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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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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这是场景转换成功了,沈愿身子一瞬间脱了力,跌坐在地。
  皇后上前扶他,问他怎么了。
  沈愿笑了笑答,只是突然想到了妈妈去世的场景。
  转头看看还在自己身后跟着的彩音等人,沈愿又抬头看了看天色,突然称身子不爽,想先回府了。
  皇后见他好像确有心事,便没有强留。
  沈愿这次特意绕了个远路,离那个假山远远的,走得步履生风,一直到出宫前都平安无事。
  直到上了马车,沈愿整个人才瘫在了座位上。
  彩音上前询问,他也什么都不肯说。
  只是看着彩音,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笑。
  没有什么,比自己看做好友的人死在自己眼前,还更让人悲伤的了。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他们都已不记得了,自然不会懂。


第33章 
  沈愿缓了一路; 那惨白的面色才终于又有了一丝红润。这段缓冲的时间; 也让他把脑中的思绪理了个清楚。
  虽然他不知; 容王会在何时何地用何手段给他下药,但也要防患于未然。
  他现下首要做的是; 找魏殊商榷接下来应对的对策。
  沈愿心中明白,其实有一个办法,用来应对目前的情况非常简单。
  只要他两人同房,谣言不仅不攻自破,也让容王没有了可乘之机。
  可一旦这样做; 他不能确保魏殊就不碰他。
  总之前是狼后是虎; 可若真要抉择的话……
  虽然沈愿很不想承认,可他心里仍旧觉得;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 他可能还是会成全他家这只笨狼吧。
  沈愿一下马车; 便径直奔向了魏殊的书房。彩音与林熙见他行色匆匆; 也小跑着跟了上去。
  魏殊平日的书房外; 都会围着三两侍卫; 每日去找他,还都需要侍卫通报; 可今日门前却空无一人。
  难道魏殊知道他要来; 故意支走了人?
  仔细看去,门好像还虚掩着。
  兴许是求知欲作祟,沈愿还未觉察便见自己的手已经鬼使神差的放了上去,接着门吱呀一声开了。
  沈愿呼吸一窒; 还在懊恼自己手贱,可转而发现房间内寂静得很,听到门响动,里面也没有任何声音。
  沈愿试探性的叫了两声魏殊的名字,见无人应答,便迈了进去。
  魏殊的书房不小,外面是一个茶水待客间,穿过外面硕大的屏风,里面便是书房,书房的里侧还有一间不小的卧房。
  走进书房见没人,沈愿面泛疑虑,踟蹰了片刻,才向里间的卧房迈去。
  沈愿从未进过这间卧房,起初还有些犹犹豫豫,逛了一圈发现还是没人,直接蹦得跳脚。
  这个死魏殊!需要你的时候不见人,不需要你的时候天天在面前乱晃。
  哎呀,真是……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他一定要尽快找到魏殊。
  虽然不知那个容王什么时候给他下药,可也不能排除今晚,他那个狗儿子会临时性起呀。
  这事情不能耽搁,多一分钟就会多一分钟的危险。
  最关键的是,那人惦记的可是他现在所住的房间,而他日日都是一个人宿在那个房间里,这让他晚上还怎么睡得着啊?
  思来想去,沈愿决定还是去问问管家,实在不行去问问冬蔷。他可是看出来了,这个冬蔷就是这个太子府的百事通,把朝局状况抓的一清二楚。说不定魏殊平日的行踪,他也能知晓。
  沈愿走出了卧房的门,却被外间书架上的一张露在外的纸角吸引了注意。
  那张纸放在书架的偏高处,差不多与沈愿身高平齐,被一本书压着,却单单露出了一个角。
  要说沈愿为何能发现这个,那是因为这张书架高处放的几乎都是竹简,只有几本零散的书,且别的书都是竖着放的,只有这本书是平着放的。
  沈愿微踮起脚,把书拿了下来,视线略微在书本的名字上扫了一下,另一只手便去拿那张纸,可猛然拿纸的手顿住了。
  只见那本书上写着清清楚楚的五个大字“春宵风月集”,光听名字也知道这不是一本好书。
  沈愿把拿纸的手拿了下来,翻开了那本书。
  结果事实证明,确实……
  这他妈就是一本龙阳合欢册啊!
