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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主角忘了他是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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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时隔多年,这孩子已经长成大人了,面上棱角越发分明,骨架子挺拔修长,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性子却一点都不变,固执又隐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傻里傻气的。
  砚儿,我都死了三年了,你就不会移情别恋的么?要是我真入了轮回你怎么办,一直这么折磨自己?
  谢砚身上的衣服尽数被他拉扯下来,瓷白的身子布满刀痕,烫得灼人,谢爻上身脱得一丝*不挂,翻身覆了上去。
  玄叶冰炼化的身体自带清凉镇定作用,肉贴着肉替谢砚降温,谢爻以为这样能让他稍微舒服些,却不知火越烧越旺了……
  灵力缓缓的渗透干涸焦灼的灵脉,谢爻自己也疲惫极了,他抓住砚儿的手觉得心安之极,用脸在对方肩窝里蹭了蹭,继续阖上眼睛。
  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绵延不绝,谢爻唇角捎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与谢砚十指相扣沉沉睡去。
  翌日天明,门扇被人从外向里推开,漏进半扇日光。
  沈易站在门外,看了眼左边空荡荡的床榻,又将视线移向右边……衾被下隆起的形状分明是两人缠搅拥抱在一起,面上莫名的又红又热,呆住了。
  此情此景,他先前也撞到过,嗯……是他爹和爹爹……
  吃过一次亏,他就不敢擅自闯入爹和爹爹的房间了,可为什么前辈和那个鬼君也……
  谢爻闻声睁开眼睛,从谢砚的肩窝处扭过头愣愣的看了几眼沈易,愣愣的揉了揉眼皮,大脑还没醒彻底。
  四目相对,沈易面上火烧火燎,很不自然的移开眼:“前……前辈,你醒了……就好。”
  谢爻歪着头,怔愣了片刻,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自己和砚儿一丝*不挂抱在一起……不对……应该说是自己半夜摸到昏迷不醒的谢砚榻上,一厢情愿的将对方扒光,又将自己扒光然后搂到天亮……
  怎么想,自己都是个痴汉……
  “我……我先出去,前辈穿戴好我再进来,冒昧了……”
  沈易干干一笑,呆呆的退了出去虚掩上门,谢爻才从榻上坐起来,仔仔细细穿戴好,又摸回榻上为砚儿整理衣衫。
  一盏茶的功夫,沈易才重新进来,谢爻这才看清他手中提着一只食盒,原是给他送早点来了,遂朝他温和的笑笑表示感激。
  谁知沈易的脸更红了,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前辈,方才是我唐突了没敲门。”
  谢爻莫名觉得有趣,笑意更深了,淡淡的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无声的道了句多谢。
  沈易猛地摇头:“前辈救了我,这是晚辈应该做的,料想前辈应该醒了,我备了些早点。”
  顿了顿,犹豫着开口道:“只不过,前辈所救之人是……无冬城鬼君,且爹对他恨之入骨,所以我只能将前辈藏于此疗伤,歌川海上有千百座离岛,皆有灵障隔绝,旁人不会察觉的。”
  先前沈昱骁也说过歌川离岛最适宜藏匿,谢爻心中一阵暖意,点了点头,看到桌上放置了几本闲书,灵机一动,打了个响指,杯中的冷茶即刻变为墨黑色,他手指沾了茶,抓了一本书在空白处寥寥草草写了几个字:
  你爹是谁?
  沈易笑眯了一双眼:“正是沈家家主。”
  闻言,桃花眼微微睁大,不可置信的望向沈易,沈家家主可不就是沈昱骁?!三年未见他就有了个十多岁的孩子?!因为是主角还能自带孩子催熟技巧的?!
  看前辈一脸愕然,沈易面露疑惑之色:“前辈认识我爹?”
  谢爻腹诽,何止认识,他曾是我情敌呢……
  面上却十分从容的点了点头,沾了墨茶写道:你娘亲呢?
  沈易摇头:“晚辈没娘亲,两年前是爹将我捡回来,这个易字,还是爹爹取的。”
  顿了顿,又笑道:“对了前辈,我爹爹也是东域之人。”
  指尖在纸上寥寥几笔:长乐海宋家?
  “爹爹是宋家二公子,”沈易脱口而出后又有些后悔,咬了咬嘴唇:“虽然此事家里一直瞒着……”
  等等等等……这三年发生了什么,沈昱骁和宋以尘?爹和爹爹?所以沈易是他两抱来养的孩子,所以他们的关系……
  贵圈真乱!
