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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主角忘了他是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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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水飞得越低,灼烧的痛感越烈,谢爻的嘴唇已干裂流血,浓烈的腥甜弥漫在灼热干燥的空气里。
  越过面目全非的竹林,终于遥遥瞧见那间他与砚儿生活了数月的竹屋,如今已被鬼炎灼成焦黑的轮廓,却稳稳当当伫立不倒,而竹屋周遭三丈外筑起了结界,汹涌的岩浆扑腾在泛着冷淡蓝光的灵壁上,灵障坚不可摧。
  也只有谢砚的灵障,才能抵挡得住鬼炎的侵蚀。
  他试着靠近灵障,清凉的灵流非但没有将他拒之门外,还柔和的淌过身体,抚平灵脉焦躁的阵痛。
  结界之内寂寂无声,滚滚浓烟从被烧得焦黑的泥土中袅袅升起,烟味浓烈刺鼻。
  明知近在咫尺,谢爻却有些慌了,心如擂鼓,一步步走近竹屋。
  此刻面对谢砚,就等同于面对他自己不敢承认的真相。
  为了让自己不泥足深陷而放弃感受,因为害怕没有退路反而不敢向前……够了……太浪费了!
  万劫不复,也无所谓。
  焦炭似的门扉被推开,屋内黑压压一片,那些谢砚平日里精雕细琢的小物件尽数化为灰烬,棕茶色的眸子焦急的扫过屋中每一个角落,终于凝在已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床榻旁,一个小小的影子,微微颤动,黑乎乎的与周遭残骸融为一体。
  “砚儿?”谢爻的声音轻而柔和,却真真切切的传到谢砚耳中。
  那团瑟缩的身影猛的一颤,猝然抬起头,狭长的眸子空茫呆滞,一张瓷白的脸沾满尘埃灰烬,头发松散而下凌乱的遮了半边脸,一副楚楚可怜的狼狈。
  “砚儿,我回家了。”谢爻微微扬起唇角,声音却是止不住的颤抖。
  谢砚睁大了眼睛,嘴唇动了动,声音发出之前,眸子里的空茫之色尽散,冰雪消融水雾蒸腾,豆大的泪水夺眶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哭……了?
  四目相对,对方的眼泪全然止不住,啪嗒啪嗒滚落在地,顺着脸颊划出一道道浅灰的泪痕,从默默无声的流泪到渐渐抽泣不止。
  谢爻先是震惊得面上一片空白,然后愣愣的抬起手,又顿在半空中不知所措,最后轻轻环住颤抖不止的肩膀,将灰扑扑的侄儿揽入怀中。
  他笑了:“砚儿乖,不哭不哭,九叔回家了。”
  就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对方起伏震颤的背脊,声音温柔:“别怕,九叔回来了。”
  可越是如此,谢砚越是泪流不止,他将头埋在九叔肩窝里,泪水渗透衣襟湿了一大片。
  谢爻抱着他,耐心地在他耳畔一遍遍说不怕,心中又是疼痛又是柔软,谢砚如此一个冷静自持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情绪一旦崩溃失控,要比寻常人辛苦得多。
  他心中明了,砚儿一定是以为他遭遇了不测,才露出刚才那副茫然无措的模样,眼中了无光彩恍若死潭,简言之,坏掉了。
  依偎在他怀中细细颤抖痛哭流涕的谢砚,真的像个孩子。
  过了许久,谢爻的手脚已经发麻发软,谢砚的泪水才算收住了,却依旧不肯放开九叔,贪恋的蜷缩在对方怀里。
  “总算哭够了?”谢爻笑,抬起酸麻的手摸了摸侄儿头发乱糟糟的脑袋。
  谢砚在他怀中摇了摇头,依旧不言不语。
  “啧,原来你平日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都是装的,其实是个小哭包。”
  湿热的脸在他脖子处蹭了蹭,声音低哑:“九叔讨厌么?”
