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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个智障当场去世了十几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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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兄长是您的心头宝。”
江丛在一边听的汗颜,哪里是长时间没回家,明明才半个月不到啊?哪里长了?很长吗?
江月明眼睛骨碌碌的一转,看到了江丛身后不紧不慢走过来的齐长鹤,半蹲下行礼。
广成侯夫人这才发现八皇子殿下竟也赏面子来了,连忙行礼。
齐长鹤点点头算作示意。
“娘,你别拽着兄长在这里唠叨了,他这么大个人哪能吃亏啊,你先让他领着八皇子殿下进去好吧?”
听江月明这么说,广成侯夫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手,让江丛带着齐长鹤进府里去。
二人刚走,江月明对着广成侯夫人讨好一笑,“娘,那你看我也走了呗?”
广成侯夫人佯装瞪了她一眼,“你给我好好站在这里迎接宾客。”
江月明闷闷的“哦”了声。
。
江丛带着齐长鹤去了前院,前院是男席,偏院是女席,两席之间相隔很远,这是广成侯夫人想出来的,因为担心有登徒子借酒装疯调戏人家好姑娘。
齐长鹤贵为皇子,席位自然是在上方,而江丛也被他爹摁在了齐长鹤身边。
广成侯和广成侯夫人是两个极端,一个宠女儿,一个宠儿子,也是亏得了这一双儿女都没被养成娇纵蛮横无理的人。
江丛自己在位子上坐的无聊,齐长鹤倒是坐的一板一眼,仿佛干坐着是件极有意思的事。
“崽,我好无聊。”
系统沉迷追剧,无法自拔,没空搭理他这个傻叉宿主,“没事,我不无聊,乖啊,去找齐长鹤玩,他肯定很乐意陪你一起去愉快的玩耍,别打扰我追剧,安静,嘘。”
江丛:“……”
半晌,他实在是坐不住了,现在别说里开宴有多长时间,就是离天黑都还有上一大段的时间。
而这么长一段时间,难不成他就要在这里陪齐长鹤干坐着吗?
他得是有多闲啊。
江丛无聊的嘟嘟嘴,把脸颊鼓成青蛙,又吐气,反复几次,来回的玩。
江丛玩的正起劲的时候,余光突然看到齐长鹤正侧过头盯着他看。
江智障鼓起的脸慢慢的漏气了,甚至涨的通红。
“殿、殿下……”
齐长鹤突兀的问了句,“很好玩吗?”
这句话江丛可太懂其中蕴含了多少意思了,可他唯独没想到最单纯的一种,他僵了僵,头埋得更低了,脸也白了许多,“不好玩……”
齐长鹤不解江丛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回顾了下自己方才说的话,才反应过来“很好玩吗”这句话有着极大的歧义。
他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
他也是头一次遇上了想要对之解释的人。
思索了会,齐长鹤认真的说:“方才那句话,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被齐长鹤认真甩了一脸的江丛,“啊?什么,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说你,方才那个样子很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江虫虫,可爱
嘻嘻
第10章 鱼儿与饵
江丛整个都炸开了。
原地爆炸了。
齐长鹤居然夸他可爱!可!爱!可爱啊!可爱啊!!!
被江丛脑波扰乱的连电视剧都无法继续追下去的系统气势汹汹的跑过来了。
“江小虫你发什么神经,怎么情绪突然变化这么大!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你的情绪会反射成脑波,影响我的数据啊啊啊!”
系统气势汹汹,江丛却呆若木鸡。
“崽,齐长鹤他、他,他居然夸我可爱啊!!!”
系统一点都不在意,“不就夸你句可爱吗?有什么好值得激动的,真是,他现在夸你可爱,以后就说不定了啊。”
现在只是夸它的傻叉宿主可爱,以后就是想肛它的傻叉宿主了。
它为它可怜的宿主操碎了一颗心啊。
……
才怪。
活该被日。
。
江丛兀自脸红了一阵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位子上好不容易坐了一会,又开始脸红了。
这不怪他,从来没有人夸过他可爱。
现在措不及防的来了个人,对他一本正经的说他可爱,而且那人还是绝不可能撒谎的类型,最最关键的是,那他娘的还是个好看到堪比神仙的神仙啊!
