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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家破人亡前[快穿]-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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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每每有极北之地的人出去,都会被恶意追赶,残虐的杀死。
  一旦进了这里,就像是个有去无回的深渊一般,背后的路全都被断掉。
  他就算是被众人推拒成魔主,却没有那种力量改变现状。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来了。
  只要让他们不再遭受那些屈辱和折磨,就算是奉上魔主之位,曲明也心甘情愿。
  听完了他的话,殷牧悠忽然有些明白了。
  正当此时,一个侍女走了出来:“魔主让你们进去。”
  曲明这才带着殷牧悠走到了里面。
  屋内用幽蓝的火焰做灯,冰宫里全是一片纯白,唯有上方做着一人,一身黑衣,衣摆用金线缝制着符文的纹路,看得出是一件上好的法器。
  而他的容貌,竟异常像长大后的尧寒。他坐在上方,姿态散漫而慵懒,用右手撑着侧脸,却在不经意间打量着殷牧悠的脸。
  那完全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殷牧悠心脏微紧,就连手也不自觉的捏白了。
  等曲明汇报完毕,厉靖言勾起唇角,狭长的眼眸满是嘲弄:“照阳山真是这么说的?”
  曲明十分恭敬:“是,照阳山的梧玄临走前还警告我,说他是照阳山的少主。”
  厉靖言朝殷牧悠望去:“看来梧玄很疼爱你。”
  殷牧悠嘴角一抽,梧玄疼爱他?什么鬼?
  “大约是我帮了他一个忙。”
  “忙?”
  殷牧悠抬眸望去,正巧撞上了厉靖言的目光。
  那双金色的眼瞳里只剩下混沌不堪的黑暗,看向他的时候,只剩下一片冰冷。
  梧玄说了多少次,直到今天,殷牧悠才确认了他的确不认识自己了。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脏就犹如被撕裂那般的疼,嘴唇也泛着白。
  “这个忙……同你有关。”
  厉靖言眯起眼:“原来是指的这件事。”
  他很快便吩咐曲明下去了,殿内只剩下他和殷牧悠两人。
  厉靖言站起了身,一步步朝他走了过来,用手指勾着他的下巴,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这张脸的确令他有几分熟悉感,而且……
  厉靖言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他身上的味道,未免也太好闻了一些。
  简直……令人目眩神迷。
  殷牧悠听他说有印象,便眼巴巴的问:“你记得吗?”
  旁人看他的眼神全然是鄙夷不屑,亦或敬畏可怖的,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殷牧悠这样,就仿佛他是什么大宝贝似的,眼馋着想上手摸一摸。
  厉靖言觉得有趣,对他的恶感也没那么深了。
  本来找他回来,也是想利用。
  厉靖言的声音略冷:“自然记得,他们将我锁在阵里,还对我的记忆做了手脚,你就是那个人,害得我成了这样。”
  殷牧悠呼吸一窒,脸色也变得苍白:“害你?”
  他所做的一切,竟被厉靖言说成是害他?
  “不是害我是什么?这具身体……如今可不由我一个人掌控。”一想到这里,厉靖言便怒意横生,“找你来极北,是让你替我做一件事。”
  “你要我做什么?”
  厉靖言凑了过来,手渐渐放到了他纤弱的脖颈上:“听着,你的命现在在我手里,照阳山虽然那么说,可他们囚禁我如此之久,这仇我绝对不会忘记。”
  他手上的动作在一点点的加深,殷牧悠呼吸困难,脸色也逐渐涨红。
  厉靖言的眼中浮现一丝惊艳,方才没有仔细看他,全被那股味道夺去了心神,他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自己的情绪。
  如今凑近了之后,可没想到这张脸如此好看。
  手上的触感几乎犹如凝脂一般,轻易就留下了暧昧的红印,姿容虽清冷,宛如高岭之花,位于重山之巅。可他脸颊染红的模样,竟如此夺人心魄。
  真美。
  “咳咳……你不用如此威胁,我也会帮你。”
  殷牧悠的声音,将他所有的理智拉回。
  厉靖言放开了他:“很好,你这么识大体,于我也不用再废口舌了。”
  殷牧悠呼吸着空气,心一点点的沉到了水底,呼吸进来的空气都如此刺人。
  厉靖言说明了自己的用意:“我越来越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了,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四个。我要你背叛他们,伤害他们,不用客气。”
  殷牧悠终于明白了。
  这TM的……
  厉靖言人格分裂成了好几个!而且每个人的记忆都成了独立个体,并不共享!
