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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高手[快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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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见无争毫不惊慌,只微微把烛台端高些,好照亮无争的脸。
  他打量着对方,笑着说道:“来得还真快。”
  在大反派打量无争的时候,无争也同样注意着对方。不知为何,对方总让他想起上个世界的反派,平心而论除了好看之外,两人并不是很像,但这种印象却莫名根深蒂固。
  他试探着问道:“你是慕容白么?”
  “你来暗杀我,难道连我的脸都不认识?”男子一脸好笑,默认了对方的询问。
  无争眉头一皱,在心里紧急呼唤系统:“系统,为什么他和上个世界的反派名字是一样的?”
  “……因为这个人罪大恶极,不满足只当一个世界的反派。”系统说。
  无争感觉系统在敷衍他。
  他还想细问,慕容白又开口了:“你也真奇怪,别人来到我的房间,都急着动手,只有你什么也不做看着我。”
  无争抬头看着他:“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慕容白没料到对方竟然会说这种低级搭讪用语,一晃神无争已经把他手中的烛台拿到了手上,在嘴边吹灭,房间顿时陷入黑暗。
  慕容白虽然有些分神,但警惕心一丝未降,可当无争动作的时候,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叫对方得手,意识过来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高手,绝对的高手。
  无争在黑暗中道:“小白,这根蜡烛和房间里的香会混合成毒素,就算你吃了解药,闻太多也还是对身体不好。”
  他把烛台上的蜡烛扔掉,从衣服里掏出一根自备的蜡烛点上,再放在烛台上,房间重新亮了起来。
  他这是纯天然大蜡烛,无毒无公害,比慕容白那根更适合当谈心的背景光。
  房间刚一亮,无争便听慕容白道慢悠悠道:“那你怎么不会中毒?”
  “我不喜欢香味,一进来就闭气龟息了。”无争说道,“另外,我要郑重声明一下,我并不是什么刺客……”
  他话音未落,突然察觉四处轻微的咔擦声,是机关开启的声音。再看慕容白,只见他把衣袖抬起,掩在眼前,似乎不忍去看。
  紧接着,四面八方的墙壁翻开,密密麻麻的箭矢朝着无争射来,织就一张大网,将他彻底网在其中。
  无争来不及说话,身体自己动了起来,在这张血腥大网中斗转腾挪。他闪躲时看见那箭矢上褐色的血迹,想必这个完美的陷阱浸过不少人的鲜血。
  想来武功再高强的高手,也不可能在这个机关中全身而退。
  再进一层,想杀小白的人还真不少啊。
  机关发动过后,墙壁翻了回去。
  无争整理了一下衣服,心疼地摸了摸上面被箭矢刮出来的口子,心想回去又得缝衣服了。
  慕容白以袖掩目,气定神闲道:“阁下,你还在么?”
  无争没好气道:“还活着。”
  慕容白将衣袖放下,露出完美无缺的笑容:“那真是太好了。”
  无争看他这样心里十分不满,对方似乎一点也不怕自己。他说:“你就不问问我是来做什么?”
  慕容白从善如流:“你来要什么?”
  无争真诚道:“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天地祥和安宁。”
  慕容白:“……”
  他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家伙怕不是个傻子。
  慕容白便虚心道:“你想要的祥和安宁,我如何能给你?”
  无争道:“你是叛军首领,只要你命令叛军就地解散,安宁就来啦。”
  慕容白的笑容不变,他手指在书桌上轻敲,慢慢悠悠道:“你果然就是阿沉说的那个人。阿沉死了,你就来找我了。”
  他此时心里其实松了口气。按照阿沉信上所说,这个高手固执又强大,但偏偏并不喜欢对人动手。只要对方不会立即杀死他,慕容白就有把握慢慢抓住对方的小辫子,用它们编出一张网,把对手牢牢网在其中。
  无争猜出阿沉就是之前的叛军元帅,心情有点沉重。他注视着对方,有点为难地叹了口气道:“你会现在就改邪归正么?”
  慕容白道:“我若说会呢?为恶甚费心力,我早已有向善的打算。恰好你来,我择日便入寺院,吃斋念佛,先上香再抄经,修他个十世功德。”
  无争:“……”
  他怎么这么不信呢?
