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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主角忘了他是受-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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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谢砚暴戾无度,无冬城之征在所难免,现在眼见他清醒了些,如此强大的战力不用白不用。
  “我也能与你保证,砚儿不会再胡来了。”
  “还是那句话,我信前辈。”
  “多谢。”比预想的要顺利许多,谢爻松了口气,正欲作别,沈昱骁忽而袖袍一挥,一个明晃晃的事物飞掷而来,谢爻眼疾手快一把握住,是一只拇指大小的琉璃瓶。
  “隐魂丹,或许能帮助前辈。”沈家的隐魂丹,具有完美的隐匿灵息之效,毫无破绽,任何咒术仙法都无法比拟。
  谢爻没想到对方愿意如此帮自己,微微一怔后笑了:“沈公子,此事,我一定铭记于心。”
  “我能做到的也只是如此了,”沈昱骁淡淡摇头,迟疑片刻道:“晚辈有一事不明白。”
  “沈公子请讲。”
  “那日在无乐塔,我亲眼看见阿砚他……杀了前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爻坦然一笑:“是我,逼砚儿动手的。”
  沈昱骁面色变了变,眉头紧蹙:“可阿砚为何……对弑叔的罪名从不辩解。”
  虽然早就知晓此事,但从沈昱骁的口中再次听说,谢爻的心又一抽一抽的疼:“砚儿他……傻呀。”
  沈昱骁怔了怔,一脸半信半疑,沉吟半晌终究没说出什么。
  “沈公子,今日多谢你,我先告辞了。”他不是敷衍,是真的急着回去见砚儿,他现在离开半步都担心这孩子胡思乱想做傻事。
  沈昱骁仍旧是愣愣的:“谢前辈,其实当年我也……”
  看对方欲言又止,谢爻困惑了:“沈公子但说无妨。”
  “我……”嘴唇动了动,那句我也曾和阿砚一样终究没说出口,算了,时过境迁,这些事还是闷在肚里好,何况自己心境也变了:“想说之事,晚辈忘了。”
  “……”
  “前辈,后会有期。”沈昱骁微微一笑,云淡风轻的拱了拱手。
  ……
  三日后,天方破晓晨雾未散,刻有引路符的船只破水而行。
  换上沈易捎来的粗布衣,服用了隐魂丹,谢爻闲来无事还研究出了淡化存在感的咒术,咋一看去,叔侄俩俨然寻常百姓,还是那种站在人堆里都寻不着的。
  因为砚儿眼睛不方便,谢爻到哪都牵着他的手,一热一凉,十指相扣。
  只自谢爻那日见了沈昱骁后,谢砚一直有些不欢喜,问及因由,谢砚只淡淡道,沈兄性格讨喜身份磊落,又会哄人欢喜,九叔见了他,笑容也多了。
  谢爻哭笑不得,他以前没发现砚儿是个大醋坛子,遂只得哄道,那是逢场作戏,比起沈昱骁的花哨,他还是喜欢乖巧安静的砚儿。
  沈易也在船上,如今他看那蜜里调油的两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前辈,前方过了无念岛就出了歌川,晚辈便不再相送了。”
  一语未了,便有信灵划破长空,落在沈易手中。
  沈易拆开灵函,面色骤变,盯着信函反复确认了数遍,面色灰败:“前辈,信上说……那日血洗无冬城,鬼君没死透逃了,现在又……出现害人性命了。”


第55章 城外故人
  又有人顶着谢砚的名声为非作歹; 谢爻不用细想也能猜到是谁。
  如今砚儿修为恢复尚不足两层,眼睛又看不见,谢爻自己灵脉更是不稳定; 两人北上尚且需要极小心翼翼; 又出了这档子事,各世家人心惶惶高度警戒; 他们的局面更是艰难了。
  沈易虽放心不下; 却不敢擅做主张与前辈北上; 正难做抉择——
  “你赶紧回朝歌岛罢; 现在外边不太平; 我与砚儿也没能力护你周全,况且你爹爹若察觉了,我们也麻烦。”
  沈易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也明晓事理,只得依前辈所言返回了歌川。
  出了歌川海域便是东臾海,为了不引人注意,谢爻在附近码头雇了艘普通的船,将刻了引路符的船只换掉。
  彼时已过立秋; 暑气稍退; 水面上寒意渐起。落了夜; 玄叶冰炼化的身子清冷透骨; 谢爻的魂核似被封印在千年寒冰中,肌肤发梢蒙着一层白白的霜。
  而神魂躁动的疼痛更是难熬。
  其实若是神魂与身体完全融合了,极寒之地反而有助谢爻提升修为; 可这种半吊子的状态,只会令他备受煎熬。
  如今出门在外,谢爻更得忍耐,只要一不小心露了马脚,他和砚儿的处境将不堪设想。
  每到这种时候,谢砚便解开衣裳,将冰雕人儿似的九叔捂在怀中,想为他分担痛苦却又无能为力。
  从东臾海进入忘欢河,已近中秋,两岸红枫似火。
  “两位小兄弟,忘欢城不太平,船只基本都绕往西边去,也就多半个月的路程,总好过赔了性命。”船家在歇脚的码头上打听到了消息,立刻神神叨叨的与叔侄俩说。
  “不太平?”谢爻疑惑,眉头微蹙:“怎么说?”