  在看这书面光洁如新,应当是才买来不久的,扉页都没有丝毫褶皱。
  魏殊居然在研究这个,这个衣冠禽兽!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个魏殊不都娶了七八个男宠吗?如今才来研究这个,岂不是戴斗笠撑伞——多此一举?
  沈愿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一个不可能的可能,魏殊娶了这些男宠,难道至今一个都没碰过?
  转而又想到他先前见过的那几个男宠,确实个个看起来都不像男宠的样子。若说像的话,大多都像部下。
  部下……妈耶!他好像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兴许还真不是容王胡扯,这个魏殊他真不是弯的,娶男宠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
  可他如今又研究这个,难不成他是想对自己……
  再看看,那书中的内容,画中之人描绘得栩栩如生,沈愿不自觉的把那两张脸替换成他与魏殊,先前还有些泛白的脸色瞬间涨成了一只红石榴。
  越想越难以呼吸,越想浑身越烫,直到某处都起了变化,沈愿才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发现他好像有些期待?他是不是药丸了?
  难以呼吸,心绪不宁。
  啊啊啊啊啊!他无可救药了!
  沈愿把手中的书一张拍到了原本的书架上,便羞恼的跑出了门。甚至都忘了去看那张原本想看的纸,也没有瞧见那张纸已经掉落在地,被窗外的微风刮开,露出的那张与他如出一辙的脸。
  *
  沈愿也没有忘了正事,出门他先与林熙问了问魏殊平时都去什么地方,林熙止言又欲,欲言又止,最后只称是机密。
  这个林熙也是个不靠谱的!
  沈愿无法只能去找管家,谁知管家方才出门置办货品,也不知魏殊去了哪儿。
  沈愿想去找冬蔷,可这太子府颇大,沈愿本身就有些路痴,再加上嫁过来没几日,在这太子府里一绕便绕晕了。
  眼看着天色已晚,更认不清路了。沈愿也只能悄悄原路返回,去找彩音帮忙,可这七绕八绕的绕到了卧房前,也用了近一个时辰。
  路过魏殊的书房,还是昏暗一片,眼看着都到了戌时三刻,这人究竟去哪儿了?到现在都不回来。
  沈愿无奈叹了口气,找到彩音让她带领着自己去见了冬蔷。
  冬蔷住在一个西侧的院子里,院子不小,且种了不少的花卉盆景,打理得井井有条,这里打眼看去倒不像是太子府的院落,而像是闲散人家的小院。
  沈愿走了两步,刚要走到卧房前,却被人挡了路。
  一个穿着绯色衣衫的男子,横起双臂,挡住过路的门道:“你们是什么人?少来勾引我的阿蔷!”
  男子五官也算俊俏,可脸上却画着不淡的妆,还涂了不少脂粉,这一展双臂抖落出来的胭脂香气,险些把沈愿的眼泪都呛了出来。
  “我、阿嚏……我是太子、阿嚏……妃,找冬蔷打听点事。没有闲心抢你的阿蔷,小哥,阿嚏……你能不能让一让?我快让你身上的味道呛死了。阿嚏!!”
  男子冷哼一声:“不行!阿蔷病了,不能见人!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我吧。”
  沈愿实在受不了了,捏着鼻子退出了半丈远,犹疑道:“你能知道?”
  “瞧不起谁呢?”男子拂过双袖,一抬下颌,“本公子未入太子府前,江湖中人给本公子封了个封号,叫‘渝州百晓生’。这渝州里的事情,上到皇帝老儿的前朝后宫,下到平民乞丐日常趣事,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看在你人看起来还不错的份上,想问什么就说吧。不收你银子。”
  沈愿心里咋舌:穿得跟朵花儿似的,还抹这么多的胭脂,说是渝州花魁我倒是信,还渝州百晓生,我啐!
  他也就敢腹诽一下,面上却笑得像朵花:“是吗?那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不必客气。”男子拱手,“在下姓游,单名一个望字。如今年方十六,入太子府已有三年。按身份说,我还得称呼您一声哥哥呢。”
  沈愿表面笑嘻嘻,心里MMP!
  这是变着法儿的,说自己老?还是变着法儿的,说自己资历不够?怎么办?好想揍他。
  “游望弟弟,那我能问一下太子平日都去哪儿吗?”
  “书房。”
  “不在。”
  “皇宫。”
  沈愿睨他:“我刚从那儿回来。”
  “呃……”游望咬着手沉吟了片刻,“我知道他在哪儿了。”
  沈愿长眉一挑:“哦?”
