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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主角忘了他是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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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以尘浅浅一笑:“三弟,为兄说笑的,别太在意。”
  宋以邈依旧红着脸,一脸不自在,朝谢爻拱了拱手:“九爷不要往心里去。”
  “……不会……”谢爻郁闷,往心里去?他为什么要往心里去??
  “谢前辈,总算寻到你了。”听到沈昱骁的声音,谢爻从未如此欣喜过,松了一口气,得救了。
  “沈公子。”谢爻不自觉的笑着招呼,眼尾的笑纹微微荡开,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瞧得对方怔了怔。
  与他这些个阴阳怪气的小舅子比起来,挂哔男主沈昱骁要可爱得多了。
  他未注意一旁的宋以尘正饶有兴味的微微眯起眼,将一切看在眼里。
  长乐宴,吃吃喝喝,联络感情,横竖没谢爻什么事。
  他是这般想的,旁人却不这么认为,一拨拨的过来敬酒,谢爻推脱不得,喝了五六杯就有些发晕,正想着如何应对,本该忙着应酬的谢砚不知何时移到他身侧,将酒一一挡了下来。
  宴席过半,酒劲儿渐渐上来,谢爻架着旁人的胳膊离了席,带着潮气的夜风一吹,清醒了些,才发现身侧之人是谢砚。
  他笑得一双桃花眼水光涟涟:“砚儿,又麻烦你照顾了。”
  “这是侄儿该做的。”
  “诶,还是你最好。”谢爻突然有感而发,大着舌头喃喃道。
  “比宋以洛好?”谢砚试探着问,他晓得酒后吐真言。
  谢爻啧了啧,笑:“那肯定的,好太多。”
  笑了,万年冷面禁欲男主,笑了。
  “九叔,你抓好了。”
  “……嗯。”谢爻迷迷糊糊答应着,却无下一步动作。
  谢砚一手托着他的背,一手挽过脚弯,将九叔稳稳当当的打横抱起,径直朝客房走去。
  被酒精搅得神志不清的谢爻自然不晓得自己正被侄儿放肆的抱着,躺在他怀中半眯着眼,笑微微的,一脸欢喜惬意:“砚儿乖。”
  游廊上许多提着琉璃灯巡夜的宫人,看到长乐使抱着谢九爷回房的一幕,都惊呆了。
  谢砚毫不避讳,甚至有意让众人看清楚了,这人,自己抱得。
  泡在温热的泉水里,谢爻才彻底清醒过来,柔软的触感在背上来回摩擦,他回过头,映入眼帘的便是谢砚乌发微湿,眼眸低垂的模样,连浓长的睫毛都凝满水汽,瓷白的脸因高温微微泛红。
  对方抬起眼,四目相对,谢爻心中咯噔咯噔的跳,谢砚是全书第一美人,如此坦诚相对温泉共浴,他即使性冷淡,也是个人,一时恍惚失了神再正常不过。
  谢砚正在为他擦身子……画面简直有点少儿不宜……
  “砚儿……”他心虚了。
  “嗯。”谢砚却依旧云淡风轻的。
  谢爻往前缩了缩身子,有些尴尬:“我又喝醉,给你添麻烦了。”
  “是侄儿未能及时赶到挡酒。”谢砚说得极认真,让谢爻更觉对不住对方。
  他想起一年多前,自己也是同谢砚在长乐海喝得烂醉如泥,最后也是对方将他运了回来并擦洗酒气熏天的身子。
  “这回……我没做什么罢?”谢爻试探着问,他记得上次谢砚说被咬了……
  狭眸微眯:“九叔指的是?”
  “比如,乱咬人什么的……”
  “嗯。”谢砚笃定点点头
  “啊?”谢爻慌了,不至于吧?难道又……???
  “我又……乱咬……?”谢爻扶额,这副壳子到底怎么回事!
  “不仅咬了,还……”那双总是无波无澜的眸子隐着笑意,谢爻却没察觉:”舔了。”
  ……这躯壳是犬类么,酒品差到对人又咬又舔的……
  过了半晌,谢爻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生无可恋道:“那,扯平了。”
  这回换做谢砚不明所以,微微蹙眉:“扯平?”
