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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积分榜上的杠把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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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好皇儿的腿疾,赏你黄金千两!
  我是兔+爷,我是三皇子的兔+爷!
  就这样
  贺言谦还顶着“妙手回春”的帽子,见了一回威名远播的皇帝老儿!
  据说面圣净手熏香,反正婢女们给他打理的一丝不苟。
  皇帝说:“吾儿优秀,记恨者不计其数,吾不想他再陷入危机中!”
  贺言谦懂懂懂,韬光养晦是吧?
  皇帝又说:“吾儿毕竟皇子,出身高贵,轻易不得杀,你却并非如此!”
  这还威+逼+利+诱+上+了!
  总而言之告诫他,解决一个手无寸铁背后还没有皇权撑腰的普通人很容易,一刀子就可以解决事情根本。
  啊…他不听话,他被刀子捅了,他一动不动,他被弄死了,联络需要烧纸…
  杀手们操作熟练!
  贺言谦抖抖汗毛,深刻认为皇帝所言极是,全面给人分析的“大佬有病神医去死”一概念相当有用,说得他老泪纵横差点解甲归田。
  为小命着想,贺言谦救苦救难的心思该歇歇了,该走走。回去的时候还手摸脖子,打脸太史的计划启动失败,算是泡汤了,这也算是噩耗吧,好在皇帝老儿破坏他计划地同时给指了条明路,装兔+爷吧!
  可以这么扭曲地去理解,一个父亲为保护儿子,放他儿子去搞+基了!
  贺言谦:今天面见家长很顺利,下次继续努力
  坐进马车中,贺言谦决定启动第二套打脸太史的方案,他面色深沉,一副深谋远虑的姿态,从袖口掏出了早前写得他和宁逸泽二人的同人爱情版本故事。
  两个大男人在封建迷信思想封闭的古代高调秀恩爱,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盛况?
  糖好甜!
  不不不,在老古董的世界中,有违常理、阴阳失调、该当烧死!
  很多人都有一个自我的毛病,特别可耻还不乐意改自我感觉很对,那就是你不符合我的观念了,那一定是你的错,看不惯你,你怎么还在?怎么不去自杀?
  贺言谦坚定这一观念互相碰撞后产生的火星撞地球反应,“我吃糖的时候他们在吃+屎!”
  毕竟活了那么多年,写几个小段子还不手到擒来?
  然并卵
  贺言谦写出的同人,每次到最后都忍不住让两个主人公就地来几发。
  宁逸泽观后,皱眉,“尺+度+大!”
  贺言谦沉醉,“是啊,撑死我了!”
  “…是说内容应该和谐一下。”
  系统:【宿主来和我一起念:我是正直善良勇敢纯洁不做作的男孩子!】
  大宁国没有文字狱,但是太过分的言论,也会被抓进牢里去坐穿牢底。贺言谦脑补一下他被抓得场面,落后的年代,应该没有传+播隐晦这一概念,但会被定义其他罪名吧?
  贺言谦嘴角上的汗毛抖了抖,抢回小+h+段子,正义凛然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殿下放心,我马上销毁证据!”
  宁逸泽笑得意味深长,“那我看什么?”
  贺言谦配合道:“我脱,我脱,我马上脱!”
  刚刚把腰带解开啊,就听外面的护卫通报,曲大人过来了,贺言谦一愣,被吓得一屁+股跌下坐垫,扑到宁逸泽腿上,脸正扣在人家大腿上。
  宁逸泽也没反应过来,而他平时温和有礼,曲河找他有急事时,通常是和通报一起赶来的,然后护卫和曲大人就见到了曲天凛这么不雅的一面,并且观察时还发现,三皇子殿下是完全处于吓坏了的状态!
  曲河气得不轻,骂道:“你个逆子,还想假戏真做啊!”
  会这么骂,显然曲老爹被皇上告知了他儿子将以不大好的身份继续住在三皇子府,顺便治疗三皇子的腿。
  贺言谦死猪不怕滚水烫,干脆手肘撑着宁逸泽大腿,就这那个不雅的姿势吊儿郎当道:“我可是拯救了三皇子下半身的男人!”
  曲河:“……”
  很好很强大,附近几个官员和太监都听到了,相信不到明日,新一波茶后谈资就可以出来了。
  宁逸泽干咳,给曲河打眼色,让人有事回家说吧。
  曲河觉得肝疼,绝对气得!