  谢爻淡淡看了眼仍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侄儿谢砚,惊觉自己实在最没资格说这话。
  兴许是瞧见方才谢爻搂着谢砚睡,沈易很理所当然的将他们归为与自己两个爹一类人,平时不敢说的话都一股脑絮叨了起来:“家里好几次要给爹娶亲,都被爹爹闹黄了,爹爹还说,若爹敢动娶亲的念头,他非将爹……杀了不可。”
  谢爻发笑,料想宋以尘的原话应该是,要将沈昱骁阉了不可。
  原书中因为沈昱骁娶了宋以洛,又待她薄情寡义的,姐控宋以尘对沈昱骁从来都是苦大仇深没半分好颜色,没想到因为自己搅局,倒把原先不对付的两人搅成一对儿了。
  “前辈,这几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与我说好了,我定会竭力做到。”
  那日无冬城之征,本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得很顺利,不料中途杀出个神秘人企图破坏锁魂阵,幸而当时阵法已启动,他再厉害也无力逆转,最后与鬼君一道儿被阳炎吞没。
  但因众人翻遍无冬城每一片残骸每一寸土地,仍找不到鬼君的残魂,不免心中有一丝担忧,万一他没死干净……
  所有人心中都有个疙瘩,却不敢明说,只这段时日高度戒备。
  谢爻在纸上写道:你可知此时如此帮我,是与天下为敌?
  虽说自己救过沈易,可对方怎么说也是南征军首领沈昱骁的儿子,谢砚又是臭名昭著的鬼君殿下,沈易怎么会愿意做到此种地步?
  沈易坦荡荡一笑:“无妨,我相信前辈是有理由的,况且前辈救了我一命,绰绰有余了。”
  在成为歌川沈家家主养子之前,他不过是一个无爹无娘被人欺负惯了的孩子,长久在恶意中长大的人,最能识别善意。
  他虽笨拙,却对善恶最为敏感:“爹曾经也说过……鬼君他如今这样,是有因由的。”
  谢爻心中温暖,大恩不言谢,他微微笑着抬手揉了揉沈易脑袋,桃花眼一弯,眼尾的笑纹荡漾开来,沈易也跟着笑了起来。
  用罢早点,谢爻在纸上写了几味药,托沈易去置办,沈易笑着应承,提着食盒正欲离去,谢爻寻思片刻又托他带几件换洗衣裳来,叮嘱他最好是附近渔民的服饰。
  沈易会意,离去时告诉谢爻岛上海产丰富,若是无聊可以去海边走走猎些海味,此处十分安全。
  谢爻莞尔点头,心中却想我看我的砚儿还不够呢,哪有心思去闲逛。
  沈易走后,谢爻锁好门,重新将两人身上的衣服脱了干净肉贴肉渡气,从日出到日落,从潮落到潮起,谢砚身上灼人的温度散了些,却依旧没醒。
  谢爻自己累得眼冒金星,黄昏之时光线暗淡,从西边窗户漏进的昏黄日光勾勒出谢砚精致的侧脸,一头白发也被镀成金黄色。
  谢爻挺直身子向前倾去,冰冷的嘴唇贴在对方额间的印记上——
  砚儿,快醒来罢。
  夜晚是最难熬的,日落后魂核与新肉体的排斥反应异常激烈,谢爻直觉得有千万只毒蚁在血肉骨髓里噬咬,有时候痛极了,他甚至抑制不住用头去撞床板,冷汗涔涔目光都涣散了。
  他努力定了定心神,想着如今夜幕降临潮汐渐起,歌川海水向来有补灵之效,或许到海水中泡泡能缓解些疼痛。
  他艰难的移到海边,夜风清凉海水彻骨,他纵身一跃潜入水中,方觉疼痛稍缓,约摸半个时辰才彻底压制住,他游回岸上,在月色苍白的沙滩上拖着湿漉漉的脚步。
  遥遥瞧见木屋的窗户隐约透出灯火,料想是沈易送药来了,加快脚步往回赶,却猝不及防听到一声叫喊——
  “前辈救我——!”
  谢爻的心跳到嗓子眼,脑子里闪过数种可能性。
  有可能朝歌岛的人发现了他们隐匿于此,也可能是砚儿那个孪生哥哥寻来了,更可能是——
  砚儿醒来了。


第52章 不敢相认
  紧张; 紧张到心悸,连指尖都跟着颤抖。
  有时候一瞬会被拉得无限漫长,似揉碎了这缺失的三年时光。
  他撞开虚掩的门; 屋中烛火闪了闪; 灭了,一地清冷若水的月光。
  “前……辈……!”
  沈易被无形的手扼住咽喉悬空摁在墙上; 面颊因缺氧逼得通红发紫; 眼角浸出泪水; 声嘶力竭; 向谢爻求救。
  救人要紧; 谢爻结起剑诀朝沈易处劈去,企图斩断灵扼,电光火石间另一道灵流向他袭来,看似毫无章法却狠厉之极!
