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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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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朱醴的白月光是每星期三、星期六来他工作的花店买玫瑰花的周朗月,但周朗月的玫瑰花却从来都不是送给他的。
在暗恋了近两年之后,朱醴终于决心向周朗月表白,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表白,当天全球丧尸大爆发,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全球几十亿人都丧命在丧尸口中。
侥幸活了下来的朱醴又遇见了周朗月,周朗月依旧是一副眉眼温柔,清朗如月的模样。
两个月后,朱醴竟然被周朗月表白,还和周朗月同居了。

食用说明:
1。cp:朱醴x周朗月
2。属性:双眼含情美貌诱受x清朗如月温柔攻
3。悬疑向小甜文
4。1vs1;he
5。受古穿末,攻重生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重生 末世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朱醴,周朗月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第一幕
  这是一家废弃已久的化学工厂,各种化学药剂的气味还没有散去,熏眼刺鼻,但这却无法阻止一群丧尸循着甜美的香气往里头去。
  其中一只丧尸不耐烦地踢翻了挡了他去路的一个烧杯,烧杯利落地碎了干净,里面盛着的深蓝色的液体飞溅,溅落在他脚背上,他泛着青黑的脚背霎时没了皮肉,露出森森白骨来。
  他没有丝毫感觉,瞧都没有瞧自己的脚背一眼,甚至脚步亦无半点停滞,便与同伴一道赶向那甜美香气的源头。
  ——是人类,是拥有甜美香气的人类。
  香气愈发近了,他左边的五只丧尸被地上泼着的化学药剂滑到了,他前面的三只丧尸被小型的爆炸震得晕厥了,他后面的两只丧尸齐齐地一脚踩空,从三楼坠落了下去。
  而他是只敏捷的丧尸,他越过倒下的同伴,行至了一只冰柜面前。
  有一截衬衫下摆从这冰柜后面露了出来,颜色雪白,与拥有甜美香气的人类的肤色一样。
  这个人类是他的了。
  他俯下身去揪住了那截柔软的斜纹棉,用力一提,还未待他看清他的猎物,他的脖子却是“咔嚓”一下断了,耷拉了下来,仅一层薄薄的,满是腐朽气的皮肤连接着他的身体与头颅。
  他死气沉沉的眼珠子转了一圈,而后盯住了自己的右手,他的右手指尖捏着一件衬衫,衬衫里空空如也,再无其他。
  他又转过头去看那个攻击他的人类,这个人类容貌出众,肤色白皙,双目含情,脱了衬衫之后裸/露出来的上身骨肉云亭,线条诱人。
  这个人类不但拥有甜美的香气,而且拥有一副诱人的身体。
  有热汗从人类的额头流淌了下来,漫过面颊、鼻尖、双唇、下颌,跌落到紧实的腹肌上。
  这个人类好像连汗水都是甜美的。
  这个人类正以含情的双眼望着他,让他忽然觉得这个人类喜欢自己。
  下一刻,他却是利落地倒在了地面上,被人类割下了头颅来。
  他暗红色的血液从破口窜出来,纷纷讨好地向着人类扑腾了过去,可惜都被人类侧身躲过了。
  人类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他将余下的丧尸都一一割了头颅,才靠在墙上小憩。
  忽然,有一只丧尸从墙后面扑了出来,人类猝不及防地被这只丧尸咬住了颈动脉,温热的血液登时将他的身体都濡湿了。
  他死命地挣扎着,不幸的是除却令自己的伤口被撕裂得更厉害之外,别无用处。
  随着血液的流逝,他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身体跌落在地,任由丧尸啃咬着他的皮肉,吸食着他的血液,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双眼半阖,映入眼帘的偏巧是第一只被自己割去了头颅的丧尸。
  这只丧尸的眉眼为什么这么熟悉?
  他努力地思索着,半晌,才哑着声音道:“是我,我把我自己杀死了,我割了我自己的头颅。”
  啃咬着人类的丧尸锋利的牙齿全数没入了人类脖颈,稍稍拉扯了一下,颈骨便断了,人类漂亮的头颅被他叼在了口中。
  *
  “朱醴,朱醴,你做噩梦了么?”周朗月轻摇着自己恋人的肩膀,一脸焦急。
  朱醴浑身一震,从被丧尸咬去了头颅的噩梦中挣脱了出来,他全身是汗,怔忪片刻,侧首吻了下周朗月的唇瓣道:“我没事。”
  周朗月抚过朱醴被汗水浸湿了的眉眼,柔声道:“朱醴,你去冲个澡吧,以免受凉了。”
  朱醴点点头,便依言进了浴室。
  等他从浴室出来,已然能闻到牛奶的香气了,周朗月将一玻璃杯牛奶端到他面前,心疼地吻着他的眉心:“朱醴,你已经连续五天从噩梦中惊醒了,可以和我说说你的噩梦么?”
