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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公子今天不开车-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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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上,玉邈在为江循盖上一方薄毯时,江循却一把揽住了他的脖子,把玉邈拖倒在自己身上之后,便把一张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迷茫地抽了抽鼻子:“……好香。”
  江循滚烫的双臂里透着难言的情色气息,玉邈本想挣扎起身,却也被这股气息拖累,索性翻身压在了江循的身上,细细地顶开了他的手指,将他的十指与自己的紧密相合。
  江循偏着脸憋不住地乐,他发着烧,温度还不低,思维早就乱成了一锅粥,即使如此,他还是大着舌头含糊道:“……玉九,你听到了,应宜声要抓我。他要抓我走。”
  玉邈的膝盖抵靠在了江循的双腿之间,考虑到江循的身体情况,他在竭力克制自己的欲望:“我不管他要抓谁,你只需跟我走便是。”
  江循把脸正过来,有点迷糊地看他,一双眼里透出天真与媚气混合的神情。这样的神情逼得玉邈稳了下心神,轻念了一遍清心诀,才低声道:“就现在,跟我回去。”
  江循咧开嘴傻傻地笑:“……好。”
  玉邈没想到这般顺利,刚想出口,江循就主动昂起头来,用唇合住了玉邈的双唇,把二人都即将出口的话缠绵地咬了个支离破碎。
  他喘息着,天籁一般地低喘,腰身缓缓扭动,引得一艘船左右摆动浮沉起来。几声过后,他作死地把身体迎向了玉邈。
  或许是因为猫身的缘故,江循的身体骨骼和肌肉都格外柔软,腰就像一团可以随意搓圆捏扁的滚烫面团,在玉邈怀里小幅度的挺动,伴随着他暧昧的声线,带了千般万般的旖旎之情:“九哥哥,这次……你想试试秦氏的功夫,还是试试我?嗯?”


第93章 夜船(二)
  巨大的森蓝天幕下浮着一叶乌篷船; 靠岸缓缓而行; 无人摇橹; 乌篷船的玄色篾蓬与芦苇摩擦,发出植物与植物相拂的沙沙声。
  河中有游鱼碎石,波澜月光; 天之大,河之宽,此景萧然; 无端端叫人心中生出几分惘然来; 但那乌篷船行得并不平静,间或剧烈地一摇; 内里的帘子被火盆卷起的热气顶开,有一两块灼热的炭块似乎不满眼下的不合时宜; 星子似的从盆里跳出,刺入潮热的空气中; 在船头上一明一暗地发着幽微动人的光芒。
  船内的空间太过狭小,江循无处翻身躲藏,只能用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羊毛毡; 仰着脖子; 一声声喘着气,每一声都拖得很长。
  玉邈细细地吻着他的侧颈,将一股股急促的吐息催到他耳边,淋漓的水声内外交响成一处,缓慢而温和; 船也随着动作款款摆着,不紧不慢。
  江循身上的汗滚滚地往外冒,一身琉璃白的外袍被沁了个透湿,和羊毛毡挤压出奇异的咯吱咯吱声,玉邈也不例外,滴滴答答的热汗顺着他的额角落在江循的脸上,有时就在他唇角处打出一朵小水花,刺激得江循浑身一抽,本能地伸出舌头,将那一滴含着咸意的东西送服。
  玉邈实在受不了他这般模样,俯身下去,替他把脸颊上的水迹吻去,才伏在他耳边,低声道:“江循,听我的。你跟我回去,封印你的能力。”
  江循偏过脸去,那磨人的感觉在体内辗转,令他笑起来也是断断续续的,要小小地抽几口气才能把话说全:“信中……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吞天之象,不能放任不管……只有我……”
  眼见着江循说到一半便卡住,痛白了一张脸,玉邈把动作竭力放到最轻和,道:“你不必把所有事都背负起来。我父亲已经位列仙班,他答应会向仙界呈明你的事情。”
  仙界不一定会相信江循的身份便是那转世的衔蝉奴,毕竟神的转生已经超出了仙界的管辖范围之内,亦无记录可查,但是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江循所说的内容关乎上古邪神“吞天之象”,决不能等闲视之。
  如若不出意外,仙界会对魔道近来的活动倍加留心,吞天之象的灾祸或许可以阻止,但是江循的清白,依旧是无人可证。
  当务之急,便是找出红枫林中的目击之人。
  秦秋关于此事的记忆已被抹去,再难转圜,当然,他们也不能指望应宜声善心大发,站出来为江循洗雪冤屈。
