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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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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隔的过近,空姐的问好声竟传来了电话之中,被办公室中的秦擎苍听了个正好,方才还微喜的心立刻被焦急全部取代。
他立刻追问道:“小然你在哪?”
跟在人身后的褚景然,看了眼前方的空姐,回道:“飞机上。”
啪——
剧烈的瓷器摔裂的声音自电话中男人那方传来,褚景然笑着谢过帮自己放好行李的空姐后,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
“我要出国了。”
“不许!!!”惊与怒的爆喝。
“我只是告诉你这个事实而已,并不是来征求你的同意的,秦擎苍,我大概……”
望了眼窗外,褚景然的声音平静的若秋露微凉,“不会再回来了。”
“不许!小然……小然……你在哪个机场,告诉我你在哪个机场,告诉我。”
“还有二十分钟,飞机就会起飞,来不及了。”
靠在坐椅上,褚景然侧头看了眼着湛蓝的天。
这些天,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这样的蓝天了,因为,那样的湛蓝总让他感觉,他在看那个男人的眼睛。
紧盯着那抹极为喜爱的蓝,柔和着眸,褚景然张唇轻声道:“在离开前,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正文 245。现实世界
湛蓝天空下; 白云朵朵; 一点点飘向寻不到的远方。
褚景然的思绪好似跟随着这袅袅白云; 飘向曾经; 飘向那个淅沥雨夜; 飘向那个交杯换盏名流齐集的宴会。
回忆着那曾经; 褚景然的声音停顿足有半分钟后,终道:“秦擎苍; 你所爱所求所做,到底是为了记忆中的‘他’,还是……你眼前的我?”
‘他是谁?你无数次透过我的眼睛,想看到的那个人……是谁?’
‘你; 曾经的……深深印在我脑海中,再也抹不去的你。’
短暂的沉寂,男人声音似透过时空壁垒,娓娓缱绻而来。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十年三千六百五十二天半,二十年七千三百零五天,我都在看着一个人,试图一丝不落的参与他生命的全部。”
“他每一日的喜与每一日的忧; 每一次的泪与每一次的笑,全部都刻在我的眼球上; 刻在我的脑海里; 刻在我的灵魂中。”
“我喜欢查看有关他的一切信息; 喜欢不动声色的参与他全部的生活; 喜欢每年生日时送给他自己最珍贵的所有,只是,那时的我还不懂,不懂为何。”
“我将他当成注定黑暗一片人生中的一抹绚烂,就若当初的小小的他,将那颗彩色的糖果放到我的手心中,人生中的第一份给予。想拥有,想守护,想为他铸建世界的冲动,我终于懂了,我喜欢上了他,哪怕他从不知晓我的存在。”
“终于,在他与人的绯闻传的满世界飞的时候,嫉妒到想杀人的我,踏出了那一步……第一次正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直至那个瞬间,见到他在我的眼帘中转身的那个瞬间,我才知道,整整十多年的守护与等待,那被刻进生命中的感觉,不再是喜欢,不再是感动,而是爱。”
办公室中,午后阳光撒落男人英俊的侧脸,若那些被遗忘的往昔时光,蹒跚的前行。
“我爱着每个时间节点中的你,只因为……那是你。”
“我知道我不该在见第一面的时候对你说那个一见钟情的谎,但,当时的我不知道除了那样一个拙劣的谎言外,怎么样才能光明正大的告诉你,我喜欢你,我想拥抱你,我想守着你,我想护着你,甚至想独占你……”
“小然,留下……好吗?”
