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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家破人亡前[快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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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如此; 苏衍的招儿还用得贼妙; 全都是苦肉计!
  现在朝堂上对他的印象全变了; 殷牧悠只要一出去,准儿能看到那些骂他的朝臣在背后心疼他,说他是个大大的忠臣。
  躺着都能洗白。
  这件事的后遗症……就是苏衍更粘他了。
  暖阁里静悄悄的; 殷牧悠只是冷着脸看他。
  苏衍被他这么盯着,耳根都开始红透; 心脏砰砰乱跳。
  “……”明明是他先说话调戏他; 结果搞得像是自己对他下了手似的。
  “陛下还不放手?”
  苏衍触电似的; 慌乱的将殷牧悠放开。
  活脱脱的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
  烦,那天偷吸他的人是谁!现在才这么奶,这么软的样子,绝对是装的!
  殷牧悠走到书案旁,拿起黑色的戒尺:“臣作为陛下太傅,方才陛下行为如此放浪; 臣不得不管。”
  他一挑眉:“伸手。”
  苏衍乖乖伸出手去,完全不敢反抗。
  啪。
  殷牧悠的力道极重; 苏衍的手心很快就泛起了红。
  “陛下可知道自己错了?”
  苏衍闷哼了一声,呼吸都炙热了三分。
  暖阁里的空气不流通,让他的脸轻而易举的红了起来; 在被打的时候还直勾勾的盯着殷牧悠看,仿佛被殷牧悠打完全是种享受似的。
  殷牧悠一噎,感受到了变/态的威力。
  现在还小,可不能让他养成这种习惯。
  否则从小变/态,以后就会进化成老变/态。
  殷牧悠只打了这么一下,就没再继续动手了。
  苏衍还颇为遗憾:“不打了吗?”
  殷牧悠嘴角一抽:“……陛下这是还想被打第二次?”
  苏衍仿佛被他发现了自己心思似的,眼底带着几分慌乱:“太傅方才沉着脸,我还以为我把你气急了,没想到只打了一下。”
  殷牧悠扶额:“刚才那话,是谁教陛下的?”
  “……李德忠今日拿了些东西过来,教人事的宫人也细谈了些。”
  以前有原身压着,没人敢教苏衍人事。
  现在他松了口,要辅佐苏衍亲政,这些事情就安排得妥妥当当了。
  殷牧悠细思着,觉得那教人事的宫人太粗鄙,竟然连偷见他这样的话都教出来了!
  正当此时,清凌带着李德忠走了进来。
  在看到苏衍的时候,李德忠总算是眼泪汪汪的喊:“陛下,可算是找着你了!”
  “今日不是安排了人教陛下,现在陛下竟到了我府上。可是教习之人太过粗鄙,让陛下不满了?”
  李德忠擦了擦眼角:“呜呜呜,冤枉啊,陛下把教习宫人吓得吐了血,如今人还在御医院呢。”
  “什么!?”
  “李德忠!”苏衍暗暗警告。
  殷牧悠皱紧了眉头:“说。”
  李德忠左看看苏衍,又看看殷牧悠,最后还是说出了口:“听那位宫人说,陛下……陛下在问男子和男子之间的事,旁的都不愿意听。”
  四周皆静。
  李德忠原以为殷牧悠会教训苏衍一顿,好歹那可是陛下的太傅。
  男子和男子?这还得了!
  谁知听完这话,殷牧悠的脸色竟红了起来,自从明启宫那日后,太傅就没有带面具了。
  似乎注意到旁人的眼光,殷牧悠拿袖子一掩轻咳,袖上繁复的莲纹将大半张脸给遮盖,那双如朗星的眸子里渗了一层水雾,宛如泛起潋滟的波光。
  “怎么全都看着我?”
  李德忠是个太监,都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太傅竟……羞了?
  苏衍原本还觉得丢脸,可方才他说出那两个字时没看到的景色,却在此刻见着了。
  苏衍满脑子都一个念头——
  丢点儿脸算什么?
  不怕!
  看见殷牧悠这样,他忽然心痒难耐。想起那天晚上闻到的味道,苏衍全身都泛着滚烫,眼眸也沾染了不可言喻的欲/念。
  很想抱着吸一口。
  殷牧悠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看到苏衍这样,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
  脸上就差写满那四个字了!
  ——欲罢不能。
  殷牧悠一哆嗦,朝李德忠说道:“早些带陛下回去。”
  苏衍想起自己来是说正事儿的,回过了神来:“其实孤今日来,是想和太傅商量一件事。”
  殷牧悠完全不相信!
