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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摸着苏澈柔软的头发，温和到不能更温和地安抚道：“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恨你。”
　　苏澈垂下的睫掩住了眼中的似笑非笑，问：“真的？”
　　李唐重重地点头：“你囚禁我吧。”


第16章　论如何养歪一个影帝·16
　　苏澈微扬嘴角，把猝不及防的李唐扯进了怀里。
　　李唐满头黑线地要从他怀里爬下去，但苏澈却不肯放手，紧紧地拽住手铐中间连着的银色长链。
　　“九九，这些东西……”苏澈把箱子拖过来，白玉似的面颊一丝浅淡的红，“我也很喜欢。”
　　李唐眨巴一下眼睛。苏澈异于平常的模样让他禁不住心口颤了颤。就算无关性别，每个人都有欣赏美的天赋，何况男人还是感官动物，只是那笑容莫名让人联想到缠缚在人身上长着细小荏弱花朵的毒藤。
　　太可怕了。如果不是知道他精神不正常，这样被角色附身的情况简直就像暴露了本性……
　　苏澈呼吸清浅，一手缠着链子，另一手从箱子里翻倒着东西，一件一件取了出来。
　　首先拽出来的是脚镣，两个黑色的沉铁镣铐，中间连着一条链子。他低头看了一眼李唐的脚，李唐顿时脚踝被目光刺痛一般的疼。
　　苏澈又拽出好几条链子，刚才那一款脚镣是行走时可以拖着走的，现在他手里的看起来特别长，一头可以固定在某个位置，另一端则拷在手脚上。他又从中拎起两条与众不同的链子，拧着眉：“这个看上去像是……吊拷？”
　　李唐后槽牙有点痒，如果谢颖现在在场，他保证扑上去就咬。他面色绷紧，保持着声线的平稳，淡定自若道：“店家的赠品，用不上就扔了吧。”
　　苏澈不答，意味深长地瞥他的手腕。
　　李唐胆战心惊地看着他继续从箱子里掏东西，什么眼罩、皮鞭、皮带、圆球、绳子和圆环……东西多得他都认不全。
　　谢颖果然是此道中人，花样多得让人赞叹。
　　苏澈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李唐，容色沉静，睫毛颤了下，声音轻若飞花：“没想到九九喜欢这些……”
　　不！你误会了！
　　李唐正要严辞反驳，苏澈笑意盈眸，缠绵缱绻地望着他：“看到这些我就知道你不会恨我。我很高兴。”
　　李唐憋了憋，憋出一句话：“你高兴就好。”
　　苏澈摆弄着脚镣，手指被映衬得愈发纤长莹润。李唐见他蠢蠢欲动的姿态，心一紧，忙道：“该吃午饭了，我点个外卖。”说着翻身坐到沙发上，掏出手机。
　　一只好看的手出现在面前，温和又不容抵抗地将手机抽走。李唐回望，苏澈清冷的笑如寒冬的阳光，无丝毫暖意。
　　“你现在被囚禁了。”他提醒道，将手机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你的时间、情绪、社交圈、拥有物，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我的。”
　　毫无被禁锢自觉的李唐愣了会儿，半晌道：“我没有经验……”
　　苏澈眼中浮上一丝笑意，融化了眉眼间天生的冷淡，方才的笑容这才有了真切感。他扯动绳子，将李唐拉近几分才缓缓鼓励道：“我也没经验。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努力。”
　　李唐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说话，只想当只安静的被囚禁的小鸟，乖乖地缩进墙角扒拉墙灰。
　　苏澈抬起精致的下颔：“抱我到轮椅上。”
　　抱一次是抱，抱两次也是抱，何况李唐这两天抱他的次数自己都数不清了。他没有压力地站起身弯腰要抱起苏澈，但手腕上的手铐重量一点也不轻，再加上束缚着行动不自如，于是只得干瞪眼。“你先帮我把手铐解开。”
　　苏澈盯着他的手，自己扶着沙发绕了半圈坐到了轮椅上，而后回头盯着李唐似在催促。“中午我来做饭。”
　　李唐心里的不自在被这一句话打散，来了这一发囚禁手铐play都没有这一句话更让他惊恐万状。“你的腿受伤了，应该好好休息……”
