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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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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职,属朝堂“京官”系列,那陆仁都会没资格参加。不过对于现在的陆仁来说嘛,还真的很希望自己没那个资格参加,因为不参加昨天的宫宴,就不会莫名其妙的摊上现在这场事。

    苦笑了一下,陆仁跟着曹昂去到了别院小坐片刻,和曹昂随意的聊了一些闲话,喝了几杯小酒之后才带着满腹的心事匆匆离去。而在离去之后,曹昂就去见曹操,笑呵呵的道:“父亲,陆兄这是遇上了什么难事吗?看他那样子,愁眉苦脸的满是心事。”

    曹操正在检看公文,听到曹昂的话之后亦笑道:“他?应该说他是个聪明人,可是现在却有些聪明反被聪明误。”

    “父亲此言何意?”

    曹操捋着胡须,眯起了双眼沉吟道:“为父如今已迎奉天子,虽尽显殷勤之意,但天子蒙难多年,又岂会轻信于人?且为父与诸卿苦谏天子自洛阳迁都于许,很有那么几分旧日董卓挟天子西迁长安的味道,天子心中也难免疑虑,或疑为父将会是第二个董卓。”

    顿了顿,曹操把手里的公文放下:“昨夜陆义浩在宴中鸣笛助兴一事,天子绝非一时起意,而应是有意如此。之后又留义浩在宫中弄以球戏……天子这是对为父不放心啊!所以要借着这些事、借义浩之口,来表明天子只求安稳,并将朝权尽数交托于为父之意。”

    还有一些话曹操没说出口,不过在这对父子之间,一些话也不用说得那么清楚,至少曹昂这会儿就是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而曹操在笑过之后,复又向曹昂道:“昂儿你与陆义浩的交情不错,回头去帮他搬搬家,于时记得好生劝慰他一下,让他别那么担心。他这个人胸无大志,只求能过得安稳自在便足矣,可这么一场事被他碰上,偏偏他又是个颇有见识的人,心中会有所担忧却也是在所难免。”

    曹昂笑道:“陆兄一向就是那么个脾性,这场事让他去顶上,是不是也太难为陆兄了?父亲就不能另选一人代之?”

    曹操摇摇头:“不是为父选中了他,而是天子选中了他。如今天子欲使为父安心,反过来为父又何尝不想令天子安心?天子意属之人,为父如今又岂能随意换掉?一但换掉,天子岂不是心中会生出疑虑不安?总而言之,昂儿啊,你大可告诉陆义浩,告诉他该做事的时候做事,该陪天子玩的时候就好好的陪天子玩就行了。而他那种脾性,虽有几分小人之态,但在这个时候,为父对他反而格外的放心。”

    曹昂再笑:“孩儿明白了。”

    其实这里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陆仁回头是能够慢慢的想明白的,只不过没有得到曹操那里的话,陆仁的心是安不下来的。而且在之后虽然得到曹昂带过来的话,陆仁心中仍然有着隐隐的不安,于是渐渐在心里也有了别的打算,至少是他不想再呆在这样的一个风尖浪口上。

    ————————————————————

    数日之后,陆仁的家终于搬进了许昌城中的宅院之中。这回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宅院,比起陆仁在濮阳那里的宅坻都好上了许多。这么说吧,如果说陆仁之前在濮阳的居所是复合式别墅楼的话,那么陆仁现在的宅院可就是大型花院别墅了。

    搬进这样的地方来住本来是好事,可陆仁看到这样的宅院的时候,心情却格外的复杂。看着那高大的门,陆仁却觉得那是一张随时都可能会把自己给吞吃下去,然后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吐出来一星半点的血盆大口。

    “他妹的,我怎么会混到现在这个份上了?让我就在一个平凡的小县当个平平安安的县令不就行了吗?现在回想起来,是不是前前后后的,我也太自作聪明了点?再这样下去,只怕是不行了吧?不行,再这样下去真的是不行,指不定得惹出什么样的麻烦!算算时间还有个三年半不到的样子,我得试着想办法把身子抽出来……”

    他正在这里想着,却忽然有个尖细的声音冒了出来:“陆令君!”

