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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高手[快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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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白伸出手,陆西庄给他递了一把扇子,太子殿下展开扇子大模大样地扇了起来,笑盈盈道:“没事,姬二爷心慈手软,我没受什么罪。”
  陆西庄转头盯着无争道:“还请阁下下次不要这么做。您虽然是天下第一剑客,但也有怕的东西吧。”
  他语带威胁,慕容白伸手拍了拍他的头让他不要激动,对无争道:“五天。”
  无争点点头:“五天。”
  别人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只有他们两人对视中看见对方的决心。
  他们都相信自己是正确的,因而绝对不会被对方说服。
  这种决心此刻是如此耀眼,因为五日之后,他们之中的一个将会被证明与真理失之交臂。
  正是因为他们做好准备接受“自己是错的”这件事情,他们的争论才会有足够的重量。
  无争微微弯腰,对其余人鞠了一躬,也不说再见,纵身跃起几个踏步消失在群山之间。
  慕容白望着他的背影,脸上露出苍白的笑容。
  “回去吧。”
  陆西庄迟疑了一下。
  慕容白看向他:“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我在路上得到消息,朱雀郡主和姬无斗今日朝会时闯入皇帝寝宫,报告了叛军的消息,孙吴二相都听见了。”陆西庄道,“我们要不要……”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慕容白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不用了。孙家早晚会提前知道消息的——说不定他们早就知道了——不过这种方式确实戏剧性。叫阿轻盯着他们,不用管太多,没人会比他们更希望大陈完蛋。”他随即皱起眉头,“你跟我好好说说朱雀郡主和姬无斗的事情,我妹妹什么时候和这个人混在一起了?”
  不久前,越城尚燃烧时,一小队人从越城后门冲了出去。
  最中间的人被旁边的人夹着拉着往外,他频频看冒火的房子,不忍道:“这里面还有人!我……”
  “梁将军,叛军放火是为了示威,该跑出去的人早就跑出去了,城门现在也开了,这里的老弱病残就算救出来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们也没有几个人!快走吧,他们在找您,当断则断啊!”军师推着梁君禄,示意周围的人拉着他一起走。
  梁君禄看着居民,心脏一阵难受,连忙放松默念经。
  他早点伤病过多,最近更是有了心疾,也接近油尽灯枯。他身边也尽是受伤士兵,确实无力救人了。
  他痛苦地说道:“走吧。我们不救人,这罪孽十世功德也洗不清的。”
  军师放下心,给旁人使了眼色,夹着梁将军冲出了城门。
  他问道:“将军,我们去哪?叛军不日就要入京,我们不如去找个地方躲躲……”
  梁君禄道:“躲什么?!去大都!我要亲自向陛下陈情,我就不信越城城破后他们还能无动于衷!就是拼上我这条命,我也要让那些奸臣付出代价!妈的……要不是现在大敌当前,老子亲自去清君侧!”
  作者有话要说:  配角们都是傲娇,嘴上说着要欺师灭祖,其实个个都忠心得不得了。
  话说回来,从古到今,多少文人都是如此……
  这文周日就入V啦,这两天会保持日更,周日会掉落万字更新,请大家注意查收~


第24章 窃国者侯
  无争从墙外翻回家,做贼心虚四处张望,希望不要被家里人瞧见,因为他昨晚没回家,今天若遇到人一定会挨骂。
  他用了一天搜集了各种情报,累得腰酸背痛,现在不想挨骂,只想睡觉。
  他蹑手蹑脚往自己房间走,在经过假山时,忽然听到后面有一男一女两个声音。
  他爹娘早就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怎么想也只能是自己的便宜大哥和朱雀郡主了!
  无争的耳朵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捕捉一切细小的声音。
  这绝对不是他自己想要八卦,是他身体里的八卦基因自动进行了反应!
  假山后的人声低低的,生怕吵醒了什么人。
  男人说:“殷儿,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万一被人发现了……”
  女子道:“没关系。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做的事情么?”