　　苏澈黢黑的眼眸深深望着他，眸底一片冰冷：“你不愿意吃我做的饭？”
　　李唐嘴张了张，痉挛似的抽了一下，眉眼温润地看着他：“我吃……”
　　苏澈轻笑，满含宠溺：“我知你知我。”
　　李唐心底一派死般的寂然：我不知你知我知你。
　　这绝对是李唐最糟糕的一次教育经历。李·影帝·老师·唐桃李满宇宙，恨不得对苏澈大喊“你是我教过最差的一届”。然而“差等生”苏澈同学把他吃得死死的。
　　李唐迫不得已推他去厨房，还得在一旁守着帮忙取东西择菜，手铐不时相互撞击发出清凌凌的响声，这声音明显愉悦了苏澈，让他全程都保持着轻松的浅笑。
　　苏澈这厨艺真不是盖的，一样样端上桌精美得像工艺品，但吃起来要人命。
　　等吃饭了，苏澈还不肯给他解开手铐，李唐笑脸都快撑不住，一只手扶着碗一只手拿着筷子趴在桌上吃饭，碗里还不时有苏澈夹来的菜品。
　　晚上又一顿“肉体折磨”之后准备就寝，苏澈拉着他的袖子：“九九，我想洗澡。”
　　李唐不解地看着他：“我也想洗澡。”
　　苏澈清淡白皙的面庞蓦然微红，犹如白梅点了胭脂，冷落又靡丽，看着他的漆黑眼眸盛满了星光，深邃而幽远。
　　两人面面相觑，眼睛盯着眼睛。
　　半晌，李唐脸皮子一抽：“我没打算和你一起洗。”
　　苏澈退一步道：“你帮我……”
　　李唐眼角抽了抽，隐忍又克制地说：“别胡闹，你十七岁了还不懂自己洗澡吗？”
　　苏澈淡笑着扯动手里的链子，将李唐扯得一个趔趄摔在他面前：“九九，我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地板上铺着地毯倒是不怎么疼，但苏澈这副阴晴不定的样子几乎要把李唐气得爆炸，这时一双精致修长的手扶着他的双臂温柔地将他搀扶起来，使他由趴改为跪在对方面前。
　　苏澈垂首笑望他，狭长的眸子轻轻眯起，掐着点似的在李唐发脾气之前说：“我只是想请你扶我进浴缸。”
　　李唐偷偷吸了吸鼻子，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唇向上扯出温柔的弧度：“好。”
　　苏澈的大腿受伤，李唐下楼取了保鲜膜要帮他缠住伤口，没料到一回来就看到苏澈脱了衣裤穿着平角内裤露出两条大长腿坐在床上等着他。
　　李唐第一时间转动眼珠子，目光下移——那一双漂亮精致的脚丫子正安静地伏在深色地毯上，仿佛在等待着他的戏弄。
　　脑子里一团燃烧的火热，李唐满怀的喜爱之情都快从心口喷薄而出，刚才的不愉快立马被抛到十万八千里，脚下自动自发地走过去将拖着的链子交给床边的人。
　　苏澈眯了一下眼，审视地看着他。
　　李唐半跪在他面前：“你把脚踩在我腿上，我帮你缠大腿上的伤口。”
　　苏澈低着头静静看着他，随后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动作却很轻柔。
　　刹那间宛如天崩地裂，那只玉足仿佛踏碎虚空踩在了他的心尖儿上。
　　李唐一个触电般的哆嗦，眼眸迷蒙了一瞬，浓黑的眼睫都快被眼角飚出来的生理性的激动泪水给濡湿了。
　　李唐：妈个叽大脚丫子真的好可爱呀。
　　暖橘色灯光落在身上柔化了所有锋棱，一坐一跪的姿势霎时将气氛变得旖旎暧昧。李唐一心二用地帮他缠好薄膜，眼睛悄悄地偷看搁在他腿上的脚丫子。
　　冰肤玉润，皓雪白霜。
　　翘起的大脚趾嫩生生的好像被舔了顶部的冰淇淋，看得他想亲一口，再亲一口。
　　等他缠完了，苏澈主动把脚放下，看得李唐恋恋不舍又不敢挽留。
　　他不再多看，扶着苏澈进浴室，让他坐在板凳上等了会儿自己去放水调水温。放好了一缸子水后，苏澈踩着浴池边的凳子，扶着李唐的手向池子里踏去。
　　弓起的足部宛若半月，足尖点水的刹那，水纹一圈圈荡漾开去，波光粼粼，宛若碎金。而那足的主人不知怜惜，毫不留情地将水波踩碎，水花溅起，彻底地搅乱了一池平静。
　　李唐目乱神迷，他从未体会过这样波荡的隐秘情绪，浑身燥热，喉咙发紧，眼神飘忽，心脏狂跳。
　　就像个孩子偷喝了大人的酒，一不小心贪嘴喝多，心跳快得要没命了。
　　苏澈半躺在水中，双腿翘在浴缸边沿，自下往上打量他，轻轻地半阖起细长的眸。俊朗的青年神情恍惚，漆黑的眼睛潮湿水润，不自知地偷看着他的脚尖，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似在挣扎着破茧的蝶。