  苏衍急忙说:“是真的!”
  “……好,你们先下去,陛下要同我谈事。”
  “诺。”
  暖阁里,仅剩下苏衍和殷牧悠,此时苏衍才开了口:“舅舅找了我。”
  “詹大人?”
  “嗯,他还以为我是詹遥,让我别暴露了身份。”苏衍语气里透着三分自嘲,“成为了其他人,我才知道自己以前受了多少蒙骗。”
  “陛下不朝詹大人表露身份,可是有其他用意?”
  “嗯,我想知道,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苏衍的眼底泛着痛苦,“五年前灭程家满门一事,三年前以你的名义克扣灾民的粮食一事竟都是舅舅的手笔。”
  “陛下信我?”
  “为何不信?”
  殷牧悠露出一个笑容:“有陛下这句话,足够了。”
  苏衍紧抿着唇,他可真是傻,对自己也掏心掏肺的这般好。
  “那陛下现在打算怎么办?”
  殷牧悠心里做了个决定,他不想告诉苏衍那件事。他总觉得苏衍只是个少年,这些事情,殷牧悠想自己解决。
  躲过了扶苍珠,又打击了苏桓,苏衍才不会走向那种结局。
  苏衍来太傅府之前,也同样做了一个决定:“舅舅对我有忠心,野心却太大,他的目的想让詹家壮大。我先在他面前伪装着,静观其变,看看舅舅到底想做什么。若是他有半点出格,这次定要给他一个教训。”
  殷牧悠表情越来越柔和,苏衍越强,心思越缜密,他就越能放下心来。
  就算是他走后,苏衍也不会受到伤害。
  “如此甚好。”
  苏衍抬眸,恍惚间看见对方笑容落寞。
  他的心脏犹如被谁用刀戳了几下,裹着方才还未散去的甜,逐渐泛起了酸涩来。
  有时候,他觉得抓住了他。
  有时候,他却远如天边。
  —
  殷牧悠向苏衍求了恩典,让君长欢可以去看太平侯最后一眼,只是不许殷牧悠跟去。
  少年别扭的占有欲,几乎是毫不掩饰。
  殷牧悠无奈之下松了口,答应了苏衍。
  他只得向君长欢致歉。
  君长欢看着却比昨日更为憔悴:“无妨的,我一人去也好。”
  君长欢身上的气质孤冷了许多,和之前的他相比已经大变。
  殷牧悠忍不住叫住了他:“长欢……”
  君长欢抬眸,眼下满是青黑:“嗯?”
  “我帮你。”
  君长欢震惊的看向了殷牧悠:“帮我什么?”
  殷牧悠吐出两个字:“苏桓。”
  君长欢不想连累他,痛苦万分:“那是我自己的杀父之仇,我想自己报。”
  “你担心连累我?”殷牧悠的声音仿佛隔着雾,从风里传来,“长欢,你若真的想报仇,就得懂得利用别人。”
  “这个人也包括你?”
  “也包括我。”
  听了这话,君长欢却笑了出来。
  熹微的阳光照射下来,短暂的温暖驱散了他身上的寒冷。
  君长欢忽然抱紧了殷牧悠,在他耳边低声的说:“我看错了一人,却喜欢对了一人,别再说让我利用你的话了,今歌,我希望看到你安好。”
  君长欢的眼底透出了几分杀意,那双温润的眼也变得锐利起来。
  苏桓。
  他在嘴里默默的念着这两个字。
  就算自己现在没那个本事,也绝不能让他好过!
