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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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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朗月……”朱醴叹息着唤了一声周朗月的名字,“周朗月,我爸爸被丧尸……”
  他停顿了一下:“爸爸的死对妈妈打击很大,我不希望我妈妈不开心。”
  周朗月沉默了须臾,温柔地望着朱醴:“朱醴,你妈妈一定会理解你的。”
  “一定会的。”朱醴自我欺骗地道,“一定会的。”
  *
  周朗月口中说着:“朱醴,让我来喂饱你好么?”
  实际上,他却顾忌着朱醴刚刚打完两瓶点滴,只将朱醴细细吻了一番,便将朱醴抱到卧室中休息去了。
  朱醴挂过点滴,又在车上睡了半个多小时,已经清醒了许多,但仍是有些精神不济,他瞧着周朗月的背影,含情的双眼眨了眨,便安稳地睡了过去。
  一个多小时后,周朗月轻声唤道:“朱醴,朱醴。”
  朱醴的双眼微微睁开了些,他伸出手来扣住了周朗月的手腕子,将周朗月往自己的方向拉。
  朱醴没用什么力气,周朗月却顺着朱醴的力气,倒在了床上。
  周朗月躺在床上,附到朱醴耳侧问道:“朱醴,你不是饿了么?”
  朱醴又将双眼阖上了,然后无辜地道:“我现在不饿了,我很困,朗月,你陪我一起睡吧。”
  说完,他摸索着抱住了周朗月的腰身,随即将头埋在周朗月心口,闷声道:“朗月,陪我睡。”
  “好吧。”周朗月无奈地想着:幸好我把火关掉了,不然这一觉睡醒,粥恐怕糊得没法喝了。


第9章 第九幕
  周朗月是个右撇子,由于他右手手骨骨裂,用餐不太方便,他与朱醴便找了一家粥铺。
  俩人在窗边找了个位置坐了,要了一锅生滚香菇牛肉粥,又点了叉烧、虾饺以及灌汤包。
  粥还没上来,倒是叉烧、虾饺、灌汤包已经上齐了。
  朱醴夹了块叉烧,一面慢慢吃着,一面望着周朗月担忧地道:“你右手骨裂了,对工作有影响么?”
  “没事的。”周朗月擦过手,取了只热乎乎的虾饺吃了,眉眼温柔地笑道,“朱醴,你别担心。”
  “恐怕生活也不太方便吧?”朱醴原本只是忧心,话音落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登时不由脸红心跳。
  “没关系的。”周朗月捏起只灌汤包送到朱醴唇边,“朱醴,你想到了什么?你的脸有点红了。”
  朱醴矢口否认:“没什么。”
  周朗月也不追问,只柔声道:“不过是手骨骨裂,至多三个月就能痊愈了。”
  朱醴将周朗月指尖的灌汤包吃了,下定了决心:“周朗月,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来帮你洗澡吧。”
  周朗月苦笑着道:“我不介意,就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说着,以指尖蹭过朱醴泛着油气的唇瓣:“朱醴,我已经对你食髓知味了。”
  朱醴直觉得唇瓣烫得厉害,心脏剧烈的撞击声一下一下地打在他耳膜上,逼得他低下了头去。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听见周朗月道:“抱歉,朱醴,冒犯你了。”
  朱醴猛然抬起头来,一脸歉意的周朗月映入了他眼中,他伸手抚过周朗月的眉眼,羞怯地道:“周朗月,你不用对我说抱歉,我……我喜欢和你上床。”
  “真的么?”周朗月扣住了朱醴的一只手腕子,“我还怕你觉得不舒服。”
  “真的。”朱醴点点头,白皙的耳根染上了一片嫣红。
  周朗月认认真真地凝视着朱醴:“朱醴,那你愿意……”
  偏巧这时,服务生端了生滚香菇牛肉粥来。
  服务生见周朗月扣着朱醴的一只手腕子,吃了一惊,赶快将生滚香菇牛肉粥一放,匆匆说了句:“这是两位点的生滚香菇牛肉粥,请慢用。”便走了。
  周朗月将挤到喉咙的话咽了下去,同时收了回左手,转而端了朱醴的碗,为他盛上一碗生滚香菇牛肉粥,又往他面前一推,“朱醴,有些烫,先晾晾吧。”
  朱醴疑惑地望住了周朗月:“周朗月,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周朗月假装镇定地用左手执起筷子去夹叉烧,他好不容易夹起了叉烧,还没吃,叉烧便从筷子尖滑落了下去,坠在了桌面上。
  朱醴夹了一块叉烧送到周朗月面前,周朗月张口吃了,又听见朱醴追问道:“周朗月,你刚才想说什么?你希望我答应你什么事?”