那些你在意的,那些你不喜欢的,那些错误的,我都会去改正,我都会一一坦白,我只想你留在我身边,而已。
然而,秦擎苍却还是收到了他极度不想听到的两字。
“不好,”没有半分迟疑的拒绝。
眯着墨镜后的眸,褚景然道:“秦擎苍,有些事一旦做出选择,便是覆水难收,就像你当初选择隐瞒一样,这个世界上,知我褚景然者莫若你秦擎苍,那么想必你也知晓,我有多恨欺骗这个词。”
电话那头的秦擎苍无力的张了张颤抖的唇,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他更了解电话那头的人多么在意,甚至是恨被人欺骗。
因为当初的青年的父母,就是用着他们认为善意的方式,用着他们自认为保护的方式,以谎言与他告别。
孤零零的他,选择报仇,选择的进入这个吃人不眨眼的娱乐圈。
当时在做出隐瞒的决定时,秦擎苍是信心十足的,他相信对方会原谅他。
但这中的前提是,中间未出任何意外波折,且是他主动何盘托出。
而现在的事实却是这般的残忍。
那个人,要离开他了。
他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守了那么多年的人,看了那么多年的人,要……离开他了。
秦擎苍曾经在参与他人生所有的日记中,写过一句话。
他写道:若他的父母是他全世界最绚烂的色彩,那么,我人生中最绚烂最明亮的那抹色彩,大概就是他了。
这个从小就如一盏明灯照亮着他注定会被黑暗与寂静包裹全世界的人,这个一路而来,支撑起他全世界的那抹色彩,终要消逝了。
不甘,不舍,不愿……无数涌起的道不清的情绪,几乎将男人向来笔直的腰整个压垮,电话这头的褚景然只听的到大口的喘气声,与细微的断裂声。
近十秒钟的等待后,电话那头传来一句几乎是用尽男人全声力气,自齿间挤出的颤抖性话语。
“我……不会放手的,这辈子哪怕是死,也不会再放开你的手的,无论你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角落,我都会找到你的,我都会……找到你的!”
褚景然墨镜下的唇勾了勾,不明喜怒,他道:“你这是在威胁我?还是……在逼我再去死一……”
“若你再敢死,我定拉这个世界为你陪葬!”自胸腔中爆发出的惊怒,令电话那头的秦擎苍将人未完的话一举打断。
回忆曾经那种被日夜折磨的痛苦,回忆曾经永远只能隔着玻璃静静看着人的遥远,内心的恐慌几乎将这个向来不露声色的男人,吓的有些口不择言。
“既然我能救你一次,我就能救你两次三次,如果你再敢做出那种事,我……我……”
“你怎么样?”
几乎反射性的话,被男人脱口而出,“我会将你一辈子锁在身边……”
“呵……”不明轻笑响起,“秦先生这是少说了一句话吧,是在不杀了我的前提下,将我锁在身边吧。”
话落,秦擎苍慌了,真真正正的慌了。
他想解释,可张嘴了,却不知怎么解释。
解释自己不会伤害到他?解释自己只是太爱他了?解释自己真的不能没有他?
再多再完美的理由,也无法掩饰那也不过是他以爱为名义,在满足自己的私心与占有欲的前提下伤害囚禁对方的借口。
想通所有,想通一切,弯着身的男人整个面容都隐进黑暗中,颤着身体,他说:“对不起,对不起……”
一遍遍近乎哀求的道歉,一遍遍近乎卑微的道歉,无论是谁,也绝不会将这幕,与这个几乎站于世界顶端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但,这就是现实。
有人曾经说过,在爱情中,谁先爱上,谁就输了。
而在这场感情中,从一开始,秦擎苍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输家。
外人面前的他,冷漠,无情,残忍,甚至是杀人不眨眼,但是,每当面对自己心中的那个人时,他就变的不再像任何时期的他。
小心翼翼,踌躇,顾虑,忐忑……
总怕自己会不够好,总怕笨手笨脚的自己会伤到他,总怕自己一个不经意的转身,对方就会彻底在他的世界消失。
体验过人生百态,尝试过世间冷暖,某个人生阶段你会发现,有那么些人,有那么些事,比你的命更重,比你恪守的原则更重。
而秦擎苍生命中最重的,是那个叫褚景然的人。
为了那个人,他可以与全世界站到对立面,为了那个人,他可以只身对抗来历不明的青枫,为了那个人,他甚至愿意以死去换对方苏醒的可能。
只因为,那人值得。
在他的心里,全世界大抵都抵不上那人的分毫吧。
飞机上的褚景然,静静的听着电话中传来的句句道歉,听着那声声似低进尘埃的语气,听着那个熟悉这刻却陌生到极致的声音,缓缓的闭上了眼。
心疼么?
