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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努力做渣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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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本人酒品还是不错,至少不会耍酒疯大吵大闹。
他只会困意加倍的睡过去而已。
“爹爹。”
宫離楚端着菜肴前来。
他穿过重重轻纱帷幔,面容浮起笑意。
抬眼,想告诉一直呆在屋里的曲艺爹爹该吃饭了。
待他看清眼前景象,嘴角霎时僵硬,手险些拿不住手中的盛有食物的托盘。
正在做事情的某人抬起脸,目光凛冽地看向扫兴的闯入者。
“我……我是来送吃的。”
宫離楚面容失色,忍不住避开这道如同淬了毒的视线。
在这人看过来的一瞬间,自己真以为他会快速上前灭他的口。
面对他的解释,十一点头,开口:“出去。”
这是命令,不是请求。
宫離楚面色犹豫,望向正枕在这个鬼面男膝上的曲衣爹爹。
不过是一眨眼的犹豫,一道危险寒光朝他袭来。
伴随兵器入物的声响,他背后的木柱插有东西,定眼一看是一柄锋利短刀。
短刀的主人再次淡淡说:“滚。”
死里逃生的宫離楚来不及思索,快速退出去。
他被短刀割断的额边发丝掉落在地板上,被风吹散,很快不见了踪迹。
回去的路上宫離楚依旧心有余悸。
托盘上的东西早在路上因为不留神摔落在地。
路过的婢女见宫離楚扶着树,面色看上去很不好,上前关心:“少主。您怎么了?”
宫離楚摇头。“无碍。”
顿了顿,他又道:“无事别去叨扰曲衣爹爹。”
“是。”
以为少主在宫主那挨了批,才会面无血色,侍女们表示绝不会去惹正在火气上的宫主不快。
等四下无人,宫離楚靠着树干,缓缓滑坐。
眼神飘忽。
那个鬼面男方才是在偷亲曲衣爹爹?
这边。
被扰到兴致的某人不快地说了声:“晦气。”
这道声音和以往的完全不同,没有一丝难听的嘶哑感,反倒很温润。
如同徐徐春风,似乎可以用这嗓音轻易抚平一个正在暴怒的人。
他伸手替还在睡的男人拂开粘在嘴边的发丝,轻轻一笑,又是低头。
这一次想必是没人来扫兴了。
迷迷糊糊间,龙小爷感觉有人在对自己不规矩。
等他不开心地睁开眼,只对上一双好看的眸子。
亮晶晶的,似乎会发光。
这人见他醒来,眯起眼,惩罚性地张嘴咬他。
被咬了一嘴的龙小爷很生气,一口酒气质问:“你咬本座作甚?”
吵醒他不说,居然还敢咬他。
“好吃。”
某人很认真的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
怎么吃都不够的那种好吃。
晕乎乎的龙小爷歪头,越瞧越觉得眼前人眼熟。
迟钝的脑子不再关注自己被人咬了,而是开始思索这个戴面具的人是谁。
疑惑试探:“十一?”
好像是他吧?
龙小爷脑子处于懵懵状态。
男人低低的回应他:“嗯,是我。”
“你方才对我做什么?”
“亲你。”
“亲我作甚?”
“喜欢。”
只见醉鬼龙小爷蹙眉,很久才问:“好亲?”
“嗯,好亲。曲衣现在可以和我试试,就知道好不好亲了。”
说着,男人抬手替小醉鬼拉拢快掉光的衣服,仔细给他系上。
还是系上为好,不然太招人了,他只怕憋不住。
岂料龙小爷几下就将衣服给解开。
又一本正经的对擅自做主的男人说:“不要系,不舒服,这样才洒脱。”
好听的笑声从男人唇边溢出,他开始哄醉鬼。
“好,不系,但是曲衣要和我试试好不好亲。”
“也不是不行。”
醉鬼龙小爷没意识到里面有什么不对劲,扑过去试一试究竟好不好亲。
被扑倒的男人眼底笑意掩都掩不住。
亲了几口,龙小爷嫌弃冷冰冰的铁质鬼面碍事。
直接掀开,露出面具底下藏有的英俊且成熟的脸。
两人四目相对。
久久无言。
暴露真实面容的男人倒也不急,挑眉对上逐渐压低眼,仿佛在思索什么的龙炤。
他含笑问:“可好看?”
