竟我的大名,鲜少被人提及。向来这么坦荡荡叫我的,除了他再没有别人。
  我又呼救起来,才叫了两声救命,就呛得口眼耳鼻都快要喷血。周遭的烟团越来越大,我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只得一边不住地眨眼,一边拔枪在手,往来的路退回去。
  事到如今,我满心都是恨。如果这一路遇到佟家的人,管他是真的假的,是不是穿越来的,我当真见一个杀一个,我会直接开枪。
  结果也只走了几步,就先遇着一条窄小的影子——樱子用袖子捂着嘴,向我这边摸索而来。她反应快,这时亦瞅见了我,二话不说,不等我有啥动作,她已抬起枪口对准了我。
  烟火太大,大家都没法说话。她举枪的态度坚决,大概意思我懂,还是要胁迫我返身去做她所记得的那啥史书上我已做下了的事。她要我把她那个,被她监视了一年多的,假的爷爷,一枪毙了。
  未来人知过去事,未来人看过去事全是定势。
  可这凭什么啊,我为啥要听她的安排?我想杀谁就杀谁,不是谁想让我杀人我都会去杀。我是少帅,又不是土匪,我要的是能自在,不是听任何人的唆摆!
  我举高手臂,当着她的面,把自己的手枪扔了出去。她没说她的史书上写过,她在这晚上开枪杀掉了我。既然没有写,她就不能开枪杀我。
  果然,我扔下枪后,她也放下了枪。
  她是一脸的沮丧,依稀是一副哭相,甩手跺脚,正是那种不讲理的小女孩态度了。她放下枪就向我走来,走得很快。
  我心里怕得很,但我没有退开。
  因为,就在樱子开始向我走过来的同一时刻,我看得见一种莹莹的蓝白色光,在她的身后闪亮,撕开了见弥漫的浓烟。
  张文笙像似一个鬼魅,不声不响从烟尘当中出现,他的手里握着时空定位器,小小的圆形晶球显示已经开启。
  樱子十分警觉,她觉到有那光的逼近,也不过是一两秒钟的事。
  她尖叫了一声,转身的同时即扣下扳机。正如她说过的,穿越者最好见一个杀一个,她只是不敢杀我,但是完全不介意杀掉张文笙。
  枪是响了,并没击中什么。张文笙合身向她扑上去,手里抓着那个闪动的光球。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墙塌地陷的事情我又不是没亲眼见过。
  樱子的尖叫声还没被那穿越必经的闪电截断,我就已经预见性地扑倒闭眼且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可是,这一次,塌陷的地面比上次要大一些,屋檐上掉下的瓦片也比上一回多一点。
  就算我是少帅,平时比较的帅,被大片的瓦砾硬生生砸到了肉脑袋,我也还是会眼前一黑,像个普通人那样,昏晕过去的。


第26章 我知道那个夏夜发生了什么
  二十八、
  我晕过去的时候,很担心再也见不到我的爸爸。但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赫然还是我爸的鹅子。
  而且我显然还很有个少帅样子。
  我醒时身在前铜山县衙,我爸现在的临时办事处。
  ——仰在太师椅中,眼上蒙着一条湿乎乎的凉手巾。手巾尚薄,可以透光,我目可见光,还没有瞎。动一动手手脚脚零碎儿都在,并没有短上一截。
  吸进去的气,都一清二白,里头没掺半口烟,简直都泛着甜,我委实松了一口气。
  我一伸手,把手巾揭了下来……就看见了张文笙的脸。
  他正弯腰屈背,盯着我看。
  我眨眨眼,瞪着他,心里百转千回。又是想要谢谢他,又觉得这个人真的很可怕。他怎么总是能在最恰当的时间、在最合适的地点出现呢?
  我瞪着张文笙,张某人却立刻直起身,也不再看顾我了。皮靴敲着地板叮叮咚咚的,他正大步流星往屋堂外头走。
  我听见他喉音朗朗道:大帅,少帅醒了。
  两个勤务兵一左一右,扶着我把我掰正了。我才发现,自己坐在灯火通明的一个大堂上,堂下门槛儿外面,跪着一排佟家的人。
  为首第一个,是五花大绑的佟老爷子。他的须发衣衫,都已被火灼焦不少,面颊覆着黑灰,看上去就是烤得半糊的一个人,满身最白的,是口中塞的一团白布。
  我看到他,还是很惊吓,立时“嗷”地嚎了半声。声方出口,就望见张文笙陪侍着我爸,从一旁门外走了过来。
  我爸也没马上过来探我,远远的,就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佟老爷子,问我道:就是他提刀追杀的你?
