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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高手[快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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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以为,对方是想要用一些错误消息误导利用自己,或者是因为搞不清自己的底细而观望罢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看上去矜持小心的太子殿下,胃口如此大,竟然想要直接把自己招入麾下。
  他稍微迟疑了一会儿,慕容白也听懂了他的沉默,皱着眉头站起来,用居高临下的姿态除去心中一点不确定。
  慕容白道:“无争,我不是一时兴起才想邀请你。你也知道,我想要完成这场大业,天下必然大乱,再然后大治。你既然心系百姓,就该帮我尽可能缩短这场大乱。”
  无争恼道:“我觉得,杀了你比较简单。”
  慕容白气定神闲一笑道:“你下得了手的话,我现在就引颈就戮。”
  他笃定无争心慈手软,下不去手,所以跳不出自己给的选项,早晚都会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这样一想,慕容白顿时高兴起来,像个白玉雕的菩萨似的一脸大慈大悲地看着无争,盼望他赶紧上岸。
  无争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蛋,耳边又是系统苦口婆心的声音:“小无争,我早告诉过你,做人还是要心狠手辣……”
  “你说的也许没错。”无争对系统说,“但凡事还是要走个程序嘛。”
  系统:“程序?”
  “你成绩不好,老师一定是先找你谈心,再不行找你家长,再不行再退你学,不能第一次就退你学……哦,我忘了你没有上过学。”无争在脑海中喃喃自语,“况且,他的正确与否也不是考试成绩那样容易看出,我一开始就退他学太不公平。”
  “他可不是成绩不好,他是在犯罪。”
  无争说:“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庄子这句话不是说该把窃国者当贼诛杀,而是说仁义礼法不足以评断世雄。他说得对,我还是亲自判断吧。放心,我有备用方案的。”
  系统叹了口气。
  无争最大的弱点就是太容易带入别人的位置,体验那些本不属于他的复杂思虑,弄得心里纠结。
  反正人和人永远无法相互理解,还不如理直气壮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讲自己想讲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岂不开心自在。
  这道理他也跟无争说过,但这个青年就是固执地不愿接受。他从来不接受任何简单易行的方法。
  系统在这种非原则性问题上只能提供建议,他连妥协的资格都没有,一开始就只能投降,丧气问道:“现在你也看到了,慕容白无可救药,你接下来到底打算怎么办?”
  无争没有立即回答,看向旁边,慕容白笃定地微笑着看着他,也在等一个答案。
  这两位都觉得他没有别的选择,最后得出的结论却大相径庭,倒也很有意思。
  无争于是也站了起来,和慕容白对视着,把手放在慕容白的肩膀上,很坦诚地说道:“太子殿下,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不能加入你的麾下。”
  慕容白一听对方都不叫自己小白,心里一沉,急急道:“无争,我不是想要你听我差遣……”
  陆西庄在一旁暗自偷笑,殿下有收藏的癖好,看见天下第一剑客无争这样的稀世珍宝心痒难耐,拿到后当然也不会拿出来日日差遣使用,否则用坏了哪有替代品。
  无争倒没有陆西庄这么了解太子,他听到慕容白这样说很是感动,可惜他要的是世界和平,不是在慕容白身边安居乐业。
  他难得打断对方道:“我知道。小白,我知道你待我很好,你做的事情也不全是错的,但是……”
  他在慕容白耳边轻声坦白,抓在慕容白肩上的手微微用力,将他拉到身边,突然伸手握住自己的茶杯往一边掷去,发出破碎的响声。陆西庄下意识看过去,而在下一个瞬间,无争同慕容白都已经从房间里消失。
  陆西庄神色大变,冲向敞开的窗户,极目远眺终于发现了两个小黑点,同时发号施令:“追!”
  作者有话要说:  无争眼看要输,一掌劈翻棋盘,扛着对手跑了(滑稽)


第15章 窃国者侯
  彼时慕容白专注听着无争的话,未曾对他有防备。慕容白身边不乏高手,各种保护机关应有尽有,若他有心防备无争绝不可能轻易掳走他。
  但他在见无争的第一夜就断定这是个心慈手软的高手,能守不能攻,与其说是敌人不如说是猎物。他这样自信的猎人,不会对猎物太过防备。
  理所当然地,这次被兔子咬了手。
  无争握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太子殿下,你说我理解你,但是你理解我么?”