  游望说着向他走近:“不知太子妃在坊间有没有听过太子府的传言?”
  沈愿捂着鼻子连连后退,向他伸出了尔康手:“诶诶诶,你说就说话,别动脚。”
  游望面色一僵,嗔怪道:“我用的可是这大晋闻名的留香阁上好的胭脂水粉,你懂不懂欣赏啊?”
  “我欣赏不来。”沈愿瞧了瞧他的脸色,又道,“游望弟弟不好意思,我自小对这种胭脂水粉过敏,闻不了这个味道。无关你身上胭脂水粉的问题。”
  听到此话,游望脸色才好转了些,咳了咳:“太子府的传言你若是听过,你便要知道,太子有一个钟爱之人,可这钟爱之人身子孱弱,需每日泡温泉养生,太子便不惜花费万金为他在太子府内开辟了一所别院,此院叫清阁。院后是一整片温泉。不仅如此,还每日都给他送去上好的药材,甚至一段时间便去他那小院住上一次。而且这一住便是几日几夜不出来。”
  沈愿心上一紧,看游望说这话的样子,这传言难道是真的?
  游望又道:“如果你在何处都找不着咱们太子爷的人影,那他定是在那清阁。”
  沈愿脚下一颤,他从没想过那些个传言会是真的,他一直以为那是世人的杜撰而已。就连先前觉得男宠是部下时也是那般以为。
  他现在是怎么了?
  知道不是空穴来风后,他应当庆幸啊!
  他可以正常完成任务了啊,以后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走啊,为什么心里这会儿这么堵得慌?


第34章 
  “公子; 你慢点!你要去哪儿啊?”
  彩音方才在门口等候; 并未听见两人的交谈。
  见到沈愿愁着眉从里面走了出来; 问他怎么了也不作声。
  见他咬着手沉吟了一会儿,便疾步向北走去。彩音暗道不妙; 便赶忙跟了上来。
  “去清阁。”
  不论心里如何逞强,沈愿都忍不住想要确认,游望那些话的真实性。
  彩音步子一颤,赶忙跑着追了上去:“去不得啊,娘娘!”
  沈愿停步偏过头睨她。
  彩音见他停下; 赶忙来了个急刹车; 扶着一旁的墙壁,气喘吁吁的改了口:“公子; 真的去不得。”
  “为何?”沈愿语气不悦。
  “因为……这是太子爷定下的规矩; 没经过他的允许; 谁都不允许踏足那地界。”
  沈愿心里更不爽了:“我也不能去?”
  彩音点了点头:“嗯……未经过殿下允许; 不能。”
  “那里的人; 当真就对他那么重要?”
  那我究竟算什么?
  彩音见他神情; 咬了咬唇:“这奴婢也无法说,但是公子你为何非去不可啊?”
  沈愿目光转向方才的庭院:“我找魏殊有事; 今夜一定要见到他。”
  彩音叹了口气; 一咬牙:“好吧,谁叫奴婢已经是您的人了呢。”
  “什么意思?”沈愿收回视线,“彩音,你有办法?”
  “嗯!有一个办法; 你跟奴婢来。”
  *
  ——北苑清阁书房。
  一红袍男子,指着书案上的布阵图,侃侃道:“匈龄国地势较偏,且两面环海,善于水上作战,若是他们与许国合谋,齐攻我大晋,定会穿过这条水路,从我们北面芳洲进攻。如此,殿下可向皇上献计,分两派人马,从西面进入许国都城,与我们的内应里应外合直捣黄龙。”
  魏殊盯着那图纸,面色凝重,却眼神飘忽,显然心不在此。
  他着实想不明白,沈愿为何要说那些话,即便想了几日仍旧不明白。
  男子见他出神,拍了拍他的臂膀:“殿下、殿下!”
  “啊……哦,先生你说到哪儿了?”
  “殿下你究竟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不妨与殷湛说说。”
  魏殊眼神飘忽:“没什么,就是齐国使者将要来访,听说还送来了新的质子。”
  他明明都与莫凌丞说了不需要他们齐国再送人来,也不知是这莫凌丞没回到皇城与齐国皇上转达,还是又出了什么变故?
  “齐国使团来访?”殷湛咬着手指,左右踱步,“都有谁?”