  我虚喘了几口气,其实想回答他,可我的嗓子眼被烟呛坏了,疼得厉害,又发不出声音来。
  我爸示意张文笙,举了盏马灯照着佟老爷子的脸,他自己拔了枪在手中,指着这人的脑袋,又问我:是不是他?儿子,说话!
  我还是说不出话,实在没有办法,于是勉力点了两下头。
  大约只在我点第二下头的瞬间,枪声响了。
  我爸再陪我多说一句废话的闲心都没有,他只一枪就打烂了佟老爷子的头。
  血溅五步。
  庭院大堂一片死寂。佟家那么多人,跪在尸体跟前,仿佛都是死物。他们一个两个,连头都不抬,连个嚎丧的都没有。
  我爸开完枪,就把还烫手的手枪扔给张文笙,自己一脚踏进大堂。
  我听见他说:文笙,通电全国,就说我曹钰的儿子曹士越,亲领大军戒备徐州全城,亲手枪毙匪首遗孽、乱党佟某。让他们尽快登报,明天街上也要出告示。
  我拼命摇头。嗓子被熏坏了,一时我还是不能言语,只得对着我爸不停地发出“嗷嗷”的干嚎声。
  我想说,这不是我干的,我没有杀人,这是佟绍缨的爷爷,今夜我回到城里来,原以为是我能救他的命,而不是他会因我而死。
  声音回不来,这么多的话,我说不出来。
  我爸以为我还是吓得,他扑上来,张开手臂一把就将我搂在怀里,揉我的头发。
  我吃了这一场大惊吓,且还没哭,我爸倒先湿了眼眶。他搂着我,不住地同我说:要不是张副官来前门报信,爸爸今晚就见不到你了。佟家人加害于你,个个该死!那个佟绍缨也应该抓回来,一起枪毙!
  是了,我猜得到是这么回事。我心里想果然是这么回事。
  又是张文笙。
  用时空定位器送走了佟绍缨的是张文笙,救了我把我交给我爸爸的,当然也是他张副官张文笙。
  佟家的事情结束以后,我爸抱着我,老怀大慰,也不避人,就自窝在前县衙的大堂上哭了足有小半个钟头。
  他哭得畅快,这回我的眼睛却干得生疼,自始至终,一滴眼泪也没有。
  这小半个钟头,越过我爸爸宽阔的肩膀,我能看见的只有浴血躺倒的尸首,与沉寂如死的活人。
  张文笙不在那里。他不在院子里。这场父子杀敌重逢的好戏,多亏他一手安排,他却不来参与,凑一凑戏。
  天仍未亮,月色依然很好。明月枯照杀人夜。
  我暂且不知道,又一次选对了让我活了下来的那个张副官,现在人躲在哪儿。


第三部


第27章 年纪轻轻就有人给写真人同人了
  一、
  本人曹士越,你不可能没听过我的大名。
  诸报月刊长篇连载之热门角色,铁血无情冷少帅、江苏督军大公子是也。
  关于我的模样,众说纷纭。我看见过一篇小说,讲述我在金陵城内大耍威风、左拥右抱——为抢一个歌女,与人争锋,拉来一车皮的兵,个个枪弹上膛,还架了炮在浦口,号称要炮打扬子江、弹压南京城。
  夺么令人心折。
  但我实是连南京都还没去过。
  我爸,江苏督军曹钰曹大帅,他倒是去过。曾经,在金陵城内威风赫赫、舞蜂戏蝶。为了抢一个唱戏的女娘,与人赌牌九。哪知牌九推不过,他就耍赖,拉来一车皮的兵,摆出百十条曼利夏,实弹上膛,他跟人家炫耀,说他在浦口还有炮。
  ……事情是真有的,这样的人也有,惜哉并不是我。不过,管他呢,小说家又不在乎,不怕为我这样手辣心狠的青年才俊,把笔头子写秃。
  我之所以这样有名,是因我领兵剿匪,亲手枪毙本乡土豪、前清遗老佟某,为国为民,除了一大害。消息登报喧腾了好几天,到了七八月间,据说金陵城内已有拿我曹少帅做主角的小说流行,讲我猎艳任侠的种种事体。
  反正也没人在意我到底干没干过。
  佟老头不是我曹士越杀的,这事简直没人在乎。是我拨军令处死的自然更好,大家可以想象我曹某人是怎样的眉清目朗、年少焕然——迭暴着英雄精神,当然还要面带着侠气。
  简言之,年纪轻,手很辣,长得好,天然小说书中人。
  这个人姓曹姓韩姓顾,都可以,都不赖,如是我爸爸的儿子,自然更好,更宜登报。
  唯有一点,他长得不能丑。