  “本来挺讨厌的,但想想你哭的样子只有我能瞧见,就有些欢喜了。”如此说着,他按住谢砚的肩膀拉开距离,四目相对,那双狭长清冷的眸子此刻布满血丝,瓷白的脸蛋如今也灰扑扑布满泪痕,垂散而下的头发还湿乎乎的黏在面上。
  谢爻忍了忍,实在憋不住,笑了。
  “九叔……”
  “你这幅样子实在是……”
  水光涟涟的眸子眨了眨,急切又羞愧的望向九叔,沾满泪水的睫毛也随之簌簌而动。
  “实在是……太可爱了哈哈哈哈。”谢爻抬起袖子,就着泪水仔细的抹掉沾在砚儿面上的灰烬,这清冷禁欲又洁癖的人设,何曾这般狼狈过。
  他这幅模样,全是因为自己呐……
  笑着笑着,谢爻自己眼睛也湿润了。


第44章 心意相通
  能看到砚儿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 谢爻打从心底里欢喜,不是因为恶趣味,而是知道这是砚儿独一无二的样子; 只有他能看得到; 也只有他才能让对方这样乱了分寸崩了人设。
  一个清冷得不近人情的人,能向对方展露出自己毫无防备的脆弱一面; 必然已无助到绝望; 而那个能看到他丢盔弃甲最真实模样的人; 何其有幸。
  很幸运; 谢爻正是这个人。
  原书中; 谢砚痴情如此,也不曾为沈昱骁稀里哗啦过。
  喜欢得不得了,又心疼得不得了,再次将这梨花带雨的侄儿揽入怀中,口中喃喃道:“还好,我回家了。”
  谢砚一直愣愣的,全然不似往日那般充满攻击性,良久淡淡开口:“九叔; 你; 是真的么?”
  鬼炎蔓延; 多多少少与他脱不了干系; 而将九叔禁锢在幻竹林,逃不掉躲不过,只能等死……
  一切就相当于……是他亲手杀了九叔。
  闻言; 谢爻身子猛的一颤,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嘴唇贴着他的耳朵道:“傻砚儿,九叔当然是真的。”
  “不会消失?”
  “绝对不会。”如此承诺着,谢爻鼻间发酸,砚儿以为此刻的九叔是幻觉,不敢相信他的九叔还在……
  “侄儿找了好久,找不到……以为,九叔没了。”
  “你九叔我,死不了的。”如果不是沈昱骁带他逃跑,他自己被困结界中被鬼炎吞噬,不知不死诅咒还起不起得了效用,可就算不死,肉身化为血水也很难受啊……
  他更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抛下砚儿去投了胎,这孩子得伤心成什么样子。
  可能已经不是伤心这么简单了。
  “砚儿,以后我不会走了,哪里都不去。”
  谢爻总算愿意看清自己的真心,对于这个麻烦的侄儿,他是彻底放不下了。
  “九叔是我的。”
  “……好,是你的。”谢爻认栽了。
  ……
  幻竹林不愧为长乐宫内风水绝佳之地,即使被鬼炎岩浆淹没浸泡过,院子里的井中仍能打出清澈的水,谢爻好不容易从屋中翻出一个只破了半边的木桶,用物原术稍稍修复,便打来一桶清凉的井水。
  屋中的衣物早就华为灰烬了,他只能撕了一块外袍的绸布沾了水,仔细的替砚儿擦脸洗头。
  “怎么把自己弄得跟个叫花子似的,”湿布温柔的抹过额角脸颊,清冷出尘的五官容貌渐渐清晰了起来,黛蓝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谢爻,让他好气又好笑:“看不够的?”
  谢砚点头:“不够。”
  “……”谢爻顺手拍了拍瓷白的脸蛋儿,他突然有种冲动,想朝这张清俊的面孔咬上一口。
  这谢砚真是有毒,让人万劫不复的毒。
  但当谢爻拉过他的手腕想替他擦手时,心猛地抽疼,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如今指甲全都翻了起来,露出狰狞的伤口,指尖被磨得血肉模糊伤深见骨,黑灰的泥土都渗进伤处,面目全非十分可怖。
  十指连心,这该有多疼啊!
  他留了心,一把摸在对方脉腕上,对方的经脉躁动震颤不休,显然是灵力使用过度情绪激荡加之鬼血作祟,一时灵息紊乱,只要稍稍不慎便会崩盘……
  谢爻倒吸一口凉气,语气里满是责备:“谢砚,你特么没分寸,不知道疼的么!”
  语气虽怒气值很高,手上的动作却轻柔细致,用湿布一点点擦去伤口上的灰土,慢慢渡以灵力帮助伤口愈合。
  谢砚似不知道疼一般,乖巧安静的任九叔处理:“九叔不见了,侄儿定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九叔找出来。”
  “刨地归刨地,你就不能悠着点儿?!”谢爻气结,他当然清楚,谢砚是以为他死了,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的残骨碎肉找着。
  这种近乎偏执疯狂的举动,谢砚真的做得出。
  谢砚没有回答他,狭长的眸子灼灼的望着低头俯身为他处理伤处的九叔,眉眼低垂,头发松松垮垮的散在肩上,玲珑圆润的喉结微微隆起,衣襟下隐约可见线条流畅的锁骨。
  他咽了咽唾沫,本来就热的空气瞬间火烧火燎的。
  谢爻并没觉察到对方的异常,手上动作十分小心细致生怕弄疼了砚儿。
  “疼不疼?”语气中的怒火已消,却依旧有些宠溺的责备意味。
  谢砚点头:“疼。”
  谢爻啧了啧:“知道疼了?活该!忍一忍罢!”