江小基佬默默的开始发疯。
过了会儿,他突然凑到齐长鹤耳边,“殿下,要不要我带您在这侯府走一走?反正距离开宴还有好久,干坐着等多无聊。”
他说这话时,嘴里呼出的热气悉数吐在了齐长鹤耳侧的皮肤里,洒下一片温热。
齐长鹤不自在的侧过头,眼睛里却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鱼儿,开始被诱饵吸引了。
“好,江公子便带我在这侯府转转,毕竟这是江世子家。”
。
因着快要入冬了,天黑的早,酉时便黑了,七皇子带着十一皇子与十六皇子趁着天还没黑一道来了侯府。
名为祝寿,实为来找齐长鹤。
十一皇子与十六皇子都还年幼,七皇子带着他们出宫,自然不能让他们两个受伤或是其他心怀不轨的人欺负利用,只能寸步不离的跟在两位小皇子身边。
此时,夏家的马车也到了侯府门口,夏思逸先跳下了车,随后才有一人掀开帘子在侍女的掺扶下下了马车。
那人正是先前差点同江丛成了亲又自尽未遂的夏府四小姐,夏子娟。
夏子娟是典型的江南美人,看上去柔柔弱弱,仿佛风一吹便倒了,说话都轻声细语,生怕惊扰到他人。
“娟儿,你自己去女席没问题吗?”夏思逸不放心的问道。
他这个妹妹,自小就体弱多病,长的还好看,独自放出门去,被人欺负了都不会吭声的。
夏子娟点了点头,轻声道:“有婉儿陪着我,没什么大事的,兄长可放心去找广成侯世子。”
婉儿也点点头,表示自己完全可以照顾好小姐。
夏思逸这才放心,开开心心的拉住一位仆人,问了江丛在何处。
那仆人道,“世子同八皇子殿下一道去了小池塘那边。”
说完那仆人便急匆匆的走了。
夏思逸有些疑惑,想不通江丛怎么会陪着八皇子在一道,不过随即他便想通了,江丛被他爹逼着去给八皇子当了伴读嘛,自然是会在一起的。
夏思逸想通了之后,顺着小路去了小池塘那边。
天已经全暗了,可距离寿宴开始还有一个时辰。
夏思逸到了池塘边,却并没有发现江丛在,他郁闷了几秒,突然一脚把旁边的石子踢进塘中。
石子落进池塘,溅起小小的水花,很快石子便落到了塘底。
夏思逸郁闷了好久,准备继续去问问其他人看到江丛没有。
谁知他还没回头,身旁突然跑过一个人,撞了他的肩膀一下,夏思逸踉跄了两步,差点摔进塘子里去。
夏思逸来了气,对着那人大声道:“站住!你这人怎么这样,撞了人不道歉就跑。”
那人停住了,回过身,“我吗?”
那张脸,正是七皇子。
七皇子不过跟着十一、十六皇子小半个时辰便跟不住了,他把人交给侍女和侍卫,自己走着走着便走到了池塘边。
七皇子那张脸一转过来,夏思逸就呆住了,半晌才听到他不可置信的声音:“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七皇子听到这声音,再加上夏思逸那张极有辨识度的脸,显然也记起来这人是谁了。
“你怎么会在广成侯府?”
七皇子挑眉,“我怎么不能在广成侯府了?我好歹也是个皇子啊。”
夏思逸见他不答反问,更加生气了,他愤愤的瞪了七皇子一眼,扭头不想和他计较。
七皇子却不打算放过他,抬手拦住夏思逸,在人瞪过来的时候才笑嘻嘻的道:“夏思逸是吧?看见江丛和我八皇弟了吗?”
夏思逸不满道:“没看见!”
七皇子却不依不饶:“别这样嘛,看见了给我说一声呗。”
夏思逸恼了:“我说了没看见你没听到是不是!”
正在两人拉拉扯扯的时候,从对岸走过来的江丛看到了夏思逸,稍微提高了声音喊他,“夏思逸!”
夏思逸听出这是江丛的声音,连忙甩开纠缠不休的七皇子,快步走到江丛身边,跟他抱怨,“你人跑哪去了?下人说你在池塘,我怎么没看见你?”