  为了抑制越来越无法控制的身体,他需要用他来引出自己体内那几个无法控制的人格,从而一个个的消除他们。
  殷牧悠冷冷看着他:“死也不!”
  厉靖言眼神发狠:“再说一遍?”
  殷牧悠刚想怼回去,就被厉靖言凑过来给强吻住了。炙热的气息同他交融,厉靖言方才还对他那个态度,就突然给了他一个强吻。
  妈的,这发什么疯呢!
  别是用这种办法来报复他?
  殷牧悠好不容易推开了厉靖言,用手背不断的擦着自己的嘴唇,眉眼间也带上了怒意:“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害怕?”
  谁知对方哭得快要打嗝了,悲痛之意简直快要从身上溢出来。
  “我是不是在做梦?”
  “……厉靖言你别跟我装。”
  “厉靖言?”对方凑到了他的怀里,蹭了好几下,“我是尧寒,你不认识我了?”
  殷牧悠倒吸一口凉气,怔怔的看着他:“……尧寒?”
  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转化了过来,看来厉靖言的确没骗他。
  刚才殷牧悠生了一肚子气,如今看到厉靖言这张邪魅不羁的脸,竟然这么蠢萌的哭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真解气!
  谁让他刚才掐着自己的!
  殷牧悠捏了捏厉靖言的脸,笑容慈祥极了:“尧寒,你哭大声点。”
  尧寒立马就瞪圆了眼,怎么也想不明白,对方不仅不哄自己,还让他哭大声点儿的理由。
  尧寒脑子的弦彻底断开,脸色铁青的问:“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别急,作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第94章 
  “我在外面怎么可能养别的猫!”
  殷牧悠义正言辞的反驳着;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虚得手都出了汗。
  自己可千万不能告诉尧寒; 像他这样的猫,他还养了四只。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尧寒一把将他扑倒在地,在他怀里蹭了好几下。
  猫的独占欲都是很强的,他要在他身上确认一下; 没有其他的味道,自己才能安心。
  嗅了好几下,尧寒的脸上才露出笑容。
  果然没骗他。
  殷牧悠一个没留神; 很快就被尧寒扑到,压得他腰都疼了。
  厉靖言这么一大只,和当初小小的尧寒完全不一样,一下扑在怀里的时候简直要老命。
  嘶……真疼。
  殿内传出这么大的声响,外面的曲明还以为打起来了,他去而折返,一脚把殿门踢开:“魔主,出什么事了!!!”
  谁知一进来; 便看到尧寒强势的压着殷牧悠。
  对方的木质发簪都被摔到了一旁,一头青丝便凌乱的披散在四周,咬着艳红的嘴唇,一副被强迫的模样。
  曲明看得石化; 这,这莫不是在……
  曲明瞬间反应了过来,没想到他们魔主这么心急!
  “你进来做什么?”尧寒抬起头; 眼神变得锐利。
  除了对殷牧悠是这样的态度,他对别人向来凶光四露。
  曲明心胆一寒,瞬间低下了头去:“属下以为魔主遭遇了危险,这才急忙冲了进来,万望魔主恕罪。”
  “滚出去。”
  曲明立马就想离开此地,可余光却瞥到了殷牧悠求救的眼神。
  他头皮发麻,心头那想法顿时涌出——
  魔主真是在强迫别人?
  纵然那小子容姿出众,放眼整个极北都找不出第二个,可魔主也不该这样做啊。他千里迢迢让他把人给带回来,是为了牵制照阳山的!
  曲明风中凌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尧寒威吓了一声:“还不滚?”
  曲明这才反应了过来,想了半天,咬咬牙才离开了冰宫。
  殷牧悠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这个曲明,看到自家魔主胡来,也不拦着点!
  真不是个好下属!
  尧寒死死搂住了他的腰,力气大得让殷牧悠差点没喘过气来,眼底满是依赖和信任。
  殷牧悠看他这样,心也渐渐柔软了下来。
  只是尧寒像是完全不知道那些事情一样,到底要不要同他明说?