  慕容白道:“若你不信,就按照平日做的,劝我向善吧。阿沉与我说了,你口才甚好,不如让我也听听?”
  他坐在椅子上,两只手堂堂正正摆在无争能看见的地方。他似笑非笑,倒有几分挑衅的味道,仿佛笃定无争敲不开他这块顽石。
  究竟能不能,试了才知道。
  无争盘腿坐在床上,不急不躁地开始讲道理,但翻来覆去都是那些故事,他给元帅讲了一遍,现在再给慕容白讲一遍。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开始这场穿越的时候是什么人,但隐约觉得自己那时候肯定不常说话,口才不怎么样。要是爹妈把他生得更能说会道一点,他肯定能感化更多的反派,而现在,虽然名义上是教人向善——但如果反派投降,那多半是被他烦投降的。
  他讲了一个时辰,自己眼皮也有点撑不住,忽然发觉慕容白不太对劲。对方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手摆在无争能看见的地方,从头到尾都没动弹过一下。
  最直观地说,像个活死人。
  他打了个激灵,顿时坐不住,伸手想去碰一下,可这时慕容白的眼珠转了转,开口道:“怎么了?”
  无争一下子弹了起来,他站在床上,从上面看慕容白。他不是故意的,要不是受到惊吓,也不会跳到床上去,动作还飞快,他脑内系统已经笑破了嗓子。
  慕容白也没料到这位高手居然能有这种精彩表演,憋着笑抬头看着他,一脸严厉:“你踩到我的床了。”
  无争脸一红,从床上跳了下来,道歉道:“对不起。”
  群众思想再落后,也不能拿他们一针一线,这是基本原则啊。
  慕容白心里暗笑,脸上倒不动容,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你还讲不讲了?”
  “讲,讲到哪儿了?”
  “从头开始吧。”
  无争就从头开始,说着说着自己也有点丧气。
  他心里没底。的确,他的时间还有很多,但是他真的能够感化慕容白么?
  虽然有着相似的气质,但是他和上个世界的小白有一个致命的差别——
  上个世界的小白从一开始就非常喜欢他,因此愿意为他改变;而这个世界的小白只把他当敌人,无争不知道能不能在对方彻底搅乱世界之前感化他。
  理论上,他在每个世界的时间并没有限制,但是大反派毁灭世界往往排了详细的时间表,他得赶在对方的进程走完之前完成任务。
  他拯救世界感到疲惫的时候,一想到反派们都那么勤奋,浑身就充满了力量。
  当然,如果对方能稍微放松那么一下就更好了。
  可面前这个睁着眼睛都能睡觉的人显然不属于会放松的那类人,无争一想到这件事情就一阵头疼。
  慕容白盯着无争,故意打了个哈欠,一抬胳膊,把蜡烛从书桌上碰了下去。蜡油滴落在地上,火顿时烧成了一滩。他说了声抱歉,低头去捡,手却向着另一个方向伸去——这个房间里从不止一个机关,无争再厉害也不可能每一个都不怕。
  但他的手半途被截住了,无争温和地握着他的手腕,了然的目光落在慕容白脸上,委婉道:“小白,不要这样。”
  慕容白浑身僵硬起来,他盯着无争看了许久,缓缓抽回手,向另一个方向道:“我去捡蜡烛。”
  在这短短对峙中,蜡烛已经滚到了床底下,慕容白欲盖弥彰,也去床下捡。无争明白这样才能让对方心安,便没有代办。
  突然,慕容白的手伸了过来,用力异常地握住无争的手,似乎要把他的手腕掰断,用力中还带着几分颤抖。
  无争一愣,忽然反应过来,俯身往床下看去。
  在蜡烛昏暗的光中,红色粘稠的液体慢慢从床底下流了出来,源头是几张苍白僵硬的脸,一动不动的大睁的眼睛,嘴角诡异的笑容,是几具死了一段时间的尸体。
  在无争来这间房间时,慕容白的手下正在处理几具新鲜尸体,无争处理了手下们,尸体不知道怎么办,原样放在床底下,没想到竟然被慕容白瞧到,更没想到这位反派居然还怕尸体。
  他把慕容白拉起来,正要调侃两句,却见对方面色惨白,牙齿颤抖。
  无争顿时担心道:“小白,你没事吧?”