  “你已经帮了我太多,谢谢你。”
  说完这些,君长欢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殷牧悠心中烦闷,朝系统索要了这个世界完整的剧情。
  苏衍虽说是反派,也只是在前期。
  慕今歌死后,苏衍就开始亲政了。扶苍珠让他越来越沉溺,以至于心头那些扭曲和浑浊的黑暗都不断被放大,制定了各种酷刑。
  那三个月,皇城死了好几万百姓。
  扶苍珠只是外因,究其根本就是苏衍行事尖锐,直到如今殷牧悠也深有体会。
  唯一不同的是,他在自己面前就像是卸掉了一切防备的幼崽,将所有獠牙深深掩藏。可若换了旁人,他还是会如以往那样。
  在原来的剧情里,君长欢的父亲长平侯立了大功,苏桓继位后君家风光无限。
  君长欢的地位自然而然的水涨船高,只是他扔惦念着那个死去的人,半年多都闭门不见。
  苏桓花了许多代价,才从他心里挖去了慕今歌,让君长欢喜欢上自己。
  结局自然是HE。
  而如今,苏桓却成了君长欢的杀父仇人。
  讽刺而可笑。
  他所能留下的时间大约是不多了,究竟要怎么做,他还得三思一番。
  —
  三日后,殷牧悠入宫觐见。
  聂添国宴上并未回来,归期就在这几日。
  他前不久才平定了战乱,又在归来的途中剿灭的山贼,这次的接风宴自然不能草率。
  二月末,天气已经逐渐开始转暖。只是殷牧悠自己身子骨不行,仍然觉得寒冷。
  在这里待了快两个月,这具身体已经越来越像他本身。
  四分了。
  若真到了十分,他稍微流一点儿血,苏衍就会抵抗不了。
  清凌随殷牧悠一同上了马车,殷牧悠正闭目养神,他忍不住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太傅这几日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了。
  他越是病弱,就一天天变得更美,仿佛那些开至末尾的玉兰花,色若皎然,纯洁之中盛放着靡艳妖娆。
  但玉兰花的花期终究是到了,如今桃花已经长满了花苞,静待盛放。
  四时轮转,万物自有更迭……只是清凌却想在他凋谢之前,多看几眼。
  正当此时,马车却停了下来。
  “太傅,这马车坏掉了,太傅还是先下来歇息片刻,容小人修好了来。”外面的马车连忙说道。
  殷牧悠仿佛已经知道了会发生什么事,脸上的表情近乎淡然。
  “好。”
  程江的事发生的时候,他也曾如此。
  殷牧悠随清凌一起下了马车,静观其变。
  天边被染成了橙黄之色,下午的时候下了一场雨,雨水洗过之后,远处的桑榆暮影就更加动人。
  殷牧悠朝清凌说道:“等会儿若是发生了什么事,切莫惊慌。”
  清凌微怔,还没明白殷牧悠话中真意,远处就忽然传来一阵声音。
  “慕今歌,今日我就替大周除了你这奸佞!”
  “谁?”清凌戒备了起来。
  他们四周忽然间出现了极多的士兵,纷纷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殷牧悠就站在中央,脸上的表情始终淡然。
  他就知道,肯定会有人对他不满。
  之前归顺太傅府的大臣们,如今叛变得最快。他们心里有怨气,同时殷牧悠手里还握着他们归顺他的把柄,所以殷牧悠必死。
  殷牧悠明显的知晓这一点。
  若他不死,混乱的大周朝堂只会更加乱,朝臣们都分成了两派,一派随皇帝的心愿要护着他,一派要让他死。
  “詹旭然,果然是你。”
  詹旭然露出一个笑容:“慕今歌,我们也算斗了十年了,我却始终不如你,可我却是最了解你的人。那日在元宵国宴,你说会辅佐陛下亲政,这又是你的谎言?”
  殷牧悠心想,这个詹旭然虽然能力不如苏桓,但看人倒是看得清楚。
  慕今歌的确想篡位,想把大周弄乱。
  而他却不想这么做,也不能这么做。
  “那话自然出自我的真心。”
  “我不信!”詹旭然闪过一丝狠色,用长剑指着殷牧悠,“我若不除了你,陛下就坐不稳皇位!来人,把他捉住!”
  那些朝臣们倒是想看着他死,就是要乘着苏衍尚未亲政,而他又主动放弃权利的这个特殊时间,才最好动手。
  听到这话,领头的士兵却有些害怕:“詹大人,这……那毕竟是慕太傅!”
  想到这些天苏衍的回护,詹旭然也是气得牙痒痒的。
  慕老寿宴之后,那小子后来又回了趟风自楼,那日在风自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他对殷牧悠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
  难不成……他和先帝一样?
  詹旭然睁大了眼,死死盯着殷牧悠,这妖孽!
  “慕今歌十年前霍乱朝政,如今又把持朝政,令大周成了这样的惨样。若是陛下怪罪起来,由我一人承担!”
  殷牧悠看着他,却露出了一个笑容。
  詹旭然紧咬牙关:“你笑什么?”
  “詹旭然,你太蠢,不过胜在有一颗回护陛下的心。”
  詹旭然完全没明白他的意思,死到临头了他竟然还能笑出来?
  不管了,他今日一定要除了殷牧悠才行!