  “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你还走神!”
  殷牧悠无奈的笑了起来:“抱歉。”
  对于尧寒的控诉,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尧寒……万一,万一你发现我除了你,还养了几只……”
  “几只什么?”尧寒抬起头,金色的眼瞳都束了起来。
  殷牧悠哑然:“没事,以前我不也一样养着容缇和白禹吗?”
  尧寒这才放了心:“他们可以无视。”
  殷牧悠:“……”
  这个姿势让他完全无法动弹,尧寒抱得他死死的,像是害怕他会消失不见似的。
  两人贴得这般近,殷牧悠才发现他身上的肌肤都是冰冷的,好似一个死人,令人心惊。
  “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
  殷牧悠心里一咯噔:“你想做什么?”
  尧寒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头上:“摸摸。”
  殷牧悠:“……”
  方才那个样子,他都以为尧寒开窍了,要对他做些什么了。
  殷牧悠叹了口气,轻轻的揉了揉。
  尧寒起初享受,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可到最后,他的心脏也越发疼痛了起来,眼底满是泪水,犹如千万根针扎那般疼。
  “真好……不是我在做梦。”
  豆大的泪水从眼眶滑落,他撕心裂肺,疼痛难忍,声音也犹如被刀刮过那般。
  “你还活着。”
  对于他而言,这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感受着对方的心脏跳动的声音,他全身上下都是温暖的,这便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他不要再看着他躺在石墓里,冰冷冷,孤零零的一个人,自己怎么暖也暖不起来。
  殷牧悠心脏酸涩难忍:“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
  “约好了?”
  “嗯。”
  尧寒露出了一个笑容,像是终于安心了。可下一个瞬间,他已变成了另一个人。
  厉靖言从黑暗之中苏醒过来,不由头疼脑涨。他发现自己脸上湿润,好似大哭了一场,便脸色难看了起来。
  厉靖言立马从地上站起身,背过殷牧悠。
  那其他几个人格真是不可思议,他从出生开始就没哭过,被人父母遗弃,被那些所谓的正派围攻封印的时候,他也没有哭过。
  可现在竟然哭得这么惨?
  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完全不明白刚才掌控身体的人格到底想什么。
  殷牧悠以为他是害羞了,便站起了身,走到他面前。
  他伸出了手,放在他的脸颊,眼底满是温柔和心疼。
  “别伤心了,乖,有我在你身边呢。”
  这一瞬间,厉靖言被深深迷惑。
  脸颊传来的触感十分温润,犹如一块上好的玉石。厉靖言的心脏也乱了几拍,越发难以自持。
  这仿佛是他身体自然的反应似的!
  “放肆!”
  殷牧悠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已经转换过来了。
  他是厉靖言,而非尧寒。
  厉靖言语气瞬间就阴冷了下来:“刚才我们在做什么?”
  对尧寒,殷牧悠自然而然的心软。对这个厉靖言可不是,刚才他还掐着自己。
  殷牧悠语气僵硬:“做什么魔主自己不会看?”
  厉靖言紧抿着唇:“是谁?那个叫孟雨泽的,还是顾翊秋的?”
  殷牧悠微怔,看来尧寒是第一次从他身体里苏醒过来?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厉靖言,刚才被厉靖言掐得太用力,脖颈传来的疼痛不断的提醒着殷牧悠,眼前的人不认识他。
  “都不是。”殷牧悠态度略有些迟疑,“你真的希望我去欺骗他们,伤害他们?可那些也都是你自己,等记忆、人格融回来的时候,你不会觉得疼吗?”
  厉靖言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令他诧异的是,有人竟然会问他疼不疼?