  谢爻知道要格挡,却因神魂不稳灵力不受控,担心自己回击掌握不好分寸伤了砚儿,想筑起灵障却有心无力,只得硬着头皮生生承受这毫不留情的一击。
  虽然谢砚的修为恢复不到一层; 但灵流撞击胸口的一霎; 谢爻直觉得气血翻涌天旋地转; 喉头一阵腥甜; 他猛然向后退了数步才堪堪立住,将涌出的血一口口往肚里咽。
  月华凝在雪白的头发上,勾勒出谢砚苍白精致的侧脸; 他缓缓转过身朝谢爻走来,那双狭长的眸子却暗淡无光。
  四目相对,毫无波澜,谢爻的心似被人用刀子猛的一扎——
  砚儿的眼睛,看不见了。
  一瞎一哑,对方正欲补刀,可如何是好呀……
  “鬼……鬼君殿下,前辈拼了命将你从锁魂阵中救出,你怎可……恩将仇报!”得以喘息的沈易揉着酸痛的喉头,声嘶力竭朝冰冷似雪的谢砚喊道。
  他分明感觉到鬼君身上凌冽的杀意,逼得人透不过气。
  闻言,谢砚的身子明显顿了顿,结在手中的灵刃光芒微闪,眉头微蹙:“救我?”
  他困惑了,这世上已经没人愿意救他,他不信!但能从锁魂阵中全身而退,又在这座小岛上醒来,自己一个昏迷之人决无可能完成。
  若对方居心不良,他早死透了。
  “你……是谁?”
  谢爻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为何不说话。”
  砚儿,我是你九叔呀,可不能因为我说不了话就欺负我呐……
  谢爻本来就神魂激荡,先前好不容易在海水中压制了些,方才却硬生生承受了谢砚的一击,此时身体里的灵流紊乱气息翻涌,神魂被玄叶冰反噬,他错觉自己随时都会被反噬之力搅碎。
  他半倚在破损的木墙上,呼吸炙热粗重,鼻腔里是浓烈的血腥味,眼前景象影影绰绰模糊不清。
  谢砚渐渐接近,放置于榻上的流火剑颤动不休,他越发疑惑,直到嗅到浓烈的血腥味,熟悉的,曾经嗅过无数次也尝过无数次的……
  “是谁?”尾音微颤,他停在了一步之遥处,努力遏制住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却不知人最难控制的就是自己的思想,越是压制越是汹涌。
  长久浓烈的绝望已然让他不敢再抱希望。
  棕茶色的眸子闪了闪,谢爻猛然发力,猝不及防的向前扑去,毫不客气的倒在谢砚怀里,环抱住他的腰唇角微扬。
  能这样抱你的,除了九叔我,还能有谁?
  谢砚稳稳的接住了他,一双手抬起却顿在半空中,久久没下一步动作,谢爻分明能感受到他身上剧烈的颤抖,安抚似的用脸在他肩窝处蹭了蹭,却不料胸腔一阵气血翻涌,腥甜的热流直往喉头窜。
  他深感不妙,头微微一偏,一大口血呛了出来,不慎还是弄脏了砚儿的衣裳。
  “九……叔?”这孩子,声音抖得厉害,似微微哽咽。
  谢爻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猛的点头,是我是我,当然是我。
  就似慢动作回放般,顿在半空中的手缓缓落下,身子的颤抖却越发激烈,连嘴唇都一直在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侄儿死了,能见到九叔了?”半晌,蹦出一句傻里傻气的话,他甚至想早知如此,自己早些寻死就不用这般苦了。
  谢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不轻不重的在他屁股上拍了拍,动了动嘴唇,活得好好的,说什么鬼话。
  这一拍,似把谢砚拍醒了,他捁住九叔的手越来越紧,谢爻虽然被他勒得生疼,却心甘情愿的勾起唇角。
  “侄儿又……做错事了。”
  “又……伤了九叔…… ”
  “九叔为什么不回击。”
  “为什么不说话……?”
  可不是……说不出么……
  与其说他是在询问谢爻,不如说在自言自语,事到如今谢砚还是不能确定,九叔回来了,就在他怀里。
  谢爻在他怀中笑着摇头,忽而又觉得鼻间发酸,笑着笑着差点笑出眼泪来。
  “再不要抛弃侄儿消失了……”
  谢爻又从摇头变成点头……
  “九叔……”
  “九叔九叔……”
  “九叔九叔九叔……”谢砚的身子抖得厉害,反复叨念确认着,这个名字就似溺水之人手中最后的稻草。
  这孩子,是要将三年缺失的份都叫回来么?