  慕容白道:“没事。”
  他克制着身体的生理反应,用尽全力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没错,对方也许不愿杀了他,但是一旦知道他的弱点,就可以随时拿捏他,折磨他。对方并不是心软到家的菩萨,阿沉不也死了么?
  所以绝对不能,绝对不能……
  他忽然被人抱了起来,不等他抗议,无争已经把他安置在桌子上。
  无争刚把对方放下,慕容白伸手紧紧握住他的肩膀,眼睛死死盯着他。
  这位大反派有张动人的脸,此时遭受惊吓,玉面无光,显得脆弱易碎,更添几分诱人。
  如果在他面前的不是无争,恐怕早就已经乘人之危,上下其手了。
  可惜这无争,根本就是块木头嘛,别说这种无心之诱,就是慕容白有心□□也不一定有用。
  无奈之余,倒也有几分安心。
  无争盯着他,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低声道:“你害怕那些东西,是么?”
  慕容白低笑道:“不要瞎猜了。你不是要劝我弃恶从善么,怎么不继续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脚把鞋子弄下去。无争发现他的动作,便俯身为他脱下鞋子,只见鞋底一片红,大概是刚刚踩了血。这鞋子一落下,慕容白表情明显轻松许多。
  无争心中一动,略有猜测:这家伙难道是晕血?如果是这样,倒是可以解释对方的失态。
  他伸手把蜡烛拿过来放在一边照明,用手背碰碰慕容白的脸道:“好了,别怕,这不是我的本意。不过的确我有责任,我来负责。”
  慕容白神情变了,手放松有点诧异地看着他,不相信他就这么放过自己致命的弱点。
  无争说:“你这哪有水,我把这里擦干净……别这么看我,我是要让你活着成为好人,要是把你吓死了我不就又要难过一次了?得不偿失。”
  他想的明白,彻底拯救世界只有两个方式:杀死大反派或者渡化大反派。
  如果不想选前一种,就只能接受后一种的艰辛,但也有与之相随的乐趣。
  慕容白皱着眉头给他指了个方向,在无争出门时突兀说道:“阿沉死的时候,你很难过么?”
  “阿沉?哦,你说叛军元帅啊。”无争努力思索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我不记得了。”


第3章 窃国者侯
  无争打来水,跪在地上像小女仆一样擦地。他先在慕容白指点下找另一个房间安放尸体,然后再打开床板处理最麻烦的血迹。
  慕容白不能看,就闭着眼睛坐在书桌上,同无争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大概是晕血后身体虚弱,他的声音异常温暖,无争都有些不习惯了。
  慕容白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无争。”
  “很适合你。”
  无争抬起头:“谢谢,见过我的人都这么说。”
  “你年纪不大,家中可有兄弟姐妹?可曾婚配,可有功名?你现在做何事,有何兴趣爱好?”
  慕容白问了这一连串问题,无争忍不住道:“小白,你难不成……在查我户口么?”
  慕容白笑道:“怎么,不能说么?你难不成是个王子皇孙,年幼时体弱多病,为续命被隐世高人收为弟子,如今出来行侠仗义?若是那样,你就不必告诉我。”
  无争觉得小白脑洞真大,故事编的真好,甚至都想一口应下来说“没错就是这样”了。只是慕容白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大有“我就看你敢不敢忽悠我”的意思,叫人心里打鼓。
  无争踌躇了片刻,还是老老实实说道:“我有一个哥哥,没有婚配,也没有功名。也没做过什么正经事,兴趣爱好是守护世界和平。”
  慕容白笑道:“原来是个闲人。”
  无争非常郁闷。他闭上嘴,用力擦地板。
  慕容白此时整理好心情,缓缓睁开眼睛,望向无争。他看着对方的后脑勺,浑身紧张的肌肉,笨拙的样子显然不常做这种事。对方的手是一双拿剑的手,此时却握着被染红的抹布,奋力与血迹抗争。
  慕容白不引人注意地叹了口气道:“别擦了,你的手不是用来做这个的。起来吧,会有人做这些的。”
  无争抬头道:“你不是晕血么?不擦干净没问题么?”