  周朗月将叉烧咽了下去,唇瓣动了动,犹豫了许久,才道:“朱醴,朱醴,我希望你不仅仅是来帮我洗澡,而是和我同居,如果以后同性可以登记结婚了,我希望你能够嫁给我,你愿意么?”
  “周朗月……”周朗月的双眼温柔至极,语调却是忐忑,朱醴猝然想起了母亲,只能拒绝道,“抱歉。”
  “没关系。”周朗月的双眼微微一黯,“是我太狡猾了,仗着手骨骨裂,想要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朱醴摇头道:“不是,我不是不想和你同居,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妈妈说。”
  话音落地,周朗月不说话,双眼低垂,朱醴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到他们,索性站起身来:“周朗月,抬头。”
  周朗月闻言,抬起了头来,朱醴的双唇轻轻柔柔地落了下来。
  俩人毕竟在粥铺里,不便过于亲近,朱醴吻了下周朗月,就坐回了椅子上。
  朱醴笑道:“周朗月,我喂你喝粥好不好?”
  周朗月怕妨碍朱醴吃饭,本想拒绝,又怕朱醴以为他生气了,便一口答应了:“好。”
  朱醴喂周朗月喝粥,粥水越到底下越浓稠,浓稠得如同周朗月眉眼间的温柔。
  俩人偶尔讲些时政新闻,直到粥几乎凉透了,才将生滚香菇牛肉粥、叉烧、虾饺以及灌汤包吃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咸鱼瘫。jpg


第10章 第十幕
  朱醴和周朗月结完账,出了粥铺,便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周朗月的住处。
  上次,俩人便是在周朗月的住处,在周朗月酒后,第一次发生了关系,朱醴一进门,脸色不由地就红了。
  周朗月也有些不自然,侧首朝朱醴道:“朱醴,我没事了,谢谢你送我回来,你赶紧回去吧,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再晚,你妈妈怕是会担心。”
  “嗯。”朱醴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猛然抬起头来,望住了周朗月,“周朗月,你要我帮你洗澡么?”
  “不用麻烦了。”周朗月犹豫了一瞬,到底还是遵从了本心,“朱醴,麻烦你了。”
  “没关系。”朱醴低着头,伸手去解周朗月身上的西装,把解下的西装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又接着去解衬衫,随着扣子一颗颗扣开,周朗月的肌肤一点点地展露了出来。
  他直觉得面颊滚烫,在周朗月的配合下脱了衬衫,而后便去解周朗月下身的西裤,他手指打颤,好不容易才将周朗月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部褪下。
  周朗月抬手安抚地摩挲着朱醴的后颈,并不说话。
  为方便为周朗月洗澡,朱醴脱去了身上的西装,才牵着周朗月的手,进了浴室,开了淋浴,放去了冷水,又拿起花洒,将周朗月的身体濡湿,随后取了浴球来,挤了沐浴露,揉搓出细腻的泡沫。
  泡沫不久便将周朗月的身体遮掩得结结实实,过了一会儿,朱醴避开周朗月骨裂的右手将泡沫冲洗了干净。
  “朱醴……”周朗月低叹一声,情动难抑,抬起全程不敢与他对视的朱醴的下颌,吻了上去。
  朱醴的手指一动,丢了手中的花洒,下意识地缠上了周朗月的脖颈,身体也贴了过去。
  周朗月的身体还未擦干,朱醴身上白色的衬衫瞬间便半湿了。
  朱醴阖上了含情的双眼,不去想母亲,也不去想他与周朗月被社会所歧视的恋爱,沉醉在了周朗月的亲吻中。
  吻了一阵,周朗月勉强推开朱醴,又取过干燥的浴巾,擦拭着朱醴从他身上沾染的水汽。
  待朱醴平息了呼吸,他从周朗月手中抢过浴巾,将周朗月的身体拭干,末了,为周朗月穿上了一件浴衣。
  他系上了浴衣的带子,仰首瞧着周朗月,不舍地道:“周朗月,我走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记得打电话给我。”
  “好。”他分明不过是吻了朱醴,面前的朱醴却展现出了情/事之后才有的风情,双眼水汽盈盈,肌肤泛出嫣红,肢体柔软,周朗月怕自己把持不住,稍稍偏过头去,“朱醴,再见。”
  朱醴扶着周朗月出了浴室,拣起自己的西装,换下了拖鞋,又回过头来,凝望着周朗月:“周朗月,再见。”
  周朗月朝着朱醴的背影伸了伸手,直到门阖上了,他都没有再出声。
  初春的夜风微凉,接连不断地打在朱醴身上,使得在朱醴体内盘旋不去的灼热终于渐渐褪去了。
  朱醴坐了地铁回家,一推开门,坐在沙发上的母亲便回过了头来,朝他笑道:“小醴,你回来了呀,和朋友玩得开心么?”