  男人说:“记得,我现在脸还肿呢。”
  女子道:“现在那事儿还没有消息,今晨朝堂上也没人提起……”
  男人说:“再等等吧。说不定明天就有转机了。”
  无争听他们打了半天哑谜,居然是在谈公事,大为失望,转身回房睡了。
  结果不料他爹正在他房间里。姬侍郎先把大儿子送去冒险,担惊受怕了一早上,好不容易见着姬无斗全头全尾回来,转头小儿子又不见了。
  他被接连惊吓,脾气变得尤其暴躁,正是无争倒霉被他撞了正着,被姬侍郎又是痛恨又是痛爱地狠骂一顿,方才睡了。
  第二日早上,无争尽力早起,睁眼时还是见着了高悬树上的太阳,早起算是失败了。
  他披上衣服睡眼朦胧去前厅问早餐,却见一个两个熟人一对稀客坐在他家厅里,笑盈盈同无争他娘唠嗑。一个眉眼如画,玉面玄冠,手中执着一把扇子,坐在他家的梨花木圆凳上;另一个国字方脸,一身浩然之气,站在前者身后如一尊金刚。
  无争他娘已经完全落了对王公贵族的拘谨,被慕容白一张巧嘴逗得满面春色,眼看着就要变作脉脉少女了。
  无争心道不好,他还没有准备好当没娘的孩子,更没准备好让小白当自己的后爹,忙咳嗽了一声,问道:“小白,你怎么来了?”
  无争他娘很不满:“无争,怎么跟太子殿下说话的?来,磕个头先。”
  慕容白轻声细语安抚无争他娘:“夫人,这就不必了,我跟无争也算是过命的交情,哪有叫救命恩人给我磕头的道理?”
  无争他娘道:“哎,您不懂,小孩子不能惯着。你对他这么好,他以后遇了挫折也只晓得找你哭,不晓得低头的。”
  无争忍不住道:“娘!”
  慕容白笑盈盈道:“我倒想叫他找我哭呢。夫人,能让我和他单独说两句么?”
  无争他娘怀疑地在慕容白和无争之前看了看,慕容白冲她眨了眨眼睛,姬夫人立即双颊飞霞,小步小步挪走了。
  无争坐在他娘之前坐的位置上,口气有点酸溜溜的:“娘对我都没这么亲热。”
  “那是她只见你好吃懒做,不见你在外面风光无限,你怎么不告诉他你就是那个天下第一剑客呢?”
  无争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剑全用完了!”
  慕容白听到这话正中下怀,展颜道:“你不说我还忘了,西庄,把东西拿来。”
  一直在慕容白身后充当背景的陆西庄闻言,翻出藏在背后的手,拿出一把长剑递给慕容白。
  他一边动作,一边警惕地盯着无争,手脚隐隐挡在慕容白面前。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要是太子殿下再叫别人劫走,他这个暗卫头子的脸面可就彻底没了。
  无争看破不说破,只逞强似的在心里默默规划,先佯攻下路在从左侧穿入,一定还能轻松把小白劫走!
  慕容白晃了晃手中的剑,叫无争把注意力再转过去。
  他抚摸一遍剑鞘,再缓缓把剑从剑鞘抽出。无争的眼睛登时就亮了。
  这把剑所用材料奇异,纵使以绝佳工艺造得如水光滑,亦掩盖不了它原本的凛然杀气。
  无争虽不好杀人,却好杀人凶器剑,见到如此好剑更觉得冥冥中与其心灵感应,顿生亲近之感。
  他说:“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慕容白道:“此剑名曰离乱,传闻是用苗疆圣石铸造而成,后成为天下人争夺的对象。此剑逢战乱必出,盛世而没,是一把战争之剑。我得到这把剑时便知道,我所作所为乃是天意。”
  无争听着有点失望道:“原来如此。”
  慕容白道:“你道我要将此剑赠你?”他将剑啪的一声收回剑鞘,“它不适合你。不过若你加入我麾下,我就把它借你使用。”
  无争心里剧烈挣扎一阵,摇了摇头:“算了。”
  慕容白也很失望。
  无争与离乱剑失之交臂,只好借饭消愁,一口气吃了两大碗。
  他吃完饭,发觉慕容白还没走,问道:“小白,你来这里究竟是干什么的?”
  他不提这话还好,一提这件事情,慕容白脸也垮了,眼睛也凶了,整个人冒着幽光。
  无争感觉大事不妙,往后退了退:“怎、怎么了?”
  慕容白咯咯冷笑:“姬无斗是你哥哥吧?”
  无争:“对……不对!我和他没有关系!”
  慕容白道:“晚了,拐我妹妹的人不得好死!”
  无争欲哭无泪:“我什么都不知道!放开我!”
  慕容白道:“西庄,按住他!”