龙炤如实回答:“还行。”
就是感觉这张脸有点欠打。
越看越眼熟,但是死活想不起之前在哪见过。
这就很烦躁。
还行啊……
男人显然不怎么满意龙小爷的回答。
怎么就还行呢?明明就很行。
不然当年小醉鬼第一次喝醉的时候,哪能在掀开他的面具后,说的第一句话是——
“十一,你模样生的真好,可愿和小爷亲个嘴儿。”
他自然是愿意给亲的。
然而一觉醒来,对方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也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那年他二十四,他十八。
犹记识得他那年,他二十二,他十六。
起初接触是因为好奇,谁让这四处找架打的小娃娃怪有趣。
结果越相处越觉得喜爱。
待回神时,心湖早为他一人而动。
几句话,几个眼神,就叫他心里头全是甜味。
男人继续替龙炤拂开垂落的头发,搭着鼻音问:“继续试?”
还没吃够味,可不能就此作罢。
他等小醉鬼的出现可是等了很久。
反正等酒醒,脱离醉鬼状态的曲衣什么都想不起来,自然得借机多接触。
“嗯,继续。”
醉鬼龙炤俯身过去。
等龙小爷彻底清醒,已是半夜。
他人躺在床上,十一则是靠坐在旁边,怀中抱着那把从不离身的剑,脸上依旧覆有鬼面具。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喝醉时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脑子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大概喝醉了,人也睡着了,所以才没有记忆。
没有睡意的龙小爷无事可做,于是蹲坐在床边。
借用被风吹得乱跳的烛光,目光落在还在睡觉的十一身上。
他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嘴。
怎么感觉有点红和肿?
还有面具为什么感觉没扣好,有种歪掉的感觉。
龙炤摩挲下巴若有所思,心底蠢蠢欲动。
十四年来,他从未见过十一长什么模样。
据他本人说是因为一场意外,面容变得狰狞丑陋,不愿给旁人瞧见这可怕的模样,这才常年以面具示人。
龙小爷作为十一的好友,从未见过对方的真面目,说不好奇那完全是假的。
现在一个绝好的机会就摆在他面前,他趁机偷瞄一眼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若以后十一遇见了什么危险,恰巧还摘了面具,他没认出来导致营救不及时怎么办?
龙小爷说服自己的同时,罪恶之手缓缓朝在他面前晃悠了十四年的鬼面袭去。
因为心虚,他的心比平时快乐许多。
想:再丑小爷也不会嫌弃,小爷交朋友从来不看脸。
等到指尖碰到面具边缘,只需要快速揭开就能窥的好友真面目,龙小爷却选择将手收回去。
“算了,这样不好。”
他一边嘀咕,一边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脑子糊涂了,十一既然不愿,他为什么要做这种惹人不悦的事情?
肯定是酒还没醒,还是去吹吹晚风,清醒一下头脑。
等人消失在翻滚的帷幔中,原本还在睡熟的某人掀开眼帘,眸子盯着龙炤离开的方向。
发出轻轻叹息。
自己这心里头怪期待他能揭开看看的。
罢了,应该还不到时机。
至少也要勾得他为了美色,而不介怀自己十四年的欺骗。
美色。
自己应该还有……吧?