  “忍不了。”谢砚双目灼灼,声音却是云淡风轻。
  谢爻蹙眉望向他,真担心是疼到受不了,很心疼:“那怎么办,我想想办法。”
  “九叔吻我一下,就好了。”谢砚的表情十分淡定,淡定到欠揍。
  谢爻怔了怔,方才回过味儿来,自己被侄儿调戏了!他一巴掌就拍在对方脑门上,看似用力其实轻飘飘的:“妄想!你还得寸进尺了。”
  黛蓝的眸子眨了眨:“想一下,不行么?”
  如此说着,那双狭长的眼睛弯了弯,薄唇微翘,谢砚笑了。
  谢砚的笑,是要人命的。
  谢爻瞧得有些恍惚,片刻,也跟着笑了起来,手贱去勾了勾对方挺直的鼻梁:“你呀,让人操心。”
  谢砚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他本身就火急火燎的,哪里经得住九叔这般撩拨,咽了口唾沫,飞快的在九叔脸上亲了口,蜻蜓点水,似微风拂过。
  尝了甜头,谢砚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抿了抿嘴唇,装作气定神闲的清冷,耳朵尖却红粉粉的,暴露了一切。
  谢爻无语,这小子也未免太……太纯情了吧哈哈哈哈哈……
  “九叔笑什么?”
  “笑你偷吃,”谢爻自己虽没什么恋爱经验,却也阅片无数知识储备丰厚,笑微微的看着谢砚,眼尾的笑纹如涟漪般荡漾开来:“来,把衣服脱了。”
  清淡的眸子亮了亮,瓷白的脸顷刻红得透透的,薄唇动了动:“当真……?”
  谢爻发笑:“当真什么,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洗干净。”
  他自然是故意的,使坏。
  谢砚敛了眸,有什么自眼底一闪而过:“侄儿自己洗就成。”
  “你的手都那样了,怎么洗?”
  “……”很有道理,谢砚无言以对。
  “所以请你有点自觉,你这双手,是留给我做家务洗衣服的,不准再弄伤了。”
  这句话的含义,再明白不过。
  “侄儿明白了。”
  彼此视线相交,谢爻此番真正觉得,心定下来了,就这样吧,和砚儿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旁的事再不想考虑了。
  ……
  谢爻把浑身脏兮兮的侄儿衣服扒了,他不擅长做家务,洗起衣服来也寥寥草草,但好歹是将肉眼可见的尘土洗掉了。
  结界外鬼炎还在侵蚀流淌,各世家已派来船只救援,他们此刻躲在这里并非不顾大局卿卿我我,谢爻只是想让砚儿和自己缓过一口气。
  经过这一番折腾,彼此都太伤了,需要一点点时间调整。
  “九叔,我冷。”谢砚原本麻木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知觉,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九叔忙碌的背影,淡然开口。
  “……”睁眼说瞎话,没人比谢砚演技更好,时值初夏,这鬼炎又将长乐海烧得如同大火炉似的,静静呆着汗都不停的往外冒,冷?开玩笑……
  “很冷。”谢砚再次强调,仍旧不动声色。
  “只此一次。”谢爻无奈,这家伙难得如此得寸进尺的撒娇,且遂了他的愿罢。
  谢爻走了过去,将上半身一丝*不挂的砚儿揽入怀里,似笑非笑的:“这样还冷不冷?”
  低头的瞬间,他分明瞧见对方额角细细密密的汗珠子,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好笑。
  “还是有点冷,”谢砚大着胆子,试探着伸手去解九叔的腰带,双手从敞开的衣襟向里探,一层层拨开衣料,肉贴着肉:“这样,才暖和。”
  “这次,随你。”还暖和?两人都汗津津的,热死了。
  谢砚很安分,就这么静静的抱着,虽然他浑身火烧火燎的,谢爻也清晰的感觉到他双腿间的炙热。
  “九叔,侄儿是不是大逆不道?”
  “啧啧,你也晓得呀?”
  “对不起,但是,我控制不住。”
  “好啦好啦,九叔晓得。”
  “好喜欢。”
  “行啦知道啦。”
  这是告白狂魔么?如此无奈又欢喜的应着,谢爻也朝对方怀里蹭了蹭,他本不喜欢与他人身子太过亲密的接触,可现在总有种错觉,彼此贴得不够紧……
  “其实我也……”
  喜欢你。
  嘴唇动了动,这三个字,终究还是烂在谢爻肚里。
  “九叔说什么?”