  陆西庄卷起袖子,无情地按住了无争。
  无争抽抽搭搭很委屈地被两个人塞进马车,一炷香后来到一座妖艳的楼前,上书“流云烟雨”四个大字。楼上有女子咯咯笑着往下扔香帕,求路人把香帕拿回来给她们。这些女子环肥燕瘦,风情各异,从浓妆艳抹的美姬到不施粉黛的碧玉,从山眉蝶唇的三寸金莲到狂歌纵舞的异域胡姬,可谓是应有尽有。
  无争一下子看花了眼,看谁都好看,见谁都像是亲人。他情/欲淡薄,只是觉得她们如花般美好,花期亦短暂,更要惜取良辰。
  慕容白却很看不惯他这副着迷样子,故意道:“你和你大哥还真是一家人。”
  无争吃惊道:“无斗也在这里?”
  “他一个人就罢了,居然还把我妹妹带来,真当我没有脾气么?!”慕容白黑着脸,走路虎虎生风,径直走到一扇门前,“这间房给我!”
  老鸨上下打量着慕容白和无争道:“您这……不要姑娘么?”
  慕容白冷着脸进了房间,把门在老鸨鼻前关上。
  老鸨吃了一鼻子灰,讪讪道:“脾气还真不小。”
  陆西庄站在门外,给了她银子,礼貌道:“我们少爷钱不会少你的,请你不要让人打扰他。”
  老鸨有银子拿就心满意足,只是嘴上还嘟囔道:“这有钱人啊,爱好就是不同……”她说着打量了一下陆西庄,“大爷,您守门腿累不累,要我给你找个姑娘不?”
  陆西庄脸有点绿:“不必了。”他顿了顿,指着隔壁道,“你可知道这隔壁是什么人?”
  老鸨眼珠一转:“啊呀,这可不方便说啊……”
  陆西庄不耐烦地又递给她银子,叫她快说。
  老鸨这才喜笑颜开道:“隔壁那两位官人也奇怪,其中一个是个姑娘家扮的。只不晓得什么原因,倒是那姑娘家一口气点了我好几个心肝儿,要她们陪她,那爷羞怯得很呢。哎呀,不过他们点的可不错,我照样给你们来一份儿好不?”
  陆西庄心道,太子殿下死磕着姬无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想起世界上还有姑娘呢。
  不过朱雀郡主和姬无斗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钱的穷鬼陆西庄反正是想象不出来。


第25章 窃国者侯
  话说回来; 慕容白心中罪大恶极的男人姬无斗,他可是受了天大的冤枉。
  今天轮他休沐; 早朝不知为何也突然通知没有了。他双颊胀痛,很担心自己当初的拳头是白挨了。
  慕容殷见他心情不好; 便要“带他去个好地方”,转脸就来了这青楼。
  郡主殿下虽然发誓只采他一支狗尾巴草,但见到花儿还是忍不住要去戏弄一番。她一呼百应; 转眼身边花团锦簇; 香风扑面,彩衣流转,直叫人傻眼。
  姬无斗僵硬地站在旁边,感不到左拥右抱的幸福; 只觉得头上一片绿油油。他知道慕容殷心情不好喜欢用这种方式解压; 这里的姑娘都是朋友。眼前这些多是卖艺不卖身的才女,虽流落在烟花场但也叫人敬佩,慕容殷不拘一格与她们交好; 他本该称赞才对。
  但看到慕容殷和姑娘们挽着手搂着腰笑着聊天,把他撇下; 姬无斗心里十分不平衡。
  他怒从心头生,霍然站起,叫道:“殷儿,我不想待在这种地方了!如果你不走,我自己走!”
  慕容殷瞥向他慵懒道:“姬大爷,这么大气?”
  姬无斗获得了公主的注意力后立即偃旗息鼓; 委屈道:“说好带我来好地方,你根本不管我!”
  慕容殷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对,心里产生几分愧疚,挥挥手请姑娘们退到一边自己玩,凑到姬无斗身边抚着他的脸道:“刚刚忽略你是我不好,我现在来啦,你想要做什么?”
  姬无斗想做的事情可多了,但他也只敢想象,不敢孟浪,最多只是要像现在这样靠在慕容殷怀里。
  他脑里把各种美事全做一遍,欲求不满地抱着慕容殷的手,哼哼道:“我岂敢要求什么。郡主啊,我还在考虑大陈的命运啊。”
  慕容殷奇道:“怪哉,大陈于你不过一栋房,这栋住不下去,换一栋也无妨。你怎地如此上心?”