第48章第 48 章
魔宫宫主宫曲衣会前往鼎剑山庄; 竞选鼎剑山庄慕容大小姐的夫婿一事传出去后。
江湖热议不断。
此事是由江湖最靠谱的情报组织——万事阁传出,百分之百错不了。
这鼎剑山庄可是百年正派; 若是鼎剑山庄大小姐真嫁给了魔派; 可不是什么喜事,指不定还会变成一桩血染的婚宴,引发争端。
谁都知道宫曲衣常年位居万事阁一月一更的高手榜第二榜位,想要打败他除非盟主亲自出马。
这俩还不一定能分出个输赢。
鼎剑山庄庄主为了将二十五都没能嫁出去的女儿相夫教子; 已经放话说天下适龄男儿皆可参选。
若是因为宫曲衣前来参加而把话收回去; 肯定也讨不了好,让魔派大做文章; 反过来征讨他们。
于是苦恼到头秃的老庄主飞鸽传书求到了好友这里。
好友儿子是当今武林盟主; 也是唯一能和宫曲衣对打的高手。
他若要不想眼睁睁看着女儿做了魔宫的宫主夫人; 只能求好友说动三十六还不肯娶妻的盟主。
老庄主自认为女儿虽然年龄大了些,但大家都是江湖儿女; 计较这些作甚?
再说他女儿要貌有貌,要才有才。
两家还是世交; 男未婚女未嫁; 不正好配一对,美事一桩?
急于让大龄老儿子讨媳妇儿的老盟主觉得这办法可行,于是叫来了独子萧笙白。
某老男人对此微微一笑,干脆利落地回答:“您想都别想。”
就算没他家曲衣,他也不能看上慕容紫那死丫头。
“你嫌弃他年纪大。”老盟主皱眉; 指着自家儿子; 讥讽; “你也不瞧瞧自己,又能好到哪去?如今三十六,竟然连个妾侍都不纳。”
其实他儿子不显老,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七八岁。
光看相貌一点也不像武林高手,反倒像手无缚鸡之力,文质彬彬的教书先生。
萧笙白继续温和微笑。
“儿子一生只求一人。”
任他爹怎么说,他永远保持这幅模样。
当你正处于怒气中,对面人却永远端着笑眯眯的模样,感觉如何?
老盟主现在只想拍桌而起,抽死这不孝的玩意!
“一人?”老盟主面色瞬间发黑,怒指萧笙白,“一人!别以为你爹我不知道你在说谁,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这是儿子自己的事,爹您的手还伸不到这么长。”
萧笙白依旧面容带笑,如沐春风的嗓音染上了不明的意味。
随后他又悠悠说:“而且您可别忘了,当年我选择回来的条件是什么。您答应婚事我自己做主,还是说您想当回出尔反尔的小人?”
谈及此事,老盟主面色愈发难看,不甘心道:“若不是你爹我,你这孽子早已同那些邪门歪道为伍,人人得而诛之,岂会坐在这盟主之位,受众多江湖人敬仰?”
他萧平林一生正派,岂料生出的儿子却自个儿长歪了。
儿子武学天赋极佳,但心思似乎就没纯过,所作所为和魔派没什么区别。
也幸好这小子懂得在外惹事时隐藏身份。
当初若非无意撞见,老盟主永远都不会料到当时赫赫有名的魔派新秀,高手排行榜第一居然是他儿子!
他忍着怒火,好说歹说,各种威逼利诱,儿子才肯舍弃那个谁都不知道姓名的魔派身份,老老实实在家里练习正派武功,重头再来,用少盟主的身份慢慢登上高手榜的第一。
庆幸的是,没过多久魔宫那位新任小宫主行事过于嚣张狂妄,旁人才没有去特别注意所谓的不知姓名的高手何去何从。
然而!
他儿子舍掉了以前麻烦的身份,却和那位叫人头疼的小宫主扯上了关系。
他俩在高手榜上的排位一前一后,紧追不舍。
考虑到那小宫主的行事,为了避免没必要的麻烦,老盟主想让儿子稍作收敛,让着那位小宫主也无妨。
天下高手何其多,高手榜岂能囊括所有江湖人?
排位不要也罢。
但是这个孽子死活不肯,非要跟魔宫小宫主对上,并且一定要不多不少比他高一头。
也因为此缘故。
儿子痴迷练武的程度,和以往相较,已经进入魔疯状态。
理由仅仅是为了保证随时能压那小宫主一头,想吸引对方的注意。
你说有病没病?
这也算了,他居然在常年的切磋中弄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那满屋子的书,画卷全关乎一人——魔宫宫主宫曲衣。
记录宫曲衣成长的上百画像暂且抛开不谈,就说那些书,没有一本能上得了台面。
一想起自己总在无意中发现不孝子难以启齿的行径。
老盟主就来气!