  谢爻轻拍着砚儿的背,尝试着抚平他的颤抖,嘴唇贴在他耳根处反复回应我在我在我在……
  砚儿被伤得太深了,不晓得要多久才能哄好,谢爻也顾不上嘴里残留的血腥气,将手挂在对方脖子上,扬起头叼住滚烫的嘴唇,唇瓣厮磨鼻息相交,谢爻主动撬开对方的齿关,细致温柔的舔舐着炙热的口腔撩拨柔软的舌叶。
  说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正正经经的接吻,虽然满口海水的咸血的甜。
  这小子从前口口声声说喜欢他想要他,还装出一副没有商量余地的强势模样,可实际怂得很,不敢僭越半分。
  跌坐在墙角处的沈易看着眼前两人的情形,惊呆了,他爹和爹爹都没这般如胶似漆过,这画面实在是太……色气了。
  非礼勿视,少儿不宜。
  “前辈,药和衣物我放桌上,先……告辞了。”沈易揉着通红青紫的脖子,面上更红得厉害了。
  他埋着头走过沉浸在彼此中的两人,眼睛都不敢斜一下,咬着唇走出了木屋,整个人都魂不守舍懵懵懂懂的,突然对前辈舍身救鬼君之举深刻理解了……
  这个吻并不激烈,缓慢深沉,谢爻沉溺其中甚至忘记了玄叶冰反噬的疼痛,直到胸腔再次翻涌,他预感不妙忙抽出舌叶,下一瞬立刻呕出一大口血,顿觉头昏眼花天旋地转,整个人全然脱了力倒在谢砚怀中。
  说来也奇怪,他自己带着昏迷的谢砚时,遇妖除妖遇神斩神,所向披靡无所畏惧,可如今砚儿清醒了,自己倒变得娇气虚弱了。
  浓烈的血腥味弥漫,谢砚面色大变,如今的他眼睛看不见,抬起手在九叔的脸上摸索着,分明摸到唇角处湿濡的血渍,脸色愈加苍白,理所当然的认为九叔身上的伤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谢爻看他衣服已经被自己弄得斑斑驳驳的,索性也不管了,将唇角的血蹭在他衣襟上。
  甜也甜过了腻也腻歪了,他又要开启坑侄儿模式,啧……
  如此想着,谢爻的嘴角一直是扬起的,棕茶色的眸子弯了弯,却渐渐暗淡了下来,他十分不客气的蹭在侄儿怀里,两眼一黑疼晕了过去。
  晕前还不忘腹诽一句,一个晕完到一个,太特么狗血了。
  再度清醒时,天已大亮,晨雾都散干净了。
  谢爻被谢砚搂在怀里,他眼睛裂开一条缝,对方衣襟上干涸的血渍跳入眼帘,那是自己昨夜蹭上的。
  谢爻咂舌,这孩子怎么不会脱了衣服再抱的?
  天亮后,蚀骨的痛感消失了,兴许是砚儿为他渡了气,也比平日更舒坦轻盈些。
  谢爻抬头,谢砚低头,四目相对,那双黛蓝的眸子布满了血丝,眼眶微红眼底有淡淡的乌青,依旧没有焦距。
  浓长的睫毛颤了颤,日光从窗户漏进屋中落在脸上,投下了深深浅浅的阴影。
  额上的夕莲印记也暗淡了下去。
  谢砚觉察了九叔的动静,却仍旧不敢说话,他依旧是怕,怕一开口无人应答,怕怀中的温度骤然消失,怕一切都是一枕黄粱一场梦。
  似看穿了对方的心思,谢爻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要是能说话就好了,他大概会一直砚儿砚儿的喊不停,把这几年的份都给叫回来。
  兴许是九叔的手太凉了,谢砚身子一抖,半晌才开口,声音微哑:“九叔,侄儿再不让你跑了。”
  谢爻在他怀里点头,你赶我跑,我都不跑了。
  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心意,谢爻只得更紧的握住对方的手。
  ……
  一个瞎,一个哑,谢爻掰开砚儿的手,将要说的话语都写在他掌心里。
  大多数时候,他都似鬼画符般胡乱写着砚儿砚儿砚儿,而那个被人捉住手不放的砚儿,清冷的人设全然崩塌,面上抑制不住的扬起笑,又傻又好看。
  谢爻看他一个傻笑的瞎子,心里又是苦又是甜,将手搭在他脉腕上,沉吟片刻,知是他长久情志郁结损耗神魂,加上阳炎的灼烧,便失明了。
  砚儿这三年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啊……谢爻心疼极了,就似有人用锉刀一点点剜他的心窝。
  不过也幸好砚儿看不见,要不然他瞧见九叔心口青紫的一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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