  船家无奈一笑:“又无缘无故死人呗,好像和无冬城那位鬼君有关罢,造孽呀。”
  闻言,谢砚的面色变了变,谢爻即刻觉察了,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轻轻的拍了拍他手背。
  “确定与鬼君有关系?”谢砚淡声问道,反手握住九叔的手,藏在背后。
  “……”谢爻又是无奈又是甜滋滋的,这孩子还玩儿得真刺激。
  船家撇了撇嘴:“谁知道呢,神仙打架的事儿,我们怎么敢细究?”
  看谢砚不答,船家豁然笑了:“小兄弟,此事我们凡人操心没用,能避则避,保命重要。”
  谢爻琢磨片刻,将嘴唇贴在砚儿耳边:“怎样,去瞧一瞧不,顺手收拾收拾?”
  “好。”有人冒充他的名义胡作非为,怎可不去瞧瞧呢。
  “大哥,巧了,我们此番正有事想去忘欢城一趟,劳烦您啦。”
  闻言,船家脸色大变,惊悚道:“小兄弟,你可明白方才我的意思,那可是去送死啊。”
  “无妨,大哥把我们载到忘欢城外的码头即可。”谢爻淡定从容的微微笑着,总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况且他又摸出了一锭银子。
  “可是……你们……”船家动摇了,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眼谢爻又瞅了瞅眼谢砚,年轻人活着不好么?
  谢爻又加了银子,这些都是沈易给他的,当初他还差点嫌麻烦不愿捡呢,后来想想此番是做寻常人打扮,没银子万事不好办。
  在利益面前船家终于妥协了,他勉强应下,心中觉得这两个船客已经是将死之人了。
  船只顺水而下,一日后便抵达忘欢城郊码头,临近黄昏,雾霭深浓。
  “两位小兄弟,你们有什么需要托付的,尽管与我说……毕竟……”船家迟疑道,用一种可怜又可悲的眼神望向他俩。
  谢爻明白他的意思,浅淡的笑了:“多谢大哥,我们无牵无挂的,无需担心。”
  船家点点头,为了缓解气氛拉扯家常道:“两位是亲兄弟罢?”
  叔侄俩同时一愣,因谢砚平日从不大声说话,在外人面前更是不语,他叫九叔的时候船家自然没听到。
  谢爻笑了,顺着船家的话调侃道:“你认为,我和他谁是兄长?”
  船家思索片刻:“自然是你,那位小兄弟一瞧就是听你的。”
  “对,我确实比他大,”谢爻面上的笑容加深了,一双桃花眼弯成两道月牙儿:“但我是他长辈。”
  船家愣了愣,因为这两人的相处细节及神态,全无半分长辈晚辈的拘谨。
  “而且,是他爹。”十分自然的将调侃的玩笑脱口而出,谢爻得意的看了砚儿一眼。
  谢砚没有反驳,只浅淡的勾起唇角,晓得九叔又动起占便宜的心思了。
  ……
  谢爻又给了船家一大笔钱买下船,船家就随别的船只离去了,夜色已浓,考虑到谢爻入了夜就疼痛难捱,叔侄俩决定在船上歇一宿再出发。
  “九叔为何,如此想让我做你儿子?”躺在他怀中的九叔身体渐渐凉下去,睫毛都凝了层霜。
  谢爻将头缩在他肩窝里,连呼出的气都是冷的:“自然是,占你便宜呀。”
  谢砚笑了:“那九叔赶紧恢复好了,想怎么占便宜都成。”
  “当真?”虚弱的笑了笑,谢爻心中是甜的。
  “嗯,我也可以占九叔便宜了。”
  “混小子,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吃干抹净。”
  谢爻低低一笑,船舱内没点灯,只有半敞的窗户漏进清凉的月色。
  忘欢城郊的码头十分安静,是那种不同寻常的寂静,就似所有声音都被吸入黑洞里。
  谢爻扯紧砚儿的衣袍将自己裹住,听着对方的心跳呼吸声试图沉入睡眠,忽而听到一阵极轻的叩门声,两人同时睁大眼睛对视一眼,谢砚已抓过脚边缠满布条的流火剑。
  这荒郊野岭夜半三更的,又是人人避之不及的忘欢城郊,怎会有人迹?