  他一边说,一边摔了杯子,然后抱起慕容白飞上了旁边的屋顶。
  慕容白没料到兔子居然会咬人,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惊讶的工夫就已经被带出几百米。
  他在空中没有别的支撑点,只能紧紧抱住无争的脖子,脸贴在对方肩上结实的肌肉上,被对方带着在空中风驰电掣般移动。
  慕容白还没尝试过这种交通方式,感到十分新奇,很想以后天天坐。
  兔子刚刚虽然咬了人,但毕竟不是食肉动物,咬得不疼,慕容白顿时觉得自己还有机会抱他回去养。
  他顶着风,对无争大声问道:“你要去什么地方?”
  风灌入耳,无争没有听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低头把耳朵凑到对方面前。风带来又带走对方身上的气息,稍纵即逝的香气顿时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他记得在上个世界,小白很喜欢这样被他抱在怀中,甚至愿意为此推后他的计划。
  那这次的小白呢?
  慕容白在他耳边旁边吹气道:“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无争脸微微一红,微微抬头在对方的耳边道:“越城。”
  慕容白愕然,刚想问对方为什么要带自己去那种地方,便想起无争的话:“你说我理解你,但是你理解我么?”
  他恍然笑道:“你想用这种方式让我理解?”
  无争是以为他没有上过战场,想用血腥的场面将他吓退么?
  想到血这个字,慕容白脸色微微一白,更用力地搂住无争的脖子,嘴唇轻启,声音喃喃消散于风中:“不敢杀人,倒是挺擅长精神攻击的嘛……”
  他心里微冷,却又隐隐有些兴奋,冷酷的血液迅速流动出火星。
  如果无争全然被动,那也太无趣了,这样有来有往才有意思,他也要赶紧想想应对策略了。
  他会让无争明白,究竟谁才是大义,最好能让对方心服口服地改换阵营,乖乖做自己的大号兔子抱枕。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边无争启用二号方案劫走了慕容白,这边姬侍郎刚刚下朝。今日朝会皇帝依旧没有露面,由孙吴二位丞相代理各项事务。
  为官数年,姬侍郎熟谙当今大陈的规矩,皇上算什么,只有孙吴两家才是永远不会倒的。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慕容皇族化为手下傀儡,文武百官当做局中棋子,在大陈的棋盘上纵横杀伐。无论是深宫中重病不起的老皇帝,宫外风头正盛的当朝太子,还是他们这满朝官员,其实不过是孙吴两家未能决出胜负的一局棋罢了。
  这两家自大陈建立就盘踞在这个王朝的根上,双双错盘而上,有传言说当年若不是两家相互杀红了眼,也不会让慕容家渔翁得利。
  但渔翁如今也垂垂老矣,再制不住身下两条恶蛟,只能任他们相争。
  两家至今势均力敌,难分胜负:
  孙家有一个丞相,吴家也有一个丞相。
  孙家有半朝官员,吴家也有半朝官员。
  孙家是已逝皇贵妃的母家,而吴家则是皇帝的母家。
  孙家掌握了全国盐铁,吴家就把铸币权握在手上。
  孙家与北境边防军关系良好,吴家则控制着南边各地守军。
  姬侍郎年轻时和同期开玩笑曾说,这大陈什么都叫孙吴两家分掉了,也就是皇位只有一个,没法掰成两半;皇族只有一家,不能称出两份。
  所以孙家要皇帝活着,吴家也要。
  孙家支持太子白,吴家也支持。
  倒不是他们这次空前一致,是他们都已经没有别的选择,而慕容白此人又格外识相,是个理想的傀儡罢了。
  什么忠君爱国在大陈不过是笑话,姬侍郎在入仕第一天就懂得了这个道理。
  他这些年谨小慎微,绝不做任何令孙吴二家不快的事情,守着妻儿,不多说一句,不多做一事。
  孙吴两家虽然恼他不爱办事,但也知道有他在不会便宜了对家。大陈虽然是两家的玩具,但总也得有人做事,姬侍郎位高权不重,又兢兢业业两不靠,两家也就任他生活在夹缝之中。
  姬侍郎明哲保身的生存之道,终止于看见梁君禄那封信的时刻,他的天真想象也那那时戛然而止。
  叛军在外面高歌猛进,大都内歌舞升平。
  这其中孙吴扮演着什么角色?他们是不是终于厌倦了双蛟对峙的局面,打算重新洗牌了?