    这种尖细的声音,陆仁一听就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但却又不得不小心应付。

    “陆令君迁入新居,可喜可贺!只是圣上今日技痒,想召陆令君去宫中球戏……”

    还能说什么?去吧!
第一百六十六回 意兴阑珊
    陆仁的小日子就这么小小心心的过着,而到转过天来,曹操也就派了人来接蔡琰。

    老实说,陆仁现在自己都有些自顾不暇,真抽不出什么时间来照顾蔡琰,幸好有婉儿陪着蔡琰,充当一下蔡琰的闺蜜,让陆仁安心不少。而现在曹操要接走蔡琰,对陆仁来说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现在的蔡琰身边早就没了什么东西,随意的收拾一下就可以走人。不过蔡琰走得很慢,而且在走出了一小段路之后,忽然回过头向陆仁道:“你书房中还有几道行文政令,我已经来不及帮你写了……义浩,你的字真该好好练练。”

    陆仁搔了搔头,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二人彼此之间相对无言,蔡琰也只能转过身准备出门登车。不过在这个时候,陆仁却想起了什么,唤住了蔡琰道:“昭姬,临别之时你听我一句劝。”

    蔡琰回转过身,目光神情都显得很复杂:“义浩有话直说。”

    陆仁低着头想了想,这才开口道:“人生不如意本就十之八/九,而一个人想死的话其实真的很简单,找把刀子利器什么的在颈脖子上来一下就可以了。可是昭姬你要记住,很多的时候……活下去其实比一死了之更需要勇气。”

    蔡琰满怀心事的望了陆仁数眼,点了点头之后登车而去。陆仁送到了宅院门口,再目送着蔡琰在视野中消失不见,这才转回身准备回到屋舍之中。可是方一转身,陆仁就看到婉儿拦在了自己的面前,脸上的神情也是怪怪的,便下意识的问道:“婉儿你怎么了?”

    婉儿看看周边,只是摇了摇头道:“蔡姐姐走了,婉儿有些舍不得。”

    陆仁一伸手揽住了婉儿的腰际,摇头笑道:“再舍不得也得舍得。你的这位蔡姐姐嘛,真心不是能在我这里留下来的人。”

    婉儿没有说话,一直等到与陆仁一同进入屋舍之中拥炉而坐,周边再无旁人时,婉儿这才凑到了陆仁的耳畔,低声道:“主上你就真的舍得蔡姐姐离去吗?”

    陆仁一怔,伸手掐了掐婉儿的脸蛋并回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婉儿低下了头:“没、没什么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

    婉儿沉默了许久,这才轻声回应道:“只是婉儿觉得,主上与蔡姐姐之间,其实挺般配的。”

    “……我说婉儿,你在想些什么不着边的事哦!是,你家主上我是很好色,对你那位蔡姐姐也很有过一些很下作的想法,但好色这种事是得看时候、看情况的!碰不得的女人就千万别去碰,否则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哦!”

    婉儿有些气苦:“婉儿不是那个意思!婉儿是说真的!主上如今身居高位,更兼才华出众又精谙音律。而蔡姐姐是名门之后,与主上门户相适,才学技艺与主上又很是般配。再者,主上与蔡姐姐本就有旧,之前又是主上于贼人手中救回的蔡姐姐……”

    “……”陆仁无语之下伸手捂住了婉儿的嘴,作势道:“婉儿,现在咱们不说笑,你千万记得以后这样的话可绝不能再说出口。我只能说你这个女孩子家家的太过单纯了一点,可这里面的事绝没有你所想像的那么简单。而对于你的那位蔡姐姐嘛,我也就是只能想想而已。”

    看看婉儿作势欲言,陆仁赶紧的把婉儿强揽入了怀中,轻叹道:“婉儿你就别瞎搅合了,真的!我跟你说,现在你家主上我看似风光,实际上在暗中却是有苦自己知。太多的事,我得格外小心的应付着,一但要是没有处理好,那随时随地的都会有人对我落井下石。我在外面已经很累了,回来之后你就别再让我劳心费力了好不好?”

