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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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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看还好,这一看陆仁就吓了一大跳。前文有叙。吕布对徐州只是一味的抢掠,而在抢掠过程中少不了杀人放火这一类的事;然后曹操过来打仗,死的人又多出了很多。这死人的尸体一多。徐州的行政体系又还没有恢复,清理与及时掩埋尸体的人手就往往会调动不过来。

    眼下还处在冬末之季还好说,可是马上就会到来的春暖时节,许多尸体**之后……陆仁可不敢往下想了,因为那样的话,徐州将会有要暴发瘟疫可能,甚至已经有些“重灾区”有了一定的疫情。要不怎么说战争之后随之而来的就会是疫病?

    于是陆仁马上就命人回报曹操。请曹操急调人力对有瘟疫迹象的村落与人群进行隔离与医治。至于陆仁本人虽然其实并不懂医术,但是让雪莉及时传送了一些能有效控制疫情的中医药知识过来,一方面号召徐州本地有实力的豪族捐钱捐药。另一方面陆仁就把这些个比较有效的药方传抄并散发到了徐州各处。像在水井里泡上黄连,水一定要烧开了喝这些,陆仁还是能够办得到的。再者之前陆仁的那些救治伤员的手段已经被证明很有效,因而使得陆仁的名望很不错。所以在这些事情方面。徐州的民众都非常的支持陆仁。

    如果说真的暴发了大规模的瘟疫,以陆仁的这点水准那也是无能为力的,但毕竟陆仁发现得早,措施采取得及时,于是很快就将疫情给控制住了。其中有少数疫情较重的村庄,陆仁还没想出办法来,曹操却采取了更直接更有效的办法——人杀光,再放火烧村!以当时的医疗水准来说。这种方法虽然残酷,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就连刘备也不能阻拦。只能摇头叹息。

    至于轻症者,在有充足的药品的情况下就不是什么问题了,于是陆仁在那段时间里就常常会去药棚制药,然后在详尽的把药品要如何煮、如何服食这些事解释给医者与患者们听,此外还有一些卫生常识陆仁也教授了出去,不外乎什么“勤洗手,多通风,勤运动,多喝开水,瓜果菠菜牛奶好”……可惜后面可没有常备三精双黄连,大量的黄连都泡在井水里了。

    老实说,陆仁只是凭着良心在做事,但是在一大群康复的百姓、军兵呼啦啦的向陆仁跪了下来,口呼陆仁为“仙师”的时候,陆仁还是觉得心里面七上八下的。而每每遇到这样的场面,陆仁只能是苦口婆心的向众人道:

    “行了行了,都起来,这只是我该做的事而已。都起来吧!还有,你们给我听好了,谁也不准再这么叫什么仙师不仙师的,你们可以叫我陆令君、陆县令、陆刺史,但就是不可以叫我什么仙师!明白了没有!?”

    说是这么说,但貌似并没有多大的用处。世界上的事往往都是这样,如果你做了点什么事就不停的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人们会认为你虚伪作假;可你明明做了事,却不愿往自己的脸上贴金的时候,人们却会认为你是道德高尚、不图虚名,然后把那些金拼命的往你的脸上贴……

    ————————————————————

    冀州,邺城。

    大将军府中,某位年将五旬的男子正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中的一件古玩。而这位男子吧,相貌出众,眉宇间也透出了一股英武之气。尽管已年近半百,但真要站出来,对那些喜欢成熟男子的女性来说,绝对会有着相当恐怖的杀伤力。

    “主公!”门前冒出来了一号人,向这位帅气大叔毕恭毕敬的施礼。

    “子远来了。幽州战况如何?”

    “公孙瓒筑城困守,虽然给主公的大军添了些麻烦,但其败亡不过是早晚之间的事而已。”

    帅气大叔点点头,脸也不转一下的继续把玩着古玩:“曹阿瞒那里如何?”

    “据报,吕布已死,徐州已尽入曹瞒之手。”

    帅气大叔皱了皱眉:“吕布骁勇,这次怎么会这么没用?孤还以为他至少能撑到夏天。”

    “曹瞒诡计多端,吕布勇而无谋,这也不算意外。不过说起意外之事,到还真有一件。据细作来报,下邳城门,是被一个叫陆仁的家伙用奇门遁甲之术给破开的。”

    帅气大叔把玩古玩的手停了下来,而且终于扭过了头望向来人道:

    “陆仁?”(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七回 绍初知仁
    “陆仁?”