  指叩舱门的声音不急不缓,温文克制,那人的声音也是——
  “我路过此地正欲前往忘欢城,寻不到客栈,可否在船上借宿一宿?”
  这声音莫名的熟悉,可谢爻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宋以邈。”谢砚淡然道,握住流火剑的手全没放松半分。
  谢爻将这个名字在脑中转了个圈儿,哦,砚儿的小迷弟,宋三公子。
  “这些年你与他可有联系?”
  谢砚微微蹙眉思索了番:“他是正我是邪,打过几个照面。”
  显然,他黑化后,心心念念搜索九叔的残魂,全然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请他进来罢。”此处遇到故人,定是对方有备而来,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可是九叔你……”
  “瞒不过了,好歹他先前也是你在长乐宫的左膀右臂,应该无妨。”他心中揣测,宋以邈定是冲谢砚而来,就不知如今的他是抱持着怎样的心思。
  谢砚不情不愿的松开怀中的九叔,替他拢好衣襟,谢爻则竭力做出一派安然无恙的形容,在情敌面前,他自然不能松懈。
  门扇被打开,带进了清寒的露水,那张清俊的脸隐匿在月色的阴影里,从左侧额角到脸颊隐约可见一条深长的疤痕,已生出浅粉的新肉。
  含笑的眉眼闪过一丝波澜,是克制的欢喜:“长乐使,许久不见了。”
  谢砚的眼睛虽然看不见,在夜色里却也瞧不出异样来,他不动声色:“我早已不是长乐使,三公子请进。”
  宋以邈毫不客气的矮身进入船舱,谢砚与他一别多年,也没什么好说的,两人静静的往里走。
  看舱内没点灯,宋以邈道:“长乐使准备歇息了罢,是我打扰了。”
  “无妨。”谢砚语气淡惯了,即使是敷衍,也让人觉得理所应当。
  “我早先前往歌川拜访二哥,就瞧见长乐使在沈易的船上,只是未能确定,遂跟了一路。”
  “你如何知是我?”谢砚本以为他与九叔的隐匿之法万无一失,可没想到连宋以邈都瞧出来了。
  宋以邈敛了眸,莫测一笑:“别担心,长乐使的隐匿之术出神入化,旁人绝瞧不出来。”
  他这话,自然很有深意。
  眼睛好不容易稍微适应了黑暗,擦的一下,烛火闪了闪,宋以邈微微眯起眼。
  “宋三公子,许久不见了。”谢爻极力忍耐密密麻麻的疼,燃了灯,用灵力加热桌上的茶壶,沏茶待客。
  宋以邈毫不意外的莞尔:“姐夫。”
  谢爻脚底一滑,那些小舅子从没这么称呼过他,况且都是哪年哪月的事情了……
  ”如今,你也无需唤我姐夫了,”热气腾腾的水漫过杯盏,碧绿澄澈的一汪儿:“三公子前来,有何打算?”
  开门见山,他没气力打太极。
  “与九爷一样,前往忘欢城,调查阴灵作祟之事。”
  谢爻一听这话,就晓得这三公子轻易不会走了。
  “正好同路,”谢爻面上不动声色,甚至笑微微的:“砚儿,过来些,衣领歪了,我给你整整。”
  纵然沉静自制如宋以邈,也禁不住面色变了变,眼底的不悦稍纵即逝。
  谢爻的笑却更深了些,他直觉,这三公子与从前有些微妙的不同了。


第56章 鬼城忘欢
  “三公子; 如若没什么事,我与九叔先歇下了。”谢砚波澜不惊的语气,能让人觉出一种不耐烦的清冷。
  “刚巧; 隔壁有间空着的舱房; 衾被褥子都是新换的,三公子若不介意; 就委屈暂住于此。”谢爻补充道; 叔侄俩一唱一和十分默契。
  宋以邈面色变了变; 沉吟片刻微微挑眉; 温文笑道:“这么多年过去; 九爷与长乐使还是同榻而眠,羡煞旁人。”
  “砚儿他眼睛不方便,我理应时时照顾他。”
  宋以邈这才察觉谢砚的眼神不寻常,目光微烁,面上神情一言难尽,终究没再说什么。
  待舱房内只剩下他两人后,谢爻一口气松了下来,锥心的疼痛又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似没骨头般瘫倒在砚儿怀中; 疼; 却忍不住调笑:“砚儿; 你说,现在在旁人眼里,我们是多违背伦常大逆不道?”