  “我说,挺舒服的,这样。”将告白咽了下去,他认为喜欢这两字说不说也无所谓了,他的举动不就已经说明一切了么。
  “那便好。”
  两人相依相偎,汗津津的却热得不讨厌,谢爻心中涌起一丝甜蜜的不安,怎么可以这么甜这么完美呢,这种似乎已经幸福到极致的状态,让他隐隐有些担忧。
  一切是不是太顺风顺水了?
  算了,自己又在瞎想什么,明明经历了这么多挫折与逃避,终于算是安稳下来了,只要是两个人,之后的事都好解决。
  总之,他是横了心要守在砚儿身边了。
  如果天不遂人愿,他便逆天,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45章 掉包砚儿
  “砚儿; 放手。”谢爻啧了啧,在他耳畔轻声道,对方炙热的温度透过衣料清晰的传来; 在这样下去; 火越撩越旺,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就完蛋了。
  “再一会儿。”谢砚声音是淡的; 耳尖却是红的。
  “听话; 先把事情解决了; 回来继续。”外边鬼炎还在烧着呢; 这边谢砚也渐渐恢复了; 还这般卿卿我我下去太不成体统。
  “继续什么?”明知故问,还装作一脸云淡风轻。
  谢爻微微眯起眼,索性将嘴唇贴在他耳根,轻描淡写的说了几个字。
  “当真?”狭长的眸子亮了亮,尾音轻轻上扬,显然对九叔的提议很满意。
  “千真万确。”谢爻信誓旦旦的保证,全然忘了这种话就相当于flag……
  “好。”谢砚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
  谢爻将他隐忍又带侵略性的神情看在眼里; 旋即笑了出来:“以后日子多得是; 有你腻的。”
  “不腻。”黛蓝的眸子流光婉转; 是被压抑的欲望反复磨砺的澄澈。
  “呵~你不腻; 我都要腻了。”谢爻危言耸听,谢砚立马收敛了态度,他是真怕九叔厌烦了他。
  在铺天盖地的鬼炎炙烤下; 衣服干得十分快,谢爻取过洁净的衣袍扔给谢砚:“自己穿上。”
  他则细细搜索记忆,原书中对鬼炎的描写少到可以忽略不计,而且还是存在于回忆杀中,没了攻略做参考,谢爻有点头疼。
  “砚儿,鬼炎的另一个炎渊,可是在无乐塔?”幻竹林中的炎渊,很显然已经被谢砚封住了,要不然别说各世家能有救援的余裕,恐怕整个东域都要沦为一片熔海。
  此时谢砚已经穿戴整齐,又变成那个出尘不染的仙君:“是,且无乐塔中的乃本炎渊,要比幻竹林的更难净化。”
  谢爻沉吟片刻:“老实说,你有几成把握?”
  “五成,”谢砚如实回答,眉头微蹙:“九叔,塔内太过危险,你还是待在此处等我归来。”
  “你还嫌弃九叔拖你后腿不成?”谢爻脱口而出反驳他:“少废话,一起去,你一个人是五成,加上我也得有七成了罢?”
  他自然是清楚砚儿不愿他涉险,换位想一下,他何尝不是这样?可被留下被保护那个人,才是最难熬的。
  谢砚迟疑片刻,终于浅淡颔首:“好,加上九叔,侄儿有十成把握了。”
  闻言,谢爻笑了,这家伙倒是上道儿了,会哄人。
  ……
  谢砚吹了声口哨,便有一艘六尺来宽的冰石船从滚滚岩浆中驶来,泊在两人面前。
  谢爻毫不客气的上了船,冰石船与外边那些只稍加符咒的船自然不同,除了稳稳当当不会翻外,还十分清凉,就似开了冷气。
  两人站稳,船破岩浆而行,朝无乐塔方向驶去。
  一路上谢砚紧紧抓着九叔的手不放,好似害怕他会凭空消失一般。
  “砚儿,松一松,太疼了。”谢爻无奈,他自然能明白对方失而复得的心情,这孩子是真的被伤到了,不过一切还来得及,今后的日子可以慢慢待他好。
  虽然性……冷淡这个事儿……咳……两个男人也没必要做到那种地步吧?
  谢砚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忙松开手,片刻又恋恋不舍的再度握了回来:“九叔,当时把你救出去的人,是谁?”
  谢爻心头微沉,如果他如实说来,沈昱骁估计要凉了,琢磨片刻,开口道:“砚儿,此事……我今后会慢慢同你解释,当下先把鬼炎解决了罢。”
  等一切安定了,谢爻打算将自己不是他原装九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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