  为今之计,只有复活秦牧可行。
  若是秦牧能再得肉身,化为人身,继承前世记忆,冲他与江循这些年来的情谊,让他主动出面,陈清当年之事,是再好不过的了。
  玉邈语调温存地在江循耳边说过自己的计划后,便做出了总结陈词:“你放心地随我回去。一应事宜,我都会为你安排好。”
  江循笑道:“……好。”
  天边的星辰雪亮,明月耀目,可也刺不破这乌鸦鸦的厚蓬盖。在这样窒闷的环境下,两人俱是一身大汗,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但不似第一次的剧烈。
  船身只是徐徐摆动,在静如镜面的河畔荡起一波波涟漪。
  考虑到江循的身体,玉邈控制得很是恰当,也很是辛苦,直到后半夜,一身薄衫尽皆湿透,就连后背的颗颗骨节与前腹的肌肉轮廓也是清晰可见。
  很快,一炉即将烧尽的炭火,将二人的身体重又烤得暖起来,玉邈揽住江循发软的腰,江循的反应就没有上次那么大,不过他下意识地抽了一口气,那一吸一吸的小调子带着股撩人的味道,惹得玉邈心软,伸了手过去,一下下给他揉着后腰。
  玉邈就在这过分的温暖和满怀的柔软中,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再度惊醒时,玉邈尚不知时辰,只下意识地抱紧怀中的东西。
  这一抱之下,他顿时神思一乱,猛然翻身坐起。
  空了,他的怀里没了江循。
  原本江循躺着的地方,多了十来个式样不同、但包得仔仔细细的小纸包。
  而乌篷船的篾蓬上,别着一封信。
  信上的字样歪歪扭扭的,而玉邈那身向来干净无瑕的衣裳上,多了几团小小的墨星,一看就知道是江循趁自己睡着后,趴在自己胸口上小心翼翼地写成的。
  玉邈的脸色刹那间铁青,攥着信踢开已然熄灭的火盆,俯身撩开船帘,钻了出去,极目四眺。
  现在仍是清晨,水面上浮了一层苍茫的薄雾,白色氤氲的潮气扑喉,一轮被雾气分解得差不多了的橙红色暖阳,刺透了那层茫茫的苍白,只留下无尽的、如梦般氤氲的红。
  他已经看不到江循的影子了。
  即使再不甘不愿,玉邈也只能打开那封那叠得潦潦草草的草纸。
  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寥寥数语,却已经把江循想说的话写了个彻底。
  江循半夜便离了乌篷船,撑着有点酸疼的腰,一个人悠悠荡荡走到了烂柯山脚下时,正好看到青着眼圈的谢回音摆好锅桶,擦净炉灶,重新支开粥棚,为粥棚覆盖上雨布。
  他独身一个人,且笨手笨脚的,这么大一片雨布,单靠他一个人显然玩不转,他左弄右撑,最后却不慎碰翻了支撑雨布的竹竿,于是整个人被埋在了暗沉沉的雨布底下,只剩下一个灰扑扑的人形在徒劳挣扎。
  江循笑了一声。
  他不可能去给谢回音搭把手,他现如今的行踪,不想被任何人知晓,包括玉邈。
  江循倒不是舍不得封印自己的能力,他这般懒散的性子,巴不得无债一身轻,做一个闲散游仙,跟着玉邈四处晃荡去。
  ……若没有吞天之象这回事的话。
  想当初,第一世的江循已经有能力再造一个世界,必然是把神魂聚齐了的结果,但即使如此,第一世的结局还是那般凄惨,五大世家覆灭殆尽,第一世的江循本人身死殒命。
  显然,这次江循他们要对付的,不是等闲之辈。
  神兽之身的江循都敌不过的东西,那些仙界之人,真的能处置妥当吗?
  自己的灵力若是被封印,就再无转圜之机,到时候,若是仙界镇压不住吞天之象,使它再度复活,踏平五大派,江循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再无力抗衡,最终也不过是死在“吞天之象”手下。
  假设真有这么一天,江循只是想一想那时的无能为力感,想一想大家的结局,便觉得脊背发凉。
  他需得保全自己的灵力,才能在那未知的未来,与吞天之象有那么一战之力。
  然而,保全灵力,必然招致魔道的追杀,以及秦家乃至整个仙界的忌惮。毕竟,一个灵力无端暴涨的人,已经有一个应宜声了,再多一个江循,没人会相信他会是和应宜声截然不同的良善之辈。
  ……不过,若说他和应宜声没有半分关联,倒也不对。
  当初在红枫林中,应宜声要秦秋做出保秦牧还是自己的选择,其实关于此事,他心中早已有决断。
  ——应宜歌的事情,给了应宜声巨大的刺激,而在看到自己同秦牧那一模一样的脸时,他怕是已经对秦牧动了杀机。
  不管秦秋最后如何选择,死的只会是秦牧。
  因为在那一刻,应宜声大概是把自己当成了当年的应宜歌,而把秦牧,当成了当年的自己。
  同样是一模一样的两张脸,同样是喜欢置换身份的两个人,同样是主人与影子的关系。
  应宜声动手杀了秦牧,何尝不是发源于对应宜歌的愧疚,对当年做出错误选择的自己的杀意?