“总之,这鼎剑山庄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不想娶,我不逼你,但是你得把那个人给我拦下。”
为大局着想,老盟主只能做出此决定。
十四年他儿子都没敢把人拿下,这次想必也不会生出什么事端。
闻言,萧笙白眉头一挑,噙着胜券在握的笑意。
“这还不容易。”
老盟主有种不祥的预感冒出头。
只见对面人轻笑出声——
“我和慕容家那丫头比较,自然是我比较合适做魔宫夫人。”
“老子放你娘的狗屁!”
盟主府上忽然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怒喝,紧接着一道白色残影消失在老盟主的院子。
而后从远方悠悠传来一道温润的嗓音:“爹,您就等着喝孩儿的喜酒吧,人我要定了。”
听到的人:???
鼎剑山庄慕容大小姐比武招亲大家都知道,莫非……
八卦的力量很强大,特别是牵扯到某两人的事情。
“真的,据说盟主也要去,他们府上的人亲口说的。”
“不是吧,我以为盟主孤身一人多年就为了等着那位。”
“但那位不是也要去?盟主莫非是为了搅局?”
“如此一来也能说得通,看来咱盟主追妻之路漫漫啊。”
“呸!明明是追夫之路。”
“胡扯,追妻!”
在茶楼隔壁包厢。
宫離楚站在某人身侧,注视对将茶杯轻松揉碎成粉。
他忐忑唤:“曲衣爹爹?”
“何事?”
龙炤拍掉手上的粉尘,重新拿了新的茶杯,给自己斟满。
他没想到死笑面虎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要跟他争。
虽然他此行并非是为了求娶慕容紫,但一想到笑面虎极可能是为了证明样样比他强,才会冷不丁去鼎剑山庄参加比武招亲,他就很不爽。
至于那些人后面提及什么追妻,追夫之类的话,龙小爷压根没注意听。
所以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和现任盟主已经在书上,画里快活过千百次。
龙炤不爱看杂书,魔宫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这些不该讲的事情。
加上三娘一直在没收魔宫婢女手中没藏好的书,从没让他瞧到里面的内容。
外面的人更别提,谁敢大摇大摆的到人家一宫之主面前说这些私底下意‘。淫‘的东西?
因此龙炤能知道才有鬼。
宫離楚瞧向窗外。
“时辰不早了,我们还不启程吗?”
他们下山后,已经在这家茶楼待了近乎两个时辰。
“嗯。”
龙炤没多解释。
此次出行他并没有带很多人,只有两个赶车的,以及渣受。
他又不是去做什么大事,没必要弄出太大动静。
三娘原本是想陪同前往,生怕自家宝贝宫主在路上被某非血亲给沾染去了。
但是魔宫得有靠得住的人留下来主持大局,她为了全局着想,只能作罢。
千叮咛万嘱咐让跟随的人看好宫離楚。
三娘虽然急于让龙炤娶妻,但她打死都不信龙炤能看上鼎剑山庄的慕容紫。
这俩人要是能成早成了,何至于等到现在闹得人尽皆知。
她坚信这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阴谋。
一杯茶喝完,龙炤手指开始有节奏的轻敲桌面。
十一怎么还不来?
放他鸽子?
说话不算话这种行为相当不好,必须强烈谴责!
“走。”
等了大半天都不现身,想必又是去忙事情去了。
也不知十一究竟出自哪门哪派,平日做些什么,为何总爱玩消失。
换做以前,龙炤一定会追根究底。
但他和十一已是多年的生死之交,心里虽然好奇,但不会揪着不放,让二人为此生出间隙。
推开雅间门,龙炤淡定下二楼。
他出门在外从不遮面,也不易容。
加上惹眼的穿衣方式,江湖中人就算没见过他本人,也能从流传的形象推测出来。
于是下面此刻陷入漫长静寂中。
伴随着龙炤一步步走下楼,在场茶客面色不一。
宫離楚站在龙炤面前,手紧握剑柄,以便于应对突发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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