  “啊,和半年前那夜,扯平了。”考虑到那次谢砚的举动比较粗暴兽性,一次顶两次绰绰有余了。
  “……”谢砚嘴唇动了动,倒是没说什么。
  谢爻单方面觉得,一笔勾销,挺好。
  ……
  长乐使不仅连续几夜在谢九爷这儿过夜,还将醉酒的九爷一路抱回屋这件事,可以说很有话题性了。
  闲言碎语暗悄悄的早已在长乐宫传开。
  众人同情宋以洛的同时,也对九爷的所作所为唏嘘叹气,对,仅仅针对谢爻,谢砚在长乐宫人眼中,是绝对的正义。
  他们是看不惯,也是嫉妒,作为对方的长辈,怎能做出如此“道德沦丧违背伦常”的事呢?最重要的是,他如何做到的。
  当然,获得特权整日进出长乐宫藏书阁,潜心研究压制鬼血药物的谢爻,并无察觉旁人一言难尽的目光,还对与侄儿彻底冰释前嫌感到十分欢喜。
  谢砚晓得,他不管,或者说,做的这么明显是故意的,他当然清楚身边有什么人对九叔虎视眈眈。
  所有事,只有九叔一人蒙在鼓里。
  不过,很快,众人就再无闲情逸致去八卦长乐使的花边新闻。
  海市,出事了,身在东域的修士皆人心惶惶。
  是魂噬。
  已然有六七位修为低微的散修神魂散尽,肉身华为腐臭的血水,三魂六魄全无踪迹,简言之,就是被人用魂噬炼化了。
  很明显,魂噬之法,是鬼域之人所为。
  宋家刚开始还遮遮掩掩,后来实在瞒不下去了,消息一传开,就引起了恐慌。
  要晓得,长乐宫可是人界圣城,最厉害的修者最精妙的阵法最珍惜的仙器皆出于此,鬼族人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兴风作浪,还挑海市的时机,挑衅意味明显,能力之高,自是不言而喻。
  谢爻疑惑,原书中并无这一波折,不晓得又因蝴蝶效应出了什么幺蛾子。
  而且鬼族之人……谢爻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谢砚,心提了提。


第33章 噬魂线索
  人心惶惶; 却也有骁勇好战之人。
  “参加海市者,不乏众世家大能,只要我们齐心协力追查; 还怕这只敢玩阴损招数的鬼族之人不成?”
  说话之人; 正是西境戈蓝白家的小公子白轲,刚拿到本命灵剑; 正愁没有机会一展身手; 遇上这档子事与其说害怕; 不如说暗自欣喜。
  “事情发生在长乐海; 我们宋家自会想办法解决。”宋以尘冷着脸; 对跃跃欲试的白小公子十分不屑。
  一听这傲慢瞧不起人的语气,白轲顿时怒了,年纪小到底沉不住气:“宋公子,魂飞魄散的皆不是你家修士,你自然不急。”
  宋以尘冷冷一笑:“我们宋家自会给天下一个交代,白公子无需操心。”
  这就是宋家的态度,不让外人插手,关起门捉鬼。
  谢爻依稀记得; 原书中并没有这一波折; 此时沈昱骁刚成为长乐使; 风光无两如鱼得水; 谢砚则还处于掉线状态,不知在鬼域哪个角落摸爬打滚呢。
  这海市,自然是进行不下去了; 陆陆续续有修士离开长乐海,但很不幸,又有数位修士在离开途中,越良地界内遭到魂噬,神魂灰飞烟灭肉体烂成腐水,死相及其惨烈可怖。
  众人更慌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长乐宫就似一个孤岛,将众修士围困于此。
  事已至此,宋家仍不让外人参与调查,令人愤慨的同时也十分匪夷所思。
  谢爻一夜辗转未眠,他也慌,但他慌的点不同,谢砚鬼族血统之事只有他一人知晓,万一此次宋家彻查……作为对方九叔,谢爻自然要护好侄儿。
  在他心里,谢砚还是那个自小被人欺负又不敢哭诉撒娇的小可怜。
  当然,他心中也有另一层怀疑,这场原书中并无提及的风波,是否和谢砚失踪这半年有关……
  “睡不着么?”帐幔掀起,漏进几缕淡蓝的天光,不知不觉,天将破晓。
  谢爻枕在榻上浅淡一笑:“最近不太平,担心你出事。”
  狭长的眸子流光婉转,眼底却有淡淡的乌青:“事务缠身,让九叔久等了。”
  “你好歹眯一会儿罢。”谢爻有些心疼面色憔悴的侄儿,往里挪了挪。
  谢砚难得的摇了摇头:“侄儿待会就走了。”
  我只是想过来看一眼九叔……这句话他终究没说出口。
  “也是,出了这档子事,你身为长乐使,脱不了身,”顿了顿,半是关心半是试探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与我说。”
