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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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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兵在箭雨之中,艰难更换阵形。这个阵形自然是圆形阵。府兵背靠背,脸朝外,举起盾牌,举起刀枪,甚至有些人慌不择路,饥不择食般举起脚下的尸体,不论是友军的还是敌军的,管不了那么多,先挡在身前,保住小命要紧。

    这样以来,抵挡了一阵又一阵箭雨的袭击。总算是保留了大部分府兵的生命。

    瓦岗军占尽上风,李密脸上得意非凡,见张须陀摆起了“八卦阵”对抗箭雨,府兵被压得抬不起头。他手中令旗高举,又喝一声:“众兄弟,生擒张须陀就在眼前,冲上去,杀!”

    话音刚落,箭雨立止,瓦岗军纷纷从林子里现身,咆哮着,挥舞着,面目狰狞,如饿狼觅食,又如恶鬼扑身,旋风般直冲到府兵阵前,举起兵刃,毫不留情就砍了下去。

    耳中传出兵刃噬咬骨头的“格格”清脆声,令人毛骨悚然,头皮发炸。

    “杀!”张须陀手势一换,高呼府兵奋起反击。

    两支军队,作困兽犹斗,成双成对儿战成一处。直杀得日月为之变色,山河为之战栗,万物为之心惊肉跳。

    张须陀见府兵不占上风,从土岗上跳下来,挥起手中的大刀,再次冲进杀阵之中。这时,秦琼也起身重新杀入阵内,罗士信随即也冲了进去。

    单雄信,王伯当,李密等人也加入了战斗。

    这是一场惨烈的战斗,一场惨绝人寰的拼杀,一场势均力敌的血拼!无关正义,无关仇恨,只是各为其主,各保生命。只有活下去,不被杀死,才能称得上胜利。但双方都杀红了眼睛,都不肯后退一步。

    张须陀一生征战,从没有落过败迹。这是一场硬仗,苦仗,他绝不允许让自己一世英明,在李密小儿手中陨落丧失。

    李密等瓦岗军,不甘心于只窝居于瓦岗寨,而是心怀大志野心,吞拼大隋江山,建立自己流传千古的基业。荥阳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此战可谓是“务陇望蜀”之战,绝不能轻易言败。要不然瓦岗也不会大小战役败了三十余场,仍然不肯放弃。

    两方统帅不肯撤兵,士兵们只能紧咬牙关硬撑到底。血,流了一身一地,骨头,碎了一地一身,尸体早就踩在脚,已经变成肉泥。数万兵马,在方圆数里的林子里,几乎全部阵亡。

    战争,自古以来便是这样残酷,这样不讲情理,而和平并不是想像的那般容易。

    李密也好,张须陀也罢,到这时候已经杀红了眼睛,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杀!

    双方正杀得精疲力竭,冷汗直流时,林外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

    张须陀冷眼旁观,心中惊惧连连。如果是瓦岗军的救援赶到,再加入战团,府兵已经血战小半天,体力不支的情况下,唯有等死。这下势必全军阵亡,血本无归。

    李密也唬得心跳如鼓,脸色雪白。如果是大隋府兵赶到,眼前这种情况,插翅难逃,势必被府兵擒了去。如此与府兵血战,将来一定会被张须陀大卸八块点了天灯。

    张须陀和李密二人都不知道突然降临的队伍到底属于哪方,都怕得要死。因为他们都知道,脚步整齐,说明此人军令严格,带兵一定是好手。(未完待续。。)

第208节:张须陀之死

    张须陀、李密听到林子外传来整齐的步伐声,一时猜不透来者何人,都担心对方的救援赶到,将会对自己不利,便加紧速度攻打,想在不明救援赶到前,将之彻底消灭。

    双方一声令下,府兵与瓦岗军再次陷入无休止的砍杀。因刚才一阵箭雨,府兵吓破了胆,军心不稳,士气不涨,落了下风,被瓦岗军杀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

    秦琼罗士信手下虽然还有一部分府兵,张须陀自己的嫡系兵几乎损伤殆尽。使他痛不欲生。那可是他一生征战而立于不败的本钱,没有那些铁杆粉丝终生追随,他张须陀很难成就现在的赫赫威名。