　　完美无缺的俊美雕塑裂开了缝，催促观者破开坚硬的伪装，看看内里沉睡的美人。
　　他的嘴角微微朝上勾起微不可察的笑，状似无意地收脚拍击溅起偌大的水花，被灯光照得迷离的水珠飞出去，或浸湿青年胸前的衣襟，或噼里啪啦砸碎在地。
　　温水拍在胸口的那一刻宛如心流倾巢而出，紧随其后的是心口无法填满的空荡，又痒又慌，想挠想搔，缠得心脏绞紧，呼吸黏稠。
　　李唐猛然惊醒，心里兵荒马乱，面上却更是温和清淡，抛下一句“出去取衣服”就转身走了，唯有动作的匆促和踩上链子险些摔倒泄露了内里的不平静。
　　浴室里蒸腾的热气烧得他脸颊发红，一出来迎面清凉的空气使他得以喘息，平复心情。
　　李唐不自觉咬着指甲，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足部是人类欲望的延伸，赤足在某些文化里甚至堪比裸露着生殖器。对于一个恋足癖来说，苏澈那样光着脚在他面前晃荡的诱惑性比脱了衣服赤身裸体还强烈。
　　李唐不知道光看个脚还能让他面红耳赤，毕竟像他这种恋自己足的估计没几个，而看着自己还能产生欲望的大概更没几个。
　　他的心口有只蚂蚁在爬在咬，细细密密的又痒又疼，隐隐的还带着丝丝缠绵的舒畅。他从未体会过情潮涌动的快感，断掉的那根神经仿佛在刚刚那样暧昧不清的气氛里被接上了，大脑快速地分泌多巴胺，某种带着原罪的原始欲念令他在瞬间遗忘掉现实，忍不住遵从心声去捕捉飞逝的兴奋因子。
　　可惜这愉悦太短暂了，短暂到回味起来也觉得隔靴搔痒，不够辛不够辣，反而更令人焦躁难耐，唯有重新回到那样的场景里才能重新获取，刺激到身体的每个细胞跟着战栗。


第17章　论如何养歪一个影帝·17
　　几乎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那边苏澈问他要衣服，李唐连借口都不用找，取了衣服重新进浴室。
　　这一回进来他多了些见不得光的想法，偏着头不敢看向浴池里，似是知道自己唐突。他把衣服放在浴室边，然后装作观察浴室的装饰，看着看着，看出了不对。
　　浴室的占地面积不小，中间的地板铺了一块白色的地毯，进门一侧是盥洗台，方形浴缸的后方嵌入规整的大理石，而浴缸正对着门的方向。问题就出在那扇门上，拱形磨砂玻璃门用的当然不会是从外面能看到里面的材质，但在浴室里看却能隐约映上人的身影。
　　上面的苏澈身影颀长清瘦，浴缸里的水已经放了，而他光着身子坐在边沿上弯腰擦身体。模糊的影像和暗示性的灯光都将他的身体漫开醉人的清影，比直接望去还让人心头一震。
　　李唐情不自禁盯着映在上面的脚，只能看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被苏澈细心地擦拭着……
　　“九九……”
　　苏澈的声音唤醒了他的意识，李唐回过头，苏澈已经穿着浴袍靠着边沿站着了，只是面色略显苍白，湿润的黑发贴在上面，带着病态的美感。他白着脸，撩起一角衣袍，露出受伤的腿——保鲜膜已经被拆了，纱布被鲜血浸红，殷红的血迹蜿蜒而下，从脚踝一侧滑向地面，白玉似的精致足部妖冶地像是画工精心描上了蔓珠沙华细长的花瓣。
　　“伤裂开了。”苏澈嗓音低哑，像一句刻意的提醒，又像在勾着人沉沦进去。
　　李唐的内疚感虽然姗姗来迟，但来得强烈。碍事的手铐还在，他没能一把抱起苏澈，只能上前让苏澈靠着自己回房。
　　将苏澈送上床，李唐取来药箱和毛巾，先用毛巾擦血迹，从大腿擦到脚丫子，握着滑腻的脚踝时擦得心驰神荡，禁不住用手指摩挲了两下，上瘾似的恨不得手指黏在上面，或是用脸颊蹭上一蹭。
　　他跪在苏澈腿间，前方就是隔着单薄布料的蓬勃物体，但李唐满心满眼都放在了那双叫他欲罢不能的脚上，浑然未发觉这样俯身低首的臣服姿态有多使人满足，仿佛所有的侵略欲都在这里得到了圆满。
　　李唐被难得萌生的羞耻感逼得心如火烧，一把刀子在细细地磋磨着他的心头肉，可双手有了自主意识，所有动作已经不听他使唤了。
　　他不自在地，伸出爪子挠了挠苏澈的脚底板。
　　“嗯……”苏澈猛然抽气，条件反射地蜷起脚丫子。
　　李唐眼眸晶亮而羞涩：缩、缩起来惹！Q皿Q