  明明那种事情,他早已经习惯了。
  再多的痛苦他都扛了过来,可眼前的人却像是温柔的清风一般,令他无从躲避。
  厉靖言心头更加烦闷,是气恼自己。
  “滚。”
  殷牧悠的眉眼间也染上了痛,瞥到一旁梧玄给他的木质发簪,便弯腰捡起。随着这个姿势,那长至腰部的青丝朝两边迤逦,几缕悬空,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表情。
  殷牧悠走出门的时候,步子却完全没有停下,甚至连回头看他一眼都没有。
  “是我错了,不该问你这些。”
  “如你所愿,我滚了。”
  厉靖言心脏的位置都快炸裂,疼痛密密麻麻的缠绕在心头。
  他差一点就要追着他出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等厉靖言用灵气强行驱散了这些感情之后,他的眼中才恢复了平静。
  命令曲明接殷牧悠过来,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让他欺骗、背叛那无法控制的四个人格。等那些人格伤心欲裂,失却防备的时候,自己就能把那几个人格收回来了。
  这些,绝不是自己的感情。
  厉靖言不断在心里这么强调。
  得想个法子,好生控制他,才能让他为自己做这件事。
  除了他,没人能办得到。
  厉靖言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平生第一次有人这样牵动他的情绪。除了那丢失的四个世界的记忆,他所能回想起来的几世里,全都是阴暗、扭曲、被人追赶、被人嫌恶的。
  他不明白对方都做了什么,才会让另外的四个自己对他如此重视。
  厉靖言的眼神越发冷,不管是什么,他都得重新取回身体的所有掌控权。
  —
  厉靖言不知在里面坐了多久,外面下起了细雪,安静的淹没一切。
  灰蒙蒙的天空,从未见过天晴,这边是苦寒的极北。
  冰宫外长满了冰晶花,肆意的开放起来,就连花瓣的形状也那样锐利。厉靖言一时看得入了神,他不大喜欢这样的灵花,反而对凡间的玉兰花多有钟爱。
  也不知是随了哪一世的习惯。
  正当此时,愈微着急的走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对厉靖言说:“魔主,不好了。”
  “何事?”
  愈微向来身子弱,性子也安静,就连厉靖言也极少见到他跑成这样。
  “那……照阳山那个少主……”愈微咳嗽了起来,脸颊都被憋红了薄薄一层,“属下原本在外采买草药,却不想在外面看见了他。”
  “外面?”厉靖言那狭长的凤眸里满是沉郁,“我不是令你们看好他吗?”
  愈微解释着:“是好好看着,可他一流血,冰宫的护卫简直跟疯了似的!属下也是路过遇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他们清醒过来。”
  厉靖言站起了身,一拂长长的袖摆,不由冷哼了一声。
  “想用这种法子逃跑?那现在人呢?”
  “……昏迷了。”
  厉靖言眼瞳一缩,心中涌起些极奇怪的滋味。
  愈微怯弱的打量着厉靖言,魔主的身体向来都是由他照顾的,那残缺的阵法给魔主带来了太大的影响,直到现在都需要丹药维持。
  愈微踌躇了半天,便对厉靖言说:“魔主,恕属下多言,他和魔主一起进入阵法,直到现在才苏醒过来,想必也受到了什么损伤。对方到底是照阳山的少主,我们也应当礼待……”
  “你是想命令本尊?”
  愈微讪讪的不敢再进言,将新炼制的丹药交给厉靖言后,便径直的离开了此处。
  刚一踏出门口,他脸上的表情便就之一变。
  这具身体还真是好用,不枉他夺舍一场。
  该怎么把那只凶兽的力量归为几用,看来……答案还是在殷牧悠身上。
  愈微……便是景丞,自从厉靖言破开了阵法,他的神识也跟着从里面逃出,便夺舍了这具身体。
  一时之间,愈微的脑子里浮现了许多事情,他很快便走到了殷牧悠所住的殿内。
  愈微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只见殷牧悠安静的躺在床上,嘴唇泛着苍白,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哪里像是之前痛骂自己的模样。
  他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衫,上面绣着几支慵懒的海棠花,秾丽的盛开。
  “你还是这样安静的时候更美一些。”
  殷牧悠的身上传来勾人的气味,说起来……这具被夺舍的身体是一只猞猁。
  他之前完全没能感受过的气息,此刻瞬间感受得淋漓尽致。
  愈微的眼神晦暗不明,几乎快要压抑不住自己,朝前去轻嗅了一口。
  甘甜得犹如蜜糖一样,不……甚至比之更甚,勾人夺魄,强势的占领着大脑的任何一个角落,完全不给别人喘息的机会,便轻易把人给俘虏。
  愈微捏紧了手,拼命抵抗者这股味道。
  他力气大得深深刺破了掌心,这种味道,完全是出自本能,能抵抗得住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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