    帅气大叔……好吧,这位帅气的大叔其实就是现在河北的霸主袁绍,至于袁绍唤为“子远”的来客,除了许攸又还能有谁?

    再看袁绍把玩古玩的手虽然停了一下,还侧过脸去看了眼许攸,但注意力却很快又回到了手中的古玩上,有些漫不经心的向许攸道:“孤好像听说过这个人。若是孤没有记错的话,此人表字应该是‘义浩’吧?”

    许攸点头:“正是。”

    袁绍来了些兴趣,但仅仅是那种在茶余饭后谈天说地的兴趣而已:“此人不是只会种种地、养养蚕的吗?怎么又玩起了奇门遁甲之术?他要真有这等奇能异术,现在就不会只是个……哎,这陆义浩现在是什么官职?”

    许攸暗叹了口气,回应道:“准确的说,这陆义浩现在并没有正式的官职。”

    袁绍奇道:“不会吧?白身?之前他不是任……什么官职来着?”

    许攸道:“最初时,陆义浩只是比曹掾而已。后来自荐试行屯田有功,被曹阿瞒升任为濮阳令,督濮阳屯田;天子都许,改任许都令,兼任大司农府治粟都尉。建安二年,许下屯田大收,获谷一百七十余万斛,可说是尽得此人之功。”

    袁绍愈发的好奇了起来,连手中的古玩也放回了架上:“如此说来,此人功绩颇著,怎么现在却会落得个白身无职?哦,他现在是什么官职?”

    许攸道:“说来可笑。曹阿瞒连年动兵。胜仗虽然打了一些,可败仗却也吃了不少。如宛城一役,曹阿瞒都险些命丧张绣之手。军资器械遗失了无数。兼之许都新建,各类物资耗费极大,这一来二去的,使得许都周边铜铁之物溃乏。

    “这陆仁身为许都令,又兼治粟都尉督促屯田,眼见着铜铁器物不足,以至于许多的屯田流民连开田垦荒的铜锄铁铲都没有。心急之下就派了商队去四处购置铜铁。可能是为了不误农时的缘故以至时间太紧,他居然下了一道免除铜铁商税的免税令,结果许都周边的铜铁之急虽然是解决了。但他却被朝中官员狠狠的奏了一本,因而被罢去了官职。”

    袁绍一拍桌案,大笑道:“糊涂,糊涂!这铜铁历来是为国之重税。岂能免去?不过不止是这陆仁糊涂。曹阿瞒也真是糊涂。陆仁免铜铁之税虽然有过,但毕竟是为情势所迫,他又不曾贪墨,其情可原。到是此人精擅于农桑,若是能让他戴罪立功,继续督导屯田,曹阿瞒的境内怎么说也能多收上些粮草。哎对了,(建安)三年许都获谷多少?”

    许攸道:“百余万而已。陆仁被罢职是在三年开春农事之前。所以三年的许都农事,根本就不是陆仁在督导。”

    袁绍连连摇头。口中还啧啧有声:“这不就少了七十余万斛吗?已经足够数万大军饱饱的吃用上半年了吧?想不到曹阿瞒一向精明如斯,竟然也会有这么糊涂的时候。如果是换在孤这里,打陆仁几十军棍,再罚上数月的俸禄也就行了。”

    许攸适时拱手称赞:“主公宽厚待人,又岂是曹阿瞒所能相比的?”

    袁绍自得的点了点头,再问道:“那这陆仁既然被罢去了官职,这次随曹阿瞒征讨徐州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奇门遁甲之术是怎么回事?”

    许攸笑道:“许都获谷少了七十万,曹阿瞒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当然是想重新征辟陆仁出仕为官。不过陆仁毕竟是犯了重罪,又岂能轻易的就再度入朝为官?那不是在打曹阿瞒他自己的耳光吗?所以曹阿瞒是以他的司空府来征辟陆仁,让陆仁以随军主簿的身份去战场上走个过场,战后再以功绩重新委以陆仁重职,这样至少在朝庭那班官卿的面前说得过去。”

    袁绍嗤之以鼻:“多此一举!看来孤当初没有去迎奉天子,到是不曾做错。每每孤想做点什么事,却还得和那些愚腐无能的官卿虚委以蛇,想想都烦。哪像现在这样,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就是了。”