  江循将阴阳搂在怀里,看谢回音仍在苦苦同那堆雨布作战,手中燃起一抹灵力光环,远处的雨布便骤然向上飞起,像是被大风刮起,谢回音这才得以蓬头垢面地从布下钻出,逃过一劫。
  ……可外面哪里有什么风?
  谢回音抓住厚重的雨布边角,茫然地四下环顾,却看不到一个身影,只有夏末的蝉鸣声鼓噪沸腾不休,贪婪地吸取着昨日下雨积攒下的那一点清凉之意。
  ……
  东山之上,玉邈提着广乘踏入正阳门内,面色晦暗至极,目光里压满了风雨欲来的瑟瑟寒意。
  他手中仍紧捏着江循溜走时给自己留下的手书,信的最后一行,还嘚瑟地添了一句附加标注:“玉九,这些点心是我这些日子来在外搜集的,储存在我丹宫中,还新鲜得很。抓紧时间吃,可别放坏了。”
  ……失策了。
  ……昨日不该顾及他的身体,就应该让他直接起不了床才是。
  携裹着一身杀气登上东山,刚刚拐到明照殿门口,玉逄便迎面走来。
  他的伤势已经大好,这养伤的两个月可把他憋坏了,日日遣随侍出去为他张罗些有趣的小玩意儿,等到能下地了,几乎恨不得飞天遁地,把这卧床两个月的郁闷统统发泄出来才好。
  但今日的他,神色格外不同一些,见着玉邈的面,他就急急走向前,开口便道:“小九,履冰走了!”
  玉邈一顿,神色更见凛冽森然:“怎么回事?”
  玉逄急得直跺脚:“就在前天,你动身去余杭那边的晚上,弟妹的小厮就没了踪影,我们盘算着他八成是去找弟妹去了,想着既然他乐意,我们也留不住他。谁想今天一大早,履冰他也没影儿了!”


第94章 锦囊
  乱雪的出走几乎是毫无预兆; 前一日他还在放鹤阁的屋顶上用狗尾巴草折小狗小猫; 第二日宫异就在自己的枕头边缘发现了十来个形态各异的草编小物。
  他心下猜到不妙; 急急赶到放鹤阁中,找遍了乱雪可能去的所有地方,终是一无所获。
  乱雪什么都没有留下; 唯独只有这十几个小玩意儿,告知着他已经离开的事实。
  捧着十几个草编小物,宫异气得额间青筋暴跳; 对着空荡荡的放鹤阁嚷了一嗓子:“走!趁早走!走了我也落个清静; 省得听你天天念叨你家公子!”
  这股气直到回了听石斋还没能消下去,他硬是给气到坐立不安; 夜半时分,趁着人都睡下了; 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拎起骨箫天宪; 悄悄溜出了玉家正阳门。
  ……混蛋你给我等着!等我找到你我非揍你一顿不可!
  话是这么说,但宫异哪里知道乱雪是奔哪个方向走的,下山毫无头绪地晃悠了十来日后; 他兜兜转转; 不知怎的竟来到了当年的红枫林。
  天气已转凉入秋,枫林正是最灿烂夺目的时候,此时又正值黄昏时分,天气晴好,火烧云滚滚地在天边沸腾; 血红的枫叶随风瑟瑟,枝叶自带一股成熟的木质清香,不似夏日时那般刺鼻辛辣。宫异在林间穿行,手指拂动着低处的树叶,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
  慢慢踱到了树林中央的位置,那里有一片不小的空地,铺满了猩红色的落叶,柔软如毯,宫异行了半日,也有些累了,索性席地坐下,解下自己腰间的锦囊。
  这锦囊看似窄小,内里却有无穷乾坤,与修仙之人的丹宫等效,可以收藏些物件,宫异很喜欢这样时时坐下来,盘点自己的收藏。
  ……这里面装着他走过的路。
  首先取出来的是一枚铜板,尽管保养得精心,边缘已然生了红锈。
  宫异用大拇指将铜板挑起,在空中滴溜溜打了个转,重新落在他手心时,他愣愣地发了会儿呆。
  他早就不是那个十岁的稚童,他太清楚,当年江循在开学典仪上用这枚铜币耍宝卖乖,只是为了逗自己一乐,甚至是引诱着自己嘲讽他一顿,好发泄前日明庐身死的悲伤。
  他把铜板握在手心,呆愣了一会儿后,便倒出了内里的十来个狗尾巴草装饰,那式样蠢笨蠢笨的,一看就知道是出自于笨蛋之手,宫异把它们小心翼翼地捧了起来,端详一会儿便呸了一声:“我一个世家公子,宫家家主,我吃饱着撑的来找你!”