  “你们现在不动手,就以为慕今歌会饶过你们?他的手段,在大周无人不知!”
  士兵们听得脸色惨白,詹大人说得是对的。
  他们只好走了过去,拿起长剑架在殷牧悠的脖子上。
  “动手!取下他的项上人头!”
  殷牧悠刚想说话,从远方便传来一个声音,让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到了那边。
  “放肆!”
  苏衍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詹旭然竟然胆子这么大,敢背着他做这种事。
  少年成长的速度总是极快,仿佛一夜之间,他就成了个能担起一切的男人。
  苏衍的眉目尚有几分稚嫩,可那通身的气势,却真的像是个君王了。
  “没有孤的命令,谁敢动他!”
  霞光褪尽,夜色席卷。
  这一刻,天地间都只剩下了这个铿锵有力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对比就能发现~苏衍逐渐的和初登场的那几章有很明显的变化了~~


第23章 
  詹旭然脸色都僵硬了; 他紧盯着苏衍,含着警告:“臣不知慕今歌究竟做了什么,能让陛下如此信任他,但这十年慕今歌所作所为; 陛下难道都忘记了吗?”
  “孤没忘。”苏衍眼底泛寒; “倒是你; 詹大人,今日胆敢诛杀孤的太傅,违抗君命; 明日就能诛杀了孤是不是?”
  詹旭然气息不顺:“臣不敢。”
  “你背着孤耍了这么多的手段,还说你不敢?”
  詹旭然根本就不害怕; 只是觉得气愤。
  他捏着对方最大的软肋; 一个区区冒牌货; 竟然敢教训他。
  “臣这是为了陛下好,为了大周好。”
  苏衍不怒反笑,那笑声却让人的脚底都升起了寒气,那双墨色的眼瞳里,像是黑暗的渊薮。
  胆小些的士兵,瞬间就不敢再动。
  詹旭然心口一跳; 总觉得对方不像詹遥。
  他还是无法忘了他多年的夙愿,大喊一声:“还不快动手!”
  “孤看谁敢!”
  苏衍走到了殷牧悠身边; 那些剑尖之前只是对准了殷牧悠,如今却变成对准了苏衍。
  对准一个大周的罪臣他们敢,可剑尖指向的可是大周的君主。
  就算苏衍尚未亲政; 年纪又小,也没人敢背上弑君的罪名。
  众人拿着长剑的手开始颤抖了起来,长剑应声而倒,落在了地上。
  “陛下恕罪。”
  大部分士兵都跪倒在地,方才剑拔弩张,现在才缓和了些许。
  苏衍关切的回望殷牧悠:“没事?”
  殷牧悠心脏乱了几拍,眼睛里映满了对方关切的眼神。
  很奇怪的感觉,尤其是心脏的位置。
  殷牧悠捂住了心口。
  苏衍还以为他被吓着了,抿着薄唇,心疼之中又带怒气。
  联想那日在太傅府时他的神情,殷牧悠应当早就知道詹旭然会做这种事。
  可他却什么都不肯告诉他,总是拿他当一个孩子!
  苏衍在看到那些蠢蠢欲动的剑刃时,吓得心脏都快骤停。
  他们竟敢这样做!!!
  苏衍眼神泛着冷意:“孤这几日在朝堂上的话你们难道听不明白?剩下的人还不放下手中的武器,别怪孤动手!”
  此话刚一落下,外面那些御军瞬间就围住了他们。
  苏衍的话带着威慑力,最后的士兵们也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詹旭然脸色极僵,又不敢说出那个秘密。
  自己现在和他就是捆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毕竟是他找詹遥过来扮演苏衍的。
  他只能隐隐警告:“陛下当真想护着慕今歌?就不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孤凭什么不能护着他?”
  “因为你是……”
  “是什么?”
  詹旭然被他噎得狠,含着怒气的瞪着他,可到最后都没把那个秘密说出口。
  苏衍下了狠心:“此次的幕后主使乃是詹旭然,其余人也脱不了干系,来人,将他们关押起来!”
  詹旭然额头的青筋凸起,呼吸也紊乱至极。
  他到最后都没有说出那件事,就让人把他给绑走了。
  苏衍回过头来看向殷牧悠,眼尾泛起了赤红:“你明明就知道!为何那日还不告诉我!”
  “臣……并不知道。”
  “胡说!”
  苏衍紧紧抱着他,近来的他总是患得患失,生怕眼前的人消失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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