  谢砚想都没想就摇头:“无妨,我会护九叔周全。”
  见对方如此说,心知他有打算,谢爻也不再多问,心中却越发不安。
  “砚儿,让我瞧瞧你头上的印记。”
  谢爻坐起身子,熹微晨光中依稀看到谢砚的脸色变了变,迟疑片刻,终究道了声好。
  “九叔给我解。”
  谢爻啧了啧,便坐直身子抬手解开系得工工整整的抹额,柔软的鲛绡绕在指尖,余温尚存。
  瓷白的额头上,那抹夕莲印记已全然盛开,泛着幽微的光,在将明未明的天色中触目惊心。
  “砚儿,从什么时候开始……”谢爻呼吸微滞,他没想到,连玄泽鲛绡都压制不住,鬼血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谢砚垂下眼,郑重道:“九叔放心,我会压制住的。”
  “不要硬撑,我给你想办法。”谢爻自然晓得,通过灵力压制鬼血绝非轻松之事,忍受的痛苦不亚于灼削神魂,也正因如此,书中沈昱骁才将他捉来做出药引,每日供给谢砚服用。
  “好。”兴许是晨光熹微,黛蓝的眸子给人一种冰雪消融款款深情的错觉。
  指尖轻轻描绘着夕莲的形状,淡蓝的微光包裹着蠢蠢欲动的红,只过了片刻,谢爻头上便浸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因谢爻的设定本身就是谢砚的“药”,以他的灵气安抚鬼血,成效显著,但也不是长久之策。
  “只要你觉得难受,就来找我,暂时只得如此了。”谢爻给他重新系上抹额,默默叹了口气,他近来潜心研究长乐宫藏书阁各类典籍,从正经经典到志怪偏方,却没发现什么对压制鬼血有用的信息。
  这一番折腾,他乏极了,倒头便可睡着。
  “每次,都只有九叔做得到。”声音很轻,轻似自语。
  每次能将他救于危难,为他身负重伤,甚至不惜割裂神魂为他压制鬼血……面对这样一个最疼他护他的人,自己动了大逆不道的心思。
  他甚至不知如何是好,晓得自己离经叛道的感情是错误,但他愿将错就错,甚至错得更离谱。
  谢爻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对方在拐弯抹角感激自己,莞尔:“那是自然,不然如何对得起你唤我一声九叔。”
  他嘴上说得甜,心中却道,那当然,我毕竟知道剧情有了攻略,当然做得到……
  可谢爻哪里晓得,对方决不满足于只把他当做九叔,他能看清那张禁欲面孔下隐藏的撒娇,却永远看不透狭长眸子里跳动的危险火焰。
  ……
  因为笃信谢砚会护他周全,谢爻心中安定,并不怕什么噬魂邪术,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
  准备简单的吃些晚饭,再摸回暖融融的榻上继续睡,菜食刚摆好还没来得及动筷,奈何叩门声响起,谢爻顿时眉头微蹙。
  长乐宫里会来找他的,只有谢砚和沈昱骁,而谢砚绝不会客气到敲门,所以……
  “沈公子,进来罢。”
  “谢前辈料事如神,”沈昱骁推门而入,微微一笑:“是因为阿砚来,从不敲门么?”
  “……”谢爻唏嘘,果然主角的智商,和一众炮灰龙套还是有本质区别的,面上也笑笑客套道:“沈公子来得巧,一道儿用晚饭罢。”
  “这些时日长乐宫中的饭菜吃得有些腻味了,晚辈来,正是想请前辈去长乐城吃顿新鲜饭。”沈昱骁微微挑了眉,一副话里有话的模样。
  谢爻的心立刻提了提,犹豫着问道:“如何个新鲜法?”
  沈昱骁笑:“前辈去了便知。”
  如今整个长乐宫,敢如此明目张胆来邀请谢爻的,恐怕只有同样拥有主角光环的沈昱骁了,纵然如此,沈昱骁还是叮嘱:“如果前辈不介意,可否隐匿灵息?”
  “……好罢。”谢爻虽不愿如此偷偷摸摸,但瞧对方似有重要之事,如今局势也不太平,心中揣测他定有因由,只得无奈应答。
  沈昱骁苦笑:“暂时,委屈前辈了。”
  一路上沈昱骁也没多做解释,直到行至一座院落前,两人降低速度纵身下剑。
  院落清净别致,奇花烁灼藤萝掩映,不似饭馆,更似别院。可不是寻常别院,周围密密麻麻的织满结界,进入此间,怕是连灵踪都无法探查。
  穿过几处月洞门,行至游廊尽头,沈昱骁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琉璃灯光影幢幢,待谢爻看清屋中之人时,四目相对,双方都有些诧异。
  “沈公子,你将谢前辈带来此处,不妥罢?”