    张须陀一辈子行军打仗从没落败,但是这一次,他遇到了李密,既能文又能武,一个文武全才,而且具有雄才大略的人,他就有些玩不转了。

    李密一生几乎全是在逆境中成长的。年轻的时候,被杨广讨厌,从亲兵千牛卫的身份,成了放牛郎读书郎。好不容易得到杨素杨玄感父子欣赏,没过多久,杨玄感起义,又把他甩到一边。杨玄感失败,他跟着倒霉,四处流浪,东躲西藏,营蝇狗苟,孤苦伶仃。

    他想要做一番大事业的念头,从来没有熄灭过。相反的,环境越对其不利,越是懂得火中取粟,败中求胜。这造就了他坚忍不拔,不弃不馁,永不言输的性格。

    张须陀保持一生不败的神话,碰到一生败北的李密。神话便被颠灭了。二人的成长经历不同,面对挫折遭遇的承受能力也迥然不同。李密败了可以爬起来重新再来。张须陀败了一蹶不振,心灰意冷。

    张须陀也抱着必死的决心。再一次冲进了厮杀战团中。这次,因为有天生神勇的罗士信和秦琼的全力保护,终于稍稍扭转了密林内的不利战局。

    按正常情况,那就撤军吧,回到荥阳城内,向杨广上一道请罪奏报。这个时候大隋许多将军都在观望,不敢直接出面率兵作战。杨广一定会宽恕他,会再给他派兵,整顿兵马。还可以东山再起。

    此时,张须陀因为府兵损伤过大,产生了深深的罪己感。在这一点上,他和楚项羽非常相像。乌江之败。一败不起。干脆横剑自吻,以谢江东父老。张须陀的心理便是这样的。觉得对不起圣上的隆遇之恩,也对不起跟着他一生征战的将士们,更是没有颜面回到荥阳。

    趁众人慌乱之际,抽出身上的佩剑,就要横剑自吻,以谢天下睽睽瞩目之盼望。

    秦琼和罗士信正提防着瓦岗军放冷箭或冲杀过来,没有料到张须陀心已经彻底冷了。竟然抽剑自丶裁。李密却一直虎视眈眈,紧紧盯着张须陀。看他下一步有何举措。

    生死关头,张须陀的长剑被一颗花生米大小的不明物质,“呛啷”一声击断两半。抹脖子的动作作出来了,张须陀却没把脖子划破,相反的是,手还被震得生疼,手一松,佩剑滑落脚下。

    李密心中正在暗喜,以为这次张须陀必死无疑,大罗神仙也拯救不了他。哪知不知什么奇怪的东西,突然横空飞出来,竟然救了他一命,心中懊悔不已,也震惊无比。

    甩头观看,密林南边一人骑高头大马,全身银盔银甲,年龄不大,约有二十岁上下,面如冠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但面貌十分陌生,从没见过。从穿着感觉,应该大隋的救兵赶到。一时警惕心顿时提高,忙把众瓦岗聚到自己身边。

    赶来的人正是李栋。来到密林里,一众府兵急忙撒开,不包围瓦岗众军,只围在张须陀附近。距李密约有十丈左右,李栋稳住身下的马匹,略一抱拳称道:“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呼?”

    李密一下子懵了,自己从未见过此人,连他姓字名谁,家住哪里都不知道。即然他说“别来”二字,以前自然在某地方见过。要不然他何出此言?难道他想攀交情,让我放张须陀一马?决不能放他。当即手微微一抬,语气十分淡然“我们以前好像在哪见过?我却不记得了。”

    李栋见他仅仅抬了抬手,即傲慢又谨慎,也毫不在意。又是一笑,说出两个地名。一个是潼关,一个是平原郡。潼关是杨玄感兵败以后,李密企图出潼关被府兵捉拿的地方。一个是李密从府兵手中逃跑以后,投奔郝孝德的地方。

    既然李栋对李密从被捉到逃跑的路线了解得十分清楚,自然也是密切关注着他一切行动的人。由不得他不心惊肉跳。

    李栋提及的往事,李密历历在目。脑袋里洪地一下子涌上来了诸多情景。遭人捉,被人打骂,又如何与押送的亲兵党雨钱打赌,设谋灌醉亲兵,在驿站逃跑,赶到郝孝德处投奔,全部涌上心头。往事不堪回首啊,谁能想像得到,今天,李密竟然能如此勇猛,将大隋第一猛将挫败手下。

    李密的脸色微微发涩,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所提到的事,与自己密切相关,仍然强自镇静,不敢轻易承认。仍然淡淡称说:“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不堪回首,徒赠伤感而已。”

    李栋眨了一下眼睛,笑道:“还记得打赌之事么?只要笼内逃得出去,自然就放你一条生路。至于……”说到这里,李栋没有明说,只是伸出手指向天上指了指,接着又说:“自然会有办法。君子一言,四马难追!大丈夫一言九鼎,绝不反悔!”