  魏殊摇头:“孤只知道,为首的好像是如今的齐国太子,沈煜。”
  “我靠!兄控来了?”
  魏殊难以费解:“先生说什么?兄……”
  “没什么!”殷湛打断他,“即便是他来了,殿下也不需要怕呀。殿下手中的暗卫办事一向沉稳,断不会留下把柄给他们抓。即便他觉得杀害他皇兄的凶手是你,也拿不出证据,殿下只要打死不认,又有何惧?”
  魏殊微微抿唇:“倘若他没找到他皇兄的尸首呢?”
  “怎么会找不到尸首?”殷湛起初还若有所思,霍然双目一凝,走到魏殊身边,直直望他,“殿下此话何意?”
  “孤……”魏殊眉眼紧皱。
  殷湛心中划过那个不好的可能,接着问出了一句自欺欺人的话:“你难道为了复仇,把他的尸体挫骨扬灰了?”
  殷湛屏息凝神,等他的后话。
  魏殊摇了摇头。
  殷湛拍了一把额头,来回踱步,随后走到魏殊眼前,掰过他的臂膀:“殿下,你与我说,前几日你娶的太子妃,究竟是谁?当真只是陶将军的私生子吗?”
  魏殊默了半晌,抿唇答:“不是。”
  “阿西……”殷湛扶额,忽然转头道,“糊涂啊糊涂,殿下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带来的是何后果?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何会甘愿嫁给你?沈愿他这人什么心性你会不知?他就是一个无利不起早,恩将仇报的小人!你怎会把他留在身边?你不怕有朝一日养虎……”
  “他变了!”魏殊插言道,“他已经不是那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了。”
  殷湛僵硬的转动脖子:“啊……?”
  魏殊解释:“他失忆了。整个人都变了,已经不是前世的那个他了。”
  殷湛都无语了:“失忆这种小儿科,你也信?殿下啊殿下,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沈愿前世最喜欢做什么事你忘了?”
  魏殊脸色阴沉,抿唇不语。
  “演戏啊!只要是有利用价值的,不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能被他玩弄得连渣都不剩。你前世的下场你忘记了吗?他找了个借口把你约上荒山,亲手了结了你的性命,在你死后还把你的尸体扔进荒林供野兽啃食,最后挫骨扬灰,这些你都忘了吗?他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魏殊指甲抠进掌心,手面撑着青筋凸起。
  殷湛缓了一会儿又道:“我费尽心思在你身边扶持你了这么多年,几次三番想除掉他,你都派人阻挠。我那时只以为你是想亲手报仇,便不与你争抢。可你如今,竟然把他养在了身边,还是作为太子妃的身份。”
  殷湛气的手颤:“我想问问,你此举把我置于何地?把你的那些暗卫手下,父皇母后又置于何地?你是想让悲剧再次重演吗?你难道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的话了吗?”
  魏殊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做声。
  “好。退一万步来讲,即便你对他是试探羞辱,也应当找好方法,断不能把他留在身边。若是你还念在昔日情谊,不忍心下手,这件事便由我去办。”
  “不行。”魏殊站起身,“孤喜欢他,不许任何人碰他!你也不行!!”
  “什么?”殷湛被他吼的都怔住了,嘴角一抽一抽的。
  魏殊转过身,留给他一个后背:“齐国使团的事,孤自己会想办法。如今天色已晚,孤便不打扰先生休息了。不过孤要提醒先生一句,请先生了解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管如何能耐,孤都是主,勿要忘了主仆尊卑!”
  说罢,便长袖一拂,打开书房的门走出了门外。
  见到还在竹亭内下棋的小小身影,他眉头一展,唤道:“昕儿,走了。”
  “哦……皇兄。”


第35章 
  魏昕迈开步子; 小跑着赶到魏殊眼前。刚想开口说话; 便见他家皇兄突然蹲了下来; 捂住他的嘴,道出了一声“嘘。”
  说罢指了指他背后。魏昕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 入眼的仅仅是一颗粗壮的树,他盯着那树瞧了半晌,并未瞧出什么。
  谁知在他歪着头面露疑惑时,那平静的树枝突然晃了晃。
  魏昕转过头,指了指身后的树。
  魏殊示意他不要说话; 接着附耳听去; 须臾,垂眸一笑。
  练内功的人往往耳朵比常人灵敏; 魏殊自小练武; 内功深厚; 方才便听院外有声响。
  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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