  这不到百年的太平世界,他们也打算一并掀翻么?
  到这个时候,姬侍郎终于怕了。
  他过去可以对两条恶蛟的残暴行径这等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们不对自己下手。
  但如果战火重燃,乱世重启,覆巢之下,又焉有完卵?
  姬侍郎一封奏折捏在手上,终于打算铤而走险,进宫寻找那经年不见的皇帝陛下。
  皇族虽然凋敝,但影响力还在,那位深宫中的圣上也许是唯一能够拯救这个局面的人了。
  上朝前,他向大儿子姬无斗透露了他此行目的,姬无斗目瞪口呆,极力劝他放弃。
  姬无斗抓着他的手,恳求道:“父亲,这件事情太过蹊跷,谁知道那梁君禄信中写的是不是真的,也许他只是不满朝廷忽视,想要找点存在感。”
  姬侍郎道:“那老夫有心帮他一把。”
  姬无斗道:“……父亲,纵然那信上写的是真的,也不需要您如此尽心尽力。如果那梁君禄说的是真的,叛军攻到这里不过十日的事情。我与守城士兵交好,可以让他晚上网开一面,我们全家出去避避风头。待到风平浪静,再回来也不迟。”
  他心里想,无论怎样,都比贸然行动得罪孙吴强得多。
  姬侍郎无奈地看着大儿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见大儿子身子一晃,是之前被打伤的腿还没办法承受父亲爱的一掌。
  姬无斗十分狼狈地看着父亲,还想继续劝说,就听父亲长叹一声道:“孩子,你想的太简单了。”
  姬无斗不甘心地看着姬侍郎肃穆的脸,知道刚刚自己全是白费口舌。
  他握紧拳头,对着父亲最后说道:“那这件事情,没必要让您出马。让我来做吧。”
  姬侍郎惊道:“无斗,你还小,怎能让你冒险?这件事只是让你知道,一旦我走了,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
  “我和朱雀郡主情投意合,她会为我求情,况且我年纪轻,说不定他们会因此放过我。最不济,您也能保住母亲和弟弟,反过来我可能就做不到了。我在早朝时偷偷去,运气好能避开孙吴二位丞相。”姬无斗坚定地看着父亲,不等对方回话,退后两步伏身跪在地上,向父亲磕了两个头,“无斗不无学术,又沉溺儿女私情,一直让二老费心,是无斗不孝。”
  姬无斗头顶大地,凉意自百会穴涌入,他闭目咬牙道:“无斗在此向您道别了。还有一件事情请答应无斗:若我没能回来,你们一定尽快离开大都,一刻不要留。”


第16章 窃国者侯
  姬无斗说得慷慨激昂,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但他心中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他托父亲为他今日早朝请假,转身就溜到皇宫一侧,同朱雀郡主会面去了。
  朱雀郡主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女儿,亦是他硕果仅存的两个孩子之一,在吴皇太后在世时是她老人家的心头肉,后来又与太子白一同过继到孙贵妃膝下。她生性活泼,和三教九流都能打成一片,认真起来又有一张和哥哥一样动人的脸,一笑让人心都化了,反正姬无斗还没见过不喜欢她的人。
  他现在也纳闷,这样的仙女,怎么就看上自己了呢?
  宫中侍卫都被郡主打过招呼,对姬无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的还开玩笑道:“哟,又去会公主了?”
  姬无斗听到这话抬头挺胸,一脸骄傲。
  那侍卫紧接着怜悯道:“姬兄,走快点,公主今天心情看上去不太好。你几天没去见她啦?”
  姬无斗汗毛倒竖,腿也不瘸了,小跑着进入一处花园中。
  他看向平日朱雀郡主常坐的石凳,上面空无一人,他心里一阵失落,又往别处看去,哪里都见不到熟悉的人影。
  难道公主久等他等不到,已经走了?