  慕容白道:“没有到那种程度。”他从袖里拿出一块帕子,对无争道,“你把东西放下,过来一下。血迹沾在脸上了,我帮你擦擦吧。”
  系统在无争心里先一步激动起来,可惜它的宿主只是慢慢把抹布放入水中,把手洗干净,然后慢慢走向慕容白。
  慕容白捏紧手上的手帕,目光看似落在无争身上,实则越过对方望向对方身后门外的人。无争不在乎弄出动静,他的暗卫却不能不在乎那些动静,早已候在门外。慕容白与他对视,眸色微暗,轻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他确实对无争有好感,但是更忌惮对方的能力,最好还是能把危机掐灭在萌芽阶段。至于他因此失去了什么,他并不想深思。
  他伸出手,为无争擦去脸上的血。无争认真地注视着他,一脸受宠若惊中带着几分欣慰的神情。他想到了上个世界的小白,那是个不坦诚的家伙,心中思念很多,告诉别人的却很少。这个世界的小白却不一样。
  暗卫蹑手蹑脚从门边溜了进来,他的脚步没有一点声息,就如同和黑夜融为一体,一把刀暗扣手中,只消一眨眼就能取人性命。这把刀陪了他许多年,不知染了多少的血,为他的主子挡了多少灾,这次也不会例外。
  主子温柔地握住来人惯用的右手,虽并无多少力道,也足够阻止对方及时还手。暗卫心中暗喜,一步一步靠近,就在他即将伸出手臂取对方后心之前,忽听那个不知来头的高手道:“小白,你叫人来给你送鞋子的么?”
  暗卫同慕容白都吃了一惊,没料到无争一开始就已经看穿了他们的动作。
  没工夫犹豫,暗卫一咬牙,手臂朝着对方直去,手指微动迅速令手中的刀弹出来,只消一瞬就能断绝对方的生机!
  看穿又有何用?对方的手还被主子抓着,一时根本无法回击,这岂不是自己最好的机会!既然对方自己大意到让敌人的人贴近自己到一臂之距,那就怪不得别人动手取他性命!
  慕容白与此同时抓紧了无争的右手,与暗卫配合得天衣无缝。他心中闪过一丝怅然,紧接着被高涨的杀意淹没。
  刀如一道闪电自暗卫手掌中射出,如银蛇咬向无法反抗的猎物,一时间雷霆万钧,万蛇嘶嘶,集天下大势于一刀,绝无失手的可能性。
  无争感受到腹背的杀意,轻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在他这口气呼出之际,暗卫忽然觉得时间变慢了,他的刀在时间的碎片中一格一格向前,怎么也到达不了目标的背上。
  不,不是他太慢,是对方太快了!
  无争的左手微动,行云流水地伸到背后伸指夹住对方的刀反手一弹,暗卫尚未反应过来刀就脱了手,飞上天嗖嗖旋转。暗卫愕然抬头只见那刀在他头顶旋转,忽地急转而下,顿时冷汗湿透衣衫,只觉得我命休矣。他不由闭上眼睛,感到那把刀挟着风自他鼻尖擦过,随后当的一声刺入地板中。
  刀柄脱落,刀身没地而入。
  三人俱静。
  无争片刻后笑了,他拿起慕容白落在地上的手帕,把它递给主人道:“小白,让你晕血是我不好,所以今天不通宵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们明天再见。”
  他见慕容白还没反应过来,没有要接的意思,就抓起慕容白的手把手帕放在里面,然后走到门口挥了挥手,还是没有人回应。
  无争有点尴尬道:“两位,跟我道个别呗。”
  慕容白此时方回过神,勾了勾唇道:“明天见,无争。”
  暗卫木然地抬起手挥了挥,算是告别。
  无争就开心起来,从房子屋顶上蹦蹦跳跳跑走了。
  暗卫望着他离开,对慕容白低声道:“殿下,要不要……”
  “住口,他知道你什么时候来,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么?”慕容白没好气地说道。
  暗卫低声道:“属下无能。若殿下需要,我可以派人……”
  “算了,不需要。像他那样的人,应该是直接回去了。”
  慕容白不着急回房间,站在走廊上倚着栏杆凝望着天上的月亮,脸庞与月亮一般柔和。
  若远游的旅人偶然看见他,会以为他也在思念故乡;若寂寞的思妇看见,也许会认为他也在等一个回不来的人。
  暗卫低着头不敢看他,他太清楚自己貌美如花的主人内里是深不见底的黑洞,月亮不会露出它的背面,但是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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