  说话之人正是宋以尘,他微微挑眉,似没见过谢爻般细细打量着。
  沈昱骁却笑得坦然:“无妨,我相信谢前辈。”
  宋以尘哂道:“他与谢砚日日同榻而眠,你信他?”
  “……可是砚儿他有什么事?”谢爻嘴角抽了抽,他人还站在这儿呢,这个小舅子说话怎这般不留情面……
  “他能有什么事?是他让旁人有事。”宋以尘轻笑一声,毫不掩饰面上的不满之情。
  谢爻心中顿时明了:“你们怀疑,噬魂之事,与砚儿有关?”
  “前辈先请坐,”沈昱骁做了个请的姿势,待谢爻坐入席间,斟酒相敬,正是天在水:“前辈是阿砚最亲近之人,此番请前辈来,是想请前辈帮忙确认一件事。”
  谢爻握住酒盏的手骨节泛白,心渐渐往下沉,他自然明白沈昱骁的意思,面上却不动声色:“何事?”
  沈昱骁沉声道:“阿砚他,是否与鬼族人有……往来。”他本想用勾结一词,但念及谢爻毕竟是谢砚九叔,说话客气谨慎了几分。
  谢爻微微睁大眼睛,手一抖,杯盏中的酒泼出来三分,倒是将震惊诧异的情绪演得淋漓尽致。
  现在有没有往来他不晓得,原书中的剧情是,谢砚灭掉谢家后,就与已是长乐海宋家家主的沈昱骁签订契约,鬼族与人界自此互不侵犯,相安无事了很长一段时间,只因主角两个作,为虐而虐相爱相杀,才又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砚儿他,不是这样的人。”维护的话语脱口而出,谢爻将杯中天在水一饮而尽。
  宋以尘扬眉看向沈昱骁:“我就说,你带他来,是最不明智之举。”
  沈昱骁面色不变,继续道:“我与宋公子追踪到,无乐塔周围似残存着被噬魂者魂烟之气。”
  此话意味分明,无乐塔,只有长乐使能进出自如。
  而魂烟,正是神魂灼烧殆尽后,留下的最后一缕烟尘。
  看谢爻满面狐疑,沈昱骁补充道:“前夜,苏靳给我托梦,将我引向无乐塔。”
  修者无梦,梦境皆为隐喻,苏靳乃沈家外姓门生,前几日回南境路上惨遭噬魂,魂魄无归,他与沈昱骁也算有交情,以最后的魂念托梦,也说得过去。
  话已至此,谢爻还是不信,自己养大的主角,怎么会干出噬魂这种事。原书中谢砚虽为鬼族君王,却也最是唾弃这种阴狠毒辣的咒术的。
  总不会,因为自己的搅合,真把谢砚搅黑了吧?
  不敢想,想了就是flag。


第34章 结界钥匙
  “你们要我如何做?”谢爻一改往日笑微微的形容; 难得冷了脸。
  漆黑的眸子闪了闪:“晚辈想取一滴前辈的血,做引子。”
  谢爻蹙眉:“我的血?”
  “正是,前辈有所不知; 你的血正是开启无乐塔结界的钥匙。”
  闻言; 谢爻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半晌说不出话; 以血为引开启结界他自然晓得; 可原书中; 这么做的是沈昱骁。
  两个主角相爱相杀; 沈昱骁有次为了哄谢砚开心; 以他的血作为开启无乐塔结界的钥匙,还在塔下起誓说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总之就是一些自以为是的浪漫仪式感,最后这家伙还不是以对方的神魂祭奠无乐塔塔灵,才封住将人界一点点吞没的鬼炎。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谢爻抬起眼,直直的望向沈昱骁。
  沈昱骁微微蹙眉:“前辈请说。”
  此情此景,和一年前谢爻问沈昱骁借血铸剑; 简直一模一样。
  “我跟你们去。”谢爻笃定道; 不接受讨价还价。
  他不信任沈昱骁宋以尘; 万一他们借调查之由从中作梗嫁祸谢砚; 自己提供血引更脱不了干系;
  如果……万一……真是谢砚所为,定是鬼血作祟,自己也好想办法为他压制; 将此事的影响降到最小。
  总之,侄儿的事,他来扛。
  沈昱骁沉吟片刻:“好。”
  “九爷,今日之事,我们不希望——”
  谢爻抬起眼,截了他的话:“我晓得,不会让阿砚察觉的。”
  沈昱骁担心的,不过是谢砚晓得消息泄露,早先一步将罪证隐藏了。
  “多谢前辈理解。”沈昱骁拱了拱手,似笑非笑。
  双方达成共识后,陆陆续续有灵奴端来饭菜,谢爻却不动筷子,只不停往杯中斟酒,一杯杯咽下,毫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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