    婉儿仰头看了看陆仁,默默的点了点头。

    ————————————————————

    建安元年十二月初。

    时值隆冬,天空中正飘舞着漫天的大雪,把天地间妆扮得一片素白。陆仁此刻就弯腰趴伏在许昌城东门门楼的垛墙那里,傻呆呆的望着天空中的飘雪出神。是在欣赏着雪景,还是心中在想些什么,旁人也不得而知。

    有人悄悄来到了陆仁的身边,伸手拍去了陆仁肩头与脊背上的积雪。陆仁被人拍回过神来,扭头向来人望去便轻笑道:“是老郭啊!你不在酒肆歌坊里依炉饮酒,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郭嘉笑道:“突然想起你来了嘛,所以就过来看看……这雪景很美,让人忍不住想作歌咏之,不过看你这副德性,我却知道你在这里并不是在观雪赏景。”

    陆仁略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向门楼里的侍者招了招手,比了个取酒的手势后视线又远眺向了满天飞雪,并不答话。

    不多时侍者送上两皮囊在热水中烫好的酒,陆仁与郭嘉人手一袋,随意的互敬了一下便各自灌上了几口。郭嘉盖上酒,学着陆仁的方法把酒囊揣入怀中取暖,微笑道:“这酒不是你酿制的吧?味道差了很多,不过似你这样用来取暖到很不错。”

    陆仁道:“我自到许都,一天到晚都忙得昏天黑地的,比起之前在濮阳都有过而无不及;又哪里有时间去酿酒?这是这场大雪一连下了几天,大雪阻路什么事都做不了,不然你哪里能在这里找到我?我可指不定在哪处的城墙或是营屯里忙着呢!”

    “也是!你前一阵子天天忙得连觉都睡不好,我可是看在了眼里的,现在借着这几天的大雪好好休息几天也不错。”说着郭嘉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天真的很冷,郭嘉的身体也不怎么好。

    “是啊,前些时候人可是忙得昏天黑地的……”抬头望天,陆仁接着轻叹道:“天降瑞雪兆预丰年,这是好事啊,可我却开心不起来……”

    陆仁的那点事;郭嘉能不清楚?当下郭嘉便笑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嘛!你也不必太过在意了。对了,我今天过来还想顺便提前恭喜你一下,你小子晚一些可得请我喝酒庆贺!”

    陆仁奇道:“怎么了?我有什么可值得恭喜的事吗?”

    郭嘉笑道:“你现在是能在朝堂中议政的人,早就知道现在天子将大小政事亦全数交托于主公裁定,而这几日主公与文若、董公仁(董昭)等人正在商议升赏封爵之事,主公与文若都表荐你为许都令,不再是试守,并领典农中郎将……几年前还在徐州城外樵采糊口的陆义浩,现在却已是官居朝堂要职,你这臭小子可真行!我现在都有些嫉妒你了!”

    陆仁对这些事从来就不放在心上,当下也只是随意的应了一声,接着向眺望满天的飞雪。

    “……”郭嘉对陆仁表现出来的漫不经心有些不满,伸手推了陆仁几下道:“喂,你知不知道这两个官职都有什么意义啊?”

    陆仁漫不经心的回应道:“不知道。老郭你说来听听。”

    郭嘉也拿陆仁没办法,只好和陆仁一样趴伏到了垛墙上道:“先说许都令吧。你先前是试守许都令,不过是暂行其事而已,你可别以为试守就一定能迁正,实际上京畿城令等同三辅,历来都是德高望重且政绩颇丰的人才能担任的。你呢?过完这个月才二十六岁,之前没什么名望可言,政绩也只能算是普普通通,但现迁为正职就表示天子与主公都认可了你的才干,这也称得上是绝无仅有的事了吧?如果你小子好好干,说不定会是第二个主父偃呢……”

    话未说完,陆仁漫不经心的声音就打断了郭嘉的话:“很累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到想把许昌令一职让给满伯宁。”满宠字伯宁,在原有的历史进程里,满宠就是首任的许都令。

    “你……”郭嘉无语。半晌之后郭嘉才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既不愿为许都令,当初又何必那么拼命?”

    陆仁苦笑道:“上头发了命令下来,该做的我总得做啊,不然不是在等别人来砍我的脑袋吗?一句话,我很早的时候就知道这许都令绝不是那么好当的。本来我当濮阳令可以混得轻松自在,是荀文若非要把我往许都这里推。”

    “濮阳……”郭嘉气苦道:“以你小子胸中见识,会不知道濮阳是个不能久呆的地方吗?”