  姬无斗幽幽道:“别的房子再好,我只有进这间才舒服。”
  慕容殷点头称是道:“可不,这间虽然又小又紧,但也有又小又紧的妙处。”
  姬无斗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脸慢慢从四周到中间地红了,他结结巴巴小声道:“你耍流氓!”
  慕容殷无辜道:“我哪说错了?大陈这房子你当真觉得宽敞适当?”
  姬无斗说不过她,只能长长叹息一声,觉得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哄老婆真是难。
  隔壁,慕容白一进房间就郑重其事竖起手指放在嘴边,让无争安静,自己竖起耳朵仔细听。
  这些房间与其说是用墙壁围起来,不如说是用隔板隔开,相邻两间之间只有一层厚厚木板,若是客人需要甚至连这层木板也可以撤掉。理所当然的,这些房间隔音不好,传进来的不光是郡主那屋的声音,还有另外一边的淫词艳曲,楼上的云雨声,还有楼下大厅的歌舞声。纵使慕容白把耳朵贴在墙上,也没法听清晰隔壁的声音,只能抓到只言片语。
  片刻后,慕容白脸色乌青,抬起头冷冷道:“竟然敢跟妹妹开黄腔,真是不想活了。”
  无争的耳朵比他好,把隔壁的对话听了七七八八,心知开黄腔的是慕容殷才对。像姬无斗那种正直过头的小顽固哪里敢在心爱的女孩面前说荤话?
  他好奇慕容白究竟听差了什么,问道:“我哥说什么了?”
  慕容白道:“你和你哥也是一丘之貉。”
  无争无辜中枪,一脸迷茫。
  慕容白道:“我妹妹哪里会主动说那些话,定是被人教坏了。”
  无争恍然大悟,原来不是听差了,而是想差了。
  他瞧着慕容白气鼓鼓的样子,想起上个世界的小白,顿觉十分可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慕容白被他抚摸后吃惊地盯着无争,似乎不敢相信对方竟然会这么做。
  他刚刚话说得虽重,但心底里知道无争和会拐骗自己妹妹的生物不是一个物种,对这个动作也完全没往情/色的方面去想,只当做是小动物的本能。
  他斟酌了一下简单说:“不要摸我。”
  无争道:“抱歉。”他顿了顿,忍不住道,“小白,其实我哥和郡主应该是情投意合……”
  慕容白脸色顿变道:“行了。你不用说了。我今天就是要棒打鸳鸯!”
  无争傻了眼,没料到慕容白突然变得不讲道理了。
  他小声道:“这可不像你。”
  慕容白道:“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会姑娘,不顾对方名节,这样的男人不仁不义,杀了也罢。”
  无争道:“你明知道朱雀郡主不是会在意这些事情的人。你平时也不是,为何这次如此执着?”
  慕容白暴道:“这是我妹妹!”
  无争没有明白,小心翼翼问:“所以?”
  慕容白叹了口气:“这是我妹妹,我怎么忍心让她去走那些艰难的路。说实话,我有的时候希望她更乖巧一点,不要知道那么多的事情,这样就不会有人把她当成眼中钉。这样即使我失败了,完蛋了,她也可以作为皇权的象征嫁人,一辈子做她的公主。她那样的姑娘,有谁会为难她呢?”
  无争明白了对方想说什么,轻声道:“所以你不希望她喜欢上我哥哥。”
  “我不希望她爱上任何人,最好连我也不要爱。这样当她失去的时候,就不会感到痛苦。”慕容白摇了摇头,自嘲道,“但这些都是我的愿望而已。贵妃案的时候,她和我一样,都感到了失去的滋味……”
  无争看见慕容白脸上不自觉的痛苦,不由动容。他问道:“你母亲……”
  “我母妃死前把我和妹妹放在花瓶里,她紧接着就被人带走,再也没回来。我们宫里的人来来去去,死了好几波,有的就死在我们面前。花瓶上有一个破洞,大概这么高,我从那里偷偷往外看,到处都是红色,我的一个要好的小太监在那里被孙家的人一剑砍死,血刚好溅到我眼睛那里。我在那之前是不怕血的,那之后不知为何,怕得要命。”慕容白叙述得十分平静,就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脸色却越发苍白。
  “我运气很好,没被人发现,大家都以为我们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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