褚景然想,或许真的是吧。
只是……为何,这么长的时间,你却从不愿亲自来见我呢?
为何?
秦擎苍想,大概是害怕吧。
害怕对方的拒绝,害怕对方的仇恨,害怕自己会被那个黑暗面的自己支配,伤害到那个恨不得随时随地都捧在手中的人。
深吸了一口气,闭眼的褚景然蓦地张眸,看着窗外的他,张唇缓缓吐出了一句话……
轰隆的引擎声与震鸣中,飞机若一只张着翅膀的白色鸟儿,极速滑翔着升高,去往另外一个全新的美好国度。
窗边褚景然依旧戴着他的墨镜,只是那上扬的唇,更加的动人了。
而之前被褚景然提前编辑好的微博消息,也在飞机起飞的那个瞬间,按时推送了出去。
嘟嘟嘟——
电话机械的忙音中,办公室的秦擎苍缓慢的收回手中的手机,随之,视线移至手机上。
一秒,两秒,三秒。
安静若磐的男人蓦地动了,笔直的大长腿突然动作间,带动着座椅快速旋转,拂落了办公桌上垒集的文件,无数纸页在空中纷飞,坠落,可于这,男人一眼不瞥。
他快速却又有些颤抖的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脚下的步伐更是极快,从开始的大步变为小跑,再从小跑变为没有形象的大跑。
一秒电话接通,但见微颤着音的男人只说了一句话。
“马上准备飞机,我要立刻回国!”
才应付完媒体的安娜焦头难额的刚走出电梯,打算着向最上面的人汇报,有关褚景然息影这一记重型炸弹投下后的所有失控,就见身侧残影快速而过。
安娜先是一愣,随之转身,在已然合拢的电梯门后,他依稀见到的,是男人捂脸大笑的身影。
那种发自内心无法抑制的极度喜悦,安娜只在秦擎苍脸上见过一次。
而那次是高调追了褚景然三年后,褚景然终于答应了他。
那么现在……
想明白所有的安娜忽的笑了,摇头叹息的她拿出手机,果然刚上微博,就看到了几分钟前,某人发出的推送消息。
褚景然V:在我心中,有个人他比演戏这件事更重要,而现在我做出选择了。
感觉自己简直就是没事蛋疼操心俩人事的安娜嘴角一抽,这口狗粮真是来的猝不及防啊~
随手点开评论区,果然,评论区早就因某人这番几乎算是告白的话,炸了。
至于始作俑者褚景然这会已罩上眼罩,打算好好睡一觉,丁点不关心自己在国内引起的滔天巨浪。
此时的褚景然更关心的是,自己一觉醒来下飞机时,所见的第一眼画面。
那个他曾在过去,在脑海中勾勒了无数次的画面。
‘飞机落地前,如果秦先生有幸能出现在我眼前,我愿聘请秦先生做我的西欧之行的导游……这辈子唯一的专属导游。’
——正文完
正文 246。秦擎苍番外1
长眠于底的地下室; 阴暗的仿似看不到尽头的深渊; 地下室最中央; 放着一个直经五米左右的铁笼。
在铁笼顶部; 打着地下室惟一一束昏黄的灯; 颓废的黄透过指粗的铁笼; 在污垢丛生的地面上映射出根根的斑驳。
此刻,那并不太宽敞泛着金属反光的铁笼中; 正挤着十来个浑身染着淋漓鲜血的孩童,虽然……他们大多都已经倒在地上,如禁锢在他们四周的金属般,永远的冰凉了。
他们个个看起来不过八九岁的模样; 于普通人家中八九岁大概正是童真调皮的年纪,但在此刻他们的眸中眼中,却半点没有与童真能染上边的情绪。
铁笼中的他们紧握着手中已变作红,染满着温热黏腻的匕首; 眼中闪烁着的是若放逐于野外的狼,凶狠而残忍。
在这里,早就没有了可笑的童真,只有活下来。
现在能站着的孩童只有五个; 哦,不; 现在只有三个了。
因为又有一个孩子被对手刺中了大动脉; 呈井喷的鲜血不小心喷了身边另外一个孩子一脸; 大概是鲜血入眼的滋味并不好; 故他只是反射性的闭眼了那么一瞬。
而就是这几乎是闭眼睁眼的刹那瞬间,他的脖子上就开了一个手掌长的大口。
捂着血流不止的脖子,他彻底的倒下了。
或许真的是很疼很疼,倒在地上的身体,都因剧痛而无意识的抽搐着,他嗬嗤嗬嗤的喘息着,像是不愿就这么闭上眼,像是不愿就这么死去,可是没有人帮他。
自他颈边淌出的暗色鲜血,在凹凸不平的地面悄然爬着,簇簇的暗像是一条长期伏蛰于地底的蛇,扭曲而冰凉。
