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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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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一队人马赶到这里的人是张君可,他脸上略有慌张,见到杜雨深施一礼道:“恩公何故在此?”

    杜雨也不回答,反问道:“你来这里又是为了何事?”这里除了杜伏威以外,几乎没人知道陆柔就藏在这里。现在张君可不是单独而是带了一支人马赶来,难道事情有了不测的变化?他不敢冒然回答,就反问起他了。

    张君道:“齐郡张须陀带兵攻打章丘,现引军西门附近,我到这里主要是请李栋将军去见知世郎商议大事。”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在这里?”杜雨心里一怔,张须陀终于还是来了,虽然姗姗来迟,令章丘城被贼人蹂、躏了两天。不过仍有些不放心,兵不厌诈嘛,出于保护院内人考虑,不得不多一条心思。

    “杜伏威告诉我的。我来这里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耽搁太久,难保知世朗不会起疑心。请火速告知李栋将军。”张君可催促道。

    杜雨点点头,让他们在门外侯着,甩身进了院内。

    李栋成功保卫章丘以后,特别知世郎对他的才华格外垂青欣赏,便对李栋从言语上先尊重起来,出口必称将军。李栋投靠他账下都被称作将军,知世郎将会是什么身份?其实众人心里明镜似的,都知王薄意欲称王称霸,甚至染指中原也有可能,但都彼此心照不宣。也有些追逐名利之辈,愿意铁心跟随左右,想做那荣耀无比的开国元勋。

    可惜他们遇到了李栋和张须陀,更为重要的是这二人都不站在他们的一方。

    杜雨闪进屋内见到李栋和陆离儿,作揖道:“明府大喜事啊。齐郡张须陀带兵攻打章丘了。”

    陆离儿顿时也长了精神,思考了一会,撕下一片衣角,铺在地面上,咬破中间书一面血书。大意是让张须陀相信李栋的为人,及将早章丘从贼人手中夺回。

    然后交给李栋。

    李栋揣到怀内,与父女二人作别。

    此刻的陆柔已然穿上了衣服,见父亲咬破手指,忙着为他包扎,眼巴巴望着李栋甩大步越走越远,俏脸上恋恋不舍。

    李栋是她从出生到现在,见到的第一个年轻俊俏的少年郎,而且具有大智大勇,不觉间芳心暗许。巧合的是,李浑也极想让李栋娶了她,又经历这么多事情,李栋的为人越来越明朗化。不只是陆柔,就是陆离儿也几次三番受他恩慧,早有意将女儿嫁给他。

    李栋来到院外见到张君可,寒喧几句,知道事情大概,心里顿时觉得解气,这是个千载难逢的良机,绝不能轻易放过。但如果要想把知世郎赶出章丘城内,恐怕不会那么容易。

    因为现在的情况与以前大不一样。李栋以前主要责任在于守住章丘城不被攻破,现在却变成如何利用双方的势力帮助张须陀把城池攻破。攻城比守城的难度要大上十倍也不止。

    在去县衙的路上,李栋发现路边有一处磨房。一头驴儿被蒙了眼睛,身上套着鞍鞯,身后硕大的磨盘随着驴儿的转动下,吱吱呀呀缓慢却不停地转动。两块巨磨之间的粮食由完整慢慢被磨成粉沫。

    以前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吃过面却不知道面就是这样来的。李栋就有些好奇,边走边想磨石与粮食间的关系,快赶到县衙的时候,李栋终于悟出一个道理。如果将这个道理用在行军布阵之上,将会是一个千古奇阵。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但不知道这个奇阵是不是如料想的那样,有着无与伦比的效果,现在张须陀攻打章丘,可以趁机一试。一旦取胜,将来自已也要编写一本李栋兵法,让后人世世代代研习自已行军布阵的奇谋,这可就是功德无量的一件大大好事了。

    李栋得意地问张君可道:“刚才所见的驴拉磨,你可曾悟到了什么?”