  回到了三皇子府,贺言谦一个人坐在屋里,毛笔在纸上涂涂改改,几个小段子出来了,这回他忍住不添奇奇怪怪地东西。
  另一边
  太史也知道了曲天凛在马车上对三皇子动手动脚,他是一脸懵+逼,莫非那小子真是个兔子?还和皇子勾+搭上了?荒诞的感觉,让太史下意识朝儿子看去,同样的病态,为何偏偏一个看上万+人+骑的小倌,一个看上+了皇子呢?
  眼睛有病?
  儿子正在吃饭,虽然搞不懂他爹脑子里奇奇怪怪的东西,但被盯得不寒而栗,“爹你不吃饭啊?”
  太史摇头,有点愁苦,“你和柳府的姑娘把事办了吧,人家也不错!”
  儿子想说不要破+鞋,可当着长辈面不敢爆粗口,他口气生硬道:“那女人不是还没和姓曲的退亲吗?我去掺和干嘛!”
  “估计明天就能退了。”
  “……”
  第二日
  太史鼻子嗅觉不错,曲府和柳府退亲了
  曲天凛恢复单身了
  能不退吗?当日两个大男人在车里的动作可够暧+昧的,衣服都乱的呢!
  贺言谦感慨,咱又是英俊潇洒风流帅气俊朗无敌的小帅哥了。
  太子在家中闭门思过,但也是暗地里和属下偷偷联络,人给他报备门外面发生的事,宁逸泽和大臣儿子乱+搞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开始他还不信,太史乱传的,他能信?谁料这才几日,那两人就…
  太子脸色古怪,没亲眼见到,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宁逸泽到了年纪也不娶妻,的确很奇怪,在曲天凛之前,他又没和其他秀气男子过多往来。细细想来,谜团成雾,分辨不清。太子握拳,待他出府后,一定要去探个究竟!
  八卦的熊熊烈火,总能燃起人的探+求+欲+望。
  贺言谦打个喷嚏,从商城兑来的复制技能很好用,纸张上的小段子复制出几百个,让乞丐头子帮忙去散开。
  给自己造+谣的,还是以泼+脏+水形式,古往今来第一个啊,乞丐头子心里的惊讶差点爆开,对他竖起大拇指,目中有对衣食父母的敬佩,“以后还得像您多学习!”
  贺言谦疑惑,“你有看上的男人了?”
  乞丐头子:“……”
  古代娱乐兴致的东西少,所以去客栈听人说书形成一条产业链,不过今日这产业链断了,砸场子的是凭空而来的三皇子八卦。平日捧场的转站走人,说书人很郁闷,他一旁的桌子,一只白碗里只有四五个铜板,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被人抢走了风头。
  入不敷出,打三皇子的恩怨情仇开始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就开始了!
  说书人愁闷,他唯一的本事就是长了一张三寸不烂之舌,靠嘴活,三皇子这不砸他饭碗吗?
  乞丐头子赚钱后,喜欢摆阔,请兄弟们去客栈吃馒头,咳咳,偶尔开顿荤,小酒喝着,一见平日里那铁嘴王三愁眉苦脸的,不自觉就开始了装+逼,这是和曲二公子学的呀,“敢问兄台,何事烦忧?”
  铁嘴王三一愣,上下把突然富贵起来的乞丐头子打量,“你发财了?”
  “说不上,遇到贵人罢了!”
  这王三眼珠子转转,心里不是滋味,人赶在他落魄时发达了,多讽刺?偏偏这街头要饭的货色还敢来他身前嘚瑟,唉,王三感叹,落魄了,“你走吧,我没什么值得你欺负,给我留条活路吧。”
  乞丐头子讪讪,整日街头巷尾讨生活的,自然清楚那读了点破书的人高傲,瞧不上咱。不过乞丐头子奉命而来,也就不计较了,和王三坐到一张桌,豪气说:“别客气,今个儿我请客!”
  王三:“……”
  酒足饭饱,在王三忧心忡忡下,乞丐头子终于道明来意,几张写满三皇子和曲天凛小故事的纸张递给王三。
  这贺言谦吩咐下去的
  他仔细考虑过,这年头最不缺以讹传讹之人,你一句他一嘴,就和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一样,容易跑偏。而言论势头长歪,和传说中的唾沫淹死人也没区别,与一开始定下的撒狗粮也不符,贺言谦的身份不适合出面,那他就有必要找一个能说会道之人帮忙引导言论。
  传+播+八+卦
  说书人是很好的选择
  平日里说书人只撰说江湖上的侠肝义胆、儿女情长,不敢对权贵出手,如今贺言谦给了他可以发声的版权,又是近来很火的三皇子和曲二公子的基情,说书人激动了,仿佛看到一碗一碗的铜币。
  乞丐头子强调,“一定要甜啊!”