    这次,李密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人的确是押送过他的亲兵其一了。至于李栋究竟是亲兵总管党雨钱,还是众亲兵其中的一人,他仍然没有弄明白。因为,他为了逃跑,向在押的众人聚拢许多金银贿赂亲兵,亲兵竟然知道。也就是说,他逃跑的时候,亲兵也是知道的。早已看穿了他的把戏的嘛!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故意放走自己的。不然,连逃到哪里都知道,他们想要再次把自己抓起来,也是举手之劳。

    李密骑在马上晃了晃,几乎坐不稳。因为,自以为十分保密,天下之人不可能会知道的事情,竟然被眼前的少年郎给一语道破,怎么不让他心惊肉跳。

    “果然故人来到,别来无恙呼?”李密再也不敢托大了,立即跳下马,冲着李栋深深躬了一礼,脸上傲慢的神气荡然无存,代之而来的是一脸的恭敬。毕竟眼前的人,亲手放了自己,大恩不言报。一句话就证明了,他李密不是无情无意的人。

    “那在下就多多承认了!”李栋仍然坐在马背,没有下马的意思,只拱了拱手,算是对李密承认以前的事表示感谢:“我今天到这里,没有其他的意思。想把张须陀带走。不知你意下如何?”

    “……”

    “……”

    “……”

    不止李密大出意外,连单雄信和王伯当以及在场所有的瓦岗寨义军都以为眼前的人也忒狂妄了些。双方耗费了那么大的精力,死伤人数数以万计,好不容易困住张须陀,此人轻描淡写一句话,想把他带走,哪那成!

    单雄信听完李栋所说,第一个不答应,往前提了提马,伸手指着李栋,傲然称道:“呔!你是何人,为何口出狂言,难道你有弄天的本领不成?就算你有弄天的本领,我单某人也不怕你!有本事的放马过来,大战三百回合!”

    李栋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单雄信,李密倒在一边连连劝阻:“左候卫,有话好好说,不要如此无礼……”

    单雄信是翟让的同乡,自然也翟让交情密切,浑不把李密的话放在心上,继续喝道:“如果你能在某手上走上三百回合,我自然同意放掉张须陀。这话我先撂在这儿了,有胆量的就放马过来!”

    李栋仍然没有言语,倒不是因为怕他。而是觉得,瓦岗本来是个贼窝子。不是李密上瓦岗,只凭翟让短浅的目光,在乱世之中,很容易被吞拼消失。

    现在李密既承认自己是他的恩公,李密在感情上自然也倾向自己。兴许会同意自己不费一刀一箭就放了张须陀。如此以来,翟让和李密二人之间,恐怕要生出许多误会。翟让与单雄信是同乡,这事以后,单雄信不会给李密好果子吃。

    这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单雄信言而无信,屡次背叛故主,甚至在将来瓦岗被破以后,投靠王世充,连续对瓦岗亲如手足的一众兄弟作恶,最后他自己也落个身首异处,被李二给杀害的下场。

    想到这里,李栋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毫不犹豫掏出怀里秦琼为自己秘密制成的手机,看都不看,抬手朝着单雄信就是放一枪。

    “砰!”

    一阵青烟过后,一颗子弹射中了单雄信。单雄信在马上晃了几晃,终于坐不稳当,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像一段木头,轰然栽倒马下。(未完待续。。)

第209节:释放后遗症

    单雄信作梦也没预料到,眼前的少年郎说动手就动手,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啪的一声脆响之后,只觉肩膀被一只虫子钻进去,狠命的往里钻,竟给钻透了,深秋的风冷嗖嗖的往身体里直灌。

    单雄信痛得翻身落马,在林子的草地一阵子折腾,想坐起来笑对众人,软绵绵的使不上半点力气。他的肩膀上有手指粗的血窟窿,泄露了身体的元气,自然难以坐起来。

    眨眼间单雄信受重伤倒地不起,王伯当见了大吼一声,催马正要向李栋冲过去。李栋眼睛都不带眨的,顺手一抬又把他撂倒马下,下场和单雄信几乎无二,只不过他没有单雄信坚强,唉哟唉哟在地上不停惨叫。

    瓦岗众多义军亲眼目睹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当场被吓傻了,你看我,我看你,大小瞪小眼,眼里带着小圈圈。然后呆若木鸡,慢镜头一般扭头向李栋手里看去。

    李栋手握一把奇奇怪怪的兵器,约有巴掌大小,黑幽幽的探出来一根黑铁管子,还冒着缭绕的青烟。这又是什么神奇的兵器?竟然如此利害,眨眼之间竟放倒了两员虎将!