    说是这么说,袁绍的语气中还是带着些酸意的。当初袁绍没有去迎奉汉献帝,抱的就是这样的一种心态,结果被曹操抢了先。但是事后袁绍才发觉曹操其实是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自己这里甚至还有些受制于人,心里当然会不高兴。现在说出这样的话,其实也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一下而已,换言之就是“吃不到了葡萄是酸的”。

    许攸哪会不明白袁绍的这种心态?奉承了袁绍两句之后,许攸接着道:“要说这陆仁确实挺有才干的。曹阿瞒在逐吕布于下邳的时候,留了他在郯城安抚百姓,他做得很漂亮……”

    袁绍摆摆手:“这些就别说了,说说他那个奇门遁甲之术是怎么回事。”

    许攸当下就把陆仁炸开下邳城门的事说了一遍。不过这里得说清楚,许攸听到的那些,其实早就被流传之人不知道给添了多少油、加了多少醋,因此一说出来之后,听得袁绍脸色数变,良久之后才沉声道:“孤就奇怪了,他要是真有这等奇术,去领兵打仗不是更容易建功立业吗?到是孤与曹阿瞒终究会有一场大战,要是对上了这个陆仁,不可不防!”

    许攸再笑:“主公请安心,这陆仁的奇门遁甲之术,其实是不能乱用的。”

    袁绍的眉头一扬:“此话何解?”

    许攸道:“据攸所知,这引天地之灵,施遁甲之术,如其过之,则必遭天遣。而细作亦有探知,陆仁在施用此术之后便呕血数升,身躯更是如染重病一般,数日中都下不得榻。之后细作暗中偷听其随侍的陆氏子弟之言,陆仁施用奇术竟然折却了足足两纪的阳寿。”

    许攸不知道这传闻有误。其实当时陆仁只是自称折了一纪加三年的十五年阳寿,不过传闻这玩意儿本来就太容易传出偏差,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两纪也并不稀奇。到是这样一来使得袁绍差点没蹦了起来:“两纪的阳寿?二十四年啊!这陆仁今年多大了?”

    许攸道:“年将三旬。”

    陆仁“着陆”是在初平四年,即公元193年。当时的陆仁是二十三岁左右。现在是建安四年,即公元199年的开春,按古人虚岁的算法已经是二十九岁了,因此许攸说陆仁是“年将三旬”的三十岁是差不多。

    而袁绍在听过之后愣了老半晌才道:“快三十了?假若他有六十岁的阳寿,三十之后再折却两纪,那他岂不是没几年好活的了?所以……他这是骗人的吧?就算不是骗人,那曹阿瞒又有何德何能,能令得这陆仁几近于以死相报?”

    许攸苦笑着摇摇头道:“依在下之见,未必就是在骗人。这陆仁原先固然只是一介碌碌小人,但越是这样的小人,就越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建功立业而名留竹帛。除此之外,传闻说这陆仁一向好色,而吕布的身边,正好有一个足以令他垂涎三尺却不见得能有所染指的绝世美女。”

    袁绍愕然道:“你是说貂婵?”

    许攸点头:“正是。下邳城坚,曹阿瞒当时已有退军之意,陆仁若是以此邀功而向曹阿瞒讨貂婵为赏,以曹阿瞒的心性就定然会赏赐于他。事实也是如此,下邳城破之后的当天,曹阿瞒就把貂婵送到陆仁的身边去了。”

    袁绍晒笑道:“曹阿瞒也是个好色之徒,他会舍得?”

    许攸道:“舍不得都得舍得,不然曹阿瞒在诸多的部下面前就成了言而无信、赏罚不明之人,介时又还会有谁为曹阿瞒卖命?以曹阿瞒那狡诈的心性,是不会做这等不智之事的。”

    袁绍点头:“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曹阿瞒的确不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这小子,一向是很会做这种虚位待人、礼贤下士的戏。到是这个陆仁,只是为了一个绝色美女就如此,是不是也太愚蠢了点?”