  临危受命,铁嘴王三信心满满,以他平日里构建的关系网,只要说得内容够劲爆,客流还能回来的。
  激动完,铁嘴王三才恍惚想起,怎么个甜法呢?
  贺言谦的小段子:
  曲公子:男人看见我都怕(⊙o⊙)
  三皇子:为何?
  曲公子:因为我是兔+爷,我为兔+爷代名!(づ ̄ 3 ̄)づ
  三皇子:……那该怕的应该是女人
  曲公子:我对她们不感兴趣呀!
  三皇子:她们的男人应该对你感兴趣!
  铁嘴王三懵+逼,后面那奇奇怪怪的符号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的小段子:
  曲公子:今晚吃肉,你早点回来!
  三皇子诧异:你不减肥了?
  刚刚要去洗白白的曲公子:……
  看他不大高兴,三皇子说:吃什么肉?鱼肉、猪肉、牛肉?我去买!
  满脸冒黑线的曲公子:算了,今晚你别出门了!
  三皇子:我错了Σ( ° △ °|||)︴


第15章 1。15公子篇——瘸腿子
  看一个人的故事久了,不自觉地去在意故事中的主人公,本也无可厚非,眼下却出了纰漏,问题恰恰出在主人公的血统和身份,皇子的威望远远高过太子。
  宁逸泽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个靠桃+色+新+闻火起来的皇子,势头碾压继承人!
  宁逸雷还在小黑屋里关禁闭呢,两耳都听到了窗外事,简直气煞他也!
  看着纸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气得眼珠暴起,有辱皇家威严的东西,搞不懂父皇为何迟迟不作处理?竟任由愚昧无知的暴民们去编排。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罢了,宁逸泽靠这些污+秽+之+物赢得了民心,宁逸雷感觉很不对劲,思来想去,他把罪魁祸首定在了太史身上,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啊!
  宁逸雷深感自己落魄至此,全怪太史,在对方又一次私下里和人碰面时,宁逸雷好一顿臭骂他,“蠢货!”
  太史惶恐,“老臣愚钝,还请太子殿下指点迷津!”
  宁逸雷冷笑,“事事都要本宫来办,本宫养你何用?”
  太史擦汗,“老,老臣告退!”
  被骂了一通,太史也深感自己坑到了太子殿下,他是万万没想到,曲家的小儿如此不要脸皮,竟然将计就计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去迎合群众,也万万没想到,群众的口味如此刁钻,喜欢看两个大男人腻歪?
  哦天哪!
  太史他这颗活蹦乱跳的心脏受不住,吐了吐了!
  太史愁的两鬓都要斑白了,幸好和柳府的亲事定了,他也放下一桩心事,吃晚饭了,太史牙痛,但看儿子吃得贲贲香,气得拍桌,“一天你就知道吃!”
  儿子无辜,他都被逼着答应娶曲天凛不要的破+鞋了,怎么还挨骂啊?
  看着儿子那张清秀的脸,太史恍惚中,心头有了计较。
  于是第二天,让众人大跌眼镜的事来了,听说太子殿下和太史儿子有一腿,客栈里说书的手上有料,不过半日,此劲爆大料传得满天飞,人民群众议论纷纷。
  太史考虑得可美了,看着吧,有他的推动,太子大人一定会重登巅峰!
  儿子从老爹口中得知真相,气得不行,摔门离去。
  而帮忙曲天凛的铁嘴王三一看,我列个去,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胆敢有人抢他生意?脸皮厚如斯!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太子这桃+色+新+闻,在效仿三皇子,不过珠玉在前,萤火之光如何与月争辉?
  够人笑一年的!
  看罢无趣,散了散了!
  夺人眼球刻意伪造出来的东西,注定不长久啊!
  肉没吃到,徒惹一身腥臊!
  久居宫中的皇帝老儿都气笑了,大殿之上,言词非常犀利地批评太子,行为不端,达不到表率,故罪责加倍,在原有惩罚上再加三月禁闭。
  太史偷鸡不成蚀把米,脚一软,头一晕,倒在大殿上。
  这还没退朝呢,就胡来?
  皇帝:“……”
  臣子们窃窃私语,“估计是中风了吧?”
  皇帝拍桌,叫这些人注意点形象,肃静!脸色铁青说:“传太医,给太史好好治治脑袋!”
  宁逸泽忍俊不禁
  当即有太子一派把矛头指向他,言词委婉称,皇帝要一视同仁,同样有辱皇家门风的事,咋对太子下手处理这么狠?三皇子也有份啊,还是起带头作用的呢!