    张君可一听大惑不解,驴儿拉磨有什么稀奇的?虽不说天天见,也是随处可见,经常可见。只不过乡间稀松平常事而已。就笑道:“某头脑愚钝,一直想着如何守住章丘城,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还请将军多加指点。”

    李栋嘿嘿一笑,却不点破,伸手笑道:“请,我们去见知世郎,看他有什么吩咐。”

    张君可知道,李栋的想法举止都与常人大不相同,这也是他之所以屡次都能站在胜利一方的原因。又加上他曾经出手救过自已,也产生强烈的好奇心来,有意想问问,刚才他到底想到了什么样的奇谋。

    只是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县衙大堂前,众人侍立两旁,严阵以待,如临大敌,气氛十分紧张,只得将那个念头暂时放下,且听对于张须陀带兵攻打章丘,王薄有什么奇谋吩咐,他与李栋相比,是优还是劣,是强还是弱。

    ……

    感谢打赏的朋友,他们是:一时无两53,有话就要说,以及评价本书的朋友风轻叶重。由你们的支持,更有力气写书了。谢谢你们。

第032节:衙堂出闹剧

    知世郎王薄见李栋赶回,满面春风,朝左右人喜道:“看座!”

    李栋谢过,跪坐一旁。当然了,他离王薄的位置最近,无形中给人一种感觉,除知世郎之外,当数李栋的分量最重。即使杜伏威等人,有自己的兵马,也有一定的实力,也不过侍立衙角而已。

    李栋没来以前,孟让和贾行的位置最靠前;现在李栋到了,他们就只能屈居李栋之下了。心里还是有些憋屈的。

    孟让倒无所谓,贾行便有点儿气不愤了,加入起义大军以来,李栋极少出入这里,一分功劳没立,一个敌军没杀,何德何能位居前排,在我之上?越想心里越气,不就是攻城的时候,战败了王首领一役么?这也叫本事?不当众羞辱你一番,你就不知道谁是这里的谋士。

    王薄扫视了衙下众人道:“兀那齐郡张须陀引军前来攻打章丘,据说此人勇猛无比,是大隋一员虎将,谁有退兵之计,说来当与众人分享。”

    贾行忙站出列,躬身施礼道:“张须陀性情刚烈,而智谋却匮乏。据斥候报来消息知道,他此次来章丘所带兵马仅二万有余,怎能与我们十万大军同日而语?”

    这些情况由斥候打探得知,衙上所有人几乎都知道。王薄微有意见,道:“拣重要的说。”

    贾行嘿嘿一笑,心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李栋迟来晚到,对这些情况并不了解。现在这样告诉他,正好可使他麻痹大意,产生轻敌的心理,一旦轻敌只有战败这一条路可走了。他要是战败,在王薄面前就大打折扣,那时我再对他踩上两脚,他就知道谁的智谋最高了。

    心念至此,贾行瞟了一眼李栋,笑道:“李将军年轻虽轻,智谋却多,想来要破这屈屈二万兵马,还是小菜一碟。我等对李将军高山仰止,洗耳恭听。”

    李栋忙回道:“这里都是赫赫有名的战将,哪有我小孩们说话的地方啊。贾士子就不要继续羞辱我啦。”实际上贾行一张嘴,李栋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你李栋能以三千兵马战胜十万役军,现在张须陀不过二万人马,我们有十万大军还怕了他不成?

    李栋谦逊退让不直接答应,是担心被人看出破绽。如果一激就上当,一撺掇就带兵出阵,那称不上智者而是鲁莽。被知世郎看出破绽,恐怕出不了城池便会被五花大绑起来。要命的是身上还装有陆离儿的一封血书,要搜出去麻烦就大了。

    眼前要做的就是,让众人都催促自己出战,而自己还不得不答应。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再无任何人怀疑带兵出战的动机了。只要到了城外,那就由不得知世郎说了算了。

    李栋越是谦让回避,贾行越是以为李栋心有胆怯不敢出战,也就越想让李栋出丑了。

    贾行看了一眼知世郎,心里说道:“怎么样,这就是你看中的少年英雄,现在却成了狗熊。”

    知世郎也期待李栋引军出战。一来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让李栋杜伏威等人去送死。还可试探李栋等人的忠心度。王薄一直以为,杜伏威打开城门的动机似乎不那么纯。可也说不上来哪有问题。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让李栋只带杜伏威等长城岭山贼出战。生死都不影响自己起义的大局。

    李栋谦虚反而让他产生了期待心理,十万大军都破了,二万兵马怎么就不敢了呢?贾行往他看的时候,他点头显意让他继续说下去。

    贾行得到支持,腰板挺得就直起来,仍然笑道:“战败十万大军的时候,你是否想过自己乃是一名娃娃?也太谦虚了些。自加入役军以来,你还没立半分功名,现在用人之时,还望将军就不要继续推辞了。”