  朱醴心虚地道:“挺开心的,妈妈,我有些累了,我去睡了。”
  他说完,越过母亲,手落在门把手上,正要打开自己的房间门,却又听到母亲关切地道:“小醴,你要不要点蚊香?你脖子上有好大一块蚊子块。”
  朱醴不禁伸手摸过脖子,后颈接近衣襟处,果真有一大块凸起——应该是周朗月留下的痕迹。
  他一方面欣喜周朗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一方面却对母亲更加歉疚了。
  “蚊香在哪里?”朱醴笑道,“最近的蚊子真的好多,‘嗡嗡嗡’的闹得我都睡不好觉。”
  “我那房间倒是没什么蚊子。”母亲去取了蚊香来,点了,放到了朱醴床边。
  朱醴闻着蚊香的气味,忽然发现自己忘记把简历收起来了,母亲是个很注重个人隐私的人,从来不随意进出他的房间,他不小心大意了。
  “妈妈,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朱醴假装镇定地走到母亲面前,遮挡住了放在书桌上的简历。
  母亲眼神深沉地望着朱醴,片刻后,又慈祥地道:“小醴,你也早点睡。”
  母亲明显已经看到了他桌上的简历,不过是因为怕他为难,没有揭穿而已,他之前欺骗母亲花店生意很忙的谎言也同时被戳破了。
  朱醴换了睡衣,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凌晨三四点才艰难地睡着了。
  一睡着,他却是做起了噩梦来,噩梦里,没有母亲,更没有周朗月,只有杀不尽的丧尸、满地的残肢、内脏、鲜血以及孤孤零零的自己。
  朱醴猝然转醒,一睁开眼,外头的天色已经大亮了,有明媚的阳光钻入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洒下一片片光晕。
  “周朗月……”朱醴怔怔地唤了一声,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来,抹了下眼角,眼角却盛着些泪珠子。
  睡梦中,他也是这样呼唤着周朗月的名字,为了周朗月而努力活下来的。
  像是要应和他的思念一般,他的手机忽然想了起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这个号码他不认识,但他就是知道这个号码是属于周朗月的。
  一接起来,周朗月的声音果然传了过来:“朱醴,你今天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么?”
  朱醴脑中不禁浮现出昨天的情形,羞怯地答道:“没什么不舒服的。”
  “那就好。”周朗月松了一口气,“朱醴,你的公文包落在我们公司了,你要是有急用的话,快点过来拿吧,要是没有急用的话……”
  周朗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今天可以来我家么?我会把你的公文包带回家。”
  朱醴看不见周朗月,却莫名地能将周朗月的脸庞勾勒出来:“好,我等你下班。”


第11章 第十一幕
  母亲煮了白粥,又出门买了油条、肉包子,才喊朱醴起来吃早饭。
  朱醴因为心中愧疚,不敢看母亲的脸,低着头将早饭吃完,便匆匆地道:“我上班去了。”
  朱醴一天面试了两家公司,临近四点,便到了周朗月公司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厅,要了杯红茶拿铁慢慢喝着。
  直到六点,他才看见周朗月从他对面路过,他冲周朗月招了招手,周朗月注意到了他,冲着他笑了下,想要过马路,却被红灯阻拦了。
  周朗月一脸焦急地盯着红灯,好不容易红灯转作绿灯,他便急匆匆地向着朱醴跑了过来。
  周朗月逆着光,朱醴一时看不清周朗月的面容,却直觉得周朗月的眉眼温柔得几乎要将他融化了去。
  “朱醴。”周朗月右手骨裂,左手提着他自己以及朱醴的公文包,在朱醴对面的长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将两只公文包放在自己身边,又将其中一只朱醴的公文包交予朱醴。
  朱醴眨了眨眼,下意识地伸手抹去了周朗月额角的一点细汗,才将公文包接了过去。
  周朗月望着朱醴,不好意思地道:“朱醴,你是不是等了很久?”