  朱醴将一玻璃杯的牛奶喝尽,才答道:“我梦到去年的事了。”
  去年秋天,全球丧尸大爆发,以致于几十亿的活人丢了性命,现在全球不过一亿人口。
  周朗月接过玻璃杯,歉然道:“朱醴,我应该早点向你表白,这样我就能保护你了。”
  朱醴摇首道:“是我应该早点向你表白。”
  两年前,周朗月初次在他工作的花店买了一束玫瑰,他就对周朗月一见钟情了。
  只是周朗月每星期三,星期六都要来买一束玫瑰花,导致他一直认为周朗月有感情很好的女朋友。
  直到去年秋天,他才下定决心要向周朗月表白,无关周朗月会不会接受他,他不过是想让周朗月明白他的心思。
  可惜,没等他告白,丧尸大爆发,他逃了整整两个月,还是被一只丧尸咬住了脖子。
  过了七天,他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望着四面惨白的墙壁,由医生进行了一番严格的检查,才出了院。
  出院后,他又找了一间花店工作,周朗月再次来向他买玫瑰花。
  他收起思绪,专注地望着面前的周朗月,微微踮起脚来,覆下唇去。
  周朗月一手拿着玻璃杯,一手扣住了朱醴的腰身,与他接吻。
  俩人吻了许久,直至朱醴面颊嫣红,呼吸急促,才被周朗月放过了去。
  周朗月又舔了下朱醴润泽的唇瓣,才转身将玻璃杯放回厨房去。
  他刚走出几步,朱醴却是从后面抱住了他,脸埋在他的脊椎上,他走一步,朱醴也走一步,像极了一只树袋熊。
  他将玻璃杯冲洗后,倒放在流理台上,又回过身将朱醴打横抱起。
  朱醴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面有倦色,细细地打了一个哈欠。
  他将朱醴抱回床上躺着,自己也上了床去,将朱醴抱在怀中。
  朱醴用额头轻轻地蹭了下他的心口,闷声道:“我梦到我躲到了一家化学工厂里,我顺利割去了十一只丧尸的头颅,刚松了口气,却被一只藏到里面的丧尸咬住了脖子,我弥留之际,正巧看见了第一只被我割去了头颅的丧尸,那只丧尸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我迷迷糊糊地想着我割去了我自己的头颅,然后,咬着我脖子的丧尸把我的头颅拉扯了下来。”
  “这只是做噩梦,朱醴,你没有死,你活过来了。”周朗月轻拍着朱醴的后背,“朱醴,睡吧,我会陪在你身边。”
  朱醴“嗯”了一声,他的身体相当疲倦了,疲倦得双眼都睁不开,他的意识却相反地越来越清醒。
  他费劲地睁开双眼,借着床头灯的微光,数着周朗月的睫毛。
  周朗月觉察到了朱醴的视线,睁开眼来,轻笑道:“朱醴你在做什么?”
  朱醴以含情的双眼凝视着周朗月:“我在数你的睫毛。”
  周朗月失笑:“已经四点多了,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么?数我的睫毛做什么?”
  朱醴无奈地笑道:“我睡不着。”
  周朗月关切地问道:“是因为刚才那个噩梦的缘故么?要我拿安眠药给你么?”
  朱醴的目光骤然灼热起来,将周朗月逡巡了一遍,舔了下唇角:“朗月,让我睡着吧。”
  周朗月会意,凑到朱醴耳侧,吹着热气:“好,我一定让你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几章每一章都分两部分,上半部分是朱醴和周朗月同居前的故事,下半部分是朱醴和周朗月同居后的故事


第2章 第二幕
  去年隆冬,朱醴忽然从昏迷中转醒,入眼的是一片惨白,他坐起身来,牵扯到了他身上的各种仪器以及吊针,由于他一时间沉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不知自己是谁的茫然之中,对轻微的疼痛并不敏感,只怔怔地望着窗外,窗外正下着鹅毛大雪,窗台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血液开始倒流,沿着扎在他手背上的针,一点点往上漫延,染红了透明的细管,他抬头瞥了一眼,见那原本应该装着氯化钠溶液的输液袋里除去自己的血液别无旁物,阖了阖眼,才意识到自己身在医院。
  “原来我得救了么?”他低喃着,将手背上的针头拔了去,而后伸手覆上自己的侧颈,之前他的侧颈明明已经被丧尸咬住了,现在却光滑平整,没有一点凹凸不平。
  那么,我是谁?