    贾行一番话,使王薄的眉毛跳了两跳,虽没说话,心里显已不满了。当厅说这些败军之举,任何人脸上都会挂不住的。

    这时孟让已猜测到王薄有意试探,起身说道:“是呀。经此一战,便知大郎是真材实料,还是歪打正着了。”

    知世郎脸色微变,李栋偷眼看到,知他对贾行刚才的一番话多有不满。心里暗骂道:贾行啊贾行啊,这下轮到你倒霉了。别怪我不客气了。嘴上却笑着说道:“若我真的以三千兵马战败了知世郎,请问现在章丘城内的十万役军从何而来?”

    “纸糊滴?”李栋见众人听了自己所说,脸上都是一紧,就补充了一句。

    一直侍立衙角的杜伏威张君可等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却不敢笑,偷眼打量王薄,见他胸有起伏,显然是被贾行和李栋二人的话激怒了。

    直到这时候,贾行才知道自己过于得瑟说漏嘴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知世郎败在李栋手里,这不是往王薄伤口上撒盐,自寻没趣么?

    李栋见火候到了,朗声斥道:“张须陀引军前来,乃是齐郡府兵,平日训炼有素,装备精良。与章丘临时凑起来的府兵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如果贾士子错以为二万人马不足挂齿,那就是犯了轻敌之罪。”

    “大敌当前,你不去思量如何退敌,却在衙前生出这些见不得人的曲曲弯弯,想我不知道焉?贾行贾行,看来你是真的不行而是假行!”

    贾行唬得一屁股跌坐席间,半晌说不出话来。

    王薄眉毛一挑,喝道:“好样的!英雄所见略同。齐郡府兵绝不能与章丘混为一谈。但不知道将军可有退兵之策?”

    李栋打压了贾行以后,全身舒畅,心想知世郎只要开口,事情就好办了。忙躬身回道:“敌兵是虚是弱是强是硬,现在还下定论为时过早。某材不足当大任,但引一哨兵马出城,探探对方的虚实,还是在所不惜的。现恳请知世郎允诺于在下。”

    知世郎爽朗大笑道:“看来我没有看错人。你才是真行的。就将杜伏威等人与人同去,怎么样?”

    李栋心里一乐,想到你要是给我其他兵马这事办起来就有些难度了。正瞌睡呢送来一个枕头,何乐而不为呢?

    “阿弥陀佛!李将军用何计策使张须陀大兵退却?”此人一直打坐,众人刚才说笑他也没有参与,现在说出这些话,众人都知道他还怀疑着李栋。

    李栋朝说话的地方看去,原是大明寺和尚灵通师傅。如陆柔所说,此人一幅贼眉鼠眼的模样,骨瘦如柴,眼睛半闭半合,不明不昧,不阴不阳,一幅高深莫测难看虚实的样子。

    没来由的心中一惊,李栋暗想:这人一直静坐旁观,刚才的话难道有什么漏洞被他发觉了?依他出色的身手,衙堂上似乎鲜有敌手。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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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节:乱世何对错

    灵通师傅叫住李栋,问用什么办法使张须陀退兵。众人心中一惊,把目光聚集李栋身上,看他怎么回答。

    灵通师傅身手不仅颇为了得,衙堂上众人纷纷嚷嚷,刚才一番激辩牵扯人很多,他都没有参与其间。这分镇定和冷静,非一般人可比。越是冷静的人越容易看出真正的毛病,而一言不发也就不留任何把柄给李栋,这样无懈可击的对手想要轻松解决掉,绝不会像辗压贾行那样轻易而举了。

    众人独醉他独醒,衙堂上只他一人最难对付。把他只要糊弄过去,也就没了过不去的火焰山了。李栋只能比他更冷静,更沉着,更加聪明睿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灵通师傅有更好的办法教我么?”李栋不咸不淡地反问,把烧手的山芋反扔给他,看他如何考虑谋划的。只要摸到他的思路,也就有了相应的对策。

    灵通师傅眼睛微眯,不动声色,眼观鼻,鼻观心,语气舒缓地回说:“出家人不问尘事,打打杀杀就更不上心了。施主莫要取笑贫僧。”

    灵通和尚果然难缠,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这番话与没有回答毫无区别,出家人不问尘世,何必再多此一问,要李栋回答怎么解决张须陀?现在却说不关心这事,明显推脱之辞。

    李栋微一动脑筋便想出一个策略,问道:“与张须陀单独切磋功夫,灵通师傅又将如何?”