江丛很无辜,他明明一直都在池塘这里和齐长鹤看风景啊。
“我怎么知道,兴许是天黑了你自己没看到呗。”
七皇子看到江丛身边正是他一直找不到的八皇弟,也快步走了过来。
“八皇弟,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你整个人都黏江世子旁边了。”后面那句话七皇子压低了声音说的,也因此只有齐长鹤一人听到。
齐长鹤不咸不淡的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七皇子“啧”了一声,喃喃自语:“居然默认了……”
此时,江丛耳尖的突然听到一声重物落水的声音,他问夏思逸:“好像是有。”
就在他这句话落下来的时候,突然就响起了一声女子的尖声叫嚷。
“来人啊!快来人啊!我家小姐掉水里了!快点人啊!”
听到这声音,夏思逸的脸色陡然一变,他猛地扭过头,“那是婉儿的声音,落水的是娟儿!”
话还没说完,夏思逸就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了过去,江丛紧跟在他身后,只有齐长鹤和七皇子仍然是不紧不慢的速度。
七皇子暗中观察了齐长鹤的脸色,突然出声道:“八皇弟,你这脸色可不太好。”
齐长鹤淡淡地道:“皇兄多心了。”
七皇子装作似乎只是随口一道的样子,“那位落水的夏四小姐,听说半月前差点成了江世子明媒正娶的正妻呢。”
果不其然,七皇子这话刚一出口,齐长鹤周身的气场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沉了起来。
七皇子看到自己意料之中的效果,又慢悠悠的,似乎是在说“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放在心上啊”的道:“现在这夏四小姐一落水,江世子看上去似乎有些焦急啊。”
齐长鹤没有言语,只是脸绷成了一条直线。
这份隐隐围绕在齐长鹤身边的不悦,在两人看到江丛下水去救夏子娟的时候,顷刻翻了倍的增长。
七皇子却像是心情很好,他眯起眼看着江丛将夏子娟救上了岸,才感叹似的道:“从去马场江世子受伤的时候,我看到八皇弟你对他的重视程度,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直到昨日,我才方想通了其中一些门道……”
七皇子故意顿了下,才慢悠悠的道:“原来啊,要到春天了。铁树都要开花了。”
江丛要是知道他这句话肯定会吐槽,个屁的春天,冬天都还没到呢就春天。
齐长鹤的眼神闪了闪,依旧没有说话。
。
江丛浑身都湿漉漉的,衣服在不断地往下滴着水,夏子娟被她的贴身侍女扶走了,他却还在这里吹冷风。
也是幸好他肩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不然被这秋末的冷水一泡,指不定就要发炎了。
江丛在原地被风吹的打了个喷嚏,冷的直哆嗦。
肩头一重,江丛回头,原来是齐长鹤脱了自己的穿着的大氅给他披上了,江丛感激的道:“谢谢殿下。”
齐长鹤却板着脸,一言不发的走了,江丛一脸茫然的待在原地。
七皇子“啧啧”了两声,夏思逸瞪他,他也只是啧啧。
江丛:“???”
“崽,齐长鹤怎么了?”
系统眼观鼻鼻观心,“不知道啊,大概是,饿了吧。”
江丛带着满脑袋的问好回了房间换衣服,等到他重新换上一身厚实的衣服出来之后,却被告知齐长鹤已经走了,连广成侯的寿宴都不打算参加。
江丛更茫然了,他站在原地,感觉自己是株摇曳在风中的狗尾巴,呸,菟丝花,随风飘荡,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简直凄凄惨惨戚戚。
“崽,我和齐长鹤一起来的,他把马车开走了,我怎么回去?飞回去?不是,你说,他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啊。”
系统依旧眼观鼻鼻观心,装得一手好无辜,“那你今天就在广成侯府睡不久得了吗。多简单。”
。
寿宴进行到一半,江丛跟夏思逸说着说着,突然就注意到了一件事。
“夏思逸,我怎么瞧着你和七皇子认识呢?”
夏思逸“哼”了一声,别开头不去看左右逢源的七皇子,气的直咬牙:“不认识!”
江丛“哦”了一声,心里却在和系统八卦。
“哦~这就是认识了?”