  “九叔介意么?”谢砚故意压低声音; 嘴唇贴着对方冰冷的耳珠子。
  谢爻虚弱的笑笑:“介意?我故意的。”
  “什么?”
  “宋以邈他,喜欢你。”
  “九叔是吃醋?”
  “不会,他只能看不能碰,我醋什么?”
  谢砚笑:“嗯,等侄儿眼睛好了,就把九叔……办了。”
  “混账。”谢爻几乎是笑着骂出口,就再没气力说话了。
  ……
  翌日,天方破晓,大雾弥漫,三人正欲从码头出发前往忘欢城。
  “三公子,劳烦你也乔装打扮一下,这般惹眼,砚儿的身份很快便暴露了。”谢爻视线凝在宋以邈面上粉色的疤痕片刻,旋即移到缓带轻飘的素白道袍上,清浅的笑着。
  宋以邈的神情顿了顿,勉强笑了:“是我欠考虑了,稍等。”
  片刻,他果然换了身粗布衣出来,不过宋三公子也是出了名的俊俏,即使一身布衣也无损其容止风仪。
  沿着齐腰的杂草小道向前行,一座破败阴冷的城池出现在眼前。
  彼时日头已升了起来,浓雾稍散,便清清楚楚的看到城墙上挂着十多具风干的尸体,心口处皆有个黑窟窿,双目圆睁嘴巴大张,有些眼珠子已经跌出眼眶连着筋肉挂在面上。
  谢砚看不到,谢爻与宋以邈看到此情此景皆是微微一愣。
  “这城里,住着的究竟是人还是鬼……”谢爻喃喃道,将眼见之物耐心与谢砚描述了一遍。
  “长乐使认为如何?”宋以邈一抬眼,视线就落在谢砚的喉结处,衣襟下隐约可见瓷白的脖子上有一枚浅淡的红痕,忙移开视线。
  谢砚沉吟思索不语,谢爻咬了咬嘴唇道:“我猜测,是出邪仪式。”
  “出邪?”
  “民间有风俗,如若出现鬼魅附体中邪之人,在其断气前拔舌剜心,可封其魂魄防止日后尸变。”谢爻解释道,他曾经在无冬城闲来无事,看过许多杂书,没想到会有用上的一天。
  “所以,效果如何?”宋以邈这种只读正经书的世家公子,自然没听过类似的言论,骤然来了兴致。
  “假的。”叔侄俩同时脱口而出,都怔了怔,旋即相视一笑。
  “砚儿,你偷看杂书呢。”
  “九叔也是。”
  “……”宋以邈心情十分不美好。
  忘欢城并非死城,城内零零星星的住着人,守着祖辈的基业房产不肯离去,那些有能力的早逃走了。
  宋以邈正欲往城门处走,被谢爻拦住了:“三公子瞧仔细了,城门不在此处。”
  闻言,宋以邈怔了怔,定睛一看,原来面前的城门不过是一堵墙,被施了障眼法,又以琉璃壁为材,乍看之下十分容易让人混淆,即使是修士也难察觉。
  如此设障,也是民间挡住阴灵鬼怪进城的土办法,笨拙却也稍微有点用。
  “多谢九爷提醒,是我疏忽了。”
  进了城,压迫之感更甚,长街上人烟稀少,偶尔有人路过皆神色慌慌脚步飞快,各家各户也都紧闭着门窗,最诡异的是各家门前都堆着铁器。
  忘欢城曾是出名的刀剑之都,这里出产的刀具闻名于世,如今那些锻造屋皆已荒废,门前清冷门窗上也落满尘埃。
  “大哥,请问……”宋以邈试图上前拦住一位挑着担子的中年男子询问状况,对方却毫无商量余地的摆摆手。
  “三公子,我们到对面的茶楼歇会儿罢。”谢爻如此说着,拉过砚儿的手便往茶楼走。
  宋以邈本想说什么,看两人已然走到紧闭的茶楼门口,又将话语吞回了肚里。
  轻声叩门,随着一声粗暴不耐烦的请进,三人进了破败的茶楼,坐定,店小二端来茶水点心,他棺材板似的臭脸三把斧头都劈不开。
  宋以邈很诧异,他原本以为这破败的小茶楼早就荒废了,没想到还惨淡经营着。
  茶杯没洗干净,结满深黄发黑的茶渍,杯口还是破的,谢爻自然不会喝,只笑微微的将一大笔小费给店小二,看对方面色转好,才开口道:“小哥,与你打听个事儿,城里人为何要将铁器摆于门外?”
  “呵,这些菜刀铁器,放在家里会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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