    灵通微笑道:“某对功夫一窍不通,烦请施主不要继续取笑于我了。”

    李栋那个恨呀,这家伙将太极打得非常圆转,老是这么退让。接下来这问题你再不回答,就等着瞧好吧。“你和张须陀坐而论禅,需要做些什么?”

    灵通说一句话,李栋便要三句话回答解释,不能不佩服灵通所说一语中的。现在李栋也逼他一记辣招,再不亮出真实身份,恐怕他也说不过去了。因为这句话非常毒辣:不修禅还能叫出家人?

    “他向我问禅,还是我向他论禅?”

    “互论。”

    “他懂禅?”

    “假如!”

    “试探!”

    “互探!”

    “用优。”

    “拒战。”

    “用谋。”

    “力战。”

    “感化!”

    “恭喜灵通,你学会抢答了。”李栋心说:加——拾——分。

    俩人一问一答,势如破竹,一个问得巧,一个答得急,不及时打住的话,堂上的人就会晕头转向。

    他们的对话大意是:有效说服对方的办法是,先行试探对方禅道的虚实。但对方不会让你轻易得手,所以二人相互试探。软硬兼施全不行,那就要身体力行去感化对方。

    通过一番对话,李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探明了灵通师傅的底细。余下的话不用回答,灵通师傅自己就明白,李栋怎么对付张须陀。堂上的人只是都不明白。不明白更好,都明白了你们也懂得修禅之道了。这就是李栋在大明寺那天晚上,与慧通师傅坐而论禅的一些小感悟。

    灵通醉心于武学,对禅道不如师兄精通。李栋现炒现卖,竟也将灵通师傅糊涂了过去。

    在众人莫明其妙置疑中,李栋朝杜伏威点头显意,意思说赶快闪人,不要耽搁了。几人与王薄躬身作别,带上一千余兵马,迅速奔出城外。

    直到赶出城外,李栋才长吁一口气。解释给杜伏威等人,刚才为什么凶险万分。灵通师傅的意思是,李栋带兵出城怎么破敌。李栋很婉转回复他说,并不是为了破敌,为了试探对方的虚实,等于探路先锋。如果必要,打一仗也不是不可以。

    在不知对方虚实深浅下,李栋这招还是十分管用的。又因灵通对禅道疏于精通,被李栋拣了个漏儿。要不了多久,他必定醒悟过来,李栋所以带人马急急闪出城。

    齐郡在章丘正西方,李栋带着兵马当然是从西门杀出的。

    张须陀得到消息,西门有一哨人马,为数不多,大概也就千余人,心里感觉奇怪。须知齐郡约有二三万人马,这一千余人出城岂不是自寻死路?谁如此大胆?难道贼军还有万夫不挡之勇的人?

    在包衣的帮助下,张须陀穿戴整齐,骑马摇槊,从阵前杀出。

    双方相距十数丈,张须陀勒马停住脚步。

    李栋见对方阵营内驶出一匹高头大马,马背上一员大将,面色赤黄,横眉直插两鬓,胡须飘洒胸前,银白色的盔甲,亮闪闪的马槊,神情举止都十分威猛。此人年龄与父亲李浑相仿,年在四旬开外,不由得产生了一种亲近感。

    猜测这人大概就是张须陀,拍马往前提了两步,也不拿武器,坐在马背上抱拳作揖道:“在下章丘李栋,奉县令陆离儿之托,特为郡丞送来血书一封。”

    张须陀道:“凭什么要让老夫相信于你?”

    李栋一时语塞,如果张须陀连血书也不看,也不相信的话,那实在没辙了。

    杜伏威提马上前说道:“某杜伏威,数日以前曾经到历城请郡丞,未果而返。与守城斥候留言曰:郡丞归来当告知章丘遇有敌情。也曾有见过我等。可与斥候当于对质,郡丞便知分晓了。”

    李栋一听这个办法不错,可是如果那些斥候没有带到两军阵前就大大吃亏了。前不能归降大隋,后不能退守章丘,难道真要落草为寇么?

    张须陀身后正好一人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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