  皇帝冷笑,“随波逐流是一个太子该做的事?我看他江郎才尽!”
  对太子如此严厉的批评,皇帝的盛怒,那乱颤地胡须,没谁再敢去+撩+了,老老实实低头,充当驼背。
  同样的儿子,皇帝自问在处理他们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尽量保持差不多的水份,能放就放,可他+妈+宁逸雷太不争气了,关禁闭的目的在于让他反思,不是逼得他跳脚使用下三滥手段去收服民心!
  学宁逸泽玩+兔+爷?
  皇帝好心累,是他为了掩盖曲天凛真实的神医身份,保全儿子和神医,才顺势让二人装成一对的。哪怕眼下再不满,也得忍,他金口玉言地恩准,怎么可能反悔,那还要不要脸了?
  李公公奉皇命,去太子府传达皇帝口谕,一字不差重复完,对上宁逸雷不可置信的眼神,他叹气,摇摇头转身。
  这宫中几十年的生活,见惯了明争暗斗,成王败寇啊!
  宁逸雷还保持着双膝着地的姿势,仰头望向房梁,目呲欲裂,有朝一日待他坐上宝座,定要那个杀千刀的太史狗命,全府贬为庶人!
  被人一腔怨恨诅咒的太史,而今瘫在床上似乎动弹不得,有偏瘫迹象?他用那颗转得不怎么灵活的脑子,绞尽脑汁也琢磨不明白,他都搭上儿子的终身幸福了,为何还是斗不过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啊!
  太史生病了,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总之没几句好话。
  作为同僚,曲河顾及脸面,和几位大人一同过去探望,虽说政敌,但对方那副生无可恋迷茫无措的老脸,还是看得曲河动容,忍不住劝慰几句,“心思放宽吧,你看看我,生出了逆子,处境未必就比你好。人呐,心宽体胖,走了,你好好想想吧!”
  太史一口老血,心道你是赢家啊,你还有何不知足的,凭什么过来炫耀?
  太史儿子在旁看倒书,他爹那股子寒气,隔老远就感受到了,他有些不耐烦,“叫你瞎折腾,成天往自己儿子身上泼+脏+水,这可好,咱爷俩一起臭吧,什么升官发财,做梦吧你!”
  太史:“……”
  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一句经典的话,却被太史用生命去证明它的存在很傻+逼。
  贺言谦憋不住的,打从知道那一家子又玩儿他用掉的套路,就止不住地哈哈哈哈哈哈,整个人都要魔怔了。现在这年代不重视版权,也没那个意识,可拿着他和宁逸泽的段子换汤不换药地去往宁逸雷和太史儿子身上套,这不是闹呢么?
  先来后到、赝品、伪造等词,应该不需要掰开来揉捏去讲解!
  仆人敲门,“公子,您要的红枣粥熟了。”
  系统:【公子,你笑得菊+裂!】
  呸,怎么说话呢?不文明!
  贺言谦赶紧装模作样地整理仪容,“端进来吧,我问你,殿下在干什么?”
  “沐+浴啊!”
  “啥?”
  外面天色亮堂,宁逸泽受腿疾困扰,未免腿部肌肉萎缩,一日二次药浴,这在府中大部分仆人都知道。贺言谦恰恰属于一头雾水的那个,早前宁逸泽定时离开,还以为会见官员呢。
  咬着勺子,贺言谦沉思,按理说两人床上的关系,三皇子没必要隐瞒吧?做戏而已,说不定在他的帮助下,还可以鸳+鸯+浴啥的,心里越发难耐,贺言谦几口喝完粥,起身推门,脚步匆匆。
  宁逸泽府中的安全防范牢靠,贺言谦顶着一脸好人样过去,被护卫义正言辞拦截在外,理由:主子沐+浴禁地,闲杂人等勿入!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宵小试图窥探主子真容,不要脸!
  宁逸泽坐在池中运功一周后睁眼,额头是细密汗珠,门外传来得响声叫他耳朵竖起,他沉吟着抬指,点开普通人看不到的界面,个人资料上,有一个倒计时:29分57秒。
  贺言谦手负背后,和守门的护卫打哈哈,“天气不错,小兄弟不热吗?”
  护卫:“公子可能热,回房休息去吧。”
  宁逸泽低笑出声,满足一个人的好奇心,比拒绝来得更容易,“天凛,你有事?不妨等我洗完,如何?”
  贺言谦眼睛立马亮闪闪,推开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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