  我是朱醴。
  我昏迷了多久?
  朱醴拼命地按着太阳穴,记忆终于慢慢地复苏了。
  他还没来得及将所有的记忆理顺,身边的机器猝然发出了尖锐的声响。
  这锐响打断了他的思路,他侧首望去,却见那失去了他的皮肉的针头半垂在他床边,晃晃荡荡的,正将从他身体里抽取出来的血液倾吐出来。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不久,有四个医生冲进了病房,四人看见朱醴醒了皆是惊喜交加。
  其中最为年长的医生和蔼地问道:“你知道自己是谁么?”
  朱醴答道:“我是朱醴。”
  年长的医生瞟了眼连接在朱醴身上的机器所显示的数字,又问道:“朱醴,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么?”
  朱醴摇首道:“没有。”
  “去做个全身检查吧。”年长的医生不等朱醴回复,拆去了连接在朱醴身上的机器,扬声让护士送来推床,又与其他三个医生一道将朱醴抬到了推床上。
  朱醴被推出了病房去,进行了一系列精密的检查。
  他再次回到病房时,天已经黑透了,病房里的白炽灯亮得有些扎眼。
  他阖了阖眼,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在即将陷入睡梦中之前,他想起了周朗月。
  如果没有那场丧尸大爆发,他应该已经向周朗月表白了,周朗月肯定会拒绝他吧?毕竟周朗月是有女朋友的。
  周朗月会不会认为他是同性恋很恶心?应当不会吧,因为周朗月是个很温柔的人。
  周朗月……
  我很想你……
  朱醴是被哭声惊醒的,他一睁开眼,看见有个中年妇女在他床头抹眼泪,泪水将她暗红色的羊绒大衣浸湿了,湿润处呈现出接近于黑色的红。
  她从朦胧泪眼之中窥见朱醴醒了,一把抓了朱醴的手,又哭又笑:“小醴,你总算醒了,可把妈妈急死了。”
  “妈妈?”朱醴含情的双目中茫然横生,良久,竟是溢出了泪水来,“我昏迷了多久?”
  母亲哽咽着道:“你昏迷了大半个月了。”
  朱醴迟疑了一阵,又问道:“妈,爸他人呢?”
  朱醴这话戳中了母亲的伤心处,她哭了一阵,嗓音沙哑:“小醴,你爸没了,你爸被丧尸咬死了。”
  朱醴脑中闪过一些与父亲相处的片段,忍着难过,轻拍着中年妇女的背脊,安慰道:“妈,以后我照顾你。”
  母亲用纸巾擦去了眼泪:“小醴,你不用为妈担心,有你在,妈不会想不开的。”
  “那就好。”朱醴方才醒来时,满腹疑惑,没来得及问就被推出病房做检查去了,做完检查精神不济,他很快睡了过去,现在陡然听闻自己父亲的死讯,他更没有问明情况的空暇了。
  目前他对于这个被丧尸肆虐后的世界一无所知。
  究竟死了多少人?
  究竟还有多少人活着?
  丧尸又是如何被消灭的?