    许攸道:“主公有所不知,此人虽颇有才干,却只好荣华。即便是出行督屯之时,身边也总是带着美女随行,以图时时享乐。彼亦曾言,男儿存世当‘醒握天下事,醉卧美人膝’,但是醒握天下太累太烦,所以他只要能醉卧美人膝便足矣。”

    袁绍乐了:“好一个‘不愿醒握天下事,只求醉卧美人膝’。有意思,这个陆仁真的很有意思。而且他的这句话,确实颇有道家中人的味道。”

    也难怪袁绍会这么说,道教中的确是有很多及时行乐的思想,至少在贵族层面中很流行这种思想,联系到现在的陆仁的身上,到是颇有几分贴切。不过话又说回来,陆仁这家伙的确是个享乐主义者,要不然也不会老想着带着婉儿离开这个时代,回到自己的那个时代去继续当自己有钱的大爷,整日里游山玩水、逍遥自在。

    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袁绍仅仅是把陆仁当成了一个茶余饭后、聊天打屁的谈资而已,与什么军政决策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关系。不过在与从许攸的口中得知了有关于陆仁的一些事情之后,袁绍也同样的没想到军政决策方面上去,到是对陆仁来了些兴趣:

    “子远啊,你去代孤拟一份表文……”(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八回 自作聪明
    “子远啊,你去代孤拟一份表文……”

    许攸一听这话就赶紧的危襟正坐,一本正经的等着袁绍下令。不过袁绍却随意的摆了摆手道:“子远不用那么认真,孤也不过就是一时间心血来潮而已。嗯……表文上你这么写,说孤的冀、并、青三州历战经年,百姓凋零、农桑萧条,急望能复以农桑,还安居乐业之风。所以请朝庭调派陆仁到孤这里来,帮孤治民理政,教百姓农桑之业。待遇嘛……只要陆仁肯来,孤愿以冀州别驾之位以候之。”

    一番话下来,许攸的眼中就划过了几分不满之意。再想了想,许攸回应道:“主公三思,这曹阿瞒视陆仁为彼之萧何,又岂肯送陆仁来主公的身侧?”

    袁绍笑道:“送来了如何?不送来又能如何?曹阿瞒肯送来当然好,天下诸候谁又会嫌自家的粮草太多?孤也正好见识见识这个陆仁是不是如传言所说的那么能干;不送来的话也没什么关系,孤地广民众,每年可收上来的钱粮不是曹阿瞒的那几块地头所能相比拟的,多他一个陆仁不多,少他一个陆仁也并不少。”

    顿了顿,袁绍又向许攸笑道:“曹阿瞒不是视陆仁为彼之萧何吗?不过曹阿瞒的为人一向多疑,以他的心性再看到了孤的这道表文,子远你不觉得曹阿瞒会对陆仁生出疑心吗?”

    许攸恍然道:“主公高见!以一表而离之。”

    袁绍笑:“看这陆仁的行止,就是一介贪财好色的小人而已。而这样的小人是最好离间的了,更何况他之前还受了曹阿瞒的委屈……哎对了,这陆仁现在究竟是何官职?”

    许攸道:“受辟之时是司空府从事。从征之时是随军主簿。到吕布败亡之后,是权领徐州刺史,在郯城镇抚百姓。”

    袁绍再次的嗤之以鼻:“以司空府从事之身,权领徐州刺史,掌安民之事?他之前是许都令,兼任大司农府治粟都尉,都是实打实的朝庭命官。现在却只是曹阿瞒的幕僚从属,身份地位上可真不是差了一点半点。以他那种小人的心性,又岂会不对曹阿瞒心生怨恨?就算他是那种不以仕途为意的人。只怕是脸皮上也有些挂不住吧?如此一来,孤给他一个冀州别驾,到真的是很有可能把他拉过来的了。”

    许攸的眼中再一次的划过了不满之意,顿首道:“主公。这……”

    袁绍没有查觉到许攸的不满。只是自顾自的道:“曹阿瞒不是把陆仁当作了他的萧何吗?要是曹阿瞒对陆仁心生疑虑,进而逼走了陆仁这个彼之萧何,那你说曾被萧何在月下追回来的韩信又将何在?子远是聪慧之人,怎么会不知此中轻重?”

    许攸没再说什么,只是向袁绍应了一声“诺”之后就退了出来。走在路上,许攸心中有些愤愤不平的心道:“陆仁?一个碌碌小人、好色之徒,也敢来冀州当这别驾?你到底有何德何能,有什么本事来当这个别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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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绍会想出这样的计策。只能说袁绍不了解曹操,或者说对曹操的了解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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