  朱醴摇头笑道:“也不是很久。”
  朱醴说完,指了指手中的红茶拿铁:“周朗月,你要喝么?”
  “要。”周朗月从朱醴手中接过红茶拿铁,喝了一口。
  周朗月的唇瓣正巧落在朱醴刚才喝红茶拿铁的位置,朱醴一怔,心脏不由剧烈地一窜,忽然觉得自己好似在密集的人群中与周朗月接吻一般。
  周朗月将红茶拿铁递还给朱醴,朱醴伸手接了,状若无意地又经由那个位置喝了起来。
  这是他要的第二杯红茶拿铁,但还是有些凉了,微凉的液体淌入腹中,却是将他整个人熨得发起烫来。
  周朗月窥见朱醴耳垂的一点嫣红,心中不禁情动。
  他站起身来,提起公文包,声音暗哑地道:“朱醴,走吧。”
  四目相对,俩人的眼波交缠着难舍难分,互相都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好。”朱醴也提起自己的公文包,跟在周朗月身后,出了咖啡厅。
  俩人堪堪走出咖啡厅,却有一个服务生追了上来:“先生,你还没有结账。”
  “抱歉。”朱醴歉然地取出钱包来,结了账。
  周朗月右手骨裂,不及朱醴灵便,他将钱包又塞回了衣袋中,转过了身去,走在前面。
  俩人都有些紧张,便都没有出声。
  周朗月由于右手骨裂的缘故,没办法开车,车就停在了公司,幸而他的住处离公司并不远,不过半个小时,俩人便到了他住处楼下。
  朱醴按了电梯,而后又为了打破沉默,开了个玩笑:“刚刚我看见你,把结账的事情都忘了,就傻乎乎地出了咖啡厅,真是美色误人。”
  电梯正巧到了,周朗月走了进去,朱醴也跟着走了进去。
  周朗月没有对朱醴刚才的话语作出一点回应,下一瞬,却暗暗地牵了朱醴的手。
  电梯很快便到了周朗月的住处所在的楼层,俩人出了电梯,并肩而走,每走一步,交握的手都会握得更紧些。
  没多久,俩人站在周朗月住处门前,周朗月不愿松开朱醴的手,右手又动不了,便只能朝着朱醴柔声道:“朱醴,钥匙在我左边的口袋。”
  “嗯。”朱醴应了一声,从周朗月左边口袋拿出钥匙开了门。
  周朗月拉着朱醴进了门,又快手将门阖上,紧接着迫不及待地将公文包一扔,又用完好的左手扣住了朱醴的腰身,同时将唇压了下去。
  朱醴温顺地阖上了双眼,双手勾住周朗月的脖颈,任由周朗月探入他口中。
  俩人吻了一阵,才勉强分开。
  周朗月平复了下呼吸,温柔地啄吻着朱醴的眉心:“朱醴,我今天工作很忙,出了一些汗,得先去冲个澡。”
  “没关系。”朱醴羞怯地垂下了头,“周朗月,抱我。”
  “朱醴……”周朗月伸手挑起朱醴的下颌,将朱醴含情的双眼全部收入眼中。
  周朗月右手骨裂,到底不太方便,因而这场性事是朱醴主动将周朗月容纳了进去。
  待一切平静,尚在余韵中的朱醴伏在周朗月汗津津的心口,问道:“周朗月,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周朗月轻笑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就是我喜欢、我想一生与之相伴的人。”
  说着,周朗月压下头,含住了朱醴柔软的耳垂:“朱醴,其实那天我并没有喝醉,所以我并不是酒后乱性才和你发生关系的,其实……”
  他停顿了下,面色有些不自然:“其实我是借酒壮胆,我本来只打算吻你一下,我想我能吻你一下应该就足够了,没料到这一吻,我就停不下来了。”
  “原来是这样。”朱醴一贯含情的双眼覆上了一层苦涩,“我还以为你把我当成了你的女朋友,整个过程,我一直都在害怕被你发现我是男性而不是女性。”
  “对不起。”周朗月放开朱醴的耳垂,转而衔住了朱醴的一点唇瓣,起誓道,“除了你,我不会再有别人,不管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嗯,我也是。”朱醴启唇与周朗月接吻。
  俩人温存了一阵,朱醴起床洗澡,又为周朗月洗过澡,才问道:“周朗月,你家里有什么食材么?”
  周朗月思索着道:“我很少在家里开火,只有一包乌冬面,一包泡面,几个鸡蛋,几根广味腊肠,一把鸡毛菜。”
  “那你先坐一会儿。”朱醴将周朗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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