系统被江丛的波浪号恶心吐了。
夏思逸与七皇子确实是认识的。
第11章 醉酒
夏思逸与七皇子确实是认得的。
几月前,夏思逸带着他四妹一起出门去看送给老太太的玉镯子,结果路上遇到了七皇子。
七皇子此人嘴上又惯喜欢乱说话,遇到个好看些的人便要说上两句,明明是个没贼心也没贼胆的,硬生生装出了一副风流模样。
夏思逸知道他是七皇子,所以没让夏子娟搭理他,要换做其他人,早就动手了,还跟他废话。
结果就被七皇子缠上了。
偏偏巧合的是,七皇子打从一开始看上的就是夏思逸,他对夏子娟那种柔弱的病秧子一点兴趣都没有。
长的再好看也决不多看。
。
夏思逸和七皇子怎么认识这事,江丛是从系统哪里知道的。
彼时这两人一个把酒当水喝到吐,一个左右逢源聊的好不畅快。
江丛依旧没有碰酒,主要原因是广成侯祖上是武将,府里备的酒也是烈酒,他让系统测了测,度数足足有四十多度。
江丛摸不清他自己的酒量,着实是不敢喝。
寿宴进行了有大半个时辰,快一个时辰了,散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江丛正打算告诉广成侯夫人他今日回来广成侯府歇息,突然见门口的侍卫小跑着过来了。
“世子!”
那侍卫远远的就喊道。
江丛惊讶,怎么是来找他的。
“八皇子宫中的车夫来接您了。”
江丛顿悟了,他就说齐长鹤不可能就这么冷漠无情的把马车拿走的,看,这不是让人回来接他了吗。
江丛跟广成侯夫人告了别,抬腿往门口走,身后广成侯夫人万般不舍。
掀开帘子后,江丛楞了下,马车里竟然还坐着齐长鹤,他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坐马车回来了。
齐长鹤一点反应的没有,仍旧在看书,一个眼神都不分给他。
江丛摸了摸鼻子,他手里还拿着齐长鹤的大氅,此时齐长鹤只穿了一件薄衣裳,幸而车上并不冷,很暖和。
“殿下,你的大氅。”
齐长鹤眼皮子都不掀一下,“放你那。”
江丛只好抱紧了大氅,那大氅是真暖和,材质有些类似地毯,又更厚实软和,保暖效果很好。
两人就这样一句无话的回到了宫中。
。
江丛百思不得其解,齐长鹤到底是为什么生气,临睡前,他看着挂在自己房里架子上的黑色大氅,死活都想不出来。
“崽,你说他怎么就生气了呢,也没谁惹到他啊。”
系统发了六个点给他。
“除了你,也没谁敢惹他了。”
江丛装作不好意思的笑,“哎呀,别这样嘛,人家哪有这么厉害。”
系统怒吼:“不!是!在!夸!你!”
江丛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便进入了梦乡。
梦里又出现了齐长鹤。
不同于梦外的齐长鹤,梦里的齐长鹤对江丛好的很,说一不说二,又乖巧又温柔又体贴,就是不怎么笑。
江丛激动的抖爪子,“真的吗?真的吗?!你愿意给我你的罪恶值吗,你愿意让我回去吗?!”
结果又乖巧又温柔又体贴的齐长鹤在听到回去两个字之后陡然变了脸,他把江丛绑起来,就绑在他的床上,接着床上散发出了和谐的光芒。
醒过来的江丛:“……”
第三次了。
第三次做齐长鹤的春梦了。
春天真的要来了???
。
日子距离广成侯寿宴已经过去了好几日,江丛又恢复了陪齐长鹤上三天尚书房休息一天的日子。
江丛无聊的开始琢磨怎么改善伙食。
直到他差点炸了厨房之后,就被齐长鹤勒令不准再靠近厨房。
江丛跟系统说齐长鹤好小气。
系统暗暗的说,小气个屁,照现在这好感度来看,他那是怕你炸厨房的时候受伤。
一无所知的愚蠢宿主。
江丛回了房后,突然收到了来自夏思逸的名为喝酒的召唤信。
江丛拿着信去找了齐长鹤。
“殿下,我可以出去吗?”江丛9眼巴巴的看着齐长鹤,眸子的真诚之情满的快要溢出来了。
“我不会出去太久的,肯定会在天黑之前回宫的。”
齐长鹤的手顿了下,转头对上江丛湿漉漉的眼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早些回来,注意安全。”
江丛开心了,欢天喜地的跑出宫了。
这回夏思逸约见的地方还是华宵楼。
华宵楼向来是以酒闻名大齐的,而这酒中最好喝的便是那桃花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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