  他扶着假山,心急如焚,又担心惹怒了宝贝情人,又担心答应父亲的事情做不到,大陈亡在自己手里。儿女私情和国家兴亡同时涌上心头,让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承受不住,大汗淋漓。
  就在这时,他听到头顶传来笑声,他肩膀一重,是有人按着他接力在空中一翻,正正好落在他面前。
  姬无斗脚下不稳,被这样一按直接坐在了地上,抬头看见眼前人的时候心安定了下来。
  他叫道:“郡主……”
  那姑娘笑盈盈地俯身来拉他,口中说:“哟,姬大爷,您怎么坐在这儿啊?”
  姬无斗被她拉起来苦笑道:“殷儿你别嘲笑我了,我这次有正事找你。”
  慕容殷道:“比我还正?”
  姬无斗一呆,张口结舌道:“自然没有,郡主您……哪学的这个话?不,我这次真的是要事……”
  慕容殷哈哈大笑,搂着姬无斗肩膀说:“知道知道,姬大爷,说来听听。我倒想瞧瞧,有没有你说的那么正。”
  她轻佻地勾了勾姬无斗下巴,坐到他对面。
  姬无斗不自在地看着她,定定神,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所以,在下想要去冒险见陛下一面。若事情当真如梁将军信上所言,那大陈危在旦夕,若坐以待毙,只怕就只剩十日命数了!殷儿,我……”
  慕容殷说:“好。”
  姬无斗话未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不由又愣了一下,他迟疑道:“好?”
  “你想让我帮你见父皇,我答应你。”慕容殷说着方苦笑了一下,“但我只怕你会失望。”
  姬无斗反应过来喜道:“太好了!别说这个,殷儿你愿帮我,我怎么会失望?”
  慕容殷道:“哟,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救国图存,我只是顺带的。”
  姬无斗当即义正言辞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只要你好好的,就是大陈……就是大陈不存在了,我也不在乎!”
  慕容殷听到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姬无斗的脸,懒懒道:“好啦,走吧。抓紧时间,早朝很快就结束了。”
  “……我父皇侍卫很多,我有办法避过他们进入房间,但是他房间里一直会有两个内侍,虽然不一直待在内室,但是有任何动静他们都能听见……”
  “那怎么办?”
  慕容殷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管子,朝着姬无斗晃了晃:“那就得凭借我多年采花贼的经验了。”
  姬无斗:“你还当过采花贼?”
  “安心,以后单采你。”
  姬无斗:“……”
  姬无斗跟着慕容殷一通胡走,从密道爬出来闻到一股药材混着熏香的味道,他正想开口询问,却见慕容殷把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他安静。
  她匍匐在地悄无声息地爬到内室门口,把帘子掀开一角,把管子伸出去。
  无色无味的烟在外面看门的内侍之间蔓延,他们彼此看看,不知为何都感到头晕,片刻后都睡了过去。
  慕容殷见大功告成,把姬无斗从密道拉了出来,喜道:“好了!你有什么话,趁现在快对我父皇说!”
  姬无斗在皇帝的寝室颇有些不安,但一想到自己的目的,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他小心翼翼站在床边,正愁怎么叫醒陛下,却见对方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双深邃的眼瞳藏在层叠的眼皮和皱纹之下,在一瞬间露出锋芒。
  姬无斗呼吸一窒,仿佛被对方的目光刺穿了。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口称道:“陛下!臣知罪,但臣有要事非要陛下知道不可!”
  姬侍郎在早朝时心神不宁。
  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了,多年混迹官场,他早就懂得眼观鼻鼻观心,不参与任何争议的道理。
  更何况,他一个礼部侍郎,也没有多少事情非要他发表意见。
  但是今天不同,他刚刚把大儿子送入紫禁城的龙潭虎穴,还不知道能不能够出来。
  他本不该让孩子去冒险,但被无斗一番劝说,不由想起了家中的发妻和幼子,最后竟是退缩了。
  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也许他确实是老了,也没用了。
  不知是不是他多心,今天的朝会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
  孙丞相和吴丞相一如既往的针锋相对,两方势力彼此攻讦,这都还是常见的情形。
  但是,不知为何,吴家今日心思似乎并不在朝会上,对各种事情都不甚热心,放任孙家攻城略地。吴丞相嘴角含笑,一脸安详,像是心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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