　　苏澈眼角抽了抽，半支起身体，握着链子的手动了动。
　　裹好药，李唐收拾东西：“已经包好了，你早点休息吧。”
　　刚转身，裤子被人扯住。他低下头一看，看到秀气的两只脚趾夹住了他的裤子，顺着脚踝、小腿往上望，苏澈仰望着他，眉宇间欺霜傲雪之态。
　　“九九，留下来。”低醇的声音夹杂着晦暗莫名的干涩。
　　李唐不坚定地拒绝：“不……”
　　苏澈的眼角眉梢浮出几分凌厉的残忍之色，迫人而阴鸷：“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仆人，如果你无法捧出一颗忠心，那我只能亲手毁了在你胸口跳动的东西。”
　　这次任务堪称戏中戏中戏中戏，太特么考验演技了。如果他不是老板，回去了必须要公司给三倍的工资才能补偿一点精神损失。
　　李唐憋着一口气，心想下次挑顾客坚决不挑演艺圈，再来一个苏澈，他得折寿百年。
　　苏澈虽是仰视，但目光里的压迫感强烈到无法忽视。他不疾不徐地笑着，宛如逗弄着猎物的野兽：“今晚，我要把你锁在脚边，听你无从反抗的微弱呼吸。”
　　脚、脚边？
　　李唐又是一阵晕眩，暖色调的灯光露出了藏在深处的艳色，丝丝缕缕绵绵扣扣地泄漏进空气里，每一寸的呼吸由此带上了悱恻缠绵的甜香，钻进脑子里，立刻搅乱了他所有的理智，满心满眼满脑都只有：睡、睡、睡在脚边？？？
　　苏澈夹着他裤子的脚趾突然发力，轻而易举将他扯得匍匐在地，那双精致的脚近在咫尺。
　　李唐大脑里紧绷着的那根线骤然之间断裂，夹带着席卷而来不可忽视的欲念，恨不得五体投地高声呼喊“我愿意”。可他太过紧张了——大约是面对着世所罕见的稀世珍宝时人都会有的口干舌燥——李唐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没有任何语言能够描述他此时此刻被蛊惑的怦然心动。
　　苏澈的声音从头顶飘来，清冷而强势：“把你的双手给我。”
　　李唐半直起身，半点也不抵抗地把手给他，一双温暖柔润的手握住了他的，轻轻地摩挲了一圈他的手腕。
　　咔擦。
　　手上一松，那副手铐已经落在了苏澈手里，被随意地抛到一旁。
　　“九九，去把脚镣取来。”苏澈轻松地命令着，因他的反应而声调略略高兴地上扬。
　　李唐弯腰扒拉着搁在一旁的纸箱，拖了过来。他取出脚镣，握了握，毫无心理负担地交给苏澈。
　　人生在世嘛，最重要的是开心。
　　现在有一个开心的机会摆在他面前，苏澈都愿意让他爽这一夜了，先把握了再说。
　　节操这种不能吃的东西，明天再说吧。
　　他这积极主动的表现显然愉悦了苏澈，床上的俊美少年嘴角微弯：“坐在地上，给我一只脚。”
　　李唐随心所欲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开腿把右脚翘到床边方便苏澈施为，浑然不在意自己的姿势有多么像在发出邀请，而本人却无知无觉神色淡然。
　　芝兰玉树的青年一条腿屈起，一条腿握在他手心，双腿大张，两只手撑在身后，身躯宛如一张绷紧的弓悬在半空，等待着他的箭轻轻插入，而后箭发弦断一射千里，弯弓不能自已嗡嗡颤抖瘫软如泥。
　　好一幅“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曼妙美景。
　　李唐脚腕一疼，不禁哼出声。
　　苏澈眸光一晃，微笑着问：“疼吗？”
　　李唐心里一紧：麻蛋，这家伙不会是后悔了吧？小爷最讨厌言而无信的人了。
　　他偷偷掩饰心里的紧张，故作淡定：“不疼，你再用点力我也受得住。”
　　苏澈蓦然轻飘飘轻笑一声，短促却意味深长，目光从他的双腿间挪到他的脸上，眉头舒展，目光温和，大拇指摩挲着他的脚踝。“急不得。”
　　他不急，李唐却急得不行。这番磨磨唧唧的太特么欠揍了，不就是锁个脚，摸半天又不动，说好了给他睡脚丫子的，怎么动不动就是“疼不疼”要反悔的架势？
　　你爷爷我不仅不疼，还越疼越爽行不行？
　　李唐一把将脚抽回来，动作迅速地夺过脚镣一端，咔擦一声扣在右脚脖子上，在苏澈惊讶的目光里捧着另一端的锁扣奉给他，不知死活好为人师地批评到：“苏澈，林笙荣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