过于鲜艳的红早已铺满了脚下的地,更多的暗涌向四周,涌向铁笼外那片黑褐色的地。
像是命运无声的重复着,那片褐色的地,再次被覆上了血腥的新衣。
血腥还在继续,不通风的空间中布满了湿热的腥味儿与死亡刹那来临,大小便失禁后的屎尿味儿,令人几欲作呕的交织。
没有人去用手捂,因为他们习惯了,更是因为微小的不协调动作,就有可能会让他们丢掉宝贵的生命。
直至炼狱的血腥中,只剩惟一站着的人。
咔嚓——
伴随着不远处石门的打开,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迎着明亮的光步步走进,直至停于距铁笼两米之距。
“1号,你果然没令我失望,现在恭喜你暂时活了下来。”
并不太陌生的声音入耳,铁笼中惟一站着的孩子颤颤的抬起眼,满面鲜艳的暗后,有着一双幽蓝色冰冷的眸。
这并不是秦擎苍第一次杀人,所以,他并不怕。
从懂事到成长,死亡、鲜血这些在普通人眼中都是异常可怕的字眼,在秦擎苍的眼中,就像是家常便饭般简单。
或许开始时,他是害怕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情绪已经慢慢变作了另一种的麻木。
从铁血的教官与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口中,秦擎苍知道,这里是一个私人选拔场。
而在这个选拔场中,只能活着走出一个胜利者。
若在这个过程中死了,会被直接扔进海里喂鲨鱼,而活着的那惟一一人,将进入到更残酷的选拔与试炼中,最终,那惟一站着活下来的人,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没有若身旁那些无措的孩童一样,哭喊着去追问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杀人,除了对方给出的那惟一条路外还有什么路可以选……
秦擎苍知道他能做的,就是比所有人都快一步,比所有人都狠,比所有人都聪明,只有这样,他才能活着。
整整一年若畜生般的圈养,近千个人被分无数批若养蛊般的放进这个铁笼中,自相残杀,胜者为王,败者一无所有。
初局,他胜了。
从铁笼中走出来,秦擎苍恍惚中明白了一个道理。
只要你比所有人都狠,比所有人都快一步,并且没有弱点,那么你就能赢。
可是……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弱点。
若真没有,那也不过是没有遇到罢了。
……
雨夜,稀泥从生的小巷中有一个晃悠悠的身影前行着,他的脸苍白的厉害,身上似乎还受了点伤,此刻那捂着手臂的指缝中,正往外沁着丝丝的暗。
淅沥沥的小雨半点没有停歇的意思,冰凉的雨点儿落在他的身上,点点浸湿他的衣衫,最后混合着手臂处被稀释成粉色的血水,掉落进浑黄无比的水洼。
捂着受伤的手臂,秦擎苍终于寻了个安全点又可以避雨的地方,他颤着冰冷的身体,将自己倦成小小的一团隐藏在阴影中,避开着死亡的威胁。
不同于上次面对面的撕杀,这场血腥被安排在了夜幕降临的城市。
教官说,这是国内最后的一场较量。
秦擎苍敏感的抓住了教官话语中的一个词,国内。
秦擎苍想,或许最后站着的那一人接触到的权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的太多。
因是从H国无数个城市中聚集的最终活下来的胜者,故他们不知不识对手,不晓不明为谁,只能凭着本能去寻找,然后杀了对方。
而这考验的除了他们的反应行动能力外,更多的是敏捷与判断力,只要任何一点稍有疏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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