    陆仁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河北袁绍?”

    “你知道就好,我们就不说得那么明了。言归正传,你并领的典农中郎将看上去是有点不起眼,可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陆仁摇头。

    郭嘉道:“可能你现在还对官职不甚明了,那我就向你细说一下。天下农桑尽归大司农府所署理,而大司农府,上有上有大司农、大司农丞、大司农部丞三职,总领天下十三州税赋钱粮。此三职之下则有治粟都尉巡检各州农桑。你现在并领的典农中郎将属州郡粮官,且秩低于大司农府诸职是不假,但你可得清楚你现在呆的地方是哪里。

    “而且你可知道原任大司农府中各职的官员,大多都已死在了长安之乱中?现在你任京畿之地的农桑要职,再以你精于农桑的才干……还是那句话,你现在年纪轻、名望薄,但是你只要再勤勉上几年,做出些像样的政绩,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列九卿的大司农一职早晚是你的。”

    陆仁扭头看了看身边说得兴致甚高的郭嘉,嘴里却吐出了让郭嘉当场就抓狂得想揪住陆仁海遍一顿的三个字:

    “没兴趣!!”

    (今天被人拉着喝酒唱k去了,回到家里有点晚,更新就晚了点,见谅!看到书评区里有人提醒瓶子得拉票,瓶子想想也是。好吧,这本书可能是很不怎么样,但还是无耻之极的求票票,求票票,求票票!!)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回 有意退让
    “没兴趣。△,。。”

    “没、兴、趣!?”郭嘉于抓狂之下反被气乐,指着陆仁道:“你这小子还真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仕途与机遇,世间有多少的士子为之垂涎却终不可得?你却在这里说没兴趣,还真是苍天无眼了!”

    陆仁斜瞥了眼郭嘉,轻轻摇头:“我也觉得老天爷这是跟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其实我心中的本意,别的人可能是不清楚,你老郭能不清楚?我就是想当个平凡小吏,混个安稳日子也就行了。平日里轻轻松松的做完工作,放工之后逍遥自在,没什么可忧心之事多好……老郭,说真的我现在是越来越迷茫,因为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了!”

    “……”

    郭嘉无语了许久,再反复的细看了陆仁一番,很快就查觉到陆仁并不是在说谎或是故作什么姿态。而这样的人,需要的是开导和指引。

    其实不管是谁,在人生旅途中都会遇上这样的情况,说得简单点就是不知道自己的人生目标是什么。当然陆仁其实是有自己的目标的,那就是带着婉儿穿越回去过自己逍遥自在的高富帅的生活,只不过他现在陷在一个处处为难的境地之中,总有一种很容易得罪到谁的感觉,不知道接下来的路到底应该怎么走,所以人就跟着迷茫了起来。

    郭嘉沉吟了许久,轻叹道:“义浩,方今天下大乱,正是你我这等才智之士用命之时。你无心于功名,只想逍遥世间本也无可厚非,只是在这乱世之中,你心中夙愿实在是难以得全。”

    陆仁闻言只是摇头笑笑。郭嘉虽然是陆仁的好基友,但毕竟陆仁不可能把自己几年后就可以消失在这个时代的事告诉郭嘉,所以郭嘉也只是用当时人的观念来劝说陆仁,可这种劝说能打动得了陆仁?

    郭嘉只是看了陆仁几眼就知道这种话对陆仁没啥用处。仔细的思索了一下之后,郭嘉便再次开口道:“也罢,你小子不如自己去回想一下。当初你任比曹掾史的时候,可以说你已经合乎于你心中的初衷,可那时是你自己去求职试屯。你现在就不妨想想你为什么会那样做吧。”

    “……”被郭嘉这么一说,陆仁的眼前就仿佛出现了他一直深藏在心底深处,不愿再去触碰的那一幕,人也就跟着微微一颤。

    郭嘉伸手拍了拍陆仁的肩头,微笑道:“其实对很多人来说,功名利禄不过是过眼云烟,我其实都并不怎么在乎我是何官职,能拿多少俸禄,只要能依着我的本心,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就行了。义浩,你我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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