    不止瓦岗军震惊无比,就是张须陀和秦琼罗士信,以及府兵们都惊异莫名。特别张须陀,本要横剑自丶刎,莫明其妙的剑就断为两半。依他用一辈子的刀剑的功力来说,竟然握不住自丶刎的兵器,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李栋手中的那把奇怪的兵器,就是他作为特种兵最拿手的武器:枪。打枪的时候,不仅有光闪出。还有强烈的爆炸声。在林子里声音传不出去,扩散不了,衬托得格外清脆。

    秦琼虽然知道李栋手中的兵器,是自己亲手打制出来的,却没有亲眼见到李栋制作子弹,也不知道李栋手中的兵器,到底怎么连伤瓦岗两员大将。以致于他们功夫非凡也毫无抵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的挨揍却不能还手。

    “雷公!”不知是谁突然嚎了一嗓子,瓦岗和府兵等所有士兵这才醒悟过来,手中的兵器也不要了。扔得满地都是,扑通跪倒地上纳头便拜,嘴里念念有词。

    李密见手下的两员大将军,瞬间被放翻在地。众义军又都跪倒叩头。只剩下他一人坐在马上。心里长长叹息一声,暗暗称说:“罢了,今天看来难以施展计划,将张须陀斩于马下了,只能放他一马了。还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同样的机会,再次将这头猛虎一般的战将,困得如今天这般结实。”

    他刚想挥手让李栋带走张须陀。更让人意料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李栋手里握着奇怪的兵器,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李密。冷冷威胁道:“你,不要左顾右盼——就是说你的……同意不同意放张通守一马?”

    李密无比惊愕,自己和他好歹是有交情的,要不然潼关的时候,他为何放掉自己?现在又用那把奇怪的兵器,眨眼间就能伤人倒地的东西对准自己?

    “我……呃……我……”李密结结巴巴的说不上来了。他弄不明白,李栋这样奇怪的举动,到底有何深层的含义。自己已决定要放他们一马,他还这样威胁,为何?

    这个时候,众兵都跪在地上磕头,单雄信和王伯当受伤躺在地上起不来。除了张须陀和秦琼罗士信以外,几乎没有人敢于直视李栋。李栋神秘地朝李密笑了一下,仅仅那么一下,一晃即逝,又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暗示他做些什么。

    李密是非常聪明的一个人,登时明白李栋此举的真正意图,不在于打伤自己,而是救自己脱离一片深深的泥淖,索性继续装下去,结巴着回说:“既然……如此……那就只好……悉听尊便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还好你不是笨得要死的人,知道答应不答应我都会带走张通守。可你要是不答应,难免也会如他们一样的下场。”李栋说着,收起了手枪,朝躺在地上不断翻滚的王伯当和单雄信二人支了支下巴。

    然后,李栋冲着还在发愣的张须陀、秦琼、罗士信等人,漂亮地一挥手,轻声却也不容置疑地喝了一声:“我们走!”

    “别他娘的磕头了!我们撤!”罗士信嗡声嗡气冲还跪在地上的府兵吼了一嗓子。府兵们这才恍然若梦一样抬起头,见到李栋骑着马,已经向林子外走去,也起身扑扑身上沾的碎树叶,跟在三名大将身后,惊弓之鸟似的走出林子。

    李密急忙下马,扶起王伯当,坐在地上,见到血还在汩汩向外冒。七手八脚帮他扯下一块破布,胡乱包扎一下。

    再来到单雄信跟前,刚把他扶坐起来,单雄信不仅不领李密的情,还简单又粗暴的一甩手,冷冷说道:“你走开!哎哟……哎哟”直到这时候,跟前再也没有任何府兵的时候,单雄信才敢叫出声来。刚才他一直咬紧牙关硬挺着不叫痛,显然也受了极大的苦楚。

    瓦岗义军都起身以后,单雄信的执衣一类的兵,帮助他上了马,连李密也不理会,径直出了林子,向瓦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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