  我爸说:咱可管不住人家会写的乱写,幸好你小子就这长得还行。
  二、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正有两个裁缝围着他伺候,给他量体裁新衣。
  九月初黄道吉日,他要再给我娶个新的妈。
  没有妈肯定不是好事,妈很多也不能算好事啊!这老头,不但让我给他背杀人的血债,这边厢我还没娶老婆,他就又又又又要娶小老婆。
  我已经很不爽了,这一个多月以来,根本不接他的话。他却不以为意,还要当着外人的面挤兑我。
  我不理他,他就跟裁缝叨叨,说我这个鹅子不行,他到现在还没有娶上老婆。
  我爸说:我早已将我儿的小像,寄给各位同侪,欲在他们的闺女当中,为他物色一位年纪相当的贤妻。去年就寄出去了,一年多都没有回的。袁大总统有十几个女儿,都不肯嫁一个给他。
  裁缝们卖乖,纷纷插言道:少帅一表人材,就在我们铜山找个好姑娘生娃娃嘛。
  我爸又说:怎么没找过,人家姑娘觉得他太细嫩了,不要嫁他。宁可选个大头兵也不要嫁他。
  等一下!老头砸!不是这样的吧!不嫁就不嫁,怎么还增加了许多细节呢?
  裁缝拍马屁,说我这叫男生女相,大富大贵啊。
  我爸做戏做上瘾,挺着肚子继续编。他说我儿士越,样貌虽好,这个脾气却不好。后来他一生气,就把人家姑娘的爷爷——啪!
  他摆了个开枪的手势,我在旁边简直要被茶水呛死。两个裁缝是本地人,立马想到是佟家那个事,也骇得顿时低头垂手退在一边,噤若寒蝉。
  我爸招招手说怕什么怕什么,衣服缝好了又不会枪毙你们。
  我摔下茶碗,站起来就要走,听见老头子又在身后说话。
  他吩咐我道:别急,你也量一下多做身新的,到时候你五妈妈还要给你递茶,你几个伯伯叔叔也会来贺。你现在也算杀出点名头了,他们想看看你人。
  我撇撇嘴,心说老佟人并不是我杀的,这混世魔王的名头也不是我挣下的,他们看我能有什么好看?都是老头你自己瞎折腾起劲。
  他不叫我走,我偏不理他,一个箭步蹿到门口,几乎是撞开的书房门。
  然后我看到张文笙。
  没别人,就是我爸跟前那个副官,那个从过去未来穿越过来的张文笙。
  如他惯常的,一般就在门前,鼻子贴门贴得贼近。我用力猛,他要不是朝边上闪得快,能让我给他把鼻子踹平喽。
  这个人,曾经救过我爸,也救过我很多次。但是佟老爷子被我爸杀死以后,两个月来,我俩就没说过话。
  我知道是他临危生变,去报告了我爸,又亲手送走樱子,也顺便救了我。这个情分是有的,我领。整件事情有俩月工夫我也都想清理顺了。
  就有一点,这件事后,他不大跟我说话了。
  他见我就避着走,实在像今天这样避不过,他就做我爸爸的传话筒。他再不同我说他自己的话了。
  我爸在屋里喊我,说臭小子哪儿跑?
  他在我跟前就伸了一条手,把我给拦住了。
  我看他的脸,是我熟悉的样子,跟头回见也没有差别。他仍是面容和善,目有精光。他的眉毛还是微微蹙着,带一点轻愁模样。
  他跟不认识我似的,伸手拦住我,面不改色,公事公办。
  他说:少帅,大帅请您回转。
  我一巴掌甩在他手臂上,准备打落他这道门拴我就走。老子想去干嘛就去干嘛,可轮不到他拦着。
  一巴掌甩下来,他的手臂仿佛钢铸铁焊,不摇也不动。
  我又甩了他胳膊一巴掌,这次打得不好,砸在我手的麻筋上,我嗷了一声。
  事不过三,我……
  我揉着手回屋去了,低头顺目,喊了声爸。
  咯楞噔一声,张文笙就在外头,给咱父子俩又把门好好地关上了。
  他守在外面,没有再讲话,也没有再插手


第28章 狠辣才俊去学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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