  *
  “朱醴,你在走神么?”周朗月垂首吻了下朱醴的眉心,将自己退了出来,“不舒服么?抱歉。”
  朱醴凝了凝神,抚过周朗月汗津津的后腰,仰起首来,吻了吻周朗月的唇:“不,很舒服,是我该说抱歉才是。”
  朱醴平常就是一副双目含情的模样,情/事过后,一双眼睛更是妩媚勾人。
  周朗月抚过朱醴的眉眼,将朱醴走神一事揭了过去,柔声道:“朱醴,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好。”朱醴向着周朗月展开了双手。
  周朗月笑道:“我先去把冷水放掉。”
  他说完,将安全套扔进了垃圾桶里,起身下床,去了浴室,先把本来就光可鉴人的浴缸用消毒剂擦了一遍,开始放水,待水温变热,他才把塞子堵上了。
  等水漫至浴缸的二分之一,他又回卧室把半睡半醒的朱醴抱了进来。
  温度适宜的水包围着朱醴,朱醴喟叹一声,额头抵着对面的周朗月的肩膀,双手紧接着抱住了周朗月的腰身。
  周朗月用浴水把朱醴过长的头发打湿,又取来洗发水倒在掌心,稍稍起了泡之后,才抹到朱醴的湿发上。
  为了方便洗发,周朗月把朱醴推开了些,朱醴亦将周朗月的腰身松开了些,只十指虚虚地搭着。
  不一会儿,朱醴头上满是泡沫,瞧来十分有趣。
  周朗月以指尖沾了点雪白的泡沫到朱醴鼻尖,朱醴反击,毫不留情地抹了周朗月一脸的泡沫。
  周朗月指指自己脸上的泡沫,又指着朱醴鼻尖的泡沫,笑道:“朱醴,你也太不手软了。”
  “我明明十分手软了。”朱醴凑近周朗月,舌尖舔了下周朗月干净的眼睑,“我怕这洗发水太刺激,好心避开了眼周。”
  周朗月诱哄道:“再舔一下。”
  朱醴依言又舔了一下,而后掬起水来,将周朗月一脸的泡沫冲了去。
  周朗月也揩去了朱醴鼻尖的泡沫,并用十指按摩着朱醴的发根。
  周朗月手势轻柔,使得朱醴困意更盛,还打了个哈欠。
  “朱醴,你想睡就睡吧。”周朗月又添了些洗发水,“我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浴缸里的。”
  “嗯。”朱醴应了一声,立刻就睡了过去。
  未免睡着的朱醴滑下去,呛着水,周朗月一手附在朱醴腰上,一手为朱醴洗去洗发水,涂上护发素,接着,为朱醴洗干净身体,才将护发素洗去,最后,他把一身湿漉漉的朱醴擦干,又抱回了卧室。
  朱醴的头发还没有干,周朗月拿来吹风机,怕吵醒朱醴,只开了最低档吹着。
  最低档没什么风力,周朗月费了很久的时间,才把朱醴的头发吹干。
  朱醴睡沉了,呼吸均匀,脸上还泛着熟睡后的嫣红。
  周朗月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他半点不觉得困,为朱醴掖好羽绒被,去书房打开笔记本电脑,又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镜。
  十分钟后,他关了笔记本电脑,拿了本英文原文书看。
  直到凌晨一点四十分,他才回了卧室。


第3章 第三幕
  朱醴好不容易哄得母亲回了家去,立刻又生了倦意,整个人缩在棉被之中。
  他在做完一系列检查之后,仅仅睡了不过一个小时,便被母亲的哭声惊醒了。
  他双眼紧阖,精神上疲倦至极,同时却因为满腹的疑惑而本能地抵抗着倦意。
  偏巧这时,一个年轻的护士走进来为朱醴测量体温,朱醴张口将体温计压在舌下,过了一会儿,又将体温计取出来给护士。
  戴了口罩的护士看了下/体温计,道:“朱醴,你现在的体温稍微有点偏高,你有什么地方觉得不适的么?”
  朱醴摇了摇头,又道:“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么?”
  护士犹豫片刻,才答道:“你问吧。”
  朱醴问道:“丧尸已经全部被消灭了么?”
  护士颔首:“丧尸应该已经全部被消灭了,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有丧尸的踪迹了。”
  “那丧尸是怎么被消灭的?”朱醴的声音急促起来,“这次丧尸大爆发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还活着?”
  护士双眼一黯,泛起泪光来:“死了几十亿人,现在全球人口加起来不过一亿,至于丧尸是怎么被消灭的,大多数科学家猜测是因为天气骤冷,导致丧尸适应不了,才一一死亡的。当今最有名的医学家林凝曾对一百具年龄、性别、体型都不同的丧尸进行解剖,发现丧尸体内的细胞大都在彻底死亡前已经失去了活性。”
  还剩下一亿人,这一亿人之中有周朗月么?
  朱醴心脏发沉,有一声痛吟突然侵入了他耳中,他循声望去,却见一个身着病号服的病人倒在他病房门口处,他只能看到病人的一只脚踝,这只脚踝已然有猩红的经络凸起。
  眨眼之间,又有暗红色的血液流淌进了朱醴的视线之中。
  朱醴忽而想起了他逃亡期间被他砍去了头颅的丧尸们,不由偏过了头去。
  ——这个倒下的病人的血液的颜色与他砍下的丧尸的血液的颜色一致,根本没有施救的方法了。
  果然,不过一瞬,那个病人登地从地面上窜了起来,含糊不清地道:“好甜美的香气,是人类!”
  他将手附在了门框上,探进头来,盯紧了朱醴以及护士俩人,吐出了暗红色的舌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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