  骂过也就算了,他将那十来样东西在眼前仔细地一字排开,又倒了倒锦囊。
  ……从里面叮当四五地滚出来了五六样不值钱的小东西。
  看到这些,宫异不由得发力捏紧了锦囊的边缘。
  这是当年自己流落到秦家,秦牧、江循、秦秋护送着自己前往殷家的路上时,神灵赐给懂事孩子的礼物。
  自从红枫林一事过后,宫异再不信神,于是他想通了,这些礼物究竟是谁塞在他枕下的。
  ……是谁在那些日子里没有收到一件“礼物”,是谁被秦牧和秦秋他们组团儿嘲弄却还翘着脚坐在窗台边不屑一顾地表示老子才不稀罕这些东西老子可以自己买。
  他们是那样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濒临崩溃的自己,几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孩子,心照不宣地集体为自己编出一个会给听话孩子送礼物的神灵来。
  宫异发了一会儿愣,便从那些东西中挑挑拣拣,摸出了一个已经碎到无法复原的柳笛。
  他把柳笛放在自己的胸口位置,合着眼睛在一堆物件旁躺下,轻轻将这些旁人看来无足轻重的小玩意儿搂在怀中,心中总算有了满足和安定的感觉。
  一时间,枫林里寂静了下来,唯有叶歌声声,和着夕阳越来越浓郁的红,遍洒在林间少年的身上。
  突然,他的眼皮一动,翻身坐起,动作极轻极快地把地上的东西合拢回锦囊中,闪身飞掠到一棵树的树冠之上,单手执箫,另一手扶树,眉尖微蹙。
  ……有妖气。
  宫异隐在树冠之后,屏息凝神,少顷之后再睁开眼,一股不应属于修仙之人的乖戾之气在他眉目中弥漫开来。
  来者是一队妖道修士,大概六七人的模样,他们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气息,可惜做得并不好,宫异轻而易举地就能捕捉到他们逸散出来的气息。
  他们还押送着七个孩童,这些孩子们无声无息的,只间或发出小兽似的悲惨呜咽,怕是被喂了什么药,只待送回洞府,便能生生捣碎入药,送入滚烫的丹砂中,炼制供妖道驻颜长生的七子童丹。
  宫异在将左手所扶的枝杈捏断之前及时地收回了手,他控制住内心的邪火,隐在树枝之后,完全隐蔽了自己的声息后,才将“天宪”慢慢送到了自己的口边。
  有曲《遏云》,有伏妖之效,破于烈风,归于清明。
  那曲调一出口便是悠长的颤音,在林间回旋,如同惊鸿,但其间包含的深切难忍的怒意,将这一本高洁雅直的宫氏古曲吹得肃杀至极,赶路的妖道们根本听不得这灭魂烛心之音,个个俯首贴地,捂住双耳试图抵挡那贯耳而过的音律。
  但宫异一发声,所在位置便暴露无遗,有两三个妖道痛极,猪狗般倒在地上打滚惨叫,但其余几个却心知,除去这驱妖人才是上上之策,于是,几个妖道四目相接,忍痛拔剑跃起,朝树上的宫异袭来。
  宫氏的乐术和乐氏的画艺一样,本就是用来起到迷乱敌阵、御敌于数里之外的作用,行乐术之时总有其他门派翼护,才能施展全部本事。只是宫异在玉家呆了这些年,潜心钻研,虽说天分不足,倒也是勤奋刻苦,对付几个修为不足的妖道还不在话下。
  他脚尖只轻轻一点,身姿如燕,轻盈地向后掠去,一身天青色长袍从树梢上流水般掠过,其间乐声不断,恍恍然惊鸿翩跹,响遏流云。
  很快,那些妖道便一个个狼奔猪突,丧家犬似的四散奔逃,几个道行不足的受不住这样的乐音,七窍流血,卧在地上,竟是死了。
  一曲演罢,宫异从树枝上飞落而下,把那几个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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